写在回国前

送交者: 叫点啥呢 [♂护军☆♂] 于 2010-09-04 16:19 已读3766次 3赞 大字阅读 繁体
写在回国前1

七天,上帝创造了世界。七天,我想把我7年的经历写出来和大家分享。每天一篇,直到离开。写得完写不完随性吧。

酒精,古老又极为重要的发明。人类社会最重要组成部分,有多少是非因它而起,又有多少人因它而敢于冒险并获得幸福。今天借着酒劲再把心里的话倒出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人与人之间的那一丝共鸣。可能我的话有些没边际,或许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在人生的转折点上,该往那儿走谁知道?喜欢看的留下来,不喜欢的无非多点一下左键。

想到这是性版,为了不被删贴 18+一下。

曾经也是因为酒醉跑上来写了一篇关于白妞的文章。有人支持有人骂,后来我看了之后也觉得有点儿傻。不过看鸳鸯从女性的角度诠释性爱的快乐,我也想东施效颦一次。可惜没有鸳鸯前辈那么洒脱,我的性生活中包含了太多的感情。

上次有人问我在那儿,我没有回应,是因为不想把网络和现实扯的太近。我其实是一个比较低调的人,没有写博客的习惯,有脸谱和校内的帐号纯粹是为了联系朋友。如今回国日期已经定下,如果不用这种方式表达出来,曾经的记忆向谁说?

故事从那儿说起?寻找记忆中的只言片语2002年12月28日 晚 小雨加雪 英国伦敦希斯罗机场 三号航站楼。那是我第一次来到这个国家。感觉,没有什么特殊感觉。快进四年半, 在与一个国妞姐妹经历了三年的爱情长跑后,留下一个差点被切掉的食指和轻微脑震荡之后,在国王学院医院的急诊室里King’s Collage Hospital A&E草草结束。

半年后因父母之命研究生毕业,同样是父母的选择金融专业,然而找工作的时候犯了小时候不听话的毛病没有去投银行,而是投向了一个非政府组织NGO。我一直认为,当有一天我再也无法动弹,躺在床上等死的时候,记忆中能留有一些年少轻狂时做过的鲁莽而又荒唐的事,能让垂老的我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就意味着青春没有浪费。当看到其他人分享经历的时候也可以说:“去过,做过(been there,done that!)”

经过三个月挨家挨户拉赞助后,我报名参加了一个配合联合国向非洲援助行动,其中包括食品,药品,医疗和教育。我和其他一些人负责教孩子数学,英语和自然科学,为期三个月。经过不到两周的培训,我们一行人几经辗转,来到赞比亚中部城市Luanshya,就是在那里我遇到了K。

当我第一次看到K的时候,那双蓝蓝的眸子带给我的不是兴奋,不是紧张也不是欲望,而是幸福,一个从陌生人眼眸里露出的奇怪的幸福感觉。四目相对的时候,我上前微笑并介绍自己。记得她说她叫K,来自伯明翰,她说很高兴认识我。我只记得我的心跳的很快。

非洲,就像中国的西藏一样,能让人忘掉从前的生活。一切都太不同了。那块土地和那里的人,那里的经历只有去过的人才能擦出共鸣。生与死;人与自然;希望与无奈;富有与贫穷,无法说清楚。正如电影血钻石中所说的 “T .I .A” (This Is Africa).


孩子们穿着我们带去的衣服。


可爱的Taonga,最活跃的一个。

K就在她们中间,各位猜是哪个吧,我不会说的。

赞比亚最著名的维多利亚瀑布 Victoria Falls 当地语 “Mosi-oa-Tunya”意思是 “the Smoke that Thunders”就在里,我第一次吻了K

照这样的进度也许真的写不完了,越想从前的点点滴滴就通通浮现在眼前了。起初非洲对我的冲击要大过K。再快进两个半月吧,我和K的第一次性爱,也是我第一次和白人做爱。从维多利亚瀑布回去的路上,一行的所有人都不怎么说话。实在是太壮观了,那种声音在我耳朵里久久不去。K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眼睛看着车窗外的非洲大地。我们没怎么说话,我想她也一定和我一样在回味瀑布和我们的吻。路上我把嘴唇抵在K的额头上,鼻子感受着她被风吹起的头发痒痒的温柔的感觉和偶尔飘散的香水夹杂着K淡淡头汗的味道。

