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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暴力(H) 11-15

送交者: lycab[☆品衔R4☆] 于 2024-04-25 3:47 已读 18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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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极致暴力(H) 由 lycab 于 2024-04-25 3:43

极致暴力(H) 作者:奥氮平

极致暴力(H) 作者:奥氮平

要他看这场明晃晃的日光下的奸淫,林书从一开始就紧紧闭着眼睛,这让他非常非常不满意,他要林书按照自己所想的来,他要林书的一切行为处于自己安装好的画架上,一笔一划,颜料的浓淡,都由自己精确控制。
周朝渭想到完美的画作便忍不住射精,他往那个湿热之地里狠灌几泡精,被内射的感觉漫长而煎熬,林书难堪地睁开眼,他在一片潮湿苦闷的气息中终于看见童年苦苦追寻的精灵:一只死去的雏鸟。
第九章 极致暴力
对于林书来说,最痛苦的不是周朝渭的殴打,不是辱骂,不是把他折起来粗暴的性交,不是被绑起来往下体塞各种莫名其妙的玩具,而是周朝渭轻轻地一句“我爱你”,那是让他崩溃的导火索,是本世纪最极端的暴力。
一个人时他会在书房看书,周朝渭下班回来会轻轻吻住他,用舌尖轻轻的舔舐他的嘴唇,他木然地看着男人顺着自己的脖颈舔下去,舔到自己的胸膛上,含住那两个在频繁的性爱中日益长大的奶头。
“嗯......”男人知道他来感觉了。但是今天他还是固执地想操林书的屁眼,他从前几天的失败中汲取了教训,决定先好好操林书前面的女穴一番,把他干到痉挛潮吹,让他没气力反抗,再一鼓作气干死他的屁眼。
林书的乳头被男人含在嘴里不轻不重地咬着,他的胸前酥麻不已,下体也有点湿了,这对奶头平时是小小的,扁平的,属于一个男孩,现在它们不知羞耻的变大了,变得红肿,一碰就立起来,属于一个荡妇,饥渴的想要一只粗糙的大手伸过来揉一揉。
男人舔了很久他的奶头,用灵活的邪恶的舌尖摩擦,打卷,再狠狠地一吸,每一次的吮吸都让林书的下体涌出一股淫水,打湿了内裤。也许外面的裤子也湿了,林书悲哀地想。
“恩......你捏一捏......”林书终于忍不住喘息着说到。
“捏哪?”男人故意问。
“奶头......别吸了!用手......啊哈......”
“捏哪个?左边还是右边?”他看见男人抬起头困惑地询问,好像一个困惑的学生,在问abcd哪个才是正确答案。
“两边都要......”
下一秒奶头被狠狠地揪起来,毫不留情地掐住旋转,“啊啊啊啊——”林书发出一阵尖叫,下体涌出大量液体,直接达到高潮。
他虚脱地倒在椅子上,周朝渭往他的下体随意一摸:“啧,真湿。”
林书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周朝渭挤进不大的椅子里抱着他,隔着裤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他的阴部,他翻了翻桌上的书,问林书好不好看,又拿起水杯给林书喂水。
