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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暴力(H) 6-10

送交者: lycab[☆品衔R4☆] 于 2024-04-25 3:46 已读 10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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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极致暴力(H) 由 lycab 于 2024-04-25 3:43

极致暴力(H) 作者:奥氮平

极致暴力(H) 作者:奥氮平

的声音响起。
他本不困,这句话却宛如一个咒语,听完后便打了一个哈欠,肌肉放松下来,倦意如同潮水袭击了他,今晚眼皮格外沉重,他隐约听见学长说:“到了我叫你。”乖乖点了点头,便安心睡去。
他赤脚踩在湿润的泥土上,周围仍旧是那永不消散的香气,蝴蝶一只只落在肩上,他挥了挥手把它们赶跑,太多了,阻碍了视线,那些华丽绚烂的花纹也让他有些烦躁。
他从无处不在的香气中闻到一丝古怪的味道,若有若无,令他皱起眉头。今天的他特别执着,好像他6岁那年在树林里迷路,却不感到害怕,执着于幻想中的森林精灵,并孜孜不倦地寻找它们的踪迹。最后他被大人找到,奶奶拥抱着他,他没有任何反应,人们都觉得小孩是被吓呆了,只有他自己明白,他还沉浸在探险失败的困惑中。
他拨开层层叠叠的硕大的花朵,来到一棵矮树前。周围是白花沉闷的香气,夹杂着一丝冰冷的腥味,一只红蛇吐着信子,冷冷盯着他。
第五章 午夜飞行
裸露在外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的鳞片,红蛇顺着他的腿缓缓上爬,林书感到它所到之处从冰凉中浮起一阵燥热,那燥热传进他的大脑里,刺激着神经,让他不由得产生一种羞耻的冲动。他对那份冲动感到既陌生又亲切,不由得陷入自责与迷惘。林书一动不动,红蛇已经爬到他的肩上,缠绕住他的脖颈,中世纪的死刑犯就会这样被缠绕,被吊的高高的,好像玩具灯塔上一个黑点,死于窒息。
蝴蝶被惊扰,在空中不安的扇动双翅,它们短暂的一生都离不开翅膀,没了翅膀,它们就是光秃秃的肉虫,永远接触不到广阔的天地,丑与美都被上帝安插到同一个生物上,这也许是他的恶趣味。
那冰冷邪恶的腥味越来越浓,红蛇抬起身体,直视他。
它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他没有焦距的双眼,平凡的五官,苍白的皮肤,最后它把目光停留在他微张的嘴唇上。
“嘶——嘶——”
钻了进去。
林书无焦距的双眼突然流下眼泪,他下意识地抗拒,却无法控制地张大嘴让它深入。他分裂成两半,一半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想要亲近邪恶的蛇类,一半困惑而难过的抗拒。他是被剖开的苹果,接触到空气迅速枯萎,他是手术台上的病患,抽空血液等待生命降落。
他恶心地想要呕吐,并怀疑这条恶心的爬行动物会钻进他的食道,他的胃里。
好在很快就结束了。蛇缓缓退出他的口腔,鳞片上沾染了他分泌的口水,湿漉漉,滑溜溜,钻进他的衣领,蛇尾扫过右边的乳首,令它颤抖挺立,但它未多做逗留,向林书的腰腹滑去。
它知道,那双苍白的腿间隐匿着善与恶,罪恶与圣洁,虚无与充盈,是造物主的恶意,与偏爱。
