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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1-5

送交者: lycab[☆品衔R4☆] 于 2024-04-20 1:43 已读 15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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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论插花的艺术(H) 由 lycab 于 2024-04-20 1:41

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论插花的艺术》作者:我是all花
简介没有,大致内容:
比较重口,双性题材,有人兽等等丧病情节,前期虐身虐心,后期和丐哥少爷3p he。
01 藏花篇
白尘被蒙了眼睛,浑身赤裸丢在不知名的房间里,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变成了眼下这种境地。
那日万花谷突来了个黑衣人,说什么各大门派将有一场比试,让各门派派出一名得意弟子参加比武。白尘单休花间,一手笔墨游龙功夫了得,理所当然被举荐为参赛者。
白尘生得也好看,身长玉立,凤目凌厉却总含着说不出的风情,一身墨韵清雅的万花名仕袍,将万花谷钟灵毓秀的气质完美彰显。可就是这样的人物偏偏平日里言语不多,为人冷清,给人的感觉一直高高在上,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倒不是白尘故作姿态,只是他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导致连寻常的接触交流都有轻微恐惧,如今被人举荐,白尘也没废话直接就赴约去了。谁知一脚踏进那庄子,身子一软直接就被迷晕。
迷迷糊糊间衣服被数双手扒光,白尘心里一片紧张绝望,脑子却昏昏胀胀,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只知道下体那个让人耻辱的器官完全暴露出来,前后都被灌了不少水,白尘一口牙龈几乎咬碎,才勉强没让自己叫出声,然后腹部带着异样的饱胀和绞痛,又被人狠狠按了一把,被迫当着所有人的面排泄出来。往复几次,折腾得白尘没了力气和意识,最后只能软趴趴地任由那些人又在浑身上下涂满了不知名的药膏,尤其是乳首,一番揉捏搓弄,加之那药膏辛辣渗透进皮肤,差点让白尘想直接咬舌自尽,直折腾得白尘浑身香汗淋漓就像是刚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等一切疼痛和其他感觉归于沉寂,白尘也如愿以偿失去意识,再醒来时,便是现在这幅光景了。
双手并没有被绑缚,白尘却使不上力气,一身内力也在药物的作用下无法施展,空气里飘着不知名的异香,很好闻却侵蚀着白尘的意志,自己身为男人却不该存在的那个器官,从清醒的一刻起就完全不受控制,又酸又涨好像在期待什么似的。白尘心中惊骇魂不附体,他偶尔骑马时布料摩擦都会让那处起反应,憎恨自己的敏感和恬不知耻,又怎会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此刻双腿大张,动不能动,眼底烧得通红恨不得直接羞愤而死。
却不等他自惊骇中平复情绪,不远处房门传来响动,目不能视这一声轻响几乎让白尘弹跳起来,绷紧了神经侧耳去听,只知道有个人推门进来,呼吸平稳步履轻健,绝非寻常之人。
那人进了屋也不说话,关上门直接往床边走来,白尘软绵绵躺在床上连并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心中一片寒凉如坠冰窖,他小心翼翼隐藏了二十几年的秘密,居然就要这样暴露在陌生人眼中……
“别过来!”到底是抵不过羞耻,白尘惊惶叫出声来,努力想要挪动身子,却不知自己在别人眼中是怎样一副活色生香。也许是因为多了那女性器官,白尘连皮肤都比一般男子细腻,一片雪白如玉晃得人刺眼,此刻因为淡淡的情欲皮肤下透着绯色,异常诱人。腰身也是比一般人柔软纤细,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而且因为常年习武微微用力绷紧时能明显看见几块完美的腹肌,漂亮得就跟磁石一样叫人挪不开眼。
叶清池已经走到床边,床上的白尘因为害怕一阵阵颤抖,浑身肌肉都紧绷异常,像是受惊的小动物,和平日里那个睨眼看人的高傲万花简直判若两人,如此秀色可餐叫人食指大动,叶清池当然不会客气,直接就栖身卡进白尘大张的两腿间……
“不!!不!!滚开!!”两边的脚踝被陌生人抓住打开,白尘彻底崩溃绝望,不顾一切疯了一般挣扎,可那动作也不过是蜉蝣撼树,隐约感觉到两腿间的人动作僵了僵,随即听到一声哼笑,“这倒真是新奇了……”
