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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H、1v1)》 60-64

送交者: 小李唠叨[★★声望品衔10★★] 于 2024-04-28 4:50 已读 15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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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重生之盛宠(H、1v1)》 由 小李唠叨 于 2024-04-28 4:41

第六十回: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哐当!”一声响,苏怜雪挥袖掀了桌子,妆容完好的脸上却满是怒气。她指著地上的碎碟子与泼洒的饭菜,质问上菜的丫鬟:“这都是什么?这种穷人吃的菜糊也端上来?给我吃?猪都不会吃!”
“小姐饶命!”丫鬟吓得跪在地上,解释道:“这是夫人亲手做的,席上主子们吃的也是这些……”
“你叫我什么?小姐?对呀,我是将军府的打小姐!我管席上他们吃的什么,我才不知这种猪食!我的燕窝呢,我的桃胶呢!”说道席上,苏怜雪就来气,苏家面上说不能相信陈秋娘的一面之词,却不许她出这个院子,这分明就是软禁!
“爹娘爱我,兄长疼我,这么多年难道都是假的吗?”苏怜雪瞪大了眼,让她本来恬静的容颜看起来格外恐怖:“就是因为沈七,因为她这个爬上了主人床的贱婢!是沈七害我!她抢走了重华哥哥不说,还要抢走爹娘兄长对我的疼爱!如今还要代我坐在席上?她凭什么!我才是苏家的大小姐,我才是!”
斯文扫地,颜面尽失,苏怜雪攥紧了拳头,胸口起伏了好一会儿才问那跪在地上的丫鬟道:“荳蔻人呢?”
荳蔻便是苏怜雪的贴身丫鬟,苏怜雪便禁足,荳蔻却没有。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前,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都是荳蔻替苏怜雪办的。只是,她今日并没有见到荳蔻,照理说,事情若成了,昨晚荳蔻就应该找人去捉奸才是,将军府因她颜面尽失,今晨哪还轮得到沈七去席面上吃饭?
“奴婢不知,昨夜荳蔻姐姐就没有回来,今早也没有见到她。”小丫鬟战战兢兢的说道。
“把荳蔻给我找来……把荳蔻给我找来!”苏怜雪提高了声音,颇为尖锐。只是语气中的恐慌大过于她的愤怒。
“是!”丫鬟如释负重,忙将地上的残局收拾好了,麻溜的退了出去。
门被关上,苏怜雪坐在桌旁,只觉得额胸口堵的慌。
“怕什么?咬死不承认不就好了?不就是一个耳坠子吗,我说我丢了不就成了?能算什么证据?”苏怜雪安慰自己:“再说,这些年,爹娘和哥哥们对我的疼爱可不是假的。就算她们找到了真正的苏家大小姐,那沈七刚回来几天?能有什么感情?十二年啊……就算不是亲生的,他们宠了我十二年,难道就因为陈秋娘的几句话,就会怀疑我?”
“对,没错!父兄还是爱我的,疼我的,不然还从什么长计什么议?”这么一想,苏怜雪忽然有了底气,她认为:“父兄一定也是觉得,我是被冤枉的,是陈秋娘跟沈七冤枉我,陷害我!”
“平时默不作声,我倒还真看不出来,原来这个小贱人竟然是个狠角色……将重华哥哥迷得神魂颠倒不说,还让将军府里的人都围著她转……她不会是给他们下药了吧?”
苏怜雪恶从胆边生,心想,当时她便想献身于沈重华,可沈重华偏说要给她一个名分,才肯碰她,所以她才给沈重华下了药,阴差阳错成全了沈七。
苏怜雪想,若是故技重施,她与沈重华生米煮成了熟饭,沈重华又会向著谁呢?
想到这里,苏怜雪心情大好,觉得一切豁然开朗,唤人传膳:“来人,我要吃雪耳桃胶莲子羹!”
……
半晌,门又被推开。
抖抖索索的进来一个眼生的丫鬟,捧上来一碗桃胶。苏怜雪平时私下对吓人残虐惯了,让人害怕也是正常,并没有多想,以高傲的姿态一勺一勺喝著桃胶。
喝了没几口,苏怜雪就觉得有些热,吩咐丫鬟:“愣在这里干什么,把窗户打开!这么热,你是想要闷死本小姐?”