它来到那扇紧紧闭合的门前,扭动起来,挤开两片小小的阴唇,要它们为自己打开。林书感到自己的下腹升腾起一股酸软,那个隐秘的罪恶的器官流出液体,他无法控制传来的快感,只能被动接受,他想到自己不幸的人生,不管发生什么都只能被动接受,咬牙坚持,所有罪恶的源泉都来自于自己腿间那个不该存在的生殖器,来自造物主的恶意,能怪谁呢?父母也是受害者,在这荒诞的色情中他突然对父母的抛弃释怀了。冰冷的鳞片狠狠擦过脆弱的阴蒂,他竭力却只发出一个微弱的音节,宛若濒死的夜莺。
蛇不管不顾地扭动灵活的身躯的钻进去一个头,林书静止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抖动起来,他的阴道口在过去20年里从未被异物入侵,但是现在却被一只蛇捅开了,这诡异色情的情形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而他的女穴似乎非常渴望被一个粗大的坚硬的物体填满,淫荡的分泌出大量液体,帮助狡猾的兽类入侵。
可他那里实在小的可怜,可怜又可叹,20年的小心翼翼与保守起了作用,如果他是个热衷于阴道高潮的荡妇,也许今天那该死的蛇就成功挤进去了。
但是没有,他突然有种解气的快感。
他没能高兴太久,因为他的外阴成为首要目标,蛇体如同一根冰冷的棍子,在他的腿间肆虐,夹在他的两瓣阴唇中快速抽插,发出羞耻的水声,就像被肏了。阴蒂时不时被鳞片碾过,一开始是刺痛,后来他逐渐从中体会到不可言说的快感。不知什么时候他收回了发声的权利,本该提出拒绝的他,发出的却全都是嗯嗯啊啊地呻吟。
他被一条蛇弄的高潮了数次,他的阴茎在没有任何的触碰下也射了,射完软嗒嗒地垂着,分泌出液体,再也硬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全身的肌肉酸痛,动了动手指,竟然能动了。他试着向前迈出一步,不料踩空,脚下不再是湿润的土地,而是漆黑的深渊,身体失重下坠,他猛然睁开眼睛。
强光,吊灯,红色的天花板。
他的腿间趴着一个男人,脸埋在自己的阴部舔舐着。
林书不可置信地颤抖,那个男人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他抬起头,露出一张英俊的脸,对林书咧嘴一笑:“醒了?”
周朝渭的嘴上还沾着林书的液体,那高挺的鼻子上也有——是他舔的太入迷,鼻子抵着阴部沾上的,他满不在乎的将一根手指捅进林书的阴道里,倒下来压住林书,亲了亲他的嘴角。
并掐住了林书的脖子。
林书开始挣扎,爆发出一阵阵尖叫。
“不——!”
这使周朝渭突然兴奋起来,他将身体挤进林书的两腿间,硬邦邦的阴茎抵着林书柔软的小腹摩擦。
他觉得自己全身充满了力气,一种极其自信的优越感在他身上出现,他需要绝对的控制权,控制林书让他觉得操控了世界。他变成了平时瞧不起的的肤浅爆米花电影里的超级英雄,对拯救林书的世界跃跃欲试。
他用皮带把林书的双手绑在床头,坐在林书的小腹上,用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比之前更加用力。
林书被掐得发不出声,就在他以为自己快窒息而死时,周朝渭松了手,他现在已经学会了如何正确控制自己的力气,不把猎物给掐死。这是周志培教他的。他爹一直是个很好的猎手。
愚钝如林书也知道自己算是完了,20年保守的秘密被轻易暴露在吊灯的光下,更心碎的是这一切是自己所爱之人干出的。他看着陌生的周朝渭,他的眼睛不再温柔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掩饰的狂热和神经质,他主动撕去完美的皮,露出恶迹斑斑的血肉,展