就是不肯操他。他的鸡巴很明显勃起了,抵在林书的屁股上,硌得他难受。林书只觉得穴里越来越空虚,蠕动着想要吞下身后的阳具,明明已经高潮过一次还是不满足,我就这么贱吗。
周朝渭也不太好过,他隔着裤子揉林书的阴部,根本玩不痛快,他想狠狠扳开这个骚货的阴唇,掐他的阴蒂,用水杯捅进他的下体。想想就硬的不行。但是他还是按耐住欲望,凑近林书的耳边问:“揉的舒不舒服?”
林书快哭了,周朝渭真是爱死了他这个表情,很多时候他把林书弄到崩溃,就是想看这个表情,图什么呢?就好像卑鄙的李国华说的:“真的,只是为了那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对小女孩没有兴趣,也不大看得起李国华这个人物,但这句话却和他的思想奇异的重合了。
我爱他,周朝渭低头看着林书那个表情,有点伤心自怜地想。
他开口说:“我想操你。”
林书颤抖着把裤子脱了,内裤上已经濡湿一片,周朝渭接过内裤塞进他的嘴里,急不可耐的将两根手指捅进湿热的肉穴,快速抽插起来,另一只放到他的阴茎上,帮他手淫。
“唔唔唔……”林书被刺激地叫出来,他的下体终于被填满,肉穴饥渴地吮吸着男人的手指,想要吞下去,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他体内的液体,流到了周朝渭的裤子上,流下一个深色印记。淫荡极了。周朝渭又塞进了一根手指。
“舒不舒服?你好紧。”
“想不想吃鸡巴?”
“我爱你。”
林书的阴茎高高翘着,他却渴望倒下去,倒在比地面更低的地方。
很快就被手指奸到再次高潮了。男人停止了抽插,用手指温柔残忍地在里面抠挖,指甲刮到他敏感的内壁上,林书只剩下抽搐的力气。他双腿大开,搭在周朝渭的腿上,阴茎还未射精,直挺挺的翘着,正对着窗外,高潮流出的淫水打湿了椅子和男人的裤子。
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抚弄自己的阴茎。周朝渭从抽屉里取出一根皮筋,套在了他的阴茎根部,接着拉开拉链,放出巨大的阳具,缓慢的插进了那个令他神魂颠倒的阴部。
插入的如此顺利,归功于两次高潮,让林书的小穴又滑又软,又骚又热,男人挺动腰部抽插起来,林书感到自己被颠起,又惯性地坐下去,这个姿势坐下去的那个瞬间,鸡巴能完全进入,顶到最里面,他咬着下唇,被顶得有些恍惚了。自己的阴茎被绑住射不出来,只能一点一点往外流,可怜极了,他哀求男人解开,只收到男人低沉地笑声:“把我夹射。”
他只好努力夹紧小穴,扭动屁股把自己往那个坚硬的阳具上坐,坐到最深处后,男人不再动了,要他用嫰穴磨自己的鸡巴。狭窄的阴道完全包裹住坚硬的肉棒,林书上半身趴在桌上,屁股前后运动起来。这是温柔的受刑,他磨着周朝渭的鸡巴,听男人在耳边呢喃着情话,说自己是淫荡可爱的小母狗,说自己的逼又热又紧,说要永远爱自己。
爱,林书心底浮起一层讽刺。
最后男人射没射他已经不记得,因为自己潮吹了,失禁般流出的淫水,彻底毁坏了那个昂贵的真皮椅子。很可惜,自己还蛮喜欢那个椅子的。
周朝渭把昏过去的林书抱到浴室,取下他阴茎上的皮筋,绑的太久已经射不出来,周朝渭含住了饱受折磨的软肉,一只手摸到林书的后穴揉动。
耐心揉了一会那紧致的菊穴已经有些松软,周朝渭又去取了润滑剂来,倒在手上全部抹在林书的股间,他做这些的时候,又变成了那个温柔耐心的周学长。
他实在是想操林书的屁眼。
中指已经进去了一个指节,紧的要死,他在肠道里抠挖,用他割开青蛙肚皮的专注力致力于开