丫鬟哆哆嗦嗦的去开窗,可是紧接著,苏怜雪又觉得,她不是单纯的觉得热。而是全身燥热,越来越热,热的她明明在喝桃胶,却觉得口干舌燥,热的她开始扯自己的衣襟,恨不得将衣服脱光。
苏怜雪自己给人下药,所以自然很快反应过来,莫不是这桃胶里被人下了春药?
“哐当!”一声,苏怜雪将碗砸向送桃胶进来的丫鬟,她自然不知道,这个丫鬟,就是昨晚荳蔻找去引沈七去偏门的丫鬟。苏怜雪大声质问:“你给我喝了什么?!”
“小姐饶命!小姐饶命!”丫鬟跪在地上直叩头,把怀里的碎银子掏出来奉上:“荳蔻姐姐给奴婢的银钱,奴婢不敢用!”
“啪!”苏怜雪一巴掌删过去:“你给我下药?”
“不!不……奴婢不敢!是……是……”丫鬟说不下去,只能一个劲的磕头,希望得到苏怜雪的谅解,毕竟苏怜雪如今也是将军府的小姐:“是有人绑走了奴婢的奶奶,让……让奴婢将桃胶送上来的……”
“谁!”苏怜雪全身燥热,却又遍体生寒:“是不是沈七?!是不是那个新来的野种?!”
“那人说,要奴婢转告小姐一句话,以……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丫鬟没有回答,又磕了一个响头,这才从袖中掏出一样东西:“那人说……小姐可以……可以自己想办法解决……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那东西是木制的,十分粗糙,似棍儿一般,是照著男人肉棍做的假阳具。

第六十一回:羞辱(微、女配自慰、木棍破处)
屋子里“哐哐铛铛”,想必是这位“大小姐”又在发脾气了,院子里听到声的丫鬟皆是习以为常。再说那丫鬟递给苏怜雪假阳具之后,就匆匆走了,门再次落锁。
药性上来,苏怜雪浑身燥热的难受,就像是烧著一样,又像是被人关进了蒸笼。她扑到门口,用气去拍眼前的雕花木门,大声喊道:“来人啊!放我出去!快来人啊!”
“来人啊!我中毒了!不……有人给我下毒!快请大夫来!”苏怜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拍门的力气也逐渐减小,这药太烈了,药劲来的很快,她现在浑身上下都发热,发痒,苏怜雪夹紧了双腿,拍门的动作和声音也变得凄厉起来:“我……我不行了!快来人!快给我找大夫!”
然而,门窗紧锁,院子里的丫鬟也都被身著管事衣裳的嬷嬷叫走,苏怜雪被困房中,一面紧夹著双腿,一面开始撸自己的袖子,扒自己的衣襟。
实在是热的受不了了,嗓子都快要烧起来,苏怜雪踉跄的走到桌前,抖著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凉水入喉,却并没有缓解她的状况,腿间传来的阵阵瘙痒,让苏怜雪不得不弯下腰。
只见苏怜雪紧抓著织锦桌布,皱著眉头,咬牙切齿的说道:“到底是谁……沈七……还是重华哥哥?不……就算是为了那个贱人,重华哥哥也不会这么对我!他以前对我可好了……还说我就算要天上的星星,也给我摘下来……啊……嗯……就算他被沈七那个贱人迷惑,可这么多年的情谊,也……啊……嗯……也不是假的……”
苏怜雪一拳砸在桌子上,满眼愤恨:“为什么要这么害我……为什么……为什么!”
