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了,也想开了。自己的路终究还是要靠自己去走,没有人可以代替。摆在我面前的当务之急就是期未考试,其它课程还好办,借笔记,赶进度,辛苦一点也就补上了。面对高数课程,我是一筹莫展……而且是两门高数,大二(上)重修和大二(下)。大二(下)的高数可以先放一放,还有补考重修的机会。必修课过不了,是拿不到毕业证的。
重修的课程都安排在晚上。上课的老师叫巴特尔,蒙古人。他不是老师,是数学系的研究生,还不是正经研究生,是代培的民族研究生。蒙古汉子三十来岁,个子不高,黑红脸膛,瞇缝眼,朝天鼻,厚嘴唇,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唯有全身筋肉虬结,十分吸睛。
重修课每周二、四两个晚上6:00到8:00。巴特尔老师下课后并不离开,坐在教室里任由我们提问,十来个重修的学生轮番讨教。女生宿舍10点锁门,留给我的时间并不多。期末很快到了,进展不大。
同学之间一直有个传闻,如果某一科成绩不好,可以悄悄找任课老师求情,请老师高抬贵手。尤其是漂亮的女生更具杀伤力,泪眼婆娑之间,一切铁石心肠都将冰消雪融,荡然无存。
我先是设法问清楚巴特尔的宿舍在哪儿。考前那个星期,有天下午看到巴特尔在操场踢球。我赶紧收拾收拾,到研究生宿舍楼下等着。我知道男生踢完球一定回宿舍冲个澡,再出来吃饭。看着巴特尔回宿舍,算算时间大约十来分钟,我就上楼敲门。巴特尔刚洗完,湿淋淋的穿个裤头就来开门。他没想到是个小女生来敲门,红了脸,说个对不起,转身回去套了件带破洞的白汗衫。
“你找我呀?”巴特尔看着自己的女学生,似乎有些不自然。
“好多问题搞不清楚,想请老师帮忙看看。”我故意噘着嘴说。
巴特尔犹豫了一下,问道:“课上都说了呀,课后还有答疑时间,你怎么不问?”
“挤不过男生,而且女生楼十点就锁门,哪有时间呀!”我的眼眶已经红了。
“嗯……你进来坐吧,”巴特尔为难地看看两边,楼道里没人注意我们,侧过身体,让我进屋坐下,却没关上房门。
研究生的条件可比本科生好太多了。屋里两架双人铁床,上层用来放书和杂物,下层住人,各有一个书桌,附带卫生间,实在太方便了。我坐着弯腰从书包掏教材、文具,感觉到他的目光从低低的领口扫过,装着什么也不知道,把书本放在桌上。
“哪些问题不明白?”巴特尔默默看着我的每个动作,问道。
“全都不明白,”我瞪着眼,毫不惭愧地告诉他。
“你说的不清楚,听不懂。”我腆着脸,把责任完全推给他。
巴特尔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终于气笑了:“现在再说也是和上课一样的,照样听不懂。”
我“呜”的一声,趴在桌上就哭了。巴特尔慌了手脚,赶忙去把门掩上,生怕被别人听到。我更来劲了,越哭声音越大。
“别哭了,别哭了,考题很简单,保证你有60分,一定能及格。”他开始哄我。要是被别人听到哭声,他就解释不清了。
“不行,我要61分。”我还撒赖。
“61就61,你別再闹了。”巴特尔是头一年教本科生,第一次遇到这种胡搅蛮缠的事情,被我闹个措手不及。后来就学乖了,再有女生找他,一律到教室,办公室去说。
目的达到,我很高兴,收拾了桌上的东西,转身找书包,胸部从他的胳膊上擦过。我没想到他靠得这么近,这种情况很多,集会、乘车、逛街、下课都会遇到,很难说是故意还有无意。我弯腰拿书包时,从眼角偷偷一瞥,果然看到他在盯着领口。心里悄悄骂了句“老色鬼”。
我直起身来问他能不能用一下洗手间。我不想满脸泪痕走出去。他当然不反对,随意抬了抬下巴,让我自便。男生厕所臭哄哄的,一股子尿骚味,镜子上满是斑斑点点的水渍。我心里抱怨着,手也没停下,洗去泪痕,补了妆。刚刚上好唇红,巴特尔就来敲门。他肯定不知道女孩子洗脸是一项浩大的系统工程,在外面等着急了。
