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萍（五）（3）

第二天，重要的日子。
洪姐早餐喝了一杯五粮液，我也陪了一杯。
我们都是用酒来找状态吧。

摄影棚很大，和我见过电影制片厂的同规模。
洪姐带我进入化妆室。
“小林，化妆间男女严格分开是这儿的规矩，虽然有时裸体出镜，也要在这里脱掉再出去，在外面脱不允许，这体现相互的尊重。”
可以表演被男人扒光却不能当面换衣脱衣，有趣。这规定比我那弗洛伊德的三角片的遮羞理由还荒唐呢。当然我记住了。
化妆间十分宽大，刘慧芳、洪晨和我三个人在里面显得空荡。排列的十几面大镜反射出耀眼的灯光。刘慧芳在一长溜衣柜中给洪晨找衣服。我坐在一只椅上对着化妆镜发呆。
看着镜中的自己，气色尚好，想到不久后我将作为表演大尺度的女主角在这儿被化妆，小肚子一热涌起尿意，紧忙去卫生间。
卫生间有四个淋浴头和一个鸳鸯浴缸，演出后在此洗浴。突想起小王的话，演出结束后没有脱衣程序，可直接进来洗澡，又是一乐。
出来时，见洪晨背对着我这方，刘姐在给她穿衣。碎花的裤衩和背心已经穿上，从后面看，她的身材丰满妖娆，臀部很高，腰间并无赘肉，不仅令男人迷醉，连我也被吸引。
“洪姐，这褂子和裤衩有意做的紧些，好显出你的身材。你收收胸脯，不然褂子扣不上。你这对丰乳，真让我羡慕。”
“你那两团肉也更大呢。真该给你个机会一展雄峰。哎呦，太勒了，。。。。。”
“洪姐，忍着点儿，等李华扯开时会‘腾’的蹦出，。。。。。。”
“嘿，都学会‘腾’了，明儿个叫你和小王都‘腾、腾’！”
“呦，您别笑，扣子会崩掉的。”

刘慧芳给洪晨穿上发白的旧军裤，裤腿肥大可臀部紧包。旧样的军服上衣带拤腰，挺好看，接着她用喷壶“呲呲”的在臀部、腰间和胸部喷洒，做成打湿的汗水。
“我加了点儿香水，待会儿李华闻到会更有情绪。”
“还坏呀你，。。。。。。。”
“好了，洪队长该出场了。”

我心跳着随她俩走出，来到现场。
一间简陋的山区农家的房内，一张供桌，两把破竹凳，还有一张很窄的竹床，墙上挂着几串辣椒和玉米。
李华在等着，头上扎着灰色缠头，好一副脏兮兮的模样，破旧的衣服也是大片汗湿。
两架摄影机已备好，小王站在刘导身边，拿着个测光表。其他土匪打扮的人有两个站在照明灯具侧，余下的旁边观看。
“现在拍摄‘陷阱’第一场，是洪姐和李华的戏，其他各位听我的指示各就各位。。。。。。。慧芳，再给洪姐脸上加些汗，。。。。。。。”刘慧芳用手蘸水弹在洪晨额头。
小王将测光表在他们身上、供桌和竹凳上测照度，让兼职的灯光稍作调整。
“OK”！
“你俩站好位置，好的，预备，。。。。。。”小王拿着黑色条纹的场记板对着两架机器的镜头“卡、卡”两下。
“Action!”刘导高喊一声。
我心“咚”的一跳，开始了，真的开始了！
洪队长满头大汗走进农舍，摘下帽子搧，微微摆动的短发和装束很是协调。
“洪队长，您走这么远的山路，中途都没歇歇，累了吧，。。。。。。”
“征粮任务紧张，越快越好嘛。”
“是啊，一会儿我就把几个骨干叫来，他们备好了六百斤玉米，。。。。。。您洗把脸，。。。。。。”王老五端过一只旧木盆放在竹凳上。
洪队长弯腰蘸了一下水，觉得不适，便从头上取下斜背的盒子枪，放在供桌上，走到盆边弯下腰要洗脸，突然觉出了什么，扭头一看，脸上现出吃惊状。
王老五举枪对着她。
“老五，你在做什么？。。。。。。”
“哈哈，洪队长，你上当了，终于抓到你啦。”
“你，。。。。。你。。。。。。。”
“我就是你要追剿的所谓土匪。”
“Cut!”，刘导叫道：“可以，两人的语气表情恰到好处，准备下一场，洪姐和李华切磋一下交手戏。”

