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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71-75

送交者: lycab[☆品衔R4☆] 于 2024-04-20 1:58 已读 17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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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论插花的艺术(H) 由 lycab 于 2024-04-20 1:41

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小腹胀到极致,白尘终于濒临高潮,他不知道自己发丝凌乱口液横流,也不知道自己泪眼迷离活色生香,手指深深插入几乎碰到宫口,曲起一阵抠挖戳刺,后庭几乎同时硕大的龟头碾在敏感点上,白尘呼吸窒住,绷紧身子眼底失去焦距,喉结几番滚动,性器颤抖终是射了出来。
“哈啊……啊……唔……”失神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急遽的心跳等待平复,白尘的神识稍微回拢,后庭的粗大异常灼热还没有宣泄的意思,白尘的视线这才在尹畅脸上对焦,尹畅又是沉迷又是气恼,俯下身来舔舐他胸口一塌糊涂的乳汁,泄愤一般叼住乳粒用牙齿啮咬,“谁准你自己一个人痛快了?!”
“啊恩~~!疼……没有……没……”白尘的声音甜腻,几乎不敢回想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恬不知耻的事情,手指却还埋在雌穴里让反驳毫无意义,尹畅喘着粗气拔出白尘的手指,性器抽离一瞬将白尘摆成趴跪的姿势,自己再度栖身而上,扣住腰臀重重一顶!
“啊啊啊——!!”性器抵在会阴处,尹畅太激动了没控制好方向,肉刃下滑竟是一下全然插进雌穴,白尘全无防备,伤口毫无疑问被又被撕裂了,是疼是爽白尘分不清,泪水混杂着口水湿濡了嘴边的床单,白尘没力气动弹样子有些凄惨,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再没喊一声疼,“啊……啊……”
尹畅理智也少得可怜,欲望叫嚣亟待找个出口,脑子里只有一句干死这个祸水来回飘荡,大力挺动将白尘撞得身子不住地往前滑,被高烫水润的甬道包裹绞缠,兴奋的无以复加。片刻白尘大腿酸软再无力维持跪姿,索性直接完全趴在了床上。
鲜血被泛滥的淫液冲刷,极淡的血腥味并没能引起尹畅的注意,性器完美地嵌在雌穴里,抽出插入每次精准无比,顶着脆弱敏感的宫口肆虐,白尘有些吃不消,“别……嗯啊……不,不行了……”
尹畅完全压在白尘身上,火热的身躯带给人非同一般的压迫感,白尘却只觉得安心,被轻轻扥了头发乖乖仰起头,尹畅在他耳边喘息粗重,“爽么?”白尘虚弱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无力回答,尹畅有些暴虐,深呼吸将属于白尘的那股甜腻味道卷入肺腑,“叶清池能让你这么爽吗?能把你干到这么发浪么?恩?”
“唔!!啊……别……呜……”泪水滑落脸颊,雌穴被肉棒磨蹭到火辣,在这种情况下听到叶清池的名字,白尘混乱不堪,不知被抛到哪里的羞耻心陡然泛滥,尹畅却不放过他,抽出性器,以刁钻的角度狠狠插入,难以言喻的颤栗席卷全身,尹畅的声音含着显而易见的占有欲,“说!还找不找叶清池?”
“啊啊——!不……不找……唔恩……哈……”白尘忙不迭摇头,青丝凌乱让人更有凌虐他的冲动,尹畅基本快到极限了,压抑了低吼话语也开始断断续续,“谁……干得你更爽?”
肉刃把甬道摩擦得几乎痉挛,趴伏的姿势压迫心口让呼吸困难,白尘接近狂乱,在尹畅凶狠的侵犯下小腿不由自主翘起,已经顾不上回答问题,“不……尹……唔恩……我,呃啊……不行,不行了……”
尹畅闷哼甩了甩意识不清的脑袋,难得没有怜惜,肉刃坚挺有如捣杵往深处锥凿,激得白尘高潮迭起,大股蜜汁连续不断喷浇在性器龟头上,抽插中一片汁水淋漓,高潮的同时还要接承受尹畅毫不留情的攻击,身体敏感到极致,几乎支离破碎,白尘呜咽,“哈……呃啊……饶……唔,饶了我……啊,够了……呜……”
尹畅舌头探入白尘耳窝翻搅刮舔,白尘耳边一片淫靡的水声,连听觉都被剥夺,已经听不清尹畅在问自己什么了,隐约抓住几个字什么行,不行,这才知道到底是哪里触了逆鳞,连忙甜腻着嗓音顺毛哄,“尹畅……我不行……咿啊啊~~你,啊……你……好棒……要被你,哼恩……被你干死了……”
尹畅闻言终于满意,白尘双眼紧闭面颊绯红,确实已经是很勉强的状态,遂不再折腾他,咬住白尘肩上一块肌肤狠狠吮吸,放纵自己在紧热湿滑的甬道中任性驰骋,濒临高潮的瞬间将鼻尖埋入白尘耳后的发丝中深深吸气,闷热湿黏带着汗水和情欲的腥甜,尹畅到底是没忍住,一句充满爱怜和宠溺的“骚货”脱口而出,白尘被刺激到浑身紧绷颤栗,尹畅呼吸窒住,终于把自己交代出来,结束了这场疯狂又失控的性爱。
26.
