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我不再为巴特尔发愁。既然素梅对我好,不想我和巴特尔在一起,那就不在一起呗。反正巴特尔也不接我电话了,我再想也没用。安下心来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将来,已经大三了,有的同学都已经开始联系实习,准备找工作。
星期六傍晚,约了郭靖和他的同学,还有娟和她的男朋友,一起在食堂大吃一顿,开启熬夜看电影模式。郭靖就坐在我旁边,借着黑暗,学着苏联士兵悄悄握住我的手。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推开。两只手握在一起,汗津津的,直到中场休息才分开。近十个小时的电影马拉松,到早上六点才结束,让人疲惫不堪。我们拥到食堂买早餐,郭靖时时跟在身边,俨然以男友自居,向全世界宣示占有。
中午时分,我和娟挤在一起睡得正香,我的电话响了。心里嘀咕着谁这么讨厌,欠身从桌上摸过手机,瞇着眼看到是巴特尔的电话,就给拒了。返身亲了一下娟的脸颊,头挨着头又睡。过了一阵,电话又响,还是巴特尔,我烦了。这人怎么这么不识相呢?!
我接了电话,不说话。巴特尔在那头“喂”了两声,没听到回应,就问我怎么不说话呢。“妈不让我跟你说话,”我带着睡意懒懒的说,又顺口补了一句:“她说你是驴。”
娟一下子醒了,伸手揪住我耳朵,把脑袋凑过来听。我躲不开,只好让娟趴在身上一起听。巴特尔有点无奈,哄着我,让我准备一下,一个小时后在校门口接我。我坚决不肯出去,打他电话不接,现在一个电话就要我出去,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昨晚和靖哥哥拉手,娟是看到的,现在又冒出一个男人,这么八卦的情节勾起娟一万分的兴趣。挂了巴特尔的电话,面对娟的询问,不知怎么回答,只好缩回被窝装着还要睡。娟才不吃这一套,伸手到我怀里、腋下、腰间乱掏呵痒痒,搞刑讯逼供那一套。
电话又响了,是素梅打来的,“闺女呀,下午有空不?陪妈逛逛街呗……”。巴特尔约不成,就换成素梅。
我很想和她一起去,我知道她会带我去那些可望不可及的地方,平常学生不可能去的地方。心里很想去,说话却言不由衷:“我不去,我不想看到……”我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称呼巴特尔。看看面对面的娟,我竟然脱口而出:“我不想看到爸爸。”“他不去的,就咱们俩。一个小时后在校门口等你,啊。”
娟完全晕菜,怎么又冒出一个爸来,信息量太大,估计是当机了。我没空应付娟,匆忙梳洗一下,也不化妆,扎个高高的马尾,白色连衣裙,蹬上白色帆布鞋。我有心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中学生,像个女儿。
在校门口树下等了不久,就看到车子开过来,见巴特尔从驾驶的位置上下车,我赶忙藏身树后。巴特尔下车,四周看看,没见到我,径自回校。素梅戴着墨镜,从副驾那边下来,站在车头给我打电话。我不接,想从旁边绕过去,吓她一下,却被她一眼就发现了。我笑嘻嘻跑过去和她打个招呼,开门上车。巴特尔在学校有个送别的聚会,素梅送他来时,就想到约我出去。没想到巴特尔的电话被我拒了。
我们先去吃了点东西,又带我去做全套的美容护肤保养。结束后看着镜子里完全不一样的我,把自己给美坏了。我不敢问这一套要多少钱,只会跟在素梅后面亦步亦趋。
美容、购物、吃饭——休闲三部曲之后,素梅带我回家,已经专门给我另外收拾好一个屋子,给我钥匙,让我随时可以回来住,就当自己家一样。我有点受宠若惊,又觉得怪异,在巴特尔和素梅之间该如何自处?
