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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惊梦(NP)》 11-15

送交者: 小李唠叨[☆★★声望品衔11★★☆] 于 2024-04-17 2:36 已读 57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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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蝶园惊梦(NP)》 作者: 李肉糜 由 小李唠叨 于 2024-04-17 2:33

第10章验身2(H,收藏100加更)
公子抓著凤儿脑后的头发,一把将她靠在自己胸前的头狠狠提起,一张春情泛滥的粉嫩俏脸仰在他面前。光洁饱满的额头泌出细细汗珠,垂柳眉轻轻若蹙,仰月丹唇微启,努力压抑著不发出一丝呻吟。
那双明亮的孔雀眼水雾蒙蒙,平日里黑白分明的灵光,已完全被情欲覆盖,睫羽轻抖著,半明半寐似午夜微风吹过灯烛,说不出的摇曳多情。
公子吃惊于凤儿的反应,只是按了一下,覆盖在少女下体的手就五指尽沾春水,本意只是给她一个顶嘴的教训,谁知她动情如此快,他一时间竟不知道下一步是陪她玩玩,还是继续验下去。
纠结之时,公子忽然捕获到凤儿眼中一丝不易察觉得渴望,那是未经人事的处女特有的求欢信号,他找回清明,控制住险些抬头的欲根,心里升腾起一股无名怒火,把手从凤儿娇嫩的肉瓣上拿开,带著满掌春水,又用力揪著她的头发往高一提————
「啪————!」
凤儿一只椒乳上瞬间多了水腻的五个指印!
「什么都没学,顶嘴能耐倒是天生!」还是那个好听的声音,终于有了情绪,却是一股子怒气。
凤儿疼得「啊——」的尖叫一声,手掌扇在小小乳房上,顷刻觉著火辣辣,却又好像经络疏通似的一阵痛快,这痛快就让凤儿这声尖叫,像猫儿撒娇一般,婉转,多情。
公子依旧提著凤儿的头,另一手抓住没挨打的可怜小馒头,狠命揉捏,恨不得指尖扭转进肉。看著凤儿的眉毛快拧成一团,再突然松开,皱在一起的五官顿时又恢复满脸舒畅。伸手再探下两腿之间,竟是连大腿根都已经满满粘腻。
凤儿此时已经魂不守舍,这是个什么套路,她可完全没有防备,只能由著身体的反应,在公子手底下猫一样的哼唧,肉泉眼咕叽咕叽冒著浪水,公子下一步做什么她无法预知,只能随著他去,听著他带著嘲讽的语气,用那高山流水的声音一句一句撂话。
「天生贱货,摸也淌水,打也淌水,这肉洞还没人插过,就这样主动,润娘还真是生了个极品。」
「捏这里会舒服吗?」粉白的乳头被冰凉的二指钳住,用力地拧著转儿。
「这个东西又是什么呢?」这又轮到穴口上方充血的小肉球,同样冰凉的指尖快速的剐蹭著。
一直被揪著的头发终于被放下来,发髻松散的挂在耳旁,几缕乱发贴在满是汗珠的额头上,可凤儿根本腾不出手去整理,双手本能的撑在公子胸前,嘴里吭吭唧唧的承受著冰冷又灵活的手指,给她带来陌生而又令人沉醉,承受不了却还想坚持著的快感。
她抬头,眼睛水雾蒙蒙看著公子,公子也低头看著她,还是那张俊脸,看不出情绪,看不出变化,板板正正,石雕一样,美丽的脸。凤儿努力找回思绪,却满脑子旖旎风景:
「公子是不是要在这要了我?公子验身就是直接开苞吧?好舒服好想要……能不能现在就……」
凤儿感觉马上灵魂出窍之际,公子突然把她推开,她踩在自己滴落的淫液上脚底一滑,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哆嗦著两条白腿,直直地看著公子。
公子掏出一方锦帕擦擦手,转身坐回椅子上,若不是眼前站著下体淫水肆虐的小女孩,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