太过激烈白尘最后尖叫中呛到空气,趴伏在那里一个劲地咳,尹畅就算是高潮也记得用手肘支撑自己大部分重量,没压到身下的白尘,此刻回过神来,一偏头正看见白尘睫毛上还挂着泪滴,带着情事后的懒散和疲倦,让人特别怜惜。
意识到自己做得太狠,尹畅也是无奈,总是面对白尘,自制力什么的好像从来就没有,强烈的占有欲几乎能把人整个吞噬,偏偏这家伙还一点自觉都没有,耐心等待白尘平复,尹畅凑去他脸颊吻了吻,“还好么?”
白尘眯着眼轻轻地喘,只能小幅度点点头,这会紧绷的肌肉全然放松,小腿才懒懒瘫在床上,好像烧得更厉害了,脑袋里一片眩晕,浑身像是被碾过一样酸疼,却异常满足心情十分愉悦,白尘深深呼出一口气,似是撒娇似是抱怨,“禽兽……”
声音还带着情欲,有些羞赧,尹畅直到这时心情都不错,得寸进尺还想逗弄一下白尘,唇瓣蹭着他耳朵呵气,尹畅的嗓音低沉柔软,“行还是不行,现在领教了吗?”白尘被他弄得连骨头都苏了,舒服得直哆嗦,意识却有点模糊了,闭着眼哼哼,“唔,没有不行,好厉害……”
尹畅笑,打算先把人弄成一个舒服点的姿势,稍一动弹才发觉哪里不对,心里咯噔一下慌忙小心翼翼抽出性器,从股间溢出的白浊掺了不少血,雌穴小口更是惨不忍睹,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什么,尹畅脑中嗡得一声,顿时大惊失色倒抽一口凉气。
尹畅半晌没能找到自己的动作,白尘畏寒,趴在那里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着下体抽疼自己好不容易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听得尹畅啧了一声,然后轻轻拍着他的面颊,“白尘?白尘?!”
白尘嫌他有些吵皱眉躲了躲,尹畅的声音越发慌乱,白尘听着不忍,努力睁开直打架的眼皮,看他一脸着急又是心疼又是后悔,语无伦次问自己为什么不反抗不说,白尘脑袋昏沉却知道这个男人从没这般无措过,不知为什么心下暖暖的,懒懒抬起胳膊,白尘环了尹畅的脖颈将人拉下,嘴对嘴直接堵了唇,尹畅气急,又舍不得动粗推开白尘,只能任由他吻了一阵。
舌头还是很烫,包括呼出来的气都是热乎乎的,越发衬得白尘异常虚弱,尹畅却拿他没办法,白尘不知餍足一味卷走他口中的唾液吞下,好像喝了什么琼浆玉露一般还有些薰薰然,吻得很深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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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畅甚至舌根都开始发麻,片刻白尘自己把自己憋到喘不过气,万般无奈停了吻,还颇不满地皱眉,又在尹畅唇上啄了一下,才软软躺回床上。
尹畅轻喘,看白尘那副云里雾里的模样,就知道他现在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也不再废话,瞄到还在渗出丝丝血迹的下体心疼得不行,裹了衣服把人抱去清洗。
白尘脑袋不甚清醒,靠着尹畅温暖的胸膛,很快抗不住困倦意识彻底断片,绵软着身子任人摆布。上药的时候尹畅才发现雌穴伤上加伤,结了痂的伤口被硬生生蹭到再度绽裂,又红又肿可怜兮兮,到底得有多疼?!眉头一蹙再蹙,怕是有几天都下不了床了,进而想到就算在那庄子里,白尘都没有伤得这么严重过,尹畅胸口闷得厉害,心头的悔恨铺天盖地,真是见了鬼了,怎么就完全失控了连一分清明都没留住!