这药虽不似春宵散,若不与男子交合,便会经脉尽断而死,但药性极烈,一开始苏怜雪尚有力气挣扎,叫喊,可没过多时,她便瘫软的坐在地上,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抚摸著自己的暴露在外的肌肤。
纤细的双手轻轻拂过发烫的肌肤,带来一种微妙的抚慰,尤其是顺著大腿往上抚摸,更是让苏怜雪呼吸沉重。
“重华哥哥……”苏怜雪想像著,抚摸著她大腿的手是沈重华的手,药效上来,也顾不得矜持和羞耻,她屈服于欲望的支配,那只手在大腿根部摸索著,最后探进了自己的亵裤。
“嗯……”从未可以触碰过的腿心,在春药作用下发情,发浪的腿心,在与苏怜雪指尖相触的时候,苏怜雪浑身一颤。随即无师自通的摸准了门道,用手指拨弄揉捏了起来。
“啊……嗯……啊!啊……嗯……啊……呼呼……”苏怜雪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一开始,她只是拨弄著腿间的花肉,那时已经出了不少的水,可当她的之间不小心剐蹭到花肉包裹的小珠时,苏怜雪浑身一震颤栗,仿佛找到了解药一般,立马又搓揉起那颗能让她全身酥麻,缓解“痛苦”的花珠来。
“嗯……嗯……啊……嗯!嗯……唔……啊!嗯……”苏怜雪蜷缩在地上,夹紧双腿,一手按压著花珠揉捏,一手在自己袒露的双乳上搓揉。她舒服了好一阵,下身更是洪灾泛滥。
只是可惜好景不长,揉搓小珠带来的酥麻虽然舒服,却解不了她的毒。而且因为小珠让她动情的关系,也因为时长的关系,药效更重,苏怜雪只觉得除了按压小珠带来的酥麻之外,小腹还是哪处更是越来越痒,让她不搔不快。
苏怜雪闭著眼,手指恋恋不舍的从小珠上移开,在身下寻摸,终于在两缝只见找到一个小口。光是用手指在小口前打转,她便舒服的不得了,苏怜雪忽然就明白,自己是找对了地方。
“嗯……”小口很窄,有点紧,苏怜雪本能的一面用手指围著穴口打转,一面往里面探入。有些涨,可越是探入,苏怜雪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但身上却是越来越舒服。
好不容易挤进去一根手指,身中春药的苏怜雪就忍不住,慢慢用手指抽插了起来。
这可真是无师自通。
苏怜雪越插越是投入,身体扭动,时不时的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她的手,被自己的淫液打湿,一手的粘稠,可她还能留出更多的淫液的。
终于,苏怜雪不再满足于自己细细的手指,它不够长,挠不到甬道里面的痒,也不够粗,反而将动情的她挠的越来越痒。喘息时,苏怜雪的余光憋见那丫鬟留下来的木棒,情欲压制了一切,苏怜雪觉得自己憋的难受,只想被解放,被进入!被深入!
所以,她喘息著爬过去,抓起了那根木棒。她没有经验,又很是饥渴,以为跟手指一样,插入穴中就可以挠痒,就可以解毒。
“啊!!!”当苏怜雪将木棒对准穴口,一捅而进时,她自然痛得大喊出声。

第六十二回:撞破(H、女配自慰、潮吹)
上一回说到,木棒粗粝,并非打磨的圆润光滑,上了清漆的哪一种。
且木棒本身粗长,与苏怜雪的手指不可同物而语。苏怜雪这一世未经人事,便是深陷情欲,方才小穴也只能勉强容纳一根手指,还觉得酸胀。当然,也可能是药物作用,让她忽视了花穴的紧致,和对外物入侵的排斥,加上也并无她人授予她房中之术,是以,苏怜雪也并不知晓,自己初次是不能如此著急的承受这种巨大。
虽说苏怜雪双腿之间已经泛滥成灾,可木棒并未经过润滑,陡然刺入花穴,苏怜雪就算深陷春药,却仍是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啊!!!”苏怜雪蜷缩著身子,睁大双眼,将头往后仰,绷得笔直。
疼!很疼!非常疼!那一刻苏怜雪几乎疼得晕厥,疼得大脑一片空白,疼得感觉自己贝恩扯著双腿,大力的往两边将自己撕成两半!
苏怜雪屏住呼吸,因为连呼吸都能加重她的疼痛,眼泪迅速夺眶而出。一时间,她竟也悲从中来,也不知是因为谎言别揭穿,富贵的身份岌岌可危,还是市区了众星拱月的宠爱,又或是……失去了女人最为宝贵的贞洁。
苏怜雪清晰的感受到,肉棒入体的刹那,在来不及感受的胀痛间刺破了一层薄薄的阻碍,苏怜雪痛得直冒汗,她知道,那应该是她身为女子,最为宝贵的东西。
她的第一次本该给她心爱的男人,或者说要给她未来位高权重的夫君,而不是……
“嗯……”泪水划过脸庞,滴在地上。苏怜雪来不及悲伤,强劲的药效再一次使她亢奋起来,似乎就连破瓜的疼痛也消弱很多。
“我恨你……”苏怜雪呢喃著,握紧了手中的木棒,这个你不是特指,苏怜雪自己也不知道,这三个字是说给谁听的。是沈七,是沈重华,还是苏家人?
