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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46-50

送交者: lycab[☆品衔R4☆] 于 2024-04-20 1:52 已读 20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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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论插花的艺术(H) 由 lycab 于 2024-04-20 1:41

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不给白尘说话的机会,坐在床边扣了白尘的下颔就是一通激烈的深吻,末了去咬了咬白尘的耳朵,咬牙切齿低语,“实在是让人嫉妒得快要发狂了!”
“哈啊……”白尘心中混乱不能言语,虽然不是没有三个人做过,但现在他全然清醒,总觉得过于荒诞淫乱,更让白尘吓到的是,他心底竟然隐隐期待,胡思乱想之际,被两人压进榻里,乳粒一左一右被尹畅和叶清池含在口中,这下胀得更难受了,白尘有些抗拒,下意识忍耐压抑,并不想让丢脸的乳汁溢出来。
而尹畅和叶清池难得有默契,不着急享用,全都竭尽全力挑逗爱抚,一人用舌头碾压舔舐,一人就用舌尖轻扫煽动,一人啮咬乳豆卡在牙齿间轻磨,一人就狠狠吮吸把乳粒拉得寸长,白尘完全无法招架,上半身被两人压制住动弹不得,下半身无意识扭来扭去,胸部承受着不同程度欺凌玩弄,根本分不清是疼是爽,“啊……不……你们!!放……呜……”
被抗拒了两人均是不满,都没废话,一起重重吮了一口,白尘呜咽,不由自主挺腰,“啊啊!别……”两人却像惩罚似的,叶清池含住了整个右胸先是用了点力气咬,留下齿痕之后大力嘬吸,尹畅则更理智一些,用手复上胸部轻轻挤压,像是猫咪踩奶一般叼着乳粒有规律地吮吸,觉得隐约有奶香要溢出就稍微停一停动作,等白尘缓一缓再继续。渐渐叶清池也发现尹畅的意图,他口中已然尝到些奶味,便吐出被欺负得红肿的乳珠,用拇指和食指掐住根部,不让乳汁继续漏出,再次用舌头撩拨舔舐胀得深红的乳尖。
“啊!不……不要再!要出……呜,要出来了……”白尘已经全然没了章法,左边明明饱胀踩在临界点,却被尹畅坏心眼的吊着不上不下,右边胀痛难忍,乳汁不能酣畅淋漓流出,白尘被逼出眼泪,胡乱攥住手边的东西,也不知道自己揪了尹畅和叶清池的头发,哭喊,“混蛋……别,别这样……啊啊……”
两人头发被拽疼了都停下动作,叶清池指腹轻轻揉捻把卡在指尖的乳粒搓得浑圆,抬头去白尘耳窝里舔舐,“说起来,你到底为什么没有怀孕也会产乳?”
“呜……”白尘羞耻心泛滥,谁知道那些莫名其妙的黑衣人对他做了什么!眼下却顾不上耻辱,尹畅用一指将他左边的乳豆压得陷进胸肌里,还刻意小幅度绕着圈圈玩弄,白尘不由自主挺胸,也不知道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别再弄了……啊……”尹畅凑过来舔吻他眼角的泪水,“不是早就告诉过你,想要我做什么就好好说出来啊。”
白尘已经有些恍惚,气息都微弱,分不清到底是谁在说话,偏头躲开耳畔的湿热瘙痒,在叶清池唇上吻了吻,可怜兮兮颤着染了水汽的睫毛,“呜……你们……吸一吸……别再玩了……”白尘认错人了尹畅略有些不爽,埋头含住右边的乳肉,叶清池也不甘示弱,一人一边咬着白尘胸部,将乳汁肆意卷入口中,一番吮咬掠夺不遗余力。
“啊……啊……”白尘被他们折腾了半天,这会终于得到解脱,哪还有一点抗拒的心思,浑身酥软让怀中两个男人为所欲为,手指插在发丝中,像是自己把尹畅和叶清池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似的。乳汁先是只有极细的一小丝,后来在吸食下一阵一阵源源不断,伴随着类似过电一般的舒爽,让白尘呻吟不止。
尹畅和叶清池暂时没有办法去顾及白尘的感受,乳汁香甜,比之之前好像更加浓郁了,一人一边叼着乳粒嘬吸,叶清池小口含了吸吸放放,尹畅则用舌头撩拨乳尖,攒一阵子才吞咽下去,白尘眨着水汽朦胧的眼睛,眼神略有些空洞,“啊……舒服……唔……”
半晌乳汁没有刚开始出得那么急了,尹畅缓了缓动作松口,才发现乳晕已经被吮吸到明显肿大,乳尖却越发娇嫩艳丽不忍逼视,沾着口水,白花花的乳汁还一滴两滴从挺硬的尖端往外冒,呼吸一沉尹畅理智少得可怜,再次低头含住。
“恩啊~!!轻……轻点……”白尘蹙眉,胸口又麻又痒,他已经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一副怎样靡乱的场景,下意识挺着胸,就像是自己在给尹畅和叶清池喂奶,有些羞耻可是快感却蒙蔽了神智,呵出的气滚烫,眼前模糊一片,渐渐乳汁所剩不多,乳尖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哼恩……啊……够了……没了……”
叶清池呷了呷口中柔软的肉粒,榨取出为数不多的奶液,总觉得有些意犹未尽,记忆里白尘如果情动好像会更多泌乳,手指便往下滑去摸到雌穴,尹畅知道他的意图,不仅没阻止反而和他一起胡闹,触手湿润汁水淋漓,轻轻拨拉着花瓣,凑去白尘耳边轻咬,声音带着笑意,“已经这么湿了。”
白尘当然知道下体是什么状态,却无力纠结自己到底有多恬不知耻,雌穴早在被叶清池撩拨玩弄的时候就一直没得到满足,现在被碰了只让他舒服到颤栗,白尘脑袋里一团浆糊,却始终绷紧了一分自持,在一根手指埋入雌穴的时候,他没力气躲闪,沙哑着嗓音哭喊,“呃啊~!不——不要!”