极致暴力(H) 作者:奥氮平

极致暴力(H) 作者:奥氮平

发林书的后穴,很快就塞进去了第二根手指。
林书是痛醒的,他梦见自己小腹鼓胀,宛如怀孕,这情形让他非常惊恐,他不是没思考过在频繁的性事下自己怀孕的可能性,但当他在梦里看到自己的肚子鼓起来并伴随着疼痛,还是非常恐惧。
“......你在做什么?”林书发现自己双手被绑,下体传来一阵阵饱胀感的钝痛,有些呆滞地问背后的男人。
“干你呀,喜欢吗。”
第十章 nobsp;no. 1 in b flat minor, op. 9, no. 1
他看记录片,讲的是非洲钻石的走私,走私贩子会把钻石用袋子包好,塞进肛门,到了目的地就排出来,亮晶晶的钻石和排泄物一起屙出来,再被加工流入市场,成为一段感情的附属品,戴在12345任何一根手指上,乳头、生殖器上,或者人体的任意一个部位。
林书不由得想起:“……那些遥远而神奇的露水情人的肖像,他们或屙钻石,或吃人肉,或在公海上被尊为纸牌之王。”并为这奇幻的浪漫主义暗自发笑。
周朝渭走进来问他笑什么,林书面无表情的同他讲了,现在周朝渭想要知道一切有关他的生活,今天吃了什么,看了什么书,睡没睡午觉,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他都会一一回答——不想挨打。周朝渭听完后向林书诉说了自己想用尿液灌满他的屁股的愿望。
他说这些的时候无辜的表情让人不禁迷惑,他到底在问这道数学题的正确答案,还是在问“mag”的拼写,尽管他真的只是字面意思:想尿在林书的屁眼里。残酷的男孩,同他12岁相比没有任何变化,他从12岁起就停止生长了。
他是无辜的施暴者,浑然天成的的邪恶,你可以理解为一切都是恶作剧,但这份理所当然的坏是如此原始,违背了一切社会道德、人伦主义。
他把林书站立绑在浴室,要他用阴道夹紧一根小号按摩棒,再细细折磨他的阴蒂,如果按摩棒掉出来就惩罚肛交,这莫名其妙的惩罚没有任何反驳余地。林书只能踮起脚,绷直身体,尽量收紧下体,踩在滑溜溜的瓷砖上并不好受,他很快感到从自己的手臂传来酸痛。周朝渭用指甲扣弄那本就敏感的阴蒂,快感让他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不住地喘气,不争气的小穴又分泌了许多淫水,打湿了按摩棒的底部和他的腿间,男人摸了一把,已经可以想象到他淫荡的穴里是多么骚了,他的喉咙动了动,咽下口水,把想要狠狠操进小穴的念头压下去,粗鲁地把手上的水摸在林书脸上,发狠在他耳边说:“你看看你的水!欠操的骚货!”
林书不住摇头,下体的快感一波波传来,他已经高潮了一次,男人仍不放过他,用手拍打他的外阴,每一次拍打他就会剧烈地哆嗦一下,阴茎也会随之流出一点液体,当男人的手掐住他肿起的乳头,他尖叫着射了,稀薄的精液大部分都射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男人恶意拉扯他射过变软的阴茎,“这小玩意怎么这么不禁玩啊,你还是更适合吃鸡巴。”
耳边是男人不干不净的话,他的下体在拍打中麻木了,终于,按摩棒“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下一秒他被狠狠地翻过去压在墙上,男人急不可耐地贴上来,野兽般喘着粗气,用极大的力气扳开他的屁股,往后穴捅了进去。
