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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66-70

送交者: lycab[☆品衔R4☆] 于 2024-04-20 1:57 已读 11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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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论插花的艺术(H) 由 lycab 于 2024-04-20 1:41

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不能拿剑,我大概也不能心安理得守在你身边。”
白尘惊惶,收缩下体更是不顾一切想要动,叶清池苦笑,这才想起来两人还是如此糟糕的情况,相连的下身欲望依旧火热,可白尘体内一定惨不忍睹。叶清池不想继续,白尘却是一副如果不继续做下去整个世界都要崩塌的架势,叶清池拗不过他,伸手握住白尘被疼痛折磨得可怜兮兮的欲望,轻揉爱抚。
叶清池的动作温柔到前所未有的地步,一点一点把白尘的欲望撩拨起来,白尘有些抗拒张口欲呼,却被叶清池入侵了口腔,卷了唇舌轻轻吮咬,越吻越深,白尘的呼吸终于从冰冷变得温热,身体也渐渐发烫,轻哼一声偏头分开相贴的唇,脑子已然有些不清醒,却还是急惶惶想要问个究竟,“你……什么意……哈啊~!”
性器被握住从根部撸到上方,下体早就适应了疼痛,此刻丝丝缕缕的刺痒磨得人难耐,白尘哪里受得了这种刻意的撩拨,可是自己确实希望叶清池继续,根本不会说拒绝的话语,下意识摇头,“唔……等……嗯……”
叶清池这才稍觉满意,试着动了动腰,有冰凉的液体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涌出,灼得皮肤生疼,叶清池一手环腰稳住白尘的身形,一手摸去雌穴找到稚嫩的阴蒂,用指腹按住一阵揉搓。
“恩啊啊……”快意顺着脊椎直冲头顶,白尘夹紧双腿男根完全挺硬,撕裂的雌穴内壁被性器打磨,刺痛和麻痒夹杂,汇成了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意识到自己在凌虐中也能感受到舒爽,甚至根本不想让叶清池停下,白尘心底羞耻心泛滥,却无暇顾及,眼底早就失了清明,只能跟随叶清池的步调在欲望中浮浮沉沉。
被舔了耳窝,叶清池粗重的喘息全都糊在耳畔,伴随性器一次次碾磨在敏感点上,刺激着脑中最脆弱的神经,徘徊在极疼和激爽之间,白尘无力招架,梗着脖子躲了躲,被叶清池搂紧咬了耳垂,“对不起,我错了。”
白尘突然委屈得不行,眼泪就像是断了线,攀着眼前唯一的依靠,断断续续句不成句,“清池……啊……我可以……请你,依靠我……啊啊……”耳边传来含糊的应和,只有叶清池自己知道那是他心疼到极致,无法压抑的呻吟,将白尘紧紧拥抱,抵死缠绵,呼吸间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是顿顿的痛,叶清池暂时没有办法说出其他话语,张张合合的唇,始终只是在重复对不起。
混乱不堪力度也失去分寸,性器全然抽出再狠狠插入,叶清池不顾一切侵略占有,这种强势就算是正常情况白尘都不一定受得住,更不要说下体被撕裂得不成形状,滚烫的硬热毫无怜惜磨蹭着伤口,惹得白尘惊喘尖叫,整个人都支离破碎,腐骨蚀心的快意却在四肢百骸盘旋聚集,亟待找个出口。
最终白尘完全失了神,身子紧绷宣泄出来的时候,叶清池还在他体内毫无规律进进出出,动作凶狠似是全然不在意他的死活,白尘被疼痛拉回意识,眨了眨红肿的眼睛,无意识将手指埋入叶清池发丝中安抚一般轻搔,叶清池被他刺激到,窒住呼吸终于也交代出来。
23
大片的喧嚣爆发弥散,留下的只是无边无际的空虚,疯狂过后两人都没有言语,白尘因为叶清池那句没办法留在身边而失神,他已经做了自己能想到的一切,可是叶清池说要离开……明明两人肌肤相亲身子贴得密不透风,为什么反而看不见胸膛下的那颗心了?