手指被倏然夹紧,叶清池不敢稍动,尹畅也慌忙去白尘眼角和脸颊亲吻,“别怕,不会伤害你的,放松。”
“呜……混蛋……”白尘哽咽,他想提醒他们小心孩子,尹畅略带蛊惑的声音却偏偏一直诱惑他沉沦放纵,白尘委屈得说不出话来,阴蒂小豆又被轻轻摩挲了一阵,叶清池也在安抚他,“只是让你舒服解脱,我有分寸。”
“哼恩……”哪里还能抗拒?身体本来就很饥渴,从心底全然信任和依赖的两个男人都告诉他不要紧,白尘脑中一根弦彻底松了,放弃挣扎软软瘫在那里,雌穴小口含着叶清池的手指震颤蠕动不息,已经没有办法自持了,白尘咬唇,眼底水雾朦胧,“可恶……动……轻点……”
得了首肯尹畅和叶清池对视一眼,叶清池勾开内壁给尹畅腾了点地方,于是雌穴里埋了两根手指,一个略粗糙一个更修长,却都是骨节分明,白尘胡乱摇了摇头,有些不安双手放在耳边攥紧了枕头。
都没敢进得太深,毕竟是两个人动作不一致多少会给白尘带来负担,所以尹畅和叶清池意外地配合,顺着一个方向细细揉过内壁,感受到层层叠叠的媚肉把手指包裹挤压在其中,知道白尘很舒服,动作不由越发轻柔。
两根手指浅浅抽插,酥麻丝丝缕缕往四肢百骸扩散,白尘的感觉也很微妙,虽然不是性器,到底是尹畅和叶清池两个人,心里的刺激就比平时强烈,越发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在快感中浮浮沉沉,雌穴也越发痉挛颤抖,不一时更多汁水被翻搅而出,咕啾作响,性器也早已抬头,昂扬翘挺,白尘大张着双腿愉悦地呻吟,完全无暇顾及自己是怎样一副耻态。尹畅和叶清池看他沉迷心下也是满足,继续抽插刮搔撩拨雌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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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白尘微微挺出的胸部乳尖颤栗,两人不约而同低头再次把乳粒纳入口中。
“啊恩~!!不要……咿啊~~!”胸口已经被他们凌虐得有些微微发疼,白尘下意识拒绝,却是挺着胸部把自己往两人嘴里送,白尘整个人浸泡在名为欲望的浪潮里,什么意识什么理智什么自尊全都溶化蒸腾消失不见,半晌雌穴突然颤抖得厉害,白尘眯着眼微微抬高了腰,“啊啊……要……哈啊……”
然后身体里两根合作无间的手指突然就拆伙了,毫无规律抽插翻搅,都进得不深,却让突然受到粗暴对待的雌穴异常兴奋,酸软从身体深处翻涌而上,媚肉几番收缩,终是大股淫液被挤压流淌出来,把尹畅和叶清池的手指湿了个透彻。
“啊……啊……”白尘太兴奋了有些吃不消,眼前炫白思绪真空,口涎早已湿濡了下颔一大片,埋首在胸口的两个人还不放过他,吮咬舔舐毫不留情,白尘呼吸微弱,“哈啊……没有……别,别吸了……”突然身体一阵悸动,难以言喻的酥麻席卷了乳尖,胸口好像过了电,瞬间充盈了大量乳汁,若不是乳粒被人含着,奶液一定能喷射出好远。
这一阵出乳让尹畅和叶清池都措手不及,呛着倒不至于,但是从唇角溢出去不少,在白尘胸膛逶迤出靡乱的白色痕迹,两人被刺激到,像是被抢了食,更加大口吞食香甜的乳汁。
“呜……混账……”乳汁涌出造成难以形容的舒畅,乳粒却在长久的吸食下微微发疼,白尘知道这两个人太过分了,却又疼又爽无力计较,哆哆嗦嗦任由尹畅和叶清池榨干了最后一滴,语无伦次伴随着呻吟一直念叨着什么轻点,不行,真的没有了,别再吸了……
最终被放开的时候胸口湿漉漉,都是些什么东西白尘根本不想知道,努力忽略掉那让人羞耻的触感,就被堵了唇,随着奶香在口中扩散,眼前的叶清池眼底含笑,“这么好吃,你也尝尝。”
白尘有些迟钝,反应不过来那是什么,可是那股淡淡的香味混杂着叶清池的气息,让人有些欲罢不能,伸出舌头主动索吻,唇舌交缠和叶清池吻得不亦乐乎。感觉到双腿被人打开,余光瞄见尹畅跪坐在自己胯间,随即后庭抵了个火热,白尘皱了皱眉,觉得力不从心,身体却很诚实,自主全然放松下来等待尹畅的侵犯。