林书终于哭出来,他从来就不喜欢被捅后穴,疼痛伴随着诡异的饱胀感,让他联想到排泄,非常羞耻。男人的阴茎大力在这个火热紧致的小洞里进出,这里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倔强,通过不懈努力周朝渭终于把它变得适合使用,林书哭的快要断气,他觉得那真是最美妙的音符,不多时便痛快地射出来了。
他解开林书手上的绳子,不顾他的挣扎把他用力压到潮湿的地上,抬高他的下体,再次插了进去,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最原始最纯粹的性交就是这样。
他按着林书光滑的背脊,知道自己畸形的迷恋,宛如一个在毒品中寻找灵感的诗人,林书就是他的吗啡针剂,通过肌肉注射进血液里,他看见中世纪的油画,高耸建筑上镶嵌的彩绘玻璃,阴郁的娼妓与充满腥味的集市......他猛然掐住林书的脖子,强有力地射精。
他射精的时候喜欢掐住猎物的脖子,这已经是种习惯,林书只能忍着窒息等他射完,但是这次格外漫长,林书感到自己的小腹被射的缓缓鼓起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恐地趴在地上,高高翘起的屁股仿佛变成了一个容器,接受来自男人的馈赠。他突然想起周朝渭说过的“用尿灌满”,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绝望地挣扎起来。
当男人把阴茎拔出来,大量尿液随着合不拢的肉洞里涌出,林书已经半死不活的昏迷,他的脖子上有一道骇人的淤青,周朝渭把他的身体翻过来,看着他鼓胀的小腹和下体的尿液——他想到了完美,甚至当场就想画画。
他越过爱人赤裸的身体,喘着粗气冲到画室,身上未着一物,射过的性器还软趴趴地搭在阴毛里,随着他的奔跑左右甩动,这场景十分滑稽,和那个剧作家被枪杀前的奔跑十分相似,但周朝渭顾不了这么多了,他颤抖地拿起画笔,调配颜料,在画布上涂染出浓烈的色彩。
他是无辜的羔羊,是被奸杀的祭品,躺在那高高的祭台上,他是我的妓女,我的羔羊,我的猎物,我的夏娃。
林书在寒冷中醒来,他躺在冰冷的地上,仿佛死了般,他不能再躲进幻觉欺骗自己,那些羽毛、绿洲、花和蝴蝶,均是妄想,活在现实中,一只脚却踏进幻觉的水里,这本就是崩溃的前兆。
他的眼珠轻轻转动,移到洗漱台上。
过了有多久?周朝渭想,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一周?一个月?一年?一个世纪?
他站起来,平静地从画室的浴室里拿出一件浴袍穿上,走出去,穿越冗长阴暗的走廊,推开卧室的门,脚下踩到一片冰凉,他有些迟钝地想:哪来这么多水?
他推开半掩的浴室门,洗漱台上凌乱的刀片,永不停歇的流水,林书睡着了般躺在浴缸,宛如那副著名的《奥菲莉娅》。
他发出一声神经质的尖叫,他小时候独自待着的时候,总会发出这样的尖叫,没有原因,莫名其妙。
他再也站立不稳,摔在地上,爬过去捞起水里的爱人,按住他的伤口,颤抖地给了他一个吻。
第十一章 冰层之下
他看见这栋大房子

