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脔仙(H) 26-30

送交者: lycab[☆品衔R4☆] 于 2024-04-12 23:53 已读 22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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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脔仙(H) 由 lycab 于 2024-04-12 23:46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后,继任鬼王之位。
当时的鬼王镜女不甘退位,又垂涎他一身精纯鬼气,便暗改他的命簿,以血批命,使他世世含怨而死,一生所求皆不可得,或枭首或饮毒或万箭穿心,死后横尸于极阴之地,化为腐土,以期炼成一条对鬼仙大有助益的十世怨魂。
眼见十世已至,镜女假意将他奉为座上宾,实则祭出了鬼界至宝,雾花镜。那镜子如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凡是临水照影之人,都会被暗换因果。鬼王一照,则立时沦为鬼仆。且只要身在鬼域之内,此命便不可改。
镜女将雾花镜化入盏中,含笑推给元寄雪。酒液澄澈,晃荡着一层清清的薄光。只是酒盏刚递到一半,便被一剑挑翻。
玄衣白发的仙人,在返回仙界之前,强行冲破修为束缚,以一剑还了他最后一报。
雾花镜被一剖为二,化作两股酒液倒泼而出,一半泼溅在镜女脸上,照出她一张怨毒与惊惧交织的脸。
她的鬼王命格被瞬间剥夺,化作了匍匐在地,镣铐加身的卑贱鬼仆。
另一半酒液则凌空飞溅,沾到了玉如萼雪白的睫毛上,转瞬化作一面一人高的水镜。
水镜之外,仙人依旧清冽如冰,长身玉立。他发如白绸,丝缕垂落肩颈之上,睫毛低垂,透出一点银瞳,宛如琼枝上虚悬的露水。玄衣曳地,只隐约露出一线晶莹剔透的颈子。
水镜之内,却赫然是一只浑圆赤裸的雪臀,一条雪白的长腿被人抬起,袒露出股间嫣红的穴眼,足有一钱胭脂大小,穴里的嫩肉肿胀外翻,鼓出指腹大小的一团红肉,湿黏无比,糊满了精水与淫液,呼吸般一鼓一缩,显然是被人肏烂了。
雌穴尤其肥沃,大小花唇透出熟艳的脂红色,足有半个手掌大小,如倒翻的牡丹花瓣,湿漉漉地贴在红痕遍布的大腿内侧,穴眼被抻得变形,塞满了铜钱,几张银票,或被撮成长长的小卷儿,或被叠得棱角分明,从嫣红的穴口探出来一角,都被含吮得湿黏滑腻。
显然是个被人当作母犬骑弄的下等娼妓。哪怕是被淫玩到了这般境地,依旧试图夹紧阴阜,将两根雪白的手指探入滑腻潮红的女缝中,一下一下扯动着肥嫩的女蒂,发出甜腻如饴糖丝的呻吟。
汗湿的白发黏在雪白的肩头上,这娼妓侧过脸,散乱的发丝中,赫然是一张冰雪般的脸,只是眼角晕红,双颊尤带泪痕,嫣红的双唇微微张开,口中满满的都是浊精,从嘴角溢出来,又被嫩红的舌尖慢慢舔去。似乎连男人腥臭的精水,都能让他舔得津津有味,仿佛难得的恩赐。
那模样,实在是淫贱至极,雾花镜竟试图将清冽如冰雪的仙人,强行化作任人骑跨抽插的娼妓。
玉如萼只是静静看着,神色不变,手中玉萼剑吐出匹练般的白光,他手腕一转,竟是将这淫靡不堪的镜像瞬间碾为齑粉。
下一秒,他就身化剑意,冲霄而去。他本不是此界中人,一旦重返仙界,雾花镜又如何奈何得了他?