“唔……”苏怜雪试著轻微的活动木棒,花穴似乎也跟著活动起来,随著​​她的动作开始吞吐。渐渐的,锐痛的感觉渐渐缓解,微痛和麻痒之间传来的酥痒让苏怜雪渐渐放松了眉头。
苏怜雪的腿缓缓打开,让自己弓起的双腿能分多开就分多开,似乎是为了木棒能够更好的插入。
“嗯……嗯……嗯!嗯!啊……”渐渐的,苏怜雪的动作快了起来,揉搓著自己双乳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一双雪乳被她紧捏的发白,松开就又是透红的,就像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苏怜雪的呻吟声也变得短促起来,呼吸变得浑浊,腰肢也开始扭动,她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好像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在急速收缩一般… …
在最激烈的那个时候,苏怜雪浑然忘我,木棒能插多深就插多深,能插的多使劲就插的多使劲,每一次抽插都顶得她一阵抽插,每回的莽撞之下都让她产生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
苏怜雪的意识被吞没,想要尿尿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下身又麻又木,却又矛盾的让她异常的快慰。
“啊…!啊……!啊!嗯……啊!啊……嗯……嗯……啊……”苏怜雪再次夹紧双腿,如一条被撒了雄黄散的蛇一样在地上扭动,她的呻吟声越来越不受控制,想要尿尿的感觉更是越来越强烈,感觉她只要放松呼吸,就能喷射出来!
双腿绷紧,脚趾蜷缩,呼吸炙热,苏怜雪再一次分开双腿,下身一股热流翻涌,刹那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脑海里炸开!
“啊!!!”苏怜雪弓起身子,后脑勺紧贴著地面,大喊出声。
与此同时,她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

第六十三回:对峙·上
推门而入的自然是苏家兄弟,开门的是老二,在门推开的一瞬间,与青梅竹马的夫人琴瑟和鸣的苏兰生就闻到了不对,等他抬头寻找著苏怜雪,还没看清人,眼前的门“嘭!”的一声又让四郎苏盛锋眼疾手快的关上。
苏盛锋并未看清,只是眼风扫过,瞥见苏怜雪衣衫凌乱的躺在地上,正好听见她那一声攀上顶峰的娇喊,便迅速背过身去,将门重重关上。
“这……这是……”苏安泰的面容由来时气势汹汹的愤怒更添上些许震惊和迷惑,大家面上亦然。并未看清,但又似乎清楚的知道苏怜雪此时在做什么。
她在自渎。
众人面面相觑,神色复杂,却又都羞于启齿。
最后,还是苏兰生差人叫来一个与将军府签了死契的老嬷嬷进去,嘱咐她将人先收拾好。
也不知是为了顾全将军府的颜面,还是因为揭穿了她的阴谋,知道了苏怜雪本来丑恶的面目。五郎苏辰骁嘱咐道:“里面那个女人,不再是将军府的小姐,嬷嬷该如何便如何。”
意思是,不用顾忌苏怜雪的体面,态度强硬也没有关系,不用担心得罪了主子不好下手。
嬷嬷进去后,屋内传来了苏怜雪的叫骂声,苏辰骁虽然知道,这个“妹妹”被他们宠得任性了些,骄纵了些,可她满嘴污言秽语,全然一副泼妇骂街的模样,他和兄弟们却是第一次见。
叫骂声不停,隐约还能听见苏怜雪恶毒的诅咒。随后不久,老嬷嬷过来将门打开,纵然在将军府长大、老去、也遂夫人跟著将军去过战场,见到这样的场景,平日里稳重沉默的老嬷嬷面色仍是十分不好。即便没有表现出来,心中却是一叠声的在说:“有伤风化!有伤风化!”