凤儿难受极了,眼看有什么东西就要释放出来,忽然断了拈,她想伸手安慰自己下身肿胀的贝肉,却又十分不好意思,只得绞紧了双腿看著公子,眼中尽是疑问,以及欲望。
「想要?」啊,这冰冷的声音,还是好听。
「嗯……」
「那自己解决。」说罢公子竟然翘起了二郎腿,悠哉地看著凤儿,像等待一场好戏。
「自己?」
「自渎给我看。」
公子知道,在蝶园生活,就算有意回避,日日风花雪月淫声浪语的地方,小女孩们哪会一点都不知道如何让自己快活。他先前调教的锦葵,可是刚过10岁就知道揉著自己的小花核让自己高潮的孩子。
可惜,凤儿真就不知道如何自渎,她摇了摇头,求助地看著公子。
「不会?那就现在学,自己都不能把自己玩爽的女人,也照样不能让男人快活。」
凤儿只能听话,颤抖著把一只小手伸到自己股间,就著那一片的湿滑,准确找到自己的小肉洞,轻轻探进一个指节,回想起锦哥儿那次摸她的动作和频率,模仿著快速地勾著手指浅浅抽插。
凤儿通体不再雪白,已经浮现一层淡淡的粉,小小乳房随著手臂的节奏轻轻晃动,两颗莓果左顾右盼著。只是这浅浅抽插,竟也带出汁液飞溅,咕叽咕叽的水腻声响,让公子听完不由得喉结上下不断滚动。
「啊……不够啊……不够……」早已意乱情迷的凤儿摇晃著小脑袋,口中喃喃著,像狐妖鬼魅深夜里勾魂的呼唤。
她是觉得不够,体内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犹如防洪堤坝堵得严严实实,朦胧中她看了一眼面前喝茶的公子,轻吟一声,另一只手从椒乳上挪开,也向著下体伸去。
「公子刚才,是揉得这里吗?」凤儿婉转呢喃,像是自语,又像是在问公子,可那只小白手却准确按住了自己的花核,飞快打著圈的揉动起来,随著动作水声越来越大,随著水声越来越大,凤儿终于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大声的浪叫起来:
「凤儿……凤儿好舒服……公子……公子……凤儿……凤儿要……!」
凤儿眼前突然抚上一个胸膛,一只手臂把她环进怀里,花核上多了一个更加快速揉搓的手指,耳畔又想起那个好听的声音,清冷低沉,幷诱惑著。
「好孩子,给我吧。」
「嗯……公子……啊……啊……哈————」
凤儿再也扛不住灭顶的快感,尖叫著,一股热液窜出尿孔,和甬道内飞溅出的淫液,穿透二人的指缝,一幷喷洒在公子天水碧色的衣衫上。

第11章控欲(微H)
凤儿是渴醒的,口干舌燥,周围不见公子人影,而自己正赤裸躺在那张奇怪的椅子上。
仿佛一只仰壳的青蛙,双腿双臂分别卡在上下四只把手上,下体门户大开,她急忙抽出胳膊,伸手掩住下身的桃花源。
此时她回忆起意识消失前的事,那一幕幕浮上脑海,让自己的脸腾地一下就热了起来。
本来早上泡澡就晕了一次,中午因为衣服头发鼓捣了半天,没来得及吃午饭就跑去关雎馆,体力本就跟不上,在灭顶高潮的刺激之下,当场就晕了过去。
「我好像还哭了来著……」凤儿低声念叨,一点点回忆,晕过去之前的场景。
公子站在她面前环抱著她,揉搓下体的手是冷的,可胸膛却温暖,那一声「好孩子」的呼唤,成了击垮她神志的最后一丝重量。
尖叫过后,她埋在公子胸前大哭起来,公子轻柔摩挲她薄薄的脊背,又慢慢揉著她的头,然后,就没了意识。
「知道你为什么哭么?」
公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又回到当初高楼凭栏处初见时的清冷,但似乎已经没有那么有距离,也不再一点感情都感受不到。
她扭过头看著一步步走到面前的男人,用眼神发著疑问。
公子端起茶盏,吹著热气,头也不抬给她解释,「你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就迎来人间极乐,又是在陌生的环境,又是和陌生的男人,羞耻畅快双箭齐发,这种心绪需要一个行为来纾解。」
「原来如此……诶,公子你怎么换了身衣服。」
「你喷了我一身水,你光著身子不怕,我可不想穿湿衣服。」
凤儿想起最后下体那股激爽的排泄感,脸更加的火辣,觉得赶紧转移话题要紧。