极致暴力(H) 作者:奥氮平

极致暴力(H) 作者:奥氮平

的某些房间已经浮起一层薄灰,水瓶里的百合已经枯萎发脆,再优越的环境也避免不了颓败,那高高的华丽的吊灯、沉重的书柜、长到拖地的窗帘,需要无数人力来打扫,擦拭,才能继续保持光鲜。
这天他被男人放到高高的栏杆上,下体塞着一根按摩棒,男人边温柔地搅动边告诉他,明天我们搬出去。
他一言不发。自那天从被男人救回来起就再未说话。
纱窗下面飞鸟的尸体已经堆成一座小山,暑假结束了。
周彤彤安安静静坐在车上,好像一尊精美的瓷娃娃,她的头发被绑成两股垂在胸前,分别被精巧的发夹固定——左边爱心,右边樱桃。
此刻她的眼睛大大睁着,死死盯着眼前的空气,一动不动。她的父母就坐在前排,离她不到1米的地方,她渴望他们能转过来给她一个笑容,或者摸摸她的头。但是没有,因为她的父母再次冷战了,6岁的她还不懂“冷战”这个词代表的含义,但她知道那是个很不好很不好的词,每一次出现,都会把自己和父母隔绝起来,让他们之前隔着厚厚的玻璃,隔着长长的海峡。
周彤彤多么想长出一双翅膀,飞越海峡,扑到母亲的怀里,再牵牵爸爸的大手。
但她没有翅膀。不敢哭,也不敢动。
她顺从地被保姆抱出去,其实她已经很大了,过了适合抱在怀里的年纪,如果平时爸爸看见,一定会训斥她,但是今天没有,爸爸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而母亲呢?她娇小的身体被宽大的座椅挡住,看不出任何踪迹。
她拒绝了保姆准备好的食物,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突然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把床单拖到地上,剪开玩具熊的肚子,撕烂了所有童话书,做完这一切她又累又饿,趴在那张宽大的儿童床上默默流泪。
当周朝渭用钥匙打开房门后,她已经睡着了。保姆在门外听到她的尖叫,不敢去喊周先生和周太太,只能给他打电话。当时他正在自己的公寓陪林书看电影,险些失去林书,让他重新审视起这段关系,现在他又带上了周学长的面具,他们不再花大量时间在做爱上,周朝渭会温柔的陪他看书、看电视、买菜做饭、睡午觉,尽管林书仍旧一言不发。
想到这里周朝渭又有些暴躁。保姆见他脸色不好,也不敢多说,把他领到周彤彤门前。
“我爸呢?”他有些不耐烦的问,敲了敲门。
“开车出去了,和太太一起。”
“他又发什么疯。”
这次保姆不说话了,掏出钥匙递给他。
周朝渭接过钥匙,示意她留在外面。
这间粉色的房间本该属于一个天真的女孩,但是现在周彤彤把它变成了一个疯子的巢穴。干净的墙上被黑色水笔恶意地涂出杂乱的线条,打碎的瓷杯,撕烂的纸屑,剪烂的毛绒玩具,棉花被掏了一地,雪白的被子上还有凌乱的脚印。
周朝渭走过去,“别装睡了,是我。”
小女孩抬起埋在枕头里皱巴巴的脸,扑进哥哥怀里抽泣起来。
周朝渭回来的时候已经10点,林书没有等他,独自吃了饭,早早睡下。明天就开学了,他苦涩地想,人生中最荒唐的一个暑假。
周彤彤到了公寓兴奋地东跑西跑,一会要睡新床,一会要哥哥给她洗脚,周朝渭怒道:“自己洗!”
林书以为幻听,推开门差点被乱跑的周彤彤撞倒,“林老师!”周彤彤大叫:“你怎么在哥哥家呀?”
“……”我被你哥哥威胁囚禁我能这么给你说吗。
“周彤彤,过来,别去打扰林老师。”男人走过来,“有没有撞到哪?”
他的眼睛温柔的要滴水。
林书后退一步,下意识的说到:“没……没有。”
这是他一周以来对周朝渭说的第一句话,嗓子因为长久的不发声而有点沙哑,周朝渭突然很想亲亲他的嘴唇。
周彤彤站在两人中间,再次为这奇怪的氛围而困惑,她甜甜说:“哥哥,我想要林老师帮我洗脸。”
周朝渭:“……”
浴室里,林书有些笨拙的为周彤彤擦脸,他虽然长了女人的器官,但并不代表他有女性的细致,周彤彤又是个十分能作的小孩,一会大喊脸痛,一会说没洗干净。林书被她抱怨的头大,无奈道:“要不叫周朝渭进来帮你洗吧。”
话音刚落,手中的帕子被拽下,只见周彤彤熟练地草草擦了了两下,仿佛擦的是一块木头:“好了!”
林书背过去取给她牙刷,周彤彤突然说:“林老师,你和哥哥在一起吗?”
他的背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低哑地回答:“……不是。”
“那你们为什么睡一起?妈妈说,只有夫妻才睡一起。”
“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喜欢哥哥吗林老师?”
林书突然觉得呼吸困难起来,心中好像被细针扎破,蔓延到全身的细碎的疼痛。
他转过去,蹲下按住周彤彤的肩,有些哽咽地对她说:“你不知道,喜欢是一个很复杂的词,你不能理解。”
“可我想知道,我想理解。”周彤彤执着地说,她细嫩的脸被毛巾擦的有些泛红,说起这话时却意外的认真。
“……喜欢是一个人的事情,可以用在任何物体上,是自我,是情绪化,爱是却两个人的事,是容纳,是接受,是最奢侈的东西,爱一个人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那为什么爸爸会打妈妈呢?他们明明这么相爱呀。”
林书有些狼狈地冲出了浴室。
他趴在地毯上,无法抑制地哭泣。
周朝渭听见声音,走过来抱起了他,对呆住的周彤彤说:“乖乖睡觉。”
他把他轻轻放在床上,舔走他的眼泪,和他接吻。
林书在这个吻里快要融化,周朝渭趁机抚上他的腿间,揉弄他还未苏醒的阴茎。
他太了解林书的身体,知道如何取悦这根性器,他握住龟头,大拇指揉搓顶端,林书就会发出低低的喘息,他把那两颗小巧的睾丸捏在手中把玩,灵活的游走。
林书感到自己的下腹舒服无比,他的阴茎在这之前从来没有被男人如此温柔对待过,他很快在男人高超的技术下射精了,跌进云端,感受到空白的快乐。射精的余韵还未散去,下一秒,他感到自己的阴茎进入到一个湿热的地方,快乐的想要尖叫。
林书不可置信地低下头,看周朝渭给自己口交。
原来这就是口交。
周朝

