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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铎武纪——作者不详。
送交者: 大安[品衔R2☆] 于 2014-04-26 12:20 已读 12320 次 3 赞  

大安的私房频道

其间缺几章,似乎也没结束,还望有网友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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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铎武纪

篇一

雎阳大街上,来往民众正驻足旁观着一场激斗。

手持朴刀的灰衣男子猛喝一声,劲烈的刀势卷起了大量的沙尘砍向左手使剑的对手下盘;使剑的矮小男子高跃起来,躲过了朴刀的正面斩击,但是裤子和长袍的下摆却被刀势气劲波及,化成了飞舞在空中的破碎布屑,也露出了一双毛茸茸的大腿。

刀光闪烁,灰衣男子又是一声断喝,原本一往无前的刀势立时改变了方向,连同着刚刚卷起来的沙石与尘埃,由下向上猛斩。

使剑男子身在半空,无力躲避;一个空翻倒立,长剑点出,当的一声脆响,剑尖刺正在刀刃上,登时阻止了朴刀砍上来的劲势。

「好一招「金鸡独立」!」旁观群众轰然喝采,几个混杂其中的江湖豪客更是叫出了剑招的名称。

使剑男子借着长剑与朴刀交击时的劲力,双脚鸳鸯连环,直踢灰衣男子面门;灰衣男子再是一声断喝,左掌一立,砰砰两声巨响,击得使剑男子倒翻了出去,摔在地下,一时爬不起来。

「好个劲力十足的「霸王开山」掌!」又是一阵轰然喝采从围观群众之中爆了出来。

灰衣男子狂吼了一声,双手举刀过顶,猛扑向摔在地下的使剑男子;使剑男子从怀里取出了几枝甩手箭,朝着灰衣男子掷了出去;灰衣男子随即挥刀下斩,刀势气劲所构成的无形屏障将射来的甩手箭给反激了出去。

见到暗器四处激射,围观群众在惊慌之中纷纷闪避;但是去势急速的暗器岂是一般人能躲得开的?登时有好几个人被暗器射中,倒在地下滚动哀嚎着。

一名中年妇人牵着一位俊秀少年,也在旁边观看着这场激斗。当暗器四处激射时,其中一枝甩手箭正好朝着少年射去,中年妇人衣袖微微一拂,甩手箭登时像是射中了棉花一般、无力地朝着地面坠落,被中年妇人的衣袖顺势卷了起来。

拿起衣袖卷裹着的甩手箭一看,中年妇人皱了皱眉头,左手握住甩手箭,再张开手掌时,一团废铁落在地下。

「有毒!这暗器有毒!」「啊哟!痛煞我也!」「救命啊!」在受伤群众的哀嚎声中,灰衣男子的朴刀将使剑男子斩成了两截。

「好一招「五丁开山」!」又一次热烈的采声从那些没有中招的群众之中爆了出来。

中年妇人微微摇头,牵着少年的手缓步离去。

「师父?」那名少年仰起俊秀的小脸。

「我能问个问题吗?」「什么问题?宇儿?」中年妇人慈祥地笑着。

「为什么刚刚那位杀人的伯伯刀招那么威猛,那位被砍成两截的叔叔剑招也是凌厉狠辣,可是你教宇儿的剑法却软绵绵的一点劲也没有,宇儿不懂。」

中年妇人笑了。「傻孩子,师父问你∶如果你花一分钱可以买到糖吃,你会花一分钱买糖吃呢?还是花两分钱买糖吃?」「那当然是一分钱……啊!」自称宇儿的少年一脸恍然大悟。

「师父,你的意思是,看起来威猛的招式,其实会多消耗不必要的劲力,是吗?」「你真聪明。」中年妇人摸摸少年的头发,称赞着。

「但是,如果今天你要买糖送琴儿,你会买一分钱的糖豆呢?还是五分钱的冰糖葫芦?」「那,当然是五分钱的冰糖葫芦,琴儿喜欢吃冰糖葫芦嘛。」少年想也不想,立刻就回答了。但是,少年随即陷入了沈思之中。

「师父,为什么这次反而是花比较多钱的选择比较好呢?」少年又问着。

「想想看,两次的差别在哪里?」中年妇人并没有直接回答少年的问题。

「嗯……一次是买糖我自己吃,一次是送琴儿……啊!」少年眼睛亮了起来。

「师父,你的意思是,那种威猛的刀招或许很耗劲气,但是很能威吓对手,能够压过对方气势而让对方退让的话,就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对不对?」「完全正确!」中年妇人笑着又摸了摸少年的头发。

这时,两人行经一块告示板前,告示板上还贴着一些悬赏的招贴;最上方的一张已经呈现出年深月久的暗褐,但是却一直没有被取下来,也没有被其它招贴盖过。

那是一张关于寻找失踪皇子的悬赏。当今皇帝的唯一儿子在九年前失踪,至今音讯全无。

至于其它,则是许多江洋大盗的悬赏;现在的世道,江湖人物根本不把官府放在眼里,刚才就有两个江湖人物在大街上打了起来,而官府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法律,在这个时代只是约束平民的工具;官府,也只能处理一些百姓之间的纠纷;一旦武林中人─或者说黑道─犯了事,只能依赖所谓的白道还是侠客来行侠仗义,官府对这种牵涉到江湖中人的事情,既不愿、也无力过问。

中年妇人稍稍看了一眼告示板,轻轻叹了口气。

北铎宇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由他的这位师父收养。名叫白凤的中年妇人对待北铎宇有如亲生儿子一般的好,也许是由于白凤在年轻时,丈夫和独子都死于瘟疫的关系吧?

雎阳小镇上的生活相当朴实;白天,白凤教北铎宇读书,晚上则是教北铎宇练武。北铎宇的天资相当好,用功也勤奋,白凤所教给北铎宇的知识和武艺,北铎宇都能很快地学习起来并且融会贯通。

北铎宇有个青梅竹马,就是邻居张家的小女儿张琴;张家也是苦哈哈的务农人家,没什么钱可以让孩子进私塾读书,正好白凤知书识字又懂武艺,所以张家的当家张致就送了他的三个孩子过来白凤这边一起学习,也顺便可以当北铎宇的玩伴,更巴望着哪一天,自己的孩子能考上个功名,不论文武,张家总是翻了个身。

白天,是张琴和北铎宇的读书时间,晚上则是张振和张涛两兄弟陪着北铎宇一起练武。

张致夫妇都很喜欢英俊又聪明的北铎宇,曾经好几次表达了希望能让张琴和北铎宇订婚的意思;但是白凤总是很婉转地拒绝,理由是北铎宇还小,还不到结婚年纪,而且白凤说自己不是北铎宇的亲生母亲,不好替北铎宇决定终身大事;再说,北铎宇也还没有考上功名,白凤希望等北铎宇考上了功名、有了养家的本钱之后,再让北铎宇自己来决定与张琴的婚事。

这天,北铎宇还是一样和张琴一起坐在前院的大榕树下念书,白凤在一旁做着女工相陪。

突然远远传来张振和张涛的大喊声,一下子就到了前院的门口。这两兄弟陪着北铎宇练了这些年武功,虽然没学到什么真正的高等武学,但是两兄弟可也是练得中气十足、脚程迅捷。

「振儿,涛儿,什么事?」白凤放下了手边的织物,迎接到门口。

「师父,师父!」张涛首先大喊着。

「你知道,宇哥考上了举人第二名!」「是吗?谢谢你们来通知了。」白凤微微笑着,似乎不是很惊讶,虽然对于乡村人家来说,考上举人可以说是意义非凡的事情。

考上了举人,就取得了进京考试的资格;如果在全国统一的制举当中榜上有名,成为进士,就有希望被朝廷指派为一方的父母官。

当官,那是多么荣耀的事情;考上举人,离当官的梦想,就只差一步了。

「宇哥,恭喜你考上举人。」在院子里的张琴满脸喜容,随即脸上一红。

「对了,我们的亲事……」「琴儿,我也很想早点和你成亲。」北铎宇微笑着。

「但是你知道,师父不允许我现在谈亲事,说怕误了我的学业;到时候进士考不上,没了养家的能力,还连累了你一生的幸福,所以……」「我知道,宇哥就别说了。」张琴突然在北铎宇的脸上亲了一下,随即,两个人都满脸通红地别过头去。

「振儿,涛儿,你们今天晚上不用来练武,师父有点不舒服,想休息。」白凤的声音从院门口传了过来。

北铎宇吓了一跳,白凤一向都没生过病,为什么今天会说身体不舒服?

晚上,白凤烧了热水,倒入了澡盆里。

北铎宇知道师父要洗澡,连忙打开门,想到前院去回避。

「宇儿,留下。」白凤的声音在北铎宇背后响起。

「转过身来。」

北铎宇吓了一跳,平常他在洗澡的时候,白凤都会离开屋子回避;而白凤在入浴时,北铎宇也不敢留在屋子附近。但是,今天白凤却叫北铎宇留下?

转过身来,北铎宇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白凤从脸上撕下了一张类似人皮一般的东西,一张清秀艳丽、但是却因为太久没照到太阳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庞随即显现了出来;北铎宇印象中的师父是年近四十的中年妇女,但是眼前这张脸……很明显地白凤的真实年龄连三十岁都不到。

为什么白凤要一直戴着那张假脸面具?

但是,令北铎宇更惊骇的事情才正在发生。

一件件的衣裳从白凤身上滑落到地面,白凤完全不避讳北铎宇的眼光,就在北铎宇面前宽衣解带!

北铎宇连忙闭上了眼睛,还加上了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放下双手,睁开眼睛。」白凤坚定的命令传入北铎宇的耳中。

「宇儿,原谅师父不能解答你的疑惑,但是现在,师父必须教你很重要的事情。」

北铎宇无奈,只能放下掩着脸的双手,慢慢睁开眼睛,正好看到鹅黄色的肚兜从白凤身上缓缓滑落,粉雕玉琢、玲珑有致的全裸女体登时毫无保留地出现在北铎宇面前。

「师、师父,你……」北铎宇结巴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是身为男人的天生本能却开始有了反应;一股热气从下体开始冒起,有如烈一般,慢慢地腾烧了起来。

白凤跨过落在地下的衣物缓步向前,来到北铎宇身前,北铎宇可以感觉到一种淡雅的馨香直钻入鼻孔之中,这种动人心弦的馨香让北铎宇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和白凤一起练武的时候,北铎宇可以感觉到白凤身上自然散发的威严,一种让人会有无力对抗眼前对手的感觉,一种只属于绝顶高手的气势。

而现在,北铎宇又再度有了那种感觉;不,应该说是类似的感觉。北铎宇依旧感觉到无力,但是他的无力,是无力抵抗面前这具完美女体的诱惑。

不,那是不可以的,师父养育自己,教导自己,这种禽兽不如的举动是无论如何不可以的!北铎宇拼命告诉自己,白凤是师父,不可以对师父有邪念;但是,白凤身上传来的那种馨香却弱化了北铎宇的意志,白凤玲珑无暇的娇躯让北铎宇情不自禁地想占有白凤的身体。

即使是北铎宇青梅竹马的张琴,北铎宇也从未对张琴有过这种感觉。

「宇儿……」

平常听起来慈祥和蔼的轻柔语音,现在对北铎宇却是致命的最后一击;北铎宇感觉到脑中一昏,脚步忍不住往前跨了一步。

他离白凤更近了。

一声轻柔的叹息,北铎宇的脸上着了白凤热辣辣的一巴掌,无声的。

脸上的刺痛终于将北铎宇带回了现实,也带回了北铎宇的理智。

「师父,对不起!宇儿定力不足,请师父处罚宇儿!」北铎宇扑通一下跪在白凤身前痛哭着;但是,白凤那生长着稀疏软毛的三角地带和透着粉红的两片珊瑚贝却又勾起了北铎宇的遐思。

北铎宇大惊,左手一起,运足了十成功力往自己脸上就是一巴掌,想将自己打醒过来。

可是,白凤架住了北铎宇的手,接着,扶着北铎宇站了起来。

「师父?!」北铎宇看着自己的师父,他已经完全迷糊了。

「宇儿,这不是你的错。」白凤又是一声叹息。

「师父只要求你,等一下师父教你的功夫,无论如何要学起来,不要让师父的苦心白费了,可以吗?」「是,师父,宇儿一定用心学习!」「那就好。」白凤无力地一笑,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女子娇柔媚态让北铎宇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女人的身体对于男人总是有种不可解的吸引力,常常害得许多男人失足其中而无法自拔。师父现在要教你「御女心经」,仔细学起来,你才有能力抵抗来自于女人的诱惑。」

白凤轻柔的语调让北铎宇又又是一阵晕眩,但是白凤随即纤手连点,柔和的强劲内力透入了北铎宇的经脉穴道,马上让北铎宇宁静了下来。

「把这些穴位,和内劲在经脉里巡流的路径记下来。」白凤柔声说着。「这是御女心经的基本功夫。」

白凤斜躺在床上,黑润而细的及腰长发铺散开来,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烁着点点光彩,有如夜空中的黑色银河一般。

