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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21-25

送交者: lycab[☆品衔R4☆] 于 2024-04-20 1:47 已读 12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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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论插花的艺术(H) 由 lycab 于 2024-04-20 1:41

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手可及的玉势,随便抓的也没想到就抓来了最大号,比自己胯下那个东西大概还要大一圈,抵在小巧的入口还冒出一个念头这么大捅进去会不会坏?却在眼睁睁看见前穴的淫液涓涓往外溢的时候完全没了顾虑,眼一眯无师自通,用玉势顶端在囊袋下方,两个入口和会阴直接来回磨蹭,蘸抹小穴自发吐出的淫液,甚至微微豁开花瓣,玉势龟头碾着豆蒂来回摩擦,莫大的舒爽随之直冲头顶,让白尘无可奈何呻吟出声,一阵柔媚,唐子逸更觉可笑,“便宜你这妖人了。”
妖人两个字砸进脑子里,不是屈辱和羞耻可以形容,白尘只觉得被人生拉硬拽,扯得一颗心支离破碎,眼眶瞬间通红,不知如何自处又生出以死了结的心思,张口就要狠狠咬舌,唐子逸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几乎在同一瞬间将硕大的男根玉势捅进了后庭,用了不小的力气,加上小穴和玉势湿滑,竟然被他一下子插入一半。
“呃啊啊——!”倒抽凉气惨叫脱口而出,后庭被撑到极致,尖锐的疼痛让白尘下半身差点没了知觉,僵直的手脚把皮圈绷到变形,白尘喘着粗气,瞳孔无光愣愣盯着上方,好半天都没能放松下来。唐子逸看他叫得虽惨,但是后庭穴口箍着玉势微微发白,还含着巨物轻轻收缩好像在吮吸,一点也没见红,于是也不管白尘适应了没有,握着根部将这个粗长硬是完全推了进去。
“啊……哈……不……”白尘大张着嘴,像是脱水的鱼,身体像是从内部被人用刀子划得皮开肉绽,再用粗砂粒纸狠狠打磨,疼到意识不清,连太阳穴都抽搐不止。后庭里的凶器受到阻碍无法前进还不满足,唐子逸眼瞧着还有一小半玉势没塞进去,握着尾处碾着内壁绕了个圈,然后更往里送了两下,似乎在寻着突破口,白尘被他这无心的举动弄得眼眶发烫眼底猩红,敏感的极点被如此粗暴对待,连内脏都跟着痉挛,后庭明明疼到快要撕裂,快感又排山倒海让人无法招架,两种极端让白尘身处水生火热,“啊——!不要!!呃啊啊!”
这种不遗余力的叫喊让唐子逸皱眉,真的有那么疼吗?看了看白尘胯间完全疲软的性器,再看他浑身冷汗涔涔,脸上的发丝凌乱不堪,一副受尽凌虐的模样,唐子逸也是有些不服,这阴阳人还挺难伺候,伸手握住白尘看起来形状漂亮的男性器官揉捏套弄,没觉得讨厌或者嫌弃,却不忘要奚落两句,“这根东西,真的硬得起来吗?”
白尘疼得意识不清,并没有把唐子逸的话语听进去,颤颤巍巍呼吸都小心翼翼,男根被握住了也只是象征性扭了扭腰,口中呜咽着轻微的疼哼,眼底闪烁着泪花,脸上被匕首擦破的伤口渗出鲜红硬得白尘惨白的脸色触目惊心,可怜得让人心颤,唐子逸等了一会白尘没又反应,抬头直接对上一双染了水汽的漂亮眸子,虽然暗淡却像琉璃一样通透,唐子逸被这样的白尘揪住了心,一时间手上动作都停了。
半晌白尘才从撕裂般的疼痛中回过神来,瞳孔聚焦看清面前的唐子逸,明明只是少年模样却让人遍体生寒,身子不由自主瑟缩,害怕到泪水就这样滑落眼眶,白尘死死咬着唇说不出话,下意识又挣扎起来。
唐子逸这时候也蓦地清醒,意识到自己对不男不女的白尘起了兴趣,脸上一红心中恼羞成怒,白尘越是挣扎他心里越是有气,握着后挺立的玉势不管不顾开始抽插。