腹诽间小心翼翼把药粉往甬道里送,白尘被一阵刺痛激到呻吟出声,大腿根抽搐清醒了一瞬,下体火辣辣难受得紧,白尘眼底有些湿,向尹畅投去求助的目光,却在看见男人眉心紧拧的时候无意识伸出手去,小声呓语了些什么。尹畅琢磨了一阵才弄清楚白尘说的大概是没事不疼我喜欢你,一颗心霎时软绵绵,差点疼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收拾完一切躺倒从背后环抱白尘,一下一下轻轻顺着他的发丝,白尘喜欢尹畅这样的小动作,睡梦中都舒服得轻哼,尹畅吻了吻白尘隐隐发烫的发顶,掖好被角,轻轻叹了一口气闭眼强迫自己睡去。
白尘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身子酸疼哪里都不舒服,勉强撑着身子坐起,牵扯到下体的伤势疼得钻心,一口气不顺还咳了一阵,嗓子干得冒烟似是要撕裂,虽然好像病得更严重了,白尘却远没有前一日那么忐忑,至于原因……
推门进来的两个人手里端着东西,一些外伤用的瓶瓶罐罐,还有一碗内服的药和清粥,见白尘醒了都是欣喜,叶清池放下东西坐到床边让白尘靠着自己,满脸担忧嘘寒问暖,尹畅更细心,直接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眉头始终皱着。白尘面无表情接过喝了,又小口就了叶清池用汤匙喂给他的白粥,没打算言语。
倒不是白尘生气或者不开心,只是浑身难受实在没力气说活,弄得两个人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出都。白尘胃里落了东西精神也好了点,接过药碗自己喝,余光瞄见两人互瞪。
尹畅气恼说看你把人折腾成什么样!
叶清池就说我是非自愿的!真正禽兽连病人都不放过的也不知道是谁!
尹畅反驳你要是不矫情他能不开心伤害自己么!
叶清池不甘示弱,五十步笑百步,他伤害自己的时候你还不是也没把持住?!
白尘垂了眸看两人剑跋扈张,心里倒是挺舒坦,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眼底染了笑意,互相掐去吧,这样,谁都顾不上和他生气了。
随着下体伤口愈合,白尘的病也见好,除了有些咳嗽,几乎不怎么发热了。叶清池最近对他比以前更加小心翼翼无微不至,弄得白尘觉得自己是易碎品,有时候实在嫌他烦,打发他去照顾归尘。叶清池总是欲言又止,也不敢反驳,落寞转身,垂头丧气的背影让白尘心情愉悦,让你居然敢隐瞒欺骗,定是要好好收拾一顿才长记性!
白尘自己心里暗爽,下一瞬被尹畅从后抱了满怀,数落他又不听话不加件衣服就出门,白尘的视线还在叶清池身上没有收回,尹畅叹气咬了白尘的耳朵,“真是让人嫉妒。”
白尘垂了眸,握住尹畅放在腰间的手摩挲,“我都没理他。”
尹畅有些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唇角,要笑不笑的绷得可难看,眼底的情绪更明显,柔软得都快能滴出水来,我看我的地位是大不如前了!”
白尘被他逗笑,在叶清池看过来的时候偏头和尹畅耳鬓厮磨,“你想气他就直说,装什么可怜。”
就了白尘主动送过来的唇,尹畅这才满意,冲面色阴沉的叶清池挑眉,故意撩开白尘侧脸的碎发让叶清池看见他脸上的红晕,某人被他们气得不轻,大概怨念太强烈了让归尘又哭闹起来,白尘瞥了叶清池一眼,叶清池没辙,可怜兮兮撇嘴,不得不去照顾孩子。
尹畅这时候才收起玩闹的心思,手从腰间下滑捂着白尘小腹,正色道,“你老实告诉我,怀孕的几率有多大?”
白尘怔了怔,大概明白尹畅想要说什么,也不由认真起来,“理论上,可以做了就……”因为羞赧而停顿,感觉到被尹畅扣得更紧,白尘捏了捏他的手以示安慰,“有药可以避孕,我最近一直有服用。”
尹畅点点头安下心来,想跟白尘说要一直服用不可大意,以后再也不生了,却听得白尘又继续,“清池的肩伤我不放心,过些时日我们上万花,等归尘大些,一切定下来……”后面的话白尘说不出口,给你生孩子的什么的,太羞耻了。
尹畅听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心下翻腾一时还挺不是滋味。他确实一点也不想让白尘再生,可是,一想到不生的原因是叶清池,而且白尘好像完全没考虑过自己,尹畅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总觉得,原来毫不在意的事情,突然莫名让人焦躁不堪。却不动声色把自己的情绪藏了,又和白尘说了些有的没的,把这一茬悄悄岔过去。
几天后白尘终于消气,也准许叶清池陪睡。夜间叶清池抱着白尘,就像怀里是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一颗心悸动难安,抓着白尘说了好一会话。从初次见面的惊艳,到信誓旦旦要与之相交,白尘头一次听叶清池说自己冷艳漂亮隽秀飘逸,脸上的温度还有些烫,白尘突然很庆幸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见。
叶清池的嗓音清亮听起来十分舒服,带着爱意低语不断,让白尘既心动又安心,闭着眼听他絮絮叨叨,偶尔回应,伸手主动环了叶清池的腰,白尘枕在他手臂上,困意渐渐袭来。叶清池轻轻唤了他两声,白尘懒懒应了,听得叶清池问他,“白尘,你说……我和尹畅,到底谁把你弄得比较舒服?”