回到住所后我无法再忍受,简单用脸盆清洗了一下自己,擦上止汗露来到K的房间。K似乎也期待着我的到来,房间中充满了淡淡的香皂的味道。我走到她的床边,什么也没说,抓起她的手,十指相扣。看着K的眼睛慢慢的将额头贴在K的额头上。感受着K的呼吸和她散发出来的热量,将碰在一起的鼻子错开。我的嘴唇离K的很近很近,但没有碰上。伸出舌头轻轻的划过K的嘴唇,一下,K轻轻的哼了一声。第二下,K的舌头已经在唇外等待。第三下,还没结束K就忍不住猛的冲上来将我的舌头含在嘴里。

我听着自己的心跳,一只手穿过K的胳膊搂着K的背。另一只手顺着K的胳膊向上,穿过K软软头发扶着她的后脑勺,鼓鼓圆圆的,和我的不一样。我扭身将K放倒在我的腿上,低头继续吻着她的唇,耳垂,眼睛,下巴,脖子。如果不喝酒,我喜欢慢慢的前戏,喜欢那种轻的似有若无的亲吻。让女人感觉到,但有觉得不真实,让她们觉得痒又想要更多。但是酒醉之后,我则会不自觉的变得粗暴。会拼命吻她们,让她们感到窒息的拥抱,或是突然把她们举在墙上,享受着她们起先惊慌的尖叫一声,然后又十分信任的放松自己,将手脚捆在我身上享受阴茎的插入。

我把K转了180度,将她的脚放在床边,我蹲在床下。伸手将她的脚挽起,脸贴着她的脚背轻轻的摩擦。K身上淡淡的浴液味道告诉我她刚洗过澡,可是我一直不知道K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完成,因为我们的住所没有自来水。或许这算一个惊奇吧。然而当我顺着K的小腿摸上去的时候,第二个惊奇出现了。我的手感受到了软软的毛刺,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到一片片金色的毛发闪烁。K看见我在注视她的小腿,微笑着抱歉说自打来了这里就再没剔过腿毛,说今天本来想的,可惜我没有给她机会。我笑着说没关系,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毛茸茸的小腿,很软的毛,和男人的不一样,但对于习惯了国妞的我感觉还是很怪。

K的皮肤不像之前国妞女友一样光滑,但是很软。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电影中外男老是恭维女人皮肤软(soft)而很少说滑(smooth)。 那种柔软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的,一种形容起来很矛盾的感觉,紧实,柔软而不松懈。蜕下K短裤的霎那又是一个惊奇,看过的A片中白人都将毛发剃掉,所以从没有想象过白女人的阴毛会是什么样子的。浅色,在灯光下同样泛着光的毛发,比我们的黑发要柔软一些,从耻骨一直延伸到大阴唇的两侧,最后星星点点的结束在菊门的周围。用手拨开K丰满的大阴唇,恩,确实是粉红色的。轻轻舔过大小阴唇之间的缝隙,左边几下,右边几下。K挺起背轻声的呻吟着,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命她退去上衣,露出丰满的乳房,头依然埋在K的两腿之间。我喜欢从这个角度看女人,透过小腹,乳房看她们因愉悦而高高扬起的下巴。

从大腿内侧,到腹股沟,再到小阴唇,阴道口,我品尝着K的身体,直到那里充满我口水的味道,但是一直没有触及K的阴蒂。K一开始挺起身体向我示意,后来自己伸出手来被我挡开。渐渐的她抓狂了,说:“不要再这样挑逗我了。” 我心里暗笑,看来这招数国内外皆奏效。听了K的哀求,我将一根中指插入K早已泛滥的阴道,向上钩着寻找G点的位置。而另一只手拇指则从耻骨开始揉压着一点点向阴蒂靠拢,当快要碰到阴蒂的时候,拨开包皮用舌尖紧紧抵住阴蒂的边缘,顺时或逆时的旋转。当舌头转到大概3点中方向的地方,K发出长长的呻吟。Bingo,我知道就是这里了。左手伸出去握住K的乳房,右手按摩K的G点,舌头负责阴蒂,K扭动着,像刚被钓上的鱼。大概两分钟后,这条活蹦乱跳的鱼僵住了,张开的腿紧紧并在一起,连同我的头和手一并没收。