北铎宇照着白凤的指导,将体内的真气依照御女心经的诀窍运行了几个周天之后;现在的北铎宇已经不会因为白凤的诱人躯体而感觉到心烦气躁了。

「但是,师父……」虽然北铎宇的心情已经不受白凤裸体的影响,但是世俗观念所带来的心理障碍却不是靠着运行御女心经所能压抑的。

「为什么师父要亲身指导我呢?我难道不能和琴儿结婚,然后在琴儿身上试习吗?」「很抱歉师父还是不能告诉你原因,但……」白凤悠悠地说着。

「琴儿什么都不懂,她还只是个纯洁的小女孩,你要怎么希望琴儿给你关于这门功夫的指导?」「那么,师父,请恕宇儿无礼了。」北铎宇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在床边坐下;白凤坐起身来,搂住了北铎宇的身子;胸前两座高挺的玉峰,轻轻贴着北铎宇的胸膛。

「运气。」白凤说话时,阵阵的馨香直扑在北铎宇脸上。「直到你的那里完全消退下去为止。」

北铎宇依言行功,受到白凤裸体接触刺激的肉茎缓缓地消肿了下去。

这时,白凤搂着北铎宇颈子的双臂一紧,两个人登时身体密接着在床上滚作一起,白凤火热的红唇吻上了北铎宇的唇,修长有弹性的双腿也勾着北铎宇的腰和大腿,纠缠着。

口中感觉到白凤柔软的香舌探了进来,北铎宇心神一震,御女心经的行功慢了些,分身随即迅速雄起。

「运气。」白凤在北铎宇耳边低声耳语着。「记得,一失足成千古恨。」

北铎宇连忙凝神运气,虽然白凤的红唇再度印上了北铎宇的唇,北铎宇这次没有让来自女体的刺激所撼动,分身依旧安静如常。

一个翻身,白凤让北铎宇躺平在床上,自己则骑在北铎宇下身之上,那温热的花园正好扣着北铎宇的阳根,既湿且热的感觉让从未尝过滋味的北铎宇再度失控,分身又开始迅速成长。

「运气。」白凤俯下身子,胸脯擦着北铎宇的胸膛,在北铎宇的耳边柔声说着。

但是,这次无论北铎宇如何试着静下心来,无论北铎宇如何强迫自己运转御女心经,下体的热气却只有更加地躁动着,而分身成长的速度也丝毫不见减缓。

「师、师父!」北铎宇慌忙大叫。「我不行!我……我无法控制!」「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功亏一篑……难道,真的是天意吗?」白凤眼神中闪过一丝忧伤,却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任由北铎宇的分身在自己的秘密花园之前成长茁壮。

「师、师父!」眼看白凤就这么无动于衷地骑在自己身上,即将和师父乱伦的恐惧感让北铎宇叫了起来。

「没有办法了。」白凤轻柔的语音之中含着一丝失望、一丝无奈,但是也有着一丝娇羞。

「宇儿,逆运御女心经吧。」「逆运……?」「别棉唆,快!」北铎宇还没来得及问话,白凤却斥喝着。

白凤从来没有这么疾言厉色对待过北铎宇,北铎宇吓了一跳,连忙逆转御女心经的真气运行路线,在同时,北铎宇下身失去压制的火热汇聚起来,迅速充入了成长中的分身,使得北铎宇的分身就这么在白凤的湿润秘径之中,完全地膨胀、坚硬了起来。

「啊!」当北铎宇感觉到自己的阳茎撑破了某种东西的时候,白凤痛叫了一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娇躯颤抖个不停,胸前高挺的玉峰也随之微微波动着。

「师、师父……?」「别……别分心!逆运……御女心经……呜……!」白凤强忍着痛苦说着。

北铎宇不敢怠慢,连忙尽全力逆运着白凤教的御女心经。

白凤抚养他这么久,又为了他而牺牲了自己的贞操;北铎宇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白凤要骗他说自己结过婚,但是北铎宇知道自己刚刚夺去了白凤的贞操。

因为,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有着一丝丝的血红渗了出来。

很奇妙的,下体暴乱无比的灼热感在逆运御女心经之后,似乎循着阳茎前端的某个孔道送入了白凤体内;而同一个孔道里也有着丝丝凉意透了进来,随着被北铎宇催发到极限的御女心经,流入经脉之中,再化成了充沛的真气。

「嗯……嗯……」白凤依旧是皱着眉头,但是脸上的痛苦神色似乎已经开始趋缓;北铎宇直觉地认定是逆运御女心经的关系,每当下体的火热送出去一分,白凤紧皱的眉头就舒展一分。

为了报答恩师,也为了缓解恩师的痛苦,北铎宇更加努力地逆行着御女心经。

「嗯……哦……」白凤紧皱的眉头已经完全舒展开了,但是白凤却没有停止因为痛苦而引发的呻吟声;只不过,白凤现在开始微微扭动着纤腰,而湿润秘径之内的热溶感更是迅速增加。

北铎宇吓了一跳,他直觉认为师父的下体受了伤,现在出血量已经增加了;因为,两个人结合处的血丝越流越多,还杂着许多散发着清香的清澈液体。

而且,当白凤开始扭动身子的时候,北铎宇感觉到下身的火热又开始增加了。

想将那些害得自己和白凤沦落到如此境界的火热给驱走,于是,北铎宇拼了老命逆行御女心经,火热迅速地由阳具前的小孔出,更多的凉意透了进来,渗入经脉而化为真气。

「呜……啊……不……不行……」白凤的身子越扭越厉害,苍白的双颊也现出了红晕;细小的汗珠出现在白凤身上,随着白凤身体扭动的节奏聚合在一起,沿着深邃的胸谷流了下来。

没想到自己一时的不够努力,害得自己师父现在「痛苦无比」,北铎宇自责着,再说下体的火热也是随着白凤的运动而越聚越多;北铎宇更是豁出了性命加紧运功。

「不……宇儿……别……停止……停止!……啊……啊啊!」突然,骑在北铎宇身上的白凤尖叫了起来,娇美的躯体颤抖着,秘密花园里大量的体液奔流而出,双腿也夹紧了北铎宇的身子。

北铎宇感觉到自己留在白凤体内的阳根正受到强烈的挤压推摩,而大量的凉意也从阳根顶端汹涌地灌了进来。

颤抖了一阵子,白凤一个无力,身躯软倒在北铎宇身上,闭着眼,喘息着。

「师、师父!」北铎宇吓坏了,白凤竟然会突然之间「内力全失」,北铎宇搜索遍了脑中白凤教导过的医学知识,却找不到任何原因。

既然师父是因为自己而「内力全失」,北铎宇也不仔细想,一手环绕着白凤的娇躯按着白凤背心,另一手则按着白凤心口。

手上传来的温软触感所造成的心猿意马使得下体的火热更加高涨,北铎宇逆运御女心经驱除下体累积的火热,也没忘了同时输送内力给白凤。

「嗯……」内力输送没多久,白凤缓缓睁开眼睛,醒了过来;但是,没有多久,白凤迷蒙的眼神立刻变成了无比的惊讶。

「不!宇儿你……啊……你那个……噢……」白凤再度急喘着,但是双手却紧抱着北铎宇的身子,双脚也勾上了北铎宇的腰。

以为自己师父的伤势还没好,北铎宇不顾一切地猛力运功。

「不……不要……不!……啊啊……我……放弃了……讨厌……啊啊!」当白凤哭喊出这几个无意义的字眼之后,白凤随即猛烈地扭动起腰身来,湿润秘径和北铎宇的阳具不停地挤撞着,将大量的体液从两人结合的地方压迫出来;白凤也疯了。

篇二

男女之间炽烈的欲情风暴终于稍稍地止歇了;但是,另一场风暴正在北铎宇的心中扩大。

自己竟然和师父做了那种事!北铎宇希望这一切都只是幻觉;但是,刚刚那种火热的激情,销魂蚀骨,却又不真实地几近虚幻。

但是,白凤那柔软的躯体依旧和自己的躯体交缠着,却又是真实到不能再真实的感觉。

「宇儿……真是抱歉……」白凤轻柔的声音在北铎宇耳畔飘回着。

「没能教你练成御女心经,反而害你练成了百花神功,对不起……」「师父,何出此言……」北铎宇一转头,视线正好对上了白凤的盈盈眼波。短短一瞬间的眼神交会,白凤的眼睛传达给北铎宇的讯息已经多得不是语言能够形容的。

一句话没问完,北铎宇呆住了,因为白凤的盈盈眼波。

「抱歉,很多疑惑师父都不能替你解答。」白凤轻轻叹了口气。

「将来你的生命之中会有许多女人,不论你愿不愿意,喜不喜欢。所以你的爹娘委托师父……」「我的爹娘?」听到了关于自己父母的讯息,北铎宇急忙追问。「师父,您认识我爹娘?」

白凤先点点头,又摇摇头。「宇儿,别问了。能告诉你的,师父自然会告诉你。」

北铎宇沉默了,静静凝视着白凤那能够令人呼吸困难的美貌容颜。

「因为你的生命之中注定有着许多女人,所以你的爹娘委托师父,在你考上举人之后,将御女心经传给你;没想到,你没学成御女心经,反而练成了百花神功……」

北铎宇想问,但是又不敢问;白凤告诉过他,别问,能说的白凤会说。

所以北铎宇静静地听着,但是疑问的神色很自然地浮现在英俊的脸上。

「你一定很奇怪什么是百花神功,对不对?明明师父就没有教过你这门功夫。」白凤苦笑了一下。

「其实,逆运百花神功,就是御女心经。师父为了怕你学不会逆运百花神功,才将心法颠倒过来教,没想到……」白凤轻轻叹了口气。

「百花神功本来是淫贼练的采补之术,但是逆行百花神功的御女心经却可以清除由异性吸引所造成的心火。你的爹娘为了怕你将来失足女色,特地才要求师父传你御女心经,让你不受红颜祸水之害。是师父无能,反而害了你……」白凤的声音渐渐细微了下去,接着是低不可闻的抽泣之声。

「师父,是宇儿不好,没能练成御女心经,师父就别哭,好吗?」见到白凤开始哭泣,北铎宇吓得连忙跳起身来,直挺挺地跪着,向白凤请罪。

见到北铎宇跪在自己面前,白凤惊呼一声,连忙扶起北铎宇。

「宇儿!你怎么可以跪在师父前面!你……」白凤说到这边,突然止声,又是一声叹息,白凤侧过了脸去。

「师父!宇儿求您别哭,是宇儿的错,师父打宇儿、甚至杀了宇儿,宇儿都没有怨言!但是,师父……师父请您别哭啊!」见到白凤的眼泪有如断线珍珠一般直落下来,北铎宇慌忙伸手替白凤抹去眼泪。

「不!这不是你的错!」白凤轻轻挡着北铎宇的手。

「只是一想到将来你身边会有着许多的女人,不知道你还会不会记得师父,师父就伤心了……」「不!宇儿绝对不会忘记师父的大恩!」北铎宇再次跪在白凤面前,大声说着。

「宇儿发誓!要是宇儿忘记师父的……」「别发誓,宇儿。」白凤的玉手在这时掩住了北铎宇的口。

「你有这份心,师父就很高兴了。」「那,师父,您不哭了嘛?」北铎宇关切着。

「宇儿……」白凤欲言又止。

「以后,不要叫我师父了。」「为什么?」北铎宇再次迷惘了。

「为什么不能叫师父?」「如果你心里有师父,以后叫我凤儿。」白凤的脸慢慢红了起来。

「师父,为什……」北铎宇话才出口,却见到白凤的双颊霎然变色,刚才犹自泛着动人胭脂红的冰肤玉肌,现在却成了惨白。

「宇儿,别叫我师父,叫凤儿。」白凤咬着牙。

「我没能完成你爹娘的委托,还害你学到了淫贼的功夫,我不配当你的师父!如果你心里没有我,就继续叫我师父吧!我……我死给你看!」「师……凤、凤儿!别……」北铎宇勉强改口,却见到白凤原本煞白的双颊又回复了艳人的桃花红。

「宇儿,凤儿以后叫你爷了,好吗?」白凤的手轻轻抚着北铎宇的面颊。

「可是……为什么……」北铎宇依旧不明白,到底白凤是哪里不对劲了。

「爷,你知道吗?百花神功既然是淫贼练的采补之术,中了你百花神功采补的女子,永远都离不开你了。凤儿也是一样,所以……」白凤又叹了一口气。

「……所以凤儿以后只能当爷的女人,不能当爷的师父了。」「师……凤儿,百花神功应该有解法或是解药吧?」

北铎宇也随着白凤学医,知道白凤的医术比起武功只高不低;江湖上各种奇怪的毒伤掌伤或是蛊毒、白凤都会治,区区百花神功应该难不倒白凤的。

「不……没有。」白凤摇了摇头,北铎宇的心直沉了下去。

这种邪术竟然是没有解法的,那自己不就无意间害了师父?

「百花神功不会对女子造成伤害,只是会在采补过程给予女性难以想象的快感;一来方便采补,二来降低女性的抗拒心理……」白凤的脸又是一红。「那种感觉……不是医术能解的。」

见到北铎宇一脸迷惘,白凤就知道北铎宇听不懂;算了,北铎宇毕竟才只有十四岁,能期望他听得懂什么呢?