「公子继续验吗?」凤儿心里嘴上乖巧问著,心里却想「快给我现在这个姿势一个合理的解释好不好?要验就快,不验你这个冰坨子就赶紧放我下来!」
公子抿了一口茶,「方才你昏睡的时候,我已验完。」起身端著茶,走到凤儿身旁,附身看著她的脸,「其实我摸的时候,就知你是龙飞穴无误,若你的玉道是『十重天宫』,恐怕神仙也会被你这小东西吸干。」
脸上被薄唇喷著阵阵茶香,耳边是清冷俊美的男子描述著她下体形状,凤儿口渴更严重,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渴?」公子一边问,一边自顾自低头喝茶。
凤儿心里骂著:「对啊,渴,要杀要剐随意,你先放我下来喝点水啊。」
猛然间一只凉爪子捏上她的下颌,用力一捏,捏开她的嘴,凤儿诧异著这又要干嘛,一张柔软温暖的薄唇贴在她张开的嘴上,随即一口暖茶,渡进她的口腔。
凤儿紧紧闭著眼,不敢看公子的脸,那口茶水咽了下去,口渴没怎么缓解,却更想要那张薄唇再贴上来一次。
公子见她乖乖咽下,嘴角一抽,问她:「好玩吗?」
「不好玩。」凤儿说的是心里话。
「但男人喜欢玩,你觉得好不好玩不重要,男人觉得好玩,那就是好玩。」
凤儿想回嘴,想起之前顶嘴之后的遭遇,只敢腹诽,不再言语。
公子挪开她一直捂著下体的手,再次轻抚上少女的肉丘,缓缓顺著被喷乱的绒毛,轻轻揉著洞口和软肉。
凤儿真不想湿得这么快,可下体器官不听话,公子只是轻轻摸摸,淫水又开始欢快地流淌。
公子脸上似乎浮现一种似笑非笑,看著凤儿马上要眯起眼睛享受,忽然问她:
「还记得方才高潮时的感觉吗?」
怎么会不记得!凤儿点点头,当著眼前这个冰山美公子,神志清明的她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你就记住,真正交欢时的刺激痛快,是方才的百倍不止。」
凤儿点头。
「而你要学会的,是控制,控制自己的身体,控制自己的神智,做到高潮想到就到,想不到就不到。」
凤儿继续点头。
此时的她,除了点头也做不了什么,公子那只手还在她娇穴温柔揉捏,水淋淋的下体不断发出咕叽声响,她已经控制不住,开始扭动腰肢,哼哼著诱人的鼻音。她以为,公子要再玩她一次。
心中如此想著,现实却不随她意,公子收回湿淋淋的手,在她嘴边抹了一把,又不管不顾插进她口中,凤儿却不知道为什么,就乖乖舔唆起那根手指,丝毫没考虑那是不是从自己下体刚挪过来。
「记住你自己的味道,待你处子身不再,就是另一种味道了。」
公子低头在她额头啄了一个轻轻吻,凤儿竟觉得,这轻吻带著一丝丝奖励和鼓励的意味。
唇起腿落,公子起身一个跨步骑在凤儿面前,裤裆正对她的脸,凤儿还没回过神来,他抬手撩起衣衫。挺立的欲根「啪——」的弹起,抽了凤儿重重一个嘴巴子。
凤儿待了。
她原以为,男人那根东西都长得一个模样,就像她员外叔叔那根,棒身粗长,龟冠如伞,黝黑粗大,青筋环绕,看著就吓人。
眼前这柄男根,粉嫩干净,白里透红,像是蜜桃肉铸造,纵使暴胀的血管通体包裹著,也不狰狞可怕。龟头圆润光滑,透著粉亮的光,顶端小孔吐出一珠透明汁水,却含著不落。从根到顶,一路上翘著,像一柄刻著精巧花纹的玉如意,引诱著人伸手抚摸。
凤儿又咽了口唾沫,却不是因为口渴,眼睛盯著公子这根粉白肉棒子,目不转睛。
「你看够了没有!」
闻声,凤儿抬头看著公子的脸,还是那么冷,没有表情,没有情绪,却万般诱惑在其中。
凤儿没有说话,她低头看著那小孔上含而不落的水珠,伸出小舌把那水珠卷进口中,那根肉棒随即一抖,凤儿张圆了嘴,向前探头一口含住这根肉棒,深深戳进自己口腔深处。
欲根在少女温暖的口中轻抖,一阵酥痒让公子高高仰著头,喉咙深处失控地发出一声低吼,随即低头,伸手扣住胯下准备起伏的小脑袋后脑,嘴角竟然偷偷上扬了一下,又说出那让凤儿浑身战栗的三个字:
「好孩子……」

第12章他唇1(H,收藏200加更)
口中是一根坚挺,身下是一片泽国,脑内是一团混沌。
好孩子?我是好孩子吗?