可能有哥们想,第一做爱你哪来那么耐心?的确,我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演示我的紧张。每次和女人第一次,如果不喝酒,我都会很慢。先让女人满足,我心理的压力就没有了,熟悉她的身体会让我更自然,而得到满足的女人会更加投入的回报,K也一样。

我在双面的高压下继续工作着,直到K放弃对全身肌肉的控制,软的像棉花一样。从阴道中抽出手,在床单上将淫水擦干。我爬到K的身上抚摸着她的额头和她接吻。K满眼抚媚的说:I never thought you could be such a naughty boy.(我从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坏孩子)。我微笑着回应:I never thought you could be such a singer, was wondering where all those sound came from?(我从未想到你这么能叫,纳闷这些声音从那儿来的?) K 坏笑着翻身骑在我身上,带着我无法忘怀的眼神, 说了让我无法忘怀的两个字:My...Throat... !(我的…喉咙..!) 说完便俯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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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回国前2

K俯身下去,退去我的裤子。软软的头发轻轻划过我的肚子,小腹,两腿间。我喜欢这种柔软,和被灯光映照着泛着金色的光。K将鼻子尽力抵入我的毛发中,舌尖在靠近睾丸的地方左右摇摆几下,然后慢慢抬起头,吐出来,给我一个微笑,再俯下身去。这个时候的四目相对充满了抚媚的欲望。这里稍稍提一下前女友,中国人的含蓄让她不喜欢开灯做爱,口的时候似乎太过专注于我下面的快感。其实姐妹们,男人是视觉动物,自信一点,把自己展示给他看。

就在我快要不行了的时候,我把K拉上来吻着她的耳垂说我想要你。K依然微笑这对我说用避孕套吧,我没在吃药,你带了么?。想像一下一个疯狂的迪厅突然停电的感觉?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就是 操….杯具了!傻凉在那儿的我脑子飞快的转着,想自己这个傻蛋,我们旁边的医疗仓库里有成百箱的避孕套。每天都向当地人免费发放,无聊时我也抱着一箱去发,可是自己却从未想过拿上一个,还真是革命靠自觉。K看见我楞在那里,笑笑说 没关系,现在应该轮到我了。说着慢慢向下滑去。

就在K刚刚到达目的地的时候,突然一个灵光闪现在我的脑海里“急救包First Aid”!我问K你的First Aid 在哪儿?K也突然恍然大悟,一边夸我真聪明,一边跳下床去翻行李。因为来之前的培训中发给我们的每个First Aid里面都有一个避孕套,告诉我们要随身携带,用于被强奸时的自救。可是因为到这之后都是集体行动,所以大家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我当时还想,万一真被非洲兄弟爆了菊,自己是否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K飞快的翻着她的行李,找出急救包,隔着半透明的包装向里看。就在急救包的右下角,躺着一个方形带锯尺边的小物体。K此时再不急了,慢慢转身一手托着急救包,一手在它的右下方隔着包装绕着避孕套的周围打转。我很无奈的看着她,叫她快点。K反而更加慢的拉开急救包,缓缓拿出避孕套,用牙齿咬住一边,一甩手潇洒的把急救包丢回行李箱,一部一顿的向我走来。停电的迪厅现在早已灯火通明,音乐四起。K无视我的抗议,叼着套子故意从床脚爬慢慢上来,嘴轻轻张开,让套子掉落在我的肚皮上,眼神中充满了挑逗。