“呃啊……唔……停!啊啊……不——!”即便后庭适应了这根粗壮,进出却因为不够润滑而涩到干疼,玉势又不比性器滚烫柔软,一整块冰凉坚硬毫不留情挤压内壁嫩肉,疼得人撕心裂肺,白尘眼泪簌簌往下掉,潮湿了耳窝和鬓角的发丝,唐子逸也不知道他是疼是爽,闲着的那只手继续揉捏套弄性器,等到白尘完全靠后庭分泌的肠液润滑了巨物适应了抽插,内壁早就被磨蹭得火辣一片,连大腿根都痉挛不止。
性器在疼痛中被用截然相反的温柔力度爱抚,悄悄抬了头,唐子逸哪里知道白尘经历了什么,只知道身体畸形的白尘被插插屁眼都能有快感,真是淫荡下贱至极,自己怎么会对这种人有兴趣!眼神一暗握着玉势大力抽送,看白尘闭着眼流泪喘息惊叫,污言秽语毒舌起来根本不用人教,“看不出来你这屁股还挺能吃的。”
“不……嗯啊……唔……滚出……哈啊……”唐子逸的话语一字一句扎在心上,让白尘几欲失声痛哭,他被人用这种姿势绑在桌上,腿并不拢,后挺里塞着冰冷的男势被作践,还要听着这些鄙夷的话语,浑浑噩噩眼前昏黑,偏偏身体越来越食髓知味,后庭火辣到极致,反而在痛苦中生出一丝快感,又涨又烫自发含着那巨物吞吞吐吐,抽插也是越来越顺滑,白尘知道自己的变化,心中酸楚只恨不能立刻昏死过去。
唐子逸从头到尾盯着白尘后庭入口就没挪开眼,看那里被撑到泛白一丝褶皱都没有,然后慢慢被打磨成桃红,现在水润一片,深红的媚肉还在抽出时外翻,然后随着插入的动作又被塞回身体里,伴随着白尘越来越软的呻吟,硬生生让唐子逸气血翻涌,心中发痒胯下也有抬头的趋势,唐子逸有些困惑,蹙眉压抑了欲望,却不知为何异常焦躁,手上的动作越发没有分寸。
被过分粗大的玉势粗暴地攻击侵占,快感和疼痛都是被强行加诸在身上,那玉势硕大,根本不用什么技巧,不管是深还是浅,每次都能碾压在敏感的上,白尘被下了药根本无法承受,不一时呼吸急促,微微抬起腰靠后穴达到了高潮,肠液分泌出一大股,却因为过分粗大的玉势全都堵在了身体里,倒是前穴花瓣震颤着淅淅沥沥流出些清白的粘液,唐子逸定眼瞧着,心下隐约冒出个念头,怎么觉得,有点可爱呢?
摇头把那荒谬的想法甩出脑袋,唐子逸却没能管住手上的动作,又把两根手指埋入花径,高潮后的白尘轻轻一颤,花瓣媚肉就像有知觉似的自发缠了上来,不消片刻隔着手套都能让唐子逸感觉这里的高烫水润,唐子逸觉得有些渴,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开始就着两指在雌穴里抽插,搅的那里咕啾作响。
“啊……唔……”高潮后的白尘身体敏感,意识模糊没做太大反抗,空虚了半天的前穴受到爱抚也让人无法招架,白尘瘫软在那里让唐子逸为所欲为,等渐渐回了神智,性器早就高高翘起,雌穴酥麻酸软春水泛滥,白尘羞耻得无地自容,“住手……呜……滚出去……”
声音带着颤更像是轻吟,唐子逸置若罔闻,自顾自在湿淋淋的雌穴中翻搅手指,只觉得内壁越发蠕动不息,里面的汁水也越来越多。像是要找到源头,唐子逸曲着手指磨蹭甬道往深里探,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一路抠挖揉碾,手上还带着手套本来就比一般两指要粗,一番玩弄让白尘忍无可忍呻吟出声,“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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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停……快住……哈啊~!”
这番呻吟明显不同于之前的惨叫,婉转绵长尾音还打颤,撩得人心痒痒的,唐子逸心下莫名满足,跟受到了鼓励似的,更是多加了一根手指去花穴翻搅,这会也不嫌弃白尘花穴汁液泛滥了,三根手指几乎能将小穴完全撑开,隐约看见鲜红的肉管,一汪清泉掬在深处,过去挖一挖白尘就尖叫着浑身颤抖得厉害,一直未被触碰的男根也是胀到发疼,唐子逸下意识抬了抬头,只见白尘眼中水汽弥漫,脸颊绯红眼角怀春,已经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了。
越是抽插越觉得小穴里的汁水无穷无尽泻个不停,唐子逸呼吸粗重,突然就有个莫名的想法在脑中浮现,这么多水,莫不是尿吧?这个念头冒出来,首先想到的竟然不是脏,而是,不知道这雌雄同体,到底是用什么地方出尿的呢?说起来白尘的男根到现在也没有出精,到底那玩意还能不能用?