“哼……啊……尹畅……好……”舒服……后面两个字白尘到底说不出来,努力睁着迷蒙的眼睛看向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尹畅,只觉得脑袋更加眩晕越发意乱情迷,好像生来就该如此契合,软化的内壁将粗长的性器全然容纳,进进出出间连形状和大小似乎都完全刻在脑髓里,白尘用双腿盘住尹畅的腰,伸手要去摸自己的性器,却被另一人抢先握住,叶清池看白尘眼底只剩尹畅醋意翻涌,抓了白尘的手按在自己的性器上,还扣了白尘下颔强迫他看自己,“白尘,我是谁?!”
“啊……唔……”手中叶清池的性器火热滚烫,白尘对上叶清池气势汹汹几乎沸腾的眸子,明明混乱不堪无力思考,却偏偏留意到他眼底的忍耐和鬓角的汗水,心下涌出爱意,想取悦他舍不得让他难受,“清池……啊……我帮你,恩……帮你舔……啊啊啊!”话音刚落被惩罚一般重重顶到了深处,白尘慌忙按住腰间尹畅的手,“啊……尹……别……”
尹畅也不是真有心难为他,只是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嫉妒心,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便也放柔动作,结果被叶清池多管闲事瞪了一眼,“你轻点!”
尹畅眯眼,略有些不爽,可是他们俩暗自较劲吃苦的一定是白尘,今日已经胡来妄为到这种地步了,到底让尹畅担心白尘身体受不住,反正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所以尹畅笑开挑眉挑衅,“他都主动要求了,不满足他真的好么?”
叶清池是真忍不住,可是被尹畅这么一说又觉得真让白尘给自己口就丢了大面子,尹畅不管他纠结,示威一般在白尘身体里大力抽插,顶得白尘嗯嗯啊啊叫唤,叶清池一忍再忍,额角附近的青筋都直跳,自己握住性器套弄,白尘发觉了心下难受,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回点力气,侧身撑起身子,勉强够到,张口把龟头纳入口中。
“嘶——”叶清池当下倒抽一口凉气,按住白尘的脑袋,却怎么也无法把人推开,尹畅看白尘吃力,直接把人摆成侧卧的姿势,举高了一条腿继续攻城略地。
白尘身体柔韧性很好,这种姿势也不觉得吃力,体位和角度的变换让尹畅顶到以前从没碰到过的地方,快感分毫不少又带着新鲜感,白尘心醉神驰,努力张大嘴把口中的性器吞到深处,鼻尖几乎埋在叶清池耻毛里,满嘴腥咸雄性的气息,好像已经沦为欲望和性爱的俘虏,不管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唔……恩……哼恩……”浑身香汗淋漓,身体各处都是湿淋淋,口中的硕大把他的嘴角撑到微微发疼,白尘却越发不遗余力舔吮,感受到那个硬热随着自己的动作颤抖或者更加胀大,心下满足又有些得意,你看,这个人因为我的缘故越来越兴奋了。含着性器用舌头绕着茎身刮舔,明明口液到处都是一塌糊涂,口干舌燥却一分没得到缓解,白尘无师自通蹙眉闭着眼卖力吮吸,不断发出啧啧的声音也不自知。
白尘当然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在尹畅和叶清池看来是怎样一副色情又活色生香,那吮吸声伴随着呻吟回荡在耳畔刻进脑海,足以让人方寸大乱丢兵卸甲。别说叶清池挤眉弄眼说不出话来,尹畅看着白尘口中若隐若现的香艳小舌也是被刺激得不行,呼吸一窒开始冲刺,叶清池稍微按住白尘的脑袋,也开始自己抽送。
“唔恩!!咳……哼恩……唔哈!!”突然狠辣的动作让人无法招架,几乎窒息的同时被尹畅连续捣磨敏感点,硬生生把白尘刺激得浑身痉挛不止,眼前色彩斑驳陆离,耳边尽是自己过分急速的心跳声,白尘的性器在全然没被触碰的情况下,仅仅靠着后庭抽插便射了精。
待感觉到热液浇灌进身体深处,舌尖腥麻口中也落了些不明液体,因为堵住了呼吸白尘下意识吞咽,耳边好像有叶清池惊慌失措的声音叫他吐出来,白尘很乖张了张口,剩下的白浊就顺着唇角滑落,叶清池看着他这幅无知无觉的淫乱样子脸上烫到冒火,手忙脚乱去擦了一把,触到自己的液体直接愣了无法动作,结果白尘又凑上来,伸出舌头贪婪地把他手上的精液舔干净,自言自语一般低喃,“不难吃,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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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尘一句无意识的话语,硬生生让刚刚高潮的尹畅和叶清池又气血翻涌,照顾到白尘的身体两人都有意压了压欲望,可白尘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在高潮的余韵中迷迷糊糊凑上来索吻,唇舌交缠加上轻喘低吟,彻底卸掉了两人最后的理智和顾虑,又把人压下为所欲为了一番。