白尘迷迷糊糊思维跟不上,这问题在脑袋里绕了个圈,脑中浮现了几个画面,叶清池将他腾空抱起在房中踱步,以及,尹畅在他耳边厮磨说着让人羞耻的话语,身体和意识都一阵酥软,白尘随口答道,“各有千秋,只是……”
话没说完,叶清池被吊着挠心挠肺,白尘发觉身体起了反应,瞬间惊醒,羞恼上头直接将叶清池踹下床撵出屋子,可怜叶少爷穿着单衣站在寒风中,挠了挠头还是好纠结,到底只是什么啊?!
27.
叶少爷最终从白尘嘴里撬出那后半句只是,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和尹畅一起胡作非为,把白尘弄得连求饶都没用,硬是抽抽噎噎断断续续说出两人想要听到的话语,后果是又被欺负得更惨,眼下暂且不提。
白尘担心叶清池的伤势,没几日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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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便带着归尘一起回了万花。入谷之后略过一切寒暄,白尘站定在楚涵面前任由他给自己把脉,还有些受宠若惊。他平时独来独往冷漠惯了,从没像现在这般有存在感。
师兄见他回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小师妹扑进他怀里眼眶都红了,师姐远远的看着只是微笑,还有夏凤钧提到的,新入门的武痴小师弟,一双杏眼水汪汪,有些怯又十分倔强,倾慕和好奇夹杂,好像恨不得立刻抽笔出来打一场,于是被身边的师姐敲了脑袋,基本功都没学扎实还想挑战师兄?小师弟撇撇嘴别扭地转开视线,吸吸鼻子还挺不服气。
然后就被闻讯而来的楚涵一路拎回房间,楚涵一看白尘脸色就知道哪里不对,二话不说给白尘诊脉,一边还不住地打量尹畅和叶清池,还有藏剑少爷手里抱着的孩子,半晌楚涵才清了清嗓子小心提问孩子是怎么回事。白尘心里一惊条件反射说了句捡的!叶清池急红了眼瞪白尘立马反驳说是生的!
楚涵被呛到,轻咳掩饰过去,总算闹明白白尘身子底为什么会有些亏空,照顾得当是一方面,白尘体质特殊到底还是需要一些药物辅助的。楚涵也算了解白尘的性子,提笔写了药方,直接交给那个一看就很成熟稳重的丐帮,尹畅接过又仔细听楚涵交代了些注意事项,那一脸严肃虚心受教的模样让白尘硬生生红透了耳根。
楚涵真的是特别温柔的人,全心全意为了病人考虑,和尹畅交流起来居然有没完没了的趋势,白尘冷着脸色,从叶清池手上接过归尘,拉着人硬是插进两人对话中,说是清池的肩膀受过伤,最近经常失去知觉,希望师兄帮忙看看能不能医。
楚涵嘴上说着都是自家师兄弟客气什么,心里却不动声色将清池这个称呼琢磨了好久,又用余光不着痕迹瞄了眼尹畅,大概猜到三人之间的关系,这才示意叶清池坐下,上前针灸拿捏检查了一番,道是,没伤着骨头,也许伤了经络,等发病的时候再看看情况才能确诊。
白尘闻言皱眉沉默,一颗心始终悬着没能放下,叶清池抓了他的手反倒出声安慰,楚涵视而不见,跟白尘说既然回来了就稍安勿躁,叶清池气血循环畅通无阻,相信不是大问题。白尘点点头,也不言语,直接就带叶清池和尹畅往外走。
尹畅和叶清池不约而同回了楚涵一句谢谢师兄,说完还互瞪了一眼,楚涵摇摇头几乎要笑出声,他早习惯了白尘的性子,突然多了两个人替他说谢谢,这一幕如果被夏凤钧看到,怕是要啧啧称奇好生逗弄白尘一番。思绪到了这里楚涵愣了神,心不在焉送走白尘一行,自己坐在桌边连什么时候天黑了都不知道。
白尘面子薄,又一向清静惯了,思来想去不知怎么跟别人介绍尹畅和叶清池,索性在长安附近靠近万花谷的地方安顿下来,三人一住就是近一年。
期间白尘更多心思放在叶清池的伤势上,楚涵给的诊断结果是断了经脉,头三个月续了问题不大,三个月后断筋基本融入他脉,再想接就难了。白尘瞬间煞白了脸色,楚涵看气氛不对慌忙解释,难接不是不能接,只是,大概只有五成把握。白尘攥紧了拳难得强势,接!刻不容缓绝对不能再拖,一半一半的几率,怎么也要赌一把!