思绪到了这里就想一探究竟,暂时放过了汁水丰沛的小穴,抽出手指一把握住白尘的性器,白尘下意识抬了抬腰,唐子逸也没在意,认认真真扒开顶端的铃口小孔,企图找出一些和自己那根不太一样的构造来。铃口小孔尿道幽窄,可怜兮兮吐着淫液,好像和自己的也没什么不同,唐子逸也没觉得哪里不对,跪在白尘腿间,一手去散了腰带掏出自己的性器凑上去对比,龟头相撞唐子逸才发现自己已经硬得这么厉害了,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粗鲁地握住两人的性器摩擦套弄,欲火在小腹聚集,越发不可收拾。
“嗯啊~!啊……恩……”白尘甜到腻人的声音让唐子逸回神,惊觉自己做了这么荒唐的事情,唐子逸心下也是惊骇,这个妖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术,居然把自己蛊惑到这种地步!见白尘性器恬不知耻颤颤巍巍好像随时都会喷发,心中羞恼,又想到自己适才在研究的事情,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些恶劣的心思,从暗器孔雀翎上拔了几根绒须沾着淫液捻成一股,握着白尘性器用拇指和食指扒开小孔,竟然企图就这样把这细软小棒插进去。
“唔?”一开始铃口瘙痒难耐白尘还迷糊了一阵,下一瞬尿口激疼,白尘一下瞪大了眼忘记呼吸,勉强抬头看见唐子逸拿着不知名的东西往里面顶,直接就疯了,又不敢大力挣扎,全身肌肉都紧张到痉挛,“住手!你……啊啊啊啊……!”
唐子逸自顾自捣鼓,绒毛没有支撑很软,要一点一点捏着往尿道里送,他专心致志握着手中的肉块鬓角都有汗水了,却全然不顾白尘的感受,还嫌白尘叫声太吵,一边往里顶一边捏着绒毛转圈,可怜白尘有如慢动作一般清晰地全然感受到尿道怎样被撑开,火烧火燎胀得几乎发狂!然后始作俑者还要捏着拧成一股羽毛在狭窄的小口里转圈摩擦,绒毛丝丝缕缕刮着肉管,白尘已经全然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眼底血丝鲜明龇目欲裂,“啊啊啊!住!……咿……疼……拿出去!!啊啊……”
唐子逸不容抗拒将那绒毛几乎完全塞入,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下还挺开心,白尘被缚的双手紧紧握拳骨节被自己捏得咯哒作响,连睫毛都颤得厉害,唐子逸一时兴起,俯下身去舔了舔白尘脸上已经血迹干涸的那道伤痕,兴冲冲道,“这里堵上了,你会不会用另一个器官排泄?”
“!!!”呜!性器胀痛火辣难忍,白尘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才没让求饶声脱口而出,这会听见唐子逸的言语,眼前昏黑真是生不如死,且不说后庭里还插着那冰冷的器物,他生了这幅丑陋的躯体又不是他所愿意,为什么要受到这种作践?!喉咙呜咽作响好似悲鸣,“畜生……啊……畜生……”
唐子逸没料到白尘还有力气骂人,只是他现在好像不那么在意了,白尘整个人颤得像风中残烛,脸上满是泪痕,刚开始眼底隐约还有傲气,现在除了七零八落的脆弱什么也映不出来,一种受尽折磨的凌虐美叫人几乎窒息,唐子逸是个雏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下就觉得自己的孽根几乎胀到极致。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承认也抵不过本能,他就是对这双性人有了欲罢不能的渴望!
眼底一红,反正四下无人,唐子逸控制不住欲望叫嚣,伸手去白尘后庭,想把那硕大的玉势拔出来,这算是他最后维持的骄傲,用后庭最多算是上了个男人,用前面到底算啥?唐子逸暂时没空去想,他也算初尝情欲,下体饱胀得快要爆炸了,结果却因为满手湿黏和玉势圆滑,根本无法抓住借力,几次下来唐子逸也没了耐心,看那前穴花瓣红肿肥厚含羞待放,理智终于被抛到九霄云外,再不犹豫贴上去挺腰把自己钉了进去!
“嗯啊啊~~!!”还没从性器的激痛中平复下来,雌穴这么猝不及防被全然撑开占有,白尘头往后仰身子弓成漂亮的弧度半天都没能落回原地,全身痉挛一般颤抖,神智也飘散在天际差点直接昏厥过去,之所以还清醒着,是因为唐子逸一插进来就快速抽插挺动,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时间,那柄肉刃也许不及别人粗大,长度却骇人,轻而易举进到身体里别人从未达到过的深度,龟头嵌进宫口还更往里抵了几分,弄得白尘小腹撕裂般疼痛,惊恐地瞪圆了双眼句不成句叫喊,“啊……不……太深……啊啊啊!”
唐子逸这会没什么理智,他埋进水润的雌穴几乎立刻就意乱情迷丢兵卸甲了,顺从欲望伏在白尘身上抽干了一番,焦躁才稍微得到缓解,脑袋却依旧不清醒,身下的白尘整个人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香甜气息,唐子逸忍不住去舔咬他主动送至唇边的喉结,一边一下一下往里挺动,一边情不自禁在白尘耳边粗喘低喃,“这里真是,天生就适合被人插啊!”
