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汁满满》 150-154
作为一只黄金单身老狐仙,傅远这棵老铁树,今天莫名其妙地“被”催开了第一朵桃花。
身在人界的他,先是一头雾水地收到了一个来自妖界的快递,接著便猝不及防地被快递盒里的小猫妖吐了一身。
然后,他一个乌发浓密的美男子,就因为九千多年前,跟一只公猫是同窗,所以现在要被小母猫叫成“干爷爷”?
当然,以上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
他居然掉以轻心,被一个小他九千五百岁有余的小奶猫,系上了“千里姻缘一线牵”的赤绳。
“结婚是不可能结婚的。”
傅远说道,不疾不徐,咬字清晰,坚定地拒绝了脚边那团小毛球的提议。
“我傅远就是单著,注孤生,被六界耻笑是条万年单身狗,也不会和你去月老那里登记结婚的。”
说罢,也不顾那只小奶猫有何感受,他一把拎起她的后颈,大步流星地往浴室走去。
他把她往浴缸里一丢,“你赶紧把你身上的呕吐物洗干净,我叫你爷爷过来接你。”
“熊孩子就知道胡闹……”他边说,边往外走去。
姚杳趴在浴缸边上,小尾巴在身后一扫,耳朵耷拉了下来,一脸无辜:“可我不是熊啊!喵~”
姚杳是只猫,一只快乐的布偶猫——
如果不是她爷爷催著她赶快成仙的话,她一定会过得更快乐的!
自打天界(作者图省事,神仙两界合称天界)为了鼓励人、妖潜心修道,给神、仙两界增添新劳动力,出了一条新规定:一人(妖)得道,全家升天。
姚杳天天就琢磨啊,上哪儿去找得道成仙的人或妖。
后来,她忽然想起了傅远这个“干爷爷”。
于是,她不辞千里,上门求亲来了。
“你洗好了没?”傅远不耐地催促著,推开浴室门走了进来。
“喵!~”姚杳被吓了一跳,背都拱起来了,“人家女孩子洗澡,你怎么能随便进来?”
“女孩子?你披著一身猫毛,有什么是不能看的?”
傅远看著那团蜷缩在盥洗池里的落汤猫,嘴角略有些抽搐。
她好小,看起来还没他一个巴掌大。
“我也想变成人身啊!可是,我们妖、魔两界的,一上人界就会法力尽失,我现在根本就没法力变成人……”
除非她能成仙。
虽然天界规定神仙不能在人界滥用术法,但是,在合情合理的情况下,还是可以使用的。
比如,傅远刚刚就掐了个诀,把她吐在他身上的秽物给清理干净了。
“我刚刚不是让你去浴缸洗吗?怎么跑盥洗池里了?”
“浴缸太大了,我怕被淹死啊!”她委屈地说著,一双宝石般明亮璀璨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著他。
“我想洗香香……”她挥了挥自己雪白的小爪子,“可是沐浴乳好远,喵呜~”
傅远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一手去挤沐浴露,一手把她从盥洗池里捞出来。
“等下你爷爷就派人过来了,你洗干净后,给我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他把她摁在掌下,左搓搓,右揉揉。
“喵……你能不能温柔点?我都快被你撸秃了。”
“不能。”
姚杳瘪嘴,可怜无助地任他搓洗她的毛发。
“喵!~不要摸我奶头!”
他刚刚一个不注意,居然碰到了她那儿。
那一瞬间,她感觉身体酥酥麻麻的,变得有些奇怪。
“呵……”傅远嗤笑一声,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撚著被软毛遮掩的、小巧的粉葡萄。
“你居然好意思管这绿豆大小的东西,叫奶头?”
——————
PS:突然想写得轻松一点,然后,突然发现……男主人设歪了(还好歪得早,我改个文案就好)。
不过,清心寡欲≠绝对禁欲≠沉默寡言,似乎也没毛病。
布偶猫这一品种的猫出现的时间比较晚,这我知道,可是这个世界是我虚构的(作为造物主,我想叉会儿腰)。
我没养过小动物,部分内容,网上的资料也少_(:_」∠)_
后来一琢磨,这个世界是我虚构的,那就按我的“自以为”来(瞎jb)写了。
世设比较(比前两篇)复杂,待我慢慢道来(>^ω^“喵呜~”她忍不住呻吟,背脊弯了弯,眼睛微眯,似乎格外享受他的触碰。
不过两秒,她反应到他是在嫌弃她胸小后,忍不住娇嗔地反驳:“我的奶头才不止绿豆大呢!我的奶子很大的!喵!”
姚杳想起她麻麻说过,男人就喜欢胸大的女人,不由得再次强调了一遍。
“我的奶子真的很大的!软绵绵的,手感特别好!你一定会喜欢的!”