“放开我!!滚!!别碰我!!!滚开!!!”浑身软得像一片浮云,唯一能表达白尘的屈辱和愤恨,就只有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了,若是没有眼罩,叶清池一定能从白尘琉璃般的眼中看到灭顶的羞耻和绝望。可是叶清池看不见,叶清池此刻眼中只有双腿大张姿势淫荡的白尘,下体私处正常的男性器官和后庭之间,还多了一副略小巧的肉缝,像是花瓣一样微微绽开,有些许莹亮的液体从里面溢出,分明是女人才有的器官。
叶清池说不惊讶是假的,更让他觉得惊讶的是,自己竟然完全不觉得恶心,反而有种错觉,那高高在上冷清异常的白尘天生就该异于常人,如此精致漂亮倒真是让叶清池来了兴致,忍不住用指尖去碰了碰那处柔软娇嫩,白尘一个激灵瞬间噤声,连挣扎的动作都没了,叶清池更是好奇,用手指分开那一条细缝,浅浅来回摩挲,那里五脏俱全应有尽有,甚至还一张一合,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将手指吃进去一般,不一时一丝温热自那处溢了出来,沾湿了叶清池的手指,叶清池牵起唇角无声笑了笑,将那点淫液涂抹在白尘殷红的薄唇上,“白尘,你湿了。”
白尘动弹不得,只能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那处刚刚被人触碰,让中了春药的身体舒服得想哭,白尘脑中却只有莫大的耻辱,又听这人叫出自己的名字,声音也是在哪里听过一般,知道这是自己认识的人,白尘绝望得只想直接自绝经脉。
叶清池知道白尘脾气犟,看他把脸别过一边身子僵硬,三指合拢又去那花瓣处轻柔摩挲,“幸好你先遇到的是我,不然,还不知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子。”说话间那处被揉得湿润,叶清池用两指往里浅浅刺探,一股麻痒油然而生,白尘忍不住收紧甬道,身体制不住地颤抖,竟然湿得更厉害了。
“滚……别碰我……滚开!”思来想去无法忍受这种猥亵,白尘又开始嘶叫起来,清冷的嗓音不如往日冷静淡漠,此刻一派慌乱,叶清池怜惜他没一下子就做什么过分举动,可白尘挣扎得厉害,四处扭闪的腰身到底还是给叶清池添加了阻碍,叶清池不耐,伸直两指滑到缝隙上方,找到脆弱的小肉核毫不留情夹住一个揉捻,“唔!!!!”白尘便整个人颤抖得像筛糠,再也没有力气乱动。
叶清池这才放柔了力度轻轻摩挲,然后两指恢复在水润细窄的甬道中浅浅抽插,刺激得白尘咬唇喘着粗气,大腿内侧的肌肉跟着一阵阵紧绷,叶清池看他忍得辛苦,俯身去他唇上舔吻,“白尘,你还是个处吧?”
一句话让白尘脸上血色尽失,动弹不得,叶清池知道自己猜对了,玩弄阴处的手指更加轻柔了几分,几个呼吸间白尘便浑身虚汗,声音也变得无法控制起来。贝齿咬得唇色发白,几乎就要破皮流血,叶清池捏了白尘的下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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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让他不得不张嘴,舌头入侵搜刮翻搅,白尘不怎么配合,两人像打仗一样追逐抵咬,弄得唇边和脸颊都是口水湿黏一片,叶清池起了征服欲,在下身作乱的手指一下子往湿滑的甬道里送了两个指节,从来没被触碰过的地方遭到如此粗暴对待,白尘仰着脖子叫出声来,“啊——!”
那声音里三分愤恨三分难耐还有四分欲望,听得叶清池一阵心猿意马,手上也松了劲,一个疏忽,白尘狠狠合齿咬下来,饶是叶清池反应灵敏迅速避开,下唇仍是被撕破了皮,嘴巴里一股铁锈味,叶清池伸出舌头润了润伤处也不恼,“你倒还是如那日湖心凉亭品茶赏雪一般孤高清傲,只是,不知你这自尊又还能维持几时呢?”
这话犹如一道闷雷劈在白尘脑袋里,“竟然是你!”
去年白尘应邀去藏剑山庄以武会友,比试结束他耐不住人多杂乱便一人轻功去了西湖中心的凉亭,谁知那里已经有了个藏剑少爷,烹了一壶好茶,似是专程等他而来。白尘本想转身离开,那一瞬间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白尘顿了顿,藏剑少爷便捧了一杯茶到他面前,茶香袅娜雾气氤氲,藏剑少爷的笑颜温煦清亮,也不言语,白尘下意识就伸手接了那杯茶,斜斜靠在凉亭的石柱上,品茶赏雪,那日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居然就这么静静待到傍晚。
白尘不喜与人交际,那日默许了一人在自己身边,而那人也很识趣完全没有打扰到自己,说实话白尘是很有好感的,君子之交,其淡如水,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感觉。如今竟是在这种情况下相见,西湖那日恍如梦境,为什么偏偏是这个藏剑?白尘动了动唇,出口的竟然是求饶的话语,“你放过我。”
叶清池听白尘记得自己自然是欣喜,放过他也自然绝无可能,抓了白尘凌乱的发丝送至鼻尖轻闻,“不行呐白尘,我若不上你,自然会有别人,若不能占了你的处子之身,我怎么能甘心?”话语里带着笑意,字字如针,在白尘听来全是嘲弄和羞辱,“你杀了我吧!”