手脚瞬间冰凉,白尘下意识将叶清池抱紧,叶清池终于有所动作要从他身体里退出,白尘一怔,理智迅速回拢,尽管全身上下像是被碾过一样酸疼无比,还是死死搂着叶清池不松手,用伤痕累累的雌穴夹紧埋在体内的性器,“别出去,抱我,抱我……”
叶清池难得冷着脸色,听见白尘的话语面色越发阴沉,自己握紧拳深呼吸半晌,才勉强压下翻涌的愤怒和懊恼,白尘得不到回应惶然偏了头来索吻,颤颤巍巍张口,声音抖瑟几乎听不清楚,“别走,我不问也不管了,你别走,求你……”
叶清池原先没想过心疼一个人到底能到什么程度,如今才知道,肋下胸腔深处,一种无可奈何的痛随着每一次心跳,丝丝缕缕渗透到浑身上下每一寸,融入骨髓,生生噎得人喉咙发烫,随即酸涩涌上鼻腔,眼眶微湿,叶清池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白尘。”扣了腰撑着背压制住怀中人胡乱的挣扎,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我没有要离开。”
“我隐瞒欺骗不跟你坦白,让你不安让你担心,对不起。”接住白尘因为放松下来而瘫软的身子,伸手理顺他耳边凌乱的发丝,怀中人屏着息还一脸惊惶,叶清池的视线有些模糊,“我想不开我钻牛角尖,都是我混账我该死。”
轻轻一吻印在白尘苍白的唇上,撬开唇齿渡了一口空气过去,“我好不容易才牢牢抓住你,就算是我死,也不可能松开手。”喉咙哽咽痉挛,已经快要发不出声音了,叶清池眨了眨水汽模糊的眼,根本无暇顾及有什么从眼角漏了出去,“你别再伤害自己,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白尘愣愣抬手去擦叶清池脸上莫名的水痕,触到湿意还被吓到,久久不能言语,但好歹情绪被安抚下来,叶清池试着动了动也不再反抗。担心胜于一切叶清池小心翼翼撤出,下体刺痛钻心终是让白尘回神,拧眉闷哼,被叶清池轻手轻脚仰面推进床里。
然后双腿被拉开,白尘疼得厉害倒抽凉气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他看不见下方只能感受到股间湿冷,叶清池却将红白交错涌出的液体尽收眼底,穴口被血迹糊住看不清伤势,越发叫人胆战心惊,呼吸一沉眸色也黯了,叶清池再不多说二话,抱了白尘先去清洗。
热水舒缓了酸疼的肌肉,身子虽然舒服了,却完全无法掩盖疼痛,伤口沾了水,烫得有些麻木,白尘咬紧牙根,鼻尖起了一层汗水。叶清池靠着桶壁,让白尘坐在自己身上,轻轻在他周身按摩拿捏,始终不敢去触碰伤处。倒是白尘自己渐渐放松下来,抬臂环了叶清池的脖颈,“没事,其实也没那么疼。”
叶清池瞪眼,对上白尘苍白的脸,以及明显是安慰他浅浅勾起的唇角,那句气急败坏的闭嘴终究没能说出口,埋头衔了白尘的唇,想咬舍不得,放过他又觉得气不过,只好用舌尖细细湿润了伤处,象征性轻咬两下,然后含进嘴里吮出一片艳色。白尘知道叶清池生气,就任由他泄愤,呼吸交错间有些醺醺然,眼一眯带着几分情事后的慵懒,探出舌头和叶清池纠缠到一起。
舌尖相互刮舔,辗转缠绵,汲取了彼此的味道,只让人无限安心,白尘沉迷,早闭了眼感受叶清池带给他的美好。叶清池则稳着呼吸,一手下滑往私处探去,碰到穴口稍微徘徊,白尘发出含糊不清的轻哼并没太大反应,叶清池这才敢稍微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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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开动作,手指分开花瓣,怀中人身子微微一颤,叶清池睁眼看见白尘眉心紧拧,将口中滑软捉住狠狠吮吸的同时,两根手指埋进雌穴。
“唔!!”白尘攀在他肩上的手倏然收紧,疼得狠了紧闭的双眼下又隐隐泛出水汽,却努力放松身子方便他动作,叶清池不敢怠慢,屏住呼吸在甬道里摸索,几道明显的伤口,碰一碰白尘颤抖得厉害,身子紧绷也顾不上接吻了,唾液从唇角漏出去不少。
叶清池放开白尘免得他呼吸困难,吻了吻白尘眉心,“忍忍。”说话间下狠心撑开内壁让水流灌入,动作利索几番抽送,血色在水中晕开,白尘将他肩头捏得生疼,指甲几乎嵌入皮肤下,却再没发出一声疼哼,等完全清洗干净,白尘大腿根的肌肉一抽一抽地痉挛,也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
抱回房间上药,清楚地看见红肿还渗着血丝的细小伤口,叶清池心疼得不行,跪在白尘腿间,直接埋头吻了上去。
“唔恩?!别……”下体私处被舔弄无论多少次都不能习惯,白尘本能抗拒,一手撑起身子,一手按住叶清池的脑袋,清晰地感觉到柔软的唇舌刮过伤处激起一阵痛痒,白尘脑袋充血,羞红了脸不知如何是好。
叶清池倒是真心无旁骛,亲亲舔舔不含情欲,纯粹只是因为爱怜想要安慰一下罢了。尝到血腥味动作更是轻柔了几分,舌头沿着蜿蜒的裂痕豁开肉缝往深处探,想到这里被自己腾得不成形状,舌尖微挑这回有了讨好和取悦的意思。
“啊啊~!不要……”双手辅助将花瓣左右拉开,叶清池尽量避开伤处,舌尖打着圈儿舔弄小阴唇附近的嫩肉,一股酥麻让白尘软了腰身,湿滑柔软偶尔蹭到伤口,疼痛带着痒意像是直接扎在心尖儿上,刺激又难耐,白尘将手指埋入叶清池发丝中,舒服得浑身颤抖,“清池……啊……唔……”
雌穴开始不由自主收缩,除了唾液,还有别的液体从深处溢了出来,叶清池顿了顿动作,舔去蹭到唇边的汁液,用手指点着红肿挺立的阴豆画圈圈碾磨,“舒服么?”
