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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16-20

送交者: lycab[☆品衔R4☆] 于 2024-04-20 1:46 已读 12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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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论插花的艺术(H) 由 lycab 于 2024-04-20 1:41

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事上经验甚少的白尘无法自拔,这会被人温柔对待,就算是污言秽语也隐隐期待起来,更不要说尹畅的声音带着蛊惑,还完全没有折辱的意思,所以白尘踮着脚挺胸把自己往尹畅怀里送,“可以,可以……都给你……”
一个指节埋入雌穴,那里触感滑腻,竟然是又分泌了一些淫液,尹畅稳住白尘缓缓呼出一口气,怀中的这个人真是一点自觉都没有,这模样明显没有心智,却让一向不屑趁人之危的尹畅都把持不住,再次打横抱起白尘,擦干裹了衣服抱回房间。
屋里床单已经新换了一套,之前凄惨的气氛消失殆尽,熏香也换了一种较为清新的味道,白尘回到熟悉又陌生的屋子紧张了一瞬,却很快在尹畅的轻拍和抚摸中又放松下来。全身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白里透红的皮肤散发着皂角的味道,白尘低眉顺眼十分乖巧,放到床上之后自己夹紧了双腿一个劲磨蹭,轻喘低吟压抑不住,真是好一副秀色可餐。尹畅却并不着急,去桌上的摸了一罐碧绿的药膏,这才翻身上榻。
他只是坐在那里,白尘就自己靠过来,腰背绷出一个弧度,像只小猫一样爬过来撒娇,尹畅撩开发丝去他耳边呵气亲吻,牵了他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孽根上,“喜欢它么?”
白尘被手上的温度烫到瑟缩了一下,却是腰背酥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雌穴自主张合空虚得厉害,试探性将手中的火热握住,低头看了一眼更觉饥渴难耐,深红的茎身被握在葱白的手指中,对比鲜明,尹畅孽根硕大一只手不能完全环握,龟头圆润饱满,看得白尘口感舌燥,尹畅留意到他喉结吞咽的小动作,像是引导调教他该怎么做一般去白尘唇瓣上舔了舔,笑,“尝尝?”于是白尘受了蛊惑,深出舌头舔了唇上尹畅留下的痕迹,几乎没有犹豫把头埋进尹畅胯间。
雄性气息扑面而来,白尘迷茫得更厉害,努力张大嘴把性器一点一点纳入口中,因为干涩动作并不顺畅,而且总是力不从心用牙齿刮到茎身,尹畅蹙眉挤眼哭笑不得,舒爽中夹杂着刺痛,让人有点欲罢不能呢,手指顺着脊椎下滑嵌入股缝揉了揉那褶皱,“慢慢来,把牙齿藏好。”
“唔恩~”白尘受了责备有些委屈,后庭刺痛不由自主小幅度扭腰抗议,尹畅越发觉得白尘撒起娇来可爱至极,指腹轻轻摩挲让后庭软化,小口自主张开,不一时指尖微湿。白尘也无师自通地把他先吐出来,用舌头从根部往上舔,舔得整个性器湿漉漉,这才再次张口含入。
顺滑了不少,嘴唇被粗壮的茎身挤压到似乎只剩薄薄的一层,仍旧异常吃力,白尘却十分卖力舔吮取悦,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只是越发期待这东西进到自己空虚到发麻的小穴里,脑中始终一团浆糊,忽得后庭激疼,原来是尹畅用手指抵着什么东西推了进去,白尘一声呜咽差点被呛到,舌头抵住龟头喉咙有些作呕,下颚自然分泌了好多唾液,蓄不住全从唇角漏了出来,尹畅知道他疼,揉了揉白尘的脑袋以示安慰,“乖,上点药就不那么疼了。”
