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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 1-5

送交者: 小李唠叨[☆★★声望品衔11★★☆] 于 2024-04-17 2:34 已读 119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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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蝶园惊梦(NP)》 作者: 李肉糜 由 小李唠叨 于 2024-04-17 2:33

作品简介:
『「娘,为什么我的客人只能您来挑?」
「因为只有娘知道,谁肯定不是你爹啊。」』
❤懒得梗概:
凤儿是妓女,她娘也是,所栖身的蝶园,大岳王朝都城龙州首屈一指的妓院。
枕边人流转的蝶园人,纵使心中有爱,也无处安放,亦不能安放。
隐藏的身份,灭门的家恨,凤儿和她的男人们,会不会也在繁华掩盖下的国仇声色里浮沉?
❤书本相关:
非深夜救急文,非无脑纯肉向;
其他作品:无

第1章凤儿
她是妓女的女儿,凤儿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的出身。
她生活的地方,叫做蝶园——大岳王朝规模最大的妓院。
??凤儿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好,她的母亲,这个园子里最最好看的女人对她说过,蝶园,是这世上最纵情的地方,纵情就是快活,快活,就是好。幼时的小凤儿很容易接受设定,在她眼里,生活在这里的人都生得好看,来这里的人们也都华服锦冠,她也从未缺衣少穿。她还听闻,外面很多小孩很难吃到肉,甚至要饿肚子,可她从不觉得吃肉是难事,至于饿,呵呵,那真的是种稀有的感觉。
??再长大一点点,凤儿偶尔对母亲的话产生些许怀疑,毕竟「娼门」二字,怎么都不好听,外面的孩子也会拿「爹」来取笑她。风月场的孩子都早熟,她觉得「爹」这东西,她既然没有,那就是不属她,是有是无,一般无二。凤儿不好争,干脆不再跟外面的孩子玩,反正蝶园里年纪相仿的孩子多的是,丫头小子齐全著呢,日子照样快活。
??直到母亲决定卖她初夜,她都是平平淡淡听著安排。她那时坚信,人啊,出身本就是不能选择的,怎么活著,也应该听天由命。她也见过那些挣命的,抵债的闺女也好,捡来的童伢子也罢,最后还不是折腾一溜十三遭,老老实实让干嘛干嘛。
??大岳王朝十七年四月初八,佛祖诞辰,这天刚巧是凤儿十四岁生日。借佛祖的光,每年凤儿生辰都能吃到各种新鲜瓜果或可口点心,负责跑腿采买的小锦哥儿与她交好,总是会买贡果时候悄悄给她匀出点来,再寻个无人之处送给她。
??小女孩嘴馋,见到水灵灵的果子就扑奔上来,小手一抓一个大蜜桃,猴儿一般啃著,汁水溢出粉嘟嘟的丹唇,从嘴角溜下爬过白晰的小下巴,嘀嗒在窜出领口的锁骨上。
??锦哥儿巴不得自己就是那溜桃汁,蜿蜒在凤儿脖颈,顺著这段嫩白溜进她的胸口。少年心里感叹,这小女娃开长起来真是一夜之间就变个样,前两年还一起去水塘子捉鱼摸虾,干巴巴瘦得像副羊蝎子,今年胸口就挺起了两团小枣馒头,屁股也似裤子兜住了风,从前晃荡的裤管顶端撑出了圆圆的形状,像木盆里发酵好的两坨软白面。
??锦哥儿无数次想去捏一把那两坨面团,都因惧怕被抓会挨板子忍了下来,正楞神儿,一只水淋淋的小白手,送到他嘴边半个桃。
??「锦哥哥,这桃真甜,你快也尝尝!」
