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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26-30

送交者: lycab[☆品衔R4☆] 于 2024-04-20 1:48 已读 15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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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论插花的艺术(H) 由 lycab 于 2024-04-20 1:41

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笑骂白尘贪婪,手指勾着内壁按摩轻搔,看白尘难受得直哼哼,笑问,“想要更粗的东西?让小青和阿白伺候你好不好?”
“恩~唔……”白尘被欲望俘虏不太明白曲幽的意思,只是自己擅自摆动腰肢,双手被放开了也不知道,小青在他胸口蠕动着蹭过,火热的身体接触到这种冷血的温凉,只让白尘更加兴奋,恍惚中有什么异物碰了碰下身穴口,实在是太过冰冷让意识不清的白尘恢复了些神智,眸子聚焦第一眼就看见胸口一左一右两条蟒蛇立着脑袋,眼睛幽幽泛着寒光盯着自己,白尘连惊恐都来不及,雌穴和后庭同时被莫名其妙的东西入侵了。
“恩……?!!唔啊啊!!”难以想象的,蛇尾塞进了小穴,过分惊吓让白尘不住地挣扎,只是他身体绵软无力那点挣扎对于压在身上的蟒蛇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白尘手脚抽搐胡乱扭动,异物在小穴里更加疯狂肆虐,身体的感觉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一点为人的尊严都没剩下,“嗯啊~!不!别……不要蛇!呃啊~!”
蛇尾并不粗,完全是可以接受的范围,就算带着鳞片也是又滑又软,没有给身体带来分毫不适,反而冰镇了火热滚烫的小穴,内壁嫩肉迫不及待将深入其中的蛇尾绞紧,轻松愉悦舒服到不停流泪,白尘内心深处的感受却截然相反,清晰的知道自己被两条蛇给入侵玩弄了,自尊被一寸寸碾压碎成齑粉,在蛇尾的抽插下随风消逝,已经,已经不行了……
身体作为享受快感的容器完全无法阻止白尘意识的崩塌,冷汗渗了一身,血液像是倒流一般快要从嘴里吐出来了,神经被各种恐惧和不堪折磨着,小穴里不亦乐乎抽插的蛇尾却硬是把快感塞回身体里,白尘几乎进入半癫狂状态,像无识的孩童一般放声大哭,“嗯~呜啊……不……唔哇哇……求你……对不起……不……呜呜……”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总之求得原谅是不是就可以解脱了?满脸泪痕呜呜哇哇哭得惨兮兮,手中攥着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汗水湿透,白尘向那个唯一给了自己些许温暖的曲幽求助,凤目没了棱角眯得狭长,眉宇间的凛冽被融成柔软和脆弱,真是漂亮又听话的玩具,曲幽看着这样的白尘有些痴迷,想把玩具更进一步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伸手揉捻胸口可爱的两个小突起。
“嗯啊啊~~!呜……哇……”又捏又掐毫不留情,白尘本来这里就涨了奶,被唐子逸残忍地绑住了出口,蛇信轻轻碰一碰都疼痛难忍,哪里受得了这番粗暴的亵玩,疼到无法忍耐,抬手环了曲幽的脖颈,微微用力把人拉到胸口,“唔啊~对不起……给你……给你舔,呜……疼……”
玩具这么听话曲幽心情很好,张口含住送到唇边的乳粒,吮咬舔舐间发现有奇怪的东西,停了停动作才发现根部被透明的丝线勒紧了,难怪肿得这么厉害,但是正因为被绑起来了所以乳豆圆润饱满的一颗看起来特别可爱哩,曲幽也不打算管,径自埋头继续玩弄,甚至狠狠吮吸不遗余力,可怜白尘自己把自己推向另一个深渊,乳首几乎胀裂不得解脱,颤颤巍巍高声尖叫差点直接翻过白眼去。
曲幽喜欢他这反应,变本加厉欺负,一番吮咬让白尘胸口艳丽不忍逼视,更是蹭破了皮让曲幽嘴里尝到极淡的血腥味,忘乎所以渴求那甘美的味道,整个人兴奋的状态也有些不对,直到头皮生疼被人拽着头发拉起,才发现周围的气压已经冷到冰点,舔了舔唇抬头看面色阴郁的曲冥,曲幽弯了眉梢,三分诱惑三分撩人,撒娇一般甜甜叫了一声,“哥~”
曲冥的目光就像利刃,死死瞪着曲幽,开口连声音都冷得叫人胆寒,“你 在 干 什 么。”一字一句,没有语气和音调,一股山雨欲来的气势,让床上哼哼唧唧懵懵懂懂的白尘都噤了声,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还有什么酷刑等待自己。