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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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不算激烈,软绵绵的白尘一直处在情欲的熏陶中,云里雾里也只有一味承受尹畅和叶清池带给自己的莫大欢愉。后庭里始终含着一根肉刃,内壁被摩擦到火辣辣甚至渐渐麻木失去知觉,却是自发蠕动不息一片深红熟靡。前穴始终湿淋淋,混乱中白尘哭着主动要求尹畅和叶清池用手指进去抽插,被一吻一吻暖干了眼角的湿意,轻声诱哄说要忍一忍。
“啊……哈……”白尘浑身都烫得要命,颤了颤睫毛,又被卷入欲望的漩涡,除了哼哼唧唧呻吟再发不出其他的声音,闭上眼身体各处的感觉越发鲜明,性器饱胀被握在尹畅湿黏滑腻的手中不遗余力爱抚,雌穴不用触碰一小股一小股春水不断往外泻,弄得甬道里麻痒延绵不绝,后庭叶清池的性器来回碾压,每一寸嫩肉都是酥的,稍一摩擦就颤栗不止,更不要说在大力抽插下乳尖还有莫名的液体往外溢……
意识很疲惫可是心里好像跟明镜似的,白尘知道,自己这幅模样大概除了淫荡,找不到别的什么词来描述,可即便知道自己很淫荡,他会羞恼不甘,却全然不想抗拒尹畅和叶清池,放纵自己把身心都交付出去,乳尖又被吻住,一番吮吸不遗余力,另一颗小突起也被卡在两指间揉捻挤压,乳汁好像被挤出去不少,身前的尹畅好像骂了一句浪费,拍掉叶清池的手,又将他胸口乳白色的汁水舔食干净。
迷糊间又被摆成趴跪的姿势,依旧是叶清池,片刻不停压进后庭甬道,伴随着身体被贯穿,莫大的舒爽席卷全身,让白尘几乎呜咽,泪眼迷离,发丝早就被汗水渍在颈窝里,背部的线条绷得可好看,一片雪白上落了几个暧昧红痕,颤颤巍巍抖个不停。
然后又一根性器送到唇边,被人诱哄着张嘴含了,这下连声音差点都发不出来,任由尹畅和叶清池随意摆弄,身体越来越敏感,就连扣住他腰髋的手稍微抚摸摩擦都能让人兴奋异常,白尘实在吃不消,带着哭腔求饶不要了今天不能再做了,结果声若蚊蝇也不知道精虫上脑的男人们有没有听见。待到最后身体痉挛,自己的性器泻出一些不是精液也不是尿液的清澈透明液体,白尘瘫软在那里,唇角还挂着精液,就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后果是第二天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白尘醒过来尹畅和叶清池都不在,自己一个人坐起来,按着酸疼的腰发呆,前一晚的颠三倒四一幕幕在脑中回放,两人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相互比拼,真是把人折腾掉半条命,白尘隐约记得被尹畅抱了去清洗的时候,瞄了一眼窗外天边已经泛白……
满脸燥热,白尘根本不敢低头去看自己胸前微微发疼的两点。半晌脑袋里不那么闹腾了,才长长呼出一口气,白尘发现自己虽然恨得牙痒痒,却拿尹畅和叶清池这两个混账东西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在心里默默记下一笔,长点记性千万别再把自己打包送到两只狼的嘴边。
收拾停当,纵欲过度腰酸体乏,白尘面色不善,却到底还是有些担心,叶清池白痴兮兮没个分寸,内伤未愈居然做出这么荒唐的事!出门寻了寻,还在楼梯上一眼就看见了客栈大堂里的叶清池,正在打包路上吃食,时不时掩嘴咳嗽,脸上咳出了红晕,却一分礼数也没失,给了银子从店小二手上接过油纸包,留下一个冷淡疏离却谦和的微笑,转身,高高束起的马尾倒是精神,摆了个弧度还挺潇洒。