“咿……”明明全身都在痛苦里叫嚣,白尘却将唐子逸这声情不自禁的喟叹一字不漏听了个全,那声音像是直接被凿入他脑袋里,让白尘的脸色瞬间煞白,连挣扎都忘记了,恍恍惚惚意识到眼前是怎样的光景,眼角的泪珠就像断了线,心口疼得支离破碎。
他满身欢爱的痕迹,后穴里插着个死物,身上趴着个少年,就连性器里都被捅了个莫名其妙的东西,身体被撑到极限,前后穴像是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膜,在唐子逸的大力摩擦之下几乎要被磨坏捅穿,脑海里有个尖锐的声音呐喊着好可怕不要,身体却不听使唤,恬不知耻含着性器不遗余力吮吸蠕动,小穴里早已汪洋一片,随便磨蹭几下就是一股汁液喷浇而出,淫水在抽插间被带出来,就像下着小雨淅淅沥沥连绵不绝,将身下的桌面渗湿了不小的一片痕迹……双手双脚都被皮镣磨得通红,软绵绵使不上力气,莫大的绝望感笼罩全身,白尘看了眼还在身上挺动的唐子逸,动了动唇,带着哭腔声弱蚊蝇,“不要……呜……不要了……放过我吧……”
唐子逸被白尘水润紧致的小穴伺候得异常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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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爽,怎么可能半途而废,看白尘拒绝,下意识伸手握住白尘的性器,摸到顶端才想起来里面被自己插了东西,快感在身体里来回激荡唐子逸理智少得可怜,指尖点着那露在外面的绒毛尾巴轻敲,白尘的身体就跟着一下下弹跳,而且小穴的紧致度明显变得更好,将自己的性器完全包裹住,媚肉或挤压或吞吐,让人完全把持不住,唐子逸食髓知味得了乐趣,更是捏住绒毛轻轻揉捻,折腾得白尘上气不接下气哭喊,“啊啊!住……!疼……唔啊~!会坏……坏了~!哈啊——!”
孔雀羽毛上细小的绒毛在尿道里到处刮搔肆虐,铃口小孔震颤不停淫液一滴一滴往外漏,时间越长白尘越感觉不到疼痛,火热演变成酥麻瘙痒,竟然连这里也有类似被人插穴的错觉,随着唐子逸的揉捻绒毛在尿道里转圈碾磨,刺激得白尘整个身子连续不断持续发浪,小腹酸软饱胀到极致,却又什么都射不出来,白尘只能一次又一次依靠后面两个小穴达到高潮。
“咿啊~~!不……饶……哈啊!胀……拿掉……嗯啊~!”声音甜到腻人,白尘在风口浪尖上浮沉,每次想要晕过去都被让人窒息的快感拉回,混混沌沌错觉自己徘徊在死亡的边缘,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偏偏唐子逸毫无察觉,埋首在他颈侧,所有的感官都被白尘这朵罂粟荼毒,已经沉迷到无法分辨周围的情况,一次次享受着白尘身体的高烫水润,只觉得浑身如沐春风,哪里还顾得上身下的白尘在喊些什么呢?
可怜白尘在这场过于激烈的性事中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半,双重感觉被剥离,那个淫荡到在玩弄下不停潮喷的器官白尘无法感觉到,能感觉到的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压得人喘不过起来,性器一次也没有被允许释放过,孔雀毛被淫液湿透,又把尿道撑得更大,现在已经能在唐子逸抽捻下在其中来来回回穿梭,白尘的性器随之一抽一抽颤抖,连灵魂都要被那绒毛给搅碎了,“饶……呜啊啊……会死……咿啊~!胀……求你……”
白尘哭肿了眼睛,已经不能承受更多,连声音都沙哑了,在又一次被毫不留情顶入子宫,性器胀到极限再也顾不得还插在其中的东西,白尘憋着饱胀的小腹,呼吸异常急促残忍地被逼上高潮,不能酣畅淋漓一泻千里,浓稠的白精随着绒毛的进出一小股一小股被带出尿道,竟然如同被人控制了射精一般痛不欲生。
“啊啊啊啊!!”意识到自己被人玩弄成什么样子,白尘还来不及悲愤,唐子逸这时候闷哼着做起了最后冲刺,死死扣着他的腰狠狠捣杵,一下一下似乎要把他钉死在这里才善罢甘休,伴随着唐子逸的抽插,所有的感觉都被肉刃搅碎然后重新柔和到一起,有什么东西瞬间爆发,让白尘恐慌到极致,不顾身体极限挣扎悲鸣,“不——!不——!恩啊啊!!!”
伴随着精液浇灌在身体里,腿间疲软的性器也在抽插中一次次淋漓,略带腥臊的液体被甩得到处都是,白尘眼神空洞,突然放弃了所有挣扎,握拳的手上也松了劲,越来越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忽得心如死灰的人瞪大了双眼,感受到大量难以言喻的热液在身体里奔腾,白尘眼底愤恨不堪再无其他,满心只有一个字将眼前烧得通红,脏!白尘你真他妈的脏!!!