哥哥生气了可是头等大事,白尘自有小青和阿白好好调教,曲幽讨好似的握住曲冥胯间尚未挺硬的性器,轻轻揉捏套弄,甚至毫不犹豫跪在床上伸出舌头卑微地舔,“哥,哥~我错了~”
曲冥依旧不说话,眼底的锋芒却松动柔软下来,被曲幽滚烫的口腔包裹,小腹里一把欲火异常灼热,性器瞬间挺硬,曲幽也是莫名满足,尽管被口中的硕大噎得胃部难受,却一点也不想把曲冥吐出去,他深知这个男人的全部弱点,就专挑让曲冥受不了的敏感点刮舔,手上也没闲着,轻轻把囊袋握在掌心,偶尔口中的肉棒颤抖弹跳,就配合收紧手掌一阵摩挲,于是曲冥在他口中越发胀大,到最后竟然是撑得曲幽嘴唇泛白连含住一半都很勉强。
曲冥呼吸开始紊乱,曲幽小心翼翼舔弄着水光锃亮的龟头,将铃口溢出的粘液爱怜又沉迷地尽数卷入口中,曲幽小声呻吟,既享受又难耐。他胯间的性器根本没人碰过就挺硬到不行特别想要被爱抚,抬头瞄了一眼曲冥,看他眯着眼努力维持规律的呼吸就知道还在生气,曲幽只能自己想办法。
一旁的白尘张着嘴细碎呻吟,声音娇媚听起来可是悦耳,大张的双腿间两个水润丰沛的肉穴吞吐着阿白和小青,蛇尾好像已经进去了不少,白尘却意识全无舒爽至极。看得曲幽口干舌燥,明明含着曲冥的性器吮得啧啧作响,曲幽依旧觉得渴到不行,腰肢颤抖地厉害,最后终于忍不住了,摸到手边的小青,拽过来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恩……小青,帮我,帮帮我……”
小青是曲冥的宠物,没有曲冥的准许又怎会妄动,此刻却维持着尾巴插在白尘后庭的姿势,蛇头蹭过来缠绕上曲幽的性器,火热被一片冰凉降了温,须臾更胜的一波欲望涌上来,让全身的血液沸腾,舒服得曲幽叹息哆嗦,再次张口含住眼前的性器,“啊……哥,哥~”
曲冥被他这种撒娇的方式刺激得不行,喘息越发粗重,无意间瞄了一眼阿白,那家伙在白尘身上蹭得欢腾,尾巴进去雌穴多少曲冥说不好,只是腹部靠近尾巴的地方白鳞剖开,鲜红的肉刃若隐若现,一个劲蹭着雌穴口毫无遮拦的豆蒂,白尘一阵阵痉挛,阿白就越来越频繁地吐信,已经不安分到这种地步了!
阿白的欲望就是曲幽的欲望,曲冥眼神暗了暗,曲幽任性妄为擅自乱来他的气还没消呢,这会还敢为了个玩具意乱情迷到这种地步?曲冥蹙眉,“阿白!”
一开口阿白瑟缩没了动作,俯下头示弱,腹间的性器也藏了回去,一双幽红的小眼有几分不知所措,被曲冥又瞪了一眼,乖乖退出白尘的身体,委委屈屈游到一边,路过小青的身边被纠缠上,一青一白两条蛇顶着来自曲冥的低气压,消失在视线里。曲幽心里也是有点发慌,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好吗?为什么曲冥会皱眉?小心翼翼叫了声,“哥?”
曲冥推开曲幽翻身上榻,把软绵绵的白尘摆成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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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跪的姿势,从后面扣着腰直接顶进白尘后庭。
“恩啊啊~~”白尘被蛇尾玩弄了半天,小穴里早就汁水泛滥特别柔软,毫无阻力吞下了曲冥整根性器,火热胀烫填满身体,简直可以算是救赎,酥软的后庭自发蠕动吮吸,白尘因为这份温暖几乎喜极而泣。曲冥进入白尘体内也没打算客气,抽出插入动作规律又有力,小腹和臀瓣相贴,啪叽和咕啾声交替,白尘眸子不聚焦,趴伏在那里呻吟声甜到腻人,硬生生叫曲幽看着妒火中烧,一把揪了白尘的头发,把自己的性器抵进白尘合不拢的嘴巴里。
“唔……恩……哼……”即便白尘有意识,此刻对于嘴巴里塞了根性器也没办法给出其他反应了,雄性的膻腥味充斥了口腔,白尘根本连闭紧嘴巴的力气都没有,更不用说什么舔吮,曲幽只好自己抓着白尘的头发进进出出,因为有些报复的意思总是故意折腾人,每次进到深处不急着退出,看白尘呼吸急促眼角泪水不停流,把他噎得快喘不过气来才给点余地呼吸,憋得白尘满脸通红,下颔被自己的口液弄得一塌糊涂,在窒息的责罚中不由自主全身痉挛。
曲冥被白尘夹得眉眼微挤浑身舒爽,眼底染了薄雾,呵出的气都是烫的,看曲幽小孩子一般闹别扭,伸手一下扣住曲幽的后脑,倾身上去嘴对嘴吻住。唇齿交缠就是久旱缝了甘露,两人都像是要把对方拆骨入腹,不遗余力激烈的接吻,近乎撕咬一般让两人口中有了血腥味,曲幽愣了愣稍稍停了动作,意识到是他把曲冥嘴里咬破了内疚到不行,曲冥却捏着他下颔舌头不容抗拒滑入口中,狠狠卷了唾液银丝,眼底一股狂风暴雨的气势。
“恩……哼……”已经分不清这是白尘的呻吟还是曲幽的呻吟了,从鼻腔深处溢出来的声音,让三个人全都心荡神驰,曲幽眯着眼放松任由曲冥在口中翻搅掠夺,还时不时顺从的轻轻舔舐曲冥上颚和牙齿安抚他的暴躁,曲冥很受用,渐渐手上也松了劲不再勉强他。
一吻终了曲冥喘得厉害,曲幽和他额头相抵,唇瓣被他吮得艳红水润,特别妖冶,压了压欲望曲冥才忍住再次吻上去的冲动,曲幽蹭着他的鼻尖,“哥~我们一起好不好?”