白尘唇角不知不觉带了笑,心里那点怨气也在此刻烟消云散了,走下楼梯跟出去,尹畅整顿了马车抬头看见他出来,眼底笑意明显,目光在他腰间明显调戏徘徊了一阵,白尘心下惊惶,故作镇定也不理他,绕开尹畅走向叶清池,搀扶一把扣了脉,“好不容易养好一点的身体又被你糟蹋了。”
尹畅面上的表情略呆愣,叶清池有些受宠若惊,反手抓了白尘,下意识压抑了一阵咳嗽,“别担心我没事。”
白尘当然没看漏叶清池得意地冲尹畅扬了扬眉,不着痕迹挣开被握的手,自己进了马车,淡淡道,“有没有事我说了算,你从今天起,便禁欲罢。”
叶清池本来挺高兴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当场愣住,尹畅没忍住幸灾乐祸笑出声,结果又被白尘瞪了一眼,尹畅厚脸皮,弯了眉梢就这么定定看着白尘,眼底柔情宠溺都快把人溺毙了,到底还是白尘先败下阵来,耳根红透转开脸,鬓角的发丝微乱,和第一次见面一样,惊慌失措的样子异常可爱。
叶清池径自失落了一瞬,而后像狗皮膏药一样跟上马车将白尘环腰抱住,白尘推他,叶清池衣襟被揪皱了也不松手,“你再补会眠,靠着比较舒服,我不做别的。”
白尘确实还不太清醒,本来最近就容易疲惫,被两个人折腾了几乎一宿,现在更是慵慵懒懒不想动弹,看了看腰间跟铁钳一样的双臂,白尘自知拗不过他,便放松下来靠着叶清池胸膛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心安理得闭眼小憩。尹畅留意到白尘眼睑下的乌青,想到昨夜确实太过勉强,不再闹他,也懒得和叶清池吃醋计较,跳上马车拉了缰,驾车继续赶路。
走了两日便发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白尘呕吐越发严重,油腻荤腥都是大忌,却不得不强迫自己进食,一顿饭下来面色比叶清池还要苍白三分,再要坐车赶路,一路颠簸,多少山楂和橘子都压不住胃里的翻腾,又一次叫尹畅停下马车,白尘急匆匆跳下去扶着树干干呕了一阵,直起身来才发现叶清池跟来了。
白尘皱着眉头说了句没事,叶清池伸手要替他擦唇角的污秽,白尘还偏头躲了躲,叶清池眉头一拧,直接拦腰把人抱进怀里,固执地擦干净唇角,倾身就要吻。
白尘慌了,叶清池眼底有怒意,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眼瞧着唇瓣几乎相贴,白尘往后缩,“别……唔!”脏字都没能说出口,就被柔软滚烫的舌头入侵了口腔,一番搜刮掠夺,很强势却不强迫,白尘没辙,身体放松下来任由叶清池纠缠了一阵,一吻终了还被咬了一口,叶清池忿忿,“不许你嫌弃自己。”
唇上微微刺痛,真是要被他气笑了,不过叶清池真的全然不介意白尘不是不动容的,缓了缓呼吸没说话,被叶清池抱紧,勒得有些疼,白尘蹙眉,眼神询问叶清池怎么了,叶清池摸了摸他苍白的脸颊,“我想过了,你别跟着我折腾,让尹畅带着你慢慢走,或者你们就在巴陵歇下,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
白尘愣,突然有些心慌,下意识回抱住叶清池,“那你呢……?”
“我伤势稳定已无大概,只是一日不恢复如常你就一日不能安心,我知道。所以我先回藏剑,这一路都是官道想必太平,我也没什么仇家,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白尘听了不知心下作何感想,好像确实这是万全之策,可叶清池说要分开自己心里怎么这么五味陈杂?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是在舍不得,白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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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握了握拳,下巴靠在叶清池肩上,原来已经对这个人依赖到这种程度,原来居然一刻都不想分开。深呼吸把属于叶清池的味道卷入肺腑,蹭了蹭相贴的鬓角,白尘唇角的弧度柔软,“你不怕我始乱终弃?”
