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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56-60

送交者: lycab[☆品衔R4☆] 于 2024-04-20 1:55 已读 13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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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论插花的艺术(H) 由 lycab 于 2024-04-20 1:41

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身体里的手指弯曲,白尘和他相扣的手指死死捏紧,无可奈何哭着喊疼,尹畅心疼出声安慰,絮絮叨叨说了些自己的事情分散白尘的注意力,手上悄悄用力,将拇指也埋进雌穴,缓缓往里入侵。
白尘浑身的肌肉都绷紧,眼前昏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所有的意识集中在下体,只有被强行撑开惨烈的痛,以及,整个拳头都要进到身体里恐惧感,害怕到叫都叫不出来,空洞的眼睛不停流泪,清晰地感觉到指骨关节要强行突破,白尘仿佛看见了自己被撕裂的样子,再也忍不住尖叫哭喊,尹畅,不要了,我不行,坏了,要撕裂了……
尹畅也没敢去看穴口到底被撑成什么样子,抵着白尘的额头一个劲亲吻安抚,不知不觉间自己眼角都带了泪花,狠狠心一闭眼,堵了白尘的唇,缓慢却不容抗拒地将最宽最难进入的地方没入白尘身体。
那一瞬间白尘像断了线一般彻底瘫软,已经哭不出来,眼底笼罩着巨大的阴霾,差点直接被莫大的惊恐吞噬了去,被尹畅拍着脸颊唤回神智,下体几乎没有知觉,然后尹畅开始尝试小幅度抽送,白尘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疯狂的尖叫和求饶,白尘从没这么混乱过,那是成年男子的整个拳头,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一会觉得下体一定全然撕裂,大片的凉意一定是血,一会又觉得那么粗的东西埋进去一定卡在穴口拿不出来,这样下去自己死定了,脑袋里乱哄哄一团嘈杂,精神上的折磨每一刻都煎熬难耐,白尘几乎频临奔溃,不要,我不生了,不生了,饶了我,饶了我……
白尘最后把自己憋到心悸力竭昏死过去,留下尹畅一人收拾狼藉,尹畅永远没有办法忘记白尘那日如困兽一般的嘶吼,也无法忘记当他把手从白尘雌穴里拿出来的时候,雌穴被撑得没了松紧里面的构造都一览无余,伴随着白尘不由自主的抽搐,一大股清液漏出来将身下的床单湿透,尹畅心有余悸,将昏睡中的白尘死死搂紧,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心慌意乱,心疼得无以复加。
最困难的一关过去,腰酸背疼都微不足道了,这日白尘精神不错,下床走动,尹畅应要买了糖葫芦回来,正看见白尘在院子里闲逛,一身雪白的中衣,长发及腰,很朴素却没来由美得叫人窒息。白尘也不怕尹畅笑话自己喜欢吃这种孩子气的东西,反正,早就被笑够了。
伸手去拿,被尹畅避开执意要喂他,白尘也不勉强,尹畅拉了他坐在廊下,还让白尘闭上眼,白尘想着山楂酸甜的味道口水都出来了,乖乖闭了眼,鼻息弥漫了香甜的糖稀味道,伸出舌头舔,舌尖沾了腻人的甜,再要去含糖葫芦扯走了,白尘笑,想偷偷睁眼被尹畅的手遮住视线,然后尹畅叫他张嘴,白尘虽扭捏到底微微张开口,然后被熟悉的气息堵了唇,一整个山楂球抵入自己口中。
随之一起入侵的还有尹畅的舌,在他口中像抢食一样舔弄山楂表面裹着的糖衣,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白尘也气恼,咬碎山楂顺便咬了一口作乱的舌,然后将一半红果硬是推还给尹畅。覆盖眼睛的手拿开了,尹畅被酸到挤眉弄眼,抵着他的额头轻笑,白尘脸上有淡淡的晕红,默默将山楂嚼碎咽下。
后面尹畅还想如法炮制,被瞪了一眼,乖乖交出糖葫芦让白尘自己吃,却不停捣乱,总去白尘唇角舔吮沾到的糖渣。白尘不耐,支了尹畅让他去买扬州城中百饱食阁的桂花糖藕,白尘眼底泛着光,舔舔唇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尹畅向来宠他,哪有不去的道理,临走又偷了个香,叫白尘稍等片刻。
一来一回不到半柱香,尹畅死活也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也能突生变故,半打糖藕掉在地上,尹畅看着眼前狼藉心胆俱裂,家具碎了不少,满地都是血,白尘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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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畅走了不到片刻,白尘便觉出不对劲来,乌泱泱的杂乱气息由远及近,白尘警觉,只来得及抓了落凤和面纱,便被破门而入。
院子里鱼贯而入一下挤满了人,为首的络腮大胡,看打扮是山贼强盗一类,环顾一周只见廊下站了一个有了身孕的美妇人,肤白胜雪青丝如瀑,凤目一挑含嗔带怒,让人遐想无限的容貌被面纱遮了,若隐若现只撩得人心肝儿颤,猥琐一笑连目的都忘了,污言秽语就算是大肚婆也有别样滋味,操到流产定是销魂……
白尘眼一眯眼底寒光凛冽,抬手玉石俱焚犹豫片刻最终化作阳明气劲,孩子面前造杀孽毕竟不好……轻轻一跃腾空而起,虽然身形迟滞,可对付这些江湖草芥还是绰绰有余。
纠缠间从只言片语中了解这群人是冲着尹畅寻仇来的,与黑衣人无关白尘心中大石落地,落凤转于指间,下手干脆利索,却很快一身薄汗略有些喘,竟是体力跟不上。来人仗着人多势众,不厌其烦纠缠不息,白尘本是手下留情的,却在侧身躲开刀光的时候动作一滞,被削掉几根头发,太阴指连番后掠白尘皱眉咬牙,踉跄脚步稳住身形,感受到股间潮湿,心中惊骇魂不附体,竟然是在这么要命的时候羊水破了!