「爷,不必急着把一切问题都弄懂;很多事情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懂了。」白凤的脸贴近了北铎宇的脸,似麝如兰的呼气让北铎宇又是一阵心神慌乱;北铎宇连忙凝神运起「御女心经」。

「爷,别运御女心经了。」白凤双臂揽着北铎宇的颈子,不着片缕的身子和北铎宇肌肤相亲,娇声说着。

「让凤儿来教你别的学问,好吗?」「师……凤儿,宇儿这次一定努力学起来;但是……」北铎宇害怕自己这次没学好,会不会又害了白凤一次。

「是什么学问呢?」「男女之间的学问。」纤纤柔荑服侍着北铎宇舒适地躺下,白凤妩媚一笑。

「你可是说了你会努力学习的,千万记着才好。」微微甩了甩头,白凤那柔亮的青丝飘扬了起来。

「爷,这次别运功。」白凤微红着脸俯下身来。「放松心情,仔细体会着凤儿教你的学问,好吗?」

北铎宇还来不及说话,一股温暖湿润的感觉就沿着自己的阳茎传了上来;白凤趴在北铎宇的下身前面,香舌轻柔而缓慢地舔着北铎宇的男性特征,从龟头往下,慢慢地舔到了阴囊上面,打了个转,再朝着逐渐雄起的阳具尖端挪移着。

「凤、凤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那里……喔……」温热而湿润的感觉夹杂着莫名的舒爽与刺激,让北铎宇忍不住喘息着。

「那里很脏的啊。」「没关系,爷,喜欢这种感觉吗?舒服吗?」白凤抬起头来,满是笑意的盈盈眼波中多了几分的妍媚。

「凤儿要听实话。」「会怕……可是……喔……很舒服……」北铎宇挣扎着想支撑起上身,却被白凤的素手给止住了。

「爷,放松一切,躺着就好。」白凤又是一个妩媚的微笑,上身伏低,充盈的润滑感随即紧密地和北铎宇雄起的阳根接触着。

白凤缓缓移动着上身,阵阵舒畅难言的摩索感觉随即充塞了北铎宇的脑际。

「这样……喜欢吗?」白凤娇笑着,不等北铎宇的回答,白凤低头朝着北铎宇的马眼吻了下去。

「哇!凤、凤儿!」强烈的刺激传来,北铎宇的腰部忍不住一跳,惹得白凤一阵娇笑。

见到白凤花枝乱颤般掩口轻笑,北铎宇一时为眼前的美人所迷。

「怎么,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凤儿……凤儿好看吗?」娇艳的桃花红染上了白凤的双颊。

「凤儿,你,你真好看……」北铎宇吃力地说着,一来是因为白凤那美得让人窒息的容貌,一来则是因为白凤在北铎宇下身上做的功夫,让北铎宇必须使力克制自己说话的平稳度。

「谢谢,爷。」白凤媚笑着。「凤儿差不多也该教你最舒服的事情了;放松,好吗?」

北铎宇点头,暗暗运气让自己宁静下来,放松全身。

「不可以运行「御女心经」,好吗?」白凤骑上了北铎宇的下体,上身前俯,脸庞贴着北铎宇的脸庞说着;柔嫩的发丝擦着北铎宇的胸膛,让北铎宇一阵心痒难搔。

「但是,凤儿不反对爷用上「百花神功」,嗯~~」白凤吃吃笑着,下身微微调整了姿势,向下一沉,北铎宇随即感觉到湿热紧窄的感觉围绕着自己的男根。

自己又和师父结合了;但是,北铎宇却从这次的结合里感觉到了更多之前没有感觉到……不,其实北铎宇有感觉到的,只是之前的感觉很模糊,现在开始清晰了起来。

「嗯……嗯……」带着一脸满足的媚笑,白凤的身躯缓缓地上上下下着,紧密的私处也夹着北铎宇的阳根摩擦着。

白凤每动一下,北铎宇就可以感觉到有种让人感到舒畅的无形知觉,沿着和白凤结合的地方传达到身体里;每次那种感觉传进来的时候,北铎宇的身体就会本能地想要多获得一些那种感觉,就像饥饿的婴儿想要吃你那般。

于是,北铎宇忍不住开始摇着屁股了。

「哎、哎呀……」白凤一个皱眉,娇躯趴伏在北铎宇身上;当白凤前胸那两团娇柔的充实压迫着北铎宇的胸膛时,无形的舒畅知觉驱动着北铎宇的身体本能地加强了运动。

「凤儿,你怎么了?」看到白凤秀眉微蹙,北铎宇关心地问着。

「没事。」白凤温柔地羞笑着。

「只是……爷喜欢这种感觉吗?嗯……」「喜欢。」北铎宇拼命点头。

「凤儿更喜欢。」白凤的樱唇轻轻在北铎宇的唇上轻触着,电击般的刺激让两个人同时颤抖了一下。

「爷……动作大点……」

北铎宇依言增大了摇动屁股的幅度,更清晰明显的舒畅感觉同时由男根上传来,白凤又皱起了眉头。

「哎、哎呀!」娇媚的低吟声由白凤的口中传出。

「凤儿?」「别担心,只是太舒服了,嗯……」白凤捉着北铎宇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面颊。

「爷,再动大一点,让凤儿更舒服,好吗?」白凤如丝的媚眼里透出了渴望。

北铎宇依言挺腰,当阳根的顶端触到白凤体内的底端时,白凤立即抱紧了北铎宇,身体不停地在北铎宇身上挨擦着。

「噢……爷……冤家……你顶死凤儿了……哎……好舒服……」「凤儿,会痛吗?」北铎宇吓了一跳,却迎上了白凤的媚笑。

「讨厌鬼,人家是被你弄得太舒服了才……啊……你这讨厌的小鬼,这么会弄人……哦……」

虽然说着「讨厌讨厌」之类的话,白凤的脸上却只有迷醉的舒畅神情,玉臂也是搂得北铎宇更紧。

北铎宇在下面挺腰,白凤在上面扭着屁股,肉体交缠着发出淫靡的挤压声。

突然,白凤抱着北铎宇一个翻身,让北铎宇变成趴伏在白凤身上。

「来吧,动大一点,让凤儿舒服死吧……」白凤撒娇着,吹气如兰地吐息让北铎宇心神一荡,腰部不自觉地用力一沉,阳根扎实地抵入了白凤的最深处。

「喔……呜!」白凤浪叫了起来,诱人的丰臀同时向上迎合着,让北铎宇的阳根插得更深入;随着白凤臀部上迎,更强烈明晰的愉悦进入了北铎宇的体内,激发着北铎宇天生的某种欲求,让北铎宇本能地将肉茎后抽,在即将抽出白凤的紧窄时,一个回马枪,结实地扎回了白凤的花心。

「啊!哎呀……噢!」白凤死命地搂着北铎宇,下体没命地迎合着北铎宇的攻击;淋漓地淫液随着两个人的抽插动作不停地流出来,湿了白凤的整个屁股,也湿了床单一大片。

「讨厌!爷你这冤家……哦……在凤儿体内发吧,凤儿都是你的了……啊啊!」「凤儿!凤儿!喔!凤儿!」

原始的欲望燃烧到极致的时候,北铎宇感到下体的火热不受控制地暴动了起来,接着肉茎开始不自主地抽搐着,化成某种实在的灼烫,喷射进入了白凤体内。

「啊……啊……!」白凤情不自禁地将北铎宇搂了个死紧,桃花源迎合着北铎宇的喷射,急促收缩了起来,将两个人之间的热度引爆到最高点,随之化散成虚软无力但舒畅的疲倦。

「凤儿……你好美……」北铎宇望着身下犹自喘息的白凤,不胜爱怜。

「别再戴面具了,好吗?」「嗯,爷要凤儿不戴,凤儿就不戴。」白凤给了北铎宇一个甜蜜的微笑,两个人随即接吻起来。

「爷,凤儿想怀你的孩子……」

又是晴朗的一天,张致带着张振张涛两兄弟下地里去干活,张琴则是告诉了母亲,蹦蹦跳跳地往白凤家里来。

但是,白凤家里静悄悄的没人。张琴好奇地探头进屋,以往总会看到白凤陪着北铎宇在吃早餐,今天却似乎连炉灶都没使用过。

难道说,发生了什么事吗?张琴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慢慢推开了北铎宇寝室的房门。

里面没有人。

张琴开始紧张了,为什么北铎宇不在?白凤呢?

来到白凤寝室前面,张琴正想推开房门,房门却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北铎宇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后方。

「宇哥!原来你在这里,我以为你不见了!吓我一跳……咦!」张琴这时才发现,北铎宇身旁还有一位美得令人屏息的艳丽女子。

难道说昨天晚上,北铎宇和这位女子就这样孤男寡女同处一室?

「宇哥……她……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是谁?」张琴的声音颤抖着。

「你们……你们在这房间里干什么?」

听见张琴说出「不要脸的女人」几个字时,北铎宇脸色一变,白凤的神色却黯然了下来。

「琴儿,你怎么能这样说师父!」北铎宇相当不高兴。

「她……她是师父?」张琴吓了一跳,仔细打量着白凤;衣服是白凤平常穿的,头发也和白凤一样的乌黑飘逸……但是,那张连仙女见了都会嫉妒的娇美面庞,张琴无论如何没办法将那张脸和平常的白凤联想在一起。

「师父平常是易容过的。现在师父要带我上京赶考,这才洗去了易容。」

其实北铎宇的借口破绽很多,但是张琴正惊疑于白凤的美貌(一个强劲的可能情敌),又听到北铎宇说了「上京赶考」,再看到北铎宇和白凤都提着行囊,心慌意乱的张琴并没有仔细去查辨北铎宇所说着话有些什么不对头的地方。

「宇哥……她……真的是师父?你……真的要上京赶考?」张琴紧张兮兮地问着,得到了北铎宇的点头答复。

「那……你还会回来嘛?」「琴儿。」一直没开口的白凤说话了。「如果爷……宇儿不考个好功名,将来怎么给你安定的生活呢?」

张琴没有回答,她也知道进京赶考是读书人出头的唯一途径;要不是张琴自己是女儿身,张琴的老爸也许就送她去参加考试了。

「那……宇哥,你会回来吗?」「琴儿,你放心,……宇儿上京赶考,很快就回来了。」白凤取出了一个小包递给张琴。

「这里是五十两银子,你拿去先贴补些家用,房子要请你们帮忙照管。等宇儿考上了,他会回来接你的,好不好?」「嗯……」张琴接过小包,委屈地点点头。

「宇哥,早去早回,琴儿等着你呢。」

篇三

如果说女人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么白凤就是「如狼似虎」;带着北铎宇上京考试的路上,只要一有闲暇时间,白凤绝对不会放弃和北铎宇亲热的机会。

撇开住店时不谈,有一回因为连续几天阴雨靡靡、所以雇了辆大车上路的时候,也不管和驾车的车夫只隔个一条半破不破的布帘、而且大车还是行在官道上,白凤竟然在大车上就和北铎宇亲热了起来,逼得北铎宇为了怕白凤的娇吟声引来太多行人的注意、只好全程吻着白凤,以免有些什么不该让人听到的声音传了出去;还拉过一条毯子来遮在自己和白凤的身上,假装成借着毯子避寒的模样。

「凤儿……这样不太好吧?」一天晚上,两人之间漫长的狂风暴雨结束之后,北铎宇问着。

「对不起,爷……」白凤的眼睛微红着。

「凤儿也不想这么狂放,可是……自从那一次之后,凤儿就是忍不住想和爷结合在一起,想让爷紧紧抱着凤儿,想让爷的那个深入凤儿的身体,想……」「还是百花神功的关系吗?」北铎宇叹了口气,他没有办法责怪白凤,毕竟这是因为他没有练成御女心经的缘故,才会害得白凤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何况,白凤还为了他,献出了女人最宝贵的名节与贞操。

「爷,别自责了。往事以已,伤怀又有何用呢?只要宇儿没有伤害到其它无辜的人,那就是了;再说……」白凤捧着北铎宇的脸,深情地望着他的眼睛。「凤儿现在觉得很快乐……」

北铎宇无言地迎上了白凤吻上来的红唇,搂住了白凤赤裸的娇软躯体,阳茎也再次进入了白凤的湿热秘径。

「爷……啊……」

不日到了京城、找了一间僻静的房子住下来之后,北铎宇就开始温习书本、准备最后的进士考试。但是由于两个人独处的时间更多了,以致于刚搬进去的那几天,白凤和北铎宇几乎是在床上缠绵着渡过整天的;而那些不在床上的时间则是两个人形影不离地出门采买粮食的时候。

看到北铎宇和白凤亲蜜的模样,邻居那位总爱坐在门前晒太阳的和蔼老太太,每次都会朝着白凤和北铎宇微笑,她九成九认定了北铎宇和白凤是新婚夫妻了。

不过,白凤带着北铎宇毕竟是上京来参加考试,这样风流下去也不是办法;后来还是白凤咬了咬牙,严格限制了自己和北铎宇亲热的时间,北铎宇这才有了碰书的机会。

「哎呀……」北铎宇正在窗前的书桌上念书,白凤在一旁刺绣相陪,却不小心刺到了自己的手指。

听到白凤的娇呼声,北铎宇关心之下连忙转头,正好看见白凤将受伤的手指含在口中吸吮着。

「凤儿,怎么了?」北铎宇轻轻捉着白凤的手,白凤也温顺地让北铎宇查看着自己手指上的伤。

「你没事吧?你以前从来没有在刺绣的时候刺到手指的啊?」北铎宇望着白凤的眼睛,白凤粉脸一阵羞红,把头扭了过去。

「一时大意罢了,我没事的。」白凤不敢看北铎宇的眼睛。

北铎宇叹了口气,他知道白凤之所以会刺到手指,是因为中了他的百花神功、体内欲念无法平息,所以才会在刺绣时失神刺到自己手指。

「凤儿,对不起。」北铎宇将白凤搂在怀里,白凤惊叫了一声。

「不,爷!不可以……!」白凤想要挣扎,但是敏感的身体被北铎宇一抱,白凤高涨的欲念就压倒了理智;两个人很快地深吻在一起,互相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服。

当北铎宇伸手摸到白凤的亵裤上时,触手所及早已是一大片的潮湿。

明显地,白凤很辛苦地在忍耐着自己的欲望。

「爷……对不起……凤儿害你不能专心念书……噢……」白凤低泣着,身体却依旧做好了迎接北铎宇阳根进入的准备;迷人的白晰双腿向两侧分到最开、中间的粉红裂缝里晶莹的水光闪烁着。

「凤儿,别这么说,如果失去了你,考上进士又有什么意义呢?」北铎宇让他的阳根缓缓进入了白凤体内,深入的每一瞬间都让白凤的娇躯因为快感冲击而颤抖不止。「爷……啊……爷……!」

两个人再度沉沦到了终日缠绵在一起的欲望之海里。

这天深夜,白凤和北铎宇依旧在温存着,虽然两个人从日出之时就已经开始这么做了。但是,性爱的愉悦却让两个人停不下来。

「谁?」突然,白凤惊觉到有人靠近了这栋屋子。

北铎宇虽然一无所感,但是他相信白凤的感觉;北铎宇连忙将自己的阳根退出白凤体内,就要起床穿衣,以便应付敌人。

就在这时,一阵凉风吹入室中,来人不知如何,竟然已经侵入了屋内!