而高潮过后的唐子逸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惊慌失措从白尘身体里退出来,看着合不拢的小穴里溢出大量不属于白尘的淡黄液体,面红耳赤呆愣在那里好久都没能动作……
06 毒花篇
唐子逸看着满桌狼藉,心脏砰砰直跳慌得厉害,白尘双腿痉挛时不时抽搐,雌穴里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漏自己泄在里面的尿液,唐子逸被这画面激得羞耻心泛滥,惊慌失措居然下意识摘下手套塞进这张小嘴,只想着堵上这些乱七八糟眼不见心不烦!
白尘被粗暴对待只是身体条件反射颤了颤,唐子逸这会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完全没有章法,哪里还顾得上白尘是什么状态,一面觉得丢人丢到骨子里,一面又忍不住腹诽白尘怎么这么浪害自己做出这么荒唐的事!颤颤巍巍伸手给白尘松开束缚,目光落在过分红肿的乳尖上,唐子逸眼瞧着那里溢出莫名的白色液体,瞪大了眼心中更是惊惶,也不知道自己想什么呢,摸出细到几乎透明蚕丝线,勒住乳豆根部把乳首绑了个结实,还伸手挤了一把,发现什么都漏不出来稍稍放心,这才将瘫软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白尘抱起,提气轻功飞往浴池。
把白尘泡进水里,也不管自己衣服湿透,自然是先去清洗灌满乱糟糟液体的小穴,手套和玉势拔出来扔在池边,唐子逸需揽着白尘的绵软的身体,只有一只手能动作,去小腹上按一按,再去前后两个小穴抠挖,往复几次也不知道洗干净了没,而白尘自始至终再没给过他一点反应。
温泉里雾气缭绕蒸得脑袋晕乎乎,怀中人的身体温热皮肤滑腻,唐子逸觉得自己脸上发烧,扶正了白尘偷偷去看,只觉得白尘眉眼温顺越看越叫人动心,心下冒出不知名的情绪,冷不丁对上白尘完全没有焦距的眸子,唐子逸被狠狠惊到,伸手轻轻拍了拍白尘脸颊,“喂,你没事吧?”
白尘瞳孔涣散黯淡无光,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唐子逸这下是真吓到了,站在原地如遭雷劈,忽听得有人声由远及近,唐子逸下意识浮光掠影,脚底抹油落荒而逃。
白尘没了支撑,眼瞧着就要沉入水里,一声轻笑有人飞身上前,入水身形翩然流畅,甚至都没带起水花,扣着白尘的腰把身体托起,上下其手拿捏了一番,触手滑软生香,手掌忍不住一直在白尘腰背流连,曲幽笑,“怎么软得跟阿白似的,都没有脚哩。”
看似自言自语,池边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瞥了一眼地上的湿淋淋的手套和玉势,退开一步,“等会再玩,先洗干净。”
从的这个角度看过去,曲冥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面色简直可以用阴沉来形容,曲幽眼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把怀里的白尘转了个向,撩开脸上凌乱的发丝,托起下颔给曲冥看,“你说,我和他哪个比较漂亮?”
曲冥一言不发,长发在额前分出两绺,遮了视线让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绪,一双眸子深邃幽远,就盯着白尘猛瞧,曲幽依旧带着笑,却微乎其微皱了皱鼻子,手上微微用力让白尘脑袋倾斜露出雪白的脖颈,伸出舌头一番舔咬。
曲冥本来就不笑的唇角垂了下去,却并不出声阻止,由着他乱来,曲幽心里有气,像在品尝什么似的吮得啧啧作响,在白尘颈侧和肩头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手掌一路从小腹抚摸到胸口,左右一起拇指和食指抓着两颗小乳粒轻轻揉捻,然后一直无知无觉的人突然颤了一下。
白尘一动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曲冥在正面看见他垂着眸睫毛颤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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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厉害,曲幽像受到鼓舞了似的捏着乳粒不断刺激,白尘难受得哼出声,身体也小幅度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曲幽把一边的小乳珠揪着拉起,向曲冥投去询问的目光,“怎么办?”
曲冥的目光则落在白尘胸口,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看的不是白尘艳红饱满的乳粒,而是曲幽葱白的手指,稍微眯了眯眼,“你玩够了便上来罢。”
曲幽忙着舔咬白尘含糊不清应了一声,也没忘记曲冥说要先洗干净,放过红肿的乳粒顺着滑不溜手的皮肤一路摸到下体,握住男性器官才发现哪里不对,反应过来尿道里居然被插着东西,眉眼一挑去含了含白尘的耳垂,“哥,他好可怜呢。”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捏住留在外面的那一小段轻轻揉捻,细长的羽毛柔软,在尿道里来回刮磨,白尘呻吟出声,绵软的双腿颤个不停。
性器被刺激得微微挺硬,方便了里面的羽毛进出,曲幽一边小心抽插尿道中的东西,一边在白尘耳边轻轻呵气,“正好,这里也可以洗洗干净。”白尘张着嘴哼哼唧唧像是在撒娇,嘴里的唾液蓄不住抽丝滴落,绒毛被水泡开了再拧不到一块去,曲幽这才一根一根拽着抽出来,因为在水中所以看不见有失禁的尿液被带出,算不上刻意折磨,可还是让心智全无的人难受至极,男根火辣辣的酸疼,逼得白尘小声哭出来。
曲幽毫不在意,手继续往下体私处探,摸着摸着,突然“恩?”了一声,惹得曲冥抬眼看他,曲幽微微一笑,“这个人真是好有趣~!”
