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大四刚开学的时候，学校里承办了一个活动，学联青联代表暨新老校友联谊会。我们省的学联代表就是每个高校的校学生会主席。青联代表比较杂，各行各业都有，年龄跨度也比较大，2、30-40多的都是青年，所谓的成功人士吧，暂时当不了人大代表，又相对年轻，就混个青联代表。我一直在学生会主席团打杂，那天也跻身混进去看看热闹，结果去晚了，错过了前面一段开场白介绍。


只见几位青联代表，什么张总、李总、金总、许处长、高总等等，都是挺着啤酒肚的大叔了；唯有高总旁边的一位青年才俊，大约35岁上下的年纪，神采飞扬英气逼人。我像壁花一样静静地关注着他，但见他与高总这些人谈笑风生，非常圆滑世故，如同庖丁解牛游刃有余，然话语间又时常掩饰不住文人的尖刻与孤傲。对于当时的我而言，他身上充满了一个成熟男人的全部魅力。


后半场是舞会和自由交流，我鼓足勇气走过去，向他要名片。我把名片拿在手里，看着上面的名字，没大没小口无遮拦地说，“你姓王，又单名一个王字？王王，不如我叫你王二吧。”


他一点儿也不恼，言笑晏晏地说，“我当王二没问题呀，你会是陈清扬吗？”


我中文名字的最后两个字发音，恰好和“清扬”很接近。我们都会心地笑起来。从那以后，就开始了各种约。当然，我瞒住了男朋友，对他说我要考研，忙得很，别来烦我。


前几次吃饭看演出什么的，王王还挺规矩，但我们都感到一种暧昧正在彼此之间蔓延升腾。后来他带我去唱K，领班一看自带女伴的，给我们开了一个小包间，就不再打扰我们了。


王王的手放在我的膝盖上，装模作样唱了两首歌。当时是初秋，我还穿着裙子，随着歌声，他的手一点一点从我的膝盖往上移。


很长一段时间，我和男友的爱抚进入了一种稳定的常规状态。虽然阴道性交始终是一个终极诱惑，但由于我的严防死守，男友一直未能得手，故而我们之间的“性”也渐渐变成了所谓的“常规性欲释放”，那就是接吻，爱抚，他先摸我的乳房，吃完我的奶子，我再给他手淫。类似于夫妻之间性生活过久了，也会觉得了无新意；我和男友之间这些小小的性游戏，也不再像最开始那样激情四射了。


而此时，面对着王王的撩拨，我又重新开始脸红心跳。两首歌唱完，王王直接扔掉麦克风，放出原声，音量调到不大不小正好能掩盖我的呻吟。然后我们就在包厢里疯狂地拥吻起来。他一边吻我，一边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贴在我的肌肤，探到那块神秘的芳草地，那里仿佛刚刚落过一场朝露，一片濡湿。在浑身颤栗中，我抓着他的手，艰难地喘息着说，“不要！”


他不说话，抓着我的手放到他的裤裆上，不用摸，我也看出来了，那里早就硬邦邦地鼓胀起来。他拉开裤子拉链，又抓着我的手伸进去，我摸到一个滚烫的硬邦邦的东西，很委屈似的被裤子挤压在里面。


我吓得缩回手，语不成句地说，“不行，真的不行……我还在实习，我还要考研……”


王王捧起我的脸，爱惜地看了看，然后说，“我知道，我等你……等你考完研究生考试。所以，我今天没开房……” 。他停下来喘了一口粗气，又说，“今天这样我没法出门了。你，能不能帮我弄出来……”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开始坐在他侧面打手枪，姿势有点别扭不顺手，就站起来，跪在他两腿之间。K房里都是地毯。他彻底解开皮带，褪下半截裤子，一个巨大的阳具像被解放的奴隶一样弹跳出来。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轻轻握住，王王抚摸着我的头发，笑着鼓励我，“握紧点儿啊，你不会玩坏他的……”


须臾，他又说，“宝贝儿，你用嘴含住他好不好？” 


我虽然一直帮男友手淫，但从来没有给他口交过。我心里又乱又茫然，呆在原地没动。我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和我男友不一样，是个厉害角色，今天看来是没那么容易混过去了。我心里有一种预感，这样发展下去，少女最后的堡垒一定会被他攻占；而事实上，现在我已经是他的俘虏了。矛盾的是，望着他那昂首挺立的阴茎，心里竟然又隐隐地冲动，想尝试一下。


这时，王王弯下腰，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轻轻地说，“宝贝儿，我知道，这个，你也是第一次……来，试试看……”


听了这话，我就像中了蛊毒一样，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含住了他的阴茎。当我的嘴刚刚整个儿包住他的龟头，他闭着眼睛，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他很干净，并不令我反感。但我含住以后，也不知该怎么动作，就呆跪在原地。


他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然后按住我的头，示意我上下移动。刚开始，我移动的幅度很小，他的阴茎很长，龟头已经顶着了我的嗓子眼，顶得我差点想吐，外面还有一大截没有吞进去。龟头把我的口腔塞得满满的，舌头都不知该放哪儿，感觉嘴巴里面很拥挤。就这么极其勉强地上下小幅度移动，很慢很慢，但王王显然非常兴奋。我后来想，也许最大的刺激来自于心理，眼睁睁地亲手调教一个懵懂未开的少女给自己口交，带来的心理刺激实在太强大了。


没过多久，王王忽然用力按住我的头，低吼一声，口爆在我嘴里了。我猝不及防，差点呛到，精液的味道太腥太冲了，半张着嘴，一口的精液不知该怎么办，话也讲不了。我正打算找垃圾桶去吐掉，王王这时回过神来，他笑着说，“别吐，吞了吧，养颜的。” 然后伸出手臂把我揽进怀里。

我被他的胳膊这么一勾，在倒向他怀里的瞬间，不自觉地做了个吞咽动作，真的就把精液给吞下去了。但没吞干净，我又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拿了K房的纯净水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