人影一晃,来人一掌击向床上,一阵微风逼得北铎宇呼吸困难;原本还抓着棉被遮着酥胸的白凤突然跃身发掌迎向来人,砰砰两声巨响,白凤的掌力对上了来人的掌力,同样都是阴柔无声的内劲、却在撞击时发出了只有阳刚掌力相遇时才有的巨声。

「爹!是你?」白凤一和来人对掌,随即惊呼出声;然后,白凤又是一声惊呼,一骨碌钻进了棉被之中,躲在北铎宇身后。

「是我。」来人晃亮了火折,一张清瞿俊秀的书生脸立刻出现在火光照耀之下。

听到白凤和陌生人的对答,北铎宇吓了一跳;这个人是白凤的父亲?那这个人不就是自己师父的父亲、叫什么来着……师祖?

北铎宇很想参见师祖,但是北铎宇现在全身一丝不挂,又和白凤这么赤裸裸地被人捉奸在床,参见师祖爷爷之前,似乎应该先考虑自己的小命问题。

白凤的父亲挥手掷出火折,让火折朝着桌上的烛台飞去,点燃烛火;接着手一招,一股劲气随即将火折吸了回来。

接着,白凤的父亲侧着头,一语不发地打量着北铎宇。

北铎宇不敢稍动,一来对方是白凤的父亲,武功只怕比起白凤更为高深,二来是自己被人捉奸,自己玷污了白凤的贞洁,就算被白凤的父亲一掌给毙了,那也是咎由自取。

果然,这时白凤的父亲左掌挥出,直取北铎宇前胸;北铎宇闭上眼睛,收敛内息,等着让白凤的父亲将自己这个「玷污他女儿清白的淫贼」给一掌打死。

「小子,你怎么不还手?」突然,白凤的父亲出声说着,北铎宇可以感觉到一苹冰冷的手掌贴在自己胸膛上。

「师祖爷爷,北铎宇玷污了师父的清白,被您一掌打死是应该的。」北铎宇冷静地说着,白凤却在这时又惊呼了一声。

「爷,你答应过不再叫我师父的!」白凤的泪水潸潸而下。

「凤儿,对不起,师祖爷爷还没有同意我们在一起,我不敢在他面前叫你凤儿。」北铎宇转身,将白凤赤裸的娇躯搂在怀里。

「小子,运起功力接我一掌,我就承认你和我女儿在一起。」白凤的父亲突然之间发话了。

北铎宇一愣,有这么好说话的父亲?但是北铎宇没能够多想,白凤的父亲又是一掌击了过来;而且这次掌风虎虎有若风雷,显然内劲不小。

「喝!」虽然知道自己不可能是白凤父亲的掌下之敌,北铎宇依旧是提气断喝,真力流贯双臂,双掌同时挥出,迎向白凤父亲击来的那一掌。

「噗」的一声,这满劲蓄力的三掌交碰在一起,竟然只发出了有如拍棉花一般的声音;但是北铎宇却感觉到一股无比强悍的内力将自己的内力逼了回来,还顺着自己的经脉入侵体内,疾攻自己心脉。

罢了,说到底,白凤的父亲仍旧只是想杀了自己而已。但是,既然北铎宇决定要全力接下白凤父亲的这掌,北铎宇就不会放弃;即使自己的内劲和对手的内劲相比实在微不足道,北铎宇依旧运劲护住心脉,同时一脚踢出,直取白凤父亲手肘上的穴道。

北铎宇拼上了这一脚,希望能在对方的内劲震断他的心脉之前,先行踢中对方手肘穴道;如此一来,对方后劲不继,自然就无法再伤到北铎宇。

当然,白凤的父亲大可出第二掌继续打死北铎宇,但是,只要接下了第一掌,北铎宇和白凤的关系就可以得到白凤父亲的承认。

为了白凤,北铎宇坚定的眼神清楚表示出坚持到最后的决心。

「小子不错啊!可惜想得不够深远。」看到北铎宇抬脚踢向自己手肘,白凤的父亲露出了微笑。

「这招如何?」说着,白凤父亲的右手一起,一指点向北铎宇的足踝穴道。

北铎宇改踢为点,一脚点在白凤父亲的手指尖上,借着指尖上传来的强劲内力,北铎宇借势飞身后跃,脱离了白凤父亲的掌力笼罩。

「好小子,好小子!」被北铎宇一记怪招解脱出去,白凤的父亲摸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满脸微笑地频频点头。

北铎宇走回白凤父亲面前跪下,平静地凝视着白凤的父亲。

「如果师祖爷爷要杀北铎宇,这就请动手;但是北铎宇依约接下了师祖爷爷的一掌,恳求师祖爷爷履行诺言。」「好小子,好小子!」白凤的父亲呵呵大笑。

「想和凤儿在一起?行,当然行!从现在起,凤儿就是你的人了!」说着,也不见白凤的父亲怎么动手,只是衣袖一挥,白凤就在惊呼声中跌入了北铎宇的怀中。

「哪,小子,你要的凤儿。」白凤的父亲露出了一个诡秘的微笑。

「师祖爷爷同意将凤儿许给北铎宇了吗?」北铎宇大喜着搂住了怀中的白凤。

「不,不,不!凤儿不能嫁给你,打死都不行!凤儿只能当你的女人而已,结婚是万万不可以的。」白凤的父亲大摇其头。「不过,随便你怎么玩凤儿都行啊,要凌辱要虐待都行,只要别把凤儿玩死了就好。」

啊?怎么玩……都行?北铎宇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了,天下哪有像白凤的父亲这样把女儿送给别人作践的?

看到北铎宇一脸迷茫,白凤的父亲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小子,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吗?」「请师祖爷爷示知。」北铎宇恭敬地说着。

「什么师祖爷爷?难听死了!我叫白长青,你父亲以前都管我叫白老爷子,你照着叫吧。」白长青皱着眉头。

「可是……」北铎宇觉得这样不太尊敬,正想说什么的时候,白长青打断了北铎宇的话。

「小子,你觉得不够恭敬是不是?我告诉你,要尊敬老人家,只管照着老人的意思去做就是了,不然你叫我别的称呼,我听了反而全身不自在!」「是的,既然白老爷子这么说的话。」「很好,不愧是我女儿的男人。我们刚刚说到哪里了?唉,人老了就是这点记性不好。」白长青抓抓头。「喔,想到了,说到凤儿不能嫁你的原因。这么着,小子你知道我以前是干啥营生的?」

北铎宇摇头,白凤从来没跟他说起过。

「呵呵,我想你也不知道。」白长青笑着。

「我以前可是江湖上一流的淫贼!想当年我可是玉树临风、倜傥潇洒的万人斩美男子,生平奸过处女逾千、少妇破万、就差童女没干过破百……」

听着白长青自称自赞,北铎宇糊涂了;淫贼?白凤的父亲竟然是个淫贼?

注意到北铎宇的失神状态,白长青终于停止了滔滔不绝,咳嗽一下。

「嗯,小子你怀疑我干过淫贼是不是?如果我不是淫贼,我女儿白凤又怎么会淫贼用来采阴补阳的「百花神功」?」白长青嘿嘿笑着。

「可是……」北铎宇还是不知道这和白凤不能嫁给他有什么关系。

「别吵,听我说完!」白长青挥了挥手。

「反正老子逍遥快活了十几年,因奸成爱而跟在我身边的女人也多到数不完了;可是老子那么多妻妾情妇,竟然半个孩子都生不下来!」说到这里,白长青叹了口气。

「你知道吗?看到自己的女人一直怀孕,可是一直流产,总之就是没有一个生下孩子的,我知道我干淫贼的报应来啦!老天不给我这个淫贼一个后代!所以老子一发狠,自己割了自己的卵蛋!」

北铎宇吓了一跳,白长青竟然割了自己的卵蛋?那不就成了太监之类的人妖吗?

「小子,你觉得我割卵蛋很傻是不是?告诉你,老子卵蛋一割,几个已经怀孕的小妾都顺利生产了!没有一个流产的!你说,邪不邪?」

北铎宇点头,真的很邪。

「可是……」白长青又叹了口气。

「没多久一场瘟疫,老子的几个儿子都死光啦!活下来的只有这个凤儿。老子知道,老子的报应还没完,老天真的是要惩罚老子来着,特地给了老子一个绝世美女的女儿。」

北铎宇不懂,女儿是绝世美女,这应该是上天的恩赐才是吧?

「唉,你这小子看起来聪明,怎么反而在这事情上糊涂?」白长青忍不住伸出藏在袖子里的折扇敲了北铎宇的脑袋一下。

「你看看凤儿,娇滴滴的柔嫩嗓音、水灵灵会说话能传情的大眼睛、黑溜溜的头发、吹弹得破的粉嫩肌肤、形状优美的乳房……对,就是你现在抓着的那个……苗条的曲线、修长的大腿和圆润的屁股……你说有哪个男人看到这种女人会不想脱光衣服扑上来的?这分明就是老天要别人来玩我女儿嘛!」

北铎宇有点哭笑不得,没想到白长青竟然会这样解释白凤的美貌;就更别说被北铎宇搂在怀里的白凤了。

「所以说,与其让凤儿嫁人以后遭到什么奇怪的天灾人祸甚至被卖进窑子,还不如选个看起来顺眼的小子把凤儿送出去,至少凤儿不会被玩得太烂……」白长青又是一声叹息。

「一失足成千古恨,天意啊……」「白老爷子,您说您没有儿子……」北铎宇顿了一顿。「我反正也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不知道您是否愿意收我为义子?」

白凤吓了一跳,正要说话的时候,白长青却大笑了起来。「小子,你有没有搞错?拜个淫贼当义父?而且还是拜个被老天诅咒的淫贼当义父?你是哪根筋不对劲了?」「因为您不肯把凤儿嫁给我,而且女婿和义子同样都是半个儿子,我只好当您的义子来回报您同意我和凤儿在一起的恩惠。」北铎宇一本正经地说着,怀中的白凤则是泪水涔涔而下。