他报完恩情,了结此世因果,剑斩尘缘之后,便与凡尘再无挂碍。凡尘百年,人间一诺,以及那个和他纠缠数世的青衣书生,都像雾气般消散了。
只是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想到,他竟会再一次沦落到鬼域之内,落到越发阴鸷的青衣鬼王手中,受尽淫刑折辱,雾花镜的娼妓诅咒,却还如影随形,只要他身在鬼域一日,便势必以鬼妓之身,被打落娼寮之中,神智尽失,只能张着腿承受男人无尽的亵玩淫弄。
元寄雪亲自批了他的鬼妓之命,暂时安抚了雾花镜的怨毒之气。但他只有以娼妓之身,接待完此界的数十个恩客,一刻不断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直到以腥臭的阳精为食,雾花镜才会如愿消散……
玉如萼在极度的高潮中浑浑噩噩,只能张着两条雪白的长腿,被锁在小徒弟怀中,刚刚经历过生产的雌穴还在抽搐着,无法闭拢,翻出一团嫣红濡湿的嫩肉,嵌着一口足有荔枝大小的穴眼儿,能一眼看到同样湿软外翻的红腻宫口,正在无力翕张着。
鬼王用手背抵住滚烫潮湿的穴缝,来回磨蹭。一缕鬼气再次从他指间逸出,化作漆黑的薄膜,将还在高潮中抽搐的玉如萼紧紧裹住。这回,整具晶莹雪白的身体都被裹在了鬼气织成的茧衣里,只露出一张嫩红的双唇,和一片雪白的下颌。他眼前漆黑,耳不能听,一片混沌之中,连呼吸的权力都被剥夺,只能张开嫣红的唇舌,发出潮湿粘腻的吐息声。浑身浸在湿热的汗水里,肌肤间热气蒸腾,他似醉非醉,昏昏沉沉,如同被酿造的酒液一般,快感的余韵被无限地延长。
鬼王屈起指节,时轻时重地顶弄着那枚嫣红肿胀的女蒂,使玉如萼在温吞绵滑的女蒂高潮中沉浮,喘息中透着融化般的甜腻。龙池乐则将师尊揽在怀里,禁锢着这具鲜活温热的身体,感受他微弱的抽搐,腰肢无意识的战栗,和胸口剧烈的起伏。他一边用双臂牢牢锁住那微不足道的挣扎,一边像和元寄雪较劲儿般,隔着茧衣,捏弄那两枚鼓胀的乳头,将里头饱蓄的奶水捏得咕啾作响。
玉如萼被他捏弄得不断闷哼,显然是承受不住乳尖过度的快感了。
元寄雪冷笑道:“蠢物。”
龙池乐道:“哦?你若是个聪明人,师尊怎会连你的名字都不记得?”
他全然不是在玉如萼面前的乖顺痴缠性子,少年人雪白如玉兰花苞的脸上,灿金色的龙瞳已经轻轻眯了起来,透出一缕若有若无的杀意。
元寄雪手指一抬,一缕锋刃般的鬼气从指尖弹出,削下了龙池乐耳边的一根朱红帽带。
那帽带落在地上,被他吹得翻转过来,露出附在上头的一枚灿金色眼睛。
龙池乐正待发作,瞥到这枚眼睛,立时面色一变。
“连天道的化身都带了进来,还浑然不觉,洋洋自得,”元寄雪嘲弄道,“不是蠢物是什么?如今你师尊,怕是要生受双份的苦楚了。”
三界之中,惟有人世分阴阳二界,鬼域便是属阴的那部分,平日里像是阳世虚无缥缈的影子,天道之眼虽高悬九天之上,洞察万物,却每每被鲜活耀眼的阳世阻隔,而忽略了其下黯淡无光的阴间。
只是天道越发有灵,竟附在龙池乐身上,悄无声息地潜进了鬼域。
沦为鬼妓的诅咒尚在冥冥应验,天道的注视又如附骨之蛆般,牢牢锁在了玉如萼身上……
“但也并非无计可施,”元寄雪道,“我已传信,向那个人借了点东西。”
玉如萼醒来时,正被搂在少年炽烫的怀抱里。龙池乐的呼吸中带着浓厚的血腥气,双唇都透出妖异的殷红,显然是喉中血气翻涌,只是咬牙忍住了。
少年低头看着他,漆黑柔软的发丝和朱红色的帽带垂落,轻轻掠在他脸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上。
“师尊……”他哑声道,“你把我颌下的明珠挖走,回到天界去吧。”
玉如萼凝视他片刻,叹道:“说什么胡话。”
他本来就有点少年心性,常常赖在玉如萼怀里,撒娇卖痴,说些似是而非的胡话。玉如萼对他总有些格外的纵容,也不动怒,要是听他越说越不成体统,便轻声道:“乐儿,你说什么胡话。”