素梅先去洗澡。我留在自己的房间里整理东西,有些东西留在这里,有些带回宿舍。刚买的华歌尔内衣要先洗一下,也许明天就可以穿了,想到买衣服时的情景就觉得脸红……素梅不相信我有34E的尺码,非要重新帮我量,毫不顾忌我的羞涩,随手调整胸型位置。好几次都摸到我的乳头,让我心慌意乱。
靖哥哥这时打来电话,问我今天睡好了没,要不要出来吃夜宵。我推说太累,不出去了。两人聊了几句,就放下电话。
素梅裹着浴巾出来,顺手扯下浴帽,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白皙的脸盘透着晕红,皮肤极白,甚至有些透明,散发出诱人的光泽。我被她的妩媚艳丽吸引住,呆呆站着,不言语。“看什么呢,直眉楞眼的,”素梅走过身旁,拿浴帽打了我一下,“刚才谁来电话?”
“同学,”我随口一说,连忙又补一句:“是男的。”素梅不理会我说的话,自言自语:“怎么那么晚还没结束。”
“要不给他打个电话?”我问。
“千万别打,”素梅急忙拦住我,“男人死要面子。他的心要是不在这儿,打一百个电话都没用。”这是给我又上了一课。
我在卫生间磨蹭半天才出来。素梅已经换了睡衣,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看报表。我有些无聊,随便找本杂志坐在旁边翻着。她顺手捞起我的脚丫,搁在腿上,漫不经心的把玩。我看她注意力都在报表上,存心捣乱,调皮地翘起脚趾,在她胸前挠着,把她的乳头给弄得站起来,在睡衣上凸出两个点。素梅低头看看自己胸前,红着脸掐了我一下,起身回屋去。
我只好自己坐着看电视。直到很晚的时候,巴特尔才回来,满身烟味酒气,臭哄哄的,见到我在厅里,一脸茫然的惊讶。我最怕烟酒的臭味,急忙躲回屋里,梦周公去了。 听到外面素梅细心地照顾巴特尔,很久才安静下来。
在新的地方睡不踏实,天蒙蒙亮的时候起来上厕所,听到他们屋里动静好大,巴特尔肆无忌惮地冲撞,素梅压低嗓门哀哀地呻吟。我听着心里痒痒的,赶忙逃回自己的小屋。躺在床上,没有睡意,心里泛起一阵酸楚,似乎自己喜欢的宝贝让人抢走了。没来由的妒意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明明是我在抢别人的宝贝。胡思乱想之间,又朦胧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来,早已日上三竿,今天上午的课肯定泡汤了。素梅给我发了短信,她要赶早回公司,让巴特尔送我回学校。反正都来不及了,也就死了心,索性在床上多躺一阵。直到憋不住便意,才起身出来,却看到巴特尔端端正正蹲在便坑上,也不关门。气得我抬脚把两只拖鞋都飞过去,光脚回屋去憋着。
男生做个人卫生简单迅速,巴特尔很快就来敲门。我刚开门,他就闯进来,把我摁到床上,要上我。我挣扎着不让肏,说是向我妈保证了和他断绝关系。巴特尔气得骂我傻瓜,如果要断绝关系,还会把你单独留下来?