药膏被抵到深处,被内壁含滑了,黏黏地糊在甬道里,尹畅用手指慢慢涂抹均匀,每处蹭破皮的地方都没遗漏,药膏似乎在伤处形成了一层保护膜,冰凉阵痛,不一时被身体内部暖得温热,白尘觉得后庭好像没了知觉,无意识一收一缩还夹了夹尹畅的手指,尹畅按在他脑袋上的手滑落到耳后,轻轻挠了挠,“别闹。”
“唔……恩……”口中的孽根越来越硬,只含入一半就把口腔塞得满满当当,白尘连舌头都不知道放在那里好,只是含着时不时用力吮吸,这地方湿黏一片,连囊袋都被他的口水打湿了,尹畅看他辛苦,稍稍扥着发丝让性器从白尘口中脱离,然后把他的脑袋摁在下方两个囊袋中间,“舔舔这里。”
伴随着水渍和喘息声,白尘不遗余力地舔舐取悦他,偶尔还知道将囊袋整个含入口中轻吮一阵,尹畅被撩拨得欲念胀到极致,连小腹都一片火热,遂把白尘捞上来,哄着人跨坐在自己身上,昂扬的性器正抵在小巧的雌穴。
穴口滚烫白尘有些吃不消,下意识环住身前人的脖颈,不自觉自己去蹭性器龟头,“唔……啊……”眉心可怜兮兮蹙成一团,一个劲用鼻尖讨好地蹭他,就算没有心智还是羞耻得厉害,咬着唇一个字也不肯说。
尹畅并不着急,伸手摸到雌穴轻轻扒开花瓣,然后还恶意地去阴蒂上轻柔摩挲,白尘一个激灵,雌穴大开内里的嫩肉似有似无轻轻碰到龟头,然后一股无可奈何的痒意从心底窜到小腹,雌穴一张一翕,一股汁液直接浇在等在下方的性器上,尹畅眼底惊诧戏谑,白尘将这表情看得真切,脸上烫得快要烧起来,睫毛颤抖几欲落泪,颤颤巍巍开口求饶,“求你……求你……”
“罢了,帮帮你罢!”尹畅凑去白尘的眼角亲吻,安抚一般不让那里的湿意聚集,然后去白尘后腰两侧靠近脊椎的地方用指尖轻点着来回撩拨,痒得白尘瞬间软了腰,腿上也松了劲,雌穴终是如愿以偿把性器含了进去。
“呃啊……唔……”不疼也不难受,莫大的满足感让白尘没了顾虑,食髓知味借着自身重力一点点把性器完全吞没,身体被塞得满满当当,特别胀烫,好像连小腹都被顶得微微隆起,白尘哆嗦着狠狠夹了一下身体里的性器,把尹畅给惹毛了,捏着臀瓣把人往自己性器上又按了按,白尘呜咽,“别……呜……太深……”
尹畅不会真折磨他,蹭到白尘耳窝呵气舔舐,抵着白尘小腹轻柔按摩,“怕?不想肠穿肚烂,自己动动如何?”
肠穿肚烂这几个字挺有威慑力,之前陆煜的胡来确实让白尘体会到了这种恐怖的错觉,害怕再次受到粗暴对待,白尘不敢耽搁马上努力提臀动腰,呻吟都带着颤音,“别……呜……我听话……恩啊……”因为紧张白尘将甬道里的孽根夹得可紧,尹畅差点失控,咬着牙缓了缓呼吸,看他这么害怕也是有点心疼,伸手握住性器套弄,“别怕,我开玩笑呢,你这么可爱,我哪里舍得?”
尹畅的音色太过特殊,温柔中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磁性,似是能直接控制人的思维,白尘轻而易举被安抚下来,浑身都放松了不少,却没有停下动作,膝盖大腿和腰腹用力,骑在尹畅身上自发用小穴吞吐性器,感受硕大的肉棒受到自己的掌控不停在体内来回翻搅摩擦,磨得那里瘙痒变成酥麻,源源不断往四肢百骸扩散,白尘舒服得头晕目眩,迷蒙中有个念头渐渐清晰,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呢?
“啊……唔……哈……”尹畅被伺候得浑身爽利,小穴里高烫水润,把他密不透风包裹绞缠,还蠕动吮吸不停,进出间又毫无阻力,真是让人忍不住要丢兵卸甲,好在白尘动作缓慢,尹畅才能控制住自己,半晌适应过来,简直觉得世间最销魂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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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此。尹畅嗜酒,美人在怀哪能辜负,伸手拎起床角的酒坛,自己灌了一口,眼一眯,嘴对嘴吻上白尘。
“唔恩~哈……”一口酒尽数渡过去,白尘被辛辣呛到不怎么配合,酒液漏出去不少,整个胸膛都一塌糊涂,落在胸口的小突起上还引起异样的灼烧,白尘彻底没了力气浑身瘫软动弹不得,尹畅笑骂他浪费,顺着下颔喉结锁骨,一路舔吻到胸口,将酒水一滴不漏舔净,然后自己自下而上狠狠顶了顶,“再漏出来,可就要罚了。”