好孩子会看著母亲交媾而视若无睹?好孩子会一摸下体就湿透?好孩子会盼著来训练成为真正的妓女?好孩子会嘴里含著还算陌生的男子粗长的男根却下体潺潺分泌蜜汁?
凤儿脑中浮现的,净是些想不明白的事,也不想开口问,只觉得公子的反应,说明他舒爽著呢,这算是伺候他吗?如果算,那么他爽利之后,或许会给她个答案。
公子没有动,也没有再发出声响,只是低头看著凤儿时而偷偷撩起的眼睛,一下一下,缓缓按著她的头,套著自己满胀的欲望。
他完全可以拔出欲根,再抽她几个巴掌呵斥长长记性,上赶子舔鶏巴算怎么回事!
他幷不想这么早的,可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原本只是想看看这女孩面对男子性器时的反应,不成想被反将一军。
他自知自己男根生得干净漂亮,当初在皇帝面前受宠时,那混帐就时常让他自己弄硬,再握在手里把玩,把两个卵蛋握在手里当太极球转来转去,淫乐至忘情亦会含著它吸允舔舐,直到他大声求饶激射不止。
连男人都忍不住会含入口的精致欲根,这小姑娘未经点拨就主动口淫,原因许是跟混蛋皇帝同出一辙?
多久没有把男根插进女人嘴里,公子已经记不清了。最初和玉骨夫人一起接管蝶园,负责新人调教,他也有过真枪上阵教男孩女孩口舌侍奉,当做验收也好,当做释放也罢,总之这样的事,曾经很多很多,后来日渐无趣,新人们嘴里的教具,被各种粗长不一的玉势替代。新人中甚至开始流传,若是公子拿真身验收训练成果,那这人在蝶园一定名声大噪。
可这次不是验收,公子心里清楚得很。
他搞不懂这个花魁女儿究竟想干什么,她未经人事是确定的,扛不住蚀骨高潮的神志,敏感至极的水嫩下体,手都不知往哪放的慌乱,都说明了她是真真正正第一次与男子进行这样亲密的接触。
那这主动又作何解释?
是天分吗?
刚刚想夸她的语言被表达疼痛的「嘶……」代替,细皮嫩肉的棒身被凤儿尖尖的犬齿剐蹭了一下。
公子又揪起凤儿早就完全松散的头发,让她抬起脸看著自己。
当娇憨、清纯还有情欲同时交叠在一个少女脸上,那是何等的诱人,公子也是第一次见识到。
「不会舔就别乱动!」
凤儿果真不乱动了,听话乖巧犹如闯祸被打屁股的小猫。
公子幷没有气恼,而是冷冷地言语指引:
「唇要包括住牙齿,啊……对,就这样,抽出含下,牙不可以碰到它……」
「你那舌头是死的吗!打卷会不会!抽动时候记得同时用舌头扫……扫……慢慢扫……」
「要运用舌尖……对,就是龟头下的浅沟……啊!不要钻马眼儿!你娘没教你吗!」
我娘若是教我,我要你何用?
凤儿心里骂了一句,公子也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可他怎么会说错了话?