曲冥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闭了闭眼发出一声闷哼,一起?哪种意义的一起?却问不出口,又气恼自己的失态,睁眼直接调整了姿势,把趴伏的白尘拉起,两人维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曲冥伸手去扒开白尘雌穴花瓣,露出里面鲜红娇嫩的内壁,“来。”
曲幽唇角噙着寓意不明的微笑,身体靠了过来,性器在雌穴入口磨蹭却并不进入,手指摸到白尘接纳曲冥的后庭入口,勾勒边缘被撑平的模样,“这里,一起用这里。”
曲冥下意识蹙眉,这么乱来会见血吧?这家伙今天仗着自己纵容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刚要开口说不行,曲幽手指灵巧已经勾开内壁直接滑了进来,白尘后庭软化到极致,只是稍微僵硬了身子,并不知道面前等着自己的到底是什么。
身在其中的曲冥却没那么轻松,内壁已经塞得满满当当,强硬加了一根手指,紧致度变好了不说,曲幽还故意蹭着他的茎身撩拨,曲冥呼吸窒了窒,“不许,乱来……”
说话间曲幽将第二根也埋进去,白尘似有知觉身体僵硬得厉害,呻吟声也变了调染上痛苦的音色,曲冥想阻止却力不从心,曲幽轻轻吻着他的侧脸,“不会出血的,哥,求你,就这一次。”这么低声下气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孩,曲冥几乎瞬间就妥协了,和曲幽一起,一左一右把原本跪在床上的白尘双腿架起。
“咿啊啊——!”白尘身体陡然没了支撑,姿势变动等于是后庭承受了整个身体的重量直直坐在曲冥的性器上,肉棒碾压着内壁进到了几乎恐怖的深度,意识不清的白尘尖叫,又被曲幽舔了一下耳窝,酥麻在全身游走卸了挣扎的力道,等缓过劲来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人,从心底深处害怕着曲幽唇角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等他思量出个所以然来,被后庭撕裂般的疼痛一下子扯回神智,意识到眼前这个笑容看起来无害的男人要做什么,白尘绝望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不不不不……不行的……会坏……会坏掉……”
只挤入了一个龟头就足以感受到后庭的狭小,真是舒服到让人丢兵卸甲想不管不顾直接狠狠玩坏,弄到血色蔓延汁水横流一塌糊涂,才聊以满足心底那股兴奋。却不能,曲冥会生气曲冥会不开心曲冥会担心,曲幽咬了咬唇压抑自己的冲动,蹭去白尘耳边呵气,一边摸上性器安抚套弄,“乖啊,不会坏的,你放松就好,放松了就很享受的。”
“唔恩……不……疼……哈啊……我不行……”白尘动了动苍白的唇,却知道此次恐怕在劫难逃,他被曲幽种了蛊,对曲幽的声音根本无法抗拒,脑袋里一片喧嚣从被蛇尾入侵开始就疼得快要暴烈,也因为这份疼痛连昏死过去这种简单的愿望都无法实现,感受到身体被进一步劈开,白尘抬起绵软的双手搭在曲幽胳膊上,“不要……出去……真的……会死……呃啊~”
性器被握在曲幽手中竭尽全力很有技巧的爱抚,曲冥这时候也是从后面环着他把手指埋入雌穴浅浅抽插,还不忘照顾红肿的豆蒂,后庭被撑得疼到撕裂是真的,前方源源不断的快感也是真的,片刻就把白尘逼得走投无路,下体一收一缩,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器官达到了高潮,“哈啊……哈啊……”白尘连高潮都没力气叫喊,瘫软在那里费力的喘息,身体全然松懈,被曲幽攥了空子,扣着腰一下子抵进深处!