在这洗脸的同时,我已经想好了,还是得给他一点甜头才保险,估计他也不会白白给我利用一回。
我走出来,白了他一眼,双手拢着头发,胸部自然就高高地挺了起来。巴特尔果然有些失神,不知如何是好。我靠上前,把他的胳膊搂在胸前,脸靠在他的肩上蹭着。巴特尔挣了一下,想推开我,终究没有用力。屋内的气氛有些诡异,好像听到了他的心跳声。外面的世界完全离我们而去,只有我们两个靠在一起,相互交换荷尔蒙气息。
巴特尔抬起手,试着伸入我内衣。可是他的手实在太大了,只能勉强挤进几根手指。我把头靠在他的脖颈,慢慢解开了衣扣,又反手脱开文胸的背扣。巴特尔一双大手颤抖着掀起文胸,重重捂在我胸前。真是一双劳动人民的大手呀!粗糙有力,搓的我乳头生疼。他反脚踢上门,稳稳当当的把我抱起来,轻轻巧巧的放到床上,张开大嘴含住右边乳房,用力吮吸,疼得我差点叫出声来,下面猛然收缩,流出许多水来。他的手探到下面摸着,粗刺刺的手指划过娇柔的阴唇,摁在细嫩的阴蒂上,激得我直打哆嗦,太粗糙了。满是茧子的手像锉刀一样在腿间揉搓,太多的粘液糊了他满手都是,涂满下阴。我紧闭着眼睛,咬紧牙关,忍受他的蹂躏,小肚子里面一阵阵的发颤,盼着他能早点插进来。
小浩和彬,甚至我爸都是书生型,手掌温润柔和,轻抚慢揉。而巴特尔才不讲什么温良恭俭让,在我身上肆意妄为,抓捏搓挤全力施为。巴特尔做爱的姿势很不一般。他把我两只脚架在他的肩上,高高抬起,全身压下,双手把我抱住。我整个人被他对折起来,两腿被压到胸前,阴部羞耻地朝天暴露。巴特尔的阳具在我下阴外面蹭了几下,沾满了粘液,借势从上向下滑着,怼了进来。我随即感到下面一阵发涨,会阴那里紧绷着,好像要撕裂了,一条直通通的硬件闯入我的身体。巴特尔怼了进来,毫不停顿,抽出砸下,再抽再砸。床铺晃动着,撞向墙壁,咣咣作响。我们知道这声音马上就会传遍全楼,以至全校。他急忙停下,看看周围,顺手抓起被子扔到地上,抱起我放到被子上,重新压了上来。屌如其人,他的阳具和人一样粗壮,结实,有力。和他相比,彬的鸡鸡就和小孩的玩具一样,小巧而无害。巴特尔不是在抽插,而是像打桩机一样,硬硬的狠狠地砸下来,拍得我的外阴屁股直发麻,五脏六腑被震得翻来覆去。一下一下地砸着,砸得我直捯气。我咬緊牙关,不敢让自己叫出声来。
从娟的抚慰到彬的亲热,再到这时巴特尔的粗暴,我们所处的宿舍环境使我们尽量不发出声响,以免隔墙有耳。即使是兴奋到了顶点,也只敢憋在喉咙里低声哼哼,绝不能大声呻吟,有辱斯文。这也让我养成了习惯,一直不会宛转悠扬地叫床,至多低声哼哼一阵。
巴特尔搂定我,毫不顾惜这个姿式对我来说有多么别扭,狠狠地怼着。这演变成了两人之间的较劲。我咬紧牙关,决不出声;他就没见过被这么狠肏而不叫床的女人。他进入疯痴的状态,越发来劲地干着我,汗水一滴滴地流下来,滴在我的脸上、胸前。渐渐的,我被他肏麻木了,机械地随着他的动作哼哼,全身没有了感觉,完全没有感觉。只知道他压在我身上,狠狠地蹂躏我,强暴我。
在震颤中,灵魂已然悄然脱窍。黑红的粗糙筋肉和雪白的娇美肌肤纠缠在一起。我的两腿被折到胸前,两只白嫩脚丫在他的脑袋边晃动,像猪八戒的两只招风耳。阴部朝天翻起,红润的阴唇向花瓣一样分开。他拼命地砸下来,粗硬的阳具捅进我的身体,睾丸也随着拍在菊花上。丰满的胸乳被撞的掀起一阵阵波涛。我双手紧紧抠住他的胳膊,像是捞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被肏丢了魂,失去了知觉。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阳具仍然插在我的身体内,并没有完全软掉。我实在受不了这种痛苦的体位,求他放下我的腿,让我歇一歇。他笑着起身,把我抱到床上,亲了一下额头,去卫生间了。我软瘫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平躺着是有多幸福呀!