“咿啊……!”尹畅动作到底不比自己温和,一下子顶到宫口,激爽让白尘头晕眼花,听到罚字又紧张得不行,“呜……我会乖……啊……不要……”
尹畅心情甚好,浅浅顶弄,一边又喝了口酒堵上白尘的唇,这次不急着渡过去,唇瓣轻轻摩挲白尘,引诱他自己过来要,空气里弥漫着酒香,醉的人意识迷离,白尘深出舌头去轻舔尹畅的唇,整张嘴就上去,舌尖撬开嘴巴和牙齿,小心翼翼把酒液一点点往自己嘴里吸,一开始倒是真一滴没漏,因为自己控制也没被呛到,只是一股灼烧顺着喉咙滑到胃里,火烧火燎蒸腾而上,让脑袋更加晕乎,呼吸困难忍不住张口换气,剩下的清酿终是从唇角漏出,滴滴答答混合着唾液,粘腻地落在两人相贴的小腹。
白尘吓坏了,尹畅牵了他一只手来十指交缠,送到唇边轻轻吻着,下身如常挺动,用行动来告诉白尘自己并不会勉强他,白尘被他磨蹭得舒服,渐渐连心底深处的戒心都土崩瓦解,跨坐在性器上全然放松自己,沉浸在难得的柔情中,觉得这场景好像似曾相识,被陆煜打击溃散的神智也慢慢开始回拢。
眼前朦胧,浮浮沉沉只知道还在被人强行抱着做那种不堪入目的事,却因为过分舒爽而不觉得讨厌,会温柔对待自己的,大概也只有叶清池了吧?想到叶清池白尘居然生出些依赖和信任,那人不会折磨自己,大概可以稍微沉沦一下吧……
尹畅发现怀中的人分心了,涣散的眸子有聚焦的趋势,下一瞬白尘却把眼睛闭上,咬着唇连呻吟都硬生生抑了,心疼又多了几分,回神了?眼下这人要怎么面对这种情形呢?心念一动缓了缓动作,轻轻抚摸白尘后背,安慰的意思太明显了,白尘心底各种不堪翻涌,手握成拳攥得死紧,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要做,便做……不用你可怜……”
本性居然还是这种最棘手的倔脾气!尹畅本来只是习惯性心疼床伴,现下是真的对白尘上了心,凑去他脸颊亲吻,把人环腰抱稳了再次抽插起来。
“唔恩!!”被耳边的毛发蹭到,白尘终于觉出不对劲,身体里来回切割的肉刃比叶清池强势不少,瞬间睁开眼,看清眼前人的眉目瞳孔皱缩,连呼吸都窒住了,一遍又一遍确认了半天,唇齿打颤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是你……是你……”
尹畅不是没有察觉白尘把他当做了别人,睁眼的一瞬白尘惊慌失措说实话他真的有点嫉妒那人,有心智的白尘眸子里清冽异常,直直对上几乎能锁了人的魂魄,怀中人身子一僵眼底似有崩溃之势,出口的话语让尹畅心里也咯噔了一下,居然认识吗?为什么他印象全无?却不等他思虑更多,白尘一声哽咽,声音沙哑泫然欲泣,“是你……救我……救救我……”
白尘生了这么特殊的体质,欲望本身就比别人强烈,只有实在受不了才会躲起来自渎,从来没有幻想过女人,男人更是像一种禁忌,让白尘每每有这种念头冒出来都羞耻悔恨到不行,含泪硬生生把这些耻辱的念头抑了,每次只是草草出了精了事,而在这种情况下,偏偏有一人曾出现在他的春梦里。
这个人就是眼前的尹畅。
白尘自己闯荡江湖,独来独往惯了,那天夜里路过一条暗巷,远远就听见了打斗声,事不关己白尘也不在意,照常走了过去,然后就听见爽朗的笑声,夹杂着浑厚的内劲,抑扬顿挫念了一曲将进酒,震得人胸腔激荡几乎要内息紊乱,白尘悄悄运功护了心脉,忍不住赞叹了一句好内力!
有些好奇就投去了一些注意力,一眼看见人群中间仰头喝酒的丐帮,单脚着地腰身后仰到近乎诡异的程度,看似摇摇晃晃其实下盘扎得结实牢固,月光洒下来将那人身上笼了一层清辉,淡淡的银光。酒坛空了丐帮也直起身来,一身腾龙伏虎刺青煞是恣意张扬,五官如刀刻硬朗迷人,丐帮始终带着笑,洒脱不羁到让白尘只一眼就心生倾慕。
然后就被自己不齿的想法吓到了,转身落荒而逃,隐约觉得有危险气息靠近,白尘也不打算纠缠,只是手中的落凤轻转,周身运起春泥气劲。长袖灌了风,发丝飞扬,周围的尘土和落叶也打着旋浮到空中,所以尹畅解决掉那个想殃及池鱼的蠢货,看到的只是白尘纤长的背影清傲孤寂,随风消逝,徒留手中折射了刺眼光芒的武器几乎叫人冷到骨头里。