“咿啊啊啊——!!”几乎力竭的尖叫掩盖了曲幽和曲冥的闷哼,白尘疼得浑浑噩噩,好半天都没能能缓过劲来,身体被强硬撑开到一个不可能的程度,眼前好似白花花一片又好似色彩斑驳浓郁,总有一种错觉,已经徘徊在死亡的边缘了……
“嗯啊~不……太大……哈啊~~会坏……不要……”两一柄肉刃等他稍微适应就在身体里切割起来,白尘无法抗拒,只能被动的承受,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经过了被蛇尾入侵的巨大心里折磨,白尘的心理承受能力好像变得坚韧了,像这种只是身体的疼痛,也不是那么难以忍耐?更何况其实,他的性器高挺雌穴湿淋淋,也不是完全没有快感啊……
白尘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伴随着曲幽和曲冥的抽出和插入,前后小穴淫水汩汩止不住往外流,他软着腰身,接受着两根性器的摩擦和捣弄,感官渐渐麻木,好像快要被磨坏干穿了。意识渐渐抽离涣散,口中的津液不断流出,白尘就像是一直断了线的精致木偶,任由曲幽和曲冥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不停穿梭。
三人通过下体和性器连接在一起,且不说白尘作为容器如何,曲幽和曲冥都有些失控,说起来是头一次两人用这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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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式厮磨在一起,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火热和脉动,意乱情迷到无法自拔。不知不觉间小青和阿白也纠缠了上来,像是互换了宠物一般缠上曲冥和曲幽的身体,立在两人的肩上头颈相互交缠,还吐着蛇信似是在交换唾液。
曲幽被小青冰凉的体温刺激到,越发狠厉在白尘身体里抽插,弄得曲冥也只能配合他的步调,一味地索取。两个人呼吸都是滚烫灼热,也顾不上小青和阿白,还是阿白胆子大,蛇尾悄悄潜入曲幽和白尘相贴的小腹,一路颤颤巍巍探去雌穴,碰到淫液异常兴奋,毫不犹豫埋了进去。
“咿啊~!!啊……好冰~!嗯啊……会裂……唔哈~要坏了……嗯啊啊~”白尘连颤抖的力气都没了,雌穴又被更大程度撑开,另一条蛇尾埋了进来,又冷又滑,小腹被冰到几乎痉挛,后穴却火辣滚烫,这是真正的水生火热,是地狱也是极乐。类似憋闷的感觉涌了上来,身体好像快要爆炸了,白尘呼吸困难,在两个性器和两条蛇的连番操弄下,达到了混乱又疲惫不堪的高潮。
“嗯啊~!!”却也只能微乎其微颤抖着喷出一些清液和白浊,小穴里进出的东西没有因为他的无法忍受而停下,白尘眼睛红肿连泪水都流不出来了,“不……别再……啊……饶……要死……唔恩~~!”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小,完全机械性毫无意识的求饶,恍惚中眼前一片金色,白尘明知道这是幻觉,还是努力眨了眨模糊不清的双眼,果然,轮廓慢慢变得清晰了,金灿灿的像太阳一样温煦,真好,他仅有的温暖和信心,还没有抛下他,这种时候还愿意陪他一起熬……
知道白尘分心,曲幽也明白怀中这人已经是极限了,可自己和曲冥都还没泻身,这事还不算完,说不上是为了帮忙还是故意使坏,曲幽趁曲冥不注意,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只巴掌大的小蝎子,送到白尘挺立的乳首,用指腹挠了挠蝎腹指使它蜇人,蝎子得了首肯,高高翘起蝎尾毫不犹豫在小巧的乳粒上狠狠蛰了一口!!