小腹坠胀隐隐作痛,鬓角的汗水开始往下滑,攥紧落凤强自镇定,再出手时果敢狠戾,瞬发的阳明连番丢出,玉石也不再犹豫,几人吐血倒地,肚子疼得让双腿打颤,白尘呼吸杂乱,勉强运气快雪时晴,捂着肚子眼前一黑,也不知道究竟又打中了几人……
甩了甩脑袋让模糊的视线聚焦,屋中一片狼藉,隐约看见几个落荒而逃的身影,耳边那个络腮大胡的声音听不真切,只知道身后杀意逼人,转身落凤横于头顶,堪堪挡住劈下来的刀剑,虎口震得发麻,脚下一滑白尘跌坐在地。
肚子一阵激疼,手上几乎要松了劲,刀锋落至肩上,眼前的男人面容狰狞,捂着肚子的手在身边地上摸到一片寒凉,白尘捡起,毫不犹豫捅进男人的身体。一声惨叫手上的压迫终于没了,摇摇晃晃强撑着站起,白尘脑中倒是还有一丝清明,不能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生下孩子。
跌跌撞撞撞翻桌椅扫落茶壶,白尘喘息杂乱几乎拖不动沉重的脚步,下意识低头去看肚子,却被衣服下摆的血色惊得心脏皱缩,这么混乱医书上说的注意事项白尘一个字也想不起来,怎么都好孩子不能有事!
走出几步肚子坠感越发明显,有液体不断从下体流出,白尘回头看了看,只见一路蜿蜒血迹斑驳,白尘已经疼得连理智都快没了,却咬紧牙关,硬生生扯了一片衣料,伸进裤子胡乱塞进流血的下体,堵得严严实实。视线模糊哀鸣无法克制,白尘额角绷出青筋,抖抖瑟瑟半晌才找回呼吸,拼着最后那抹坚持和意识,慌不择路,躲在怪石假山后面再没力气站立……
没等尹畅镇定,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叶清池也被眼前的画面弄懵了,顾不上惊愕,强压下脑中各种猜测,叶清池首先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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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跟着血迹追了出去,尹畅随即跟上,一道血迹出了院落往外延伸,还有一道在廊下拐角处便断了踪迹,两人相互一颔首分头行动,尹畅追着血迹出门,叶清池拐弯去了后院。
临近傍晚,残阳如血,风声萧瑟簌簌作响,夹杂在其中的,是难以掩饰的呜咽和悲鸣,有些憋闷,听得出来想努力压抑,却徒劳无功,一声一声不受控制,凄惨可怜,像是用刀在心尖上一片片剜,叫人几乎失去走过去的力气。叶清池冷汗湿衫,手中的轻剑直接掉在地上,三步两步循声找过去,就被眼前的一切慑得三魂不见了七魄。
胸口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目之所及一片猩红,白尘大张的下体血色蔓延,一团血肉置于中间,肚子已经恢复平坦。白尘面色惨白虚弱异常,一头青丝完全被汗水湿透,贴在脸颊凌乱凄美,口中咬了一截木棍,牙根处隐约渗出血丝,如同困兽目露凶光,紧紧攥着手中落凤,伴随着下体抽搐,半天都没能放松戒备,等意识到自己玉石俱焚招呼在了叶清池身上,手上一软落凤着地,白尘整个人也虚脱一般彻底瘫软。
叶清池被浓郁的血色撼得动弹不得,回过神来也是因为白尘虚弱的呼唤,瞬间找回动作,跪过去将白尘上半身抱起靠在怀中,叶清池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颤抖得不成样子,白尘连唇色都苍白,全身无力却紧绷肌肉想要动作,努力伸手往胯间要够什么东西,声若蚊蝇,“孩,子……没哭……”
话音未落尹畅落定在身侧,来不及喘息,小心翼翼将那团血肉捧起,抹去脸上的血污,孩子眼睛紧闭,皱皱巴巴一团了无生意,白尘心中着急,伸手要抢,尹畅倒是明白,拎了一只脚让婴儿倒立,屏着呼吸在臀肉上拍了两巴掌。
“哇——”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白尘早已力竭这会终于彻底放心昏睡过去,叶清池接住白尘的重量眼前直接一片模糊,相比孩子到来的喜悦,他更恨自己给白尘带来的痛楚,无处排解的后怕在心中翻腾,叶清池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脆弱渺小无能为力。直到被人踹了一脚,尹畅几乎气急败坏,“哭什么!还不帮忙?!”