还不是淫欲完全被努力讨好男根、口水拉著银丝儿从嘴角不断滴落的女孩完全勾了起来。公子决定不再继续,赶快收尾,若再继续,或许他也有忍不住的时候,更何况现在的他,也已经是失控很多很多。
「加快速度,像敲火石那般的速度……对……舌头,别忘了舌头……马眼儿不可以钻,但没说不可以扫……含不稳就用手握住啊!……嗯……再快……嗯……哈……还能再深吗?……可以……舌头……舌头再快一点……」
凤儿又想起那个含著公子男根的小男孩,被公子用力挺动抽插著嘴,她的腮帮子快要麻木了,但公子却没有那样狠劲抽送,只是轻轻地、似在压抑力量地往她口腔内推挤。
她感到棒身血管在跳动,似有一股股力量在往前冲刺,龟头明显比之前更膨大些许,肉棒在她檀口深处开始了颤巍巍地抖动,她也不知为何就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和吸允的力量,两只细白干瘦的手抚上她的双颊,一声清冷与火热交融的声音在头顶低吼:
「给我——接好——」
「唔……!」
公子用力向她口腔深处一个挺送,一股带著甜涩味道的液体顷刻喷向凤儿的喉管,激得她险些干呕,却还是忍住难受咽了下去,那喷射却还没有结束,一下又一下,喷了七八息才停下。
凤儿意识到,喉管里流淌著的,就是男人的阳精,想不到她第一次与这种体液交融,竟是喝了下去,味道倒还不差,不像其他姑娘说的,又腥又臭又咸。许是公子长得好看干净,这精华的味道,自然也与众不同。
男根没有很快软下去,凤儿把它吐出来,捧在手里一点点轻轻把它舔干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就这么做了。
「你还渴吗?」
凤儿点点头,确实渴,阳精虽多,但不及茶水解渴。又马上摇摇头,怕公子又亲嘴喂她喝茶,她的嘴可是刚刚……
「我渴了。」清冷的声音自说自话。
话音一落,公子的头已经埋在她湿润的股间,一条柔软的物体拨开她的肉瓣,探进她洞口飞快拨弄,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声,花穴两片肉唇就被另外一对薄肉紧紧包裹,包裹住的同时那软物又顶上花核,圈打,戳动,舔弄,蚀骨快感瞬息而至,本就泥泞不堪的下体顿时爱液泛滥。
那个冰冰冷冷高楼凭栏吹笛的公子,那个毫无感情粗暴训斥她的公子,那个被她喷了一身热液在她口中激射的公子,此时紧紧含住她的下阴,放肆地吸著她汹涌而出的淫液。
她是又高潮了吗?凤儿自己也不知道,脑子里蝴蝶蜻蜓蜜蜂乱飞,眼前蒙蒙一片,只见到公子起身抬头捧著她的脸,把蘸满晶莹汁水的唇,贴在她微启的唇边,凤儿伸出舌头舔了舔。
这是奖赏吗?好甜……

第13章他唇2(微H,珍珠100加更)
关雎馆的日子,在凤儿一次又一次与蚀骨情浪的对抗中开始。
而接下来的很多天,却再也没有这样的调教。公子每日只是用那根翠玉小棒在她身上拨打戳弄,让她了解自己身体,熟悉身子对各种触碰会产生的反应。
翠玉小棒的冰凉,不及公子声音半分。
」这玉棒让我知道你下阴内道大约什么形状,却不会弄坏处女壁。」
」你居然……这么浅……」
」乳尖不错,圆润精巧,就是乳房小了点,但愿以后会大吧。」
经历几次试炼,公子窃喜,凤儿这副身子就为了男人淫乐而生。
不抗拒,甚至懂得迎合,不羞耻,甚至享乐其中,临近极乐时喷泉一样的下体,怕是即便你有豪情千万丈,也都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两年的训练对于她而言,真是虚度光阴,如果仅是出卖肉体,现在的她已经足够在蝶园一鸣惊人。