龙池乐难得发一次善心,听到这句话,心里竟是微妙地一痛。他像是在掌心拢着只爱怜的鸟儿,时时捏得它尾羽凌乱,颤声哀叫,也会于心不忍,为它露出一线光,这鸟儿却还茫然无觉的,依偎在他这恶人的掌心里,不知道趁他一念之善往外飞。
只是转瞬之间,他就打消了那些柔软的绮思。
两人已经从鬼司逃了出来,放眼望去,夜色如漆,四野烟树,影影幢幢,促织声隐没在半人高的荒草间,凄厉而短促,一闪而没,也泛着飘渺的鬼气。
玉如萼身上的玄衣只是勉强蔽体,一大片羊脂白玉般的后背裸露在外,肩胛骨上用朱笔写了个拇指大小的娼字,又盖了鬼王印,像是被细细赏鉴完,并施以朱批的的美人卷轴。他双腿尚且夹不拢,双穴热烫肿痛,翻出一圈嫣红的嫩肉,大小花唇温热濡湿,黏在大腿内侧,一点被白玉梅花勒住的蕊豆圆鼓鼓的,每走一步,都会被他的男根来回厮磨。
几乎每隔几步,他就得蹙着眉,停下来,颤着腰肢,无声地挨过一场战栗不已的小高潮。
龙池乐心知肚明,也知道师尊绝不愿在他面前露出不堪情欲,汁液淌落的淫态,因而装出一副浑然不觉的模样,只是在玉如萼腰身虚软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揽上一把,让他留心脚下。
玉如萼身上越来越热,连呼吸都是滚烫的,眼前阴森森的荒草鬼树相交织,时而扭曲如蛇影,时而宽大如芭蕉,被风吹得胡乱翻飞,透出远处红灯笼朦胧暧昧的光晕。
那是下等鬼妓的坟冢,会在夜色中化为娼寮,坟前奠着她们生前所用的胭脂盒,只消投进三五枚铜钱,沾一沾胭脂,坟头自会如蚌壳般绽开一线,探出一只雪白滑腻的手,挽住来人的脚踝。恩客若是暴躁一些,抬脚一踢,立刻会颤颤巍巍地探出一只淫白熟艳的圆臀,十指掰开穴眼,承接完精水与尿水之后,还得探出红舌,一点点舔净地上的淫液。
这些鬼妓是被香奁鬼姥所豢养的,无法离开坟冢,又来者不拒,无论是枯瘦如柴的痨病鬼,癞疮斑斑,遍体蚤虱的穷死鬼,还是开肠破肚、血肉模糊的戮尸鬼,都能肆意淫弄她们一番。每到夜里,鬼姥便会提着灯笼,勒令她们撅起白臀,翻检穴眼里的铜钱,恩客若是被伺候得销魂荡魄,自会留下三枚铜板,若是少了,鬼姥便立时将灯笼柄插进穴眼里,令这鬼妓当上数日的灯台。
远处的红灯笼高高低低,不时颤动,显然是正在受惩戒的鬼妓。
“师尊当心,不要靠近有光的地方,”龙池乐道,“再走半日,便能抵达鬼界的边缘。”
雾花镜被玉如萼那一剑碎为齑粉,已然元气大伤,但只要有反光的地方,就会有它阴毒的窥探。
两人在荒草树荫中跋涉,夜色深如瘴气,微光难透,雾花镜便形同眼盲,发现不了这鬼妓名实不符。
龙池乐环着师尊往前走,魔尊留下的伤势是无法自愈的,他又奔波良久,无瑕顾及,只能任由满身的伤口不断恶化,一路上淋漓淌血,连颌下的龙珠都黯淡无光了。
玉如萼虽看不清他惨白的脸色,但却知道徒弟周身的血腥气却越来越浓郁,龙气稀薄到近乎消散,显然已是强弩之末。
他一把扣住龙池乐的手腕,挽起被血浸透的衣袖。龙池乐只是轻颤了一下,乖乖地伸着手,任他握住。
玉如萼咬破舌尖,在徒弟的腕脉上轻轻一点,将自己的精血渡了进去,紧接着张开温热柔软的双唇,含住了徒弟下颌处的明珠,以舌舔弄。
龙池乐喉结滚动,鬓角渗汗,连吐息都是乱的,几乎被他舔弄得溃不成军。
龙珠乃是他毕生修为之所在。蚀龙幼时血脉不显,孱弱如末等黑龙,龙珠不过米粒大小,暗淡无光,只有吞噬了同类的龙珠,方能觉醒一身强悍血脉。因而掠夺乃是他的天性,他不知杀戮吞噬了多少同胞,才换得这么一颗通透莹白的龙珠。他从来也不敢让自己的师尊知道,他这副雪白娇嫩的少年皮囊,究竟沾染了多少杀戮与污秽。如今,师尊却以柔软嫣红如花瓣的双唇,含住他身上最污秽的龙珠,轻轻舔舐,为他治愈一身伤势。
心理上的快感几乎让他头皮发麻,仿佛他冰雪般晶莹的师尊,正伏在他胯间,用温热红腻的唇舌吮吸他的阳根,喉口柔滑地抽紧,像截猩红滚烫的肉套子,连雪白的两腮都被撑出了男根的形状。
他揽着玉如萼赤裸滑腻的脊背,被这无心的引诱勾得浑身发烫,几乎要忍不住化作龙身向他求欢。