两人手脚比划，交错站位一番。
“怎么样？”助理小王问。
“我觉得可以了。”洪姐说。
刘导放下咖啡杯：“准备。”
一声“Action”，大戏开始。
洪队长朝王老五扑过去，却被闪过身的土匪抓住手腕一扭，扳在身后，洪姐“哦呦”一声，另一只胳膊也拧在后面。
“放开我，。。。。。。”洪队长痛苦的挣扎着。
她两手被捆住，依然扭动全身不从。
王老五从后面抱住她。两只大手移到胸部。
我和所有的人都屏住气，等待着那腾飞。
“刺啦”。
众人呀的呼出，我也愣了。
李华没抠住里层的小褂，只扯开了外衣。没有“腾”的出现。
他和洪姐都愣住了。
“对不起，怨我，。。。。。。”李华内疚的说。
“细节细节，我一再强调的嘛。”刘导批评道：“你俩切磋时忽略了手指的位置。。。。。。不过前面的交手还行，只开胸这镜头重拍即可，慧芳把外衣修修。”

没看到精彩，觉得有些遗憾，我开始被卷入了，虽然还是观客。
我陪洪姐慧芳回到化妆室，洪姐脱下外衣让慧芳钉扣子缝上撕破的地方。
“洪姐，您累吗，。。。。。。”想了一会儿挤出这么不咸不淡的一句。
洪晨似乎没听见，只低着头在想什么。
是在酝酿情绪准备入戏吧，。。。。。。。
有人敲门。刘慧芳过去看看，带进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手里拿着一段短麻绳。
洪姐见他来，站起背对他，双手放后。
他捆洪姐的手。
他的十指细长，系绳打结十分灵活快速，不到半分钟结束，又仔细检查一下。
“可以了，洪姐。”说罢谦逊的离开。
他的捆绑既结实又不会勒痛，不像大可老谢他们那样狠。此君当是那位在日本进修过紧缚技术的人，不久也会捆我呢。