“嗯啊啊!”白尘眯着眼有些失神,双脚踩在叶清池肩上,完全能感受到叶清池的怜惜,这会什么羞耻心都没了,“啊……舒服……舔我……清池,继续……再……唔恩~!”话音没落,温软潮湿的舌头取代了手指,在敏感的豆蒂上刮舔戳刺,激得白尘大腿一阵毫无规律地颤抖,陷在床铺里无意识摇了摇头,微微抬腰把自己送去叶清池嘴边,咬住手指含糊地呻吟,“啊……别舔那……里面……唔……”
叶清池没打算折磨他,顺应要求在穴口浅浅舔了几下,然后挑开肉缝,一下子将舌头刺入,也不给白尘反应的时间,震颤翻搅,模范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虽不可避免地刮到了伤处,却也给白尘带来极大的欢愉,小穴里一下子汁水泛滥,越往深处舔淫水出得越急,白尘因为极度的舒爽呻吟类似呜咽,“唔……要……舒服……哼恩……”
下体酸胀酥麻,恍惚间白尘的思绪开始溃散,灵巧的唇舌还在不遗余力取悦他,将他流出的羞耻蜜液尽数卷入口中吞下,白尘听着那吮吸声,感受着舌头探入最深处蹭着内壁肆虐,想象着叶清池面对的是怎样一副光景,整个人兴奋到无以复加,踩在叶清池肩上的脚背绷直,雌穴被舔弄到收缩不停,又难耐地蜷起脚趾,“不……哈啊……不行……”
叶清池头发被白尘拽疼了知道他快要高潮,悄悄用手指点住阴核揉搓,抽出舌头嘴巴吮住整个花穴,适时用力一吸,“嗯啊啊啊——!”白尘浑身像过了电,如愿以偿攀上高潮,小腹酸软到极致,雌穴在急遽皱缩之下喷出大股蜜汁,也悄然被叶清池舔了个一干二净。
白尘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得下体冰凉,竟是连药都上过了,意识到自己居然都没感觉到疼,顿时羞得脸上通红,叶清池看他这模样心里总算好受了些,揽了白尘入怀,撑开被子盖了,想了想还是开口,“我的手……也没那么严重,不是完全没知觉,只是偶尔会突然使不上力气,我前两天给归尘喂奶的时候差点打翻了碗才发现的。”
白尘翻了个身趴在叶清池胸口,轻轻抚摸左肩上的疤痕,“我们去万花,楚涵师兄医术专精,实在不行我去求裴元大师兄和师尊,再不济我修习离经照顾你一辈子,总会有办法的。”
叶清池闻言彻底愣住,白尘说得如此顺畅又理所当然,说明真的有好好想过这个问题,他突然记起前些天晚上白尘的辗转反侧,原来早就在考虑这种事情了吗……叶清池感动到说不出话来,白尘当他仍旧介怀,倾身吻在他的侧脸,“万花的医术博大精深,妙手回春起死回生都不是难事,一定能医好的。”
直到这一刻叶清池才切身实际感受到白尘对他情感,觉得自己之前简直可笑混账至极,为什么竟然会质疑他?平白惹得人伤心难过还折腾出一身伤。再多的言语也不能表达叶清池的忏悔,只是默默在心里发誓,一生一世,他有足够多的时间来弥补这些伤害。点点头将白尘搂紧,看他疲惫浅浅打了个呵欠,叶清池让白尘翻身仰面躺好,“先休息吧。”
白尘确实累了,牵了叶清池的手十指交缠牢牢扣住,似乎生怕人跑了,叶清池又被他这小动作弄得心中酸软,忙不迭说我不走一直陪着你,白尘稍觉放心,紧绷了几天的神经松懈下来,很快进入梦乡。
叶清池等白尘睡熟悄悄起身,稍微用了点力才掰开白尘的手指抽出自己的手,白尘有些不安皱了眉头,叶清池轻轻将他眉心揉平了,这才推门出去。
门口尹畅已经恭候多时,面上平静看不出喜怒,叶清池却知道,将满屋狼藉染了血色的床单被褥换走的,除了尹畅没有别人,叶清池自觉理亏,站定在尹畅面前,“要打要骂,悉听尊便。”
尹畅的视线越过叶清池看向他身后的屋子,那里面是他心系神牵的人,瞥了眼叶清池,尹畅只问了他一句话,“他哪次伤心难过不是为了你?”
24.
