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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色(四)B城之入住宾馆
送交者: hello168[♂☆品衔R4☆♂] 于 2019-01-21 1:14 已读 26978 次 18 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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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机场,我掏出手机一看,时间刚好是20181021日中午12:00。在7个小时前,我从床上爬起来,赶往机场;在47个半小时前的周五中午12:30左右,我和雨秋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过去的两天里发生的大部分事情都出乎我的未来规划。两天前,我还如惊弓之鸟,为了明天的工作而恐惧战兢。当下这一刻,不但事业有了起步,人生的色彩也更加丰富。今后,我和雨秋一起经历的,除了工作,还有生活。想到这里,我不禁侧头看了雨秋一眼,她面带笑容,正在凝视着我。目光交汇,雨秋轻声跟我说:“黄鼠狼,你发呆又在打什么主意?”雨秋察觉到了我一时失神,想必她已经注视了我一会儿。我赶紧答道:“我在想怎样排队才能等到一台干净的出租车”。

 

像大多数美国机场一样,在临街的一侧,里根机场的一层是旅客到达出口,二层是旅客出发的入口。当走过出口大门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路上排着一长串的出租车,那些漆成红白两色的看起来比较新,而另外一些漆成墨绿色的看起来比较破旧。我知道雨秋有点洁癖,所以确有盘算如何避开墨绿色的旧车。雨秋说:“黄鼠狼,我们能不能不搭出租车呢?”听她这么说,我有点迟疑。出差前我已经查过,的确可以从里根机场坐地铁到B城希尔顿花园旅馆,可是需要先搭乘蓝线,再换乘红线,此外还得步行半英里左右。我们两个都背着电脑包,拎着行李箱,地铁对我们并不是一个好选项。看出了我的迟疑,雨秋跟我说:“怎样都可以,只要不搭出租车就好”。

 

在我的印象里,雨秋从来都是个理性的人,她这样说必然有她的道理。于是我问道:“那能不能搭Uber呢?”“Uber雨秋说:“我没有坐过,是出租车司机开的吗?”“不是”,我回答:“好多Uber司机就是利用空闲时间赚零钱的私家车主,就跟我们一样”。没好意思跟雨秋直说,其实我自己就经常在周末开Uber赚点钱补贴家用。我家在A城,距离R城有两百五十多英里,所以我每两三周才回家一次。不回家的周末,我通常会开上两天的Uber。这样一来可以有点收入,二来与乘客聊天也常给生活带来些许乐趣。“Uber安全吗?”雨秋好像有点不放心。“安全”,我很肯定地说:“Uber公司利用手机App对签约司机进行全程监控。再说,乘客还可以给司机打分,我们挑一个分数高的司机肯定没问题。”我十分了解乘客评分对于一个Uber司机的重要性。所以,我不但和乘客聊天的时候察言观色投其所好,而且把我的Toyota Camry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因此我的Uber评分是4.95,这个分数让我不愁生意。

 

雨秋好像是被说动了,她对我说:“Uber也行,地铁也行,你来定吧”。“那就Uber吧”,我回答她说。当了两年多的Uber司机,我也想当一回Uber的乘客,换位体验一下。于是,我将目标地址在Uber软件上设定好了之后,选了一个评分为4.96,服务数量超过5000的司机,约他到机场出口8号门前接我们。不到3分钟,一台银灰色的Honda Accord就停到了我们面前。司机是个非常客气的南亚人,他先是帮我们把行李箱放进了车子的后备箱,然后再打开车门请我们上车。我原本想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以便和司机攀谈几句顺便学点经验。可是,雨秋却示意我和她一起坐到后排。我以为雨秋是想跟我一路聊天,就随着她坐进了后排。开动了车子,司机听我们讲中文,回过头来跟我们搭话:“巴基斯坦-中国-好朋友!” 我一下子明白了这个哥们儿是巴基斯坦人,随口问他:“Do you speak Chinese?”他又来了一句:“巴基斯坦-中国-好朋友!”看来他就会说这么一句中文,这下我们放心了,不再担心被他听去什么。我回了一句:“Yes, Pakistan and China are good friends!”这个Uber司机很专业,看出来我和雨秋有话要说,冲我说了一句“Your wife is lovely!”就专心来车了。