曲冥不置一词,一双漆亮的眸子盯着曲幽视线就没挪开过,曲幽全然没有意识到,径自研究白尘下体两张小嘴,雌穴娇软滚烫把手指含得可舒服,后穴被过分粗大的玉势疼爱过略有些松,却反而方便了手指进出,曲幽在白尘身体里摩挲探索了一番,总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张口咬在白尘肩上,用的力气不小,直接见了血,白尘疼得身子僵直小声啜泣,曲幽便松了口开始在伤处舔舐,卷了血腥味入口,啧啧品了品,笑得可是开心,“不知道清醒了是不是也这么听话呢?”
曲幽唇上染了血颜色艳丽,让曲冥皱了眉,往前上一步眼底神色莫辩,“阿幽。”声音如常听不出喜怒,偏偏曲幽知道他不高兴了,舔去唇上的血腥,冲曲冥吐了吐舌头,“木偶一样无趣死了,我想要个会动的玩具。”
曲幽永远是这样笑嘻嘻任性妄为,早在他咬破皮肤的时候就已经给白尘种了蛊,曲冥不想管,却不能由着他喝白尘的血,看曲幽把无知无觉确实精致得像玩偶一样的万花小心呵护一般抱在怀里,曲冥神色微暗,语气里透着旁人难以察觉的无奈,“出来罢。”
是命令句,曲幽向来不敢忤逆,撩起温泉水把白尘肩上剩下的血色洗掉,抱着白尘走出来,环顾四周没看见衣服,倒是屏风隔壁另有洞天,桌上摆了些水果吃食,旁边还有一张卧榻,黑衣人一番心意辜负了多不好,再说哪里做不都是一样的哩。抱着白尘放到榻上,曲幽把人仰面推到,然后拉开双腿露出下体私处,献宝一样去呼唤身后的曲冥,“哥,你看!是双性。”
白尘浑身都还湿淋淋的,被人推倒了就乖乖躺在那里不动弹,下体暴露在人前也毫无自觉,反而因为双腿被打开了让股间有些凉意,不由自主收缩红肿的小穴,两片花瓣现在肥厚,随着他的动作蠕动轻颤,这一幕被曲幽曲冥一个细节没漏全然看了去,曲幽兴致勃勃伸手去拨弄花瓣,豁进肉缝浅浅摩挲阴核,看白尘大腿根一抽一抽颤抖,好像有些沉迷,“他特别适合我们,对不对?”
曲冥依然保持沉默,只是略略颔首表示同意,曲幽见他不说话,鼓了鼓腮帮子有些不满,也不急于继续玩弄,松开白尘的双腿随意置于床上,转身站定在曲冥面前。
两人拥有一模一样的面庞,曲冥因为总是面无表情透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俊美异常却让人不忍逼视,曲幽却眉眼带笑,俊朗的面容硬生生被他笑出几分妖媚,凑上去蹭了蹭曲冥的鼻尖,一汪寒潭对上流光溢彩,谁也没有先转开视线。
半晌还是曲幽先觉得脸上发烧,勾唇一笑加以掩饰,伸手去摘曲冥头上的银饰。曲冥不说话便是默许,由着曲幽把他满身银饰连带衣服一件件摘掉,抽散腰带的时候曲冥也动了,指腹点了点曲幽的腹肌,示意人退开些,瞄了一眼曲幽几乎衣不附体的下摆,“小青,阿白。”
话音刚落一只青色小蟒从曲冥的裤管下钻出,一路游走到曲幽的脚下徘徊,曲幽嘟了嘟嘴还闹脾气,“急什么哩,阿白凉凉的可舒服,哥你别老不待见他们。”
根本不用曲冥说话,青色的小蟒便顺着曲幽小腿蜿蜒盘上,凉凉的触感自下而上蔓延到大腿,还让曲幽舒服得哆嗦了一下,乱了呼吸就管不住阿白了,眼睁睁看着小青缠绕着另一条纯白的小蟒从他腿上滑落,忿忿不平,“阿白你真没出息!”