李华在后面抱住洪姐，指头弯曲抠进胸部的外衣，又往里探探。
“刘导，我准备好了。”李华告诉我们他这回同时抠住了褂子。
王馨馨在她们脸上分别测过光，拿起场记板对着镜头一“咔”。
“Action！”
洪姐的脸立即变得惊恐屈辱，使劲儿挣扎全身扭曲摇摆，涨红着脸低声呻吟：“放开我，放开，。。。。。”
我的目光定焦在女征粮队长饱满胸脯上的那双蓄势待发的手。
“刺啦-----！”刺耳的一声裂帛。蹦出的纽扣飞出，旋即叮当四落。
两只白肉团“腾”的飞弹而出，伴随洪姐剧烈的挣扎，上下跳动不止。
那展现给我们和镜头的丰乳像两只飞舞的鸽子，也像一对窜动的白兔，扑嗒嗒，活生生，跃动生命的活力、野性的奔放、欲望的放肆，。。。。。。
听到旁边的喘息和自己的心跳。
撕开的军上衣和褂子一直被脱到捆住的手腕处荡浪摇摆，招呼提醒着人们这原本严实包裹女征粮队长胳膊肚皮乳房的内外衣被拉扯在这着儿而丧失功能，联想到这衣服女主人的尴尬无奈与羞耻。不知怎的，我对此印象很深。
精彩在继续。
被扒开胸部的洪队长发出尖叫，继续作无谓的反抗，保持乳房的颠颤。弄得我乳头也麻麻的。
李华的手移到腰间，抽出洪姐的军用皮带扔掉，接着，。。。。。。接着抓住裤腰。
“刺啦啦！”，军裤和碎花裤衩的腰部被一把扯裂，李华往下一拉，落到膝盖处，洪姐的下体一下露出，第一个进入眼帘的是黑色的阴毛，接着看到在她舞动下小阴唇外翻的肉褶。
我的阴部一哆嗦，征粮女队长被敌人扒光了！
下体还在妖艳的扭动，我看见镜头下移，是摄影师在摄入全身赤裸后抓住下体的特写。
“Cut!”
众人长出一口气，继续盯着还在扭动的洪姐，不知她未听到结束口令还是意犹未尽。虽然已经见过洪姐的裸体，可在摄影棚里，在戏中的女征粮队长被恶汉强力扒光的屈辱扭动的身体是那么妖艳肉感，超出情节让人刺激的是还有许多近在咫尺的男女看客在饶有兴致的欣赏，像是SM夜总会的性表演，使我们比今后的电影观众受到更强的刺激。洪姐延续了十几秒后半瘫在李华怀里。小王慧芳赶忙接过来搀扶。其他人如梦方醒纷纷进入场地，作下场准备。
起先我站着不动，看着慧芳为洪姐提起裤子，扶着反剪双手的女英雄走进化妆室，手腕下垂落的上衣碎条在她光溜溜的肥臀衬托下像条大尾巴，更显洪姐的狼狈。我快步跟进，为的观看洪姐大尺度演出后的反应。
慧芳一直给她拎着裤子，走到椅子前才放下。
内外裤落到脚面，慧芳蹲下脱掉布鞋，洪姐抬脚让她拿掉撕成布片的裤子。我看见内外裤的前部是用尼龙搭扣贴上的，一撕就开，声音也很像。不用说是慧芳的手艺。忽的想起给我做的露臀晚礼服的李永利，你们好吗，可知道我在这儿吗？。。。。。
王馨馨进来，摸着洪姐的肩头问：“还能接着来吗。”说着扶她坐下。
洪姐点点头：“让我休息一会儿，。。。。。。
“好吧，歇会儿，再辛苦一把。”小王解开捆手的绳子，摘下碎衣扔在烂裤子：“喝口水吧。”
慧芳把碎衣裤“嗵”的扔进垃圾桶，洪姐扭头一看，轻轻叹口气，想来她明白以后再没有衣服穿了。以后情节的进展是不会让光身子的女征粮队长身上有一块布片儿，最多只是绳子。我小腹一阵痉挛。

洪姐仰头靠在椅背上，咚咚喝了几大口说：“给我一杯威士忌。”
知道和我一样，她要用酒给自己找状态。
几口喝下，从烟盒取出两只：“小林陪我抽一支。”
王馨馨给我们点上。洪姐看我一眼，面朝天吐着烟柱。
记得上次吸烟还是在金主任家，和洪姐一样的一丝不挂聊天儿。那是我终于红杏出墙之际的抽烟，而她却是，。。。。。。
有些怜悯她，也有点儿佩服，。。。。。。

洪姐把烟蒂使劲捻在烟灰缸上，对小王说：“可以了。”
王馨馨打开门朝外呼到：“老齐，进来。”
那个叫老齐的中年人进来，让我一愣，洪姐在这儿可是赤条条的哪。
洪姐见他进来，慢慢站起走两步，然后转身背对，反过两手接受捆绑。
这一幕有些让我战兢，生平第一次见别的女人光着屁股让男人捆绑，跟我被捆绑的感受很不同。
老齐绑完手腕立即出去。洪姐对着衣柜旁的穿衣镜打量自己一番。
“去吧，。。。。。。”她的声音略微发颤，身体微抖，好像不由自主。是紧张还是冲动？