叶清池俯下身来一路舔吻,“我哪里舍得,你又何必倔呢,左右都是舒服的事情,你会喜欢的。”一口含住微微挺立的粉嫩乳珠,一手捻住另一个揉捏玩弄,白尘看不见,身体异常敏感,黑色的蒙眼布下眼角居然染了湿意,龇目欲裂,“不要碰我!!滚!你不杀了我,迟早有一天我要杀了你!你滚!啊啊!!”
叶清池听了也不在意,径自含着口中乳粒爱抚,往往牙齿轻轻咬住左右摩擦,白尘就挺着胸一声呜咽,真真叫人爱不释口。白皙的胸膛上水润一片,在催情熏香的作用下白尘也无力抗拒太多,两颗乳豆很快被叶清池玩弄得硬如石子,叶清池一吮一捏,一舔一拧,乳尖就疼得发甜,而下身那个耻辱的器官一伸一缩,竟然一下子自主流出一股汁液,连前面的性器也站起来了。
叶清池小腹抵着他下腹,自然察觉出白尘的变化,去那翘挺的性器上捏了一把,含着乳粒像含着糖果,口齿不清,“你会怀念我的好的。”闲着的那手又往下体探去,手指灵巧拨弄着湿淋淋的花瓣,“这里这么娇滴滴,被那些莽夫不管不顾插坏了可怎么是好,倒不如让我好好疼你,以后你也会轻松一些。”
“唔……不……”被他一碰白尘的理智几乎面临溃散,手指打着圈轻轻摩擦穴口,深处却跟着一阵骚乱,自己到底有多饥渴白尘心知肚明,浑身上下都烧起来了,花穴里空虚地发疼,叫嚣着想让叶清池的手指进去翻搅,这种话白尘当然说不出口,只能用力握拳,由着叶清池随便亵玩。
白尘太过紧张,叶清池弄了一会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伸手理了理白尘脸上凌乱的发丝,“还不够湿,你怎么就这么倔呢。”说话间手指拿开,人也退开了些,白尘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凉下来刚要松口气,猛然一股温热的气喷洒在下体私处,惊得他背脊发凉浑身的毛孔都颤栗不止,不等他叫喊出来,叶清池已经张口含住两片花瓣吮了一口。
“呃啊……”灵巧的舌头又烫又软,在柔嫩的雌穴口慢慢舔弄,一寸也没放过,雌穴本就湿滑,叶清池尝到腥甜,不仅没觉得恶心反而更加兴奋,一心想要取悦白尘,舌头模仿性交在穴口浅浅抽插,白尘下体收缩得更厉害心中也是越来越绝望,“不……滚!别舔……啊……啊……”
白尘努力压抑根本不敢叫得太大声,暧昧的喘息更让人意乱情迷,叶清池专心致志在小穴舔舐,舔得那里细细的春水如小溪一般潺潺不绝,白尘深知自己的身体反应如此淫荡,却没有过多的理智去觉得羞耻,因为憎恶这私密的女性器官白尘自己一次也没碰过,脆弱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起如此玩弄,白尘只觉得叶清池的舌头像是在他脑髓里刮搔,把他紧绷的理智神经都翻搅得乱起八糟,花穴一片酸软越来越空虚,最后竟然因叶清池这浅浅的舔弄而达到了一个小的高潮,颤颤巍巍吐出一大股淫液,打湿了后庭蜜色的褶皱,也沾湿了身下部分床单。
“唔……啊……”因为高潮而微微失了神,白尘脸上一片红晕,呻吟也是压抑不住像轻哼一般可怜兮兮,叶清池听他声音软了下来,有些好笑,吮着半边花瓣拉长轻轻咬了一口,“唔恩……”白尘一个酥软甚至腰部微微抬起,叶清池调笑,“你也太敏感了点,这就受不住了。”说罢也不给白尘反应的机会,伸手扒开两片娇嫩,将花蕊的红心翻找出来,敏感到至极的小肉核因为充血而显得特别娇艳,诱人无比。
白尘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抬了抬腰想要逃跑,可他浑身无力那动作只像是主动把自己往叶清池嘴巴跟前送了送,于是叶清池顺势凑上前去,有些虔诚地吻上了白尘红肿充血的小巧肉核……