白尘那时候的气质和状态都和现在截然不同,不怪尹畅认不出来。白尘却早已将尹畅的样貌清晰地刻在脑海里,当晚尹畅就出现在他孟浪的梦中,惊醒过来的白尘感受到从难以启齿的器官溢出来的不自然湿冷,从惊慌失措到最后小心翼翼埋藏秘密,其实迷茫无措中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蜜。
所以这种男欢女爱之事,白尘保守却也不是全然抗拒,不管是激烈的做还是温柔的做,总要和自己喜欢的人才好……如今乍然见到尹畅的脸,白尘就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了,几番忍耐都没压抑住泪水,脆弱的白尘只能本能地向心中一直以来的希冀求助,梦里也好,暂时让他放纵一下,逃避一会可怕的现实,就足够了。
尹畅被白尘的话语弄得心中惊诧不定,又看怀中人痛苦异常两行清泪滑落脸颊,那里还有意识要继续动,白尘这时候咬着唇,攀着他的肩竟然自己动了起来,没有半分被强迫的意思,而且食髓知味动作娴熟,好像已经做过这种事很多次了。
性器被含在小穴里,白尘还特别有技巧地收缩和挤压他,尹畅的欲火难抑,头一次被别人掌控了步调有些手足无措,白尘明显是个矛盾体,尹畅看不懂他,心里略焦躁,啧了一声调整姿势,把白尘往后推到压进榻里,整个过程孽根没有脱离过,横冲直撞在身体里肆虐了一番,白尘尖叫着几乎抽搐,张口咬住自己曲起的手指,混混沌沌环住尹畅的腰肢,竟然是在邀请他继续,眼底透露着绝望,好像尹畅如果不继续动作,整个世界就崩塌了似的。
尹畅被这眼神惊得回过神,混乱了一瞬也找回主导,遂了白尘意愿恢复缓慢抽插,一边细细磨蹭内壁,一边伸手把白尘嘴巴撬开不让他继续咬自己,伸手在他口中翻搅逗弄了一番,白尘张着嘴舌头在他指缝来回游走,舔得手指湿漉漉,慢慢呼吸浑浊,身子也瘫软了。
“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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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嗯啊……”身下的人眼里明明有他,却又好像隔了一层雾气,尹畅整个人压下去和白尘胸膛相贴,一下一下顶弄得也更深,咬着白尘耳朵问他,“我是谁?”
“咿啊~不……太深……你是你,哈啊……我认得你……”宫口被硕大的龟头豁开一阵碾磨,白尘吃不消,以为自己在做梦也没打算压抑声音,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越发渴望被狠狠开发,内壁倏然将性器绞紧,尹畅脑中也是一阵激荡,还有些话想问也问不出来了,轻轻叹了口气,知道白尘口是心非,越发卖力往深处狠戳。
“呃啊~~好……啊不……呜~顶到了,不要……”白尘眯着眼大声浪叫,从骨子里媚态横生,尹畅虽然温柔情事上却绝对强势,经过刚刚那么一闹腾更是身心都对白尘有了占有欲,伸手握住白尘的性器揉捏套弄,舔吮他鬓角的汗滴,一下一下捣杵不停,“顶到哪里了?还想要什么?”
“宫,嗯啊~~子宫,呜……你明知道,明知道……哈啊……别问……”听白尘自己这么坦白承认尹畅更是混乱,动作也越发控制不住开始杂乱无章,性器每每死死抵着宫口攻击掠夺,白尘被汹涌的快感逼得走投无路,狠狠抓住尹畅粗壮的上臂,也不能缓解半分令人窒息的快感,情动异常,乳尖也跟着麻痒胀痛,更不要说小腹异样酸胀性器翘挺得不自然。可是多次出精他已经快被榨干,白尘自己知道再要射恐怕喷出的不会是什么光彩的东西,感官敏锐到似乎碰一碰就会崩裂,却又期待被尹畅在梦里更加粗暴对待,白尘也不知道自己语无伦次喊了些什么,“哈啊……好深……呜,难受……不想射……胀……嗯啊~~再……”
白尘真的被自己干到哀叫不停,尹畅心里却没那么开心,反而还有点苦涩,越发心疼身下的人,只是状况一触即发他也无法顾虑太多,只能尽力让白尘满足,张口含住胸口硬如石子的小突起,白尘一声媚叫整个人胸膛微微挺起,然后随着他的抽插,根本不需要吮吸乳汁就点点滴滴往外漏到他嘴里。