之后自是一片人仰马翻,好在之前白尘和尹畅交代过一些,两人不至于太手忙脚乱,安顿好白尘和孩子,叶清池寸步不离守着,尹畅心情略烦闷,悄悄带上房门出去。
天气阴霾,夜幕深邃,黑漆漆连一丝月光都看不见,尹畅又回到白尘诞下孩子的假山后面,草上的血迹干涸,泥土被血色染得褐红,一大片痕迹触目惊心……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尹畅想起他跟着血迹追出不远,看到那张有些熟悉的面孔,名为理智的弦直接彻底断裂。
意识到是自己连累白尘这场无妄之灾,愤怒内疚似一把熊熊烈火烧掉了眼前的一切,手攥成拳,拳骨分明,如山重雨急,看似毫无章法却一招一式有迹可循,无形之间还带了内力,硬生生将那人肋骨一寸寸打断。身下的人惨叫挣扎,又被毫不留情卸掉双肩,声嘶力竭七窍流血渐渐没了呼吸,尹畅眼底泛着可怖的红光,中口也因为被自己咬破而尝到血腥味,狠狠啐了,将用力过猛而错位的骨节掰回原处,尹畅才收拾了心情大轻功往回赶去。
收回思绪心情杂乱,又在草丛里看见一团异物,捡起来一看是完全被血迹湿透的一块布料,边缘处撕扯的痕迹明显,电光石火想到突然消失的血迹,明白这片布料是白尘用来做什么的,尹畅没忍住,狠狠一拳砸向身旁的假山,自己到底是有多蠢才丢下快要临盆的白尘一个人?!
疼痛作为惩罚没能让懊恼和自责减少分毫,尹畅心慌得厉害,若是弄到一尸两命,他就算以死谢罪都死不足惜!侥幸白尘没事孩子也没事,不然……再次砸向凸凹不平的假山,手腕在那一瞬被人牢牢扣住,叶清池的手劲和臂力也不是开玩笑的,面不改色挡开他的手,饶过尹畅身前站在他身边,“谢谢。”
如芒在背异常刺耳,尹畅几乎要嗤笑,叶清池将重剑插进泥土里,剑气震得尹畅动弹不得,听叶清池道,“白尘很好孩子也很好,这是现在的结果,没有其他如果。”
尹畅的唇角最终还是牵起来,径自摇摇头,伸手解了腰间的酒坛,仰头要灌手中一空,叶清池不管不顾将一坛烈酒大半浇在他鲜血淋漓的手上,疼得尹畅倒抽凉气,叶清池这厢径自拔出重剑背回背上,喝掉剩下的酒水,将坛子随手抛还给他。尹畅想调侃几句,那边却传来婴儿啼哭,无奈把酒坛挂回叫腰间,和叶清池对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回屋照顾一大一小。
白尘失血过多安安静静昏睡了两日,醒来也不管尹畅和叶清池惊急交加,第一件事就是找孩子,他身体绵软无力靠叶清池支撑才勉强能坐着,尹畅慌忙从侧室抱了孩子过来递给白尘,白尘的手不可遏止地颤抖,也没顾上去看什么模样,颤颤巍巍拆襁褓,一句男孩女孩始终没敢问出口。
直到看见两条红彤彤的小腿之间该有的东西有,不该有的没有,没多什么也没少什么,白尘没憋住噙着眼泪展颜笑了,叶清池将白尘的脑袋按在自己怀中,一吻一吻落在他发顶,“放心,放心,是很健康很正常的男孩……”
白尘稍微挣开坐直,裹回襁褓把孩子轻柔抱在怀中,擦了擦眼角欲落不足的湿意,鼻音浓重却带着笑意,“怎么长这么难看……”
把两人逗笑,小孩也似是听出被嫌弃了,从睡梦中一睁眼,咧嘴就哭。一边哭一边挣动,小手紧紧攥拳,又踢又打还挺有劲,眼泪像豆子一样一颗又一颗,白尘直接慌了,本能抱着哄,手忙脚乱还有些无辜,“哎,哭了怎么办……?”