“啊啊啊啊啊!!!”乳首胀痛难忍,猝不及防被下了这种狠手,白尘整个身子僵硬挺起,连小穴都倏然绞紧,死死箍住身在其中的性器,让曲幽和曲冥都是脑中激荡空白一片,曲幽自知玩大了,放纵自己在白尘身体里穿梭,曲冥眉头紧皱倒是能忍,偏头看了看白尘,紧闭双眼呼吸异常急促,差点想要开口数落不知分寸的曲幽,也因为多瞄了白尘两眼,曲冥将小幅度张张合合的唇形看了个真切,白尘说,“清池……救我……清……池……”
曲冥眉头皱得更紧,白尘凄惨可怜地叫着心中那人,这模样居然让他动了恻隐之心,看了眼自家沉迷的小孩,微微叹息去曲幽后腰和脊椎上几处敏感点轻推拿捏,果然小孩没忍住,小声哼叫着哥哥,耸腰泄在白尘身体里,一股浓稠的粘液在滑到自己的龟头和茎身上,曲冥也不打算再忍,抱紧怀中白尘的身体,一声闷哼放纵自己射了出来。
身体里东西终于全然退了出去,白尘睁开着双眼也看不清眼前任何事物,身处一片虚无缥缈,眼前金色的轮廓也是愈来愈模糊,心里有点急,可是却累到一动也不想动,眼睁睁看着那个轮廓一点点弥散,最终放任自己堕入一片黑暗,叶清池,对不起……
丐藏花
01
曲幽曲冥把已然昏迷的白尘丢在榻上,也没有要管的意思,两人踏出房间迎面撞上叶清池,曲幽依旧笑得人畜无害,看也不看他一眼,倒是曲冥和叶清池擦身而过时,动了动唇说了句他在叫你。声音不大,却足够叶清池听得真切,顿时心慌得厉害,加快脚步冲进屋。
白尘满身欢爱痕迹,像个器物被置于榻上,只是远远看着,叶清池就好像被人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明明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偏偏看着看着无端让人心中茫茫然大恸。叶清池视线有些模糊,跌跌撞撞跪在床边,第一眼就被明显红肿的左乳吸引了所有注意力,乳尖有个小小的伤口,渗出一滴血珠,还在根部被勒死,整个乳豆胀得有右边两倍大。
也不敢想这些人到底对白尘做了什么,叶清池伸手去解那透明丝线,结果自己手抖得向筛糠,几次不得其法,让昏迷中的人疼哼出声,叶清池心里像刀子绞,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弄死所有碰过白尘的人!但是时间紧迫,也不能把白尘这样带走,叶清池稳了稳呼吸,好不容易才解开折磨了白尘一天的丝线,昏迷中的人似乎更加难受,眼泪都无意识从眼角溢出,叶清池知道是怎么回事,却看着白尘颤抖的胸膛一时间无从下手。
白尘低吟轻哼的声音越来越痛苦,叶清池就算再不愿也得咬牙狠心,没敢先碰左边,而是复上白尘右边胸膛捏住挤压,白色的汁液随之从乳尖溢出。白尘死死咬了唇,身子紧绷,叶清池不敢耽搁,后来下手甚至有些狠,迅速将右边乳汁挤干净,又接着处理左边。
没有犹豫埋头含住,一阵吮吸白尘颤颤巍巍喊疼,乳汁入口带点苦麻痹舌尖,叶清池转身吐了,眼底越发被愤怒烧得通红,这些……畜生!再次埋首含住乳粒,下一瞬叶清池愣在当场,因为昏迷中的白尘声音哑到几乎听不见,可怜兮兮带着哭腔轻哼,“清池,救我……”
模糊视线的水汽再也蓄不住了,溢出眼角顺着脸颊滑落,叶清池却只能强迫自己继续吮吸,然后转身吐掉,往复几次直到再没有奶水,白尘才真正放松下来,一直紧锁的眉头也舒展了,这会真正无知无觉睡得安详。叶清池还想帮白尘做必要的清洗,却暂时没有那个时间了,外面一片骚动,叶清池将自己的外袍脱下裹了白尘覆体,坚定不移抱着人走出去。
天近傍晚,残阳如血,山庄里一片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叶清池默默看了一眼和黑衣人周旋的众人,人影一闪抱着白尘拐进了一条僻静小道。火是他放的,解药那些人想必也已经拿到,从他的调查看来这个莫名其妙的组织似乎对白尘更有兴趣,所以,留下那些人给自己争取时间,他带着白尘从这两天探得的密道逃跑,是脱困的最好方法。
一路弯弯绕绕异常顺利,让叶清池心中不好预感越发泛滥,没人比他更清楚这里的深不可测,如此顺利倒像是有人故意放他走似的。前方视野开阔,穿过院落就是后门,叶清池忽得心中警铃大作,却由于惯性已出的身形没能收回,轻功落在院中,立刻就被带着面具的黑衣人给包围了。