“大?”他搓了搓小巧的乳点,又佯装掂量了下。
她的乳头,小小一粒,微微发硬,透著浅浅的樱花份。说不上性感,倒是怪可爱的。
只是这小奶头,含在嘴里,别说嘬吸出她的奶汁了,怕是连叼都叼不住。
“这也叫大?你分明还没发育吧?这么小,还想著要嫁给我?”
“喵~”他揉弄的力度刚刚好,弄得她骨酥肉麻,整只猫都快要融化在水里了。
“我已经满五百岁了,是只可以结婚生宝宝的成年喵!不信的话,你可以把我变成人身,看看我够不够大的!”
要不是因为成年才能结婚,她才不至于拖到现在才上人界找他呢!
还有两个月,天界那条“全家升天”的新规就失效了。
因为时间紧迫,她不得不用快递的方式,把自己送上了人界,因为——
出于维护六界的和平与秩序的考虑,他们这些妖魔要想上人界旅游或者常住,是要经过重重考验,和漫长繁琐的审批流程的。
而且,他们妖魔上了人界后,会变得跟普通人无异,为了方便管理,每个通过审核进入人界的妖魔,都必须在体内植入一枚具有追踪效果的芯片。
而她,因为是托关系,偷偷把自己快递过来的,所以……并没有植入那玩意儿,倒也省了一番苦痛。
“呿,别妄想我会浪费法力帮你变成人身。”
他丢下一句,把她摁在浴缸里,弄了一手沐浴露,去捋她的尾巴。
“喵~”她忽的发出一声绵长的叫声,听得他耳朵一阵酥麻。
“摸个尾巴,也这么敏感吗?”他调侃著她,撸动尾巴的速度,竟快了几分。
“喵呜~”她感觉身体变得好奇怪,像是有万千只虫蚁,在细细地啃咬著她的身体,尤其是尾巴下面的地方,酥麻酸痒。
她情不自禁地扭了扭屁股,回头去看他,眼底水波潋滟,荡漾著春情。
“喵~好奇怪啊,不要碰人家那里……”
傅远瞧了她一眼,不冷不热道:“我只是帮你洗澡而已,等到有人来接你走了,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说罢,他拉起她的尾巴,想帮她把尾巴下面的毛也清洗一遍。
然,在看到底下那两个粉嫩嫩的小肉洞后,他的面色忽的一变,竟悄然红了耳根。
他轻咳一声,心慌意乱地胡乱搓洗著她的软毛,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粉穴时,她“喵呜喵呜”地叫著,像是一把小梳子,在刮挠著他的心。
他当初为了能够潜心修炼,特地从月老那儿,要回了自己那根牵系姻缘的红绳。
以防万一,还让有著同窗之谊的姚景代为保管。
这几千年来,他摒弃杂念、清心寡欲,任凭那些千娇百媚的姑娘们如何示爱,他都不为所动。
倒没料到,今时今日,竟被这个姚杳钻了空子。
她从她爷爷那儿,盗取了他的红绳也就罢了,竟还系上了两人的脚踝,定了这段姻缘。
许是红绳的作用,他那颗自以为堪称万古玄冰的心,现下居然有了一丢丢融化的趋势,泛起了一丝丝柔情……
啧,一定是他的错觉,一定是!
——————
PS:新的一周,求大家多多关照呀(*/ω\*)傅远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莫名萌生的、蠢蠢欲动的情愫,取了花洒,冲洗她身上的泡沫。
“喵呜!”水压太大,姚杳忍不住哀嚎起来。
从他拆快递至今,不过短短两个小时,她已经充分感觉到了他对她满满的恶意。
“呜呜呜……你,你是想谋杀亲妻啊!”
“亲妻?我是狐狸,你是猫,我们是没有结果的。”
说罢,他挂起花洒,从柜子里取了干净的浴巾,一手把她从浴缸里打捞起来,用浴巾裹了个密不透风。
“我快闷死了,喵~”
姚杳可怜巴巴地说著,怀疑自己的猫生迟早会断送在他手里。
她努力扒拉著浴巾,终于把头探了出来。
“在爱情面前,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物种不是鸿沟,性别不是障碍。”
“爱情?”傅远隔著浴巾把她身上的水滴擦干,“我对你,顶多是长辈对晚辈的关怀之情。”
“你迟早会喜欢上我的!喵~你轻点嘛~疼……”
她的声音甜腻软糯,听得他体内突生邪火,一个不留神,手指再次摸上了她的小乳尖。
“呜呜~不要……都说不要碰人家的奶子了~”
他艰涩地吞了吞唾沫,故作冷淡道:“闭嘴。”
他在帮她把毛发吹干。
她那一身猫毛柔顺细软有光泽,一看便知是娇生惯养的。
她长得倒是标致,这般品相,在布偶猫里当属上等了,倒是不知变成人,该是如何?