??凤儿的眼睛,识遍天下美人的教习师傅只见过一次,便称之「世间绝美仅此一双」,而此时这双眼睛正笑眯眯盯著他。
??孔雀眼轻挑,如狐似妖,睫羽飞扬,半掩著盈盈秋水一汪,似夜里打破琉璃盏,满满都是折射的闪闪月光。不笑时清澈若高山顶湖泊,笑起来似夏夜闪烁星河,不出手夺你魂魄,却让人想主动把心都掏出窝。
??锦哥儿被她看得早已魂不知所向,凤儿见他呆愣,笑嘻嘻又把桃子往他嘴边送了送。这少年也不知哪根筋搭错,弯腰低头,一口含下凤儿翘起来的葱白食指。
凤儿晃神的功夫,包裹她食指的唇舌已经开始不老实。那条温热湿软,在她整根手指上打转儿,紧紧吮吸的同时还吞吐著,将食指上沾满的桃汁吸了个干净,却还似意犹未尽地循环往复这一套动作。她低头看著锦哥儿起伏的头,和时不时抬头撩起来的目光,觉得这眼前的场景,就像是……就像是有个下午她碰巧看见男孩子们训练时做的事,区别不过是他们口中含的是教习师傅的男根。
那是凤儿第一次见男人那东西,不说有儿臂粗细,也跟墨茄差不多,撑得跪著的小男孩使劲儿张著嘴。她看不清教习师傅的表情,只能看见他重重向前顶送胯下巨物进男孩口中,也不见男孩腮帮鼓起。「难不成这大家伙还能吞进喉咙吗?」凤儿当时一边好奇一边又觉得没啥意思,转身溜了,她可不想被逮住挨打。
虽说这蝶园做的是皮肉生意,可对小女孩却极为保护,不到时候绝不让她们接触男女情爱之事,住所都远离著淫声浪语的主院。小女孩们只知道园子的姑娘每天要与男人共赴云雨,却不知道其中是个什么操作,有那好奇胆大的偷跑去看,也被保姆嬷嬷捉了回来,得了教习师傅好顿手板子。所以凤儿在妓院活了十四年,除了小男孩没长毛的小鸟之外根本没见过传说中的阳物,也不理解那玩意怎么就能让人欲仙欲死,不就是个肉棍子嘛。
指尖传来的酥麻把凤儿跑到天边的思绪拉了回来,她还保持举著桃的姿势,锦哥儿的舌头飞快在她指尖上下弹动,时不时再含进嘴里用力吮吸。
他这吮吸不要紧,凤儿觉得小腹跟著锦哥儿的频率一抽一抽开始收缩,带著一股热意向腿间的柔软处传递,呼吸也不听话起来,仿佛连跑几层楼梯一般轻轻喘息。她觉得该抽回那根倒霉手指,或许这就能把脑子里那日看过的旖旎场景也抽走,可偏偏指尖传来的酥意让她除了收紧屁股夹紧大腿根之外,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
「啊……」
一声轻吟失控脱口,凤儿心中大呼不妙,两腿间,似乎……不,是绝对,有一种未知的粘腻液体,涌出了她的身体!

第2章湿了(微H)
双腿间流出的未知液体温暖粘腻,顷刻打湿亵裤,以至于凤儿泛红的脸上,多了一丝紧张慌乱。锦哥儿把这些变化全都捕捉进眼里,恋恋不舍吐出那根食指,将整个小手握在掌中,向前一步,低头几乎鼻尖贴著凤儿的额头,问道:「小凤儿怎么了?」
凤儿刚要仰头,看到锦哥儿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就不知为何心跳快了起来,没拿桃子的那只手下意识附在小腹上,小声回答:「锦哥哥,我下面……下面湿了。」说罢又怯怯看著少年的喉结。
那喉结突然极速一个滚动,眼前就变成了锦哥儿放大的脸。
「下面?下面哪里?是这儿吗?」锦哥儿说著,一只大手复上凤儿小腹上的小手。
「不是这里……再往下一点点。」
凤儿摇头否认,那只大手慢慢挪到下腹那片三角洲,还轻轻捏了下那肉丘的软肉。
「那可是这里?」锦哥儿把身子更向前压了压,几乎跟凤儿贴在一起。
「也不是……是……啊!」凤儿又一次想摇头否认,可脑袋刚摆一下,就惊呼起来。
在三角洲上按捏著的那只手,熟门熟路地拨开腰带直接探进双腿间的处子圣地,完全不给凤儿反应的时间,裤裆里的手指头们,已经分工合作。