 

他这么一说,我和雨秋都有点尴尬。我暗想,若此言成真,有雨秋这样的妻子确也不错。雨秋一时无语,我没话找话地问了一句:“你好像不喜欢乘坐出租车,为什么?”经我这么一问,雨秋下意识地和我拉远了距离,还是没有说话。我猜想,大概有什么不想说或者不方便说的故事。于是对她说:“没关系,你可以不告诉我”。“其实---”,雨秋沉吟了一下跟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哦,那你是打算把那件小事跟我说喽”,我打趣道。“唉---”,雨秋叹了一口气,说道:“也不算是一件小事”。“那---”,我顿了一下,脑子里思考如何接她的话。“算了,我告诉你吧!”雨秋说:“我以前从来没跟人说起过这件事”。她愿意说,我自然乐得听,可听到却是件不快的往事。原来,雨秋在读昆明一中的时候,有一天傍晚打车回家,出租车司机对她动手动脚,还好她趁着出租车等红灯的当口,跳车而逃,把书包都丢掉了。自此后,不管是在中国还是美国,她再也不敢乘坐出租车。

 

雨秋讲完,我一下子理解了她的肢体语言,原来是她在潜意识里把我当成了那个出租车司机,所以才欠了一下身子从而离我远些。其实,雨秋也并不十分冤枉我。坐进出租车后,我就把左手放到了我们之间,寻找机会去摸她的右手。雨秋说起这件事,对我而言有如敲山震虎,令我心生羞愧,赶紧把左手抽了回来。雨秋注意到了我这个小动作,她先挪了一下身体靠在我肩膀上,然后伸出右手,轻轻地抓住我逃回的左手,再放到她的右腿上,最后凑到我的耳边喃喃地说:“人都是你的”。我心头一震,就算雨秋把她送给我,可我又该怎样接收呢?我的脑海里没有一个现成的答案,于是嘴上对雨秋说:“我怕你把我的咸猪手剁下来”。“哈哈”,雨秋轻笑道:“你的不是咸猪手,你的是黄鼠狼的爪子”。“是吗?”我的手指在她的牛仔裤上轻轻地敲了几下,问她:“现在是咸猪手还是狼爪子?”“你讨厌!”雨秋的头枕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说,却并不阻止我。

 

坐在出租车上,我自知把握动作的尺度,以免被热情的巴基斯坦裔司机笑话。雨秋和我头倚在一起,享受着暧昧的情愫。我的手感觉到了雨秋牛仔裤内的温度,我的脸感觉到了雨秋头发的丝滑,我的鼻子感觉到了雨秋身体散发的气息,我的心脏也感觉到了雨秋心脏的跳动。如果阿拉丁的神灯满足我一个愿望,我一定会祈求这一刻变为永恒。出租车离开了里根国际机场,在佛吉尼亚州境内沿着波多马克河畔的乔治华盛顿纪念公路(George Washington Memorial Parkway),向着西北方向前进。北佛吉尼亚毗邻首都,经济发达,人口密集,即便是在周日正午,路上的车流依然拥挤。我们的Uber司机驾驶技术真心不错,虽然车流忽快忽慢,他基本上没有急停急走,一路平平稳稳。上车不到十分钟,雨秋就在我肩头睡去。可能是因为坐着睡的缘故,她的呼吸很有意思,鼻孔吸气然后再从嘴里呼出。依着呼吸的节奏,雨秋把呼出的空气吹到我的脖子上,时不时还会把几根头发吹到我颌前,让我的脸痒痒的,心也痒痒的。虽然经历了六七个小时的旅行劳顿,雨秋的口气依然清新,我想吐气如兰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