尹畅用余光瞄了瞄右边,红肿的乳尖小巧挺立,却没看见什么白色,为了印证心里所想,尹畅换了一边叼住右边的乳头,果然这里开始溢出香甜的乳汁,而左边挂了一小滴奶白色液体在乳尖,然后再没什么东西往外冒了,知道白尘会无意识自己控制,好像只对他一个人开放,尹畅心下满足,动作间越发强势也越发温柔,白尘被操弄得云里雾里,因为心甘情愿也是前所未有沉溺其中。
水乳交融,淋漓尽致。
“嗯啊~~唔……不要……深……哈啊~!肏……”大概也只有这几个字能形容白尘和尹畅现下的感受,交合的地方泥泞不堪,白尘其实连续不断处在小高潮的刺激中,这会浑身软的都好似一滩水,承受着尹畅带给自己的莫大欢愉,还热情地想把埋在体内的性器也一并融化,到了这会尹畅也是忍不住了,全然抽出全然插入,拍的小穴汁水四溅,啪啪声不绝于耳,百十来下之后终于闷哼,性器异常抖动,把自己交代出来的同时,手上也捏着白尘的性器不遗余力套弄揉捏。
“嗯啊啊~~!!!”白尘尖叫着绷紧了身子,雌穴里的肉刃胀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似乎要把他撑裂,而后随着岩浆浇灌在内壁,有些甚至似乎落进了子宫,自己的性器也酸胀到无法忍耐,在尹畅的揉捏下被挤出一股股清澈的粘液,白尘努力忽略掉不自然的湿黏,眯眼盯着尹畅的高潮的脸,总觉得今日的梦境好像过于真实……
尹畅还俯下身来亲吻他的唇角,白尘眨了眨眼,这是以往梦境中都不会出现的场景,然后听得尹畅问他,“你叫什么?我们在哪里见过?”高潮过后的白尘无法分辨到底哪里不对,只觉得尹畅的声音让他整个脑袋里都过了电,深呼吸然后吐出一口浑浊的气,白尘微微笑了笑,“白尘……长安后街,暗巷……”
05 藏花唐花篇
几个关键字已经足够让尹畅回想起那个晚上的身影,意识到白尘就是那个万花,尹畅也不知道心下作何感想。大家都不是俗人,尹畅又怎会不知那晚还有个人在一旁围观。呼吸沉稳绵长,从内息来看就非同凡响,只是不明白万花为何看清了自己却要跑呢?抓着那抹身影仔细打量,只觉得惊慌失措的样子有些可爱,尹畅倒是在心里想过,有机会要抓了这人来,问问清楚,难道自己长得就那么凶神恶煞?
将被陆煜拆散的落凤组装回去,玉质的烟杆莹白通透,一如那晚泛着寒光,落凤的主人却躺在床上,被人凌虐到凄惨万分意识不清,尹畅眉头紧锁,把落凤收于腰间,撑开被子给白尘盖了,随遇而安的尹畅头一次觉得,他有必要把现在的形势弄弄清楚。
白尘一直盯着尹畅的身影消失在门边,有些失落难受又想自嘲,知道梦该醒了身体和意识都被莫大的疲惫感侵占,不消片刻沉沉睡去。浑浑噩噩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房门响动身体条件反射回忆起前一晚的遭遇,让昏迷中的白尘都僵硬了身子,瞬间找回神智,瞪大模糊的双眼看向门边,发现金色的身影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然后往床边走来。
只是看见这个轮廓白尘已然松了口气,叶清池走过来把他扶起,掌心的温度和刚刚梦中的重合,让人完全无法抗拒甚至还有想要亲近的冲动,白尘下意识握住叶清池环在腰间的手,两人都是吓了一跳,叶清池看向他眼底诧异,白尘则垂着头蹙眉咬唇,好半天才压抑住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
叶清池感觉到白尘把他攥得死紧,很体贴没有去看他脸上的表情,揉着头发把白尘脑袋按在自己怀中,也不多说什么,就静静等待怀中的人情绪平复,半晌白尘呼吸平稳了,叶清池拿过丢在一边的白色内衫给白尘穿戴,细心把发丝撩出来系上衣带,看白尘没有抗拒,还执拗地把裤子也给人套上,然后对白尘勉强挤出个笑容,“我知道你没有胃口,但好歹吃点东西吧。”
到了现下白尘才有勇气对上叶清池的面容,第一眼就看见他被刘海下眉角有一道若隐若现的血色伤痕,不长,但似乎有点深,眼皮直接跳了跳,询问的话语脱口而出,“你眼睛怎么了?”