也不知道,她的奶子……是否如她所说的那么大……
“喵~你你,你……”
姚杳没想到他会那么喜欢摸她的小乳头,面颊有些发热,一半是羞,一半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奇怪。
“干爷爷,既然你这么喜欢摸我奶子,不如我们去月老那儿登记结婚吧,以后我的奶子让你摸个够~”
闻言,傅远吓得立马回了神,撤了自己作恶多端的爪子。
“小孩子哪来的奶子……还有,叫我傅先生,什么干爷爷,一下把我叫老那么多。”
“喵……反正我们都要结婚了,要不我叫你‘老公’?”
傅远无语地把吹风机关掉,“那你还是叫我干爷爷吧。”
那样,他还能告诫自己,她只是一个童言无忌的晚辈而已。
生活需要仪式感。
即使施了清洁术,傅远依旧去洗了个澡。
回来后,看著那团窝在沙发上的小毛球,他烦躁地戳了戳她的背。
“你爷爷派的人,怎么还没来?”
“喵呜~从妖界上人界那么多流程要走呢,哪有那么快?”她有气无力地拉著长音。
他睨了她一眼,在她身旁坐下,“你怎么了?奄奄一息的,想在我这儿碰瓷?”
“才不是喵……”她楚楚可怜地抬头看他,一双湛蓝水眸澄澈明亮,“我感觉身体好奇怪。”
“怎么奇怪了?”说完,他那灵敏的鼻子,忽的嗅到空气中,散逸著一股奇异的香味。
有点像是……雌性发情的味道。
姚杳慢腾腾地往他那儿挪著,甚至大胆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的头贴著他的小腹,撒娇似的蹭了蹭,“下面……好奇怪……”
第一次和异性如此亲密地接触,傅远老脸一红。
然后,他抱著“作为一个长辈,理应关怀小辈”这一冠冕堂皇的想法,说出了一句让自己追悔莫及的话——
“你转过来,我帮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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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说加更,我就真上来加更了(๑ºั╰╯ºั๑)
求珠珠啊啊啊≧﹏≦我也想要圆满的五颗小星星“喵~”姚杳摇著尾巴,把自己的臀部转向他,还乖巧地翘高了屁屁,方便他查看。
他的手再次复上了她毛茸茸的长尾,她软软地叫了一声,竟情不自禁地扭了扭屁股,压低了身体,任娇嫩的乳头,蹭上他相对粗糙的睡裤。
傅远感觉有些口干舌燥的,一手抬起她的尾巴,一手拨开了细软雪白的毛发,瞧见了那两个粉嫩的小肉穴。
她的小花唇已然有些外翻,袒露出了内里红艳敏感的媚肉。
花穴沁出了清亮透明的花液,在灯光下,泛著微微水光。
感觉到小穴有点凉飕飕的,姚杳忐忑不安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干爷爷,我怎么了?”
傅远挑了挑眉,上眼睑一抬,狭长深邃的凤眸瞟向她。
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没上过生理课?你这是发情期到了。”
“发情期?”听到这个,姚杳懊恼地垮了小脸,“老师说,我们每个月都会有一周的发情期诶。”
“听说,发情期会很难受……喵呜~我现在就觉得难受~”
她委屈地用小爪子挠了挠他的裤子,忽而想到了什么,笑逐颜开道:“干爷爷,我的发情期到了,说明我已经发育完全了,真的可以和你结婚的!”
一听到“结婚”的字眼,他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捏了捏她的尾巴。
“你给我听著,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和你结婚的。”
他说得一本正经的,她听得心里有些拔凉拔凉的。
“为什么呢?”
他叹了口气:“那你呢?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姚杳嗫嚅著唇,小声道:“我想成仙。”
傅远恍惚了一下,轻飘飘地说:“成仙没什么好的。”
“既然不好,那怎么还会有那么多人和妖想成仙?”
“其实,比起以前,现在一心想修炼成仙的妖怪,少了许多。”
遥想当年,妖怪成仙是有名额的。
得道成仙对于每一个妖怪而言,就好比人类考上世界排名前十的名牌大学。
然,自打发生两千年前的那件大事后,妖怪们不再那么热衷于修仙了。
“可是,在我们家里,这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我不想听到其他妖怪说,我们姚家这么多年,连一个能修炼成仙的妖怪都没有。”
“所以,你就想抱我大腿?”