阿白和小青纠缠在一块儿,竖直脑袋冲曲幽满不在乎吐了吐信。
“哼!”其实阿白和曲幽是一个性子,都被曲冥的气场压得死死的,曲幽知道纠缠下去除了自取其辱没什么意义,转身要去看榻上的白尘,他穿着定国根本没几块布料,曲冥只是在他转身的瞬间找准了几处必要的搭扣用手指轻轻一拨,那几块碎布便轻飘飘落在了地上,身上只余几件银饰。曲幽回过头去毫不吝啬冲曲冥笑得妖媚,自己把剩下的银饰脱下,这才翻身上榻。
床上的白尘已经不像刚刚那样无知无觉,太阳穴抽疼,似乎有只小虫在脑髓里东窜西咬,好像在强迫他记起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可是潜意识里自己又不愿意这么做,总觉得想起来就很可怕会万劫不复。两种声音吵得不可开交,脑袋混沌昏胀几乎头疼欲裂,每时每刻好像都是煎熬。
不消片刻白尘就完全受不了了,涣散无光的眸子眨了眨,映出了头顶的雾气,恍恍惚惚全身都难受至极,性器和后庭火辣辣的疼,胸口胀痛不已,还有下体那个耻辱的雌性器官,依然有什么东西在戏谑一般进进出出。
“嗯……唔……”这感觉实在太熟悉了,酥麻瘙痒,让人恐惧又欲罢不能,神智回拢,首先意识到的是自己还在这万丈深渊中不得解脱,白尘心下悲凉,眸子里尽是绝望。随着雌穴被翻搅出水声,一些记忆和片段也断断续续在脑海里闪过,唐子逸嘲讽的笑容,被异物抽插失精失禁的男根,还有被滚滚而来热液浇灌的雌穴……
!!!
思绪到了这里白尘全然清醒,一双凤目骤然聚焦,下一瞬眼眶胀烫通红似要泣血,满心愤懑却欲哭无泪,最终只能沙哑着嗓音,颤颤巍巍动唇吐出几个句不成句的音节,“不……饶……啊……”
白尘终于发出除了嗯啊以外的其他字眼,曲幽眼底难掩兴奋,维持着两指在小穴中抽插翻搅,栖身上去看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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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尘的眼底,染了高光通透凛冽,真是漂亮至极,曲幽有些兴奋,把拥有这样一双眸子的人欺负到哭泣流泪,一定是一件很赏心悦目,令人期待的事情。
白尘被唐子逸过分打击,其实心理防线已经全然崩溃,被曲幽用蛊虫强行拉回神智,状态并不乐观,太阳穴像被人锥凿,脑袋里一根弦绷到发疼,整个人都战战兢兢,看见眼前陌生男子的面庞,直接整个人大幅度弹跳了一下,插在雌穴里的手指没有拿出来,随着他的动作横冲直撞,娇嫩的内壁被戳得生疼,白尘眼底染了水汽,“啊啊……不要……不要——!”
曲幽觉得自己很无辜,明明还没有做什么啊,抽出手指拿到唇边舔了舔,笑嘻嘻跟白尘说,“好甜。”白尘哪里听得进一个字,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撑起身子就往后挪。曲幽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不慌不忙,就像是蜘蛛看着自己网中的猎物随意挣扎扑腾,每次在白尘蹭到卧榻边缘的时候,或扣着腰或抓着脚踝把人重新拉回身下,往复几次彻底消磨了白尘仅有的力气,最后白尘躺在他身下哆哆嗦嗦,眼底惊恐难以言喻,曲幽伸手去他脸颊上轻轻蹭了蹭,“还是这样比较有趣哩。”偏头看了看就一直站在那里似乎并不打算碰白尘的曲冥,曲幽脸上的笑容可是纯真善良,“哥,让阿白和小青先和他玩玩吧?”
虽然是询问曲幽却没指望曲冥会回答,倾身上去吻了吻白尘眼角,“别怕,阿白和小青不咬人的。”白尘听他这么说心里的不安无限放大,曲幽柔软干燥的唇蹭着他颤抖的睫毛,让他看不清周遭的环境,等感觉到冰凉的东西缠上小腿和手臂,意识到那是活物,惊吓过度的白尘伸手胡乱推开身上的曲幽,看清一青一白两只蟒蛇盘在自己身上吐信示威,白尘倒抽凉气呼吸窒住,脑中一下子被莫大的恐惧炸成空白!