「好小子,好小子!要拜我为义父可以,我可是会把你给调教成天下第一大淫贼的,你不后悔?」「爸!」白凤出声抗议着,却被白长青一举手给止住了。

「凤儿,你老爸虽然淫遍天下,但是能有「那个人」那样荒淫吗?」白长青瞪着白凤。

「我充其量毁了良家妇女一万一千人,「那个人」他毁的良家妇女还远不止此数!你说,让这小子和「那个人」一样比较好,还是让这小子学我当个淫贼好?」

白凤不说话了。

北铎宇知道白长青同意收他当义子,放开白凤就要跪下磕头。但是,白长青的袍袖只一拂,北铎宇就跪不下去了。

「不必磕啥鸟头了,你的诚心比较重要。」白长青微笑。

「好孩子,好孩子!没想到我老来竟然还能收这么一个好孩子……难道真是天意吗?」白长青摇摇头。

「算了……凤儿,床上趴好,屁股翘高。」白长青吩咐着白凤。「得先把你的烂摊子收拾起来。」

白凤红着脸,但是却照着白长青的话,乖乖趴伏在床上,雪白的圆臀高高地翘了起来,露出了粉嫩的裂缝。

「现在,孩儿,用凤儿教你的「百花神功」好好地操烂凤儿的小穴吧!」白长青淫笑着。

「义、义父!」北铎宇万万没想到白长青竟然劈头就叫他做这种事,虽然说他和白凤早就合体过不知道几百次了。

「孩儿,别想歪了!凤儿传你御女心经的时候,要不是因为你没学好,凤儿也不用让你在她身上运行百花神功以免你走火入魔。」白长青突然收起了嬉皮笑脸,正色说着。

「虽然这是天意,我也不来怪你;但是,中了百花神功的女子,体内的欲望会一天一天高涨,直到精神承受不住而崩溃为止;必须要用百花神功进行采补,才能平息体内的欲火。」

北铎宇终于知道,为什么白凤这些日子来,每天和他做爱的频率与次数越来越密了。

「凤儿能承受体内欲火的煎熬直到今天而不发疯,已经是难能可贵了;你再不肯用百花神功替凤儿消去欲火,难道你真的要逼疯我的凤儿吗?」白长青说着,眼中竟然泛起了泪光。

「义父……我、我知道了……」北铎宇慌忙说着。

「我……我只是不习惯……」「有啥好不习惯的?这种事情天经地义,不干这种事情世界上哪来这么多人?」白长青怪叫着。

「怕啥?我要教你完整练好百花神功,以免你又害到别的女孩子,不在这里盯着你怎么行?把你的肉棒给我插进凤儿小穴里去!立刻开始运行百花神功!」

北铎宇被白长青的怒吼给吓了一跳,连忙跪在白凤身后,双手扶着白凤的屁股,将自己的棒子顶入了白凤早已湿润到不行的蜜穴之中,开始照着白凤教的诀窍运行起百花神功来。

「啊……!」早已湿滑无比、期待着男根进入的小穴被顶了个涨满,白凤浪吟了起来。

听到白凤如此撼人心弦的呻吟声,北铎宇心神一荡,运行百花神功的真气差点走岔了经脉。

「笨蛋小子,要干淫贼的,怎么能被女人叫床声给影响呢?」白长青骂道,随即一股劲气直射北铎宇后腰穴道,强劲的真气灌入经脉,立即压得北铎宇走岔的真气回到正确的经脉路线上。

一边抽插着白凤的小穴,北铎宇一边运行着百花神功;下体因为摩擦而产生的火热快感经由阳根前端缓缓流入白凤体内,而大量的阴凉快感则随之由阳根前端涌入自己经脉,与自己的真气混合在一起运行着。

不过,从白凤那边涌过来的凉意实在太多了,左冲右突的凉意一个失控,又带着北铎宇的真气跑入岔道。

「小子你性无能啊?干女人就是要干得女人热火朝天,哪有像你这样慢慢动屁股的?女人都冷掉了好不好!」白长青一掌击出,正好打在北铎宇的屁股上,强劲的内功震得北铎宇全身气血一阵翻搅,但是涌入的凉意也随之融合进入原有的真气之中,回入原来运行的路线。

「啊!」白长青的那一掌也推得北铎宇的屁股猛力前顶,让北铎宇的下身和白凤的屁股相撞着发出啪啪声,还让北铎宇的阳根硬梆梆地顶在白凤的花心上,以致于突然感受到强烈刺激的白凤浪叫了出来。

挨了一顿骂外加屁股上一掌,北铎宇连忙奋力运动起腰部来;快速的抽插将白凤淫穴内的爱液挤压得直往外流,沿着两人的双腿,沾湿了一大片床单。

「啊!啊啊!舒服!深一点!啊啊!」在性愉悦的强力刺激之下,白凤进入了半失神状态,只凭着本能迎合着北铎宇的冲刺,口中呻吟着无意义的浪语。

可是,既要加速抽动的动作,又要保持运行百花神功的速度,北铎宇渐渐感到吃力了。

「没长性的小子,你要是敢早出来的话,看我不杀了你!」白长青的折扇对准北铎宇的头上就是一记,充沛的真气由北铎宇顶门灌入,催得北铎宇的百花神功加速运行起来;而且这些真气还涌入不是百花神功真气的运行路线上,堵住了所有可能走火入魔的岔路经脉。

得到白长青的协助,北铎宇深吸一口气,全速运行百花神功消化来自于白凤体内凉意的同时,北铎宇捉着白凤的纤腰往自己身体猛扯,肉体与肉体的剧烈撞击让汗水和淫水四下飞溅,更让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深入了四肢百骸。

「呜!啊啊!讨厌!要死了!死了!啊啊啊!」在狂浪的呻吟声中,白凤达到了高潮,北铎宇也将炽热的阳精射入白凤体内,这才喘着气退出了肉棒。

一时之间,室内三个人都默不作声;白凤伏在床上享受着高潮馀韵,北铎宇和白长青则是缓缓行功;北铎宇行功为了顺化刚吸收的真气,白长青则是回复协助北铎宇时消耗的体力。

「好了,没事了。小子,为了凤儿好,你最少每七天要和凤儿交合一次,用百花神功替凤儿消火。」白长青叹了口气。「不过,依照你现在这么烂的功力,我规定你每天至少要和凤儿做爱一次!我可不想再大费功夫替你们两个收拾这种烂摊子,听到没?」「是,义父。」北铎宇恭敬地回答着,白凤则是羞红了脸。

而白长青呢?早已人影不见了。

篇四

华丽的大床上,男人仰面朝天,舒适地躺着;一个只穿着肚兜的美女正骑在男人的下身上,卖力地动着身体,用自己的小穴服侍着男人的肉棒,另一个衣着凌乱的女人则趴在男人双腿之间,伸长了舌头舔着男人的阴囊。

男人身侧有两名上身半裸的女子,每一名女子的胸口都被男人的一苹手摸着。

床畔还站了十数名女子,每个人都低垂着眼皮,彷佛床上的淫乱有如不存在一般。

这时,一名华服男子走到床前,双膝跪下。

「禀皇上,点子已经找到,奴才已派妥人监视,一切等皇上命令。」华服男子说着。

「很好,总管。」床上那个被称为皇帝的男子动也不动。

「暂时这样即可,你可以下去了。」「是。」华服男子叩头起身,随即消失了踪影。

听了华服男子的报告,躺在床上的皇帝忍不住露出微笑;但是皇帝眉头一皱,随即坐起身来。

「混帐!谁教你这样服侍朕的?这种不入流的功夫也想取悦朕?」皇帝斥骂着骑在身上的那名美女。

「皇、皇上饶命!」那名美女一见皇帝发怒,吓得哭了出来。

「奴婢……奴婢看皇上微笑,以为皇上……」「以为凭你的烂功夫就可以让朕爽了吗?」皇帝怒叫着。

「你要爽?可以,朕让你爽个够!来人!」「皇上!皇上不要啊!」那名美女哭着,拉着皇上的手哀求着;这时门外走进来四名孔武有力的卫士。

「你们四个,把这贱货给我操烂!」皇帝一甩手,将那名美女推得朝四名卫士摔去;随手指着另一名美女,那名美女脸色一阵慌张,连忙脱下裤子,爬到皇帝身上,用自己的小穴对准了皇帝的肉棒,一咬牙,身体缓缓沉落,将皇帝的肉棒纳入体内。

「啊!皇上、皇上饶命!啊!呜……」四名卫士狞笑着抓住美女,其中一名卫士躺倒在地上,另外三名卫士将那名美女按着,让美女的肉缝对准了地上那名卫士的棒子压了下去;再将美女推成狗爬姿势,一名卫士的阳具随即插入了美女的屁眼,一名卫士的肉棒挤入了美女的樱桃小口,最后一名卫士只能捉着美女的小手握着自己的肉棒。

随着四名卫士的同时动作,美女的身体痛苦地扭动了起来,被堵塞的喉咙之间发出呜呜哀鸣,眼泪更是潸潸而下。

「呜!」这时,鲜红的血丝从皇帝和接手的那名美女所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那名美女的处女之身刚刚才奉献给了皇帝。

其它人,则对眼前的荒淫彷佛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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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着白长青的指示以百花神功替白凤消火之后,白凤又恢复了以往的贞静娴淑;北铎宇一大早起来,白凤早已准备好早餐,等着北铎宇开动了。

「爷,吃饭了。」白凤温婉的微笑,让北铎宇看得目不转睛。

「凤儿,你……你又变得更好看了……」「也许吧,百花神功是借着女人身体来养气的功夫,会养女人也是情理之中,就像有肥田才能丰收的道理是一样的。」白凤将饭菜端到北铎宇面前。

「来,吃吧,吃饱了好念书。」「嗯。」就像回到了雎阳小镇上的生活那般,两个人安静地吃完早饭;白凤收拾了碗盘去灶下清洗,北铎宇则回到窗前的书桌准备念书。

但是,看着白凤进入厨房的婀娜背影,特别是白凤滚圆的大屁股,北铎宇忍不住就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的肉棒在白凤性感的屁股里大进大出的情景。

于是,北铎宇跟入厨房,从背后抱住了白凤的娇躯。

「爷,别胡闹。」白凤轻轻推开了北铎宇的手。「去念书,乖。」「凤儿,你好美……」北铎宇轻吻着白凤的耳珠,双手扣上了白凤丰满的胸脯。

「我们来一次好吗?一次就好。」「不行。」白凤娇笑着,但是很坚定地拒绝了。

「先去念书,趁着白天有光的时候赶快念书;凤儿的人、凤儿的心都是你的,等到晚上,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可是……」北铎宇还想说什么,白凤纤细的指头已经点在北铎宇鼻尖上。

「爷乖,听话;如果欲火太强,运行凤儿教你的御女心经。」

北铎宇连忙收摄心神,照着白凤教的御女心经诀窍行功;很快地,北铎宇就回复了心如止水的状况。

「抱歉,凤儿,我这就去念书,给你添麻烦了。」北铎宇对着白凤鞠躬。

「没关系,听教听话又负责,这才是凤儿喜欢的男人。」白凤搂着北铎宇的脖子,在北铎宇的唇上印了一吻。

离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白凤督促北铎宇念书也是越来越严格;本来只要白天念书就好,现在白凤还规定北铎宇在晚上要练习写一篇考试的举文,以便增强北铎宇应试的实力。

这天,北铎宇写完了白凤规定的举文,坐在白凤身旁,凝视着在油灯下审阅北铎宇文章的白凤。

「很好,你又进步了。」白凤放下手持的朱笔,微笑着。

「凤儿已经找不出文章里需要修改的部份了,也许明天凤儿要替宇儿找更好的老师来改卷子。」说到这里,白凤脸上突然一红。「不过……在这之前,宇儿的奖赏……」

白凤起身,坐入北铎宇的怀中,水盈盈的眼波凝视着北铎宇的眼,然后,接吻。

「凤儿,坐在桌上,好吗?」两个人吻完,北铎宇柔声向白凤提出了要求。

「为什么?」白凤有点好奇。

「宇儿想在凤儿身上写文章。」北铎宇顽皮地笑着。「这可是义父亲口说的,宇儿可以随便玩凤儿。」「讨、讨厌……」白凤红着脸,还是依言乖乖躺上了书桌。

北铎宇轻轻解下了白凤的裙子和裤子,正好看到白凤下体那件月白亵裤上沾染着的大片水渍,若隐若现地将某个夹着裂缝的突起包覆着。

「凤儿,你这里好湿啊。」北铎宇伸出手指,轻轻点触着白凤亵裤上湿润之处的低陷,让白凤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讨……讨厌!好痒啊!」当北铎宇的手指沿着裂缝刮擦来去的同时,白凤感觉到有如几千万苹蚂蚁同时在身体里爬动般的难耐搔痒。

北铎宇轻轻脱下了白凤的亵裤,取过一苹新的毛笔,在白凤的涌泉之处沾着;一等毛笔沾湿,北铎宇就拿着毛笔,在白凤的肚兜上写着字。

「讨厌!那样好变态啊!」先是感觉到毛笔搔着自己的私处,然后又感觉到胸脯上凉印印的,白凤知道北铎宇正用自己的淫水当墨汁,在自己的肚兜上写着字。

但是,这样若有似无的刺激,却让白凤感觉到无比的刺激,随着北铎宇落笔的间奏,白凤忍不住轻声呻吟着,下身的泉源也涌得更多了。

北铎宇写啊写的,写好之后,脱下白凤的肚兜,举在白凤面前。

「凤儿,请帮宇儿批改文章。」北铎宇笑嘻嘻地说着。

白凤看到自己的肚兜上被北铎宇写着「愿共吾爱凤儿比翼双飞地老天荒白头偕老永为一体」几个字,爱液干燥以后还在肚兜上留下了晶亮的痕迹,白凤忍不住就脸红过耳。

「讨厌……」白凤娇啐着。

「什么不好写,写最后那四个字……死不正经!」「不可以吗?」北铎宇放下了肚兜,笑嘻嘻地靠近了白凤美丽的面庞。

「最后那四个字有怎么样了吗?还是凤儿想歪了呢?」「你讨厌!」白凤羞着推了北铎宇胸膛一下。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夫君要和凤儿永为一体,凤儿只好出嫁从夫……啊!」北铎宇硬挺的分身在这时顶入了白凤的蜜裂;感觉到炙热坚硬的涨满感觉带着巨大的幸福愉悦进入自己体内,白凤娇吟着紧抱住了北铎宇,开始承受起北铎宇既温柔又有力的撞击。