耳边叶清池的笑声可好听,“本来始乱就不是你,你怎么弃?要弃也是我弃,但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胡言乱语!”白尘脸上有些烫,骂完偏头在叶清池脸上轻轻落了个吻,“你路上小心,好好养伤,我会去藏剑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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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尘和尹畅依叶清池所言在巴陵歇下,巴陵地处洞庭湖北,气候温和风景怡然,油菜花田金灿灿的叫人看着就舒心,桃花林和夜雨河畔芦苇草更是赏心悦目,虽然白尘孕吐的症状依然严重,可不用舟车劳顿气色确实好看了很多。
饮食起居都是尹畅亲力亲为,记得第一次看着他在厨房里忙活出三菜一汤,荤素搭配连色泽都极佳,还头头是道告诉他这个清火这个补血,白尘目瞪口呆好久都没能回过神来。虽然尹畅不是叶清池那般君子如风,可一身豁达洒脱是白尘对君子的新定义,都说君子远庖厨,白尘是越来越看不明白尹畅这个人了。
待到坐下尝了尹畅的手艺,白尘默默嚼碎口中的食物咽下,莫名的眼眶就有些湿润,真的开始相互了解,白尘越发觉得自惭形秽,尹畅那么好那么完美的人,自己哪里就这么好福气能拴着他走一辈子了?却不敢表现出来,上一次被揍了回想一下似乎屁股都还隐隐作痛,白尘压了压鼻尖的酸涩,强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听得尹畅微微叹了口气,不过想宠你疼你,怎么倒惹得你伤心了?
然后白尘被拉过去坐在尹畅腿上,眼角自己都不曾留意的泪水被轻轻拭去,尹畅没强迫他也没再骂他,抓了他的手揉揉捏捏,一寸寸摩挲指骨把玩,絮絮叨叨跟他说了一大堆话。从初次见面,到看见那个被陆煜玩弄到可怜兮兮的自己,到惊醒过来泫然欲泣对着他求救,到后来失了心智的尽心陪伴,以及最后的决定要三个人一起……
毫无保留,尹畅将自己一颗心仔仔细细剖开,完全展示给自己看,细枝末节全无遗漏,包括自己从心底里始终无法忘却的一分肮脏卑微,尹畅温柔却不容抗拒地触及了,然后漫不经心捧在手心里揉碎了,末了甩了甩手让那些残渣随风逝去,再填以满腔的包容和深情,让白尘捂着嘴泣不成声,轻而易举全身心折服。
等平静下来白尘早已哭红双眼,又被覆了双唇,第一下轻啄是爱怜,衔了唇瓣轻含是安抚,舌尖强势入侵是占有,最后唇齿交缠是相濡以沫。一吻终了尹畅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白尘的落凤,郑重交还到他手中,尹畅只是微笑,总算可以物归原主了。
捏紧落凤,玉质微凉,握久了被掌心的温度捂得一片温润,白尘承认,今天之前,他都刻意在逃避这把自己精心大费周折打造的武器,而尹畅的洞察力敏锐到可怕,他甚至能把拿出落凤的时机都把握得如此恰到好处!白尘无力思考尹畅到底用心到何种地步,努力睁大水汽模糊的眸,握着落凤捡回一身骄傲,从今往后,堂堂正正完美无缺地站在尹畅身边,花间绝笔当如是!
最后一点心病和顾虑烟消云散,心情好了连怀孕后各种不适的症状都有所缓解,这日白尘晚饭吃了不少,又因为喝了一碗热热的鱼汤鼻尖冒了些薄汗,抬袖随意沾了沾,无意间对上尹畅的视线,尹畅面上的线条柔和,停了箸撑着下巴看他,含笑的眉眼好像在说甚好。
几日的相处白尘已经有些习惯尹畅有意无意的调戏和逗弄,默默垂了眸不理他,余光瞄见他有动作白尘紧张,然后尹畅伸手在他腰腹上轻轻摸了一把,“总算是有些肉了。”
白尘蓦地耳根发烧,无论多少次,被尹畅触碰白尘都会心悸得厉害,要说亲密无间的事做了那么多早就该习惯了,可偏偏这种无意识的接触杀伤力始终巨大,每次都像是从心坎里过了电,一阵酸麻一直蔓延到指尖,叫人几乎不知所措。
尹畅当然不知道白尘的反应这么强烈,但是他喜欢看白尘面红耳赤。白尘平日里冷冷清清一脸生人勿进,若无必要就惜字如金,外人看着就像是天山上的雪莲孤高清傲,只有自己知道他家这朵花儿其实是含羞草,轻轻一碰,就……白皙的皮肤下镶了一层淡粉,唇一抿,垂了眸可是睫毛小幅度轻颤,真是好生可爱!
尹畅眼底的笑意越发叫人难耐,白尘耐不住脸上燥热,起身要跑,被尹畅一把拉住,用指腹去白尘掌心挠了挠,“今天这叫花鸡可是你要求了特地做的,都不给点评价?”