想到这里,突然感觉范伟说的太对,太经典了,幸福就是得到你最需要东西的那一刻。(不知道我说什么的朋友,请去Youtube搜 “范伟,什么是幸福?”)不过人生的幸福又是什么?我觉得如果我的人生中能够有几个人,让我在他们面前可以肆无忌惮的回到8岁,那就是幸福。一直觉得我是一个8岁的孩子,被装在一付成人的躯壳中。

有了套了,我和K开始肆无忌惮起来,直到我们热的无法喘气。结束之后,K拿了一条湿毛巾给我,我则执意先为她擦。原来她的房间有一桶水,怪不得之前她洗的那么快。为了不招来过多的绯闻,我晚上睡在自己的房间。也许是累了,我睡的很快。第二天一早我到医疗队哪顺了一盒避孕套,压扁后揣在沙滩裤的侧兜里。中午吃饭时看见K,她还是习惯性的背着那个小黑包。我走到她身边说我想放点儿东西在你包里。K把包递过来,我拉开包,从兜里掏出套子塞进去。我看着包,K看着我,我们都笑翻了。因为包里几经有一盒一模一样的避孕套了。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很快我们任务结束,回到英国。K继续留在NGO,而一个月后我决定离开,因为曾经答应父母要去银行工作,当时撒了慌,现在要圆上。K表示非常的不理解,为什么我做什么要听父母的,说这是我的生活。我无奈的对她说,我和你不一样,或者说我们和你们不一样。我们不是上帝的孩子,而是我们父母的孩子,他们给我们生命,我们有责任让他们高兴,对他们的感情一半是爱,一半是感恩。经过一段时间的冷却,我和K走到了尽头,她打来电话说 我们需要谈谈 we need to talk. 很简单,很平淡。她说我给她留下了一段美好的记忆,我说她给我留下了无法忘却的记忆,如非洲一样。我们拥抱分手,彼此说保重。我偶尔会给K发些问候的短信,K也会节日或我生日的时候打来电话或在脸谱上留言。半年后K从刚果发来消息,说她准备留在那里,我祝福她,并表示有机会一定再去非洲看她,她说随时欢迎,此时我们都不已再是单身一人。

看大家对非洲的热情更高,再发两个图吧。其实赞比亚并不缺水,只是基础设施相对匮乏。

孩子真的是这样提水的

野生的狒狒学会了在城市边缘的垃圾中寻找食物

另一方面联合国和欧盟在鼓励人们保护环境,还有种植经济作物,比如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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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回国前3

掉进记忆的坑里太专注了,写累了发现没有涉及到性的内容,有不舍得删。发个18+的图吧,算陪个不是。想看故事的继续

我的Knockout C

离开NGO,离开K,开始新的生活。08年正是经济危机严重一年,伦敦一英里金融圈内Financial Square Mile人人自危,投出的简历全都石沉大海。为了生存,卖掉摩托车,换了房子,开始找非朝九晚五的工作。最后终于为一家大银行做接线员Inbound call centre,无非就是听人发牢骚,不管别人说什么,总共就是一百几十条案例和应对用语,电脑旁边一贴照着念。就算被投诉,听录音没有错误就无所谓。工作时间下午2点到晚上10点,过后切换到别的地区,串休不固定。搞笑的是英国人吵吵嚷嚷的反对电询中心外设,说要把工作留在国内。结果干电询的几乎还是清一色的老印和巴铁。我又一次钻进了一个我不熟悉的圈子里。不过好在人人在自己小方格子里,老死不相往来,见面点个头,说声你好alright完了。

伦敦,英国最特殊的一座城市。在摄政街Regent street上从头走到尾你可能听不到一句英文。然而穿过主街走5分钟,任何怪异的事情都可能发生。有些事情可遇而不可求,就如遇到C。很多时候感觉自己就是生活在一个矩阵中,一切事物随着自己的选择进行着连锁的变化,但终究不变不出那一套无形的规律。或是自己生活在巨大的斯金纳盒子里Skinner Box,根本没在选择,只是接受刺激然后做出反映。不知道是天性叛逆还是什么,我总觉得自己像是那个挣扎着和命运作对的小丑。