我心里明白自己的需要,几个星期没做了,很想;可是最近的冷落、昨晚的妒意都让我较着劲,还有他那种理所当然就可以占有我的态度很让我反感。虽然我和他曾经有肌肤之亲,并不表示我永远都是属于他的性伴。既没有婚姻之约,又没有山盟海誓,凭什么他可以想肏就肏。我又没卖给他。
心里有疙瘩,不想让他轻易得逞,身子扭来扭去不配合,几次顶到了关口上,都被我逃开了,嘴里还嚷嚷要做一个乖女儿,不能对不起我妈。巴特尔又好气又好笑,抓过我的电话打给素梅,让我自己问。
“啥事呀?闺女,”素梅接了电话。
“我爸欺负我,人家还没起床,他就闯进来,不让我去上学。”我扁着嘴,带着哭腔控诉巴特尔的罪行。“他还动手把人家衣服都撕坏了,还打我屁屁,还耍流氓……”各种有的没的乱讲一通。
巴特尔是个耿直的汉子,哪里明白女孩子的各种小心思,听着来气,急忙抢过电话,扔到一旁,顺势把我压在床上,一阵揉搓。我们都没注意到手机没关上。
粗糙的大手捂住胸乳,手指捏住乳头揪扯,很疼,下面却不争气的湿了。巴特尔探过头来,吻在唇上。我闭紧双唇,不愿意配合,早晨起来还没洗漱,我怕自己嘴里有气味。他却不明白,以为我还在犟,就用力掐了一下乳头。乘我张口叫疼的时机,舌头顶开牙关,硬挤进来乱舔一气,甚至用力吸住舌尖品尝。一股牙膏的清新凉爽在嘴里弥漫开,冲淡了隔夜的苦涩。粗鲁的蹂躏像是一针麻醉剂,使我失去抵挡意识,全身酥软,任其摆布。
两人正是缠绵得趣的时候,隐隐听到嘈杂的汽车喇叭声。我们同时扭头寻找声源,恍然惊觉素梅还在手机的那一头听着,我们之间弄出各种不堪入耳的声响,都让她听去了。我着急着伸手去够手机,被巴特尔截住。他摁住我,分开两腿,硬硬的顶住。我刚喊了声:“爸,不要啊”,就被他重重的一怼,把余下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巴特尔这时特别兴奋,故意用力的冲撞下体,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床铺随着他的动作,撞到墙上,弄出各种杂声。
我被他压着,挣扎不动,眼巴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手机,被怼得直捯气,又不敢出声。直到他连吼带喘地在我身体里面发泄完,我才能够扑过去,抓起手机,带着哭腔叫了一声“妈”。对面没声音,巳经挂了线。她对巴特尔太熟悉了,听着声音就知道完事了。巴特尔笑嘻嘻的躺在一旁,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翻着白眼踹了他一脚,自去卫生间洗漱。
在回校的路上,我让巴特尔去买毓婷,刚才没用套,又不是安全期。巴特尔沉默了一会儿,开始劝说不要避孕,有孩子就生下来,他肯定会负责。我侧脸看看他,一语不发。他忽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明摆着素梅是家里的主心骨,他不可能离婚的,生下孩子后,我是个什么身份?让我一个大学生名不正,言不顺的做外室?素梅是个什么态度?我还没毕业呢,真要大个肚子,还怎么上学?我自己心里有数,不管以后怎么相处,一切都大学毕业以后再说。
不能让学校里的人知道我们的关系,还没到学校,我就下车,慢慢走回去。我绕路去药店买了毓婷和短效避孕药,准备长期抗日。
在食堂排队等着买晚饭。郭靖悄悄的排到我的身后,轻轻“嘿”了一声。我一回头,看到他笑的那么灿烂,心里也是一片开朗。好喜欢这种单纯的、开心的笑容!
打了饭菜,找到位子相对坐下,慢慢吃着。郭靖开始絮絮叨叨见不到我的痛苦。我没法告诉他实情,只好说太忙了,搪塞过去。因为周末要做家教,课业和杂事都堆在平时。我撒谎了, 忽然想出家教这个借口,把周末要和巴特尔相会的事情掩盖过去。郭靖默然,不再追问这事,也许他以为我的家境不好,不想让人知道。吃完饭,我去图书馆看书,他就在后面跟着;我找地方坐下,他也就在旁边坐下。