叶清池有些受宠若惊,却是低头用刘海把伤痕完全挡了,“小伤,无碍。”早些时候陆煜出来了便和李硕他们炫耀不停,叶清池听着他的污言秽语和所作所为怒极难耐,连武器都忘记拿攥紧拳头直接上去把陆煜揍了一顿,陆煜也不是吃素的两人就使着蛮力扭打到一起,他眉角的伤,是被陆煜手上的银饰刮的,伤口虽小却流了一滩血,把他半张侧脸都染得血红,还挺吓人,陆煜呆了呆被他揍了几拳,脸颊嘴角一片乌青,后来是带着面具的人把他们强行隔开,这事才算完。
白尘看他不愿意说,心里异样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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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知该不该问,动了动唇到底也维持沉默了,然后听得叶清池问他能不能走,白尘这才反应过来两日来他居然连床都没下过,神色微黯,坐到床边试着用力,双腿虽然酸软但好歹是站起来了,叶清池自觉说错话,看白尘逞强不敢擅动,手在衣袖下紧紧攥拳压住想要上前搀扶的冲动,直到白尘脚步踉跄在桌边坐下,叶清池也才跟着默默落座。
白尘端了那碗白粥,食不知味难以下咽,随意吃了两口便没了胃口,余光觑见叶清池一脸担忧,不知道为什么拿着勺子就没放下,小口把白粥往嘴里送,渐渐没了其他心思,不由就在想这两天的遭遇到底算什么,想问叶清池又不知如何启齿,眼瞧着一晚白粥见底,屋里安静的气氛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忽得房门响动,白尘抬头看见那一群带着鬼面的黑衣人,惊得手中汤勺直接掉在地上,叶清池早已提着重剑冲了出去,把人挡去门外,还关了门不让他看到发生了什么。
明显的打斗声,白尘从来没有以这种姿态站在后方被人保护过,眼下却确实整个人惊骇到颤抖不停,下意识颤颤巍巍摸去腰间,抓了个空猛地想起陆煜的话语,“被你心爱的落凤操弄都能汁水横流……被心爱的落凤操弄……”白尘顿时像是被魇住了,巨大的恐慌让脑中喧嚣一片,各种不堪的画面和言语翻涌,什么骚货,什么淫荡,差点让人整个窒息被吞噬了去。
蓦的回神是因为叶清池的呼唤,一如既往被温暖的怀抱拥住,白尘再也无力抵抗,抬手将身前的人狠狠回抱住,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沾湿叶清池的衣襟。叶清池轻轻抚摸顺着他的后背,和梦里那人的动作意外重合,白尘鼻腔更是酸涩,贪恋叶清池带给自己的温暖和柔情,心高气傲已然被磨得棱角全无。
得到白尘的主动回应叶清池并不开心,反而一颗心拧得生疼,他到宁愿每年都摆那一壶茶,在湖心凉亭等着白尘品茶赏雪,哪怕每年就只有一个下午,他也有信心会有惺惺相惜的一天,如今这般,他根本就不想要!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种时候说什么对白尘来说都是折辱,手中攥着黑衣人给他的膏药,叶清池也是两难,不涂,白尘明天一定受不住,可是如果要涂,他又怎么能做得到?!
白尘受到安抚情绪很快平复下来,反倒觉得叶清池呼吸不稳,留意到叶清池手中的东西,隐约猜到那是什么,白尘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慌乱,眼前一花出了会神,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有什么是不能忍耐的?不过就是身体上的折辱,一副皮囊而已,他虽然依旧不甘愤恨,却已不是那么万念俱灰。万花谷花间绝笔第一人,这个头衔他顶了五年,绝不只是听着好听而已,此间事了,这笔账他自会一点点讨回!
想到这里整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了,眸子里也是骤然冷了下来,叶清池有所察觉,拉开两人的距离直接对上白尘天寒地冻的凤目,一股凛冽之气扑面而来,叶清池吓了一跳,以为白尘恼他触碰,慌忙退开,“我没有别的意思……”
白尘看着他难得回了句,“我知道。”然后垂眸,自己解开了才穿上身都没捂热的衣服,把染了满身欢爱痕迹的身体送到叶清池面前,“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白尘声音是稳了可语气里却有自己都无法察觉的视死如归,叶清池不忍戳穿他最后的这点骄傲,到底一句话没说,亲自动手给白尘全身又涂遍了膏药。
叶清池的动作比那些带了面具的人不知道轻柔多少倍,加之药物起了作用,不消片刻白尘被调教得极度敏感的身体便失去控制,全身绯红不说,更是染了一层薄汗,喘息也越发压抑不住变得粗重,叶清池徘徊在两个穴口的手终是顿住,如论如何也进行不下去了。
倒是白尘忍着羞耻自己张开双腿,仰躺下去不看叶清池动作,雌穴小口已然潮湿水润,加上使用过度看起来红肿不堪,白尘妥协到这种地步叶清池也不忍将这过程再延长,终是把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
白尘身子当场僵住,随着手指深入又哆嗦着放松下来,叶清池想着速战速决,随便翻搅了两下就要抽出,却被白尘一把按住了肩,诧异抬头去看,白尘将下唇咬得泛白,眼角也是有欲落不足的湿意,空荡荡望着屋顶,“就这样……继续……”