下一场戏更是出乎意外的震惊，现在想起都心跳。

双手反剪的洪姐光溜溜的屁股坐在竹床边，王馨馨捧着她头慢慢仰下，狭窄的竹床只能托住多半个后背，整个脑袋倒仰。
她阴阜的肉丘高隆，阴道密缝正对刘导和摄影机。
在我惊讶不已时，刘慧芳和王馨馨过来，各抓住她一只脚向两侧分开，直至两条玉腿成直线。她的密门大开，阴毛遮挡不住的大小阴唇、阴蒂和膣口，连里头粉色肉芽都清楚的展现给众人。
小王一点头，老齐走过来，蹲下将洪姐的两只纤细的脚踝绑在竹床两端。
很可能是被捆绑刺激，她的腹部开始起伏，牵带阴毛一耸一耸，阴唇隐隐发颤。
王馨馨在她脸部、胸部和阴道口测光，再说OK。
“校对镜头。”刘导一声喝令。只见三台摄影机同时移动伸缩。我才知道机器是由刘导和摄影师二人用遥控操作的。悄悄挪动几步，看见三台荧光屏上分别是洪姐身体的全景、面部和阴部。
这回听到刘导的“Action”并未有惊动，因为洪姐这般猥亵屈辱淫靡的POSE已经足够触目惊心了。
洪姐吃力的抬起上身，想挣脱束缚，气喘吁吁的努力一番后无奈的止住，接着她惊恐的望着右前方，尽可能朝另一侧躲闪。
“王老五，你，你想干什么？，。。。。。。”
脱光衣服的王老五李华走向她，摇着勃起的肉棒嘻嘻的说：“还用问，我和洪队长好好乐呵一番吧，。。。。。”说着蹲在分叉的腿间。
“不能，王老五你不能，。。。。。。”洪姐扭着上身，想遮掩羞耻，自然无济于事。
李华捏住一撮阴毛往上揪提，惹得大小阴唇蠕动。
“放开我啊，放开，。。。。。”叫声凄厉。
李华再上一只手直奔肉丘，在阴唇、阴蒂翻弄。
洪姐的叫喊溢出被刺激的哼唧。“别，。。。。。放开，。。。。。。”
玩弄阴部的特写拍摄够了，李华调整身位，挡住阴部，突然埋下头。
“咦咦咦---------呵呵，。。。。。。”强忍的嘶哼从洪姐嘴角洩出，我知道这是她自然的反应。自己那儿竟也有了反应，麻酥酥的。
李华接着作出惊人动作，半蹲起，扶着洪姐的大腿，屁股一拱，只听见身下的女人“啊”的一声，头绝望的仰倒，不再抗议，没有喊叫，只剩低闷轻声的呻吟。
李华一拱一拱的，洪姐的乳房前后滚动，好一片肉浪翻滚。
一会儿王老五的两手抓住肉团，前后左右抓弄，洪姐像死去一样，任其在肉体内外肆意放纵。
看不见两人下体的接触，但从李华身体的位置和前后运动的方向角度看是插进去了。天哪，拍电影要真干吗？既然三台机器都拍不到阴部，完全可以假作嘛。
约莫四五分钟后，李华的臀大肌绷紧，接着“嗷嗷”喊叫，快速运动十几秒，接着身体僵直，“嗯嗯嗯，。。。。。。。”。
他长泄一口气，瘫坐地上。
洪姐那儿露出来了，我的妈呀！阴道口被撑开一个圆洞，显得里面深不可测，接着，接着，哎呀，一小团白浊的粘液冒出，是精液！淌下，接着还有，。。。。。。