“啧!”若是自己一人,才不用怕这些人偶一样的怪物,可如今带着白尘,尤其白尘才是目标,两人被困在翁中,叶清池一时半会真不知道如何是好。静静和这些似人非人的怪物对峙了一会,周围的空气一触即发,叶清池余光瞟见正轻功而来的尹畅,紧了紧抱着白尘的手,几乎没有犹豫扶摇腾空而起,在空中把白尘交付给擦身而过的尹畅,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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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眉,坚定又决绝,“你带他走。”
这一瞬间不过弹指,一个眼神足以让双方明白各自的意思,尹畅从火场里追出来,脸上蹭了些黑,稳稳抱住白尘的身子落在屋顶,回头已然看见叶清池挥着重剑落在下方人群里,剑气震得所有人动弹不得,叶清池握紧剑柄挥手将面前的肉体劈得四分五裂,鲜血染了满身满脸,连眼都没眨一下。
知道叶清池断后没有问题,尹畅也不再犹豫抱着白尘离开,跑出庄子发现四面环山,只有一条小路往外延伸,尹畅没指望会顺利,小心翼翼一路避让躲闪各种机关和埋伏,眼瞧着过了前面的拐角大概就真的脱离势力范围,尹畅的脚步却硬生生顿住,依旧是那些带着诡异面具的人,前方站了一排,为数众多。
不是不能对付,只是抱着白尘行动会受限很多,尹畅也明白面具人的目标是白尘,所以放开白尘把人安顿在一边这种事,当然做不到。既然不能打那就跑好了,轻手轻脚把怀里的人衣服裹紧,尹畅借力腾空上天,黑衣人也毫不含糊紧追上来。
尹畅微微蹙眉,黑衣人的状态,和他们面上戴的面具一样十分诡异,呼吸规律找不到破绽不说,动作也僵硬有点一板一眼,就像是那提线的木偶,被人操控着,没有一切五感和知觉,不死不休。这样下去黑衣人甩不掉,他抱着白尘迟早要力竭,尹畅想了想故意放慢速度,让一两人追上自己,用一手扣住白尘的腰,错位身形在那人心口灌注强烈内劲拍掌震碎心脉,那人在空中失了劲直直跌落下去。
反手如法炮制解决了另一人,尹畅用余光瞥了眼身后还有一群,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遂抱着白尘停下脚步,身后的追兵也跟着停下,尹畅托着腰让白尘靠在自己肩窝,将他身上叶清池的外套领口立起挡住其他人的视线,就好像体贴的把白尘保护在这个窄小又安全的空间,外界一切纷杂都不能影响分毫。从腰间摸出酒坛,尹畅睨眼微笑,就算只有一个手臂能动,近身三尺的领域,他也有信心没人能涉足。
自是一番苦战,尹畅虽然游刃有余,把白尘护得很好,连发丝都没乱一分一毫,却因为寡不敌众渐渐处于劣势,脱手将酒坛掷出砸中稍远处想偷袭的人,尹畅脑中一直在斟酌下面要怎么办,倏然一声闷响,刀剑没入皮肉的声音,隐约还有一声轻笑,随即这声音接二连三,不过片刻那些刚刚还要攻来的黑衣人便完全没了动作。
尹畅跳眉,横抱起白尘疾步后掠,伴随着铺天盖地的血雾喷溅而出,陆煜的身形慢慢显现,微微笑着露出半颗虎牙,帽兜被鲜血染红了也全然不在意,甩了甩弯刀上的血滴,不顾尹畅的脸色,用刀柄去挑了他怀中白尘的下颔,看白尘昏睡过去面上血色全无,心里倒还真有些异样,微微眯了眯眼,“白小花,以后,可别再落我手里了啊。”
尹畅大方任由他动作,怒极反笑,瞥了一眼陆煜唇角和眼角的淤青,“不错,你也小心别落我手里。”
陆煜的笑容霎时僵在脸上,倒是忘了还有这么个狠角色,莫名其妙被叶清池揍了一顿也就算了,这丐帮还要来凑个热闹,比试也就比试吧,刚过了一招陆煜就知道实力到底有多悬殊,下意识腻了气息隐身,也不知道尹畅是怎么找到他的,按道理敌在明己在暗,陆煜却连尹畅掌风的毛都没捕捉到一根,猝不及防一连被拍了好几掌!偏偏还都下了巧劲拍的,不会造成内伤,却让浑身经脉支离破碎一般扯着酸疼无比,差点连生理的泪水都被刺激出来。
陆煜缩了缩脖子,又一次暗尘弥散,徒留一声,“再见!不!江湖不见!”消散在空中。
这边危机解除,尹畅望着那火光冲天的宅子,就算隔着这么远也能感受到热浪扑面而来,犹豫了半晌终是带着白尘转身离开。直到完全出了山谷没有峭壁遮挡视线,尹畅才发现居然是身处白龙口附近,看起来,他们被迷昏的时间,要比自己想象中长很多。
有另一人站在断壁上看着尹畅的身影消失,将视线转回庄子方向继续看熊熊大火将半边天烧了个透彻,映着残阳如血,触目惊心。这人脸上却带着笑意,有些疯狂,有些满足,更多的是兴趣盎然。双手抱胸卷了自己的头发把玩,盯着太阳没入地平线下,一切渐渐被黑暗吞没笼罩,最后那黑烟变成白烟,心里是说不出的快意。
忽得有人的气息出现在耳畔,墨袍的万花来不及反应,便被人反剪了双手,那人稍一用力让万花的骨头都发疼,可万花脸上依旧带着笑,听那人调侃,“谁借你的胆子敢把我内堡弟子都坑来?!”