极致暴力(H) 作者:奥氮平

极致暴力(H) 作者:奥氮平

现给林书。
他狠狠咬住林书耳垂下的那块皮肤,林书扭动身体,他感到自己的脖子被咬出血,尖锐地疼。周朝渭在舔他的伤口,用舌尖抵住破损的部分,吮吸。这是漫长的受刑,一如被施以绞刑的刑犯,在那高高的灯塔上,茫然地望着阴沉的天空。
“痛不痛?”周朝渭极其柔和地问他。
“让你舒服一下。”蛇一样钻进了林书的腿间。
林书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他的下体传来一阵震颤,周朝渭含住了他的阴蒂,他强行扳开林书的腿,不让他合拢,灵活地熟练地掌控他的阴部。他的阴蒂喜欢这样被揉弄,下体传来一阵阵快感,阴道里也流出湿答答的液体,周朝渭顺利地伸进去两根手指,林书只扭动了一下,便不再动弹,他的女穴完美容纳下周朝渭的手指,待会还会容纳更多,比如他的阴茎。林书在经历今晚种种的诡异的事情后,于快感中迷失了。
他的眼前飘来一片羽毛,他不由得伸出手去捕捉,一只苍白的手在空中虚虚握着,周朝渭并未注意他古怪的举动。林书攥着那片羽毛,听耳边的风呼啸而过,穿越黑暗的湖泊,飞过厌倦的沙漠,落在名为“快乐”的绿洲上。
他潮吹了。
他从未体验过的灭顶的欢愉,下体像失禁般流出淫荡的液体,如此之多,打湿了酒店的床单,保洁来收拾的话会怎么想呢?一定会觉得这真是只淫荡的母狗。
林书默默流出眼泪,周朝渭笑他下面流水,上面也流水,趴过来和他接吻,周朝渭伸出舌头和他的舌头翻搅在一起,他尝到周朝渭口腔里属于自己的液体,带着情欲腥气。
这是个温柔缠绵的吻,带着安抚的意味。如果在几个小时前收到这个吻,林书一定会感到既震惊又甜蜜,但是现在,他飘落在快乐绿洲,心中却悲伤不已。
他看见周朝渭握住阳具试图往自己的阴道里捅。
他惊恐的发出低哑的叫喊,企图抗议这场粗暴的强奸。周朝渭阴茎滚烫坚硬,肌肉紧绷,正专注于操进那个充满诱惑力的肉洞,他叫的周朝渭心烦意乱,干脆俯下身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扶着阴茎,强行操了进去。
“唔唔唔——”林书疯狂地挣扎起来,他是被切开的鱼,是剖成两半的苹果,是垂死的犯人,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从下体传来的剧烈的疼痛撕裂了他所有防卫,周朝渭终于完整钻进了他的世界。
他小时候以研究小动物为乐,生物实验课上他是最认真的那一个,第一次剥离青蛙的皮肤唤醒了他大脑深处的冲动,他从实验室偷走一只青蛙,带回自己那宽大的卧室,用美工刀隔开了青蛙的肚皮。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懂得更好的掩饰自己,他永远是最优秀的最完美的那个学生,老师教他礼貌、和平、尊敬......他也总是不负众望地捧回一张张奖状、一座座奖杯。文明世界的教化让他披上完美的皮囊,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血液里流淌的暴力基因从未消失。12岁那年他掐死一只猫后,发现自己尚未发育完全的阴茎勃起了。