尹畅从他手中接过孩子,抱在臂弯中有模有样颠着哄了哄,小孩好像挺喜欢他,睁着乌圆的眼,眼角还挂着泪滴呢,却瞬间雨过天晴,还浅浅一抿唇,左边脸颊上有个若隐若现的酒窝,可软可糯,尹畅唇角也带了笑,抬头,“你们可想好名字了?”
白尘愣,他光顾着要平安生产,名字的问题还真没想过,叶清池抓了白尘的手送到唇边轻轻一吻,“叶归尘,当然,跟你姓白也好。”
白尘点点头,又摇摇头,“跟你姓比较好,叶归尘……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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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尘身子虚弱,大概是头两天面色太过难看,而且稍一动弹头晕目眩,尹畅和叶清池紧张得不行,费尽心思做各种膳食,每天哄着骗着就希望白尘能多吃一点。白尘看他们一开始鞍前马后手忙脚乱,到后来得心应手井井有条,一方面觉得无奈,一方面总压不住心底的暖意,这两人,把他宠得太过了点,哪里就这么娇气了。
补得太好的后果是……白尘这两日越发觉得,胸部胀得有些难受。那两人是真担心他的身体,大半个月了,连帮他沐浴都心无杂念,时不时看见他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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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流血不止的下体都要发发疯,是叶清池就把他搂进怀里,颤抖着半天都不说话,是尹畅就一下一下安抚轻拍他的后背,说着什么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有没有下一次,白尘有自己的一番计较,眼下却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头一次意识到自己涨奶,想到大概要给孩子哺乳,白尘直接臊红了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从头羞耻到脚,每个毛孔都烫到几乎冒烟。尹畅和叶清池倒是没用这事来刺激他,孩子出生到现在,都是靠他们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羊奶解决温饱问题。
这日叶清池出门添置吃穿用度,尹畅大概在厨房里看火,白尘自己抱着熟睡的小归尘,心境起伏还觉得有些不太真实。怀中一小团软绵绵的生命,养了几日越发白嫩,除了继承了他一双凤目,和叶清池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偶尔嗯嗯哼哼,咂咂嘴好像做了什么好梦,一蹬腿脸上一个浅浅的酒窝,实在是惹人爱怜。
这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是,叶清池和他的骨肉。
有些微妙,但是感觉好像不太糟。
白尘难得有些小性子,伸出一指戳了戳小归尘脸上的酒窝,好嫩,感觉稍微用点力都会划破皮肤,白尘不由自主牵了唇角,曲指在红扑扑的脸蛋上轻轻蹭了蹭,小孩儿一皱眉老大不乐意,挥手乱抓,白尘把手指送过去,小归尘牢牢抓住,然后一用力,终于被白尘折腾醒了。
说起来还是第一次独处,之前都有尹畅和叶清池从旁照顾,此刻白尘望着那双乌溜溜的小眼睛,居然觉得有些紧张,小归尘倒是没给白尘太多时间适应,眨了眨眼觉得不舒坦,毫无征兆大哭起来。
“哇~哇~”哭得起劲,白尘呆愣了半晌,这才抱起来又颠又哄,效果甚微,小归尘越哭越撕心裂肺,长长的睫毛全被泪水湿透,挣得小脸通红,让人看着都跟着心碎,平时看孩子的两个人又不在身边,白尘心里着急来回踱步,自己的鼻子也跟着有点酸,别哭,别哭啊……
小归尘嘴巴张张合合还吐舌头,白尘突然想起来平日里尹畅抱着的时候,这模样就是饿了。可叶清池还没回来,自然是没有羊奶喂他,白尘实在不忍放任孩子继续哭,几乎没有犹豫,坐在床边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看见微微挺硬的乳首,把归尘抱着凑近,白尘都没觉得怎么样,直到懵懂无知的孩子含着乳粒,一口一口吸食乳汁,因为满足而哼哼,甚至来不及吞咽的奶水从嘴角溢出,白尘才猛然被那抹白色惊觉,眼下到底是怎样一种画面?