玉如萼浑然不觉,只是垂着睫毛,将小徒弟的龙珠吮得水光漉漉,晶莹温热。
全然不知道这孽徒的两根狰狞阳茎,已经虚虚地蹭在了他的大腿上。
不远处,鬼妓群冢之中,香奁鬼姥倚坐残碑之上,一只雪白的腕子上系着红绳,穿了五枚油亮的铜板,指间拈一支熟铜烟枪,正在仰天吞云吐雾。
她眼角已生纹路,一双眼睛微微挑起,毒中带媚,双颊涂得惨白,唇上一点猩红的胭脂,显然已是美人迟暮。
她在照例巡视她的娼寮,几乎每座矮坟都开了一线,露出一只活色生香的白臀,或被几只枯瘦的鬼手肆意抠挖,或被几个青面獠牙的恶鬼抱住挺弄,捣得滋滋作响,还有的仰天翘起,穴眼松弛成一个猩红的肉洞,正待着腥臊尿水的浇灌。
鬼姥眉开眼笑,点算着今日的进账,一边漫不经心地磕着烟枪。突然间,她的眼神一厉,向着不远处的树丛里掠去。
树荫之下,赫然袒露着一片雪白晶莹的脊背,几乎在夜色中渗出微光,清瘦的肩胛骨上,却写着一个娼字。
这鬼妓不知怎的逃了出去,还同男人在树林里做起了不要钱的皮肉生意。
鬼姥勃然大怒,手腕一伸,如白蛇般探出去几丈长,搭在了那片赤裸的肩头上,五枚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一扣,竟将这鬼妓生生地拖了过来。
“好生淫贱!”鬼姥骂道,“平日里被肏弄得还不够痛快,竟去做倒贴的皮肉生意。”
灯笼朦胧的红光映在那鬼妓脸上,竟教她看得一愣。白绸般的发丝,隐隐流转着银光,霜雪般的睫毛下,银瞳清淡如滴露。唯有一点唇珠是淡红色的,泛着被男人尝透后的艳色。竟是个皮肉晶莹如雪,内里淫靡鲜媚的尤物。
若是仅卖一只屁股,实在是暴殄天物。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鬼姥眼珠一转,心道不如将这鬼妓捆缚在残碑上,张开两条腿,倚坐在地,教人一眼瞧见淫穴的成色,和那张宛如仙人的脸,也算是个活招牌。多添几文钱,便能在他身上痛痛快快地泄一泡精水。
她刚要伸手往这鬼妓的下颌处掐上一把,手肘处就是一痛,一只雪白的手臂竟然齐肘而断,落到了地上,转瞬之间便化作了一团黑气。
鬼姥惨叫一声,眼前一黑,最后所见的画面,便是一张雪白如花苞的少年面容,灿金色的眼睛凝视着她,裂开一道冰冷的竖瞳。
龙池乐暴怒之下,动手失了分寸,尚未痊愈的伤口又崩裂开来,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抱住玉如萼撒娇:“师尊,你再给徒儿舔一舔,我身上好疼。”
玉如萼尚未来得及开口,突然间眼睫一凉,溅上了一滴冰冷的雨水。
这森冷的鬼域,竟然悄无声息地下起了雨。
雨水如铅,只是微微反光,被灯笼晕散的红光一照,像是无数镜子的残片,当空泼洒,接天连地而来。
每一滴雨水都映照出一个雪白赤裸的人影,姿态各不相同。或卑微地匍匐在地,如母犬一般仰着雪白的颈子,被男人抓着头发,探出嫣红柔嫩的舌尖,津津有味地舔弄着腥臭的阳物,将圆润的龟头舔得油光水滑;或自行掰开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出湿红的穴缝,用两指剥出脂红松软的穴眼,鼓出一滩一滩的白浊;或跪坐在男人胯间,扭腰摆臀,起起伏伏地吞吃男人的阳物。
这些姿态淫靡的娼妓,却都生着一张冰雪般的面容。
雾花镜化身雨水,淅淅沥沥而来。
玉如萼静静地看着,这次他的手中没有剑了。
龙池乐突然抱住他,一把将他挡在了怀里。冰冷的雨水落在了他雪白的面颊上,映出一条孱弱的小黑龙,不过一指粗细,蜷在地上,奄奄一息。
与此同时,鬼司之外。青衣鬼王踏在满地松针之上,无声无息地行走。枯松之上,静静栖停着一只白鹤,周身雪白,仙气缭绕,如一团朦胧的月光,衔着一枚玉石雕刻的人像。那人像不过拇指大小,雕工细腻,眉目宛然,连发丝都细细可数。
元寄雪将人偶捏在掌心里,问:“你的本体呢?”