第六章 happy&her
林书嘴里含着性器,津液顺着有点淤青的嘴角流下,他拒绝吞咽,故而流出来的特别多,滑过下巴、脖颈、锁骨,还有些沾到周朝渭的腹肌上,他故意将性器顶的特别用力,用阴毛去扫林书的脸,他还顽劣的将一根手指伸进林书被塞满的嘴里抠挖着,将手上的水抹到林书苍白的胸膛上,用力拉扯他小巧的乳头。
一开始林书说什么也不愿意帮他口交,还把绑住手的皮带挣开了,他费了一番力气,才把他重新绑回去。
他握着半软的阴茎往林书脸上戳,戳几下就停下来给他一耳光,几个耳光下来,林书的脸被扇到麻木,嘴角淤青,脸上浮起红印,终于顺从的张开嘴,周朝渭才满意的顶进去。他在扇林书的时候就硬了,如果林书再不张嘴,他就要给他戴口具了。就是那种金属的,能把人的嘴撑开,撑成一个洞,他要把精液全部射到那个洞里,要林书咽下去。周朝渭得意洋洋地想,这次先放过他,毕竟被自己操了一晚上,嗓子都喊哑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给他用。
林书被强迫深喉,不住地干呕,他被绑住强暴,不止一次地哀求周朝渭放过自己,换来的却是男人粗重地喘息:“你的洞真舒服,流了好多水,母狗。”
他脑子里的彻底弦断掉,男人握住他的腿,将他折起来,好像折叠一块积木,他的腿呈m型大大敞开,被操的合不拢的女穴流出男人的精液,下一秒火热的阳具就插进来了。
林书想起童年夏天午后撕扯的昆虫,以为剥离它们的翅膀后可以做成漂亮的标本,却总是将昆虫的躯干也扯下来,滴滴答答地流出粘液,他尖叫着踢开昆虫尸体。
孩童理所应当的天真与残忍。
周朝渭也有种那种孩子般的残忍与恶意,他的这份特质并未随着时间流逝,而是藏了起来,藏在心脏最隐秘处,藏在阴茎里,藏在那双虚伪又深情的眼睛里。他随意摆弄林书的身体,将他扯成自己喜欢的姿势,恶意将的精液射进对方体内,林书挣扎着求他,换来的却是更激烈的性爱。
林书是他喜欢的蝴蝶。
“我爱你。”他趴在蝴蝶的耳朵遍无声地说。
好热,夏天来了,他走出酒店门口,有些茫然地想。昨天旷了课,不知道有没有被点名,会不会影响到奖学金的评选呢。
他搭上公交车,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疲惫地闭上眼。
10分钟前,周朝渭解开了他手上的皮带,随意说:“你走吧。”
终于结束了吗,这场荒诞的闹剧。
他甚至连脸上干涸的精液都没擦,就冲出了门,好在电梯里没有其他人。他知道这是周朝渭请客的那家酒店,那明晃晃的吊灯从一开始就警告了他,刺的他眼发干,要他走。
但是他没有,而是接到一个电话就急匆匆地跑出去,跑到周朝渭面前,顺从喝下那瓶水。
他痛恨自己的好奇心,被绚丽的蝴蝶吸引,被甜美的香气迷惑,被毒蛇引诱,那颗树上的苹果已经被自己咬了一口,周朝渭趁虚而入,强行剖开自己的世界,捏住自己的心脏和阴蒂,胁迫他摆出淫荡的姿势,承受一位“超级英雄”地插入。
还好是中午,人们都选择呆在凉爽的家里,路上的行人很少,没人注意到这个狼狈的男孩,他跌跌撞撞地回到家,跌进柔软的小小的床里,疲倦地睡着了。
接下来的一周