洪姐被李华干了，在男男女女和摄影机的注视下被强奸了！
随着“Cut”，小王慧芳立刻跑去用浴巾盖住她下体，老齐三下五除二迅速解开捆脚的绳子，两个女用力架起她，连反捆的双手也来不及解掉，快步离开现场。
惊魂未定的我稍迟疑一下也赶紧逃开，好像方才在竹床上被捆绑奸淫的是自己。
洪姐已经被解开双手，下身盖着浴巾，仰面躺在沙发上，闭目平喘，迷人的胸部微微起伏，上面两颗樱桃样的乳头仍在勃起状态。
我过去，开口想说什么，被刘慧芳用手势制止，看着我又朝洪姐那儿一摆头，意思是让她先歇着。
慧芳和王馨馨虽然也红着脸，可比我放松多了。我猜想她们见怪不怪，已经习惯，但通红的脸色表明她俩还是被这样的性交，更恰当说是暴力强奸的场面所震撼。
洪姐睁开眼，左右看看我们，起身坐起。
“洪姐，。。。。。。您没事儿吧。”我干干巴巴的问一句。
“我去洗澡。”她没理会我站起来。
慧芳扶住她往浴室走，洪姐不拒绝，她的脚步一点儿不发软。
和小王坐着，我们谁也不说话。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止住，一会儿洪姐裹着浴巾，甩着湿漉的短发走出，后面的刘慧芳却让我吃一惊，她竟是水淋淋的一丝不挂。
中年的化妆师确实体貌端正，她微微发福，丰乳肥臀，腰身不比洪姐，可自有成熟女人的丰腴线条。
她没在意我的注视，接过小王递来的浴巾，先给洪姐擦头发，接着蹲下擦腿和脚。最后擦擦自己的头发，裹在腰间，依然敞着晃荡的大乳，让我有点儿着迷。
王馨馨倒上一杯红酒递给坐在沙发上的洪姐。
“你们陪我一起喝吧，慧芳，你也坐下。”
我和小王蹲在茶几两端，跟着洪姐的进度不多不少的喝着。
不知怎的，眼边刘慧芳两只不事时摇曳乳房总让我心神不定，这是怎么了，我问自己。
后来我才意识到她那端庄口鼻，和善亲近的眼神以及肥满的胸怀散射着母性的美丽。
洪姐忽然笑了，看着我说：“吓着了吧？”
“。。。。。。”我不知说什么。
“这是老天的安排，我顺从天意，。。。。。。”
听这话我鼻子发酸。
“其实没事儿，我真的没事儿。刘姐小王见过比这更厉害的呢，是不？”
她点起烟接着说：“我来之前，也有过几个男人，是过来人了。演这种戏，和男演员发生些关系没什么不得了的。而且，只要你进入状态，也有享受。”
她的直言不讳令我傻乎乎的睁大眼睛。
“小林，你比我幸运，有姐姐这个榜样，让你先实习，适应。我有一种感觉，你会做的比我棒。”
我依然不知说什么。
“你这妹妹比我有潜力，见你第一面我就想，幸亏排在你前面，否则我会相形见拙的。”
“洪姐，那儿的话呀，小妹我比您差远了，无论哪方面。”我说的是心里话。
“好啦，不说这个啦，反正我也看不到你的出演了，慧芳和小王会见证我的预言。”