万花一咬唇,偏头看了看带着面具明明在发脾气语气却异常宠溺的男人,笑,再笑,“我愿意!”眉眼的弧度弯得可好看,眼角靠下有颗浅色的泪痣,越看越叫人又爱又恨,气急败坏的男人将万花扛起直接打包带走,甚至后来按在马背上不管不顾教育了一顿才让万花老实下来,当然这是另一个故事,眼下不提……
02
尹畅带着白尘没有跑很远,卧龙村正好有户小买卖人家上成都置办货物,屋子就空了出来,村里人质朴好客,看尹畅怀中的白尘长发及腰以为是个姑娘,又面色苍白似是病得很重,说什么也要让两人在此歇下,尹畅想着白尘的状态确实不适合再折腾,在这里也方便叶清池寻找,便向村民们道了谢在卧龙村安顿下来。
谢绝了村长要给请大夫的好意,尹畅打了水把门窗都关严实了,才去帮白尘清洗,看见白尘肿胀的乳首,向来还算淡定的尹畅都惊了惊,更不要说什么满身红红紫紫的痕迹,以及下体两个小穴比之前见到的更加惨不忍睹,似乎是被强行撑开到最大程度,过了这么久都没能完全闭合,后庭隐约又渗出血丝,雌穴的花瓣也被摩擦到红肿不堪,现在像被蹂躏到蔫了一般,软趴趴挂在穴口。
蹙眉再蹙眉,尹畅怎么也没想到,不过一天没见而已,居然会被人玩弄到这种地步,进而想到白尘清醒时候的性格,尹畅心下越发疼惜,帮白尘清洗擦拭身子的动作也忍不住轻了又轻,饶是这样昏迷中的人还是泪流呓语不断,仔细听来全是什么不要,求你,疼,救我,还有那个藏剑的名字,清池……
不是不嫉妒的,心疼却让尹畅没功夫去争风吃醋,他是真没想过自己会对白尘这么上心,那天拿着白尘的落凤离开,回忆长安夜晚初见的场景,很多明明好像从来没有留意过的细节,如潮水般争先恐后出现在脑海里。
尹畅记得他看见了白尘的侧脸,发丝从耳后滑落挡了半边,却没能挡住月光不偏不倚映照出的微红,眼角勾起一抹冷艳,转身离开的背影挺修长隽秀,旋转落凤的动作笨拙还带着几分可爱,尹畅甚至记得白尘头上的发饰,本来扣了两边的头发,却因为他的惊慌失措掉了半边,堪堪挂在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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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上,让人忍不住伸手想去帮他重新戴好……
江湖纷杂,本以为只是惊鸿一瞥,不曾想记忆是如此历久弥新,白尘既然早就在他心里存了个位置,他也没有不争取一下就拱手让人的道理。尹畅自己打定了主意,把就算实在昏迷中也胆战心惊颤抖得厉害的白尘抱进怀里,轻拍后背顺着发丝抚摸,还低声哄着念着没事了已经没人能伤害你了,半晌白尘似有所察,身体的温度也被尹畅捂热,终于偎在他怀中安安静静睡去。
两天后叶清池找上门来,脸色不好一身戾气,弄得村民们还担忧了一下是不是尹畅小两口惹了什么麻烦事,也好在叶清池知道要洗去一身血污,才没吓到更多人。尹畅一个劲跟村民们赔笑,说叶清池是白尘哥哥,只是过于担心才会面色不好,叶清池和尹畅对视了一眼也不废话,直接进屋去看白尘。
然后?
然后在院落里和村民们闲话的尹畅就听见里面一声重物倒地声。
跟进去一看尹畅也是无奈,叶清池受了重伤,确认白尘没事之后,自己体力不支直接眼前一黑栽倒在地。怎么说叶清池都是白尘心心念念想着的人,况且他对白尘也是真心,不然怎会自己留下断后?尹畅把叶清池从地上架起好生安顿,请了大夫来看才发现叶清池伤势不清,五脉俱损不说,左肩还被扎了个血窟窿,又是一番兵荒马乱,大夫给包扎了伤口,内伤的事,就不好妄自指手画脚了,不过性命无忧,待叶清池醒了自行疗伤就好。
尹畅让大夫顺手给白尘把了把脉,白尘状态良好,至于为什么还不醒,大夫只说大概是惊悸交加伤了元神,再者疲劳过度,无大碍,睡够了自然会醒。
谢过大夫把人送走,尹畅看着屋子里两个昏迷不醒的人,眉宇纠结总觉得哭笑不得,照顾心上人也就算了,还要照顾心上人的心上人,该说自己悲惨还是豁达?剪不断理还乱,尹畅现在算是彻底明白女儿家那些弯弯绕的心思到底有多折腾人。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顺其自然,尹畅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白尘的脸颊,等醒过来,若是敢始乱终弃或者翻脸不认人,上天入地天涯海角也要让你无所遁形!被自己逗笑,尹畅向来以酒代水,现在忍不住馋虫勾引,自己拎着酒坛去村民家讨酒喝去了。