记得是十月的一个星期六,下了班,街角处买一个Doner Kebab,坐在车站吃完,看着街上人来人往。不愿坐地铁,太快,不想到家对着电脑无聊或者看A片自己打飞机,除非实在睡不着的时候。我喜欢坐公车,虽然慢但当时的我有的是时间,而且下午上班不会赶上堵车高峰。坐在公车上层看着窗外的纸醉金迷,回想着自己从前也和其他人一样想尽办法钻进那些年轻人看来的娱乐圣地,Fabric,Ministry of Sound,seOne , embassy, Club Aquarium….。然而自打从赞比亚回来,似乎这些都失去了意义。

下了车之后经接近午夜,掏出手机按下999,键盘不锁随时准备播出。Elephant & Castle,房租便宜自有他的道理。人其实很会自我安慰,如果真遇到什么情况报警根本没什么用。肯定是要什么给什么,剩下的只有拼命或者拼命跑。星期六晚上,街上仍熙熙攘攘,可是转过街角立刻安静下来。没走几步,街边半坐半躺着一个人,她就是C,谁会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相遇。

看到这可能有朋友会想,太扯了,别告诉我你把她带回你家,然后你们打炮了,鬼都不信。确实,这种事情当然没有发生。

C倚靠在那里,身边一片酒后衍生物,头发胡乱盖着半边脸,剩下的半边被眼泪刷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装。不知道是哭过,还是因为呕吐所致。我慢慢从她身边走过,无视他的存在。来英国几年,对这种醉妞早已斯通见惯了。打了个寒颤,十月的伦敦还是很凉的,不由回头看看那穿着相对清凉的妞。心想这么睡一晚上不冻死啊?可是又想管我屁事,出来玩肯定有朋友的,找不着人会打电话的。再不济被巡逻的警察看见也就拉医院去了。继续向前走,心理又叨念着如果就这么走了今晚怕是得老惦记着这事。

我停下来,站在离她大概20米远的地方抉择着。想说,等5分钟吧,看会不会有朋友来。中途有一个人走过,只看了她一眼,便消失在夜幕里。我决定不等了,反正我兜里只有二十几块钱和Oyster卡,没什么可丢的。我走过去推推她的头,没反应。抓住肩膀使劲摇了两下,终于醒了。看我蹲在面前,她第一反映是将自己的小包握紧并抱向胸前。我心笑这傻妞都睡这了还怕丢东西,要偷我早拿走了,何必摇醒你。我说在这儿睡你会死的,回家吧。她看了看我,很明显接受了我的建议,想站起来可惜没成功。我说 要不我帮你叫警察或救护车吧,看她没反应,我又说 那出租车如何?得到的答案是点头。想了一下我手上没有出租车公司的号码,问她有没有,她摇头。我有点儿开始后悔管这事了。我蹲在那里左顾右盼想找个招手即停的车,可惜我们不在主街,没有车来。

不过转念一想,出来玩的人手机里一般都应该有电话,要么刚打过,要么就找020开头的打应该没问题。我说 把你手机给我。她没反应,看得出是对我的不信任。我说 我不想抢你手机,要不你自己打。她从小包里掏出手机,没想到跟我一个款式的。可惜没按几下掉地上了,我不耐烦了,把我的手机递给她,说 你拿着我的,我不想抢你手机,就是找个电话而已。我拿起她手机,飞快的找着像的士公司的号码,好记连续的那种固定电话。

就在这时候,身后一束灯光闪过,几个人们交谈和柴油机的响声让我突然意识到可能是辆出租车。回头望去,果然一辆伦敦黑出租,刚送完一批人。我像见了救命稻草一样,将手机扔在她身上,急忙向出租车飞奔过去,边喊边招手。车来了,我把她架到车上,上去时她头还在车顶重重的撞了一下。也许是这一下把 她撞醒了,也许她潜意识在工作,当我问她家地址的时候,她很快说出来了,虽然口齿很不清楚。我转述给司机,关门,车开走了。心里挺高兴的,觉得自己算是做了件好事。更万幸的事,我做完一件事时总有一个好习惯,就是喜欢用手拍拍裤兜,因为从前老是丢东西。

