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夜发生在白天。这并不妨碍依旧称之为初“夜”。


（一）
大学时，和其他人一样，谈了个男朋友。男友人挺好，特老实，深圳来的，家境不错。大一的时候，莫名其妙就被他追到手了，因为读高中期间，几乎没有男孩子搭理我：原因可能是我妈太严厉，而我的衣服又太土。所以，一进大学，面对来自上下四个年级男生来势汹汹的攻势，我有点不知所措，男友再拿钱一砸，立马就把我砸趴下了。


第一次和他去看电影，电影开始没多久，他的手就顺着椅子靠背滑下来，落到我肩膀上，又落到我腰上。黑暗中，我脸颊旁边察觉到燥热粗重的鼻息，我转过脸正想瞧瞧怎么回事，他就像一只在网上时刻准备着捕食小飞虫的蜘蛛，一口捉住了我……当他温热的嘴唇碰到我的嘴唇，舌头又伸进去吸吮，那种感觉真是美妙得难以言喻！我觉得身子轻飘飘的，似乎飘到了电影院的天花板上。这是我的初吻。


后来就常常去看电影，看完回来对电影的内容一无所知。基本上灯一黑，他就开始吻我，又把手伸进我的上衣里去。那会儿我还穿着老妈给买的纯棉布文胸，侧边有一排5，6个扣子。最开始他恨死了这些纽扣，时间长了，竟练得一手绝活，黑暗中，啪啪啪瞬间就全解开了。他先摩挲着我乳房外周的皮肤，最后落到乳头上，各种抚摸捏揉玩弄。我的心砰砰砰跳得好快，有时忍不住轻轻呻吟，又怕周围其他看电影的观众听见。身体内部似乎正在发生奇妙的变化，仿佛在无声地召唤着什么。我有点害怕，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又无比期待。


看电影是冬季的活动。一转眼，春暖花开啦，我们去爬山钻小树林。那天在小森林里发现了一个绝妙的所在，是一棵大树，树冠倒挂下来，遮盖得严严实实，里面却是空的。人钻进去，外面几乎看不见，而里面还有从树梢上丝丝缕缕洒下的阳光。我不知哪里来的决绝与勇气，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把上衣给脱了，胸罩也扔在地上。


这是第一次，我的一对乳房暴露在他的眼前。从未见过天日的少女乳房，在春季明媚的阳光里白得耀眼。他激动地声音都有点发抖，问我，“我可以吻你的乳房吗？”


我点头，心里想这问题不需要问。然后他双手搂着我，一头扎进我怀里，对我的乳房又舔又吸，吃完了一只又换另一只，似乎永远吃不够。后来，我们把衣服铺在地下，拥抱着坐在衣服上。因为脚总是发软，轻飘飘的，一阵接着一阵眩晕，根本站不住。


当他的手伸进我的牛仔裤，我的脑子陡然清醒了。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坚定地摇头。他也没有勉强。我想最后一步对他也是巨大的挑战吧。


后来他告诉我，他有手淫的习惯，很多年了。我点头说可以理解，不过我没告诉他我从3岁就开始夹腿了。他说既然我不能给他，能不能帮他手淫。我觉得有点勉强，但也答应了。


第一次看到男人勃起的阳具——女孩子是有些害怕的——根根血脉贲张，支头棱脑，愤怒地挺立着，充满了邪恶的进攻性和侵略感。我把手伸过去，只敢握住后面一段看起来比较正常一点的皮肤，也不敢握紧，只是松松地捏着，试着把手圈起来像男友一样上下滑动。后来他说，我撸管的技术实在太差了，但我的手指握着他的阴茎，这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刺激，所以技术差也忍了。慢慢的，我的技术提高了一点，但始终没有他自己撸效果好。


就这样，除了最后一道防线，其他的，都试过了。这样一晃到了大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