“!!!”惊惶到连叫喊都忘记,下意识用脚后跟蹭着身下的床单往后缩,却因为没有力气和毫无章法,连一寸都没能挪动。小青和阿白只是幼蛇,可身为蟒类体型骇人,冰凉的鳞片带着寒意自是不用说,光是重量上的压迫就足以让白尘方寸大乱,身体颤得像风中残烛,连牙根都在打颤。
却什么也无法阻止,小青和阿白贴着他的身体游走,恐惧和寒凉通过毛孔渗透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寸,白尘颤颤巍巍摇头,眼角流出泪水也不自知,害怕到想要缩成一团,却不用曲幽刻意控制,白尘根本连动一动的勇气都没有,双腿大大打开任由肆虐,阿白蹭着他的胯间和小腹慢慢缠住性器,小青在头顶用身体绕着双臂将他裹缚,对着挺立的乳尖不停吐信。
“咿……”手臂伸直被青蟒勒得死紧,不得不抬腰挺出胸膛,白尘却顾不上疼痛,性器被另一条白蟒来回蹭着,蛇的腹部起伏触感诡异,寒凉和惊悸交织,奇异般的在身体上洒了一把火种,悲哀地发觉自己的变化,白尘从喉咙深处泄出细小可怜的悲鸣,“呜啊……”
就像是刚刚出生不久的小动物遇见天敌,虽然懵懂无知还是害怕到瑟瑟发抖,呜咽声惨兮兮似乎能软到人心坎儿里,曲幽看他惊怕不定还是勃起了,轻轻摩挲白尘颤抖的大腿根安慰,语气温软明显是诱哄,脸上的笑容却越发没心没肺,“这就对了,放松,阿白和小青还是很会伺候人的。”
白尘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身上盘了两条拉直了说不定比他还长的蟒蛇,整个人笼罩在莫大的恐慌中,就像置身漆黑深邃的死水,连正常呼吸都做不到。阿白蜷着身体在他胯间来回蠕动,裹着性器挤压,勒得他下体胀痛难忍,蛇腹更是贴着雌穴入口一直摩擦,冰冷的鳞片刺激着花瓣,伴随着颤栗身体深处有一丝瘙痒无法控制地蒸腾而上。
“唔……咿……”白尘心跳如雷鼓,震得耳膜和脑海里一片嘈杂,喉咙却痉挛到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一片纯白中突兀地挺立着,红肿水润色泽靡亮,白尘无法思考自己究竟是怎样一副丑态,无意识小幅度不停地摇头,又被胸口诡异的触感惊得猛一抽搐,小青像是不满他的忽视,吐出蛇信触碰撩拨他的胀痛的乳首,冰冷滑软像是在挑衅,一双幽红豆大的眼睛死死盯着白尘,嘶嘶示威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露出獠牙一口咬上来。
心脏失了规律差点从喉咙里跳出,白尘自以为声嘶力竭的叫喊被恐惧感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沙哑呻吟。曲幽补天出神入化,隔着空气感受一下气息就能掌握白尘的状态,看他瞳孔放大半晌都没呼吸,伸手拍了拍小青的脑袋,凑上去嘴对嘴渡了一口气。
白尘因为害怕唇色一直苍白,一碰上才知道这里软绵绵的口感特别好,衔着下唇轻咬两下,曲幽有些爱不释口,进而吮了舌头卷到自己口中舔舔咬咬,越发觉得清凉甘甜欲罢不能,忘乎所以多流连了一阵,身体沉下去小腹贴着白尘小腹一阵厮磨,也不管白尘呼吸困难,扣着下颔让他仰起头,在他口中搜刮翻搅玩得不亦乐乎,舌头更是抵着下颚舌筋强迫白尘分泌口液,蓄不住的津液溢出唇角,亮莹莹逶迤出一道淫靡的丝线,顺着下颔和喉结滑落。
“唔……咳……哈……”曲幽的吻强势又带着亵玩之意,白尘却不由之主依赖这份属于人类的温度和触碰,紧张到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白尘的脑子已然不够用了,迟钝到无法处理眼下的处境。他火热的性器高高翘着被冰凉光滑的东西不断摩擦,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又一身,却除了舒服好像找不出其他的词语来形容,前后两张小口也越来越空虚,一张一翕流出些许淫液,恨不得把蹭在穴口的冰凉吸进身体里。
待到曲幽尝够了白尘嘴里的甘甜,放开人才发现白尘眼底水汽弥漫,一身酥软柔若无骨,青丝凌乱衬着他被欺凌的惨状,脸上却晕出淡淡的绯红,呼吸呵气都是滚烫,显然是有些沉迷了。下体性器在阿白的爱抚下不断吐着晶莹的液体,加上雌穴和后庭里漏出来的淫液,竟是把阿白的白鳞弄得湿黏一片水光泛滥,而小青似乎一直很不满占据的地势不够有利,焦躁不堪用分叉的舌尖玩弄硬如石子的乳珠,欺负得右边乳粒明显更加红肿充血,白尘时不时小幅度挺胸,好像在说任君采撷似的。
说起来,这还是曲幽第一次看见别人的躯体被小青和阿白缠绕,平日里自己躺在曲冥身下,曲冥看见的是不是也是这样一幅淫邪又靡乱的场景呢?人和兽的躯体交缠共舞,耽溺在欲望中无法自拔,究竟是谁毁灭了谁,还是谁救赎了谁?
曲幽的眼底在曲冥看不见的地方染了些疯狂,他将食指和中指分别埋入白尘一前一后两张小穴,白尘身体条件反射僵硬了一下,却很快放松,小穴异常热情地接纳了手指,还不满足地蠕动似乎在催促曲幽放更粗的东西进来。曲幽咬了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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