玉像嘴唇微张,竟是口吐人言:“快消散了。”
元寄雪不再询问,咬破指腹,点在玉像上。
第14章 艳帜大张(3p,身心羞辱,沦为娼妓)
那玉像虽然雕工细腻,线条却极为冷硬,几乎吞吐着磅礴的剑意。
那是天界上一任仙尊,白霄剑仙,在身合天道之前,以指刻出的,其中封存了他的一缕残念。
如今元寄雪以血为引,玉像中的残念如烟雾般涌出,化为一片朦胧的人形。
一袭白衣,大袖低垂,身负长剑,身姿颀长挺秀,潇洒如白鹤栖停。
元寄雪道:“白霄,你我的业报都快要来了。”
今夜,天道的力量就会到达极盛,天道之眼高悬中霄,洞察三界,与此相对,白霄的本体就会衰弱到极致,他已灯尽油枯,再也护不住他的徒儿了。
元寄雪仰头,透过如盖的松针看鬼域惨淡的月色。鬼域极阴之地,并不会有月光垂怜,那是天道锁定了玉如萼的位置,投来冰冷的凝视。
一声若有若无的龙吟,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龙池乐的暗信已至。他二人已到了鬼妓群冢之中,承受起了雾花镜报复。
白霄微微颔首,手掐剑诀,瞬间化出数十个朦胧的白影,御剑而出。
鬼妓冢前。
龙池乐将玉如萼揽在怀里,下颌的明珠飞快黯淡下去,渐渐缩至米粒大小。
修为消散的剧痛让他无声地咬住嘴唇,额角渗汗。
玉如萼当然能感知到徒儿的剧烈颤抖,他同样也在剧烈的情潮中煎熬。
雾花镜正在将他改造为淫靡不堪的娼妓体质,他周身的肌肤娇嫩敏感到了极致,像是一滩呵气即化的羊脂。仅仅是一根手指的触碰,就能让他痉挛着到达高潮。双穴皆嫣红肿胀,花瓣肥厚热烫,蒂珠勃发如一截小指,哪怕是再粗暴的凌虐责罚,也能使他在极乐中潮喷不断。
从此以后,痛楚也会是他高潮的源泉之一。
龙池乐的怀抱一空,玉如萼竟被无形的力量拖出,扯到了残碑上。他半坐在地,白绸般的发丝垂落在赤裸的肩头,双腕被倒缚在残碑之后,两条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潮红湿润的雌穴大张。
和所有的鬼妓一样,他面前也供着一只拧开的胭脂盒,胭脂尚且是满的,还没有铜钱沾取过。
几乎所有野鬼的目光,都直勾勾地落到了那两口淫香扑鼻的艳穴上。几只青黑枯瘦的鬼手,争先恐后地掂着铜钱,就要往胭脂盒里投。
龙池乐半跪在地,额头抵着地面,脊背不断痉挛着,龙瞳时明时暗,像一盏即将熄灭的灯。
但他的手,已经摸到了鬼姥化成的灰烬里,抓住了那一串油亮的铜钱。
铜钱闪电般掷出,铛一声落在了胭脂盒里。
他再次抬起头时,双目直勾勾的,欲色翻涌,显然已被摄取了心魂,连自己的姓名都忘了。皮肉交易成立的瞬间,他眼中映出的便不是师尊了,仅仅是一只骚浪下贱,又淫香扑鼻,可随意使用的尿壶精盆。
玉如萼的瞳孔一缩,小徒弟滚烫的手指,搭在了他赤裸的大腿上。
他只是微微一颤,雌穴上便挨了一记掌掴,瞬间将大小花瓣打得肿胀外翻起来,黏在大腿内侧。
龙池乐两指掐住蒂珠,恶劣地用指甲剔弄,嗤笑道:“好骚浪的婊子。”他探出舌尖,在那猩红外翻的穴缝上重重一扫,玉如萼立即颤抖着大腿,唇穴翕张,喷出了一股黏液。
龙池乐舔着唇角,用两指抻开花瓣,搓弄褶皱间干涸的残精淫液,嘲弄道:“里头还夹着男人的精水,就敢出来待客?”
他明知眼前只是个万人骑跨的娼妓,不知灌过多少男人的精尿,心底却依旧不悦,只想好好责罚这淫穴一番。
残碑后搁着一片破席,卷着一堆粗劣不堪的淫具,是鬼姥用来调弄新生鬼妓的。几枚松松垮垮的竹夹,颜色暗沉,一截中空的竹筒,光润油亮,是用来撑开鬼妓的雌穴,方便客人轮流往里灌尿的,一根粗糙的草鞭委顿在地,草屑零星。
龙池乐信手取了几枚竹夹,一左一右地将花唇扯得大开,又用细草绳系在大腿上,将雌穴夹弄得像一朵潮湿艳媚的牡丹。一枚夹在圆鼓鼓的蒂珠上,粗糙的竹夹一阖,只露出一点嫩红的肉头,用手指轻轻一拨,玉如萼立时呜咽出声,蒂珠抽搐,到达了高潮。
这娼妓的尿眼儿也被开发过,嫩红的小孔翕张着,淌出一股股的清液,竟是时刻处在失禁之中。
龙池乐用手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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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一抹,果然沾了一手的澄清尿水。他把手往这娼妓嫣红的双唇前一递,冷冷道:“舔干净。”
玉如萼蹙眉,瞳孔中浮现出了一丝显而易见的痛色。
但他本就该侍奉他的恩客,这副娼妓之身全然不受他控制,只知道按客人的命令行事。他眼看着自己低下头,探出嫩红花蕊般的舌尖,就要淫贱不堪地舔弄自己的尿水。龙池乐却觉得他这副蹙眉的模样碍眼,焦躁道:“你委屈什么?连尿水都憋不住,是不是得堵起来?”