“!!!呃啊……!!”这一声惊叫全然春情弥漫,白尘被刺激得瞳孔骤缩,绷紧了身子腰都弓了起来,阴核如此敏感脆弱,此刻卸下所有防备被柔软的舌头赤裸裸舔弄,白尘直接被逼疯,“不!滚!哈啊啊……不,不要舔……畜生!!唔……啊……”
叶清池却有如着了魔,不停亵玩着那颗小豆子,舌头摇摆煽动在上面舔来舔去,很快花穴便抽搐着喷出大股汁液,湿淋淋春水泛滥,叶清池忍不住伸出两指浅浅插入翻搅,“只是舔舔就这样了,你可真淫荡……”
“……唔……”白尘此刻已经失神,生理的泪水不受控制溢出眼角,全被蒙眼布吸收,急促地呼吸胸膛起起伏伏,听见侮辱的的话语根本来不及给出反应。叶清池用手指挖出一些淫液,就着满手湿滑,去触碰褶皱的菊花,白尘身子一颤,没做出太大的抗拒。
于是叶清池一边在后头穴口轻轻按压试着一点点插入,一边继续刺激敏感的肉核,这种疯狂的快意叫白尘怎么也无法习惯,下体间歇性抽搐,后庭很快就软化下来容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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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叶清池两个手指,异物入侵算不上舒服,白尘却因为前方源源不断的强烈刺激而顾不上那里的感受,身体仿佛不受自己控制,甬道深处越发麻痒叫人不知所措,“不……不要舔……呜……放过我……”
声音沙哑可怜,平日里白尘对人不屑一顾哪里有这么软弱的时候,叶清池的征服欲被完全激发,根本没打算放过嘴边的美食,两指一边寻找着后庭的敏感点,一边更加变本加厉欺负白尘,舌头再度入侵雌穴,这次舔得很深,不断撩拨娇嫩的内壁和被汁水染得肥润的肉唇,白尘已经被那恐惧的快感弄得快要崩溃,攥着身下的床单呜咽,“住手……呃啊……畜生!别舔了,不行……唔唔……不……”
叶清池置若罔闻,两个手指把后庭翻搅得咕啾作响,嘴上也是啧啧不断吸食溢出的淫水,舌头拼命往花穴深处钻,似乎要找到这股甘泉的源头才甘心,花径被玩弄得异常酸胀,连乳尖都莫名胀得发疼,在叶清池不断的索取之下白尘几乎要窒息过去,突然后庭里的刺激让四肢瘫软的人一个激灵,叶清池心知终于找到了地方,安慰一般亲了亲白尘的花穴,两指深深插入抵住那点按压碾磨的同时,张口咬住红肿的小肉核,狠狠吮吸!
“啊啊啊啊……!!!畜生……唔……哈……畜生!!”濒死的快感直击脑髓,白尘根本忍不住尖叫,僵硬的身子几番弹跳,也挣不开这好似酷刑一般的折磨,前后小穴都极度酸软,最后白尘高高挺起腰身,几番收缩终于如愿以偿喷出一股股蜜汁,身体也随之重重落回床上。他眼前只有一片黑暗,自己的喘息和过分律动的心跳清晰可闻,若是拿下眼罩叶清池一定会发现那琉璃般的眸子失了色泽,空洞得好像玻璃珠一样,却依然漂亮如初叫人舍不得放手。
叶清池抽出手指,一边擦去唇边的淫液,一边看着白尘躺在那里机械地抽搐,前后两张小嘴伴随着他的动作一收一缩,丰沛的清液装不下被挤出来,将床单晕湿了一大片,又是淫靡又是可怜,叶清池舔了舔唇,自己的欲念已经胀到极限……
将自己的孽根抵上白尘小巧的雌穴入口,叶清池都忍不住担心了一下,这么小没问题吧?却挡不住小口一张一合的诱惑,终是下定决心把自己慢慢往里送去。
“唔!……”叶清池胯下的孽根有如一柄“重剑”,既粗且长,只是抵在穴口就叫白尘无法忍耐,现在硕大的龟头豁开肉缝往里入侵,下身一阵满足,白尘重重呼出一口滚烫的气,脑袋里空空的,并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直到进入一半的性器开始受到明显阻碍,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白尘回过神来,浑身冷汗惊颤不止,“滚出去!不……滚出去!!”