巴特尔洗过澡,带来热毛巾,温柔地帮我擦干净下面,然后躺在我身边,笑眯眯地看着我。我害羞了,自己发贱找来这一顿暴肏,无处伸冤。我想躺着多休息一阵再走,实在太累了。巴特尔躺在旁边,让我握着他的阳具,轻轻玩弄着我的乳房乳头,随口聊着身边的故事。不到半个小时,我就感到手里的阳具又抖抖的硬起来了,沉甸甸的压在手里,像根铁棒。我惊讶地看看巴特尔,心里有点恐慌,刚才被他肏怕了。他示意我从床头的一个小袋里拿出避孕套给他戴上,又抬起我的腿扛起来。我真是受不了了,求他绕过我。他笑着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拉起来,直挺挺的阳具送到我的面前。巴特尔的阳具就耸立在眼前,微微晃动,龟头被避孕套勒得有点变形。我不得不嘬着龟头,舔了舔,张口慢慢吞进嘴里。塑胶的触感很差,气味也让我不舒服。我尽量让阳具深入一点,能够含到根部,用舌头和嘴唇把避孕套褪了下来。巴特尔发觉避孕套掉了,赶忙挡住我,他怕弄脏了我的嘴。
我白了他一眼,没说话,捧着硬实的阳具,仔细打量:油亮嫣红的龟头,粗黑的茎体盘绕着突起的筋脉,皮下隐隐浮现密集的血管,像是一幅交通地图。我调皮地揪起包皮,拉长,松开,包皮像橡皮筋一样弹了回去。我开心地抬头看了看,他无奈地笑了。我跪在床上,握着阴茎,轻轻把包皮向下拽,啜住龟头,舌头舔着马眼向里钻。他的马眼比较宽,被我的舌尖钻了进去,在里面搅动。有些东西流了出来,不知道是残余的精液还是前列腺液。刚洗过澡的阴毛散发出好闻的气味,拂在脸上,有点痒。我吞下嘴里多余的唾液,把整根阴茎含进来,龟头捅到喉咙,让我想要翻胃呕吐。只好让它退出一点,在口腔里活动,用舌唇照顾它。偶尔也让龟头顶着上颚,深深地滑进喉咙。吐纳之间,阴茎更加硬挺。我知道差不多已到最后一刻,更加卖力地吸吮吞吐。巴特尔突然推开我的脑袋,抽出阴茎,自己猛撸。我乖巧地捧起乳房,夹住阴茎。龟头贴着胸口,在乳缝间抽动,喷出一股股精液,顺着脖颈,胸乳往下淌。我直起身子,抱着巴特尔,叼住他的下唇。巴特尔热烈回应我的吻袭,精液成为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的润滑剂。良久回过神来,半干的精液粘糊糊的,让我们难受。巴特尔把我抱进洗手间,去开热水器。我就想蹲下上厕所。他一把拦住,从背后抱起我,像给婴儿把尿一样,托着两条腿,伸长脖子看着,让我撒尿。我红着脸,闭着眼睛努力了一阵,还是撒不出来。他竟然嘘嘘地吹起口哨,哄着我放松了一点,终于淅淅沥沥尿了出来。我就在他怀里伸手扯下厕纸,擦了下面。两人都楞了:厕纸上居然有血迹,这太不科学了!