“洪姐，不知明天拍不拍我俩那场戏？”慧芳问。
“得看轮奸的戏下午安排不。”小王这话又吓我一跳。光一个李华还不够，那四个人还要轮番上阵，她受的了吗？我虽在“聚会”中被四人“轮奸”过，可那是朋友聚会，我倾心向往的美梦，洪姐再放得开也没我那种状态，再说她毕竟比我大七八岁，身体素质不如我，顶得住吗？
见我惊异，刘慧芳说：“说是轮奸，不作真的，只要把激烈的场面演出来即可，不用担心。”
我松了口气。看来演戏有真有假，不知真假怎么安排，想知道又难问出口。
电话响，小王接起。
“洪姐，刘导说下午休息，明天拍下场。”
“你打电话，说我和你们三人一起吃午饭。”她的口气俨然像主人。

洪姐食欲最好，吃了一大块烤羊腿和几块煎鱼。心态满好。
我们喝了许多酒，有白的，啤的，还有威士忌。
酒足饭饱，聊的就更欢。
王馨馨是电影学院导演系的新毕业生，去过几个摄制组，受不了潜规则离开，看见网上的招聘，虽然面试时得知是拍成人片，好奇胜过胆怯，加之薪水不菲，就签了合同。后来知道她的“保证金”是一百张裸照和一个录像。作过十年剧团化妆师的刘慧芳也是这样的保证金，她是老齐的亲戚，被介绍进来的。
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呢。
让我知道这些，她俩很坦然。
我很好奇，就问：“谁给你们拍照？怎么拍的？”

我问洪姐和慧芳有什么对手戏。洪姐笑着让她说。
“在前面戏中我有个被征粮队斗争的角色，是土匪头子的老婆。得知征粮队长被抓住后，急火火赶来折磨她报仇雪恨。”
“那洪姐不又倒霉了？”我说。
“当然，洪姐就是这个倒霉的女主角嘛，电影的大部分都得光屁股呦。”慧芳挺开心。
“确切说，从今天被李华扒光后，她的穿戴只有绳子，老齐撬了刘姐的行，给洪姐作绳衣啦。”小王笑眯眯的说。
我心里一颤，绳衣，五花大绑，对洪姐，以后也会对我啊。
“怎么啦，小林？”慧芳问我。
“哦，。。。。。绳衣，怎么穿？”我故作不知。
小王刚要开口，慧芳抢过话：“明儿个叫老齐给你穿一次就知道了。”
“别，我还是实习阶段，。。。。。”我的狼狈让她们笑了一阵。
我算是往前迈了一步。

午睡到傍晚才醒，洪姐说中午吃的太多，建议用茶点作晚餐。
保镖送来皇帝级的竹叶青绿茶和多种西点。我们在院中沐浴着晚霞，品味香茶，格外悠闲自在。
远山近林涂上一层浓郁的秋色，宛如一幅油画。清风拂面，带着草木花香，心旷神怡。
“噯。”洪姐一声叹息：“士为知己死，女为悦者玩，三国陈留尉氏人阮籍这十个字常令我感慨。此生最大的遗憾莫过于未遇见为红颜知己而死的男人，也令我这片为悦己者玩的理想落空。”
我的情感同她再靠近，洪晨有文化，也有。
“人老珠黄，恐怕不会实现此梦了，我开始怀疑当今世界并不存在这样的男女了。”
很想说我实现了此梦。
唉，美丽的洪姐，您纵有当年“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光辉年华，曾是中国第一的大众情人，可你没有遇到像我的老谢他们那样的朋友，恐怕也未曾有过我们“聚会”那般刻骨铭心的身心解放。你美丽的容貌娇贵的肉体正在被他们玩，你会觉得他们是悦己者吗？
“小林，你结婚了吧？”
“一年前离了。”
“有男朋友吧？”
“嗯，有过几个。”
“相处的好吧？”
“，。。。。。。还行，。。。。。。”
“看的出来你和他们‘玩’的很酷。”
“您怎么这样说？”
“从灵魂的窗，你的眼睛能看出。”
我暗暗吃惊，洪晨好厉害！
“洪姐，再喝点茶吧。”我支开话题。
她不再问，只是仰望逐渐暗黑下去的夜空。
第二天的“轮奸”场面可谓壮烈。
出场前，老齐用十分钟将裸体的洪姐五花大绑，完成后前后左右检查一番，正要离去，洪姐叫住他：“老齐，我这样子漂亮不？”
老齐不敢正视。
“帮个忙，把胸部在勒紧些。”
老齐显得很为难。
“洪姐，。。。。。。”我第一次听见他说话：我，。。。。。是按照规程做的，。。。。。”
“那，。。。。。那好，你喂我一杯酒。”
“这，。。。。。这，。。。。。”手足无措的他冒出汗。
慧芳递给他一杯红酒。“既然洪姐说了，你就，。。。。。”
老齐颤巍巍把杯子送到被她捆好的裸体女人嘴边，微微倾斜让她咗了一口，实在顶不住了，放下酒杯落荒而逃。
洪姐哧哧的笑了：“将我绑缚刑场！”
话音刚落，便高挺被捆紮变形的乳房，扭着腰臀走出去。
她需要放纵。