叶清池也是不怎么好受,白尘清醒过来没有原先乖巧,雌穴自发收缩像是在吮吸他的巨物,叶清池忍得额头汗水都在往下滑,最后终于没了耐心,拦腰把人抱坐举起来,借着重力一下子全然抵进去,不顾白尘的尖叫,搂着人在白尘耳边舒服得叹息,“我叫叶清池,你可要好好记住给你开了苞的人。”
“啊……啊……”白尘只觉得眼前一片猩红,像是直接从身体内部被人剖成了两半,连尊严都被碾得粉碎,太阳穴跟着突突直跳,硕大的东西挤压着他的五脏六腑,几乎要呕吐出来,白尘动了动唇,想要叫骂,出口的却只有破碎的呻吟,“疼……出去……啊……”
完全进入的一瞬叶清池也是失去了神智,只觉得包裹性器的小穴真是该死的狭窄滚烫!缓了半天才压抑住想要直接抽插的冲动,再看白尘,脸色惨白哆嗦个不停,蒙眼布被泪水沾湿了一块不小的痕迹,叶清池知道他疼得狠了,一边在他耳侧浅浅亲吻,一边握住性器温柔爱抚。
“恩……唔……”半晌白尘都没能放松下来,叶清池孽根被他咬得死紧渐渐也没了章法,不耐的啧了一声,到底还是抽插起来。他一动白尘更是受不了,身体里本来含着那个粗长就很吃力,现在那东西来回摩擦,疼得白尘紧紧抓住叶清池的肩膀,无意识求饶,“不……啊啊……疼……呜……”
叶清池只能轻轻叹息,抱着他温柔动作,抽插间手指去两人相连的地方摸了一把,水润一片,拿上来的时候看见手指上沾了红,叶清池又是欣慰又是怜惜,“白尘,别抗拒啊,乖乖的一会就不疼了。”说完在白尘颈侧和胸口舔吮,最后含住了那饱胀得有些不自然的粉嫩乳珠。
“啊啊啊!”乳尖好像敏感异常,根本禁不住触碰,而内壁在反复摩擦之下,逐渐适应了疼痛,蒸腾而上的其他感觉也让白尘舒服得毛骨悚然,一股股酥麻瘙痒在身体里四处乱窜,比起疼痛白尘更加不能接受自己很舒服这种事实,又起了挣扎之心,“滚出去!唔恩……啊啊……不!别咬……唔恩!!”
乱动的后果是被叶清池狠狠自下而上贯穿,乳根被牙齿磨咬,最后还意犹未尽整个包裹住嘬吮了一阵,白尘乳尖胀得更疼了,浑身都是汗,嘴上却不肯服软,“滚出……啊……出去!唔啊……!”声音竭力想表现出愤怒和狠劲,可在叶清池听来却比婉转吟哦更加动听,吮吸乳首更加卖力,下身也是深深浅浅地顶弄着,白尘被他弄得晕晕乎乎又无法抗拒,渐渐认命一般放弃了挣扎,咬着唇死死压抑声音,蒙眼布下的眸子紧紧闭着,仿佛这样就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
叶清池看他老实了倒没想太多,白尘那雌穴娇小,里面水润丰沛,又紧又滑裹得他浑身爽利,叶清池一边在甬道里游刃有余地穿梭,一边又用手指去玩弄翻搅白尘的后庭,白尘呜咽着绷紧身子,又是不由自主收缩了几下小穴,叶清池被刺激得闷哼出声,一股子邪火往小腹窜,不满足这个无法很好着力的姿势,叶清池把白尘推到在床铺里,私处朝天双腿打开,自己跪坐在床上压下去就是一通狠辣抽插,一手还握住那翘挺的性器上下套弄,用拇指去顶端的铃口摩挲抠挖,“不……哈……啊……唔啊啊啊!!”弄得白尘失声尖叫,性器一阵颤抖,竟是直接就把精液交代出来。
叶清池看着满手白浊也是愣了,随即牵起唇角,“白尘,白尘……你可真淫荡啊。”
叶清池的声音听起来干净清爽,暖暖地叫着他的名字,却更让高潮后的白尘无地自容,此刻雌穴里还含着叶清池的巨物,又烫又痒思绪无法聚焦,白尘喘着粗气眉头紧蹙,“闭嘴……你闭嘴……闭嘴……”声音沙哑,颤颤巍巍来来回回就只这几个字,蒙眼布在一番折腾滑到上方,让人清楚地看见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滑到耳窝,叶清池突然有些心疼,伸手把那眼罩完全摘掉,白尘一下子不能适应光亮,只觉得白茫茫一片,眼睛刺痛硬生生又流出好多眼泪。
白尘暗色无光的眸子看起来特别让人有继续凌虐他的冲动,薄唇虽然颤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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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止颜色却极好看,发丝也是凌乱地铺散在颈窝和枕边,这脆弱的模样只叫叶清池更加气血翻涌,再看含着自己巨物的雌穴被撑开到极限,肉唇可怜兮兮外翻,好像只剩一层薄薄的膜,还有被破处的血丝沾染在周围,叶清池眼底通红也是没了理智,一下一下全然抽出插入,白尘被他顶出了感觉,下体又疼又爽,无光的瞳孔缩了缩恢复神智,染上痛苦,“啊……不……不要……唔啊……”
叶清池如愿以偿听到好听的呻吟,越发沉醉,因为变换姿势,每次很容易都顶在蕊心,白尘敏感的极点被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碾压挤弄,舒服得浑身发烫连口液都蓄不住了,叶清池每往上一顶就是一朵绚丽的烟花在脑中炸开,然后那股舒爽在身体里游走,不仅聚集在小腹,还莫名其妙往胸口涌去,两颗饱胀的小乳粒艳红艳红,又麻又痒,好像亟待有人触碰似的。
叶清池徘徊在高潮的边缘,瞥见白尘高挺的胸膛,就跟受了蛊惑一样舔了上去,“哈啊……”只是稍微碰了碰白尘就一个哆嗦,声音也越发甜腻,于是叶清池知道白尘喜欢被玩弄乳首,开始不遗余力的舔吮,一手掐住另外一边,毫不怜惜揪起,白尘一个激灵,下体收缩得厉害,“唔啊啊!”