于是续经接脉的前一天晚上,叶清池仗着白尘纵容,把人抱在怀中好好索取了一番,白尘特别乖顺,叶清池要什么给什么。两人下体相连,叶清池缓缓进出,白尘只是一直把人搂得死紧,连呻吟声都是压抑的,好像生怕出了声会打破什么似的。
叶清池也不言语,那个晚上特别卖力,弄得白尘神魂颠倒无力思考其他,最终迷迷糊糊承受了精液浇灌时,听得叶清池在他耳边低语,带着笑意,若真是你一辈子都在我身边,废一条胳膊也值了。白尘忍了一晚上的情绪顷刻崩塌,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叶清池哄了半天白尘什么也听不进,无奈只能再度撩起白尘的情欲,一遍遍入侵占有,一遍遍告诉白尘会没事的,白尘被欲望和情潮席卷,只能遵从本能在叶清池身下呻吟狂乱,直到意识彻底断片。
第二天醒来发觉比平时多睡了一个时辰,而叶清池,已经自己去找楚涵走了很久了。白尘赶到的时候,因为伤势有些棘手治疗还在持续中,白尘不敢轻易打扰,悄悄站在旁边看着,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拧着,疼得厉害。
叶清池闭着眼早已苍白了脸色,鬓角的汗水成滴就没断过,因为牵扯到神经不能用麻药,叶清池的每一分疼痛都至关重要。利刃硬生生切开皮肉,配以针灸找到断筋然后刺挑,再用内劲使之重新续合。这整个过程,叶清池都得完全清醒地承受。
神经被牵扯难以言喻的酸,疼到极致让人痛不欲生,一层薄薄的肌理组织被针尖不断戳刺拨弄,越来越紧绷好像下一瞬就会断裂,叶清池喘着粗气,一双眼熬得通红,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也亏得他没有内力,不然非得真气逆行走火入魔不可。
等一切结束看见楚涵笑着点了点头,白尘几乎瞬间脚软,踉跄的身形被尹畅稳住,时隔两个月,终于真真正正放下心来。
陪叶清池养伤,照顾归尘,还要哄着时不时醋意大发的尹畅,外加防着两只禽兽同时兽性大发,白尘的日子看似安稳祥和却充满了精彩纷呈,转眼冬去春来,归尘快满周岁了。
抓周自然是大事,白尘看还缺几样东西,打算上街置办。今日也不知道尹畅和叶清池较什么真,非要一起陪着同去,叶清池说怕尹畅弄回来莫名其妙的东西教坏他儿子,尹畅只是冷笑,你以为像你就好?道貌岸然伪君子。
白尘眉角一抽,叶清池是风度翩翩真君子,硬是要说伪,定是两人又要拿床笫之间的事情来攀比炫耀,青天白日的白尘还想要点脸,懒得理他们,自己抱着归尘一挥袖,踩着墨雕轻功跑了。
尹畅和叶清池又斗了片刻,还是叶清池先按捺不住,提气去追,尹畅紧随其后,等他们追到万花门口,白尘已经去而复返,尹畅拉了白尘双人轻功,看白尘皱眉笑得可开心,叶清池不肯落后与之并肩,怔愣了一下疑惑,“归尘呢?”
白尘甩开尹畅的手收势落地,也不理他们径自往前走,“不是说要一起去,归尘在楚师兄那儿。”俩人闻言皆是心头一喜,好难得没有和白尘的独处时间了!当下都不再闹腾,老老实实跟在白尘身边。
远远的就看见长安城门口热闹非常,武林人士偏爱的切磋场所,也算是鸡飞狗跳了。白尘漫不经心随意往人群里瞄了两眼,还有些怀念以往经常在这里出入的时光。收回视线的瞬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双手抱胸立于人群中,带着帽兜,一双湛蓝的眸眼底似笑非笑,算得上是人中俊杰了。白尘一眯眼,抽出腰间落凤,人影一闪如离弦的箭,冲着明教去了。
陆煜只觉得耳后生风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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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浓重,下意识隐身提气掠出,拉开安全距离才回头去看,发现白尘站在自己刚刚站的地方,陆煜囫囵了一下也不知道作何感想。
第一个反应,千年寒冰变成了美玉无瑕,被滋养得温润柔和,真是越来越诱人了。
第二个反应,一举手一投足,一颔首一抬眼,都是浑然天成的冷傲气势,还穿着那种层层叠叠的禁欲衣服,好想撕!
第三个反应才是,啧,再美玉无瑕那也是花间绝笔,带刺有毒!