见到包括李华在内五个赤裸裸的男人，心慌意乱的我看看洪姐，她笔直的站在那里，神情自若，我想起大义凛然这四个字。
王馨馨没测光，举起场记板，。。。。。。。

站在刘导身后，从屏幕重温了“强奸”。
女征粮队长厉声嘶叫，银子般耀眼的晶莹肉体在一群古铜色、浅黑色的臂膀上、大腿间翻滚出没，时而现出高撅的雪臀，时而冒出乱颤的白乳，一会儿被倒提成两脚朝天，旋即被托成后仰，她的下体被轮番前后撞击，脸颊不断捅来粗暴的阴茎，轮流送进口中，。。。。。。女英雄最后失去意识，不再反抗，最后的画面是土匪们在她身边排队，一个家伙高撅她屁股猛力进出，一前一后的撞击让她嘴里含着的另一只男性生殖器一深一浅。
至少她被屁股后的这人奸淫了，至于口交，大概没落伍者。
在前后的两位射精前，刘导喊出“Cut”，。。。。。。。

洪姐仰面躺在地上满脸汗污，不知羞耻的开着腿，慧芳把白色沐浴液滴在阴毛和嘴角，颜色粘度和精液很像。摄影机从三个方位和不同焦距记录下轮奸后昏厥过去女英雄的凄美形象。

不是说假作吗，怎么又插进去？。。。。。。。
两种可能吧，为体现真实感，有插进的约定；或者是现场即兴。洪姐又是怎么回事？不得已还是入戏？我认为是后者，不仅入戏还乐在其中呢，从她眼神可以发见。

	我们三个女人加老齐是将瘫软如泥的洪姐抬回去的。
“强奸”戏拍摄中途，有两次穿帮，一个是洪姐说“别那么抠”。另一是有位男士可能是觉得弄疼了洪姐不由自主说了句“对不起”。
两次停拍延长了进一倍时间，让洪姐体力透支。绳索在剧烈的折腾中划伤了后背，勒肿了乳房。老齐为她解开捆绳时我瞧见屁股上还有多处被掐的青痕。
洪姐神智清醒，看见老齐正解她两乳之间的绳扣儿，竟喃喃的说：“你碰我奶头儿了。”吓得紧缚师缩回手，洪姐接着逗他：“快点儿呀，结绳还需系绳人哪。”
这洪晨女士，真没治了。
刘导决定给洪姐休息两天，正好设备需要调整，几个群众演员还要去借消防车并培训。
这儿对消防安全倒很重视。

早餐后陪洪姐在庭院散步。
晴朗天空万里无云，朝阳温暖和煦，微风轻拂面庞。
看上去她体力恢复许多，这两天的“假期”能完全好的，只是担心她的情绪。
至少已经被两个人奸淫，还有那么多的口交和肉体肆虐。
我不敢提及这话题。
“你对老齐什么印象？”他忽然问。
“嗯，。。。。。。不太了解，不敢觉得他和其余男人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说不清，反正有种感觉。”
“唉，。。。。。。”她感叹一声：“是有些不一样啊，。。。。。。”
我看看他想问，她却继续说了。
“讨论‘轮奸’戏时，原计划六个人，老齐在内，可他说自己心脏不好，做不出剧烈运动，弄不好会穿帮，影响拍摄质量的进度。我明白他是不愿折腾我，。。。。。。
“是吗？”
“那帮男人要多坏有多坏呢，整个过程，他们一刻不停的吃我豆腐，拽乳房、揪阴毛、掐阴蒂、拧屁股、抠阴道、捅肛门，。。。。。你那儿见过这样的吃豆腐，整个儿是四川料理，麻辣烫！”
我一乐又赶紧闭嘴。
“你看老齐捆我的时候，绑手嘛，触摸手腕，可捆胸部，多小心翼翼，指头一点儿都没碰乳房，其实他完全可以借机过把瘾，谁也不会在意。”
想起观看“轮奸”时，我曾暗自观察了身旁的看客，其他人都血脉喷张直盯盯的赏阅，只有老齐不时垂下眼睛，表情似显沉重。
“是啊，他对你还是挺尊重的。”
洪姐没再说话，低头慢行，好像有心事。