叶清池知道他难受,也不矫情,用另一指摩挲着穴口娇嫩的花瓣,分开豁口一并埋入雌穴,细细一寸寸揉碾过内壁,然后模仿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白尘甬道深处都痉挛颤抖不停,不一时温热的淫液在抽插间被带出来,竟是把叶清池整个手都弄湿了。
白尘有些失神,浅浅的呻吟脱口而出,叶清池也意乱情迷,翻身跪在白尘两腿间,头埋下去直接伸出舌头舔弄插着手指的小穴。
“啊……哈……”白尘脚尖点着床板自己微微抬高了腰,叶清池给予的快感温和又带着情谊,让人完全无法自拔,柔软的舌尖还在阴蒂上来回震颤刮搔,舒服得白尘头皮发麻,雌穴越发卖力吞吐其中的手指,也越发觉得不满足,最后终是没有抵过欲望的侵蚀,白尘脑袋里空空的,却又好像完全有意识,自己伸手扒开被磨得绯红的花瓣,求着叶清池干自己。
性器插进来的一瞬,白尘呵着滚烫的气叹息,食髓知味的身体和思绪都不受控制,雌穴酸麻饱胀,被性器打磨得只剩甜美,叶清池也没忘记照顾空虚的后穴,把他抱在怀里,两个手指埋在后面翻搅抽插,莫大的欢愉让人浑身酥软,白尘头一次在自愿的情况下体会到性爱的酣畅淋漓,最后哆哆嗦嗦眯着眼达到高潮的时候,眼前这人和梦里那人的身影重叠了,白尘伸手捞了捞,抱住眼前人火热的躯体,居然还小声喊了声,“清池……”
弄得叶清池以为自己在梦,呼吸一窒也是没忍住,直接在白尘身体里泄了出来。白尘身体被情欲滋养折磨,迷迷糊糊只是皱了皱眉,居然就这么睡了过去。叶清池忍着心下翻涌乱窜的真气,给白尘做了必要的清理,又将被子小心掖好,这才冲到廊下猛地呛出一大口鲜血。抬手随意擦掉唇角的血迹,叶清池眼底柔情退去,染了一层霜寒,回头看了看白尘的屋子,最终带着一身戾气隐在夜幕里。
翌日早上白尘醒来身边居然是有温度的,受到惊吓睁眼,映入眼帘的是叶清池的睡颜,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叶清池的脸色苍白到不自然,随即白尘在穿戴整齐的衣襟胸膛下隐约看见了血色,心中一惊呼吸就乱了,叶清池这时候也醒来,几乎睁眼的一瞬便皱着眉头爬起来,躲开白尘几步远。
白尘知道叶清池瞒了自己什么,正要问怎么回事房门被人拍开,门口站了个唐门,微微扬着下颔,明明是少年模样却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狠狠瞪了叶清池一眼,叶清池就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和唐门对视了好一会。
唐子逸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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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不耐烦,手里翻覆下意识攥了一枚化血镖,叶清池在那一瞬也有了动作,他甚至没有勇气再去看白尘,一步一步都不知道怎么迈出去的,和唐门擦身而过时,明显看到唐子逸嘲讽的嘴角,叶清池藏在衣袖下面的手骨头都几乎被自己捏碎,才勉强拖着脚步站在了房门外。
砰——
唐子逸在里面毫不留情把门关上,心里还嗤了一句无聊。转身把自己的千机匣从背上卸下扔在桌上,心下不爽觉得麻烦至极,出个破任务被关在这山庄里好几天也就罢了,还要被那个军痞奚落是雏儿,他不像苍玄,不屑去计较,可不代表他愿意碰大家都碰过的东西。唐子逸面色不善,再看白尘浑身赤裸跪坐在床上,漂亮倒是真漂亮,可是很抱歉,他一点染指的兴趣都没有。
听着外面叶清池脚步声走远,唐子逸也没犹豫,上前直接把白尘拦腰抱过来扛在肩上,白尘连惊呼都没来得急,就被少年结实坚硬的肩骨死死抵住胃部,一阵七荤八素,然后被像扔包袱一样仍在了一张长形方桌上,毫无怜惜可言。
闷哼着打量四周,房间略微阴冷昏暗,更像是刑房一类的地方,白尘身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止不住地颤抖,面前的唐子逸姿态高傲,意识到这次对上的是什么样人,白尘心里居然有些松懈,疼痛什么的咬咬牙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断不会比陆煜的侮辱对待更让人难以忍耐。
唐子逸看白尘明明光着身子处于弱势,身子颤抖不停面上却很漠然,心下更是不爽,伸手粗暴抓着白尘的双腿大大打开,下体私处暴露在陌生人面前无论多少次也不能习惯,白尘惊得身子大幅度弹跳,唐子逸扣着他脚腕的手突然下了死劲,白尘蹙眉忍着疼投去注意力,然后,他的心脏就在那一瞬间不会跳了。
少年的唐子逸已然冷峻非凡,眉头紧锁,眼底满是厌恶,半晌动了动凉薄的唇,“居然还是如此不男不女,你真恶心!”
呼吸窒住猛地一僵,白尘能清晰的听到,身体深处有什么全然碎裂了,与之相比恶意亵玩几乎可以算是是对他的一种仁慈!就那么一个嫌弃的眼神,轻而易举粉碎了叶清池努力了一晚上让白尘建立起来的信心,白尘这时候才知道自己的自以为是到底有多天真,什么疼痛什么奸淫,都不上唐子逸这种冷静又恶毒,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眼神。
无形的巨大心理压力让白尘瞬间土崩瓦解,好像被吸入了什么漩涡,天旋地转落入地狱深处,再也没有救赎!自惭形秽到生不如死,白尘大力挣扎想要并拢双腿,近乎崩溃的悲鸣脱口而出,“不——!!!!”