或许不可能永为一体,但是今夜,白凤和北铎宇只怕很难分得开来。

考试的日子到了,北铎宇在白凤依依不舍的送行下,大步跨入了考场。

来应试的举子相当多,到处都是忙着找自己座位的人头;考场虽然有着许多差官,也花了好一段时间才把所有的举子安顿好。

趁着差官们发卷子的空档,北铎宇将清水注入砚台,把墨磨好,将笔沾湿,然后坐正姿势闭起眼睛,开始运气静心。

白凤告诉过他,考试什么都不怕,就怕心慌意乱;所以北铎宇什么都不去想,依照白凤的教导,专心练气静心。

卷子发下来,北铎宇一看考题,正好是白凤教过的类似题目;这下子北铎宇更是胸有成竹,提笔沾墨,开始在纸上挥洒起来。

写完,北铎宇捧着卷子,在一些依旧苦思作答举子的惊讶目光中,到主考官面前交卷。

那个主考官正闲坐得发慌,看到有人交卷,有了打发时间的目标,精神就来了。

北铎宇来到主考官面前,恭敬地双手呈上卷子;主考官看他长得清秀俊逸,已经先有了三分好感;看到北铎宇呈上来的卷子干干净净,写满了工整美观的字迹,主考官对北铎宇的好感就更深了。

「你叫……北铎宇是吧?」主考官接过卷子,看了看卷上的署名。

「嗯,真是少见的姓。」「禀大人,是的。」北铎宇恭敬沈稳地回话。

见到北铎宇不像以前见过的考生那样陪笑着哀求给予高分,主考官对北铎宇的好感又更深了些。

主考官翻开应试举子名册,找到北铎宇的名字,然后用朱笔打了个勾勾。

「好,这样就行了。」主考官和颜悦色地对北铎宇说。

「你可以下去了,记得别错过发榜的日子。」

北铎宇行礼退下,主考官看着北铎宇离去的背影,微笑着提起笔,开始批阅北铎宇的卷子。

由于北铎宇的卷子写得工整干净,主考官改起来并不费力;而且北铎宇的文体是标准制举文体,主考官一眼就知道北铎宇在写些什么;而北铎宇在字里行间采用的新鲜词汇,则给了阅卷无数的主考官不少新的刺激。

「这小子不错,中规中举,难得的是还能自创新意。」

批完卷子,看着依旧清爽、没沾上什么朱砂墨迹的卷面,主考官用朱笔在卷首画了三个圈。

御书房里,皇帝正坐在龙案前批改奏章;龙案下面,皇帝的双腿之间则跪着一名宫女,正卖力地舔弄着皇帝的子孙袋和肉茎。

「禀皇上。」负责阅卷的考官捧着一大张名单,身后跟着的差官则抬着一大箱举子们的试卷。

「成绩出来了,请皇上过目。」

皇帝接过名单,看到榜首的「北铎宇」三个字时,皇帝眉头一皱,提起朱笔,将北铎宇的名字从榜单上划掉。

「皇上,请问……」那名大臣看到皇帝竟然把自己认可的第一名给划掉,深怕触怒了皇帝,只好试探一下皇帝的意图。

「那名举子有什么不合圣意之处吗?」「北铎宇,北铎宇,哼,朕是南面而治天下的皇帝,此人却想北面夺取朕的宇内,这等大逆不道的名字,没斩了他就算他运气了!」皇帝重重地哼了一声。

「皇上,这名举子相当有才华。」主考官想起那个颇给他好感的北铎宇,决定试着挽救一下北铎宇的命运。

「臣以为,用人唯才,皇上不妨让这名举子改了他的名字,仍旧留下来用,不知皇上圣意如何?」「改得了名,改不了心。」皇帝冷冷地看着主考官。

「万一这名举子进了朝廷,竟然胆敢造反,你愿意用你的人头保这名举子吗?」「这……」主考官当然不敢,但是也不好出尔反尔,只好保持沉默。

「谅你也不敢。」皇帝的语气缓和了下来。

「只是这人的名字太怪,怪到任何人听过一次都不会忘记的程度,朕怕中间有什么勾结舞弊之处罢了。不然这样,让他列在最后一名吧。」「臣遵旨。」接过皇帝扔下来的榜单,示意差官将卷子留下,主考官缓缓倒退着离开书房。

这时,皇帝的身体一阵颤抖,白色的精液喷了宫女一脸,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着。

「吃下去。」皇帝的声音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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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试完毕到等发榜之前的日子,由于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北铎宇又和白凤整天腻在一起。虽然白凤不像之前刚中了百花神功时那么欲求不满,但是北铎宇这样一个血气方刚、初尝性爱滋味的少年,身边又有着一个千依百顺、任君采摘的绝丽美女,而两个人都没有正经工作得做,如果两个人不会整天腻在一起,那才真的是怪事。

发榜那天,白凤和北铎宇一起来看榜;北铎宇从榜首开始找自己的名字,但是却一直找不到,越往后找,北铎宇的心情就越紧张。

不会落榜了吧?不会落榜了吧?

直到最后,北铎宇在榜尾找到了自己的名字,这才松了一口气。虽然吊车尾,总算没有落榜,好险。

「嗯,考得不错。」白凤看到北铎宇那位在榜尾的名字,微笑地说着。

「怎么会不错呢?最后一名啊!」北铎宇咕哝着。

「咦?别忘了是谁考试前整天黏着我做那种事情的。」白凤抿嘴一笑。

「那么不用功念书还能考得上,你说这不是考得不错吗?」「呃……」北铎宇不好意思地抓抓头。

「再说,第一名和最后一名都是只有那么一个,只要把文章写得最好,就可以拿到第一名,可是要怎么样把文章写得不好,才能拿到最后一名而不落榜呢?」白凤又是轻轻一笑。「所以宇儿比那个状元还厉害呢。」

北铎宇知道白凤在安慰自己,耸耸肩一笑,对自己考最后一名的事情不再介怀了。

「我们回家吧。」不顾旁边众人的羡慕眼神,白凤挽着北铎宇的手臂。「让凤儿料理几道好菜、犒劳一下我的爷。」

京试上榜,最后一件事情就是陛见,由皇帝当面审核每一名考上的举子,量才分发到各各职位上去。

陛见之前,一众举子们被集合起来,由一名老太监棉棉唆唆地讲解着陛见时的各种规矩和禁忌;然后,隔天一大早,举子们在皇帝临朝的大殿外列队,等候皇帝一个一个地召见。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在殿外列队等候时,北铎宇站的位置正好没有屋檐的遮蔽;仲夏的太阳谁都不晒,就是火辣辣地晒在北铎宇头上,要不是北铎宇练有内功,只怕没多久就会被晒昏过去。

偏偏陛见的时候,又是从状元开始一个一个的叫进去面审,而其它没有叫到的人,负责的老太监也不准他们离开自己的位置,免得皇帝临时要起人来找不到人;为了不让自己脑袋落地,老太监当然委屈这些举子们死死地站在原地了。

北铎宇考了个最后一名,只好乖乖地站在大毒日头底下,好不容易叫到他的时候,太阳都已经爬得高高的了。

总算叫到自己的名字,北铎宇稍稍确认自己的仪容没有大问题,踏着沈稳的步伐,慢慢走入大殿里。

「草民北铎宇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北铎宇跪下,不慌不忙地磕了头。

「平身。」皇帝的声音传了过来。

「谢皇上恩典。」北铎宇又磕了一个头,这才站起身来。

「过来,给朕仔细看看。」皇帝的声音充满着慈和的感觉。

北铎宇缓步上前,目光迎上了皇帝的视线。

皇帝看起来有点苍老,鬓边已经出现了几缕白发,眼角也有不少皱纹;但是皇帝看起来仍是相当英俊潇洒的。

「嗯,嗯。」看着北铎宇,皇帝缓缓点头。「果然是一表人才。」

这时,大殿后方的帘幕被掀开了一些,一名美丽的女子从掀开的帘幕里朝外看着。

北铎宇不敢转开视线去看那名女子,因为转开视线是对皇帝的大不敬。

「那位是永乐公主,你见见也好。」皇帝朝着掀起的帘幕摆手示意着。

顺着皇帝的手看去,北铎宇见到一张清秀的少女面庞,嫩白的瓜子脸上配着大大的凤眼和纤细的柳眉,端正的瑶鼻下是小巧的樱唇,两朵红云在少女和北铎宇的视线对上的同时飞上了少女的面颊。

在下面站班的众大臣见到皇帝竟然向北铎宇介绍公主,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帘幕放了下来。

北铎宇的视线转回皇帝这边,依旧是清明澄澈的。

「很好,很好。」皇帝微笑着点头,取过朱笔,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交给旁边站班的太监。

「奉旨∶任命进士最后一名北铎宇为甘凉州兰西县县令!」太监朗声念着。

众大臣又是一阵交头接耳,因为甘凉州的兰西县是位在偏远的边疆之上,不但物产贫瘠,又和西夏接壤,更兼强盗盛行,通常只有充军或判了流刑的罪犯才会发配去那种地方,当然,派去那里当县令的意思和降调或是流放是没有太大差别的。

「微臣遵旨,谢皇上天恩。」北铎宇下跪磕头,脸色依然平静如常。

篇 五

篇 六

篇 七

篇 八

一路上照顾那位受伤小姐的同时,白凤也从小姐的婢女那边,知道了一些关于小姐的事情。

小姐姓仇,随着家人前往江南探亲,却在探亲完后、返回兰州老家时,在路上遇到了强盗,幸好北铎宇一行人正好经过,出手救了小姐。

「原本小姐还怕会耽误到恩公行程,没想到恩公一行人也是要去甘凉的。」婢女庆幸着。

「真是太幸运了,就是造成了恩公的麻烦,实在过意不去。」

虽然白凤顺从了北铎宇的意思、带了受伤的仇小姐一家随行,但是白凤有着自己的疑虑;即使仇小姐和一众婢仆们所受的伤都是千真万确、无可置疑的,而且仇小姐一行人之中没有一个武功好手──白凤看得出来,只有那个婢女练过几天粗浅的、民间流行来强身健体的五禽戏而已。

以这种功夫水准,似乎还不够资格来对北铎宇不利。

但是,白凤还是决定再继续观察仇小姐等人一段时间。

***

「凤儿,有心事?」当晚在客栈落脚时,白凤坐在床沿发呆着;北铎宇见到白凤似乎神思不属,在白凤身旁坐了下来,伸手轻揽着白凤的纤腰。

「嗯,凤儿在想着仇小姐的事情。」白凤放松自己、让身体依偎在北铎宇怀里。

「仇小姐的事情?凤儿在担心仇小姐的伤势吗?」北铎宇轻轻抚摸着白凤柔顺而细滑的长发,嗅着白凤长发上传来的香气。

「嗯,是啊。」白凤不能承认自己担心的是其它事情,有些事情是不能现在让北铎宇知道的,只能随口答应了北铎宇一声。

「仇小姐真的很可怜呢,一家人都死在强盗的手中,自己也受了重伤。」北铎宇叹了口气。

「我到了兰西县以后,一定不能让县里有强盗的踪迹出现。」「除去强盗是有益百姓的好事,爷可要记着才好。」白凤伸出纤细的手指点在北铎宇鼻尖上。

「夜了,爷早些睡吧。」「还不行。」北铎宇微笑着摇头,但是北铎宇的微笑却让白凤第一次有了心慌的感觉。

「还有事情没做呢!」「什么事……啊!」白凤心慌的感觉成真,北铎宇一把将白凤推倒在床上,自己则翻身压在白凤柔软的娇躯上。

「我.要.强.奸.凤.儿。」北铎宇仍然保持着让白凤心慌的微笑。

「宇儿,你胡说些什么……」白凤满脸晕红。

「怎么可以说出那么无耻……无耻下流的字眼呢?」「义父答应过宇儿,可以随便玩凤儿的。」北铎宇笑着在白凤的面颊上亲了一吻。「所以宇儿今天想无耻下流地玩一次凤儿。」

白凤现在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北铎宇的微笑感到心慌了,因为北铎宇第一次在自己面前露出了淫笑,那是每个男人想要以威势强行据有女人身体时、都会露出的笑容,而白凤从来没想象到,这种笑容会出现在北铎宇身上。

或者该说,白凤对于北铎宇的某种『成熟』的来临,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毕竟龙生龙、凤生凤,北铎宇的亲生父亲本身就淫女无数,何况北铎宇又认了一个淫贼义父白长青,更修习了淫贼的采花武学『百花神功』,会有这种转变也是正常的。

必定是今天在松林坡里的惨案提早引发了北铎宇的魔性,白凤暗自思量着,仇家小姐被摧残之后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确实很有吸引男人的……

「啊!」突然之间下体一阵异常的肿胀感,北铎宇竟然只是简单扯下了白凤的裤子,就将硬挺的肉杵直接顶入了白凤那尚未湿润的花径之中;蜜壶里面依旧干燥的嫩褶被肉杵上的突起硬生生地刷过,痛感与快感交集之下,让白凤忍不住叫喊了出来。

「爷,你怎么……呀!」白凤喘着气,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却骇然发现北铎宇已经开始全力催动百花神功,猛烈无比的快感随即由两人交合之处如潮般地向全身冲击着,白凤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在一瞬之间、就像是沙滩上堆着的沙堡,被大浪一打之下,就彻底地溶解消失了。