 

我们一路向前,在乔治华盛顿纪念公路上行走了将近半个小时,出租车转到I-495高速公路上,车流变得更加繁忙。好在余下的路程只有十英里左右,我们又花了近二十分钟,终于到达了B城的希尔顿花园旅馆。这一路上尽是繁华锦绣,各样城市建筑接连不断,和我所住的R城大不相同。然而,这一切见过即忘,没有一幅风景或者一幢建筑在我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并不是风景不够优美,或者是建筑不够雄伟,真正的原因是我的心思全然不在窗外。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我和雨秋的过去,现在和将来。正如她在我身边熟睡,我决不忍把她推开,未来的生活若她愿意相伴,我定然也不会相离。然而,雨秋不是独立的雨秋,在P城她有丈夫和女儿;同样的,我也不是独立的我,在A城,我有妻子和儿子。阿巴拉契亚山脉绵延千里,从南到北横亘在P城和A城之间。此刻,我和雨秋肌肤相亲,没有距离,而未来又当如何,会不会千里相隔,无缘再见?我沉溺于眼前的甜蜜,可我又不得不思考未来。而这无解的思考,让我头痛。

 

思来想去,我有点羡慕身旁熟睡的雨秋。几十年后,我们都会花白了头发,回眸这一刻,她心中应该比我多些甜蜜而少些苦恼。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却不成想吵醒了雨秋。她问我:“我们快到宾馆了吧?”“是的”,我回答她。雨秋坐直了身子,跟我说:“你叹什么气呀,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不知道雨秋是读到了我的心,或她以为我在思考工作问题,再或者这一路她并没有真地睡着,而是和我思考着同样的问题。不管怎样,她在最恰当的时间醒来,说了一句最恰当的话。是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努力活好当下,未来的事情留给未来费脑筋。我们的Uber司机依然热情,帮我们取出行李箱,就差再把我们送进酒店大堂了。在我支付了出租车费后,我又给了他5块钱的小费。

 

希尔顿花园旅馆前台小姐服务非常周到,非常客气帮我们办理入住手续,面带笑容询问我们对客房的要求和喜好。我对客房的要求很简单,安静卫生即可。在回答前台小妹之前,我看了一眼身旁的雨秋,算是征求意见。雨秋应该是领会了我的意思,径直交代小妹说,两个相邻房间,高层,远离电梯。小妹很爽快,立刻给我们安排了10061008两个房间。68都是吉利数字,这个安排我很喜欢,于是我领了1006的门卡,雨秋领了1008的门卡。下午一点二十分,旅馆内走动的客人很少,走进了电梯,只有我和雨秋两个人。在这个封闭的空间内,我们之间突然有点窘迫,各自盯着脚前的行李箱,没什么话说。电梯很快也很安静,眨眼的功夫就从一楼到了十楼。依照指示,我们向电梯左侧的走廊走去,10061008两个房间,就在过道的顶头位置。我和雨秋肩并肩,静静地向前走。我们走到1008门前,雨秋停下来,我继续向前走了两步,停到了1006门口。我们几乎同时掏出门卡,打开房门,进门前,雨秋轻声我说:“先休息一会儿,微信联系”。我点头答应,然后我们就各自进了房间。

 

房门打开,一股旅馆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是洗涤剂,空气清新剂,甚至一点点霉味的混合。进门有一小段门廊,右手边是洗手间,左手边则是一排衣柜。走过门廊,房间内有一张Kingsize的大床,床头倚着右墙。房间的左墙上有一扇门,应该是通往隔壁1008房间的。床的对面是一台液晶电视,挂在墙上。电视和那扇门之间,隔着一个咖啡桌,而电视的右侧,是一个挨着窗户的办公桌。房间虽然不大,但是该有的都有了。我拉开衣柜,里面空间还蛮大,一侧挂着折叠式的熨衣板和蒸汽熨斗。我打开行李箱,将西装和衬衣挂到衣柜里。在随身的行李箱中挤了快一整天,这些衣服已经不是很平整了,需要尽早挂起来。整理完衣物,我顺手也将行李箱放进了衣柜。料到雨秋必然会来我的房间,我还想给她一个整洁的印象。虽然有过一次亲密接触,但是我仍然不好意思让她看到我的内衣内裤。