他身为男子,没有胸部却能产乳,现在更是如同女子一般给自己的孩子哺育!这事实让白尘难以接受,他到底还是有身为男子的一身傲骨,以及,对畸形身体的排斥,可偏偏……随着乳汁涌出,多日的胀痛得以缓解,白尘只觉得松了一口气,还有,不得不承认的,舒服……
白尘脑袋充血,连耳根都红透,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干什么,胸口的小家伙倒是开心,用小小的舌头压着乳粒,大口吸食比以往都香甜的汁液,因为太用力还有些喘,吃得欢腾了手脚乱踢,蹭得白尘腰腹痒痒,好像瞬间其他一切都无足轻重了,白尘无可奈何轻笑出声,带了似有似无的呻吟,腾出一只手轻轻揉了揉归尘的脑袋,“归尘,别闹。”
“唔~哇~”白尘笑了小归尘也似受了感染,松开乳粒眼睛微微一眯,不含杂质的眼底亮闪闪,瞬间戳进白尘心窝,不管自己衣服半敞,白尘抱起归尘,忍不住在粉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闻到一股奶香,这是他的孩子,真是好生软萌可爱。
殊不知从白尘解开衣衫开始,叶清池就匿了气息站在门外,眼睁睁看着一大一小相处和谐,印象中的白尘从来没有如此放松过,白尘毫无顾虑的微笑让叶清池又心酸又心疼。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叶清池发现情况有点糟糕,他居然连自己儿子的醋都要吃,而且吃得一发不可收拾,遂不再藏匿,大大方方推门进屋,把衣衫不整的人吓到,白尘手忙脚乱穿衣服。
叶清池从白尘手中接过归尘,然后扯着白尘的衣襟不让他继续穿,白尘羞窘,被归尘吃过奶的右乳上还挂着乳汁呢,伸手去推,叶清池耍无赖,逼着白尘往后退,然后伸腿绊了他一下,两人一起扑进床里。
白尘惊呼,却见归尘在叶清池臂弯中笑得可开心,咿咿呀呀叫唤,顿时也没了脾气,一时松懈,也没想过叶清池会突然袭击,下一瞬左乳就这样落入虎口,白尘根本没有反应时间,叶清池一阵大力吮吸,酥麻丝丝缕缕直接往全身蔓延。
混账东西!!!
白尘恼怒,一边的小归尘眨着清亮如许的眼睛,死死盯着叶清池舔吮的部位,好像什么也不明白,又好像看懂了什么,弄得白尘羞耻心泛滥,用尽全力挣扎推拒,叶清池反而更得寸进尺,被推得狠了就咬着白尘的乳粒不放,轻轻用牙齿一碾,白尘被咬疼了闷哼出声,气得浑身颤抖,“叶清池!”
一直任性妄为的人这才挺了动作,舔舔唇吞下嘴角沾着的白汁,倾身上前还想索吻,被白尘一巴掌推开,“你发什么疯!”
叶清池还挺委屈,把归尘放到床上远一点的地方,靠过来搂住白尘,蹭,“你不许喂孩子,不然我们何必千辛万苦弄什么羊奶来。所以你这是又胀得厉害了?怎么又不说?……”
叶清池自说自话,白尘气得唇瓣哆嗦,连话都说不出来,叶清池还不管不顾,更大程度拉开白尘的衣襟,埋头又含住乳粒吮吸,感受到乳汁从胸口溢出,白尘彻底愤怒,狠狠揪了马尾,拉开叶清池的脑袋,也不管他被扯了头皮挤眉弄眼,“跟自己儿子抢食,叶清池你还要不要点脸?!!”
话一出口叶清池噗嗤笑了,白尘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上红白交加,什么抢食!喂奶哺乳就够羞耻了,现在还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用了这种词,该死的叶清池!出手点穴截脉在几处穴道灌注混元气劲,这下叶清池彻底笑不出来了。
一呼吸心口抽疼,媳妇被惹恼了果然没有好果子吃,叶清池哭丧了一张脸,伸手抱来小归尘,一边做鬼脸一边抱怨,什么你娘亲好狠的心,这是要谋杀亲夫,归尘快救救爹。
白尘的脸色青了又白,小归尘倒是被叶清池逗得开心,呜呜哇哇叫唤,叶清池让他叫白尘做娘亲,小归尘一挥胳膊颇有气势,啊恩!一声比一声响亮,又精神又兴奋,白尘看着归尘脸上那个浅浅的酒窝,到底败下阵来,从叶清池手上抢过归尘,用袖口去擦唇角溢出的口水,“你别拿孩子折腾。”
叶清池看白尘妥协了,又凑去白尘胸口将挂在乳尖的奶水舔去,白尘没辙没做太大反抗,正巧这时候尹畅端了药膳进来,看见这样的画面微微一怔,眯眼。白尘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刚刚才退去的温度瞬间又烧起来,这种事情被尹畅看见,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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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少不了又要相互吃醋折腾他一番。
白尘咬唇,却见尹畅将药膳在桌边放下,走到床边来从他手中抱走了归尘,放到一边的小床里,也不和叶清池一起闹腾,只道,“你悠着点,他身子还虚。”
叶清池应了表示知道,伸手按了按白尘胸部和乳晕,发现没有明显饱胀,这才仔细帮白尘穿好衣服,白尘看着尹畅去桌边端了药膳来喂他,微乎其微皱了眉。
又是这样……
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从归尘出生之后,尹畅,似乎在可以控制和自己的亲密接触。