但蝶园的人,幷不仅仅是出卖肉体而已。
这天凤儿起床,浑身上下洗刷干净,来到正厅,坐在公子怀里,一口一口吃著饭。
这些天她都这么吃饭的,公子说要让她学会」坐怀不乱」,凤儿纳闷,坐怀里吃饭算什么,小时候员外叔叔没少抱著她吃饭。
直到臀缝儿穿梭著公子那根粉肉棍,刮开她的肉瓣一下一下顶著花核,筷子掉了多少次都记不住,嘴里含著米饭却想浪叫,一旦叫出声,这饭就别吃了饿著吧。
她才知道这坐怀不乱这么费劲。
」今日换个学法。」
「换什么都好,别再让我夹著阳具吃饭了,又不能动,又不能插,喷湿了你的衣服还得我洗。」凤儿当然只敢心里说说。
凤儿几乎每天都在洗公子那些被她弄湿的外袍和裤子,她心里不爽:不想弄湿就别挨我那么近嘛。
换个学法,管它什么法,只要不再给公子洗衣服就好了。
午后时分,凤儿坐在圆案旁,看著那上面的物件儿发楞。
案上整整齐齐码著一排针,针鼻儿从大到小一字排开,几卷丝线摆在一旁。
「这做妓女还要考女红?」正疑惑著,公子就从偏室走了出来。
午后日光斜斜照进窗棂,面如玉雕般透白的公子,在这氤氲光芒里,像伫立在幻境。
可那声音就不能稍微带点人气儿嘛。
「今日给你找个陪练。」
「陪练?谁啊?」
「你认识的,进来吧。」
还没告诉她练什么,就告诉她有陪练,还是认识的,三重好奇汇集眼神中,抬头望著公子,却见他朝门外看去,顺著他的目光,凤儿看见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是锦哥儿。
锦哥儿微微颔首,双手腹间交叠而握,规规矩矩走进屋内站好。
公子一脸冰霜里似乎透出丝丝幸灾乐祸,凤儿但愿这是自己的错觉,否则真不知等待她的是什么。
公子没有起身,细细品著一盏香茗,鲜茶似乎暖了他的言语,说出来的话,暖软了许多。
「锦儿你很熟悉了,免得一会儿你抹不开面。」
凤儿嘴里谢著公子,心里却觉得,如果是那种事的话,越熟识才越拘谨吧。
「你,把桌上的针,都穿好。」
她拿起针鼻儿最大那根,又拿起线刚要穿,又听到公子说:「锦儿,去吧。」
「是,公子。」锦哥儿应诺一声,走到凤儿身侧,在凤儿惊诧的注视下,钻进凤儿的裙底。
裙底没有小裤,自从进了关雎馆,她每天下体都是四面通风。
她看不见裙底是什么样的场景,只能感受著锦哥儿撑著她膝盖,分开她的两腿,肉穴被一种熟悉的温暖柔软感觉覆盖,轻轻分开两片贝肉,一条尖尖的软肉飞快地上下拨弄著瞬间湿润的洞口。
下身一阵酥麻,手里一个哆嗦,针一下没拿稳落在地上,此时的屋里,安静得清楚听见这枚细针掉落的声音,还有锦哥儿的舌头舔弄凤儿肉唇时的吧嗒吧嗒。
凤儿哆嗦著腿,满眼媚色看著公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公子……这是……这是做什么?……啊……锦哥哥你……慢些慢些……」
公子只是低头看著茶盏里浮沉的茶叶,凉凉回答:
「滋味如何?锦儿的唇舌功夫是咱们园子数一数二的。」
答非所问。
「别光顾著舒爽痛快,再拿根针,锦儿如何伺候你,是他的事,你要做的,是扛住这情浪,把针都给我穿好!」
凤儿废了好大力气才把公子的话听进耳朵,裙下锦哥儿的舌头像是发了疯,把洞口舔得一塌糊涂,又忽然分开,凤儿一口气都没喘匀,闹事的舌头又顶上了花核,这还不算完,一节指节又探进幽径水帘。