老嬷嬷和仍然无法接受,方才眼前景象的三郎苏佩弦守在屋外,进去了四个人。
此时,苏怜雪已经穿好了衣裳,因为潮吹的释放,药效散去。可沉浸在方才的疯狂和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中的苏怜雪,被老嬷嬷绑在椅子上,曾经的四个哥哥进来的时候,苏怜雪一脸情欲未褪的看著他们,声音有些哑,但仍显得楚楚可怜的说道:“哥哥……哥哥救我……有人要害我……”
“嗯……”苏怜雪夹紧双腿,因为这样,还能摩擦挤压著自己下身肿胀的小珠,带来酥麻的快感。即使她被老嬷嬷绑住手脚,却仍然在椅子上扭动,甚至时不时的向苏家四个少爷跑去性暗示的媚眼,祈求道:“二哥哥……我好难受……四哥哥,你……你快救救我……”
“你心肠歹毒,小小年纪便已如蛇蝎,谁敢害你?谁能害你?”苏盛锋从小到大皆是有常人的冷静,他冷冷看向眼前欲求不满的女人,眼中有愤恨,有痛心,更有真心错付的懊悔和失望:“我们苏家待你不薄,救你于水火,小七更是因为想要一个姐姐,央母亲将你留在身边!”
“你能进将军府,能过安稳的日子,都是因为小七!小七一口一个姐姐的叫你,阖府上下,也都只将你当成小七的朋友,玩伴、从未将你当成下人,也未曾苛责、亏待过你!”苏安泰紧握拳头,稍微克制不住就要挥拳上去,可他的教养到底还是让他无法对女人动手:“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恩将仇报?!”
“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苏怜雪摇头:“是沈七害我!是她!是她联合陈秋娘污蔑我!我没有做!我没有害她!”
苏怜雪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椅子背她撞得“哐哐哐”响,她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到最后居然大声尖叫起来:“我也是你们的妹妹!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都不相信我?!”
“长的像就是母女了?她沈七就能从一个卑贱的婢女变成将军府的公主?”苏怜雪神色张皇:“不!她不是!我才是!我才是!”
“你疯了。”苏盛锋冷冷道。
“你这个疯子!”苏安泰一圈砸在她身旁的桌子上。
一贯风雅的苏佩弦站在门外,听她这般癫狂,想起曾经当她如亲生妹妹一般疼爱的过往,只觉得讽刺和心伤。
“也许你不知道,除了手腕上的胎记,小七的脚板心还有一颗小痣。”苏佩弦开了口,语气冷漠而又平缓,他转头,望向屋中狼狈的苏怜雪,告诉她:“你不知道很正常,毕竟娘也是昨日才想起来,因为那颗痣实在是太小,太不起眼了,便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呵……也幸好你不知道,不然和手臂上的胎记一样,一定被你毁去了。”

第六十四回:对峙·下
苏家个个都是军机重臣,朝廷心腹,肱股之臣。自然也有自己的关系网进行信息筛选,效率极快。
无论苏怜雪如何挣扎,辩解,最后仍是由不得她挣扎的将她绑去了祠堂。因为她一直叫嚷,老嬷嬷便往她嘴里塞了一块方才自己来时,匆忙藏在袖中的抹布。
“唔唔!唔唔……唔唔!唔……”苏怜雪被装入黑布袋子里,她看不见,第一次人这样对待,还是朝夕相处曾经对她宠爱有加的兄长,这让她觉得恐惧。
她一开始不知道苏家人要带她去哪,要如何对付她,直到她被人丢到地上,奋力的用手去撕扯罩住自己的麻布袋,弄得指甲都劈了,忽然听到利剑出鞘,发出一声嗡鸣!在苏怜雪吓得缩成一团大喊大叫的时候,麻布袋的系口被人一剑割开。
苏怜雪见到了亮光,狼狈的扯下身上的麻布袋,便见到了祠堂里负手而立,身形伟岸的苏父,还有依旧在这儿跪祠堂六公子苏延陵。
“爹……六哥哥……”苏怜雪不死心:“雪儿是受人污蔑……那些事……那些事雪儿没有做过!”