 

房间的温度有点低,走近空调控制器一看,居然只有65F(华氏度),看来宾馆也在尽量节约能源。十月下旬的B城,已经是深秋时节,隔窗望去,远处的树林挂满了黄叶, 秋风来时,落叶纷飞,外面的温度,怕是已经不足60F。住旅馆,自然不需要考虑电费账单,我将空调的温度设定成73F,这是我的舒适温度。旅馆房间窗下的空调机看起来虽然有些老旧,但是响应速度还是非常快的。我才调整了温度,空调机就轰轰轰地开始工作,热气从出风口喷出来,窗纱随风飞舞。 我脱掉外衣,只余下衬衫,躺在床上,肆意地伸展四肢,疲惫并舒服着。一阵困意袭来,我真想打一个盹,好好地睡一觉。可是,这种奢侈我无法享受。于公于私,我都有好多事情要做。

 

我闭目养神了片刻,拿出手机依次查收电子邮件,手机短信,还有微信消息,这些都是我的老板Steve Lee想我们发号施令的手段。李老板曾经要求我们使用在台湾和日本流行的即时通讯软件Line,在遭到了来自大陆的员工消极对抗之后,他反客为主用起了微信,搞得我们发个朋友圈都得思前想后一番。还好,没有公司的邮件,没有老板的短信和微信,我长舒了一口气。我又瞄了一眼雨秋的微信图标,也没有新消息。这样也好,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一点半,我太太应该下课了,是该跟她报一个平安了。我太太方春梅,在A城的一个州立大学做数学辅导员,她的答疑时间(office hour)通常是选在学生的午饭时间,从上午十一点半到下午一点半。这会儿,她应该已经和学生忙完了,该自己吃午饭了。

 

春梅是我的大学校友,如果运气好点,她完全有机会成为一个杰出的数学家。很可惜,造化弄人,在美国读博士的期间,她跟了一个中国导师,为人刻薄也就罢了,他还因为在系里人缘太差,丢了教职,被迫海龟。靠着连哄带骗,他在国内的一所高校做了特聘教授,安排好了后路突然走人,留下满脸懵逼的学生。还好系里的老师帮忙,我太太拿了个硕士学位,找了份数学辅导员的工作。这件事对我太太打击非常大,她自己失去了继续读博士的勇气,却把拿菲尔兹奖的理想放在我们儿子身上。因此,她不遗余力地给孩子教数学,并带着孩子参加各类竞赛,尤其是棋类比赛,在州内几乎无役不与。好在儿子Leo也很争气,虽然在读小学五年级,但是能够轻松应对八年级的数学题。家里客厅的墙上,挂满了Leo的奖牌和证书,对我和太太而言,也算是艰苦的人生得到了安慰。 

 

我点开朋友圈,看太太有没有公布儿子的最新比赛成果。春梅算不上是虎妈,但是在A城里也算小有名气的推娃领袖。她坚信“士不可以不弘毅,妈不可以不推娃”,孩子的每一块比赛奖牌,她都会在朋友圈广而告之,引领A城推娃妈妈的潮流。果不其然,太太朋友圈里赫然贴着一个本州象棋赛事第一名奖牌的照片。这种比赛,基本每周一场,儿子常常进前五名,第一名还是第一次拿到。看到这个奖牌,我也很高兴,赶紧微信上和太太视频通话。画面接通,太太正坐在办公桌前吃午饭,没等我开口,她就放下筷子,兴冲冲地跟我讲儿子Leo象棋比赛的重大成果,说他在本州排名大幅度向前跳跃,象棋老师建议他周末参加一个在佛罗里达举办的全国象棋比赛。太太跟我解释,参加这个比赛的诸多好处,当然也提到了临时订机票旅馆,费用有点过高。