巴特尔发来短信,问我要不要跟他回家。我借口功课太多,要留在学校,实在是有点怕他在床上的表现,天天熬夜挨炮,谁也受不了,而且容易耽误早晨的课。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收拾东西回宿舍,郭靖也收拾了书包跟着。快到宿舍楼前,我找个较暗树荫站住,回头看着慢慢走过来的郭靖。
他来到我身边,把我搂到怀里,低下头轻轻吻着额头和脸颊。我靠在他胸前,喃喃低语:靖哥哥,我们以后没有结果的。他告诉我:不会的,只要我们自己努力,一定会有一个好的未来。他不知道我已经有了巴特尔,不知道我家里那个不像样的爸爸。在他心里只有对爱情的憧憬和梦想。
其实大家都知道,学生之间的感情变数太大,到了毕业季节,也就到了分手季节。不过,同学们仍然前赴后继,乐此不疲。青春荷尔蒙分泌旺盛,只有虚幻的爱情来中和。
我不知道他有多爱我,或者只是性的吸引;我也不知道巴特尔有多爱我,或者只是发泄。这种问题困扰我很久,不会拒绝不靠谱的感情,直到现在我也分不清性和爱的不同。在心灵孤独的时候,寻求性爱的依靠,过后往往后悔自己的轻率。当下次孤独来临,仍旧踏上迷乱的老路。
宿舍看门大妈的关门喊声惊醒了周围一对对小鸳鸯。我匆匆在他脸上一吻,跑回宿舍,坐在床边发了好一阵呆。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愿放手,太贪心了。
娟洗漱完,看我还傻坐着,挤到身边,把手伸进我怀里揉着,问我怎么了。我莫名的一阵脸红心跳,起身去上厕所、打水。回到宿舍,娟已经上床,拥着被子看书。我蹲下撩水擦洗下身,一阵颤栗袭来,下面猛地一收,从小腹到阴部的肌肉一起突突突地跳了起来。我忍不住低低呻吟,引得娟扔下书本,欠身来看。 我羞红了脸。
每次和巴特尔欢好时,都被怼得肿胀麻木,没有知觉。过了半天,又会缓过劲来,变得异常敏感,稍稍触碰就抽搐颤抖。虽然心里暗暗埋怨巴特尔,却十分渴望这种突如其来的冲击。
熄灯后,我们挤在一个被窝。我心里涌起一波又一波的欲望,靠在娟的肩头,在她耳边磨蹭着,悄声说道:想了。娟心领神会,转过头来吻着我的唇,手伸到下面在腿间抚弄,顺着丰沛的湿润,探进我的身体里边,纤细的手指在里面抠动。沒用多长时间,欢畅的悸动瞬间在下体爆发,扩散到全身。我死死的夹紧双腿,不让她把手抽出去,尽量让那种奇妙的体验更长久。高潮来得急,退得慢。我迷迷糊糊的蜷在娟的身边,回味舒服的那一刻。
“是不是踫到那里了?”娟见我反应那么强烈,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她一向都是平和的享受,淡淡地参与,从来不会有那么强烈的冲动和高潮。
“嗯?那里?” 我一时没有明白。
“G点呀”
G点?G点在哪儿?我有点懵,书本上的知识和现实总是有一定的距离。我仔细回想娟刚才的每一个动作,似乎只有踫触阴蒂带给我许多欢快。阴道里面舒服得直收缩,但没有什么地方特别敏感,又想到巴特尔的刚猛,身上一阵躁热。呆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我抬眼看看娟,床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只有细细的呼吸掠过耳旁。沉沉的夜色掩盖了我们的羞涩。
“我也不知道,好像没有碰到。”我迟疑地说。我真不知道触摸G点是什么感觉,也想弄清楚传说中的G点是怎么回事。“要不你再试试,”我有些不好意思,为自己的贪得无餍。娟轻轻的掐了我一下,没再说什么。我们相拥而眠。
上午的最后两节课是专业英语。老夫子抑扬顿挫地朗读,陶醉在萨缪尔森的闳言高论之中。我漫不经心的在讲义上标注重点,心早就飞到巴特尔身边去了。我知道他这时候没课,在图书馆查资料呢。乘课间休息,和娟打个招呼,我就溜了,出门前给巴特尔发了短信。