苏延陵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认证物证具在,你还想狡辩?”这个高大的背影,双肩微微颤抖,声音也是极力隐忍。
“不!不是的!”苏怜雪摇头否认,爬上前去,想要抓住“父亲”苏宏威的衣摆,却被他一脚瞪开,重重摔再地上,吃痛惨叫:“啊! ”
“爹……”苏怜雪抱著摔疼的手肘,抬起她楚楚可怜的一张脸,不可置信的看著苏宏威,张了张嘴,还想继续胡编乱造,然而苏宏威挥袖,一脸盛怒的将一叠宣纸摔在苏怜雪脸上,厉声喝道:“我不是你爹!我没有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儿!”
“你若正当我是你爹,又怎么会伤害小七?伤害你的妹妹?”苏宏威痛心疾首,眼中爱恨交加。爱的,是他对小七的自责和爱怜,恨的是眼前这个白眼狼一样的恶毒女人。望著苏怜雪,他咬紧了后槽牙:“看看这些供词!陈秋娘除了那枚耳坠,还道当初将小七送给她的那个小女孩,耳朵那里有颗红痣!”
当时,苏怜雪为了说服陈秋娘尽快将小七带走,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用帕子打包,塞给了陈秋娘。
此前,苏怜雪一口咬定:“帕子是我弄丢的!耳坠也早就找不到了,谁知道那个人贩子是从哪里偷来的!更何况,天下相似的耳坠何止一二!有人见著将军府的样式好看,仿制也不一定呀?如何就能污蔑是我!”
而耳朵上的那颗红痣,苏怜雪完全忘记了这一层。小时候她跟七七戴的都是耳夹,直到15岁及笄,才戳的耳洞。戳耳洞的时候,不偏不倚的扎在了她左耳耳垂中央那一颗红痣上。陈秋娘不说,她都快忘记自己耳垂上原本有一颗痣。
“不……不是我……”苏怜雪慌张的翻弄著手里的供词,最后将其揉成一团,她眼神飘忽,重复的碎碎念著,最后给自己找了一个拙劣的理由:“一定是沈七害我!是她害我!爹!女儿是冤枉的!您也不相信我了?您不是最疼女儿的吗!小时候……小时候您还抱过我!背过我!带我骑过马,推我荡秋千……您……”
苏宏威转过身来,紧掐住苏怜雪的双肩,他锐利如鹰隼搬的眼里此时满是恨意。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略显浑浊,显然是一夜没睡,有些憔悴。苏怜雪吃痛的哼了一声,继续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对苏宏威说道:“爹……你捏的雪儿好痛……”
“痛么?”苏宏威冷声问道。
苏怜雪含泪点头,以为苏宏威关心著她,说明也有一点儿相信她了。
然而,苏宏威非但没有放手,手中的力气反而加重,苏怜雪疼的哭了出来,不同于方才演戏的假哭,是真的涕泪横流:“爹……好痛……你……”
“这就痛了?你……你伙同陈秋娘将我的小七……那么可爱,那么小小的小七贱卖了!其中骨肉分离之痛!小七流落在外颠沛流离之痛!小七成为死士那一路走来刀尖舔血,生死边缘挣扎之痛!小七痛了?!这样……你就痛了?”
只听“咔嚓!”一声,响声清脆,伴随著苏怜雪一声吃痛的惨叫,她的肩胛骨竟然被苏宏威捏碎了!
“啊!!!”苏怜雪扑倒地上,双手无力蜷缩,面色苍白的痛得在地上打滚。
供词苏怜雪并没有看,苏盛锋便告诉她:“小七走丢的时候,穿著粉色的襦裙,而那天,你穿著鹅黄色的襦裙。包括你左耳耳垂上的红痣,说话偏南方的口音,玉坠子,帕子,这些都对上了。”
“你若还想狡辩,便与你那个曾经将你卖去妓院的赌徒父亲说去吧!”
原来苏怜雪见到他们的第一面,就在说谎,她并非逃荒逃到城里来的孤女,亲娘半道上死了,被两个赌徒摸黑子带走,卖去了妓院。而是她虽娘亲来长安城,找寻外出务工的父亲,而她的父亲好赌成性,原本想卖她母亲去妓院来还赌债,却没想到自己妻子病重,还是痨病,妓院不收。因此,便将自己的女儿卖去了妓院,心想,反正是个“赔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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