思忖的功夫身形也快要显现,陆煜不喜欢临阵脱逃,稳了稳心神决定抢下先机,当即抽出双刀,聂云冲着白尘驱夜断愁去了。本事十拿九稳的一招,白尘只是足尖一点轻轻后掠,甚至都没用上轻功,却刚刚好留出可以躲避刀锋的距离。
已经现身陆煜顾不上惊讶,身体本能接上流光囚影绕去白尘身后,刀背点向白尘拿武器的手腕,白尘不慌不忙旋身,陆煜被宽大的袖口晃了视线,并不知道自己那一击被白尘用落凤挡下,却见白尘太阴指急速后掠,陆煜一扯唇角,人影一闪不见了踪影。
掠过空中应该出现在白尘身后,陆煜死死盯着自己的对手,白尘在这种一触即发的情况下有条不紊,甚至还有时间理了理袖口,然后一抬头,正正捕捉了打算神不知鬼不觉从上方越过的陆煜!陆煜对上白尘微挑的眼角,心头一颤竟是有些恐慌,说不上哪里不对,是一种本能的从骨头里溢出来的颤栗。
来不及多想,白尘手中落凤轻转,陆煜放弃了攻势,直接在空中聂云而出,却还是被混元气劲打中穴道,一下引起胸中剧痛,一下造成身形迟滞,再一下手上酸软几乎失去拿武器的力气。没有勇气回头,陆煜下意识再度隐身,转身看着那个风淡云轻连大气都不喘的白尘,突然异常认真起来。
隐身消失之际接了幻光步,白尘根本不可能预测到他神出鬼没的落脚点,因为是切磋陆煜逆了刀刃,烈日当空而斩,白尘岿然不动,横了落凤只凭单手就挡住了陆煜的攻击,掀了掀眼皮嘲讽,白痴!稍一运气落凤带起混元气劲直击胸口,震得内息翻涌,陆煜这会是真慌了,他妈的白尘是怪物不成?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
陆煜自乱阵脚招式也没了章法,白尘身形灵巧,难以捕捉,小轻功用得出神入化,诱得陆煜追着他到处跑,陆煜满头大汗不说,白尘却连头发都没乱一丝。
深深惊叹白尘实力的人不止陆煜一人,包括在旁观战的人,旁观者清尹畅和叶清池看得真切,白尘根本就没出全力,陆煜就像是提线的木偶,基本顺着白尘的意愿进攻出招,被白尘一点点消磨掉体力,最后逼到束手无策走投无路。
尹畅和叶清池到今天才知道,白尘飘逸倨傲号称花间绝笔第一人,这名头绝不只是叫着好听而已。白尘对于对手招式的预判精准无比,几乎算得上未卜先知,那种对对手一举一动都心知肚明的自信,衬得白尘意气风发,整个人都熠熠生辉。
胜负从一开始就没什么悬念,白尘一身破军谦谦墨客,从容不迫眼底含着报复的快意,看气喘吁吁的陆煜几乎要单膝跪地,落凤一挥很好心的玉石俱焚,陆煜呛出一口血仰面躺倒在地,再没力气动弹。
陆煜躺在地上闭着眼费力地喘息,阳光灼得眼睛生疼,片刻头顶刺眼的光线被一片阴影挡住,陆煜睁眼,白尘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冰冷一瞬间恨意决绝让人心惊,陆煜含着满嘴的血腥味突然笑了笑,“白小花,别来无恙。”
白尘霎时有些失控,抬脚碾上陆煜的胸口,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
死!
碰过我的人都得死!!!
却不等他脚下用劲,有掌风扑面而来,白尘腾空后跳,发丝逆风翻飞,看见尹畅龙跃追来,又瞥了一眼跃跃欲试的叶清池,睨眼而笑,“你们一起上罢!”
28.
白尘赤裸裸的挑衅让两人都莫名口干舌燥,这是他们从未见过的,神采飞扬的白尘,吸引了众多目光,钟灵毓秀墨韵清雅,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说不出的诱人。
两人呆愣间白尘眼底波澜不惊,直直冲着抽出轻剑的叶清池而去,叶清池没见过他这套路,聚集剑气提剑正面迎上,身到近前白尘脚步骤停,发丝由于惯性几乎撩着叶清池鼻尖,留下一缕飘渺的余香,叶清池愣神的瞬间,白尘扶摇腾空而起,而龙战追来的尹畅,收势以手腕的皮套硬接了叶清池的剑锋。
两人对看皆是不满,嫌对方碍事,尹畅抽了打狗棒继续朝聂云而出的白尘追去,白尘不慌不忙回头,眼一眯几分凛冽霜寒之气,聚集气劲封经截脉,抽走尹畅部分内息,尹畅身形略有迟滞,随即听着刀刃相接玉石的脆响,白尘侧身,挡下虎跑近身叶清池的攻击,却不可避免在擦身而过的时候被摸了一把腰,对上叶清池坏笑的眸,白尘脸红,瞪了他一眼,捏紧落凤芙蓉并蒂,太阴指迅速拉开距离。
明明不觉得吃力呼吸却乱了,盯着耍无赖的叶清池满眼怒意,抬手却只丢了一个软绵绵的阳明,大概只会让人胸闷片刻吧,白尘有些不想打了,就算是切磋也下不去手。分神了片刻,再感受到属于别人的刚猛内息已经迟了,经脉穴道麻痹了片刻没能动作,掌风扑面而来却也只是风而已,粗糙温热的手在下颔和脖颈处稍一摩挲,白尘屏住呼吸的瞬间,手腕一疼,落凤被尹畅夺去。
两个无赖!