这一拍不要紧,脑子嗡一下炸了。操!!我他妈手机还在她那儿呢。回头看着即将消失在街角的汽车尾灯,我一边拼命跑,一边心里暗骂自己这个傻B。学雷锋把手机学丢了。好在主街的红绿灯拦住了他们,不然真杯具了。我将头探近车窗看见她手里还攥着手机,大喊,这是我的电话,还给我。这时候的她视乎比刚才清醒了些,朝自己包中看了一眼,说句对不起,便将手中的电话递给我。拿回我的电话,我示意司机没事了。车子再次启动,她对我说了句谢谢,我说没关系,便目送这她消失在车流中。

本以为这事情就这样圆满结束了,谁知道仅仅是个开始,一个幸运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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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回国前4

回到家后换衣服洗澡,因为第二天休息所以睡的比平时晚一点,看看电视上上网,看msn上谁没睡的抓来喊两嗓子。第二天一早9点左右被奇怪的铃声吵醒,不想理它,枕头压头上继续睡。谁知道过会儿又响,而且确定不是我的手机,我的从来都是振动。开始以为是屋外,心想谁他妈手机铃声这么响,还不接电话。过一会不响了,心想不错,刚要睡着突然短信声又把我拉了回来。极度崩溃的我只好起身找声音的来源。这会儿反倒安静了,我找到昨天穿的裤子,掏出手机还以为是哪个同事搞的恶作剧,趁我不备修改我手机设置。

打开手机看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一个叫Tim 的打来的。我翻遍脑子里所有叫Tim的人不认为会有谁给我打电话。继续看还有几条短信,一上来就宝贝啊Babe..担心你啊 I was worried…对不起啊so sorry….之类的。我还没睡醒呢,心想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穿越了?不确定怎么回事,我急忙拨了我的号码,直接进入语音信箱。没错啊,这是我手机啊。带着被吵醒的一肚子怨气,我给Tim发了个短信,告诉他滚蛋Fuck off,don’t ever call me again you fucking preak. 然后关机,往沙发上一扔继续睡觉。

12点左右终于睡醒了,洗洗涮涮出来把手机打开,这回语音信息来了,告诉我你有2条新消息。第一条,2B Tim 的,上来又是宝贝,什么你没事就好,你想谈时我再打你电话之类的。我心想真让我碰到执着的傻B了。没想到听完第二条信息我傻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说 嗨,我叫C,抱歉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想你拿了我的电话,而我拿了你的,你收到留言后请联系我,或者打给你自己。我看着手机端详半天,靠,确实不是我的,桌面不一样。要不是早上没睡醒,这个明显的区别绝对觉察的到。

我马上按下自己的号码,通了,感觉很奇怪。又是那个女声,开门见山的说 嗨 你是出租司机说的那个中国人吧。我说 是。她说 谢谢你昨天帮我叫车。我说 没关系。她问我什么时候有空 我们把电话换回来? 我说今天就好,我休息。她说 那太好了。问了一下彼此的大概方位,我们决定去一个大家都比较熟的地方。她提议soho 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2点间。我说 没问题 2点见。

我到的时候她还没来,找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突然担心起来,我根本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只记得金发,身体跟K一样软软的,但冰冷冰冷的。快两点的时候,看远处走来一个金发的妞,大概5尺7寸左右,穿着紫色的薄毛衫,近身牛仔裤,一个Knockout。有些时候人的预感很有意思,当她从横过马路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是她,或者希望是她。

C走进咖啡听,侍者热情的上去打招呼。C则环顾四周,我站起来,本想挥挥手,但又怕万一不是很尴尬,便把手机抬起来晃了晃。C抛给我一个醉人的微笑,大步向我走来。我回以微笑并离开坐位向前几步,伸出手和C握手,然而也许是因为我向前走的原因,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C不但握了手还习惯性的左右贴了我的脸。恩,女人香,确切一点是Jadore的味道。C坐下,点了被拉铁。侍者离去时还目不转睛的看了我很久。呵呵,美女的力量。