叶清池没回话,呼吸声都没了,正巧乌云蔽了月,两人的侧颜隐在阴影下,微风撩了额前的碎发,气氛几乎一触即发。半晌还是尹畅先有所动作,嫌叶清池碍眼,拨开他径自要去看白尘,手碰到门听得叶清池用没有语调的声音问道,“如果你残废了,你会怎么办?”
瞬间想通因果缘由,尹畅这会倒是真想揍一顿叶清池,为了这种事矫情瞎折腾什么!回头瞥了一眼四肢健全的叶清池,尹畅微扯了唇角,“酸甜苦辣,人生百味,得一人分尝,有何不可?”说罢进屋,毫不留情拍上门,再不理独自纠结的叶清池。
第二天清早白尘醒来,嗓子干涩,脑袋也昏昏沉沉,稍微一动下体疼得厉害,这才想起来前一夜的事情,身边躺着的人换成了尹畅,白尘深深呼出一口气,自己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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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手揉了揉太阳穴,还颇有些头疼要怎么跟尹畅解释。正思忖着身边的人就有了动静,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瞬间清醒,一脸严肃探了探他的额头,皱眉开口,“有些烫。”
白尘应了一声才发觉自己声音沙哑,尹畅起身倒了杯清水,喂白尘喝了,白尘呼吸有点热,看尹畅心情不太好,自知理亏,轻轻扯了扯尹畅的裤管,“没事的,只是低热。”
尹畅当然没办法真跟白尘置气,拿了枕头来让白尘靠坐,禁止他下床,绞了帕子帮白尘梳洗。白尘几次欲言又止,尹畅无奈,说叶清池这会好着呢,在照顾归尘。白尘又小心翼翼问了句他没事吧?尹畅冷笑,皮糙肉厚揍的一顿不打紧。
白尘有些担忧,但尹畅明显不爽,就没敢继续追问,任由尹畅把他和自己收拾停当,在尹畅要去准备早饭的时候拽了他的手腕,能不能帮我瞒着?尹畅直接一眯眼,白尘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忙不迭又小声说,不瞒也行,没关系。最终尹畅还是顺应了他的意思,把归尘完全交给叶清池,让他无暇分身没得到机会来看白尘。
白尘浑身没力气脑袋热乎乎,睡又睡不着,也不敢抱归尘怕过了病气,就由尹畅陪着窝在床上。午后退了烧白尘精神不错,也不管牵扯到伤口行动不便,趁着尹畅不在下床走了走,才推开房门就被抓包,对上尹畅眉头轻蹙的怒颜,白尘讷讷,余光却越过尹畅扑捉到一抹金黄,高高束起的马尾看起来和往常一样愚蠢,叶清池正在哄归尘,小家伙总是对他极不满意,要哄好一阵子才肯乖乖睡觉。
一切如常白尘真正放下心来,跟尹畅说只是想透透空气,尹畅闻言去房中拿了件披风,两人在廊下坐着说了会话。白尘没哄过人其实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就从记事起开始说,那时候他还是有家人的,很简单普通的三口之家,老来得子,却莫名生了这种畸形……
说到这里尹畅环了白尘的肩,让他靠在自己怀中,白尘倒是无谓,瞥了一眼院子那头焦头烂额的叶清池,回给尹畅一个微笑,其实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都快不记得了,也不是那么悲惨。父亲是嫌弃他生得不男不女,动辄喝酒发牢骚,但是从来没打过人,母亲倒是真疼爱他,还时刻叮嘱他不能把身体暴露给别人看。
白尘第一次知道自己身体的特殊,是被别的孩子用激将法逼得脱衣下水游泳,清一色的熊孩子,又都是狗都嫌的年纪,白尘理所当然被奚落嘲笑了一番,满身狼狈哭花了脸逃回家,父亲见了又是大怒,母亲只是默默流泪。
那个晚上父亲摔门而去,却是被人抬着回来的,据说是喝醉了一脚踩空,掉进河里淹死了,尸体被水泡得浮肿,狰狞可怖,白尘远远看了一眼,不太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母亲为了生他身体本就不太好,相思成灾积郁成疾,没多久也跟着父亲去了,临终之前还一个劲地跟白尘说对不起。
白尘再无依靠,跪在父母坟前不吃不喝,不可避免地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生了这种畸形的身子,所以老天降下了惩罚,一场大雨过后白尘昏倒在坟前,再醒来时,已经被师傅带回万花谷了……
话到这里白尘没了声,尹畅当他心里难受,偏头一看却是白尘靠在他肩上已经睡着了,阳光温和地洒在他脸上,睫毛都染了一层淡淡的金光,脸上一些细小柔软的绒毛清晰可见,微风一吹发丝从肩后滑落至胸前,
白尘睡得很安静浑然不觉。尹畅觉得特别美好,痴痴看了一会,这才抱了人回房。
晚上白尘又烧起来,除了脑袋有些重其他倒真没什么异样,尹畅却略显焦躁,亲自熬了药让白尘喝下,又着手想处理下面的伤势,白尘羞窘,被叶清池弄伤的哪能让尹畅上药?这不是给人添堵么!几番抗拒惹恼了本就心情不好的人,尹畅低低吼了一句,“想让我把你绑了就接着折腾!”