这一番刺激让叶清池再也忍不住,放任自己在白尘体内毫无规律耸动抽插,每次进得又深又狠,白尘被他顶得连叫都叫不出来,雌穴里面被过分粗长的性器摩擦到几乎着火,疼到发甜,不一时夹紧了雌穴,一股一股淫水就像开了闸似从身体内部涌出来,浇在叶清池的性器上烫得人忍不住颤栗,叶清池舒服得头皮发麻,闷哼一声大力吮吸着口中的乳粒,终是在白尘体内泄了出来。
“啊啊啊!!……哈……啊……啊……”高潮后的白尘还被迫接受叶清池的浇灌,敏感的内壁不堪一击,只觉得有什么不受控制地往上涌,弄得乳尖麻痒一片,好像快要忍不住了的感觉让白尘迷茫,潜意识里知道不是什么好的事情,白尘一直苦苦压抑,然后这档口又被叶清池狠狠一吸,顿时有什么液体从乳尖一泻千里,那瞬间白尘眯着眼哆哆嗦嗦,好像连魂都要丢了去。
直到叶清池从高潮中平复下来,才尝出来口中一股子奶香四溢,品了品不是错觉,目瞪口呆看着白尘乳尖上一丝丝极细的白色乳液往外流,不由自主伸手捏住挤了一下,白尘一声轻吟,竟然是一柱乳白色的液体滋得一下喷射而出,沾湿了胸膛,有一点点腥,却香气馥郁,叶清池又惊又喜,埋头去舔吮,贪婪得大口吸食这让人迷恋的美味。
白尘混混沌沌,饱胀的胸部得到了缓解,哼哼唧唧任人为所欲为,乳尖不断有液体溢出的奇异感觉,让白尘分不清今夕何夕,张着嘴呵气,头皮都是麻的,半晌叶清池将右边的乳汁吸食得差不多了,吐出来时乳珠红肿,几乎是另一边的两倍大,尤自觉得不够,转而又咬上左侧小巧的乳尖。
“啊啊……!!!”这时候白尘也差不多回过神来,懵懵懂懂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直接就疯了,无力的双手不顾一切推拒埋头在他胸口的叶清池,“不!!……呃啊……不要吸!恩唔!!”回应他的是叶清池更加凶狠的嘬吸,还啮咬着他的乳豆,让白尘差点有乳头被叶清池整个摘走的错觉,白尘眼底通红,因为痛苦和不堪受辱此刻连哭都哭不出来,思绪真空愣愣听着耳边叶清池吸食着他的乳汁啧啧作响……
待到后来什么都流不出来了,叶清池还觉得意犹未尽,狠狠嘬了两下,弄得白尘弓起了身子颤栗求饶,“不……没有了……啊……”
叶清池一听他语无伦次的就乐了,抬起头来就着嘴巴里那股奶香,直接嘴对嘴吻住白尘,白尘尝到一抹腥臊,一下子瞪大了眼,眼眶迅速通红,泪水簌簌往下掉,叶清池扣着下颔在白尘口中搜刮翻搅了一遍才停了吻,俊朗的面庞眉毛挑起,“白尘,还未怀孕你可就产乳了。”
白尘被他折腾了一圈早就没了力气,孽根和雌穴都被玩弄到高潮药性也解了,现下理智和神智全慢慢聚拢,回想刚刚被人玩弄到高潮不断甚至是潮吹喷发,心如死灰浑身发冷,满心满眼都在叫嚣,白尘你怎么如此下贱?!如此淫荡?!越想越觉得不堪受辱,若是能动白尘只想直接以死了结自己!
叶清池看他面如白蜡,也知道白尘这么傲的人是被辱极了,却是轻轻叹了口气,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分明就是行的极乐之事,你何必把自己委屈成这样。”
白尘面红耳赤,恨不能咬死眼前这人,却因为甬道被摩擦带起新一番颤栗,咬着唇说不出话来,闭上眼抗拒去听去看,谁知叶清池又伸手去他雌穴里抠出一些淫液,就着满手湿黏,直接捅进后庭!