她清晰的感觉著是食指和无名指将两片肉往左右分开,中指从后庭划过准确探到一个小小洞口,拨弄,圈打,揉压,每一下都带著稀溜溜水腻腻的触感。
锦哥儿的呼吸开始粗重,看向凤儿的目光里,也揉杂进叫「情欲」的成分,腰下的欲望不知何时抬的头,活活给少年裆部挣扎出一个小帐篷,龟头挣著布料,就是钻不出来,气得泌出一股汁液,竟把裤子洇湿圆圆一块。
「那就是这儿没错了,你看这里现在还在往外一股一股冒水,凤儿以前没有过这样吗?自己没摸过?也没被其它哥兄弟们碰过?我是第一个摸小凤儿穴口的人吗?」
突如其来的陌生快感已经把凤儿搞得晕头转向,哪还有那多余的心思去回答锦哥儿这串连珠炮。
无论她怎样努力都找不到合适的修辞来形容这种陌生的快慰感,酸?胀?痒?酥?麻?不不!都有,这种种感觉交合在一起从大腿根升腾直达四肢百骸,顶得颅顶发麻,脸如偷喝陈酿后的涨红,身体里无法控制的力量需要一个突破口,东撞西撞,化作一串散碎呻吟从樱唇窜出。
种种复杂心绪都汇集上凤儿的娇憨小脸,半眯起的琉璃孔雀目更加诱人,锦哥儿哪受得了这般刺激,中指轻轻一挑,便探入凤儿的小小肉泉眼。他虽激动却还是把握住力度,只堪堪进入一个指节就不再进攻,来回弯曲著这好命的指节,轻浮放肆地搅动穴口嫩肉,时不时淘气一下小心戳戳那层隐约的肉膜,激得凤儿更加收紧臀肉,整个娇穴大力紧缩,夹得锦哥儿手指几乎动弹不得。
面对面的少年玩得兴起,凤儿这可惨了。
舒爽,真是舒爽,连头皮都发麻,从股间顺著脊椎骨直顶后脑的麻酥酥,想夹紧腿磨一磨两腿间羞人的肉肉,可锦哥儿的手指头却告诉她「不许夹紧」。凤儿说不出是怎样的好受,书读得少,连舒服都不会打比方,好受得好像一泡憋得许久的晨尿终于释放的酣畅。
低头看著锦哥儿的手指越打越快,快感也愈来愈强,股间湿漉漉的面积已经向下绵延巴掌有余,她快挺不住了,脑中此时突然回来一丝清明——
不能让锦哥哥弄坏我!
蝶园女娃的身子都是要卖钱的,若没到拍卖就破了身……
「锦哥哥……嗯……我受不了了……你……你拔出来一下……我快尿裤子了呀……」
发了性的锦哥儿找回一点冷静,也确实怕再激动一点就真出意外。一边往外抽出手,一边对著她的耳根呼著淫语:「原来我的小凤儿这样骚,一个骨节儿就能高潮,好,哥哥拔出来,让哥哥看看凤儿的————啊!怎么——!这是——!」
拔出来的那只手,沾满殷红的鲜血!
锦哥儿慌了,莫不是他真的失手破了凤儿完璧?
小凤儿傻了,莫不是她真的就稀里糊涂破了身?
锦哥儿小脑袋冒了汗,跟刚才激动的汗水混在一起从饱满的额头大颗滚落,他慌乱地安慰自己和小脸陡然煞白的凤儿。
「小凤儿你相信我,我没有……」
「锦哥哥,我疼……」
锦哥儿顿时感觉脑袋里「嗡」的一声,仿佛扔进了一个马蜂窝,一窝蜂乱糟糟四处乱飞让他不得思考。
疼,莫非……
「呜呜呜呜,锦哥哥,我肚子疼,好疼啊!好疼!」
凤儿一边哭叫著,一边捂著小肚子蹲下,整个人蜷缩著像只小鹌鹑。
见此一幕,锦哥儿长吁一口气,马上跳出嗓子眼儿的小心脏也重新归位。
「肚子疼,血……凤儿,恭喜你,你长大了。」
他蹲下来摸小猫般抚摸著凤儿一抽一抽的小脑袋,一边告诉她这个她早就期待到来的事。
「锦哥哥,你的意思是说……」
「你葵水来了。」锦哥儿也是蝶园里长大的男孩子,葵水什么的,跟伤风一般幷不是个羞于启齿的字眼。
凤儿一听,不顾肚子还抽抽疼,直接窜了起来,跳著脚拍手叫著「葵水来啦!我是大人啦!我可以搬去跟娘一起住啦!」
说罢就小马一样往园子里飞奔,锦哥儿大声喊著:「你干嘛去?来葵水了别使劲儿跑!闪到了怎么办!」
「我要告诉娘!」
望著绝尘而去头也不回的小背影,锦哥儿心里倏地翻涌出一股酸涩。
她长大了,她将成为真正属蝶园的人,而她即将要开始的新的生活,她知道是怎样的吗?她又是否承受得了?