我知道我不是处女,巴特尔以为我不是处女,但事实摆在眼前,老天爷让我又做了一次处女。巴特尔一把抢过我准备扔掉的铁证,走出去小心收藏起来。我呆站着,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许是他太粗了,又破一次;也许是他太猛了,会阴撕裂。
相拥在花洒下,任热水冲淋着我们。巴特尔用力吻着,把我舌头吸到嘴里,和他的舌头交缠,粗糙的手在胸前揉捏,直到水凉了。裹上浴巾,巴特尔把我抱回床上。头发湿漉漉的,没法躺下。我摘下浴巾,包起头发缠好,偎在他身边。巴特尔搂着我,接着讲草原的故事。
巴特尔是东北的蒙古人,但母亲是汉人,家里包了一大片草原、山林养鹿,是东北有名的鹿场。养鹿很赚钱:全身药用,鹿肉在餐厅供不应求,还有农家乐,猎场等等。每年春夏割鹿茸的时候,都会滴下一些鹿血,家里顺手就给巴特尔喝了。鹿性至淫,巴特尔抱着屌满街转悠找屄操,因为年纪小,没人理他,无处发泄,就折腾场里的母鹿,还有看场狗。他说发情的母鹿好调理,可以随便操。狗不听使唤,要堵在炕洞里才能操。
鹿场里许多女工爱逗小男孩,小时候剥他的裤子捉小鸡。他害羞,躲着大妈、大姐。到了这时候,反而装不懂事,随着她们胡闹。有时候在偏僻的角落,居然反守為攻,被他得手了几次,渐渐闹得不像话。十四岁的时候,家里给他找了一个大媳妇,比他大四岁,任他折腾。自此家中红旗不到,外头彩旗飘飘。到北京来读研,可把他憋坏了,学校里不敢放肆。只有每个周末,他媳妇从张家口开车来北京,让他满足一下。他家的鹿场在张家口有个批发门市,由他媳妇管着,顺便陪着他上学。全家人都知道他离不开女人,时时刻刻都想要。
巴特尔第一次搞女人,春夏之间正是割茸的时候,他也在鹿场帮忙,时时喝点鹿血。下午下班时,工人都回家了,只有两个大妈在工房收拾工具。巴特尔留下锁门。东北大老娘们糙得很,边收拾工具,嘴里还不闲着,聊着自家炕上的事儿,顺带撩他一把。巴特尔听得面红耳赤,下面支起了账篷。大妈眼尖,瞧着小男孩新鲜,就合作把巴特尔给收拾了。肏女人和肏畜牲完全不同。两个大妈都是四十岁上下,花样多,变着法子玩小男孩,直到把他榨干,才放手。巴特尔食髄知味,一发不可收拾。天天绕着女人转,学校也不想去。许多女人开初没注意这个小男孩,只当小孩胡闹贪玩,被他摸了胸,看了下身,也不以为意。即使被巴特尔骑上身了,都还以为只是摆个虚架子,过干瘾;一不留神被摁住给肏了,才醒过味来,已經遲了,總不能說被一個小孩給強奸了吧?实在闹得太过份了,家里不得不给说了一个大四岁的媳妇。少数民族没人管,成年后才办了婚事。大媳妇懂事,管着他。不去学校不给肏;成绩不好不给肏;老师告状不给肏。自從有了穩定的性生活,巴特尔才安下心来,学习成绩突飞猛进,一日千里。他后来考上吉林大学,再由民族学生代培的名额,保送到北京读研。
我偎在他怀里,情绪有些低落,知道他告诉我这些事,是要绝了我的念想,不再纠缠他。我其实并没要求那么多,只要高数重修能过,从此天隔一方,形同路人。
天暗了下来,屋里一片昏黑。我仰头看看巴特尔,正好和他的唇对上,顺势吻在一起。我又感到乳头在粗糙手指拨弄下的疼痛,小阴唇被扯起来捏在手指间。我有点惊奇他的反应,伸手摸摸他的胯间,居然又英姿勃发。我没想到第三次浪潮这么快就来了。他又拿了一个避孕套,戴好,双肩扛起两条腿,压下来,再次把我对折。硬硬的阴茎在大阴唇上戳来戳去,下面还有点干,进不去。他放开两腿,趴到下面,张开大嘴吸住,舌头在阴唇间乱搅一通。他很快就发现不对,坐起来打开床头台灯,仔细端详我的下面,发现我只有左边的小阴唇,右边几乎没有,大感惊奇,欣赏了半天。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掩面躺着,羞涩难耐,下面竟然又湿了。巴特尔把我抱起,放到铺在地上的被子上,扛起我的两腿,借着不多的湿润和他的唾液,又一次侵入我的体内。我被压成对折,吃力地应付他的撞击。每一下重重的撞击震得我头晕心悸。我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挣扎着推开他,翻过身来跪着,蹶起屁股对着他。巴特尔跪在后面,两手掐着我的腰,硬硬地怼进来,仍是不遗余力,奋勇冲杀。