“啊!!”白尘毫无防备,着实被他吓着了,后穴虽然有些湿却绝不到能一下容纳三根手指的程度,白尘身子绷紧又惊又怕,“你!你还想怎么样!唔……”
叶清池一边抽插翻搅一边把自己的胯下巨物扬给白尘看,“你身上两个小洞,开苞哪有只做一半的,只好我受累,让你的屁股也爽爽。”
白尘听着他这没边的羞辱,竟然被气得粗气直喘说不出话来,叶清池自顾自曲着手指在他后庭里逗弄,一会摸索按压,一会又曲指挖弄,一会微微用力撑开,一会又直接顶到深处,弄得白尘惊喘不止,不多时又软了身子。
叶清池看后庭也软化得差不多了,把软绵绵的白尘抱起来,分开双腿让人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对着湿软的后庭就顶了进去。根本毫无阻力,内壁反而好像迫不及待似的把性器含了进去,白尘死死咬着唇才把惊呼压在口中没有呻吟出来,此刻浑身颤抖瞪着眼前的叶清池,眼底恨意决然让人心悸。
这模样反而让叶清池更有征服欲了,想看白尘清冽的眸子被情欲侵占,直到意识迷离流出眼泪来,那才是绝美。反正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白尘要恨也该恨个彻底,叶清池一眯眼抿了抿唇,竟是用手臂夹住白尘的双腿,然后托着腰和屁股抱着人直接站了起来!
“呃啊啊啊!”霎时一个深顶,白尘眼前直接一黑,一阵舒爽往四肢百骸扩散,尖叫的声音都带着颤抖,下意识一把抱住叶清池的脖颈,哆哆嗦嗦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叶少爷一把重剑常年在手,那臂力自然不在话下,又因为抱着心爱的事物,甚至都没觉得白尘是负担,把人抱稳了托着髋微微举起再放下,配合自下而上挺腰的动作,居然就这样小幅度抽插起来。
“不!不行……啊!!”白尘惊慌失措,完全招架不住,这种姿势本来就很勉强,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都集中在两人下体相连的部位,让叶清池轻而易举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小腹似乎都被顶得微微隆起。不为人知的地方被如此挤压碾磨,就像有人拿了根羽毛去他心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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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上刮搔,让白尘瞬间狂乱得不能自持,“那里……啊啊……不行……唔恩!”
咬着唇眉头轻蹙颤颤巍巍呻吟叫唤,脸上潮红一片,口水溢出从下巴抽丝低落也不自知,真是叫人欢喜得无法自拔,叶清池忍不住低头吻了吻他湿漉的唇角,有些喘,却笑道,“白尘,做好准备啊,厉害的你还没尝到呢。”说罢把人颠了颠稳住抱紧,迈出一步开始在房中走了起来,每走一步随着惯性把白尘往自己的性器又压又按,直弄得人神魂颠倒差点连呼吸都不会了。
“呜!!啊……不……呃啊……”白尘闭着眼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断断续续只知道随着叶清池的动作呻吟,粗大性器在来回踱步间于后庭肆虐,敏感的内壁因为自身重量被加倍摩擦,碾压,自己的臀瓣撞击在叶清池小腹,啪啪声一下一下有如直接在脑中响起,弄得白尘连别的声音都完全听不见了,相连的地方汁水四溅,连前穴都忍不住自主收缩,白尘实在是受不了这么极致的快感,眼泪簌簌往下掉,“咿啊……不要了……唔,不行……要去了!”
叶少爷腰力也极好,这样抱着人走路除了汗水出得多了些,其他倒也游刃有余,只不过他想看白尘更加混乱,看前方有张圆桌,直接扫落上面的东西把人压了上去,白尘因为脱离了那种恐怖悬浮感还微微松了口气,结果下一瞬叶清池插了两指进他前穴,还用拇指抠着肿胀的肉核一阵揉捏,后面也没闲着,腰身摆动一下一下往里凿。
“啊啊!!!不……杀,我……咿啊啊~”白尘被他弄得痉挛不止,伴随着他的抽插乳尖上一颗一颗的奶白色的小水滴不断往外冒,白尘似乎有所知觉,哭喊着求饶,“不!!出来了……别……别再……恩啊啊啊!!!”不消片刻性器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抖了抖又泄了,雌穴里也是涌出一大股淫液,心脏跳动异常急速差点翻过白眼去,叶清池看他是真受不住了,自己也被他夹得舒爽,这才放开了在那紧致湿滑的肉穴里酣畅淋漓耸动起来,数十次后终于把精液一滴不漏射进白尘身体深处。