于是白尘老实了,万般无奈忍着羞耻自己打开双腿,眼睁睁看着尹畅眉头一皱一拧,白尘心里万般不是滋味,上药的时候疼了也不敢吭声,好不容易熬过去自己直接去搂了尹畅的脖颈,示弱,“你别气了,我心慌。”
尹畅颇无奈叹了口气,有点恨铁不成钢,“我怎么可能不生气!”想想实在气不过,挥手在白尘屁股上揍了一巴掌。
“哼……疼……”白尘脑袋热乎乎的不怎么清醒,一边吻着尹畅颈侧一边撒娇,用鼻尖亲昵地去蹭尹畅柔软却有些凌乱的发,尹畅拿他没办法,捏了臀瓣揉着刚刚被打的地方,“你倒是真出息了,主动也就罢了还敢弄伤自己!”
白尘自知理亏,也不言语,被尹畅揉得还挺受用,环抱尹畅在他腰背轻抚似是讨好安慰,吮着颈侧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红痕,时不时还轻咬韧性十足的肌肉感受那下面的脉动,尹畅呼吸微沉,原先只是用掌心轻揉臀瓣的动作也变了质,一抓一捏带着情色的挑逗。
尹畅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轻动,白尘抓着不放舔弄了一阵,舌头比平时要烫,尹畅理智回拢几分,挣扎了半晌没舍得把手从白尘屁股上拿开,却是稍微用力推开捣乱的人,蹙眉还没来得急说别闹,就被白尘堵了唇。
烫。这是尹畅脑中浮现的第一印象。白尘的吻难得有侵略性,舌头伸过来捣乱似的搜刮翻搅,夺走不少唾液,尹畅没办法拒绝只能回应,白尘特有的凛冽甘甜入侵过来,很快让人意乱情迷,尹畅的手不受控制探入衣襟,顺着精瘦的腰身摸去后背,大片细腻的肌肤叫人爱不释手,几番游走勾起心猿意马的欲念,尹畅一眯眼,咬了口中柔软滑腻作乱的舌,手也顺着腰线滑进褥裤,直接抓着白尘的屁股揉揉捏捏。
“唔……恩……”一番纠缠两人都动了情,白尘轻哼出声,尹畅瞬间清醒不少,推开白尘唇齿分离带着银丝藕断丝连,白尘轻喘呵气,还想凑上来,尹畅微微偏头,白尘的吻落在了脸颊上,尹畅抽出手扣住白尘的腰,稳了稳呼吸,“还病着呢。”
白尘趁着脑袋不清醒任性了一回,也不去考虑其他,遵从欲望又想讨好尹畅,隔着衣裤一把按在尹畅胯间,鼓鼓囊囊果然性器已经硬热起来了,白尘舔了舔唇,“想要,做吧……”
尹畅被白尘弄得呼吸一窒,这种事上却异常坚持,抓住白尘的腕用力拿开,眉头一皱还挺不悦,“病好了再说!”
白尘被凶了有些委屈,一嗅鼻子再接再厉,挣开手再次抚上那个硬热,一按一捏是明显的挑逗,用纤长的手指包裹住性器,描摹着轮廓上下揉搓,白尘眯着水光泛滥的眸,眼底被欲望蒸成温泉,含着雾气异常撩人,然后白尘咬了咬唇,又去尹畅唇角轻啄,探出舌尖将刚刚留在唇上的莹亮舔去,却留下了更湿漉莹亮色泽……
尹畅呼吸大乱,已经开始失控,他是生气白尘这般没有分寸,而且居然死不悔改,还要做继续伤害自己的事。可是……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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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白尘真是该死的诱人!到底是谁教会他这种淫荡的挑逗?!一手牢牢扣住白尘的腕,却无论如何也推不开,任由白尘把他撩拨得欲望勃发,尹畅方寸大乱几乎要丢兵卸甲。
两人身体相贴,白尘体温偏烫,更是将理智一点一点融化,然后这个毫无自觉的人,一吻一吻辗转落在他耳畔,轻哼,将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窝,“尹畅,碰碰我……”

瞳孔骤缩,理智那根弦差点就断了,尹畅闭眼狠狠将空气卷入肺腑,复睁眼时扶着胳膊拉开白尘,有些气急败坏,“都说了不做了!”
白尘被他捏疼了终于回过神,想他难得意乱情迷主动,为什么尹畅就不能乖乖顺着他的意思做下去呢?偏要唤回他的神智,提醒他自己做了多么恬不知耻的事情?羞愤上头白尘也恼了,冷了面色,咬牙,“你真不要?”