他已经没什么耐心调弄这娼妓了,脏污便脏污罢,左右不过是个精盆,还不如先痛痛快快地插弄进去,射出几泡精水。
玉如萼被缚在石碑上,粗糙的草绳勒进了他雪白娇嫩的皮肉里,留下一道道受虐的红痕。龙池乐抬手扯断,将他一把抱坐到自己的胯间,两条雪白的大腿往手肘上一架,腰身一挺,一举破开了雌穴嫩肉。
玉如萼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弟子侵犯到了身体内部,心中的羞辱更甚于他饱经情事的身体。师徒间的过往种种,随着那根阳物的插入,几乎寸寸碎为齑粉,但他食髓知味的雌穴依旧牢牢裹在小弟子的男根上,像一层红腻紧致的肉膜,连吸带吮地服侍。他眼睫颤抖,双唇张了又阖,只是连连倒吸冷气,竟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龙池乐这会儿还是少年体态,性器宛如白玉,两指可箍,根部的刺球也只是覆着一层茸茸的软毛,捅弄起他肥沃嫣红的雌穴毫不费力,只是一挺腰,便能破开推挤的红腻软肉,直抵到宫口,滑腻的淫液裹着白玉般的茎身,进出之时滑溜溜的,活物一般,玉如萼几乎夹弄不住,只能挨着他突进突出的挺弄。
玉如萼哪怕心中抗拒,被羞辱到了极致,红腻的宫口依然柔顺地张开,啜吸少年娇嫩的龟头,一下子吞入了半枚。
龙池乐不满道:“夹紧!这般松垮的穴眼,也敢出来卖,只配当个尿壶了。”
玉如萼被“尿壶”两个字激得心底一颤,下意识地收紧了宫口,将龙池乐牢牢裹住。
龙池乐抱着他,背靠石碑而坐,一手揉捏着他的臀肉。整只雪臀被淫液浸泡得滑溜溜的,白肉晶莹剔透,仿佛刚剔开胞衣的新荔,又饱满肥嫩,如半融的羊脂一般,一手尚且捉不住,直从指缝中流溢出来。
不知经过多少男人的捏弄浇灌,才晃荡出这般淫白柔滑的脂光。
龙池乐一边近乎失控地揉捏着那只雪臀,一边粗喘道:“自己掰开穴眼,插给我看。”
玉如萼果然不由自主地跪坐在他胯间,十根雪白修长的手指掰开湿润的穴缝,如剥开牡丹芯子般,将整只红腻的性器袒露出来。
龙池乐微微扬起下颌,他便顺服地抬起腰身,在小徒弟火热的注视下,一举插进了四根雪白的手指。那手指仿佛不再属于他,而成了一条温热而灵活的白蛇,四指时张时缩,缠绵的红肉淌着淫液,如半融的滚烫烛泪般,紧紧裹住指节,又被毫不留情地破开。
不知戳刺到了哪一点,摇曳的雪臀猛地一颤,两条大腿连连痉挛。那一团脂红的花苞蓦地一蹙,旋即大小花瓣齐齐外翻,在半空中疯狂抖动着,喷出一大团晶莹的黏液。
龙池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自亵的淫态,雪白的下颌上溅满了湿滑的淫液。
“舔干净。”
玉如萼嫣红的双唇微张,吐出一段湿滑如蚌肉的红舌,一下下舔舐着弟子下颌处的淫液。
他的唇舌殷勤无比,舌尖来回扫动,活像是娴熟而饥渴的老妓,但雪白的睫毛底下,一双眼睛却是迷蒙带雾的,更像是在惶然无措中舐水的幼兽。
“乐儿……”玉如萼低声道,清冷的声线难得有些颤动。
龙池乐冲他微微一笑,薄唇一张,露出两枚尖尖的犬齿。
“扭着骚屁股,伺候我。”
玉如萼果然拉开湿红的雌穴,抵在小徒弟的龟头上,腰肢微微一沉,便轻而易举地吃到了底。
他雪白晶莹的腰肢上都是蒙蒙的汗水,如同明珠晕光一般,两瓣软糯饱满的臀肉却打着转儿,在徒儿的胯间起起落落,时而翻出一截红腻的穴肉,被一根白玉般的性器插得像是颤巍巍的油脂,时而被深深捣入腿心中,嫣红湿润的牡丹向内蹙拢,挤压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龙池乐不满道:“怎么这么多淫水?连点力道都吃不住,插起来没滋没味的。”
他立刻身体一颤,雪臀一抬,将雌穴从恩客的阳物上拔出,发出“啵”的一记黏腻声响。
残破的玄衣被他裹在了手指上,粗暴地捅进了雌穴里,草草擦拭一圈。那玄衣立时被淫水浸透,湿滑不堪,他只得将衣袖卷起,一点点抵到雌穴深处,再猛地抽出。
如是往复,一朵嫣红肥沃的肉花被不断翻进翻出,湿红乱颤,唇穴抽动,每一寸肉壁都被粗暴地擦拭干净,直到变得干燥而温暖。
龙池乐屈指一弹,一枚沾着胭脂的铜板落在他后腰上:“自己把宫口堵起来。”
玉如萼呜咽一声,侧过头去,两指掰开唇穴,用一根粗糙的小木棍,将那枚铜板直直抵到了宫口上。肉环柔顺地张开,恰恰衔住那枚铜板,咬得严丝合缝。铜板的圆孔中嵌着一团绳结,垂落一条细细的红绳,缒着一枚小铜铃,露在穴口外,如一条湿淋淋的小尾巴。
龙池乐恶劣地扯动着绳尾,听那铜铃清脆的响声,嘲弄道:“你这娼妓虽然沉闷,一口淫穴倒是会张嘴唱歌呢。”
元寄雪赶到时,微微一惊。
他也没想到,龙池乐失控之下,竟会将自己的师尊糟蹋成那副模样。