疯狂过后白尘已然没了神智,玉体横陈瘫软在桌上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叶清池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后穴里一股清液就混合着白浊一下子溢出弄脏了桌面,这幅无知无觉淫荡不堪的模样让叶清池的征服欲和占有欲都得到了莫大的满足,神清气爽呼出一口气,又俯下身去舔弄胸口乳白色的液体,恋恋不舍含住已经红肿的乳尖,将因为高潮而刺激出来的奶水一滴不漏嘬食干净……
02 策花苍花篇
白尘不知道叶清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脑中半天只回荡着一句话,叶清池说,“白尘,你别倔,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是喜欢你的。”叶清池这话好似低喃,硬是让白尘听出温柔和柔情,却也残忍地粉碎了白尘仅有的希冀,今日这事,怕是不能善了,白尘却再没有往深里猜想的勇气。
他依旧双腿大张,不用看也能感觉到叶清池射进他前后的东西在自然收缩下全被挤了出来,满心满眼都是耻辱不堪,始终也没有力气将双腿并拢。这时又有一人推门进来,逆光白尘看不清那人的脸,却将一身银甲和那人唇角的笑意看得真真切切,不着寸缕的白尘绝望到想哭,逃避一般闭上眼装死。
李硕进了屋也不着急,就慢条斯理地脱衣服,一边脱一边打量床上的白尘,侧面看过去,白尘长发遮了半边脸,脸颊上是情潮未退的熟红,闭着眼眉微蹙的样子要多撩人有多撩人,果然平日里不管怎么意淫,都完全没有事实摆在眼前来的冲击更大。
而且随着自己把银甲往桌上一放哐啷一声响,白尘就跟着一阵颤栗,没来由地叫人心情特别好。脱到头饰的时候,李硕特意留了个心眼,舔了舔唇,便顶着那个红色的绒球往床边走去,床上的人身体僵硬得更加厉害,那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居然让精通房事的李硕直接硬了,还颇有几分亟不可待。李硕一边嘲笑自己居然也有黄毛愣头青的一天,一边深深喟叹他销想已久的身子果然不同凡响。
这般着急李硕也不会委屈自己,上前直接掰过白尘的双腿,不管他几乎弹跳起来,死死压着白尘的动作,津津有味打量起他股间两张小口。
之前听闻叶清池的描述,李硕还有些不相信,现在眼见为实了,只觉得这雌雄同体真他妈的带劲!伸手去前面的雌性器官亵玩,白尘咬着牙连小腹都颤抖,李硕用两指微微撑开入口蜷曲的花瓣,就瞧见里面肉壁鲜红蠕动不息,红白交错的液体粘在上面,后庭那个小洞也是,媚肉外翻粉嫩嫩的叫人血脉贲张,忍不住啐骂了一句,这等人间绝色,居然就这么便宜了那姓叶的!
心下不爽一下子插入两根手指去前穴翻搅,李硕也算各种老手自然不像叶清池那样太客气,插进去之后竟然能夹住滑溜娇嫩的内壁在两指间揉捻提拉,弄得白尘一个痉挛无可奈何地瞪大了眼,张着嘴呻吟差点脱口而出,然后耳边就传来李硕戏谑的话语,“啧,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硬气的,操起来特别带感。”
白尘瞪着他,满腔愤恨却只能死死咬唇,他二十多年的人生算不上冰清玉洁,却也是洁身自好的,龌龊下流之事没想过更是没见过,如今要承受这种轮番折辱,死也死不掉只能眼睁睁让人随意猥亵,白尘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自处。
李硕却不会给他时间想东想西,被白尘挑着凤目一瞪只觉浑身酥麻,再不纾解一下简直要命,遂抽出手指,坐在床边,用给小儿把尿的姿势从背后抱着白尘,然后把自己的孽根抵到会阴处,龟头在两个小穴入口来回摩擦了一阵,弄得白尘心里的恐惧成倍翻番,最后直接开口求饶,“不,不要……”
颤抖的声音完全掩饰不了白尘的脆弱,李硕心情大好,不再犹豫,龟头顶入白尘后庭,一边叹息一边把自己送入湿滑紧致的甬道。
“恩啊……”这全然是白尘不由自主的呻吟,他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尚未平复,刚刚被李硕随意玩弄了一下,已是隐隐又开始叫嚣着想要,现在被硕大填满了后庭,一瞬间理智直接飞逝。
李硕也是舒服得想骂人,他在军中胡来惯了,男人女人都上过不少,一般更喜欢男人后庭,有韧劲,而且因为是男人所以插起来更有征服欲,却从来没有哪一个像是这样柔软湿润滚烫到恰到好处,就像是生来就该被人操似的,差点直接就这样丢了一发。李硕把鼻子埋进白尘耳边的发丝,狠狠闻了一阵,似是要把白尘身上那股又清新又骚甜的味道刻进脑子里,眯着眼浑身爽利了才咬了咬白尘的耳朵,“骚货。”
侮辱的话语唤回了白尘的神智,呼吸一僵腰身直接软了,然后耳边的李硕呼吸粗重,一手搂紧他的腰,一手抹去前穴拨弄,哼笑,“别夹那么紧,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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