这个姿式要轻松多了,不用承受他的体重,也不用高抬两腿,我可以集中体力抗住他的进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还在不知疲倦地抽插,撞得我屁股啪啪直响,阴茎直抵子宫颈。他还用手指抵住肛门,借势一点一点的挤进来,肛门撑得难受,涨涨的,很强烈的便意;跪着的膝盖也磨得很疼。乘他抽动的时候,我猛地向前一扑,脱离他的控制,喘着气躺下,分开腿,示意他再来。巴特尔跪在我腿间,让我抬腿盘在他的腰上,低头轻咬右边乳头,缓慢而有力地捅着。乳头被热乎乎的唇吸着,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晃动,很舒服。我抬手扶住两边乳房,向中间推,让乳头尽量靠近。这样他就可以含住两个乳头,舌头左右扫动。上下同时刺激,再一次推起我情绪,下面的分泌多了起来,在啪啪声中杂着水声,特别淫靡。两人都开始追逐顶点,他放开胸乳,双手撑住,挺直上身,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我感到两腿妨碍了他的动作,不再盘到他腰上,而是高高分开举起,抬高臀部配合他的冲击。猛烈冲击让我全身紧张,曲起上身抱住他,手指死死抠住他的背部,想叫却不敢叫,只好张口咬住他的胸肌。巴特尔停了一下,阴茎涨得更大更硬,低吼着又怼了十来下,终于一泄如注。
帮他摘下避孕套,拿张纸巾裹上软小二,我总算可以放下两腿,躺一阵了。三个多小时,在踢球之后,他射了三次,弄得我爬不起来。还好,我找到了他的命门,关键时刻用力吸他的乳头,就会立刻缴械。我懒懒的起身,顾不得披头散发,稍微梳理一下,胡乱戴上文胸,穿好内裤、衣裙,拎起书包感到格外沉重。出门前,巴特尔又拖住我,伸手到裙里扒下我的内裤,塞到枕头下。我实在没有力气再和他争执,随他去吧!
我就这样下面真空,慢慢挪回宿舍,感到下阴腿间厚厚的,估计是肿了;大腿、腰部、胯间的肌肉酸疼无力,胸乳发涨发疼。早早躺在床上,很快就一梦香甜。娟回到宿舍时,我睡得死沉死沉的。她很诧异为什么期未考试之前,我会如此任性。娟上床来时,习惯性摸摸我的胸 ,却把我弄醒了,因为疼。娟连忙起来开灯查看,乳房有好几个青紫印迹,下面也是一片狼藉。娟气得骂我不务正业,考前胡闹。我没敢说已经过了最难的一门,没考之前就过了。
第二天上厕所,撒尿后不能擦,只敢轻轻地沾一下,不能用力。不是疼,而是太敏感。我只要坐着,踫到下面,阴部肌肉就会突突地跳;两腿夹紧,阴蒂就抽抽,连着肌肉跳;我干脆把枕头夹到胯间坐下,轻轻扭动腰肢,下身肌肉稳稳地跳动,舒服得不得了;水哗哗地流,弄湿了内裤,弄湿了枕头,弄的我晕头转向。高潮滞后竟然这么严重吗?!
重修课较早开考,我也没认真,反正巴特尔负责出题改卷评分,他会搞定一切。集中精力准备正课。在另一门高数考前那个晚上,巴特尔在自习教室找到我。我有点不高兴,觉得他帮我过关,我也付出了代价。他不该那么急,又来找我,期末考试正忙着呢。没想到,他悄悄塞给我几道题,让我赶快弄明白,匆匆忙忙就走了。
巴特尔知道我不容易过关,偷偷从教研组搞来了考题。我急忙找到娟,回宿舍弄明白这几道题。终于摆脱了高数噩梦,大三之后不再有这类基础课了。
期末考试结束,呼朋唤友去蹦迪,又遇上了彬的舍友。他居然腆着脸,想和我交朋友,问我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我高兴的答应了,随时奉陪,但必须满足两个条件:第一、在彬的床上谈恋爱,第二、让彬看着我们谈。看着他灰溜溜地滚蛋,我笑着哭了出来。
回到宿舍,失落地坐着胡想。任何男人都可以说爱我,就为了占有我,然后上我。不用付出代价,不用劳心劳力,过后也不用说什么,分开另找一个女人就是了。而我爸十多年爱我疼我照顾我,好吃好玩尽着我,任劳任怨,为了我不另爱不续娶,永远不可以抛弃我。然而从伦理上说,不可以踫我一下,甚至不能多看几眼。我觉得对不起我爸,对他太不公平了。我的心理陷入一个怪圈,一方面谁都可以肏我,为什么我爸对我那么好,他不可以踫我?另一方面,我爸都可以对我乱来,还有谁不能搞我呢?邏輯怪圈,无所适从。
贴主:德音皆忘于2025_08_23 5:27:36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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