尹畅这会光顾着控制欲望,没听出白尘在闹脾气,绝不妥协摇了摇头,皱眉看着白尘还有几分埋怨和数落的意思,白尘气急,挣开尹畅再不说话,径自起身随意裹了衣衫,抓起外袍竟是要往外走。
两人小打小闹不错,尹畅哪能真让病中的白尘随便走掉,拦腰把人抱住,“你要干嘛,我来就好。”
白尘牵了牵唇角,笑容有几分冷,薄唇微启似是报复,“你不是不要么,我找清池去。”
他妈的!!!
25.
“你敢!”尹畅是善解人意可不是没脾气,理智飞逝了一瞬,用力一带把白尘扔回床里,白尘不怎么配合还想挣扎,尹畅栖身压下扣了他的手腕在头顶,白尘正在气头上,也不知道危险将近,挣不开禁锢只能逞逞嘴上威风,“我怎么就不敢了,你不行还不让我找别人?”
这下尹畅彻底毛了!他妈的想着你顾及你心疼你,到头来落了个不行的罪名?!这简直是关系男性最严的奇耻大辱!尹畅怒极反而冷静下来,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眯眼唇角勾起一抹邪笑,“行还是不行,有必要让你切身实际体会一下。”
白尘没觉出异样,抬脚还想去踢,“你滚开,放开我……恩~!”反抗的后果是被尹畅钻了空档,顺势拉开修长白嫩的双腿,一把握住男根,直接从根部撸到顶端一番磨蹭,白尘舒服得浑身一颤卸了力道,思维都停滞了一瞬,等回过神来,自己的性器已经在尹畅手中被玩弄到胀烫,白尘异常羞愤,“你不是不要么!别碰我!”
尹畅并不急着反驳,咬着白尘下颔,手往男根下方摸去,雌穴已然流出淫水来,湿软滑腻,有些明显结了痂的细小伤口,碰一碰白尘颤抖得厉害,尹畅手指在穴口轻弹拨弄,“已经湿成这样了,就算放开你,你确定能忍到去找叶清池?”
“唔……”感觉太强烈了,被调教过的身体早已禁不起撩拨,不管是疼还是爽都能轻而易举激起白尘的颤栗,白尘这会才有些慌,没了刚刚的气势,只觉得身体酸软得厉害,尹畅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手指偶尔会稍微豁开肉缝在入口处流连,沾了那里的汁液然后上滑扫过阴蒂,似有似无的触碰让白尘不由自主抬腰,“别,嗯……”
上下轻动的喉结被含了吮吸,白尘却仰头把自己送出去,尹畅的舌头在皮肤上来回刮舔,将雌穴溢出的淫液涂抹开来,连大腿根都没放过,根本不需要尹畅再压制住他,白尘早已忘记抵抗,欲望被尹畅撩拨得叫嚣起来,本身就晕乎乎的脑袋更加昏沉,白尘眼前有些朦胧,“尹畅……”
声音带着点哭腔,有些可怜,尹畅抬头看他,白尘面颊绯红,张口欲言又止,尹畅试着往雌穴里浅浅送入一个指节,勾着穴口嫩肉戳刺,白尘小腹都跟着颤抖,双腿夹紧在他腰侧来回磨蹭,“嗯……啊……”几番逗弄都不肯深入,雌穴刺痒难耐收缩不停,淫水像涓涓细流,断断续续就没停过,白尘被逼得实在受不住了,轻哼着撒娇,“别,别这样……”
“流这么多水,药都白上了,你说怎么办?”手指往甬道深处探了探,伤口被挤压白尘有些疼,不想尹畅抽出去,又惧怕那撕裂般的痛楚,眼底湿意聚集,白尘混乱不知所措,这时又被尹畅舔了耳窝,手指蹭着内壁按压伤口,疼痛酥麻夹杂,听得尹畅在他耳边用独特的沙哑嗓音低语,“伤痕累累的,没法做呢。”
白尘无意识收缩下体,越发感受到手指的骨节分明,颤抖哆嗦,内心挣扎得厉害,尹畅还不放过他,在他耳边呵气,“所以,被手指插很有感觉?还想让我做什么?”小心翼翼避开伤处挠拨内壁,“喜欢我这样?”抽出手指再一下完全插入,“还是这样?”
“呃啊——!”白尘神经被尹畅牵制,又听着他那让人羞耻的言语,连一分自持都无法维持,喉咙干涩,感觉到手指抽离,下意识挽留,“别走……呜……进来……”
尹畅偏偏不让白尘满足,不再触碰前穴,就着满手湿黏摸到后庭紧致的褶皱,轻轻揉搓耐心让入口软化,亲吻也辗转而下,落在胸口的小突起,含住直接大力吮吸,一分力气也没留,“啊啊——!”意识一直集中在下体,胸口猝不及防的舒爽直冲头顶,白尘被欺负得快要哭出来,“不……不……”
乳尖有什么东西随着吮吸涌入尹畅口中,尹畅将乳粒卡在牙齿间啮咬,看后庭入口软化得差不多,又去前穴沾了些淫液,在两个穴口之间来回刮搔,“说,要什么?”