姚杳扒住他的大腿,“干爷爷,你就从了人家吧~”
傅远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大掌往她的小屁股轻轻拍了一下。
“不劳而获最可耻。”
“喵呜~”臀部被他打得发疼,她的小肉洞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又挤出了一滩淫糜的花液。
轻微的疼痛稍微麻痹了点小穴的瘙痒,姚杳摇摆著臀部,“干爷爷,还要~”
傅远被她这股骚劲,吓得心咯噔一跳,困缚在体内多年的兽欲,隐隐有了复苏的迹象。
“发情期不过一周的事,你忍忍就过去了。”
他说著,想把她从自己腿上驱逐下去。
可她却固执地盘踞在他腿上,继续朝他翘著小屁股。
作为一个成熟稳重、关爱晚辈的大人,傅远终是败下阵来了。
“看在你这么难受的份上,我就勉强帮你一下。”
说著,他手中忽的多了一根约摸十八公分长的银簪。
银簪前端磨得细而圆润,后端则是制成了竹节的样式。
他一手扣著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则持著那枚银簪,一点一点地,把纤细圆润的那头,缓缓插进她的肉穴里。
——————
PS:今天也是携著小奶猫出来求珠的一天呀(*/ω\*)微凉坚实的物什,碰触到温热湿软的媚肉,刺激得姚杳那小身板惊惶地颤了一颤。
“别乱动。”他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多少有点紧张,“要是我没控制好,弄太深了,你就等著去冥界吧。”
“喵呜,我害怕。”她僵硬了身体,怯弱地回头去看他。
他的神色很是认真,凤眸专注地凝视著她的下体,骨节分明的手牢牢把持著那根银簪,小心翼翼地戳进她的小肉洞里。
“疼么?”他问。
姚杳的肉穴下意识地缩了缩,媚肉缠紧了那枚簪子。
“不疼,就是有点痒痒的。”她如实道。
“嗯。”傅远淡淡应了一声,拧转著簪子,继续深入。
“喵~”她娇嗲地叫著,湿滑的媚肉和银簪严丝合缝地粘合在一块,随著银簪的不停旋转,媚肉传来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
“怎么了?”听到她的叫唤,他问了一句。
“好舒服喵~”她眯了眯眼睛,软绵绵地瘫在他的大腿上。
傅远看著她那水润粉嫩的小穴,以及嵌入骚穴里的银簪,有些心猿意马。
这么细的一根银簪,不过插了短短的三公分,就能让她感到舒服?
她那肉穴,未免也太小了吧?
如果换成他的巨根插进去……她岂不是得……
不对。
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对一只五百岁的小奶猫想入非非,傅远狠狠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番。
他做了个深呼吸,控制好自己的力道,在她的小屄里温柔戳刺著。
姚杳以前哪儿受过这种刺激,爽得直在那儿喵喵叫,整只猫像是被抽掉了骨头,柔若无骨地趴在他的大腿上。
她撅著屁股,到了后头,甚至还忍不住主动摇摆臀部,迎合他的每一次抽插。
“真骚……”傅远低喃一声,抽插的速度快了几分,有一刹那,竟产生了是自己的肉棍,在插著她的骚穴的错觉。
“喵~什么?”她感觉自己脑子像是灌满了浆糊,他说了什么,她听不清楚。
傅远不再说话,一心插干著她的小穴。
纤细的银簪在小肉穴里进进出出,挖出越来越多的淫靡花液,打湿了她的软毛,以及他的睡裤,留下一片深色水痕。
“喵!~”她突然尖叫了一声,脊背宛若一把绷紧的弓,忽的拱起。
她那四只雪白的小爪子,紧张地揪著他的裤子,肉穴开始有节奏地痉挛著,咬紧了那枚做著活塞运动的银簪。
“高潮了?”傅远艰难地抽动著被肉屄绞紧的簪子,想拉长她高潮的余韵。
在没什么前戏的情况下,从插入至今,不过三分钟而已,她居然这么快就高潮了?
他的身体似乎有些燥热,被她压在身下的柔软肉具,竟逐渐有了膨胀发硬的感觉。
不可以。
发觉到自己居然对她起了反应,傅远心慌意乱地把银簪拔了出来,并趁她还没反应过来的空当,把她放到了一旁,猛地起身,闪进了主卧里。
姚杳的快感渐渐退去,见他紧闭房门,心下颇为不解。
刚刚,他们相处的氛围,不还挺愉快的么?
他怎么了?
她看了眼被他抛弃在沙发上的那根银簪,尖端尚存著晶莹的花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闪著亮光。
“干爷爷,你怎么了?”姚杳蹲坐在门口,抬起爪子,敲了敲他的房门。
“没什么。”里头那人冷冰冰地回复她。
“那你怎么突然进房间了?还有,这根簪子怎么办啊?”
“簪子,你随便找个地方放著。”他顿了顿,接著用生冷的语调道,“你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扰我。”
最好,回到她的妖界去,别再让那根不小心系上的红绳,扰了他清净寡欲的心。
“哦。”姚杳低落地应了一声,男人心,还真是海底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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