极致暴力(H) 作者:奥氮平

极致暴力(H) 作者:奥氮平

渭用舌尖去戳他的小孔,每戳一下林书就会发出一声甜腻的尖叫,女穴早就湿了,流出湿答答的淫水,男人带着胡茬的下巴偶尔会扎到敏感的阴唇,引起他的战栗。
又害怕又渴望,特别是阴蒂,最好能狠狠的摩擦。
林书不由得抬起腰去够他的下巴,明显是求欢的模样,周朝渭知道他想要了,破天荒的满足了他——含住了阴蒂。
“嗯嗯嗯啊啊啊啊……轻点……”他被刺激地曲起双腿,夹住了男人的脑袋,男人的大手捏住他的腿根,再将他缓缓打开,他吚吚哑哑地拒绝,嘴唇却突然被吻住了。
同时男人插了进去。
好像打翻了盛夏里的甜香水,蒸腾起暧昧的情欲气息,把林书困在密密麻麻的网里,他被困的绝望且恍惚,只能茫然的接受这个缠绵的吻。男人抽插的速度很慢,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硕大的头部,柱体上鼓起的脉络,抵到他的宫口,又退出去,这是甜蜜的折磨。他感到自己被换了个姿势,男人从后背紧紧抱住他,抬起他一条无力的腿,从后面插了进来,他的阴部像一朵花被打开,露出颤抖的蕊,接受一根性器的入侵,穴口被撑的极开,那份饱胀感填满了他的阴道,也填满了他单薄的胸腔。
男人温柔的捏住他的充血的阴蒂,在小小的阴唇缝隙中滑动,他绷直了身体去够那只罪恶的手,渴望更多。
“......嗯......用力......求求你......”终于受不了这甜蜜的折磨,开口哀求。
“不舒服吗,我以为你喜欢这样。”男人低沉温柔的气息扑到他的耳背上,他不住喘息,快要溺死在甜香水里。
“舒服......用力插我......”
“好。”
他看见暗处的花在眼前绽开,感到平静与愉悦。这不是爱,他想,这是情欲,冰层之下广阔的水域。
男人狠狠地干他,坚硬滚烫的阴茎猛的捅进来,又急速抽出去,他还未完整出一口气,那个强悍的异物再次入侵,林书被干的神志不清,口水来不及咽下便从嘴角流出,男人的手指伸进他的口腔,他下意识地舔弄,“嗯......乳头......”他像一只小狗般舔着,含糊不清地诉说欲望。
随即那根手指抽离,他的乳头被狠狠掐住。
“啊啊啊啊——”在掐住乳头的瞬间潮吹了。
紧致的内壁不住收缩,男人抵到最深处,射出来。
男人没有再来一次,尽管他非常想。但林书已经十分疲惫,男人的手抚摸他的背脊,从脖后到腰部,柔软惬意,他很快便沉沉睡去。
周朝渭借着窗帘外透进的微弱的光,静静看着林书沉睡的面孔,他隐匿在黑暗里,看不出什么表情。
第十二章 冰淇淋
林书睡到第二天中午,忍着饥饿匆忙去学校报道。周朝渭已经在外实习,不用回学校,所以早上出门也没想到喊他,这会他还跟在他爹屁股后面记会议内容。
林书冲出房间的时候很显然已经忘了还有个周彤彤,“啊——!”她又发出那种夸张的叫喊,“林老师你怎么不穿衣服!”
只穿了一件衬衫和内裤的林书又默默退回去,他飞快的穿好裤子,走到客厅,拉开冰箱,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周彤彤,抱着一碗冰淇淋吃的正欢。
周朝渭家没有这种垃圾食品,是昨晚周彤彤闹着买的。
“周朝渭回来给他说我去学校了。”林书喝了一口水说到。
热,暑假已经结束,但夏天仍未离开。自从和周朝渭在一起他就很少出门,一开始还会央求他让自己去兼职,后来整天被打的身上满是淤青,还有性爱的痕迹,也就不说出去的事了。这算自暴自弃吗?他默默想,两个月的时间,好像过完了两个世纪,狭小的出租屋,忙碌的打工,像是在记忆里泛黄发脆的纸。
他埋着头匆匆往前走,和一个人擦身而过时被猛然拉住,他的胳膊被拽的发痛,有些不悦地抬起头。
“……马洲?”犹豫着吐出一个名字。他记得这人,和自己一起参加过周朝渭的生日。生日,那是自己噩梦的开始,想到这他全身不舒服起来。
马洲见他脸色不好,以为把他拽痛了,“哎哎哎,不好意思,我这手没轻没重的……”他挠挠头,“我这人一见熟人就激动。”
林书本就是个好说话的人,见他道了歉,也笑着低低说了一句:“没事。”
“来报到啊?”
“嗯。”
“那你来晚了哥们,人都吃饭去了,待会再来吧。”
“......好,谢了。”林书不可察觉地皱了皱眉,这么热的天,又没吃饭,不由得从心底生出一点烦躁的情绪来。
马洲盯着他苍白的脸,正想寻个理由离开,目光一闪,看见了林书的领口......
“哟!没看出来啊兄弟,女朋友挺暴躁的嘛!”他凑过去趴在林书的领子上瞄了一眼,调侃道。
林书还没反应过来,他不适应被人靠得这么近,有些呆滞地问:“什么?”问完后突然想起来昨晚,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咳咳还是要注意身体老哥。”马洲故作老成的拍了拍他的肩,“那什么,我女朋友还在等我,先走了拜拜!”
林书忙不迭地点头,巴不得他快点走。
他在学校外的小餐馆慢悠悠吃了碗面,又回到学校报了到,领着一堆书站在烈日下,不知从何处去,去周朝渭的家吗,那个冷气充足的牢笼。真是犯贱啊。他嗤笑出声,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林书把手里的冰淇淋桶放在破旧的桌子上,静静看着这个熟悉的房间,和两个月前的模样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灰多了点。他叹了一口气,把冰淇淋放进冰箱,那是他路过超市,想起贪吃的周彤彤,突发奇想买的。
打开水龙头,找出一块抹布,就轻车熟路的打扫起来。
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那桶仿佛永远也吃不完的冰淇淋,他蜷缩在单人沙发上,看电视里循环的广告,一个接一个,不重样的,上一秒是婴儿奶粉,下一秒就切换到割包皮广告。他怔怔笑出来,为这魔幻的世界,万花筒似的,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没意思,他闭上眼,在电视的一片喧闹中睡着了。
周朝渭那边已经气疯,当他回家发现林书不见了,还没有特别着急,因为林书偶尔会出去买点菜,当他坐了20分钟还不见林书回来,隐忍着怒气打了对方的电话。
在打了5个电话对方都是关机后