白尘有些失神,发烧的缘故反应好像也略迟钝,听见问话乖乖张口回答,“呜……进来,痒……”
“进来?进哪里?我听不懂啊……”尹畅坏心眼地用舌尖轻舔突起的乳粒,画着圈碾磨,让乳汁自然溢出,在白尘胸口留下淫乱的白色痕迹,空气中悄然弥漫了似有似无的奶香,只让白尘更加羞耻难耐,被下体的瘙痒和空虚逼得快疯了,白尘抬腰轻扭,却还是说不出更丢人的话语,“呜……下面……求你,求你……”
尹畅也不固执,循序渐进,总要先给点甜头,才能让白尘更加失控,两根手指没有犹豫,直接一寸寸抵入后庭,虽然有些涩,却很顺利地一插到底,“啊……!恩……”白尘失神地看着头顶天花板,不知道是满足还是失望,前面依旧麻痒难耐,后面有些疼,但是,想要更多……
放松身子任由尹畅开拓,食髓知味的后穴很快进入状态,肠肉蠕动不息,软得一塌糊涂,将手指绞紧,异于寻常的温度让尹畅也饥渴难耐起来,随便磨蹭几下翻搅出水声,尹畅发现他的忍耐力变差了,也不亏待自己,抽出手指将滚烫的性器抵在后庭入口,摸去白尘胸前,揪住挺硬的乳粒拉起揉捻,“该说些什么?”
“唔啊~”白尘微微撑起身子缓解乳首被拉扯的疼痛,越发兴奋得不能自已,穴口那胀烫的东西是快乐和罪孽的根源,却让白尘满心满眼疯狂叫嚣着想要,知道尹畅故意逗弄他,白尘顾不上丢人,环了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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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插花的艺术(H) 作者:周白我是All花

畅的脖颈将人拉下,讨好一般索吻,“尹畅,给我……给我吧……”
尹畅眯眼,发现自己没什么定力,就了白尘的吻,龟头豁开臀肉,终是把自己送了进去。一整根硕大完全不给白尘适应的时间,开疆辟地将甬道全然挤开,吻也带着凶悍的侵占和掠夺,把白尘的惊呼完全封在口中。
敏感的极点被毫不留情顶住碾磨,甜美伴随着被撑到极限的疼痛爆发出来,白尘哆嗦得厉害,腰间一软摔回床里,眼前炫白努力调整呼吸。尹畅没能抵抗那暖烘烘几乎可以将人融化的温度,迫不及待开始动作,缓缓抽出,粗长的性器摩擦着内壁每一寸,激起一层层快感,白尘有些满足又有些害怕,闭上眼搂紧压在身上的人,肉刃在快要完全抽离的瞬间毫不留情重重插入,如此往复了几次。
“啊……恩……啊……”每一下都让白尘几乎无力招架,意乱情迷之际被尹畅咬了耳朵,耳边温热的呼吸惹得人忍不住想要逃跑,白尘缩了缩脖子,听得尹畅略带蛊惑的声音响起,“白尘,感受到了么,我在侵犯你!”
白尘蓦地瞪大了眼,侵犯这个字眼太过刺激,如同一颗石子落入澄澈的水面,霎时涟漪肆起,带着回音,一圈圈一遍遍荡漾扩散开来,最后一下下全都砸在心尖,将所有的意识翻搅得乱七八糟,白尘脑袋一片嗡鸣,整个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彻彻底底一把熊熊烈火,怎么也浇不灭了。
被侵犯。
被尹畅侵犯。
被肉刃捅开身体侵犯。
进进出出,淫水横流。
明明该觉得羞耻和折辱,为什么脑中塞满的只有莫大的欢愉和甜美?
坏掉了,有什么东西很早以前就坏掉了。
却,甘之如饴。
水汽模糊的眼看不清眼前的事物,耳边尹畅的声音一直就没停过,“白尘,我在侵犯你,在你的后穴里抽插,你很兴奋,将我的那根咬得死紧,我抽出来的时候你还收缩挽留,吮着不放,真是淫乱又贪婪……”
“啊……不,别……别说……嗯啊……!”臀肉撞击在尹畅结实的小腹,一片泥泞汁水粘连,白尘攥紧了手边的床单,双腿紧紧盘着尹畅的腰身,感觉太过强烈让呼吸有些困难,又是一下顶到深处,眼前炸开绚烂的烟花,尹畅却突然停了动作。
空虚难耐如同反噬瞬间侵袭全身,将混乱的白尘理智拉回,压在身上的男人面庞俊朗鬓角有汗,白尘咬唇,微微抬腰送出自己的身体,“唔……尹畅……”
尹畅唇边挂着寓意不明的微笑,好整以暇跪坐在他胯间,解下白尘盘在他腰上的腿,一手抓着脚踝举高,轻轻舔舐线条完美的小腿,另一手摸去两人结合的地方按压边缘,“白尘,你好烫。”
“唔……恩……”唾液在小腿上留下湿黏的痕迹,被空气风干惹起另一番颤栗,经尹畅这么一提醒白尘才切实地感觉到自己在发烧,几乎快要融化了,想要抽出小腿却没力气,稍微一动让被塞满的后庭异物感更加明显,做到一半被吊着不上不下,白尘有些焦躁,“嗯……动……”
尹畅只是专注地舔弄他,脚踝,脚背,最后含了脚趾轻咬,“啊恩~!”白尘的呻吟完全不受控制脱口而出,是自己都没想过的柔媚,白尘有些恼又有些不知所措,无力抵抗只好夹紧后庭,一番收缩催促尹畅动,连带雌穴小口也挤出些许汁液,湿淋淋莹亮亮特别淫靡。
男人只是顽劣地笑,“早就告诉过你,不说清楚你想要怎么,我怎么知道?”