尹畅还是尹畅,无微不至面面俱到,从来不会让白尘有一丝一毫的不安,始终带着笑,一边奚落叶清池却又一边让着他,照顾归尘亲力亲为视如己出。可白尘偏偏就是知道,尹畅有心事,这个男人反常的唯一表现,是一份看不见摸不着的疏离,连白尘都几乎要被骗过去。
张口就了送到唇边的汤匙,白尘看进尹畅眼底,尹畅眼底有笑意,翘起唇角,勾眉一番调戏逗弄,却不管白尘有没有脸红,或者又什么反应,只是习惯性做完这些之后,垂了眸转开视线。白尘隐约明白尹畅在纠结什么,一碗汤喝得有些食不知味。
待到晚上,今日是尹畅和白尘同睡。
归尘夜间要折腾好几次,尹畅和叶清池怕白尘休息不好,两人轮流一人照顾归尘一人照顾白尘。此刻白尘腰间环着尹畅的胳膊,颈后能感觉到尹畅规律的呼吸,白尘却知道,身后的男人又在装睡。
静谧的夜里只听白尘微微叹了一口气,尹畅贴着白尘的小臂肌肉一紧,白尘翻了个身,伸手撩开男人挡住脸颊的刘海,“尹畅,我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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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畅倒是没犹豫,睁眼毫无躲闪看进白尘眼底,白尘受了他灼热又带着几分冷静的视线,心头一颤,越发觉得有些事自己得好好说说清楚,拉着尹畅坐起,几个深呼气,白尘这才发现,明明已经打好了草稿,可现在只言片语在脑中凌乱飘散,他居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白尘坐在那里欲言又止,中衣月白,长发顺滑垂于胸前,尹畅伸手一捞触手温凉,卷了他的发丝在指间把玩,也不出声,直到把白尘鬓角的头发弄得散乱,才兀自轻笑,“不是说要谈谈?怎么不说话?”
尹畅眉目温和,黑暗中那双眸子里温柔得似乎能滴出水来,几缕沉静悄然流淌,从来没给过白尘一丝压力也从来不让会让人觉得不安,白尘知道这样下去大概又会变成尹畅来安慰他,气自己嘴拙,又恼他俊朗性感让人无法抗拒。尹畅看白尘难得把心思都摆在脸上,心情倒是好了些,撩开白尘被他弄乱的发丝绾去耳后,凑上去在脸颊轻轻一吻,“真没想到居然逼得你先开口。”
白尘被他碰得有些舒服,眯眼,好像撒娇,声音里透着委屈和气馁,“你明知道我想说什么。”
尹畅用手蹭了蹭白尘脸颊,有些无奈,是啊,他知道,可是他没有办法滴水不漏到完全隐藏自己的情绪,尹畅暗自叹了口气,白尘牵了他的手,拳骨上的伤口痂还没退,白尘记得这里早些天皮肉绽开,隐约可见森白的骨头,白尘心疼,轻轻在伤处来回摩挲。
谁都没说话,尹畅的手掌温厚,白尘摸够了,牵来握住,十指交缠,很多话不知该从何说起,所幸黑暗是最好的伪装,能让白尘心安理得地躲在这一方天地,无人能触及,绝对安全,白尘不知道如何安慰人,但是,把尹畅也拉进这片领域,大概他就能明白了吧?白尘斟酌半晌定了决心,找到自己的声音,“我第一次见你,洒脱不羁,让人好生倾慕……同为男子,你如此血性气概,我却……”
被尹畅环臂抱住,白尘顺势窝进他怀里,靠在尹畅肩上,轻蹭鬓角示意他自己不要紧,咬唇,白尘脸上微烫,声音渐小,“那是头一次,觉得大概折服于男人身下,也不要紧。”
尹畅愣,想去看看白尘脸上的表情却被抱得死紧,有些可惜,好难得听到白尘的心声,尹畅偏头吻了吻白尘的发丝,喉咙有些痒,自觉脸上的温度有些不对劲,尹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听得白尘继续,“但是终究……这种身子,心生妄念,还有何颜面……越是回避,你倒越是在梦中频繁出现。”
白尘的声音始终淡然听不出情绪,可贴着自己脸颊的耳根滚烫,尹畅从没想过不善言辞的白尘会自己说出这许多,隐约记起在那庄子里,白尘看见自己的反应以及轻车熟路的动作,这是说,他会出现在白尘的春梦中么?要命,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尹畅身子有些僵硬,脸红心跳这种事,原来真的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怀中的白尘不给他时间考虑更多,突然将他搂紧,“后来发生许多事情,有你陪伴,甚幸。”尹畅下意识轻拍白尘后背安抚,白尘固执地挣了挣挺直腰板,“尹畅,落凤,是我的骄傲。”尹畅跟不上节奏,白尘这时候拉开两人的距离认认真真看进他眼底,“你还是那时候月下恣意张扬的尹畅,我却不是那个白尘了。”
白尘眼底好似淡漠无谓,尹畅却没看漏那抹藏得极深,无可奈何的痛楚,即便白尘努力压抑,还是忍住不纠结了眉宇,“万花谷花间绝笔第一人,你大概从来也没有这样看过我。”
尹畅心头猛然一跳,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他认识的一直只是最凄惨最需要保护的白尘,包括最初那个一闪而逝的背影,留在记忆里的不过是一份隽秀的美好和神秘,对于白尘的过往,尹畅确实不知,动了动唇,眼前的白尘眼底有泪光,伸手轻抚他的脸颊,唇角明明微微翘着,却尽是苦涩,“尹畅,我也会想要保护我的爱人。”
一语惊心!