九月中旬的北京,暑热已经离去,凉爽的风轻轻吹过,带起裙摆飘飘。我走到研究生宿舍楼下,定了定心,发短信确认他已经回到宿舍,才进门上楼。宿舍门虚掩着,我轻轻一推,闪身进去。他就在门边,伸手把我搂住,一言不发,开始剥衣裙,扒内裤。我想先洗一下都不行,被压在桌沿上趴着,硬邦邦地顶在后面。幸好路上已经想了好久,早有心理准备,下面已经有些分泌了。我心疼他的饥渴,尽量让自己放松一些,两腿扠开,撅起屁股来。阴茎在后面蹭了几下,找准位置,硬挤了进来。我还不够湿,感到龟头顶在阴道里滞涩的推进,有点疼;会阴被撑得满满的,好像撕裂了。我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双手扶着桌子,让自己站稳,承受他的冲撞。气氛很紧张,似乎随时都会有人开门进来。他扶着我的腰,用力抽插,下体撞在我的屁股上,啪啪的声音大得吓人。我胆颤心惊,只能祈求早点结束。
渐渐地身体就有了感觉,下面也越来越湿滑,阴茎顺畅地进进出出。嘈杂的声音离我远去,纷乱的杂念无暇顾及,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面,舒服的感觉一波一波地漫上来。突然阴茎变得异常粗长,又硬又重地怼到深处,顶得我直哆嗦。我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就感到阴道里变得非常滑腻,阴茎又插了几下,慢慢变软,停了一会儿,滑了出去。我正在兴头上,一下子失去了动力,感到吊在半空,无依无靠的。我很不甘心地回身蹲下来,含住他的阴茎,还想再努力一次。阴茎沾满了我的分泌,粘粘的,有点生生的味道,多舔几下就没有了;马眼里还有残余的精液,也被我吸啜干净;我还不满足,用舌尖顶开他的马眼,探进去撩动。
已经快到最后一节下课的时间了,巴特尔不敢再和我纠缠,怕舍友中午回来休息。我扭着身子撒娇,不愿意离开,还没玩够呢!好说歹说,才哄我穿好衣服。我又到卫生间蹲着,当着他的面,用力把他的精液挤出来,擦干净了下面。巴特尔先开门,探出头看看,楼道里没人,才让我出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宿舍楼,心情好得不得了。偷偷摸摸的刺激实在太爽了。
靖哥哥约我星期五下午去美术学院看画展,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还没出发,就接到素梅的电话,要我等着,一家人一起吃晚饭。我注意到她说的是一家人,心里莫名一阵烦乱,我找不到自己在她说的家中的角色和位置。一个下午挽着靖的胳膊,看着画展,想着我和素梅他们的关系,再想想身边的靖,思绪烦杂。所谓画展,大部分都是各种夸张的人体,突出的生殖器官,说是表现爱情,实则展露爱欲,看起来颓废而淫糜。我心不在焉的样子引起靖的注意。他以为我不喜欢这一类后现代超现实的风格,急着给我介绍画展的内容多么前卫,从生殖崇拜到人体美学,再到艺术表现。这是在谈恋爱吗?我暗暗地问自己。
回校的时候正赶上下班时间,地铁上挤满乘客,汗气烟味熏人。我只好环抱着他的腰,头扎在他怀里,相拥相贴一路。借口疲累,推辞一起吃晚饭的建议,我先回到宿舍等着素梅,顺手收拾一下东西。我知道晚上肯定会和他们一起回家,要带上换洗的衣物,还有避孕药,藏在卫生巾的小包装里,希望不会被看到。
因为堵车,我们很晚才汇合,在一家日料店要了一个小包间。巴特尔点餐时,素梅顺手递给我三样东西:一个LV坤包;一部新手机;一张银行卡。银行卡是他们公司的工资卡,每个月会固定存入工资和奖金;手机是当时女生很流行的摩托罗拉超薄型。
不再有怨言和疑虑。
吃饭的时候,我们讨论了几件事情:
第一,就是我已经大三了,下一步该怎么办?巴特尔坚持让我考研,素梅觉得我可以去公司给她帮忙,公司越来越大,她需要有个人帮着管理。我明白巴特尔的心事,他希望我能一直在身边陪伴;素梅可能不愿意我和巴特尔过度的亲密,毕竟巴特尔研究生毕业后,他们还是要生活在一起的。我自己却有另外的牵挂……要不要回去照顾我爸?素梅对我的牵挂不以为然,退休以后可以接来照顾嘛。最后,还是听从巴特尔的安排,尽早开始准备考研,方向是本校的世界经济地理,不用考数学,而且他的朋友可以帮忙联系导师。大四毕业实习就安排在自家公司,可去可不去,省下时间备考。