极致暴力(H) 作者:奥氮平

极致暴力(H) 作者:奥氮平

他都没有遇到过周朝渭,他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节奏,吃饭、上课、打工。他试图将偏离的火车扳回原来的轨道,没有朋友,没有多余的课余活动。
也许还有挽回的机会,他带点天真的希冀,也许玩过一次就把自己抛到脑后了,毕竟......毕竟他身边漂亮的男孩女孩那么多,他们甜美的口腔,湿热的肉穴会大方地向他展开。
而我只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身体有点缺陷的小人物。是路上一颗不起眼的小石子。
但他的身体在经历过粗暴的性爱后却发生了变化,他会在深夜醒来,内裤已经湿透——不是精液,是从那个罪恶的肉洞里流出来的,他刻意忽略抽搐空虚的下体,握住自己沉睡的阴茎套弄,但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这让他气急败坏,下载了许多av,渴望从那些鲜活的丰满的肉体上生出一点欲望。
连他自己都忘了,他是个gay。就算没有长那个女人的生殖器,他也渴望一个强壮的身体压倒自己,温柔地抚慰自己,那个身体没有丰满到下垂的乳房,没有白花花的屁股。
他又想起周朝渭。他不会温柔的对待自己,他滚烫的阴茎,坚硬的腹肌,粗糙的大手,猛烈地撞击,却能让肉穴流出一阵阵快乐的淫液。多么讽刺。
他的阴茎硬不起来,阴蒂却硬起来了,林书一周没有碰过它,它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渴望主人地抚慰,就像过去一样,揉搓,拉扯。林书自暴自弃地将手伸向下体,熟练地找到阴蒂,自慰起来。他阴蒂高潮了两次,水把屁股下的那块床单都打湿了,仍不满足。
他手足无措地躺在床上,默默流泪。电脑屏幕上的av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结束,只留下一个黑漆漆的屏幕,正对着他大打开的腿间,他看见自己的女穴泛着淫糜的水光,肉洞一张嘴似的一张一合,鬼使神差地,伸出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周朝渭的强暴给他留下了不可抹去的阴影,他恐惧异物入侵,害怕被撕裂的感觉。但是今天并没有,他的阴道贪婪的吞下了一根手指,他舒服地“啊”了一声,闭上眼睛开始抽插,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
你满意了吧,贱货,高潮后他对自己恶毒地说。
周末他再一次去了周彤彤家,那栋巨大的别墅,路过那片人工湖时,他不由得想起了一周前,就是在这里,一次可笑的轻生,遇到了那个男人。但是现在已经跟自己没关系了。他甩甩头,把那些回忆抛到脑后,按了周彤彤家的门铃。
熟悉的香水气息,把林书带回了那个诡异的梦境,他像一只被诱捕的鸟,落入陷阱。
他快要站立不住。
“林老师?”他听见那个人温柔地问,扶住了他,以至于没有让自己狼狈地倒下去。
“林老师!”客厅传来周彤彤哒哒哒的皮鞋声。
而他已经听不见任何外界的声音了。
“哎哟,林老师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阿姨走过来问。
“好像有点中暑了。”周朝渭淡淡说。
周彤彤抱着一本童话书站在那,歪着头看哥哥把林老师抱到沙发上,她孩童特有直觉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却又无法准确捕捉。
她走过去,困惑地望了望林老师,又望了望哥哥。还没想明白呢,周朝渭就给了她一个眼神,她瞬间把那点困惑抛到脑后。
夸张地大叫:“阿姨!阿姨!我肚子痛!”
“怎么啦?”
“我不知道,我肚子痛......”还像模像样地挤出几滴眼泪。
保姆知道她的小把戏,也不戳穿,叹了口气,说:“那要不今天就不补课了吧......林老师也这样了......”又望了望周朝渭,征询主人的意见。
周朝渭点了点头。
“叫管家给林老师准备个房间,你带周彤彤去休息。”
“不了,我回去休息。”林书突然开口,他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意识,皱着眉,身体不可察觉的微微颤抖,不敢看旁边的周朝渭。男人的手还极其自然的放在他的腰上。
“那我送你吧。”男人微笑着说。
“不!不.....不用了,谢谢。”
保姆和周彤彤都感受到了这诡异的气氛,很明显周朝渭不悦了。保姆赶紧带着“肚子痛”的周彤彤走掉,小女孩不解地转过头看着哥哥,却没有收到回应。
他腰上的手缓缓移动,一如那只噩梦里的毒蛇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那只手抚摸着他的背脊,隔着衣服林书也能感受到传来的温度,他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那只手来到了他的腹部,并试图伸进他的裤子里。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林书猛地推开男人,站起来飞快地冲到玄关,拉开门跑了出去。
周朝渭有点意外,他以为懦弱的林书不敢反抗,正计划着把人弄到客房干一发,要以跪伏的姿势,自己要狠狠插进去,像操一只母狗一样。
林书激烈的反应超出了他的预料,他已经半勃起,但总不能强行把人拖回来吧,他不介意林书反抗,但这里还有下人,还有妹妹。
他黑着脸,掏出手机,翻出几张照片发了出去。
林书过去的20年从未跑的如此快过,以至于心脏砰砰快要跳出胸膛,他没有等待公交,而是打了出租车,司机奇怪地盯着这个男孩,以为他是和家里人闹了别扭,但看他的装束也不像这片富人区的......林书假装没看到来着前排的视线,低着头假装玩手机。
他的手本来就是抖的。当他收到那几张照片后已经快要握不住手机。
浴缸、大床、分开的腿、阴茎和一个小小的女穴。最后一张是自己沉睡的脸。
第七章 心形眼镜
周志培一向风流,最近他又在外面包养了情妇,还玩了两个雏妓。
没有哪个少女会自愿上岛,即使是妓女也不,那高高的树干上围绕的欢声笑语,是一个巨大的被粉饰的谎言。
姜宝柔可以容忍丈夫和10个情妇上床,但决不能接受哪怕1个雏妓。
她找到那两个女孩,给了她们一笔钱,叫秘书送到外地,她对她们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好好念书。”
做完这些她并未感到内心的愧疚消失,而是和过去27年的人生混合一起,如雪球般沉甸甸的压在心上几厘米的地方,一个不慎就会掉落。
她开始和周先生冷战。
周志培对自己妻子所做的一切都很清楚,她并没有

