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柏林是个喧闹且热情的城市。这次去都柏林三天,正好想感受一下这边的夜文化。著名的Temple Bar区在我们住处附近,大大小小的都是世界知名的pub。音乐,灯光,吉尼斯黑啤,这是个容易让人喝醉的地方,也是个让喝醉了的人想操逼的地方。
丝儿问我晚上穿什么出去比较好。我们大致达成了默契,在这样注定以疯狂做爱结束的夜晚,她会顺从的听我的话。毕竟第一,我在时尚方面比她有品味,第二,上次我不开心就折磨了她两个小时,让她不上不下的一直到不了高潮。我想她应该明白的,这段关系里,主人的角色是我。
我逼着她换上蕾丝的文胸,让她脱了吊带衫,给她套上个只有一个扣子的短外套。
“你让我穿这个?”丝儿有点着急了,“这个也太露了,人家老外女的都没这样。”
“两样选一样。一是穿吊带把胸罩给我脱了,一是这个。反正你今天得让人看个够。”我在她胸上抓了一把,“你都骚成这样了,装什么纯情呢?”
“不要了吧,这个太露了嘛。我就穿个吊带好不好,外面有点冷。”
“咱们在pub里面,不会冷的。在外面你就披我的外套。对了,你把那条小裙子换上,别穿裤子了。”
“真不行,太露了。你就这么喜欢你老婆给人家看呀。”
“没错。我这人就是喜欢分享。”
“哎呀不行,我……”丝儿还要说,我一巴掌打在了她脸上,“穿不穿?”
这也是我们之间的默契,我知道什么时候她需要一点点的“push”去做些大胆的事,而且,我知道用多大的力道能把她打出快感。
丝儿没说话,捂着脸撅着嘴,委屈的像是要哭。看我没吱声,默默地把裤子脱了,准备去换裙子。我一把抓她过来,扯了扯她内裤,在下面一摸,果然有些湿了。我把两根手指伸进去,扣了几下,丝儿轻轻哼了两声,别过头来亲我。然后从裤腰把手伸进了我内裤里。
我也兴奋了起来,吃饭前来一发也不错,但是我还是抓出来她的手,“刚才不听话,现在没得操。”我抓过床头柜里的肛塞,在上面抹了点润滑油,把丝儿按在床上,对着她后面就塞了进去。
最近走后门次数不少,这次塞进去阻力明显的小了很多。丝儿刚啊啊了叫了几声疼,肛塞已经牢牢地卡住了。她身子抖了几下,仿佛在适应这并不舒适的侵入,然后讨好地问我:“宝贝儿,我还穿内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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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的那家pub叫quays,temple bar有名的地方。我们点了爱尔兰炖锅和炸鱼薯条,吃的不亦乐乎。丝儿半露着文胸,绝对是饭店里的一抹亮色。我满意的点点头:丝儿虽然长得并不算好看,胸也不大,但是人瘦个儿高,撑衣服。这么穿显得很时尚又性感,周围已经有男人偷偷瞟了。
这顿饭吃的很开心。丝儿喝的小脸通红,一边舔着嘴上白色的吉尼斯黑啤的浮沫,一边把炸的外酥里嫩的鱼掰开放进嘴里。这并不是个文雅的吃法,但是在她身上就多了几分可爱的意思。看着眼前这个让我打扮得像高级妓女一样的姑娘,某个瞬间我竟然想,“我应该是真心喜欢她的吧?”