 

我明白,太太与其说是征求我的意见,还不如说是和自己对话。她必然已经决定要去参赛,而我当做的自然是支持她的正确决定。这样一来,此行的花费虽然让她肉疼,但心里感觉会好很多。我连声附和,说这个比赛一定要参加。来美国这么多年来,太太一直省吃俭用,家里最大的开销基本上就是儿子教育的花费了。我们辛苦工作,为的就是给孩子一个好的未来。对我来说,比赛结果并不非常重要,孩子参加一下全国赛事见见世面也是很好的。再说,Leo的同学朋友大多都去迈阿密的迪士尼乐园玩过,而他却连佛罗里达都没去过,这一次刚好去转转。听到我全力支持,太太很高兴,叮嘱了我一句出门在外注意身体,就结束了通话专心去研究航班和旅馆了。

 

和家里通完话,我又想起了雨秋;想起了雨秋,我又想起了太太。突然间,一股愧疚之情从心底油然而生,我觉得对不起太太,好像也对不起雨秋。这种情绪压迫着我的心,让我感到世上的错误,都由我而起。不敢想现在,更不敢想未来,我陷入了深深的迷茫。或许是希尔顿花园旅馆的房间隔音做得不好,或许是讲话的声音太大,我隐隐约约听到雨秋的声音,她应该是在语音或者视频通话。我自认为是个有情操的人,想来不愿意去窥探,打听和传播别人的隐私。可是我听到雨秋的声音,却无法自持,极度渴望去了解她和谁在说些什么。我一边正告自己持守做人的原则,一边却又鬼使神差一般挪到了那扇通往雨秋房间的门前,耳朵贴在了门缝上。尽管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齿,可是我却忍不住继续偷听。门缝里传来的声音要清晰很多,雨秋正在和她先生在通话,为了孩子的什么事情有些争吵。再听了一会儿,我明白了个大概。原来雨秋的公婆,来P城访问儿子,顺便照顾孙女Alyssa。老两口儿太爱孙女,任由AlyssaIPad看电视。孩子成绩下滑雨秋已经很恼火,听到Alyssa今天配了一副近视眼镜,她忍不住跟她老公林清扬发起了脾气。

 

明白了原委,我不好意思继续偷听,于是轻轻地挪回床边。本想床上躺一会儿,却睡意全无。也罢,既然睡不着,那干脆去洗个澡。屋子里的气温已经升了上来,我脱掉衣服,一丝不挂地走进了卫生间,跨进浴缸,拉好浴帘,然后再拧开淋浴喷头。刚开始,喷头里喷出的水是冰冷的,然后迅速变热,最后有点烫人。我需要这样的刺激,这种冰火九重天变化,可以让我的大脑停止思考,而专注于肌肤的感受。我很认真地洗澡,先是清洗头发,然后清洗腋窝,最后清洗下身。在清洗腋窝和下身的时候,我先打上了一层肥皂,前前后后反反复复地搓了几遍,生怕有一点遗漏。搓完肥皂后,我又往腋毛和阴毛上打了一层洗发香波,再扎扎实实地搓了几遍。这并不是我惯有的洗澡方式。我心中明白,所做的一切皆是对雨秋的期待所致。我为这种期待惭愧,为了压抑心中愈发强烈的渴望,我将水温调到最低。正当冰冷的水花逐渐压住我心中的欲火之时,一连串的敲门声将我从思绪拉回现实,我听见雨秋压低了喉咙的喊声:“黄鼠狼,快开门,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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