脑中不断重复这些问题,锦哥儿撇了一眼不知何时滚落在地的那半个桃,粉白的果肉,已粘满尘泥,纯嫩与脏污交叠。
他又盯著那只沾满凤儿初潮血的手,血迹未干,赤红醒目。鬼使神差,他把沾血最多的中指含入口中深深吸允。
一个哆嗦,他射了。

第3章艶母1(H)
凤儿蹬著两只小腿儿朝主院奔去,许是激动,许是肚子闹腾,不过十几丈的距离,竟开始气喘吁吁,抬头望著主院门屏上的牌匾,笑得一口糯米白牙都比平日多显出来两颗。
栖梦楼,母亲就住在这里,当然还有其他在园子里有排名的姑娘们,母亲住最高那层。
凤儿喘匀了气儿,深吸一口气打算一鼓作气跑上去,小腮帮子气鼓鼓一瞬,「娘你排位高不要紧,上个楼要累坏凤儿了。」揉了揉小肚子,抬起腿就往屋里跑。
脚踩上楼梯还没几步,一个尖亮的声音在背后乍起:
「凤丫你怎么跑这儿来!小孩子来栖梦楼干啥子!回去!」
凤儿回头一看,谑,冤家路窄!
身后楼梯口最近那间屋子,门口窜出个鹅黄的身影,细削的高挑身段,玉色的小瓜子脸,一双杏仁目滴溜乱转,可跟这脸型太不相衬。鹅黄纱衣斜搭在肩膀,倒是显出几分媚人姿态来。
是锦葵,这丫头自小对锦哥儿芳心暗许,逢人就嘟囔两个人都名中带「锦」,在一起定是如何珠联璧合云云。众人烦得厉害,顾著表面和气不与之计较,直到一日课间,凤儿看《山海经》正入迷,被她拉扯著听她絮叨,一时气恼脱口而出:「你将来要做妓女,他将来要做小馆,一个要伺候男人,一个也要伺候男人,那你俩成亲一块伺候男人吗?」
周围当时不少丫头小子,纷纷捂著嘴强忍不笑出声,却还是让锦葵入耳几声讥讽的笑,脸上红白一阵后,哭著跑出课堂。再加上后来锦葵发现锦哥儿跟凤儿关系亲昵,自那以后看凤儿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可碍著凤儿娘的地位,她也不敢欺负凤儿,初潮后就拉去关雎馆训练,极少见面。
锦葵出现在栖梦楼,看来是训练完成已经正式接客,不过看她住在最下层,估摸著是没有排名吧。
「锦葵姐姐好,凤儿恭喜锦葵姐姐提前结束训练。」凤儿记得锦葵初潮是一年半以前,按照园子里训练两年的规矩,她至少提前半年完成。
门口的少女肩膀轻耸,鼻子呲出一口气,「你来干什么?你娘没教你小孩别来主院吗?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嘛,赶紧出去出去!」
凤儿知道锦葵只是看她不顺眼而已,也不想多跟她磨蹭,转身继续往楼上奔,边跑边说:「我葵水来啦,不再是小孩喽,我去找娘啦,锦葵姐姐再见!」
锦葵傻眼,斜披的纱衣滑落在地都不晓得去捡,路过的小厮忍不住看著那扇香肩咽了口唾沫。
或许除了凤儿娘,换了园子里任何一个姑娘听到这个消息,都得是一样的反应:花魁的女儿成年了。
蝶园已经五年没有选过花魁,二位掌事认为即便再选下去,夺魁的还会是润娘,她已经连夺五年桂冠。虽然每年都有新美人入园,美人产地从北戎南夷到西域番邦,美得百花齐放各有千秋,可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人气比不过润娘。
润娘,就是凤儿的母亲。
虽然五年未选花魁,可园子里姑娘的排位是根据她们创造的价值发生变化的,除了欢喜厅里的大榜之外,还体现在她们所住居室的楼层,住得越高等级越高。想想也是,人气不旺,才越应该多出来转转拉拢恩客,多坐在窗前故作忧伤露露脸吸引冤大头,住得低才方便。
凤儿终于跑到母亲的房门前,不假思索一把推开,跨步入内,弯腰扶著膝盖,头也不抬边喘气边大声喊著:
「娘!我来葵水啦!」
她哪里能想到,这大中午的,母亲居然上面的嘴饿著不好好吃饭,下面那张嘴精水吃撑了还要含根肉棒子。