忍着心头颤栗白尘面上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劈手想要夺回落凤尹畅以肘腕相抵,白尘呼吸一沉,顺势扣住脉门灌注混元巧劲,尹畅蹙眉闷哼手上松了力道,白尘接住脱手的落凤冷哼,心头恼火,做了一件自己都觉得不可理喻的事,先手掌抵着尹畅心口,温和的混元气劲带动内息流溢于经脉,然后才两指点穴,给了尹畅一记商阳指。
皱眉跳开,尹畅笑容可是爽朗,白尘自己都想骂自己是白痴,打人之前居然还先给人套春泥!却来不及想更多,一直被冷落的叶清池又贴上来,不管白尘如何小轻功都一路如影随形。轻剑被叶少爷放在身后成了摆设,叶清池动手动脚,抓抓发丝挠挠手背,偏偏白尘还躲不开,那边尹畅缓解了不适也加入战局,两人上下其手倒是还和对方过了两招,尹畅挡了叶清池要去碰白尘脸颊的手,叶清池就用剑柄戳开尹畅准备揽白尘腰的臂,三人混战自己还总被吃豆腐,白尘是真恼了,跳出战圈满脸不悦,眼底有几分凌厉,“无耻!”
声音冷冷清清还带着股禁欲的味道,白尘身姿挺拔凤目微挑,说不出的风情让尹畅和叶清池两人喉结一滚,差点想把人就地办了!白尘气恼上头下手不再留情,人影一闪轻功踩得如凌波微步,感觉到气氛不一样了尹畅和叶清池也认真起来,可是那之后,两人连白尘的一片衣服布料都碰不到。
在地面和叶清池纠缠,剑气被全然阻挡在春泥气劲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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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明明断潮冲着白尘去了,捕捉到的却只是重影,眼睁睁瞧着白尘腾空上天,有机可乘的尹畅龙跃接亢龙袭去,谁曾想却是白尘故意留的空门诱他出招,始终离白尘就那么一尺距离。
尹畅招式既出再无变数,白尘落地也不含糊,星楼瞬间避开叶清池的鹤归,聂云出去再躲开醉月,回身的瞬间云飞玉皇有如开天辟地迎面砸下,白尘周身混元气劲更胜,掐准时机侧身,落凤迎着剑锋蹭出火花,这边叶清池剑气不足,白尘在他啸日的前一瞬,落凤抵着背心傍花随柳。
叶清池心惊,看落凤在白尘手中轻转,无奈运气泉凝月心法,白尘余光瞄到落地的尹畅伸手去摸腰间的酒坛,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石子虹气长空以内劲送出,一声脆响硬生生贯穿酒坛,尹畅也是片刻呆愣,两人终于开始明白和白尘过招是怎样的一种体验。密不透风的网,精心布置的棋,你以为是乾坤逆转,却不知是请君入瓮,悄无声息被束手束脚,察觉的时候已经黔驴技穷再无退路。
重剑插地叶清池硬承了玉石俱焚,那边尹畅也因为经脉一阵阵疼痛而无力出招,周围一片喝彩,多是赞白尘清灵俊逸,花间笔墨游龙功夫了得,更有一个冷面的道士按捺不住想要以武相交,白尘呼吸微乱,出了一身薄汗,却越发自傲,调整呼吸刚要拱手抱拳,被尹畅和叶清池一左一右架了轻功离开人群。
白尘许久不曾活动筋骨这会身心舒畅,看不是进城的方向,想起来抓周的东西还没买,挣扎了一下却挣不开,好胜心作祟反手又去扣两人的脉门,尹畅和叶清池呼吸沉重,这次倒是一致,拆招压住白尘的肩膀,四处搜寻了一下,眼神交流,一起压着人潜入护城河下的桥洞里。
两个桥墩之间形成了一小片隐蔽的空间,桥墩结实厚重,往里靠一靠正好是视觉死角。脚踩浅滩,叶清池靠着墙壁,从后搂着着白尘的腰,尹畅从前面栖身而上,将白尘箍在中间。白尘没想过这两人居然这么大胆,一时被惊得忘了反抗,随即后颈和喉结都被舔了。
“!!”感觉太强烈,痒得白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咬唇屏息才没让呻吟脱口而出,颈侧的皮肤被舌头刮舔,尹畅和叶清池两人湿热的呼吸撩拨着触感纤细的绒毛,一阵挣动衣衫凌乱,白尘气得不行也吓得不行,压了嗓音低吼,“混……滚开!”
白尘出了薄汗颈间咸涩,两人亲亲咬咬爱不释口,叶清池探入衣襟找到尚平滑的乳晕画圈摩挲,尹畅伸手撩开衣服下摆揉上白尘的性器。身体对于尹畅和叶清池太熟悉,自发颤抖已经开始使不上力气,远处隐约能看见岸边时不时走过的三三两两人影,白尘惊慌失措,“你们疯了!快放开!”