破败的草席上,躺着一个肌肤雪白的娼妓,一条玉雪晶莹的长腿被他高高抬起,露出腿间糊满浊精,嫣红外翻的雌穴,和一枚脏污不堪的铜铃。
他几乎是浸在一滩浊精里,白绸般的发丝湿黏一片,纤长的睫毛上盛了一汪精水,嫩红的双唇张开,娇嫩的红舌卷着第二枚铜板,舌底与雪白的齿粒间,满满一滩白浊,已经接近干涸了。
那简直是个过度使用的精盆,用身体的每一处承接着男人的精水。
龙池乐化作青年体态,赤裸裸地跪坐在草席边,指间悬着第三枚铜板。
狰狞的男根上龙鳞怒张,被舔弄得发亮。那是玉如萼刚刚温顺地埋首在他胯间,一点点舔湿的。哪怕怒张的龙鳞刮痛了他娇嫩的喉口,他也只是含着泪,收紧喉腔,用喉头软肉侍奉男根,
这三枚铜板,全然操控着他的身体,第一枚挑动他浑身的欲望,让他情潮满涨,第二枚令他身不由己,言不由衷,只能温顺地口吐淫词,侍弄恩客的阳物,第三枚铜板,则全然控制他的心神,让他眼前恍惚一片,只能看到狰狞的阳茎。
龙池乐哪怕神智尽失,骨子里的恶癖仍未消散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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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爱看这娼妓身不由己时,眼角渗出的泪光,而不愿肏弄一团只知道呻吟浪叫的软肉,因为第三枚铜板迟迟未用,始终为身下的娼妓保留了一线清明。
玉如萼双目失神,方才被徒弟按在地上,如母犬般交媾,已经全然超出了他的底线。但更让他心神震颤的,也是那条龙鳞怒张的阳茎,顶端刺球狠辣的肏弄,抽插时翻开的软刺,熟悉的凌虐竟然他瞬间想起了那十日浑浑噩噩的壁尻炼狱,和沦为龙巢,被迫灌精的耻辱。
哪怕他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也被那熟悉而戏谑的青年嗓音击得粉碎。
他一手养大的弟子,竟然……
他清明的道心,出现了一瞬的空白。
一把青竹伞,落在了他赤裸的肩颈边,为他挡住淅淅沥沥的雨水。
青衣鬼王撩起下摆,跪坐在他身侧,肩背被雨水洇湿一片。
一只苍白而修长的手,覆在了玉如萼的眼睫上,手腕上系着一条红绳,也串着三枚油亮的铜板。
“仙人今日开张接客,”元寄雪慢慢道,“本王也自当捧一捧场,试试这两口淫穴的滋味。”
他掌心下冰冷湿黏的睫毛一颤,像蝴蝶濒死前的最后一次抽搐。
又一枚沾着胭脂的铜板,被抵进了嫣红湿润的后穴里。
天道之眼悬浮在鬼域之上,寻找它遗落的补天白玉。
它的窥视穿透万物,循着那一丝若隐若现的清冽气息,落到了鬼妓冢之上。
那正是鬼妓们张腿迎客的时候,朦胧的红光中,一只只白臀脂光晃荡,青黑枯瘦的鬼手插在穴眼里,抠挖出一截湿软的红肉。
鬼妓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又娇又媚,哪怕正撅着肥臀,被人滋滋滋地淋上黄尿,也能骚浪地摆动腰臀,将穴眼张得更开。
而草席之上,一个浑身雪白晶莹的鬼妓,正被夹在两个精壮的成年男子间,前后夹击,双穴齐开。
他花苞般淡粉的足尖点着地,竟是被挑在两根粗壮的性器上,肏弄得摇摇晃晃。两条雪玉般的大腿合不拢了,内侧都是半透明的湿滑淫液,宛如白瓷上温润的釉光。
一朵脂红的雌穴被插得大开,任由漆黑狰狞的阳具直进直出,刺球抵着嫩红的女蒂,随着每一次的深插重重一顶,将那可怜的肉蒂凌虐成了湿红肥硕的一团。
后穴同样挨着肏弄,一团脂红的穴眼鼓鼓囊囊的,被撑得变形,一圈红肉嘟起,像是溢出的油脂。粗壮的茎身大开大阖,长驱直入,每次都翻出一点湿滑如红帛的肠肉,两团雪嫩的臀肉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
前后穴里的阳根,都插得狠戾无比,全根抽出,尽根没入,两幅精壮的腰身几乎挺动出了残影,结实的腰线悍然贲张,全力一顶,像是暴怒的雄兽两相角力,昂首对撞,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互相挑衅,两条毒龙时而同时攻破,争先恐后,时而一进一出,前追后赶,一条嫣红鼓胀的穴缝肿胀得如馒头般,两口柔腻的穴腔被搅得天翻地覆,水声翻天。
玉如萼几乎无时无刻不在高潮,下身如泄洪一般,他只能浑身颤抖着,咬住自己的指节,发出几乎融化的呻吟。
“不……不,不要了,呃啊……”
男人的五指深陷在他雪白滑腻的皮肉里,捉着那段白绸般温软的腰身,狠狠贯到性器上。
他几乎被无尽的高潮逼疯,双穴完全失去了夹紧的力度,小指却深深捅进了自己的男根里,粗暴地捣弄着猩红滚烫的肉管,迎合着身下进犯的节奏。
元寄雪笑道:“自己捅得那么大声,还喊不要?”