这一阵挣扎可谓拼尽全力,饶是唐子逸牢牢扣住白尘的脚腕,居然还被挣开了,纤长白嫩的双腿毫无章法一阵乱踢,唐子逸倒退一步才没被殃及,却是眉头皱得更紧,自己也翻身上了那长桌,抓着脚踝把惊慌失措往后退的人扯回来,更大程度掰开白尘的双腿,就面无表情死死盯着下体私处。
“滚!别碰!!不要看!!”白尘的身体在药物作用下根本使不出多余的力气,刚刚的爆发只是是垂死挣扎,这会唐子逸几乎没怎么费力,就把白尘双腿曲起大大分开,一左一右绑在了桌边的皮镣上。
白尘双腿动不了,几乎被灭顶的羞耻和绝望逼疯,慌乱不堪坐起来捏紧拳头直接往唐子逸脸上招呼去,唐子逸没料到白尘还有力气反抗,一拳受了结实,舔了舔唇角尝到血腥味,眼一眯怒气上涌,抓着白尘的双手把人一下按在桌上!
白尘撞到脑袋一阵眩晕,被脸上的寒意逼得回神,唐子逸略显稚嫩的面庞尽是嘲讽,一把匕首抵着他脸颊,微微用力就是刺痛,白尘连恐惧颤抖的时间都没有,听得唐子逸不带感情的声音响起,“果然是在你掌心扎个洞,钉在桌上这样比较好吧!”话音未落手起刀落,白尘眼睁睁看着那匕首冲着自己脸上来,瞳孔骤缩连呼吸都窒住,最后刀刃在他脸颊擦出一个浅浅的伤口,直直钉在桌面上。
白尘被震慑住动弹不得,唐子逸看他老实了,这才拔出匕首收回腰间,不紧不慢又将他的双手也分别绑起,于是白尘被摆成大字型曲起双腿,私处一览无余。被下了药前后两张小口都湿漉漉,惊吓过度紧张到不行,穴口反而一张一翕收缩得更厉害。
唐子逸掰着白尘的大腿仔细打量私处,男性器官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微微半挺尺寸也还算正常,不该存在的花瓣略显红肿,被操弄得多了,染了淫液透着一股熟糜的气息,说不上来心底的情绪是厌恶还是好奇,唐子逸用还带着皮手套的手指,直接塞进了雌穴。
“啊!!不——!”毫无征兆被入侵,稚嫩的皮肤被异物打磨,既痒到颤栗又冷到骨头里,白尘心底有什么在叫嚣,弹跳起来的身子被唐子逸不费吹灰之力压了回去,手指抽插进出全无顾忌,磨得雌穴微微发疼,白尘不可遏止地颤抖着,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两三下淫液便将手套打湿,唐子逸看见水润的色泽觉得有些恶心,皱眉,“下贱。”
白尘身体又是猛地一僵,疯狂挣动被缚的四肢,弄得镣铐哐啷作响,唐子逸看他眼底惊恐觉得无趣又有些恼,加了一根手指往里深入,没轻没重抵着宫口抠挖,小腹突如其来酸胀疼痛,惹得白尘一声惨叫,头往后仰胸部微微顶起,整个人动弹不得,“不要!疼!啊啊……”
“哼!”兴许是白尘叫声太过凄惨,吓得唐子逸手上动作都停了,冷哼一声表示不屑,讪讪抽出手指,还嫌弃一般甩了甩手上的汁液。唐子逸虽然嘴巴恶毒,可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不熟悉的事情心中小鼓打得可响,听说弄疼了或者出血了就是技术不好,他身为内堡弟子总是自恃骄傲,怎么会这种有辱尊严的事情发生,不就是肏翻这个万花让他爽到吗,这点小事才难不倒他。
再说前面小嘴这么畸形他也不想碰,还是用后面好了,想到这里又将湿淋淋的手指往那个明显更加紧致的褶皱里送,却是穴口湿滑紧闭,连一个指节都进不去,唐子逸有些恼怒,抓住两片臀瓣下死劲掰开,看那小穴因为紧张而一收一缩,用大拇指摩挲入口,白尘颤颤巍巍呜咽,唐子逸趁他放松下来的那一瞬直接把拇指整个埋入后庭。
“啊啊啊!”即使有药物的作用,甬道也受不了一下子被带着皮手套的拇指入侵,白尘疼出一身冷汗,被绑住的双手紧紧握拳,连牙齿都在打颤。唐子逸不按常理出牌,白尘做好了再多或疼痛或被奸污的思想准备,也无法抵御这种未知的恐惧,一种要被生吞活剥的错觉让白尘恐慌到不行,慌乱之下口不择言,“滚!你滚!别碰我!啊啊……!”
唐子逸年纪轻轻武功却已位列堡中翘楚,平日里狂傲惯了,哪里受得了别人忤逆他,当下仅有的一点要小心对待白尘的心思也消磨没了,回头倾身去够了一个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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