「师父,第一次被自己徒儿强奸的感觉,还好吗?」

从北铎宇口中听到了久已不闻的『师父』两字,无数的回忆在瞬间掠过了白凤心头;从受命带着仍旧在襁褓之中的北铎宇择地隐居,十数年来授艺传功、教导北铎宇读书,抚养北铎宇成人……

「哎呀!」突然北铎宇猛力一挺腰,坚硬的肉杵狠狠地扎进了白凤的最深处,强烈无比的快感就有如被打桩般猛力击入了白凤的体内,随着血脉的高速奔流,在全身燃烧起来。

见到白凤因为自己猛力地挺腰、而舒爽地全身颤抖着,不但额头上面香汗淋漓,身子更是向背后拱起,即使隔着衣物的遮掩、依旧可以看到丰满的双乳随着身体颤抖而巍巍摇动着,北铎宇一笑,运动着下身武器开始挤压着白凤花径中的敏感点同时,双手抓着白凤的衣襟,嗤嗤几声,白凤光洁嫩晰的胸脯就仅剩了几星碎布的遮蔽。

「凤儿的皮肤真好。」北铎宇俯身下去,轻轻咬住了白凤早已充血挺起的乳头吸吮着。

「不要……爷……不要……!」令人无法抵受的快感有如失控的真气一般在体内四处窜流着,白凤忍不住哀求着。

「太舒服……太好……不要……!」「被强奸的女人是没有权力说不要的。」北铎宇柔声说着,但是下身却在这时以极快的动作猛力地重复着挺刺的动作。

「即使是凤儿,也一样。」「……!!」超过身体忍耐限度不知道多少的快感爆发开来,白凤连叫喊都叫喊不出声音来,双手紧搂着北铎宇,全身痉癵着,大量清澈的蜜汁有如山洪爆发一般,从两人接合的地方直喷出来,淋淋漓漓地喷得满床都是。

***

隔天早上,为了要多雇几辆大车来让仇小姐和受伤的仆婢们乘坐,北铎宇正在点算有多少人、以便知道要雇多少辆大车的时候,却发现人数比昨天傍晚住店的时候少了几个人。

「奇怪,怎么少了几个人呢?」北铎宇疑惑着。

「那些没良心的下人大概是看小姐遭抢,家里的男人都被杀死了,只怕本家会从此败落下来,所以就抛弃小姐自己先离开了!」仇小姐的婢女缘儿气鼓鼓地说着。

「公子就不必担心那些人了,那些没良心的下人高兴走就让他们走吧!」

既然缘儿这么说,而仇小姐对此也没有意见,北铎宇也就没有多问,去雇了几辆大车之后,安排仇小姐和一众仆婢上车,继续赶路前往甘凉地方。

***

似乎正如缘儿所说的,仇小姐的仆婢们似乎都对主家灰了心,每一次住店之后、隔天起行之时总会发现又少了几个人;这样没几天之后,跟随着仇小姐的仆婢都跑了个一干二净,只剩下缘儿仍旧忠心耿耿地随侍在仇小姐身边而已。

对于这种情形,仇小姐始终不发一语,顶多只是偶尔神色忧郁地叹口气;而婢女缘儿则是一提到那些逃跑的下人就忍不住开骂,还直说『幸好早请恩公将小姐的细软收着,不然只怕会被这些没良心的下人给卷包干净』。

白凤虽然觉得仇小姐等人受伤的时机似乎太过于『巧合』,但是如果这是要对付北铎宇的阴谋,一路上不但什么奇特的事情都没发生,跟随着仇小姐的人也早已跑得一个不剩了,而仇小姐和缘儿更是安份守己地静静跟随着北铎宇一行,住店的时候也从来不离开店房一步,说是安插在北铎宇身边、负责通风报信的奸细也实在是不像。

也许自己多虑了,白凤想着,毕竟这是第一次自己带着北铎宇脱离隐姓埋名的生活,会有外人介入也是无可厚非的;怎么自己当初又没有怀疑过张氏夫妇和张琴可能是敌人安排来对付北铎宇的棋子呢?

***

一路无事,北铎宇一行人顺利来到了兰州,并依照仇小姐所说的地址,来到了仇小姐家的所在地;不过,当地矗立的并不是雕梁画栋的豪宅,而是焦黑破败的断垣残壁,原本在此处的建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遭了祝融之灾了。

缘儿在看到满地焦黑的烧残砖瓦时忍不住惊叫了起来;仇小姐的眼睛瞎了,看不见眼前的残破景象,但是在缘儿告知了仇小姐缘故的时候,仇小姐深深叹了口气。

「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了。」白凤也忍不住叹息着。

「不过,更重要的是,现在仇小姐怎么办?」北铎宇问着。

「多谢恩公费心。」仇小姐沈静地轻声说着,虽然语气之中满是隐藏不住的落寞。

「已经麻烦恩公护送小女子到家了,实在不好意思继续再为了这些事情让恩公操心,小女子能够自处的。」「那么,这些是小姐的细软。」北铎宇让张琴将之前缘儿请北铎宇代为收藏的金银珠宝都拿了出来。

「小姐需要这些细软来重建家园的。」「不,这是小女子感谢恩公仗义相助的微薄心意。」仇小姐轻轻摇头。

「如果不是恩公相救,小女子就算不死、也没办法保住这些金银珠宝;总之,这些东西已经不是小女子该有的了。」

北铎宇还要再说一些什么的时候,缘儿偷偷拉了拉北铎宇的袖子;北铎宇会意,随着缘儿走出一段距离,到离开仇小姐远一些的地方。

「恩人,小姐自小生长在深闺之中,对于外面讨生活挣钱的事情一点也不熟悉;即使恩人将那些金银珠宝都还给了小姐,顶多只能管个三年五载的生活,之后小姐照样还是无依无靠。」缘儿压低了声音。

「何况小姐瞎了眼,又遭了强盗的蹂躏,只怕想找个婆家也难了,到时候小姐如果不是饿死、就只有沦落风尘一条路……所以,能否请恩人再帮一个忙?」「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吗?请尽管说,能帮的我尽量帮。」北铎宇问着。

「小婢说一些踰越身分的话,还请恩人不要生气;小姐自己是没办法养活自己了,而且只怕也没有好人家愿意娶小姐这样遭过强盗毒手的残花败柳进门,这样小姐以后的日子只怕会无依无靠。」缘儿低声说着。

「虽然小婢觉得这样很委屈了恩人,但是……能否请恩人收小姐为侧室偏房?如果小姐的终身能委托给恩人这样的正人君子……」「缘儿!」正当缘儿低声和北铎宇说话的时候,仇小姐高声叫唤着缘儿的名字,语气显得非常不高兴。

「抱歉,小姐的左性子又发作了,宁可想办法自力更生也不愿意开口求人;可是这样下去小姐如果不是饿死、就只能沦落风尘,小婢可不愿意陪着小姐一起去妓院啊!」缘儿苦着脸。

「但是,如果恩人愿意主动开口,小姐看在恩人救命的份上,一定不会拒绝嫁给恩人当妾侍的,这样小姐的终身就有托了,小婢也不会……」「这个……我不敢保证。」北铎宇皱眉着。

「让我想想好吗?」「小婢知道这个要求实在很强人所难,如果恩人真的没有办法帮这个忙,小婢也是能理解的。」缘儿向北铎宇福了一福。

「总之,多谢恩人伸出援手。」

***

找到了张琴和白凤,北铎宇将缘儿说的话大概转述了一下,想征求张琴和白凤的意见。

「我没意见。」白凤抿嘴一笑。

「而且要娶仇小姐的是爷,可不是凤儿,怎么会问到凤儿这里来了。」「我也没意见。」张琴嘟着嘴,很明显就是相当不乐意。

「反正凤姊都没有意见了。」「琴儿真是可爱。」白凤笑着揽住张琴的肩膀。

「明明琴儿就不乐意宇儿把仇小姐娶进门,但是又不忍心让仇小姐就这样无依无靠,所以只好生着闷气说没意见了,是吗?」

被白凤挑破心事,张琴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那我就去和仇小姐说了。」北铎宇下了决定。

***

「仇小姐,小可有个不情之请。」找到了仇小姐,北铎宇直接切入正题,「不知仇小姐是否愿意嫁与小可做偏房?」「恩人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只是残花败柳……」仇小姐正摇头的时候,缘儿急忙附耳在仇小姐耳旁,低声说着:「小姐,别让恩公太难堪了;而且这样小姐也终身有托,请小姐三思。」

被缘儿这么一说,仇小姐呆了一会,终于又叹了口气。

「……如果恩人不嫌小女子残花败柳难侍枕席,小女子自当承命。」仇小姐向着北铎宇盈盈下拜。

「不,怎么会呢?」北铎宇急忙扶起仇小姐。

「既然这样,就请小姐和小可一起前往兰西了。」「贱妾小名『芙蓉』」仇芙蓉低头轻声说着。

「请恩人……请相公直呼贱妾的小名即可。」

***

由于日头已经偏西,出了兰州县城之后又有好一段路没有人家,为了怕错过宿头,白凤提议就先在兰州县城找一间客店住下,还可以顺便让北铎宇和芙蓉圆房。

于是北铎宇一行人找到了当地最大的客栈,定了五间上房,其中最大最豪华的一间就充作了北铎宇和芙蓉的新房;而布置新房的时候,白凤忙进忙出,甚至比起缘儿还要勤快,简直像是今天的新娘子是她而不是芙蓉似的。

芙蓉拜过了夫君北铎宇后,接着就该拜北铎宇的夫人和其它比较早进门的妾侍;于是芙蓉在缘儿的搀扶下,来到白凤面前盈盈下拜。

「芙蓉拜见大奶奶。」「不,不!」看到芙蓉竟然要拜自己,白凤急忙起身避开。「你拜错人了,我不是……」正当白凤想迈步避开的时候,北铎宇却伸手搭住白凤的双肩,将白凤按回座位之中。

「芙蓉才没拜错呢!」北铎宇站在白凤身后,双手仍然按着白凤的肩膀,「来,芙蓉拜见大奶奶。」「怎么可以!」白凤急了。

「我和宇儿又没拜过堂,才不是……!」「好吧,那算是二奶奶也行。」北铎宇微笑,凑在白凤耳边低声说着。

「虽然凤儿没和我拜过堂,没有夫妇之名,但是凤儿可是和我有过夫妇之实的哟!」

北铎宇这些话让白凤羞红了脸、手足无措,只能乖乖让芙蓉拜了自己这个『二奶奶』;而且白凤因为心慌的缘故,没有注意到芙蓉在听见北铎宇说出『芙蓉才没拜错』那句话的时候,脸上流露出来的些微诧异神情。

接着,北铎宇让芙蓉拜了张琴这个『三奶奶』,由于张致夫妇和张振张涛都在一旁,这让张琴感觉又是害羞又是甜蜜;张琴还不习惯自己这个『三奶奶』的身分,虽然说这一路上张琴一直都和北铎宇同房,但是两人之间还没跨过那最后的一条线,张琴总觉得不是那么踏实。

芙蓉拜见过张琴之后,就算正式成为北铎宇的妾侍了;于是大家围着桌子坐下,享受着丰盛的酒席,算是替北铎宇纳芙蓉为妾进行简单的庆祝。

酒过三巡之后,张致夫妇先行告辞,张振张涛兄弟也很识趣地随着父母离开;张琴还想留下来,却被白凤给半软半硬地拉出了房门,只留北铎宇和芙蓉、以及小丫头缘儿下来服侍两人。

***

搀扶着芙蓉上了床,丫头缘儿服侍着芙蓉解去了衣裳,只留下贴身小衣,然后也服侍着北铎宇脱去了衣服,这才把房门上了闩,搬了张矮凳子,离得大床远远地坐着,面朝外,小手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着垂头静坐在床上的芙蓉,北铎宇犹豫着;当然北铎宇并不是不知道如何动手,北铎宇担心的是,芙蓉之前在松林坡的惨痛遭遇,可能会让芙蓉对男女之间的亲蜜行为有着恐惧感。

「恩人,请不要勉强自己了,小女子自知残花败柳,根本配不上恩人千金贵体。」感觉到北铎宇站在床前却不爬上来,芙蓉惨淡一笑。

「恩人愿意给小女子一个名份,小女子已经感激不尽了。」「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听到芙蓉这么说,北铎宇急忙否认,更连忙坐到了芙蓉身边,揽着芙蓉的纤腰,让芙蓉靠在自己身上。

「我只是担心,会不会又让你回想起松林坡的惨痛经历,所以……」「不会的,恩人……夫君……爷。」芙蓉仰起了头,面对着北铎宇。

「那些坏人只想欺负妾身,而爷却对妾身那么照顾,那是完全不同……不同的。」「那就好,我就怕勾起你的伤心事。」北铎宇说着,双手环抱住了芙蓉半裸的身躯,感觉着芙蓉和自己肌肤相亲的身躯并没有因为紧张或害怕而变得紧绷,依旧是酥软如棉。

「不会的,妾身还希望爷能够教导……教导妾身……闺房之乐……」芙蓉的面颊一红,低下了头去。

双臂一紧,北铎宇揽着芙蓉靠在自己身上,轻轻吻着芙蓉的额头,然后芙蓉那早已毁损的眼睛,然后秀挺的鼻子;而芙蓉也千依百顺地任由北铎宇亲吻着,还主动仰起了头,配合着北铎宇的动作。