极致暴力(H) 作者:奥氮平

极致暴力(H) 作者:奥氮平

瞒着,当然,她也瞒不住。秘书当天就告诉了自己这件事,他听完就去开会了,仿佛听的只是一件周太太今天又出去买了包包,喝了咖啡这样的琐事。
所以他回到家时,还不知道周太太已经搬到客房去了。
管家把饭菜端上来,他吃了两口,问:“洛呢?”
是的,他一直叫她洛,永远都是他最爱的甜蜜糕点,他生命的火焰——这火大概有烟头那么大吧。
管家吞吞吐吐,不敢看他,问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周志培放下刀叉,上楼推开卧室的门,屋里空荡荡,他又去开客房的门,锁了。
结合今天秘书报告的事,他懂了。
过了几天,某个晚上他主动给姜宝柔打电话,说自己已和情妇分手,说那两个女孩是生意上的朋友送上床的,不收不行,说自己以后一定注意,不会乱玩之类的,又说起他们刚相遇时,姜宝柔如何美丽,像一只沾着露水的玫瑰,想要永远带在身边……
姜宝柔知道他这是妥协了。到底还是有变化,放在10年前他绝不会让步,一不顺心就会把自己关起来,不能出门,不能和下人说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必须按照他的要求,当他西装口袋上那朵玫瑰花。
为了缓和关系,周先生暗暗决定带着妻女去欧洲度假,反正周彤彤也快放暑假了,他平时不是陪妻子就是陪生意,和小女儿相处的时间少的可怜,也带点愧疚的因素。
周朝渭坐在他家那张极长的饭桌前,一言不发地吃晚饭。他爸和继母才回来几天就冷战,全家都笼罩在极低的气压下,下人不敢说话,就连周彤彤也不乱发脾气了,坐在那乖乖吃饭。
周朝渭突然很想念林书那具温热的身体。他此刻不想操他,只想紧紧抱住他,压着他,要他承受自己的重量,林书不能动,一动就会让自己很火大,抱着林书他就有了安全感。
他又想起白天在教室林书顺从又惊恐地给自己口交,那种环境下他怕的不行,也紧的不行,他哄着放松点,不然老公进不去,哄到最后林书也无法放松,他只能强行扳开阴唇插进去,紧的他当时就想射精。
他真是爱死了那个狭小的通道,连接着快乐的源泉,他通过阴道得以控制林书,控制他的软弱,控制他的欲望。
他们在闷热的空旷教室做爱,林书的水流在讲台上,他惊恐地去擦拭,周朝渭不在乎地把他抱起来,抵在黑板上再次插入,他是一块可口的饼干,是无措的小鸟,是吞下禁果的夏娃,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甜美的气息。
林书的背抵在黑板上,周朝渭撞的他发痛,但更多的是快感,巨大的肉刃在穴里进出,阴唇被肏的外翻,每次一抽出都会带出一部分艳丽的媚肉。他的小阴茎也挺立了,很奇怪,自己无论如何套弄都硬不起来的阴茎,在周朝渭随意撸了几下后就勃起了,又在他的操弄中硬得不行,一抽一抽的想要射精。周朝渭笑他的小鸡巴很可爱,和他的人一样。
哪有人像自己的鸡巴的,他知道男人是在羞辱自己,侧过头闭上了眼睛。