第二,巴特尔三十四岁了,素梅三十八岁。他们很想要个孩子,一直没有如愿,希望我能早点帮巴特尔生个一男半女。在他们东北老家,没个男孩,邻里的闲言碎语就能烦死人,更不用说以后的遗产分配。这个问题和学业严重冲突,我沉默了。我答应他们大学毕业以后,再谈这件事,反正大学毕业证书、学位证书是一定要拿到的。研究生期间生育合适吗?我不知道。
第三,国庆长假马上就要到了,我们怎么安排?素梅决定先回张家口住两天,带我看看公司业务;然后去承德避暑山庄玩四天。
第四,对外避人耳目,我就照样叫爸妈,有人问就说是干女儿。已婚研究生找个本科女生做女朋友,怎么说也是个绯闻,传开来就麻烦了。
吃完饭回家,巴特尔开车,我和素梅挤在后座说悄悄话。素梅告诉我,要盯紧巴特尔,可不能再让他乱来了,两天没沾女人他就瞎搞。万一染上什么脏病回来,或者被派出所扣了,吃亏的还是我们自己。这就是要我忍辱负重,舍身为家。
回到家里,我缠着巴特尔帮我设定新手机,素梅先去洗澡,然后巴特尔。轮到我去洗手间时,发现素梅换下的卫生巾。洗完澡出来,看到他们两人正坐在沙发上说话。我把巴特尔赶到一边,靠在素梅怀里,噘嘴撒娇:太不仗义了,让他今晚欺负我一个人,怎么受得了啊。素梅笑着哄我,让我受不了的时候,就到她房间和她一块儿睡,随即起身回房休息。巴特尔坐在旁边,听我胡诌,哭笑不得。在他看来顺理成章的事情,偏偏我就有这许多名堂。见素梅回房,他就张手来抱。我娇笑着,喊着妈妈救命,被他弄进房间,压到床上。一双大手握住胸乳揉搓,我立马软了身子,下面也热了起来。要说在自己家里,感觉就是不一样,没有提心吊胆的杂音,也不急着结束,稳稳当当地躺着,任他撩拨。他不像以前那样猛冲猛打,而是慢慢的、借着充分的润滑捅进来。我甚至能感受到龟头撑开阴道,贴着阴道壁滑过,实实在在的顶在子宫颈上。慢慢的抽出,又顶进来,再抽再顶,我集中精力应付他的侵入,体会那种入心入肺的滋味。因为慢,做的时间特别长,两条腿举着,又酸又累,直到他最后重重几下射出来,才如释重负放下来。
射过之后,他搂着我,很快就睡着了。我却特别清醒,低低的鼾声搅得我心烦,还有一条腿重重的压在我小腿上。乘他翻身的机会,我挣脱束缚上个厕所,借机溜去素梅的房间。素梅还没睡,见我来了,让我上床一起躺着说话。拉着手,说着话,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凌晨,在迷糊之中,巴特尔又趴到我身上来,硬硬的东西在腿间顶来顶去,寻找合适的角度。我张开腿,伸手扶住阴茎,对准阴道口。也许昨晚的精液还有残余,阴茎很顺利的插进来,开始抽动。房间里暗暗的,素梅一动不动,看不清她是不是装睡。我低声哼哼着,尽力配合巴特尔,希望快点结束。我想让素梅知道我的贤惠和顺从,又羞于在她身边做这种事。我终于还是抬头含住巴特尔乳头吮吸,才让他很快地射出来,结束这次难堪的交合。直到做完,素梅也没有动一下。
周末就是逛街的日子。素梅特别喜欢打扮我,出门就带我去做头发修指甲,弄得漂漂亮亮的,再一起去逛。她尤其注意我的脚,每次修完脚趾甲,都要欣赏半天,回家后还要把玩一番。我往往乘机用脚趾头撩她的胸乳,开心地看她脸红。
星期一回到学校,娟一眼就看出我傍大款了,逼问了半天。我只好承认认识了一个干爹,没敢完全说实话。“郭靖怎么办?”娟问。“我和他没什么的。”我否认。娟很不以为然,那么亲热地叫着靖哥哥,怎么可能没什么?!
贴主:德音皆忘于2025_09_23 10:58:42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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