“呜……不要更深了,不行了……”
龙池乐脸色一沉,一截小指直直捅进了他的女性尿孔里,来回搅弄,他的小腹抽搐着,滚烫的内壁绞紧了两根阳茎。
“骚婊子也能说不行吗?”
玉如萼瞳孔放大,红舌吐露,被一根手指捅得酸胀欲死,眼睫上湿漉漉的都是泪水,却连自己的唇舌都无法控制,泄出一声颤抖的泣音。
“唔……求客人,进得更深一点,把奴插坏吧……”
“哦?怎么插都行?往你的骚烂子宫里撒泡尿,让你天天张着腿,往外淌尿水,怎么样?”
玉如萼脸色惨白,胸口剧烈起伏,却依然乖乖地吐出红舌,讨好地舔弄着龙池乐的下颌,宛如一条驯顺的母犬。
元寄雪抚摸着他赤裸滑腻的脊背,眼中也是混沌的,唯有欲色翻涌。
突然,他抬起玉如萼一条长腿,狠狠往里一顶。薄嫩的腺体几乎被他捅穿,连续几十下重捣,玉如萼的腰身疯狂摆动着,双穴翕张,同时到达了高潮。
他腿软得站不住,全靠阳具深插着,几乎半坐在了元寄雪的胯间,腰身深深陷下,雪白的长发垂落,露出一片汗莹莹的肩颈。
龙池乐捏开他嫣红的双唇,将还沾着淫液的硬物顶了进去,直插进喉头。
元寄雪每顶弄一次,他的身体就被迫往前一弹,娇嫩的喉管裹着徒儿狰狞的龟头,被捣弄得像另一口淫穴。
龙池乐挺胯深插,他雪腻的白臀便回压,将元寄雪冰冷的男根结结实实吃到了底。两根阳物一前一后,撞得啪啪作响,几乎将他红腻柔软的内腔视作一截滚烫的肉套子,他喉中被堵,呼吸闷窒,软喉疯狂收缩,后穴又被彻底捅开,成了一个嫣红的肉洞。但即便是这样粗暴的亵玩,也能使软肉抽搐着,到达干涩的高潮。
他的身体,已经彻底沦为娼妓了……
玉如萼靠在石碑上,双目失神。他的一身皮肉依然是雪白晶莹的,如露水般剔透,但乳头之间,小腹之上,都糊满了半干涸的白精。
两腿大张着,红痕斑斑,肌肤微肿,沾满了半透明的涎水,是被男人粗暴地捅舔咬出来的,雪臀上更是狼藉,除去深红叠浅红、花瓣般散落的牙印,还有大片的掌掴红痕,草绳的勒痕,热烫无比,直让这只形状完美的雪臀肿成了一只肥美软馥的熟桃。
连猩红外翻的花唇上,都留着几枚牙印,一点蕊豆被夹弄肏干了太久,肿得像一枚脂红色的肉枣,缩不回去,只能肉乎乎地挺立着。
他雌穴间垂落的红绳上,已经串了足足六枚铜板了,将他嫣红的宫口撑得鼓鼓囊囊。那是他第一笔皮肉生意所得的嫖资。
堂堂仙尊,被人干透了身子,双穴淫液流干,沦为两口暖烘烘的干燥洞眼,竟然只值六枚铜板。
这时,鬼妓冢上方,突然传来了一声雄浑的号角声。沉重的脚步声,有地裂山崩之势,将整片地面踏得震动不止,尘土飞扬,如大队人马夤夜行军。
一双锈迹斑斑的铁靴,停在了玉如萼面前。
他的睫毛微微一颤,勉强凝聚视线。
一大群身披重甲,头戴锈盔,腰悬铁剑的阴兵,列队站在他面前,头盔下的面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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