两人顾不上说话,脑中全是白尘刚刚一袭墨衫风度翩翩游刃有余的模样,不知道惹了多少人的觊觎,白尘就像是众星捧月,醋意大发的尹畅和叶清池迫切需要宣告一下所有权,要让这个人像平时那样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狂乱到不能自已!
两人都有些失控,尹畅堵了白尘的唇,直接伸手去扯裤带,白尘霎时脑中嗡得一声!合齿想咬结果被捏了下颔,叶清池这时候又用力揪了一下已经硬起来的乳粒,白尘闷哼眼底染了湿意,叶清池咬了咬他的耳朵,“老实点,太大动静会被发现的。”
“唔!!”羞耻上头白尘几乎要哭出来,他的舌头被尹畅吮着根本没法顺利说出话,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两人真的要做到底么?白尘心里一片紧张混乱,看向尹畅的目光带着哀求,谁知惹得面前的男人呼吸越发粗重,因为太猴急将裤带扯成了死结,尹畅不耐,眼底一红,手上聚起内劲,用力直接撕破了裤子。
“呜呜!”布帛撕裂的声音让白尘全然没了章法,瞳孔一缩挣扎得厉害,好不容易摇头避开尹畅的吻,按住前方豺狼作乱的手,却忘了身后的虎豹,布料被顶入股缝,股间一片寒凉,身后的叶清池提着他的裤子在剑锋上一扯一滑,嗤啦——
!!!
冰凉的剑身贴上皮肤,脑袋里什么东西全然炸裂,碍事的轻剑被下一瞬被叶清池丢在脚边,前后穴口同时被指腹按揉摩挲,白尘惊恐到失去反抗的勇气,颤颤巍巍动了动唇,“不要,求你们,别在这……”回应白尘的是手指的入侵,白尘眼底染了绝望,泫然欲泣羞愤欲死,这到底,成何体统?!
下意识低头看去,自己下半身衣不蔽体,性器居然在这番作弄下变得精神抖擞,充血泛着深红的色泽,突兀丑陋地挺立在耻毛中,这么久以来无论被怎样对待都心甘情愿,这是白尘头一次觉得辱极了,死死咬了唇鼻腔酸涩,声音暗哑颤抖得不成样子,“住……手……”
叶清池正用手指勾开后庭蹭着肠肉按压,察觉到白尘情绪不对,用自己胀烫的性器顶着白尘臀部磨蹭,一吻一吻落在他颈侧安抚,声音也是有些颤抖,“别怕,你……那样,我有些……”舔着白尘光滑的颈侧哆嗦着深呼吸,“太耀眼了有些遥不可及,如果不抓住,感觉就要失去了……”手指在后庭的进出已经不那么干涩,叶清池唇角带了笑,在白尘耳边呵气,“你不是真的讨厌,对不对?”
白尘缩着脖子躲开,却无法否认下体让人难以抗拒的骚痒,别说后庭很轻易接纳了手指,前面更是在尹畅的玩弄下都流出淫水来,尽管被叶清池沙哑带着磁性的声音模糊了神智,还是难堪得厉害,尹畅凑上来吻了吻白尘发红的眼角,“别怕,我挡着呢,没人看得见。”缓缓抽出插入,雌穴像一张小嘴吮着手指吞吞吐吐,蚀骨的酥麻从欲望中心往全身扩散,已经快不行了,白尘委屈得不行,捏紧尹畅的肩头,胡乱摇头,“不行,太羞耻了……啊……”
前后都加了一根手指,两人配合得很好,轮番往敏感点戳刺,又不太勉强他,一点点蹭软了内壁,磨得白尘浑身发烫,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了,腰被两人扶住托着,身体的大半重量都靠在叶清池身上,尹畅倾身上来用舌尖撬开牙齿,心疼地舔着被他咬出深深齿痕的唇瓣,白尘哆嗦着呼吸急促,想说别这样,叶清池却在他耳边鬓角深深吸气,难耐地撒娇,“白尘,允了吧,你就允了吧。”
尹畅也蹭着白尘的鼻尖,一向稳重的男人眼底有火,早就不复清明,忍得汗水从额上滑落,眯了眯眼连声线都哑了,“我想要你。”
白尘虽然紧张抗拒,却早已心软,前后两个男人没有得到他的同意绝不乱来,白尘甚至确定如果他执意不要,这两人一定当场跳进水里也不会伤他一分一毫。白尘的表情有些松动,其实从来就不是辱,混乱和激情无法掩盖,就算做得再过分,尹畅和叶清池的侵占掠夺都是带着宠溺和爱意的。被拥抱的感觉很好,被渴求的感觉很好,以及,男人们只为了他情难自禁方寸大乱的感觉更好……
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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