尹畅瞳孔皱缩,下意识抬手按住太阳穴,挡了自己的脸,不想让白尘看见自己现在的表情,他为了白尘费尽心思,却从来也没有把两人放在对等的位置,他居然把白尘逼到主动剖心的地步!不等尹畅思量更多,白尘凑上前来轻轻一吻落在唇上,拿开尹畅横在两人中间的手,“能涉足你的过去,我很高兴,其实从来就不是什么连累,我没事是必然,不是侥幸,请你相信我。”
尹畅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失态到浑身微微颤抖,心下不可名状的情绪翻涌,虽然一直以来都不是单方面付出,可眼下得了意料之外的回应,一杆秤陡然失衡,翻天覆地颠三倒四,只让尹畅觉得呼吸间都渗透着疼惜,满心满眼都是白尘,最柔软的地方被他握着捂得滚烫,尹畅收臂将白尘拥住,有些混乱遂了本能汲取白尘的气息。
粗鲁地撬开牙齿探入舌头翻搅,重重刮过上颚扫过一颗颗贝齿,呼吸交错间白尘自己纠缠上来,轻舔触碰皆是安抚,慢慢卸掉尹畅动作里的霸道和蛮横,白尘头一次在这种事情上占了主导,闭上眼交换彼此的唾液,房间里只剩下湿濡的呼吸声,间或不知道是谁的轻哼泄露,白尘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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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淡淡的回应,不沉迷也不抵抗,直到最后尹畅恢复如常,自然而然停了吻。
目光相对,两人都有些喘,白尘睫毛轻颤,眸子里清亮,尹畅有些动情,深呼吸没能压住,辗转又贴上白尘的唇轻咬摩挲。白尘一眯眼,呼吸间弥漫着尹畅的味道,心头一软放纵了自己,竟是主动把舌头探入尹畅口中,学着他的样子来回翻搅,卷了舌头轻轻吮吸。
尹畅呼吸越发沉重,白尘不知从哪里生出些坏心思,每次尹畅渴求,白尘就有意无意往后躲,唇瓣若即若离,舌尖擦过舌尖,几次下来尹畅恼了,似是喘息似是低吼,牢牢扣住白尘的后脑,惩罚一般堵住唇舌抽空白尘肺里的空气。
“哼……恩……”白尘无力招架,轻轻推拒,尹畅眼底终于染了笑意,双手也不老实起来,探入衣襟,指尖轻点侧腹,一路慢慢滑去后腰,在脊柱和尾椎之间来回勾勒,白尘一阵颤栗身子彻底软了,攀着尹畅的肩膀呜呜嗯嗯轻哼,在快要窒息的前一瞬间终于被放开。
“哈……啊……”唇瓣泛着水光被吮得有些红肿,下颔也被蓄不住的口液弄得湿漉漉,白尘喘的厉害,尹畅终于恢复如常,与他额头相抵,眼底一如既往带着宠溺的戏谑,用拇指擦去他唇边的水渍,当着白尘的面吮了自己的手指,“只是一个吻而已。”
白尘脸上发烫,却发现自己爱惨了尹畅这幅又强势又流氓的模样,垂了眸,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想要……”
尹畅闻言在白尘脸颊落了个吻,出了汗的掌心湿黏滚烫,在他腰臀来回拿捏,一边挑逗白尘的情欲,一边又拒绝,“还不能做呢。”
“唔……”白尘轻吟着小幅度摇了摇头,呵出一口滚烫的气,吻住尹畅的唇角,伸出舌头舔,“恩……不做,但是想要……”
尹畅面露难色,白尘气恼,主动求欢已经够丢人的了,这种时候尹畅还要装什么矜持,白尘才不相信动情的只有他一个人,一咬唇,赌气一般身子下滑,直接隔着布料轻轻含住尹畅胯间的硬热。
“白尘!恩……!!”尹畅哑着嗓子惊呼,呼吸紊乱,抬手按住他的脑袋,然后直接僵硬了动作,只因白尘咬住龟头,恶意用牙齿欺凌了一番,惹得尹畅倒抽一口凉气,手指埋入白尘发丝中,颤颤巍巍呼出一口气,顶端的布料已然晕湿一小块。白尘这才稍觉满意,知道尹畅其实早已忍得难受,不等他反应,抽散裤带扒掉尹畅的褥裤,张口一下子把性器纳入口中。
“……”尹畅腹部的肌肉紧绷,呼吸更加浑浊,一蹙眉,堪堪压住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白尘很努力藏好牙齿用唇瓣小心将茎身一点点吞没,尹畅低头看着白尘的发丝铺散在他胯间,竟还叹息了一声,“其实你不必做到这种地步。”