他极力按耐自己想要呻吟的冲动,死死咬住下唇,这是人来人往的学校,尽管中午大家都回宿舍休息了,但他还是特别紧张,水也比平时少,一开始周朝渭进不来,就用龟头恶意的撞击自己的阴部,只浅浅插入一个头又迅速拔出来。
他趴在讲台前,双腿颤抖,下体被周朝渭玩的发红,洞里插了一根笔进去“扩张”,明明用手就可以,他非要用异物,林书知道这又是他的捉弄,周朝渭用龟头拍打插着钢笔的肉穴,要林书夹好,自己便细细观察起来。
小小的两瓣阴唇已经肿起来了,里面的阴蒂若隐若现,穴口蠕动着,努力吞咽钢笔,想要吃下去。
周朝渭喉咙发紧,拔出钢笔抓住林书的大腿根部,他的大拇指搭在肿的高高的阴唇上,用力扳开就操了进去。
“贱人……操烂你!”他的胸肌贴着林书的背部,下体有力地抽插,林书被突如其来地插入刺激的差点叫出来,他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害怕有人听到自己淫荡的叫声。
周朝渭疯狂地掐着他的奶头,把那对扁小的肉粒掐的充血,挺立起来,他的胸部被掐的生疼,低低哀求男人轻一点。男人听了,在他耳边残忍地说:“轻了你这个骚货有感觉?”
他的阴蒂抵在桌沿,磨的生疼,他伸出手去覆盖住自己脆弱的阴蒂,周朝渭看见他这一举动,以为他又在发骚。狠狠拨开了他的手,不让他碰阴蒂。
“呜……好痛……”林书被磨地开口哀求。
“哪里痛?啊?奶子还是骚逼?”周朝渭轻轻扇了他一个耳光。
“下面……呜呜……阴蒂”
这才注意到被磨的可怜兮兮的阴蒂,周朝渭探到林书下体,摸了摸那个小肉芽,温柔地抚慰起来。
林书感觉自己不争气的阴蒂又要高潮了,他趴在讲台上,泪眼朦胧,痉挛起来。
周朝渭也在肉穴的吮吸中痛快射精。
林书的水混合着精液流的到处都是,讲台上也溅到了自己逼里的液体,如果被讲师看到那充满腥味的水迹会怎么想?他会因为自己神圣的殿堂被母狗乱尿而发怒吗?
林书惶恐地试图用衣角去擦拭,却被周朝渭拍开。他扳住林书的肩膀,像翻一本书把他翻过来,他用手穿过林书的双腿把他抱了起来,然后转过去重重地抵在黑板上,再次插入。
林书双腿完全离地,夹在黑板与周朝渭之间宛如一只暗流上的小舟,颠簸,摇摆,他所有的感官都来自于那根坚硬的鸡巴上,仿佛被钉在了上面。
他想起1天前收到的那些裸照,终于明白自己已落入陷阱,他愤怒的给男人打了电话,要求他将照片删除,收到的却是男人轻描淡写的一句,明天12点来303。303是一间不大的教室,他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一只手伸出来粗暴地将他拖进去。
周朝渭要求口交,他不肯,男人就威胁要把照片发到学校论坛上,让全校看看这个贱货的逼。边说边把林书的头往下压,对着自己的裆部。
林书崩溃地哭出来:“我不会,我做不来……求求你了。”
周朝渭已急不可耐地掏出性器塞进他嘴里。
他没有反抗。
男人告诉他,不会将照片发出去,但也不会删除,他要林书做自己的性爱玩具,要他敞开腿随时让自己操。
射完最后一泡精液,他拉上拉链,又变成了那个礼貌、优秀的周学长,踢了踢