我把叉子碰到地上,附身去捡。然后趁这功夫在下面拨开丝儿的内裤,伸手进去摸了摸。待我坐起身,殷勤的侍者早就过来给我换了把新叉子。丝儿脸红红的低声说:“你在干嘛?人家都看见了。”
我闻了闻手上的味道,说:“快点吃。完事了我找个地方操你。”
Temple bar附近都是背着广告牌的中东小青年,手里拿着卡片,不住地招揽着游客。我知道那些是脱衣舞厅的广告。有几个人看看我,再看看丝儿半醉的样子,忍不住跟我吹了个口哨,会意地跟我笑笑。我也回一个会意的眼神,故意在丝儿屁股上抓了一把。平时丝儿肯定会在意的,但是今晚在酒精作用下倒是放开了很多,竟然把屁股扭了扭,好让我摸着更方便些。
拉着丝儿走不过三分钟,路边伸出一条窄巷,仅容一人通行。一边通向都柏林的利菲河河岸,另一边的大路就是temple bar周围狂欢的男女。这条巷子黑暗且隐秘,只有寥寥数人通过。我拉着丝儿进去,走到一半停下来,靠着墙,把丝儿拉进怀里。
我一手把丝儿的头发攥成一束,一手解开了拉链,拿出了已经勃起的鸡巴。丝儿顺从的跪了下来,张嘴就含了进去。当然,没割过包皮的阴茎总是有些味道的,她皱着眉头忍受着鼻子里传来的尿骚味,却不敢表现不满。我按着她的头,几乎把鸡巴顶到底。
丝儿不是个可以深喉的人,据说小时候看得中医太多,导致压舌板一压就吐。我对着她喉咙狠插了那么几次,直到她不断拿手拍我的大腿我才停下。刚把鸡巴拿出,她就“呕”地一声吐了起来。
小巷一头走来一对男女,明显也是去temple bar玩的。我脱下外套挡住我跳动的阴茎,装出关切的样子拍打着丝儿的背。那对男女从我们身边走过,似乎还要询问我是不是需要帮助。我笑着摇摇头,告诉他们我老婆喝多了,我这就带她回家。正在呕吐的丝儿也抬起头对他们笑了笑。
那对男女满意的走了。丝儿擦了擦嘴边的污渍和眼角呕出来的泪,哀求地说:“宝贝我真不行啦。”我淡淡地哼了一声,一把把她拽起来,抓起她的文胸,撕成了两半,又把她的内裤扯到了膝盖弯。
丝儿明显有些慌了:“你干嘛,真被人看见怎么办?”我没搭话,分别抬起她两条腿把内裤脱了下来,又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
丝儿想要阻拦我,被我在屁股上抽了两巴掌。这两下已经不是挑逗,而是命令。丝儿紧紧地攥着我的袖子,任由我摆弄。我又摸了摸她的下面,果然又是湿漉漉的一片,我调侃着说:“怎么,又湿了?”丝儿脸上一红,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着急地说:“我这样怎么回家?”
我拉着她向河岸那边走去。我把她裙摆掀起,塞进她腰里,上衣解开扣子,丝儿的乳房和下体都通通暴露在外。她抗拒着并哀求着,但是我把手伸进她的下体不断的扣挖抚弄,她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
巷子尽头穿来了吉他声。那是一个卖唱的歌手,在这个无人经过的巷子里唱歌,很明显是个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我拽着丝儿不住向那歌手走去,丝儿又是惊恐,又是轻声哀求。那位歌手眼睛闭着,唱得很投入。丝儿扭动着走近,我能感觉到她下面更湿了。
我拽着丝儿在那歌手面前停下,把她整个人都暴露在那歌手面前。丝儿终于开始挣扎起来,几乎要挣脱我的手。看来巴掌不管用了,我攥住那个插了一晚上的肛塞,一下子就拔了出来。
“啊……呜……”丝儿控制不住的叫了一声,但是刚叫出来就连忙把嘴捂住。那歌手听到声音,但是很明显唱歌最重要。就在他唱完最后一句的时候,我迅速把丝儿的裙子整理好,又把她上衣扣上。
“你唱的真好!”我拍了拍手,拿出2欧元抵到丝儿的手里。我还能看见她脖子上渗出的汗珠。我用中文对她说着:“弯腰把钱给他,跟他说两句话,不许站起来。”丝儿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是不敢违拗我。现在我就是在这里把她扒光了扛回家,她应该也不会觉得奇怪。
我知道那个歌手一定会把她看光。果然,那个流浪歌手一边和她交谈,一边不由自主的朝她领口看去。丝儿或许并没意识到,或许在酒精的作用下根本不在乎,只是微微的笑着:她英语不好,也许只能听懂那歌手的三成意思,但是还是和他尴尬的聊着。我拿着那只刚拔出来的肛塞,用丝儿的裙子擦拭掉上面的粪便,又慢慢地塞进了丝儿的肛门里。
放下丝儿的裙摆,我跟她说可以站起来了。丝儿慢慢站起,我轻轻在后面推她往前走了两步。看着那歌手的眼神的方向,我相信那歌手已经清晰地看到,这个性感的东方女人,不仅没穿胸罩,也没穿内裤。
丝儿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图,尴尬的后退了两步。我也不逼她,抓着她的手要离开。那个流浪歌手大声跟我说,你太太很漂亮。我把丝儿拉到一边,说:“她不是我太太,她是我干女儿(goddaughter)。”那歌手一下子愣住了,看了一眼我放在丝儿屁股上的手,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哈哈冲他笑了笑,在丝儿的屁股上又打了一下,拽着她走进了利菲河岸的灯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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