C 再次感谢我昨天的事,说她其实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车的,最后出租司机问她那个中国人是谁,然后看到我的手机,才知道昨天是我把她送上车的。说她非常不好意思,丢脸了,昨天根本不是她自己。全是因为心情不好,和男朋友发生问题。呵呵,全世界能让女人醉成那样的也只有这个原因了。我插嘴道 Tim?C很惊讶说 上帝呀 他一定打扰到你了吧 我很抱歉 oh god, he must have..Idiot. I am so sorry about that. 我笑笑说 没事,其实该道歉的是我,他今早打了几个电话来,我不知道他谁,所以叫他滚蛋 it’s ok, to be honest, I think I am the one who should apologize, because he called me several times in the morning, didn’t know who he was, so I told him to sod off . C 笑了起来 说 没关系,我也会那样做,他是个混蛋。 Don’t worry, I would have done the same, he is such an arse. 我说 我用的是preak。C 笑笑说 你的更好 even better。

接着C把 我的手机拿出来递给我 说 抱歉我看了你的一些信息和照片,我起初以为是我的手机,不过我很喜欢你非洲的照片。Sorry, I did saw some of your messages and pics, cus I thought it was mine, btw I do like those African pics. 我也把她手机递给她 笑笑说 没关系,我也看了你的几眼,我比较喜欢你的裸照。That’s alright, I too had a little peep, and I quite like those nude pics of yours. C 非常惊慌的说 不 你没看,你骗人,我这里没有裸照。No, you didn’t. Wait, you are lying, I don't think I have that kind of photo on my phone. 被揭穿了,我笑着说 你说的对,我没看,可惜我们没换电脑。You are right, I didn’t. Too bad this hasn’t happened to our computers.

C 只是笑笑没说话。我知道话说过了,人家心情不好,急忙转移话题,说 今早醒来光顾着处理你男朋友了,没机会看手机里的东西,希望你和他没什么大问题。这句奏效了,C话匣子开了,七七八八说了一通,关于她发现Tim脚踏两船等等。我听着没说话,其实她说什么我真的不记得了,或者没心情听。我只盯着她上下翻动的嘴唇,棱角分明的下巴,整齐洁白的牙齿,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脯,还有时不时撩开额前金色发丝的手指,露出被遮住的碧绿的眼睛。我的鼻子忙着从分离出咖啡中混杂着的淡淡的Jadore味道,而耳朵里听到的只有我自己隆隆的心跳。

过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一分钟,但我觉得很漫长,我坐在那里,同得了差时症的李献计一样,(想了解差时症的朋友,youtube 搜“李献计历险记”)享受着,并试图挽留每一滴时间。C 突然停下来 说 对不起,我说的太多了,你不该听这些的。我说没关系,我们根本不了解对方,恩,不对,你看过我的手机了,我已经没有秘密了。不过我了解你,所以如果你想和人倾诉,请便,我不会做评判。况且我是做电询的,完美的倾听者。说出来或许你会好受些。

你真是个好人,C说。接着稀里哗啦的把所有东西通通倒出来,直至梨花带雨。我一边装绅士,一边欣赏着她每个微妙的表情变化。其实都是很俗套的事,他出轨,她捉奸,他摊牌,她崩溃,太多VTJ (Vodka, Tequila, Jack Daniels)之后我出现了。听她讲完,我开始安慰她,简单调侃了句。也跟她将我的曾经,从来英国开始,讲国妞姐妹,给她看我手指上的疤,讲K,讲赞比亚的孩子。(没有细写与K的相遇,当时主要关注18+的内容,如果以后有时间,如果大家还想听的话,我再从头写)C听得津津有味儿。