“混,混蛋……!”白尘羞恼,后庭麻痒蚀心,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忍耐了,尹畅又适时顶在敏感点上挺腰碾磨,提醒白尘那让人疯狂的快意,白尘呼吸都快冒火,眼底被欲望烧的通红,“你……呜……”咬唇,理智踩在崩溃的临界点,尹畅用手指勾开已经被肉刃塞满的后庭,“乖,说出来就给你。”
“啊啊——!”手指入侵,已经是极限的内壁敏感到不堪一击,快要被撑裂的错觉带出被凌虐的快感,白尘的意识模糊,指腹重重刮磨肠肉,时时刻刻宣告着存在感,纤细的快感有如抽丝,一点点,百爪挠心,磨得人饥渴难耐,神识面临全盘溃散,“不要……”
最终手指突破重重阻碍,一路长驱直入找到最脆弱的那点,尹畅一改温柔,用指甲顶住抠挖,“啊啊啊——!”一阵激爽将脑中所有一切打散,白尘天灵震颤惘然不知身处何地,来不及吞咽的口液从唇角漏了出去,欲望叫嚣在身体里来回激荡,耳边那诱人堕落的声音似是救赎,“说罢,乖,说了就解脱了。”
有什么东西完全崩裂,支离破碎的声音清晰可闻,白尘再也受不住了,“啊啊……插我……呜……干我……尹——!哈啊啊~~!!”话音未落终于如愿以偿,喜极而泣的泪水溢出眼角,随着肉刃再度开始切割,白尘只觉得松了一口气,手指抽了出去,尹畅架了他的双腿在肩上,不遗余力摆动腰肢,性器将后庭完全捅开,每一次撞击都是近乎毁灭的力度,白尘眼前昏黑,在快感中浮浮沉沉,连灵魂都要被搅散。
抽插间双腿自尹畅肩上滑落,大大张开无力地瘫软在两侧,自己的性器翘挺得几乎贴到小腹,火热胀烫铃口不断溢出淫液,却始终无法高潮,被欲望侵蚀到神智全无,白尘遵循本能,自己伸手摸到雌穴,迫不及待插入手指玩弄。
“啊恩……哼……哈啊——!”葱白的手指没入吐着淫水深红的小穴,白尘由自觉得不够,另一手分开花瓣,按住红肿的阴核没轻没重一番揉搓,白尘陷在被褥里胡乱摇头,大腿根痉挛颤抖得厉害,身体却十分受用,后庭有规律收缩,让身处其中的尹畅如遭吮吸,屏住呼吸缓了缓动作,就看见白尘自己玩弄自己淫荡靡乱的模样,硬生生刺激得尹畅性器更硬热了几分。
白尘似有所感,眼前迷茫一片只能看清个轮廓,尹畅目瞪口呆的模样并没能激起白尘太大的反应,只知道男人在看着自己,白尘舔了舔唇,闭上眼,用两根手指操干自己,翻搅出咕啾水声,下体被折腾到刺痛,白尘却顾不上了,摩擦带来的快意不是舒爽可以形容,那是前所未有的,放下所有矜持顾虑的享受,白尘眉头轻蹙呼吸急促,又粗暴地捏住肉核一个揉捻,“啊啊~快……嗯啊……再……用力……肏我……”
尹畅眼睁睁看着白尘在自己身下羞耻心全无地呻吟浪叫,气血翻涌差点没被刺激出鼻血来,咬牙狠狠啐了句妖孽,扣着白尘一把纤腰再无怜惜凶狠进出,攻城略地不留情面。前后夹击快感如潮水将白尘抛上封口浪尖,过分尖锐几乎让人背过气去,乳尖在全然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奶水一滴一滴往外漏,白尘却浑然不觉,整个人浸泡在让人窒息的甘美中,已经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长时间的磨蹭让内壁痉挛,雌穴在手指玩弄下花瓣充血肥厚红肿,酥麻酸软在四肢百骸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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