这还穿什么针,凤儿被浓烈的情欲迷了眼,眼前的公子都是重影,更别提手里那根细针,拿得住都算烧高香了。
锦哥儿仿佛要把之前没玩够的肉穴玩个痛快,只是一个指节,就被他转出了无数角度,时而慢慢勾著里面的层层媚肉,时而飞快点戳那层紧紧的玉壁。手上不停,嘴里也不闲著,那枚小小花核被含在嘴里舔嘬不停,转圈顶弄,左右弹拨,阵得凤儿整个下体颤抖不断,嘴里嗯啊不断地呻吟。
每当凤儿即将找回清明,就赶上锦哥儿的下一轮唇舌攻击,这就是锦哥儿在关雎馆的训练成果,虽然他做不成小倌,可这学会的技能却没丢,更何况舔的是他的凤儿。
凤儿已经放弃了,即便今天公子罚她,她也认。小腹传来的憋涨越来越强烈,她的花穴不听使唤地剧烈收缩,完全不受她控制地随著锦哥儿唇舌的节奏吐著汁液。
「啊——————————!」
那股热液又一次冲出体内,凤儿紧紧捏著圆案边缘,捏到骨节泛白。
脑内绽放著烟火,花穴热液决堤,案上的针线早就劈里啪啦掉了一地。
锦哥儿从裙底钻出来,从领口到前襟,湿漉漉仿佛水洗过。
公子看著,轻哼一声,对锦哥儿说:「告诉过你脱了上衣,这下湿透了吧。」
锦哥儿抹了一把下巴上还滴落著的温液,红著脸,低头看著趴在一边喘气的凤儿。
「确实是锦儿疏忽,没来得及全喝下去。」
案上的凤儿,翻白著迷蒙的眼睛,一言不发,静静喘著气,如搁浅等死的鱼。

第14章谍者1(必考题,划重点!收藏300加更)
这穿针练习了多日不得要领,凤儿每日在又煎熬又享受的日子里折腾著。
她很努力,觉得早日完成这个「课业」,或许能得一日空闲休息,不然天天肉穴开闸,这身体还不泄干了。
锦哥儿也每天来得积极,钻裙子下面就不出来,有时连公子都看得出,他是故意磨蹭。明明弹指一挥就能让凤儿浑身战栗爽到桌案都能掀翻,却细水长流吸溜吸溜地舔舐。公子心中略有不悦,可又觉得这不悦之感来得奇妙,凤儿身份再特殊,也是他手下受训雏妓,他不该有这莫名其妙的不快。
凤儿最终完成这销魂穿针,只因想起一个词:
「唯快不破」。
这词是她从说书先生那听来的,她想著,若是在快感灭顶之前能穿好针,那就不至于一边强忍极乐,一边还要穿得精准。
计划是不错,但眼神却总是不济,大约是之前眼伤留下了后遗症。
眼神跟不上,那就只能精神跟上。
一次又一次尝试之后,凤儿终于能在百媚呻吟的同时,目光如炬把丝线穿进最细的针鼻儿里,幷越来越熟练,甚至后面的日子,她能飞快地穿好一整排,然后两手一摊,就著裙下肆虐唇舌,扭著软软小细腰,尽情地享受著锦哥儿的技巧,放浪形骸。
从头至尾她都没问过,从她踏进关雎馆那天起学的东西,究竟所为何事。
凤儿就是这样的性子,给她什么,她接受什么。
然而她毕竟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好奇总是有的,今时明日不问,不代表永远不问。
一日凤儿休息,也是不得不休息,她葵水又来了,有了九玄堂的药,没了腹痛烦恼,还是一个生龙活虎的小丫头。
一路蹦蹦哒哒跑去厅堂,公子说,母亲今日要来看她,叫她别跑远了,留在关雎馆候著。进了屋她却发现,那圆案上又摆了几样物件儿。
「莫不是来葵水也要学什么劳什子吧……」凤儿眉飞色舞的脸色瞬间一暗,却又忍不住看著那几样东西。
针,线,和一方帕子。
针是她先前穿好的针,线也是先前穿在针里的线,那帕子以前未见过,上面绣著的杏花,看著倒像是……像是母亲的手艺。
公子早就坐在一旁喝了半天茶,看她待呆愣楞站在那儿,略微歪著头,小眉毛不自觉地一上一下挑著。这是凤儿思考时特有的小动作,公子今日发觉,她这样还怪可爱的,像是听著人话似懂非懂的小奶狗。