哭过后C的心情似乎好多了,语言上也活泼多了。人,有时需要的只是发泄。只不过人与人发泄的方式不同,有的哭,有的闹,有的上吊。我们就这样你言我一语的聊着,直到天黑。要离开的时候,C坚持买单,说这是她应该做的,还有真的非常高兴认识我,她希望我们能常见面。我说 我很高兴昨天做了件正确的事情,非常期待将来的相遇。我们起身一起向外走,侍者的目光一直护送我们到门外,呵呵,美女的力量。拥抱分手,与K的那次不同,这次是开始。虽然最后搞定C经过很多挫折,但是至少今天是一个开始,第一次非正式的约会。

没想到又写了这么多废话,看来只能用蒙太奇的手法了。

不同日子,同样的网袜

第一次于C真正的肌肤相亲,我的心依然跳的像个初恋的孩子。在C的闺房,柔和的灯光,妩媚的爵士乐。我走出浴室讲浴巾围在腰间,C侧躺在床上,早已退去身上的负担,只留下腿上黑色的鱼网袜,蛇一样的交织在一起。见我出来,C抬起右手,指尖轻柔的从大腿开始,经过她完美的臀,向前绕过腹部,停两胸之间。又从这里开始,一路向下回到最开始的地方。抬头看着我问 你在等什么?最然我大脑以严重缺血,灵魂也早已飞到床边,然而嘴上却说 等你求我。C妩媚的笑 说 绝不。我慢慢走向她 说 好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做错了,应该这样。我甩开她的手,从同样的地方吻下去,顺着她刚才的路线一直吻到两胸之间,抬头对她说 现在是你错过的地方,舌头向左,顺着C乳房的形状舔下去,再饶上来。

嘴唇贴着C柔软的肌肤,拨弄着她的汗毛,舌头快速的左右摆动着,穿过一根根肋骨,直至腋窝。C抱住我的头,轻声的呻吟着,偶尔的颤抖,不知是因为痒还是舒服,我想两者皆有。我抬头说 求我。C微笑着摇头 Never。 我说好吧 那我继续。我用指尖轻轻扫着C性感的背,由下至上,再回到原点。在她圆圆的臀不上画弧,再五指分开从她两腿后侧向上经过股间,到尾椎直到后腰上的片茸毛。同时嘴向右上攻击她的脖子,耳垂,再向下戏虐C粉嫩的乳头。吮吸,轻咬。嗯…C的叫声让我汗毛像触电一般竖起。趁她不必,朝着屁股猛拍下去。啊….! C尖叫,转而又变为呻吟。求我!我依然发号施令。

C 满面红霞的突出两个字 Not Yet !呵呵,就快突破防守了。然而C开始反击,一把扯下我的浴巾,握住,舌头舔过另一只手,把玩我的双胞胎。为了采取主动,我扭头将她双腿分开,埋头下去。然而C则扭动身体,将自己放在和床垂直的角度。当她的双手扶助我屁股的时候,温暖与柔软一同降临在我的阴茎上面。C 湿润的阴道早已不需要任何润滑,任由我的手指在其中进出着,舌头与阴蒂的接触让C发出 呜呜的声音。而我的阴茎也被C的喉咙圈住,鼻子将我的睾丸左右拨弄着。我加快速度,她也给更加用力的抱着我的屁股,喉咙一张一合着,发出汩汩的声音。

唯有C大口喘息的时候,我才听得见她的呻吟。而我也无法确定是否会在下一秒彻底爆发。终于C的双腿开始快速的开合,拼命向上顶着,在她退出我部分阴茎喘息的那一刻,我听到她低沉的叫声,和阴茎隐隐背轻咬咬的感觉。胜利了呵呵,就在我神经放松的一刹那,C突然抓紧我的屁股,头猛挺三下,然后直直的顶在我的耻骨上,鼻子将我的睾丸分开,喉咙一张一合的抖动着。再也无法阻挡欲望从我身低的最深处疯狂的喷发出来,直冲入C的口腔和食道。肆虐的快感冲的我一阵阵眩晕,由下至上,视乎唯有吼叫才能将他释放出去。

我舌头和手并没有停下,C也一样,直到我一滴不剩。我们拥抱接吻,毫无估计彼此口中自己的体液。这样的时候,谁会顾及?


本贴由[夜郎]最后编辑于: 8日/9月/2010 3时42分4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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