白尘呼吸间都是膻腥健硕的气息,听到尹畅这样说只觉得一股恼怒油然而生,眼一眯,越发卖力舔吮,看你热不热看你硬不硬看你再装矜持!将整个柱身一寸寸用唾液打湿,唇瓣被撑得泛白,努力含着性器吞吞吐吐,每次进到深处,硕大的龟头抵在喉咙一阵碾压,都噎得白尘几乎要干呕,却固执地尽量维持一段时间,眼角被逼出生理的泪水也毫不在意,只要能取悦尹畅就好了。
一番吮吸不遗余力,啧啧声从下方传来,尹畅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兴奋,白尘的主动,白尘的讨好,以及,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白尘动作里的恼怒,白尘整个人,本身就是最强劲而有效的春药,舌根又抵着龟头刮舔,白尘努力吸了一下快要漏出唇角的口液,尹畅一声闷哼,蹙眉呵气,“白……尘……”
“唔……恩……”白尘已经有些闹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了,吮吸着口中的肉棒,感受尹畅的硬热勃发,自己也跟着意乱情迷,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耻毛间,糊出一团团潮湿闷热,阻塞了空气,越发让脑袋昏胀,白尘却只觉得兴奋。
口中的肉块微微颤抖,似乎快到极限了,意识不清的白尘觉得不该这么快,一皱眉,伸手食指和拇指环成圈,稍微用劲勒住根部,头顶尹畅呼吸一窒,口中硬热弹跳,白尘吐出茎身,安抚一般只含住龟头重重吮吸,尹畅插在他发丝里的手明显收紧,被扯疼了头皮白尘反而有些舒服,闭了闭眼,腾出另一只手探去自己下体,握住性器揉捏套弄。
尹畅的意识面临全盘溃散,天知道他有多想按住白尘的脑袋自己狠狠进出!却终究是不忍白尘难受,被欲望折磨得小腹几乎颤抖痉挛,偏偏白尘还要挑逗撩拨他脆弱的理智,尹畅无奈,眼前变得有些模糊,轻轻搔了搔白尘头皮,撒娇一般讨饶,“够了,起来吧……”
声音里含着浓浓的性欲,带着颤,沙哑低沉,醉得白尘薰薰然,突然好想吻一吻这个跟他示弱的男人,白尘受了蛊惑,尹畅感受到他的松懈,毫不犹豫把人拉上来,调整姿势两人都跪在床上,性器硬如烙铁,磨蹭在一起舒服得叫人浑身哆嗦。
甩了甩意识不清的脑袋,尹畅喘着粗气和白尘额头相抵,握着白尘的手,将两人一起捧在掌心套弄,白尘脸上有泪痕,眼角通红,呼吸急促,一直小声轻哼。手中湿滑两人的欲念都已胀到极致,拇指分开白尘性器顶端小口,伴随撸动和挤压指腹揉着尿眼一阵搓摩。
“尹……畅……!啊啊!哈……”白尘一挺腰,终是先一步交代了自己,尹畅看着他高潮时靡乱的样子,紧随其后将精液洒满了掌心和小腹。
19.
翌日醒来尹畅恢复如常,卧榻之上纠缠了白尘好久,白尘大概真的第一次体会到坦诚心意之后的畅快和释然,虽然有些羞赧却由着尹畅逗弄,直到尹畅解开他的衣衫张口含了乳粒,白尘才知道,原来这个家伙和叶清池根本是半斤八两!和婴儿抢食这种事都好意思!
尹畅还是那副强势的模样,什么污言秽语到他嘴里都成了理所当然,偏偏还让人无法反驳,于是一大清早白尘就羞红了一张脸,忍着乳汁流出的酥麻,让尹畅彻底一顿饱餐。等挣开禁锢自己理了衣衫,白尘心下恼怒,推门离开决定暂时不要理这个流氓。
惦记孩子白尘也没犹豫,去了叶清池那里,进屋的时候叶清池面上神色略有慌张,看见白尘下意识屏息,却是转瞬挂了笑,把手中的归尘交到白尘怀中,自己去桌上端了羊奶。白尘心下有气,一时没能留意,叶清池一直用的是右手,左手在衣袖下悄悄握拳。
午后白尘抱着小归尘在院里晒太阳,尹畅和叶清池陪坐,早春空气清冷,阳光却暖得叫人唇角忍不住上翘,白尘看了看身边的两人,尹畅靠着廊下闭眼小憩,豁达潇洒稳重如山,叶清池做着鬼脸逗弄归尘,谦谦君子温柔和煦。垂了眸,怀中粉嫩的婴儿眯着眼笑得可开心,白尘心境澄澈明朗,无须只言片语,他的整个世界,好像从来都是这般简单祥和。
蓦地一缕陌生气息,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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