「这些日子,你表现不错,你娘知道也很欣喜,这帕子是她送你的,但没有锁边。」
就算公子不说,她也发现这方帕子没有锁边,给她这针线,估么就是做这用处。凤儿不以为然,女红她断断续续也一直在学,锁个帕子边不是什么难事,只要裙子里下没人舔穴就好。
凤儿拿起帕子,摸了摸上面活灵活现的杏花,母亲最喜欢杏花了。
针线穿过织料,开始走出一排排整齐的针脚,凤儿忽然觉得和公子就这么谁也不说话各做各的,有点太过安静无趣,脑子里搜刮了半晌话头,还是把她心中的疑问送出嘴边。
「公子,我将来……嗯,是要靠这副身子让男人快活的吧。」凤儿问得小心翼翼。
「对。」公子答得冷冷清清。
「那学控欲为何?」
「让你不被情欲支配,不会轻易被男子牵著欲望走。」
「那学坐怀不乱又为何?」
「让你学会无论男人如何撩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那被锦哥哥唇舌伺候却要我穿针……?」
「说高深是学会灵肉分离,说浅显是锻炼定力。」
「那我为什么要学著控欲呢?男人难道不喜欢女子在他身下放荡开来吗?还有啊,『坐怀不乱』那不是男人该学的?还有那个舔著穴穿针是为了训练定力,可我要这定力做何用?」
凤儿一串问题鞭炮一样全扔给公子,手里飞针走线,眼里期待满满。
但她这串鞭炮却炸出另一个声音响亮地回答:
「因为你的另一个身份,是谍者。」
是母亲!
凤儿停下手中针线,转身望向门口,两个身影袅袅婷婷在门口一左一右,逆光而立。
左边的美人正是润娘,身形婀娜,珠圆玉润如壁画神女,一身丹霞色纱衣轻裹著雪白饱满的肉体,像是朱丹食盒装著白玉脆梨。
右边这位则是另一种神韵,杨柳腰肢,细削肩膀,一对锁骨伶仃如玉,绣著幷蒂金莲的墨绿色齐胸襦裙围著一段羊脂白颈而下,素手纤纤染著淡淡的蔻丹,清丽温婉的笑脸上一双丹凤似笑,新月弯眉却蹙蹙似无尽忧伤在心头。
「碧岚」。
身后的公子用罕见的温和唤著母亲身旁这位雨后翠竹般娇娥的名字。
这就是玉骨夫人碧岚,凤儿究竟多久没有见过这位蝶园掌事她都记不清了,今日她怎的过来?
这不是要紧的,她更奇怪的是公子看夫人的目光,跟看别人都不一样。
那目光,说是爱慕,又不像,可又眼含著浓烈的情感在里头,仿佛下一刻,公子就要埋进她的怀里似的。
她又看著母亲,多日不见,她控制不了地想跳起来蹦到母亲怀里,可屁股还没离凳,就听见公子一声呵斥:「谁让你停的,继续!」
「这帕子不是娘送我的嘛,锁个边又不是教习!」凤儿好生委屈,母亲就在眼前,这么多日没见,都不许人亲昵一下的!
公子对凤儿几乎快要急哭的样子视若无睹,冷冷扔下一句:「谁说这不是教习。」
凤儿这才发现母亲今日与平日的样子有些不同,浪荡妖艶风流状不在,取而代之是一身严肃认真的架势。
这模样她从未见过。
润娘看著日思夜想的女儿可怜巴巴坐在那不敢动,心中一软,快步到她身前坐下,摸著她的头,眼中尽是慈爱和思念。
「我的凤乖乖,公子说的没错呀。」
听母亲也这样说,凤儿完全懵了,拿著针线和帕子看著母亲发楞,倒是一旁的玉骨夫人开了口,跟公子的清冽刚好相反,这声音里透著说不尽的温和柔软。
「小凤儿,你可记得你娘进门时说了什么?」
凤儿又是一楞,说了什么……?
「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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