就在凤儿破门而入时,润娘正一丝不挂坐在食案上,两条丰满结实的玉白长腿盘在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腰间,承受著男子不羁的孟浪,股间丰沛的淫水一股一股「咕叽咕叽」随著抽插滴落在地,竟汇集了一小摊。
润娘骨肉均匀,肤白胜雪,一对大奶犹如胸前挂著两只熟透的香瓜,香气四溢想让人咬一口尝尝味道。
那男子可不就在咬著么,低著头,使劲儿往润娘乳肉里塞著自己的脑袋,恨不得就闷死在这又软又白的大胸脯里,下身也没闲著,毫不怜惜快速挺送阳具深深撞进润娘两腿间的水帘洞,每一下都捅得润娘浑身一颤,胡乱摆著用力后仰的头。早已散乱的青丝扫过润娘吃了毒蜜桃一样的丰唇,让人听闻脸红心跳的话语断断续续呻吟著:
「啊……员外……你怎的又欺负我……操了一个晌午了……让人家吃口午饭呀……员外你轻点咬人奶头……员……外……啊嗯……快让人家到吧……快拿你大鸟给人家极乐点啄一啄嘛……哈慢一点慢一点就是这里……嗯嗯嗯……员外……」
「是我不叫娘子吃饭的?……不是娘子非要先吃口精吗?……弄硬了你相公哪有扔下的道理……呵!娘子好穴啊……怎的就这样紧……完全看不出凤儿都这么大了……诶?!凤儿!」
呵呵,什么叫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凤儿此时此刻就见识到了。
润娘发现抱著的男人不动了,穴内横冲直撞的肉棒子也似有鸣金收兵之意,可她正到关键处,眼看高潮登顶,突然卡在这里,说不出的不痛快。随即盘紧了小腿,松开挂在男子后颈的柔荑藕臂撑在自己身后,以此支撑,提起浑圆的腚子,瞬时化被动为主动,纤腰前后用力摆动同时,一边画著圆圈一边套弄男子还坚挺著的肉棍。
知道自己的极乐在何处,更了解什么样的频率才最能快速高潮登顶,几个九浅一深的套弄回合,润娘除了「嗯嗯」「啊啊」已经说不出其它,随著她小腿用力将男子勾在自己身前,一声娇媚却嘹亮的长啼呼出,紧贴著男子身体的润娘浑身轻颤,到了高潮。
几乎同时,男子也一声低吼,狠弓几下腰,一股热精滴水不漏激射进润娘娇穴。
片时过后,润娘软软地把头搭在男子肩上,侧过脸对著凤儿,慢慢张开一双依旧春情荡漾的瑞凤眼,朱唇轻启:
「冒失孩子也不知敲个门,刚来葵水就敢过来看亲娘的活春宫,看老娘不找个最粗的汉子破你的处!」

第4章艶母2(H)
半场活春宫看下来,凤儿当场表演什么叫待若木鶏。直到听母亲吼她,她才楞楞道了句「员外叔叔好。」
这男子是员外郎程言辉,润娘的老主顾,老到什么程度呢,凤儿从记事起就认得这位员外叔叔。听这一声甜甜的问好,此时男子愈加尴尬得无法言表,原地不动吧,他这光著屁股,鸟还躲在小女孩娘亲湿乎乎的肉巢里,二人一黑一白的肉身交叠如一副太极,赶紧起身吧,那岂不是就——
他还没想明白如何是好,润娘两腿儿一蹬直接把他蹬了出去,交合处「啵」的一声,通体乳白水腻,龟头还油光水滑的一根黢黑阳物,带著一股浓浓咸涩味道的白液从润娘水穴拔出。白精混著淫水一股脑儿从润娘被操得合不上的穴口涌出,哗啦啦淌了一食案边,又从边上嘀嗒嘀嗒拉著银丝儿落在地上,淫靡一滩。程言辉赤裸著身体还不要紧,下面那根大棒依旧直立著,尿口还挂著一串水珠儿。
程言辉叹了口气,得,就怕让孩子看到这样,怕啥来啥。
这一拔又让润娘一声媚啼,刚刚将要回复清明的瑞凤目又瞬间蒙上一层情欲。她见凤儿还杵在门口,又莺声莺气吼著她:
「傻丫头你就不能关个门,你娘身子还没贱到开门白看呢!」
凤儿这才反应过来方才果真忘了关门,赶忙回头去关,程言辉趁机转身慌忙地找著能蔽体的家伙什,哪怕挡挡下身也好啊,在自己从小看大的女娃面前总不好遛鸟露肉的,虽然该不该看都看了。