极致暴力(H) 作者:奥氮平

极致暴力(H) 作者:奥氮平

,他气愤的把自己的新款手机砸了。周彤彤怯生生的从房间走出来,周朝渭才想起还有个妹妹,问她林书去哪了,周彤彤把早上林书的话复述了一遍,周朝渭松了口气,脸色也好了不少,柔和道:“吃饭了吗,乖乖呆在家,我让阿姨来接你。”又从抽屉里摸出旧电话,把电话卡插进去给保姆打了电话,便匆匆离开了。
周彤彤其实非常不想走,但她不敢说,就像不敢和父母说话一样,她一言不发看着哥哥走了,咬着下唇,眼睛一眨,流出两道滚烫的眼泪来。
周朝渭开着车还在试图给林书打电话,收到的仍是一遍又一遍的机械女声,但他仍旧不厌其烦地拨通,他做任何事都是这样,要一遍遍的确认、重复,直到掌控所有,才能让他停下。他从未意识到自己的这一行为有多么神经质,在外人看来会觉得这是他的完美品格,是做事严谨,是一丝不苟,但在林书看来,是不可理喻的执着,是拨乱的鳞片,没有逻辑,让人想要呕吐。
“林书刚才来过没?”他面色阴沉,硬邦邦地开口。负责报到的同学很明显认得他,有些诧异地说:“啊?刚才那个?刚走十几分钟吧,来的可真早,我刚吃完饭他就来了......”
周朝渭转头就走。那个男生有些不自在地耸耸肩,这个周学长可是传奇人物呢,还想跟他搭搭话来着,不过看起来心情不大好......
周朝渭匆匆跑出校门,烈日下基本上没什么人,他会去哪呢?他又不住校......对了!不住校!周朝渭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去,轻车熟路去了档案室。
他把车停在一片破旧的居民区,照着林书档案上留的地址进了一栋楼,路过楼下时那里还有一堆垃圾,在炎热的夏日里散发着恼人的气息,刺激的他头突突的疼。
“咚咚咚!咚咚咚!”林书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差点摔到地上去,他伸伸发麻的腿,敲门声还在继续,震的全楼道都听得见。
“来了来了!”林书跑过去开门,看清楚那个人后愣在了门口。
周朝渭冷冷盯着他,吐出残忍的话:“我以为你死了。”
终于演不下去了吗,林书垂下眼,一副不想回答的样子。
周朝渭被他这幅样子气的不轻,每当他拒绝交流就会露出这种死了样的表情,不管怎么弄都是这样,他挤进门里,忍不住扇了林书一耳光。
脸上火辣辣的,林书勾起一个苦笑,但下一秒便变了脸色,因为他的裤子被男人狠狠扯下。
又要挨操了。林书不情愿地背过身去,他不想面对着男人。
男人没有搞他的阴道,而是摸索到他的后穴。草草扩张了下,便急不可耐地捅了进去。很干,毫无快感,林书发出一阵阵隐忍的尖叫,却让施暴者更加兴奋。他把林书的头压在桌上不让他动弹,一只手提着林书的腰,兽类交媾般的姿势。
林书在疼痛中会幻想杀死男人:用锋利的刀割开他的颈动脉,划开他的腹部,内脏流了一地,然后让他等死。
“爱我吗。”男人喘着粗气,他快射了,后穴总是比前面更加紧致。
林书不作答。
“我爱你,想和你一起死。”
你死就够了,别拉上我。
“你这里还没弄。”男人的手探上他脆弱的阴茎,他一直坏心眼的没有碰它,也不准林书去抚慰,让它暴露在空气中,流着液体,可怜兮兮。
“自己弄。”他哄着。
林书颤抖的套弄,以此减轻后穴的痛苦。