而当北铎宇即将亲吻到芙蓉的樱唇上时,突然『咯吱』一声轻响,门闩断成两节,接着房门被人推开,一道白影窜入房中,疾扑床上的北铎宇和芙蓉。

见到白影窜入房中,丫头缘儿急忙也向着白影扑去,想要伸手抱住白影、以便拖住白影的行动;而在同时,芙蓉突然双臂紧箍住北铎宇的脖子,闪电一般地向北铎宇吻去。

眼见芙蓉即将吻上北铎宇,白影却已经扑到床边,伸手就抓住了芙蓉颈后,一下子就卸掉了芙蓉全身的劲力;白影的另一只手随即在芙蓉面颊上一拍,以分筋错骨手卸脱了芙蓉的下颚关节,随即伸手进芙蓉口中,以手指挟出了一粒细小的胶囊。

被这一连串有如疾风迅雷一般的变故给惊呆了,北铎宇这时才看清楚,原来扑入房中的白影竟然是白凤。

白凤看了看手指所挟着的胶囊,秀眉微蹙,一甩手就将那枚胶囊摔在地上,阵阵青烟在胶囊着地破裂的地方冒起,伴随着中人欲呕的恶臭,显然胶囊之中包藏了猛烈的剧毒。

「凤儿,这是怎么……」「爷,能不能先离开一下?我有体己话想和芙蓉说。」北铎宇正想发问,白凤却打断了北铎宇的话头。

「体己话?」北铎宇看看白凤那不显喜怒哀乐的面庞,又看看芙蓉那刚刚挨了白凤一记分筋错骨手而有一些红肿的面颊,再看看刚刚想扑向白凤、却连白凤的衣角都摸不到、反而被白凤点了穴道而倒在地上的缘儿,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仍是点点头,乖乖出房去了。

白凤将芙蓉被卸脱了的下颚关节接上,又把房门重新关好,解开了缘儿的穴道让缘儿起来,然后白凤就这么呆呆地站在房中,不发一语;芙蓉也坐在床上什么话都不说,而小丫头缘儿更是离白凤远远地、躲到房间角落去了。

***

「你是『夜莲』之一?」一阵难堪的沉默之后,白凤出声了。

「我知道诚王爷手下养了一批叫做『夜莲』的女性杀手,想必你就是其中之一了。」「不愧是朱雀,什么都瞒不过你。」芙蓉苦笑。

「不错,我是『夜莲』之一;我的家人全都给皇帝杀了,诚王爷收留了我,我为了报仇、也为了报恩,这才加入『夜莲』的。」「皇帝杀了你的家人?」白凤淡淡地问着。

「是不是十五年之前『京师之乱』的时候,你的家人被怀疑是乱党一伙,所以有士兵跑去拘捕你的家人──不,正确来说,根本不是拘捕,应该是见人就杀才对。」「你知道的很清楚嘛。」芙蓉冷笑一声。

「那我只能说,你被骗了;『京师之乱』的时候,诚王爷为了在京城里掀起骚乱,故意派人假扮成御林军和禁卫军,四处杀人放火,希望引起民乱,好浑水摸鱼;看来你们家就是这样受害的。」白凤长叹一声。

「没想到诚王爷机心还真深,竟然还会去收留那次京师之乱的受害者遗属,然后利用你们因为家人遭到杀害、对于皇上的深仇大恨,来训练你们成为他的死士。」「你说这些,我是不相信的。」芙蓉哼了一声。

「别想将皇帝的罪业推在诚王爷身上。」「我不奢求你相信,反正天理公道自在人心,我们坦荡荡,自己知道自己没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白凤无奈地一笑。

「何况,诚王爷是皇上的堂兄,是皇上的亲人,诚王爷干的事,算在皇上的身上虽然勉强些,但是也不能算过分。」

芙蓉不说话了,白凤也停止了说话;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

「没有想到我们辛辛苦苦安排的苦肉计,到最后还是没能瞒得过你,以致于功败垂成。」这次,是芙蓉先开了口。「既然阴谋败露,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能不能告诉我,我们的伪装到底是哪里露了馅、以致于被你给识破了?就算是我的杀头羹饭,行不行?」「不用太谦虚,你们的苦肉计可真是相当完美,我几乎被你们给骗过了。」白凤也苦笑着。

「虽然你的姓名露了些口风给我,让我猜到你可能是为了复仇而来的;不过,真正露出马脚的,是你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我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芙蓉不解,她是受过情绪控制训练的杀手,应该是不会在暗杀目标的时候因为紧张而使得呼吸与心跳异常、因而使得被暗杀的目标有所警觉;怎么可能反而会在呼吸和心跳这种事情上露出马脚?

「这个我就不能解释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白凤摇头。

「好吧,那能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吗?」芙蓉又问。

「我知道你失身给那小子了,但是我看得出来你是自愿的,而不是被那小子逼迫的;那小子到底哪里好,值得你这样全心全意、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他?」「这是另一个我没有办法回答你的问题。」白凤脸一红,朝着门边走去。

「不过,等你和他相处久了之后,你自然就会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你不杀我?」听见白凤开门的声音,芙蓉有些惊讶。「我是暗杀你主子的凶手……」「那是因为我还没有接到杀死你的命令。」白凤临出房门前这么说着。

「等到主子下令了,我自然就会杀死你;不过,我不认为他会下这种命令。」

芙蓉又不懂了,『不认为他会下这种命令』?白凤为什么会这么想呢?不过白凤已经离去了,而且还将房门给关上,就算芙蓉想知道原因,也没有办法问白凤了。

***

白凤回到隔壁房的时候,北铎宇正拉着张琴坐在床沿边说着话,看到白凤进来,北铎宇立刻起身,张琴也慌忙站起身来。

「凤儿,到底是怎么了?」北铎宇迎向白凤。

「为什么……?」「爷,别问。」白凤伸出玉葱般的手指,轻轻点在北铎宇的嘴唇上。

「请原谅凤儿有些事还不能告诉你,即使你问了,凤儿也没有办法回答;所以别问,好吗?」「好吧,我不问。」北铎宇点点头,脸上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谢谢。」白凤搂住北铎宇的脖子,主动送上一个安慰的香吻。

「爷最体谅凤儿了。」「可是,今天我和芙蓉的洞房花蠋就这样被你给撞散了。」北铎宇笑着,双手搂住白凤的纤腰。

「我要你赔还我。」「咦?!」在白凤的惊呼声中,北铎宇将白凤打横抱起,大步来到床边,将白凤放在床上,随即开始动手解开白凤身上的衣物。

「不要……!」白凤羞红了脸,半推半就,任由北铎宇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解去,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动人的身材。

「琴儿在一旁看着呢!」「又不是没给琴儿看过,不要紧的。」

白凤被北铎宇给脱成了赤裸的羔羊,眼角余光看见一旁的张琴正红着脸,却是聚精会神地看着北铎宇的动作,白凤羞得差点没找个地洞钻下去。

「灯……把灯熄了好不好?」「熄了灯琴儿就看不见了,这样她怎么知道和我洞房的时候该怎么做呢?」

北铎宇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跳上床,将白凤粉雕玉琢般的修长双腿分开,握着自己早已怒挺的阳具抵在白凤的蜜裂上。

「凤儿,你好湿啊。」北铎宇笑着,俯身含着白凤的乳头吸啜着。

「别……啊~~!」白凤正想抱紧北铎宇的头,免得北铎宇继续在自己胸前恶作剧、弄得自己一阵忍不住的痒,没想到北铎宇却在这时挥军进攻,怒挺的巨龙一下子就涨满了白凤的体内,强烈的快感让白凤忍不住双腿夹紧了北铎宇的熊腰,螓首后仰、娇媚的喘息声从伸直了的喉咙之中挤压出来。

北铎宇挺动着腰,让肉杵一下接着一下地重击着白凤的最深处;白凤的身躯随着北铎宇下身的冲击而动摇着,胸前挺立着的双峰像是水煮嫩豆腐般颤动个不停,而一声接着一声的娇吟声就像是被北铎宇的冲击给挤压出来一般、随着北铎宇的动作而从白凤的樱口之中漏逸出来。

「啊……啊……」听着白凤的娇喘低吟,看着北铎宇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白凤,张琴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都配合了两人活动的节拍和力道,一下接着一下地猛烈跳跃着,几乎都要跳出腔子来了。

「啊!要……要来了!」突然之间,白凤高叫了一声,赤裸的双臂紧紧箍着北铎宇的身子,十指更是用力地在北铎宇精壮的身子上撕捉着;而北铎宇也加快了挺腰的速度,一下接着一下的快速撞击让白凤的身子抖得像个筛子似的。

「啊!啊──!」一声漫长的极喊,白凤将身体感觉到的强烈愉悦藉着喊叫而发泄了出来,而北铎宇也突然停止了动作,紧紧抱着白凤的娇躯,热烈地吻着白凤,两个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汗水淋漓着。

张琴捧着胸口,刚才北铎宇和白凤的激烈动作让张琴觉得自己好像也经历了一场激烈运动一般、浑身乏力着;好不容易北铎宇和白凤停止了动作,张琴这才喘了一口气,终于能够松散一下了……

可是,北铎宇却没让张琴好好休息,接着就把白凤勾缠在自己腰间的双腿给架上了肩膀,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一下接着一下地重击着白凤,活像是要将下身的肉桩子给深深打进白凤的体内一般,吓得张琴转过身去不敢看,免得自己的心脏无法承受过度的刺激。

***

隔天一早,北铎宇还是『照常』来到芙蓉的房间前面,通知芙蓉和缘儿预备上车出发、继续往兰西的行程;但是来到芙蓉的房门外时,北铎宇却闻到了一股怪异的臭味从芙蓉的房间里传出来,担心芙蓉遭到什么不测的北铎宇立即推开了房门。

房门并没有上闩,北铎宇轻易地就推开了房门,被自己所看见的景象吓了一跳。

缘儿已经不见了,房间的大床上一个人都没有,而在房间的西侧,地上竟然有着一些被压扁的粪便,一道棕黄色的痕迹延伸到椅子后方……

快步来到椅子后方,北铎宇发现了被夜晚的低温给冻得簌簌发抖的芙蓉,芙蓉身上仍然只穿着北铎宇昨天离去时的那件肚兜和亵裤,亵裤在双腿间的部份已经被染成了怪异的褐黄色。

「凤儿!快来!」看到芙蓉这个样子,北铎宇被吓了一大跳,几乎是本能反应地叫着白凤的名字;而白凤也几乎是应声出现在了北铎宇身后,看到芙蓉的样子,白凤皱了皱眉头。

「缘儿真狠,竟然就这样抛下芙蓉自己逃走了。」白凤说着,转身出房,「我去叫人准备热水来。」

北铎宇先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芙蓉身上,这才仔细观察起芙蓉来;很明显,因为缘儿抛下了芙蓉自己离去,使得失明的芙蓉半夜里想要如厕却找不到夜壶,这才会因为忍耐不住而将粪便拉在裤子里、弄得一身脏臭;芙蓉找不到御寒的衣服,又不愿就这样跑回床上去把床铺给弄脏,只好蜷缩在角落里挨冻。

一弄清楚怎么回事,北铎宇立刻动手脱去芙蓉身上被粪尿给弄脏的肚兜和亵裤,芙蓉并没有反抗,只是安静地任由北铎宇脱着自己的衣服,反正她也不怕北铎宇因为昨天自己想要暗杀他而取自己性命,最糟糕也就是北铎宇在杀死她报仇之前再奸污她一次而已;死都不怕,还怕人强奸?

不过,北铎宇并没像芙蓉预料的那般、对芙蓉动手取她性命或是强奸芙蓉,北铎宇只是隔着包裹着芙蓉裸体的外衣拥抱着芙蓉,并全力催发内劲运功让体温上升,用体温去温暖芙蓉被冻僵的身体而已。

一股温暖隔着外衣传向芙蓉身子,芙蓉那因为被冻了一夜而僵硬的身子这才因为感受到温暖而放松了下来。

这时,白凤已经领着店小二和两个做粗工的老妈子、抬着两个大浴盆来了。

店小二和老妈子们一看到房内的粪便和尿渍等秽物就开始抱怨起来,白凤立刻拿出三锭银子分别拍在那店小二和老妈子手中,店小二和老妈子一见到白花花的银锭马上就拉开了笑脸鞠躬哈腰,动作飞快地将屋内的秽物给清理干净,然后提来了十几桶热水将其中一个浴盆装满、又提来几桶备用的热水之后,这才陪笑着退了下去。

一等热水提来,北铎宇立刻试了试水温,确定水温不会太烫之后,这才扶着芙蓉站在空的浴盆之中,先用勺子舀水替芙蓉洗去沾在身上的秽物、用干净毛巾将芙蓉的身体擦拭清洁,这才扶着芙蓉进入另一个装满清洁热水的浴盆泡澡。

泡完澡,北铎宇替芙蓉擦干身子、换上清洁的衣服;白凤已经将早餐给端来了,北铎宇捧起粥碗,先吹去热气,这才用汤匙一口一口慢慢喂着芙蓉吃早餐。

芙蓉一动也不动,一点都不反抗北铎宇的所作所为,但是也不会故意和北铎宇作对,就像个刚出生的娃娃似地,任由北铎宇为她沐浴更衣,任由北铎宇喂她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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