白尘气恼,还能有什么评价,当然是好吃。掌心被撩拨得痒痒,白尘挣了挣抽回手,径自埋头收拾桌上的碗筷,转开话题,“已经三个月了,我最近情况还好,我们……”话没说完就听得尹畅幽幽叹了口气,怨念,“要句夸奖那么难也就算了,无微不至到头来某人心里想的还是别人,该怎么说?为他人作嫁衣裳,唉……”
“你……”尹畅这话带着笑意和调侃,分明就是拿话激他,白尘却没辙,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咬唇挣扎纠结了一番,“什么为他人……你莫要胡言,你明知我……”
话到这里没了下文,尹畅从后面搂了白尘,扣了下颔让人扭过头来,凑去唇边吻了吻,“你怎么?接着说啊。”
白尘跟他鼻尖相蹭,呼吸微乱心跳得厉害,反正他就是无法抗拒这人,负气一般闭上眼,去尹畅唇上啃了一口,“我对你,一见钟情。”
尹畅就了吻还不满足,衔着白尘的唇瓣轻抿,口齿含糊,“仅此而已?”
白尘被吻得身子有些发软,主动探出舌头堵了尹畅总说些得寸进尺话语的嘴巴,交换了一个深吻,在换气的空档小声嘟囔了一句再见倾心。尹畅这下满意极了,两人纠缠温存了一阵子,尹畅起了微薄的欲望,眯着眼摸到白尘长了好些肉已经有些软绵绵的小腹上轻轻摩挲,最终忍住了什么都没做。
夜间和往常一样相拥而睡,白尘睡得不太安稳,出了一身虚汗,瞪大了双眼惊醒的时候,一片寂静中只有自己异常清晰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如雷鼓和重锤,砸得胸口几乎喘不过气,白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日子过得安静祥和,偏偏今夜梦见了那些早就遗忘的细节。
比如,唐子逸射精之后,还把尿液也丢在自己体内,再比如,曲幽曲冥和两条蛇一起,将自己前后两个小穴全都塞满……
他可能心里已经不那么在意,却没有办法控制本能的颤抖,怕惊醒身后的尹畅,白尘努力苦苦压抑,却不知自己抖抖瑟瑟,根本什么也瞒不住。尹畅几乎在第一时间就醒了,他从背后抱着白尘,当然知道怀中人颈间全是汗水湿黏一片,撑起身子将白尘掰成仰面,对上一双惊恐的眸,尹畅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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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有什么事不好了。
坐在床上把人抱起拥住,白尘颤抖得厉害,双手紧紧搂着他,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尹畅就顺着他背心一下下轻拍安抚,效果却甚微,最后白尘声音带了哭腔,“尹畅……想想办法,疼……肚子疼……”
尹畅当场心里一个咯噔,白尘心绪混乱到动了胎气,尹畅咬牙,本不想勉强白尘,现在却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伸手复上白尘小腹,不敢妄动,只是用掌心的温度让白尘稍微安心,“别怕,都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了。”
耳边的人哽咽,一个劲地摇头,鬓角和颈侧都落了湿意,尹畅握拳忍住了安慰的冲动,暗自催动内里让掌心微微发烫,暖着白尘的肚子,顺便稍微引导他真气循环,“说吧,我听着,说完便都忘掉,就不用再想着念着一辈子。”
小腹隐隐作痛,白尘自己心里也清楚这样下去要遭,努力抽噎了几下,想要发出声音,几番动了动唇还是极难启齿,恐慌混乱不堪,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愣愣偏头看了看尹畅,那人从来都带笑的眉间是紧拧的,惊急和担忧夹杂,连额上都布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却始终小心翼翼护着他的肚子。
腹中那弱小的生命似是也有所感,好像小幅度有些异动,白尘被惊得回神,无论如何孩子不能有事,叶清池不在只有自己能保护他们的孩子,白尘将尹畅抱紧,闭眼,张口,声音颤颤巍巍,“唐门射完……”有滚烫的液体从眼角滑落,喉咙里酸涩,“尿……好脏……还有五毒……蛇……很冰……前面后面……一起……很可怕……”
尹畅只是静静的听着,从只言片语中得知白尘的遭遇,狠狠握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了才没那叫嚣的真气膨胀,天知道他有多想将白尘抱紧,却不能,这种情况下哪怕是一点点安抚,都会让好不容易快要走出来的白尘再度缩回那自惭形秽的壳里,白尘说完这些便发出不声音了,良久尹畅才发觉自己的眼眶居然也是滚烫,深呼吸调整了情绪,尹畅才敢开口,“都过去了。”
不知何时白尘已不再颤抖,腹中的疼痛也不再明显,反而是感觉到尹畅的身体僵硬得厉害,颈侧的线条绷紧,硬生生衬得从来都是好脾气的尹畅肃杀狠戾,陌生得让白尘几乎都不认识了,下意识蹭着相贴的鬓角,白尘轻轻拍了两下尹畅后背。
下一瞬被结结实实勒紧,尹畅的声音带了些鼻音,“别想了,忘了罢!”