“……嗯”他发出一声按捺不住的呻吟,男人握着他的手,强迫他更用力的自慰,让他在快感中迷失。
最后男人掐着林书的阴茎射在他屁股里。
他们的下体都湿淋淋的,结合处糜烂不堪,混合了各自的体液,滴滴答答流下来,滴在地板上。男人抱他去洗澡,他们坐在破旧的单人浴缸里,他的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还能感受到男人心脏的搏动。男人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说着情话,而他沉浸在杀死男人的幻想中,他们的姿势亲密无间,像一对爱侣。
“我们就像亚当与夏娃。”他听见男人在耳边低吟:“在乐园里做爱。”
林书突然剧烈地干呕起来。
第十三章 枯枝败叶
林书不安的坐在教室,台上教授讲的什么也没听,他像一只惊恐的鸟,与外界隔绝却又十分敏感,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他,拿笔的手微微颤抖着。
昨晚周朝渭没有过夜,在接了一个电话后便匆匆离开了,他走之前再一次威胁了林书,电话必须开机,不然就等着全校人看他的艳照。林书露出怯弱又痛苦的表情,他才满意的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尖,宠溺地说:“你乖乖的,我永远爱你。”
他被操的恍惚,顺从地点了点头,心里却一抽一抽的疼,胃部那恶心的感觉也始终挥之不去。糟糕透了。一开始他怀疑自己是吃多了冰淇淋,但当他看到柜子里的卫生巾,突然想起自己已经两个月没来月经了!
一个恐怖而荒诞的想法从脑海中冒出来,他跌跌撞撞走进浴室,边哭边把后穴里周朝渭恶意射的极深的精液抠挖出来,清理好自己后,哭的也差不多了,下体还是酸痛,但忍着不适出了门。
药店的小姑娘奇怪的看着那个瘦弱的男孩,从进来就不搭理人,好像在找什么,问也不回答,在药店工作这种人见的多了,不喜欢营业员推荐,就是要自己选,小姑娘把推销药品的心压下去,也就不管了。
走了一圈,男孩似乎也没找到要的,他走过来,用极轻的声音的说:“给我拿个验孕棒。”
哦,试纸啊,早说嘛。贾小梅见过不少这种扭扭捏捏来买避孕药验孕棒之类的人,轻车熟路地拿给他。
“……谢谢。”
啧,给女朋友买的吧,看起来真年轻,还在念高中吧……望着那个人匆匆离开的背影,贾小梅百无聊赖的想。
林书感到自己极速下坠,从颠倒的地面朝云端跌去,穿越层层叠叠的花朵与枯枝败叶,河流倒灌过来,水流汹涌而至,他被撞的头昏眼花,抓到一只温热的手,他知道那手是谁的,心中淡漠,他和那人摔在云上,那人的面孔模糊,五官摔错位似的,他摇摇晃晃站起来扑倒林书,摩挲他的腹部,怪异的发声:“它想出来。”
“不——!”林书惊醒,已经浑身汗湿,破旧的电风扇晃悠悠恩转着,仿佛下一秒就会罢工。
他侧躺着,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团,不住颤抖。
过了一会闹钟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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