翌日还是叶清池先醒过来,尹畅不在他就自己蹭去白尘床边,坐在地上握着白尘的手寸步不离守着,弄得尹畅进屋来看见他直皱眉,实在是叶清池的脸色比白尘还要难看几分,尹畅也懒得废话,伸手点了叶清池穴道,不顾叶清池瞪他,把人又扔回那张临时搭起来的木板床上,叶清池喘着粗气,到底是开了口,“白尘是我的。”
尹畅挑眉,这是情敌的挑衅啊,有点意思,认识白尘之后,各种以前想一想都是天方夜谭的事情眼下全都发生了,尹畅只是笑笑,“白尘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他只是白尘。”
一句话把叶清池噎得无话可说,头一次交锋就被尹畅的气场完爆,相比之下自己的宣言简直就是幼稚可笑,叶清池气息不稳一阵咳嗽,尹畅掌风解了他的穴道,把手中的药碗递给叶清池,“先养好身体再来竞争吧。”
叶清池心下有气却始终是个翩翩君子,更何况尹畅其实进退有度,而且对白尘的事也费心不少,后来的调查中若没有尹畅暗中帮忙,叶清池也没有把握第三天就能把白尘救出来,虽然不情愿还是接过药喝了,还别别扭扭说了声谢谢。
于是自那之后叶清池和尹畅直接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不再讨论白尘的归属问题,只待白尘醒来自己做个决定。两人也很有默契,在叶清池伤势渐好能自由走动之后,就再也没有两人同时出现在白尘身边的情景。眼下让人越来越焦躁的是,眼瞧着大半个月过去了,白尘为什么还不醒?!
卧龙村毕竟地方小,大夫水平有限也看不出所以然来,倒是问了尹畅和叶清池一个很一针见血的问题,他昏迷前有没有受过什么刺激?尹畅和叶清池一个沉默一个蹙眉,大夫明白了七七八八,幽幽叹了口气,心病还需心药医,或者也有极端的法子,他既然是受了刺激而陷入深度昏迷,也许受到更大的打击可以促使他醒过来,这种方法会落下什么后遗症不好说,用不用你们自己看吧。
大夫的方法尹畅和叶清池不是没想过,可眼瞧着白尘无知无觉躺在那里每天只能喂些清粥,整个人消瘦得不成样子,怎么忍心还做那么残忍的事情强迫他?叶少爷一筹莫展,尹畅也是终日闷头灌酒,两人都在合计是不是把白尘送回万花比较好。
这日依旧是叶清池陪在白尘身边,连日来叶少爷做得最多的事就是看着白尘清俊却憔悴的脸发呆,手中捧着半碗已经凉透的白粥,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忽然被床榻上安安静静睡着的人惊得回神,只因为白尘紧闭的双眼下眼珠似乎轻转,睫毛也微微颤抖,像是要醒了。
叶清池瞬间被莫大的狂喜笼罩,却同时也忐忑不堪,直到对上白尘迷蒙的眸子,眼底黑白分明,差点就喜极而泣,坐到床边把人扶起,迷迷糊糊的白尘似乎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缓了好半天听见有人小心翼翼轻声叫他,白尘的视线终于在叶清池脸上聚焦,反应片刻动了动唇,“清池……”
光是听到这两个字叶清池就谢天谢地了,哪里顾得上白尘这反应的不和谐,伸手将人揽了扣紧怀里,声音哆嗦到自己都听不下去,“白尘……白尘……终于醒了,终于……”
白尘被他勒得有些疼,伸手推了推挣不开,偏了偏脑袋懵懵懂懂,“今天,是你啊……”
莫名其妙的话语让叶清池心跳漏了半拍,心下不好的预感泛滥,推开白尘看进他眼底,只见一片纯粹不染杂质,却没有白尘一贯的凛冽和锋芒,叶清池慌了,惊吓到差点崩溃,“你说什么?”
白尘伸手揉了揉叶清池紧皱的眉心,仍旧一脸孩提模样,“今天是你就好了,我就不会疼,我乖乖的,你抹了药和之前一样轻轻的好不好?”
别说叶清池瞳孔皱缩一瞬间被撕心裂肺的疼痛碾得喘不过气来,站在窗外尹畅也硬生生把手中的酒坛给掰碎一块,叶清池疼得没力气,明白白尘是失了心智,却不愿意承认,悲戚到声音嘶哑几乎发不出来,“不用疼了……白尘……以后都不会有人伤害你了……”
白尘眨了眨漂亮的眼,似懂非懂点了点头,不明白眼前的叶清池为什么会露出这么悲伤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这么愣愣的坐着,半晌想起来什么,拉开自己的衣服问道,“你今天不用上我吗?”
叶清池再也绷不住了,把白尘拥入怀中埋头在他颈间泣不成声,白尘一脸茫然任由他抱着,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尹畅背过身去,抬头望了望当空的太阳,眼睛被刺得生疼,一片水汽模糊,想灌酒却发现因为酒坛被自己捏了个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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