极致暴力(H) 作者:奥氮平

极致暴力(H) 作者:奥氮平

林书还在痉挛收缩的下体,便心满意足地走了。
林书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站起来穿上裤子,一瘸一拐地走出教室。
第八章 日光之下无新事
周彤彤百无聊赖地踩着一只小鸟玩,像踩一块泥巴似的,她没有用太大力气,因为把鸟踩死会弄脏自己的新鞋,鸟还是只雏鸟,不会飞,被自己的兄弟姐妹挤到地上,它叽叽喳喳叫着,希望父母能将自己带回温暖的巢穴。
她的大眼睛望着花园外的父母,他们在指挥下人把东西搬上车,有周彤彤的睡衣,毛绒玩具,童话书……他们正准备带小女孩去欧洲旅游,度过一个充实的暑假。想到这周彤彤微笑起来。
“周彤彤!走啦。”姜宝柔转过来亲切地喊她。
“妈妈!”周彤彤将脚下半死不活的雏鸟随意一踢,就欢快的向父母跑去。
今年夏天真是格外热,飞鸟都热死在纱窗上,他没由来的想起这句话,不记得在哪里看过的。这场性事来得快去得也快,周朝渭只射了一次,裤子都没脱,只拉开拉链把性器掏出来,他要林书用腿夹着套弄,直到弄硬为止,硬了就插进去开始操。
他赶时间。
林书很欣慰这次没有被他弄其他花样,不由得夹紧了屁股渴望他快点射。
周朝渭知道他在想什么,完事后拉起裤子的拉链,用手拍了拍他的脸,“宝贝乖,老公回来再喂饱你。”
林书低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
周朝渭给了他一个吻。
就只是单纯的吻,嘴唇贴着嘴唇,轻轻地,怜惜地。不知道的还以为只是老公出门给妻子的一个顺其自然的吻。
林书站在浴室面无表情的漱口。
一周前他被迫搬到这栋别墅,周先生和周太太带着他们的小女儿旅游去了,周朝渭就给下人放了假,他们一再感谢慷慨的雇主,周朝渭只淡淡地笑。其实他心里已极不耐烦,又不得不装模作样接受下人的感谢。他想把林书拖过来,从城市的那一头拖到这个空旷的房子里,也许他的手臂会因拖行而擦伤,但没关系,我会舔好他破损的皮肤,如同他将幼猫放到水里奄奄一息后进行抢救,宠物再次活过来,这份满足感填满他的胸腔,和阴茎。
林书是自己搭公交车过来的,就像他无数次搭车过来给周彤彤做家教那样,只不过这次是挨操。
他不能说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喜欢粗暴的性爱,那样太犯贱了,也不能说“我不想给你口交”之类的话,那样会挨打。
周朝渭殴打他,用手,用阴茎,用鞭子,甚至是橡胶玩具,带着顽劣侮辱的意味。把他的头发拽起来往墙上撞,撕咬他的阴茎和大腿。他亲吻林书身上的淤青,跪倒在林书的腿间,跪倒在他的生殖器下。他的母亲就是用子宫滋养他,让他从胚胎长成婴儿通过阴道诞生,现在周朝渭想要钻进林书的阴道,就好像时光回溯回到了母亲的肚子里。
他们在这栋房子的每个角落做爱,他压抑的哭声,男人沉重的喘息声,肉体的撞击声,羞耻的水声,填满了整个暑假。周朝渭轻而易的猎杀了他。
周家父子所做的事情如出一辙,要永远养着小鸟,要永远把玫瑰别在胸前,过程就是剪断鸟的翅膀,把玫瑰从土壤里拔出来。这传承的基因始终是一个未解之谜,周彤彤已经展露出她那天真的残忍,不过在她身上也许还有挽回的转机,姜宝柔用她那柔软的伤痕累累的心脏,给了小女儿完整的爱。
中午时分周朝渭从公司回到家,他快大四了,这个暑假他开始去公司上班,每天只上半天。上午他是年轻和蔼的老板儿子,下午和晚上他就是林书的丈夫,丈夫——这称呼是他自己封的。
他想起林书每天一个人待在家里,做点轻松的家务,给自己准备简单的饭菜,晚上让自己操,不由得生出一点愉快的情绪来。路过一家超市,他停车去买了几样东西。
当周朝渭打开门后幻想中的“妻子迎接丈夫”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好在他今天心情格外好,没有追究,边换鞋边喊林书。林书坐在客厅,假装没听见,看见他进来了,点了点头,大多数时候他都很沉默,拒绝和周朝渭交流。
桌子上有林书做的饭,已经凉了。
周朝渭把袋子里的车厘子拿到厨房洗净,他走过去贴着林书坐下,自然地搂着林书,把艳丽的车厘子放到“妻子”嘴边,说:“宝贝这像不像你的逼?”
林书极其厌倦地闭上眼睛,顺从地张开了嘴。
周朝渭把食指伸进他的口腔搅动,他不敢用力嚼,车厘子的果肉和汁水滴滴答答往外流,任何一个年轻男人看到这样的场景都能不约而同的想到下流的东西。周朝渭把林书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去取了刚才买的润滑剂来,他今天不插女穴,要玩林书的屁眼。
林书以为周朝渭又去拿什么性玩具了,他暗暗祈祷今天能快点结束。他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等了半天都没有得到抚慰,周朝渭揉着他的屁股,用力往外扳,将他的菊穴也暴露出来。
当男人沾了润滑剂的手试图捅进他的屁眼时,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挣扎起来。
今天周朝渭出乎意料的富有耐心,他用那极具迷惑性的嗓音哄骗林书:“你乖一点,我慢慢插。”
但是林书已经不是那个把诱饵当美餐的小鸟了。他不配合,股间沾满润滑剂,滑溜溜的难以掌控,周朝渭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他按住林书的后颈就想强上,就像他对林书的女穴所做的那样,但是他忘了,后面那个洞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
他连手指都戳不进去,更不要说阴茎。
试了半天阳具已经半软。他恼羞成怒地掐住林书的脖子将他压进沙发,把半软的阴茎塞进林书湿热的口里,力气之大让林书以为他要掐死自己,他费力含住阳具,勉强吞吐起来。
他始终闭着眼,周朝渭低头恶狠狠地叫他睁开,他又像刚才那样假装听不见。
很想看看他的眼睛。
他把性器拔出来肏进那个流水的阴部,进入的如此顺利,和倔强的后穴完全不同,林书的双腿搭在他的肩上,这样肏的更深,林书皱着眉,被顶的想吐。
仍旧闭着眼睛。
周朝渭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拖到花园的树荫下,日光让一切都无所遁形。
他被按在草地上,泥土与植物的腥气令他恍惚中又想起那场冒险之旅,他在密林中穿梭,固执地寻找臆想中的精灵踪迹,不觉饥饿,没有恐惧。
周朝渭掐住他的脖子,要他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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