白尘这时候意识到尹畅总是包容理解一切,却不是不会害怕不会疼的,他为了自己疼,也为了自己的遭遇害怕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他已经让他费心至此,而自己能做的应该做的,也就是将尹畅那份豁达和释怀好好学来。白尘不由自主挺直了腰背,前尘往事就让他沉睡在记忆里,他们还有很多很多无限的未来。
那个夜里究竟是谁暖了谁的心已然无法分辨,最后白尘和尹畅抱着相拥而眠,大概是这么久以来睡得最安稳最踏实的一天。
13
第二天尹畅是被白尘摇醒的,一睁眼便看见白尘面色惨白,顺着视线望过去,床单上隐约落了些红,白尘已然没了章法,捏着他的手竭力忍耐,始终没敢问出一句是不是流产了。尹畅心中也是忐忑,面上维持镇定如常,问白尘肚子还疼不疼,身体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白尘一一摇头,尹畅将他按在怀里,异常坚定告诉他孩子不会有事。
稍微安抚了白尘的情绪,尹畅还是去请了大夫,大夫来的时候尹畅给白尘脸上带了面纱,用被子严严实实裹住,只留了手腕出来,大夫见多了姑娘家害羞,并未觉得有什么奇怪,诊了脉道是动了胎气,如果出血量小且已经不再腹痛,便是没有大碍,吃两幅保胎药好好休养,切忌心绪起伏。
心中大石落地尹畅连声道谢,送大夫走顺便去抓药,路上还被数落了一顿,什么媳妇怀孕了脾气不好,做男人的总要让着点,哪有和媳妇顶着吵的?尹畅故作深沉仰头灌酒,一边应和着大夫教训的是。
稍后熬了药亲自喂白尘喝下,白尘好像是真的吓坏了,一碗药乖乖一口气喝到见底,还捂着肚子惊魂未定,尹畅接过空了的药碗在床边坐下,笑着抱怨,“大概从今天起,我这寡情薄意一点也不体恤结发妻子的恶夫形象是要坐实了。”
白尘没明白,直到这时他的心脏都还没落回原地,愣愣看着尹畅眨眼,眼底湿润,尹畅凑过来在他唇上舔吻,“我担了这么大罪名,是不是该给点补偿?”
被唇上熟悉的触感渐渐牵了思绪,白尘微微张口去就尹畅的吻,结果尹畅只是贴着他的唇瓣轻轻摩挲,“不如……叫声相公来听听?”
白尘瞬间瞪大了眼,知道又被逗弄了,咬牙推开这个不要脸的流氓,脸上染了红晕也不知是羞是恼,尹畅得寸进尺倾身追上来堵了白尘的嘴,接吻的间隙还带着笑意嘟囔了一句叫声夫君也可以,于是白尘面红耳赤,彻底没有余力去想其他的负面情绪。
又在巴陵小住了半个月,等白尘身体彻底养好,两人才开始往藏剑赶。此时白尘已经稍微显出身子,好在万花破军套宽厚,腰带稍微扣松一些基本看不出异样。
一路顺利,进了扬州发现叶清池等在路边,换了上身黑衣的秦风套,一身稳重修长干练,额前精致的发誓虽然金光闪闪却透着寒光,加上叶清池没有笑,那严肃冷峻的模样几乎让白尘没有认出他来,殊不知叶少爷只是等了近月余差点望穿秋水。
待到叶清池看见白尘,眼底瞬间染上不能自已的惊喜,视线相交硬生生让白尘心跳加速,加之久别重逢的激动,白尘几乎是自己从尚未停稳的马车上跳下。其实白尘功夫了得不至于大惊小怪,叶清池却被他吓得不轻,飞身上去将人接了满怀。叶清池满心喜悦,白尘则首先扣了他的脉,脉象虽然还有些迟虚,却沉稳有力,内伤已无大碍。
白尘心中宽慰,纵容了叶清池青天白日大庭广众将他拥在怀中耳鬓厮磨,听叶清池一声一声说着我好想你,白尘心中柔软,把叶清池抱紧了,激动得手都有些颤抖。
直到被尹畅的咳嗽声打断,白尘才觉得脸上发烧,过往的行人有意无意盯着他们看了好半天了,白尘羞赧自己进了马车,叶清池要跟进去却被尹畅调侃了一句拦下,索性直接轻轻一跳坐在尹畅身边,两人你来我往斗嘴斗了好一阵子。
白尘坐在马车里听他们乱侃,本来只是相互奚落争风吃醋,后来居然连床笫之间的事情都拿出来肆无忌惮,一个说什么喜欢被舔另一个就说只是亲亲就能让白尘把持不住,一个又隐晦炫耀自己器大活好,另一个一声嗤笑说自己能让白尘主动……话语的内容越来越没边,白尘额上的青筋直跳,忍无可忍低吼了一句,“闭嘴!!!”
外面两人瞬间噤声,片刻之后叶清池还是嘟囔,“有本事下次比比。”比?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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