「娘子吼娃娃做什么,娃娃这不是著急嘛,孩子刚经历这一遭许是不知道如何处置,这时候不找亲娘,还要你这娘有啥用。」程言辉手忙脚乱往身下套著亵裤,嘴里的话倒是无比正经,仿佛一个护犊子的爹。
程言辉富甲一方,家中一位大娘二位妾室,一共生了四个儿子,他心心念念想再来个闺女,可偏偏就再没得。自从成了润娘恩客,渐渐地竟把凤儿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逢年过节压岁钱包著,平日里衣裳零食没事儿就送,知道凤儿喜欢看书可识字不多,就到处给寻插图版本送她,有一年元宵灯节,竟偷偷带著润娘母女出来逛灯市,惹得家中大娘好顿埋怨。
润娘随手抓起帕子擦著下身的粘腻,凤儿乖乖接过程言辉手里的锦袍给母亲披上。润娘整个人骨头酥软,摊在美人塌上,喊来侍婢玉玫,一个瘦瘦小小年纪比凤儿大不多少的女孩轻轻推门进来,端著水盆抹布,面无表情将食案和地面的浊液收拾干净,又从旁边的食盒里,端出一碟一碟精致的小菜来。
润娘招招手,凤儿颠颠儿地移了过去依偎在她怀里,拿著母亲的手放在自己下腹上,奶奶地撒著娇:「娘~来葵水为何肚子这般疼?」
此时的润娘褪去一身淫靡绯色,满目慈爱替换了眼中春水,搂著女儿慢慢揉著她的小肚子,轻声告诉她:「你记住今天的日子,下个月这个日子之前几天可就不能吃寒凉的东西啦,还有哦,这样连跑带颠的也不可行,伸坏了有你好受,也不可泡澡啦,然后…」
程言辉那边确认自己没露不该露的,张口打断润娘:「娘子先等会儿再嘱咐这些,你不觉得先给她找个月事带才是要紧吗?」说罢,移步过来落座,夹起菜喂润娘一口,又喂怀里的凤儿一口,一大一小一人一口地喂著。
「对对对,哈哈哈哈,居然你员外叔叔比娘亲想得周到了,玉玫!」润娘嘻嘻著吃下程言辉夹的酥肉,玉玫已经找出一个小布包呈了过来,「你先跟著玉玫去,她会教你怎样用,未时你再来找娘,去吧。」
凤儿本还有很多话想问,可看著酥胸半漏的母亲,又看看袒胸露背的程言辉,也觉得确实不该出现在这,知趣的起身跟著玉玫离开。
程言辉盯著凤儿的背影,腰肢纤细,小屁股已经可以撑起裤管,刚才偎在润娘怀里时候,跑乱了的衣服领口已经松散,隐隐露出两只小白兔的形状,突然意识到从前跟在自己腿边的小女娃已经日渐长成,虽然面容跟润娘幷没有几分相似,却是能看出来另一番一顾倾人城的可能,想她将来也是要在这园子贩卖淫乐,倏忽间升腾起一种别样的感觉。
突然一只肉手抓住了刚刚得喘息的小程言辉,耳边传来绵酥的莺语:「老不死的淫棍,总嚷著收了我凤儿当亲闺女,怎么看著闺女这骚肉棍子却挺起来了呢?难不成操老娘操够了想换换味儿?」
程言辉收回心绪,伸手,一只揉捏润娘白嫩丰乳,另一只撩起袍子探进股间,从昨晚就开始浇灌的肉穴此刻依旧滑腻,轻松插入二指,多来年的肉体交缠,早已熟悉润娘每一处敏感极乐,加之她刚才一番话语颇含酸带醋,就使坏地狠狠扣了几下花径内那突褶皱肉垫,按得润娘顿时娇喘不断,刚才未流尽的淫液精水全都挤了出来,顷刻流满程言辉粗砺的手掌。
就著这股白浊,程言辉整个手掌紧贴肉穴揉搓著,手掌根刚好挤压著尿洞谷实,随著一下一下的推按,润娘下体又开始新的一轮泥泞不堪,连身下的袍子都粘糊糊湿了一片。
程言辉看著怀中呻吟蠕动的妇人,凤目紧闭,睫羽轻颤,双颊飞霞,檀口微张,流淌出嗯嗯啊啊的销魂吟哦声。
他低头狠狠地吸了一口那两片蜜桃唇瓣,抽出花径内打著节奏的手指,一个跨步骑在润娘身上,把又震雄风的阳物直直戳进那淌著水的骚洞深处。
「娘子刚吃过好几块酥肉了,现在可有力气再让相公操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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