十一点钟，太阳高高昇在蓝天，院子里很热，洪姐喝掉杯里的茶。“小林，游泳吧，水晒热了。”
院子一角有个十米宽二十米长的游泳池，池壁的瓷砖将水映成海洋的蓝色。
“我，没有泳衣，。。。。。”
“嗨，就是有也用不着。”
她要我一块儿裸泳。
见我犹豫便拉住我手：“还怕我看你的裸体吗？我都被你看过那么多次了，真不公平。”
我笑着点头。
裸泳对我还是初次，和洪姐在一起自然没问题，会有新鲜感觉吧。

甩掉拖鞋，脱下衣服扔在沙滩椅上，顿时感到周身布满阳光，格外的舒适惬意。
洪姐转身前后看着我。“哎呀，真是魔鬼身材，你穿衣服时就注意到了，没想到看见裸体还让我惊叹。
我不好意思笑笑。
“看我的。”她站在出发台，脚趾抠着台沿儿，俯身半蹲，两臂伸后，用力一蹬腿，“嗖”的腾空，低头两臂伸直，玉腿紧夹，现出臀大肌，下垂的乳房抖动，“嗵！”雪白的一条直线斜插进碧蓝的池中。
清晰的看见那浪里白条撅臀摆腿，碧波臀浪甚是好看。
洪姐一口气潜到头，露出头招呼我：“水好极啦，快下来。”

我噗通跳进，抹一把脸朝她游去。
洁净的池水拨撩乳房，波动屁股，拂掠阴部，好个舒坦，妙不可言。
游到洪姐跟前，她兴奋的将我抱住。幸亏在水中，否则我会难堪。
有了十多个来回，有点儿累了。我们并排半躺在沙滩椅上日光浴。
洪姐又谈起老齐，说在前一部拍摄时，老齐有个黑社会富豪的账房先生角色，扮演贵妇人的洪姐赌博中圈套被凌辱，富豪让老齐拿个橡胶棒捅她肛门，老齐只是做样子不插进，被刘导打了几个嘴巴，强迫捅进。
“我咿呀乱叫时，看见老齐每捅一下，就一阵哆嗦，汗流浃背。因为总闭着眼，还错插进前边一下。”说完她咯咯乐了。
“哪，。。。。。。老齐不又得挨骂了？”
“正相反，刘导拍案叫绝，说他把胆小懦弱的账房先生演的活灵活现。”
挺有意思。
“其实老齐把我弄得挺疼，因为他不看着，一通瞎捅。不过我不怨他，还有些感激，毕竟他不忍心嘛，。。。。。。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被侵犯肛门，说也奇怪，对捅我的老齐还有点，。。。。。有些，。。。。。。念想，。。。。。。”
我看见她的脸红了。
“听慧芳说，老齐十几年前是个书商，赚了不少钱，不知怎的对日本文化来了兴趣，就只身去东京学茶道和能乐，可这些在日本是轮不上他的，于是就阴差阳错学起了绳艺，那里SM性产业发达，就在一家AV公司干了一年多，应该干的还可以吧，但不知何因回国了，跑到这里来了，。。。。。。
“老齐单身，不知他有过女人没有，会找什么样的女人呢，。。。。。。”
瞌睡涌来，我打个哈欠。
“算了，不说了，你睡会儿吧，。。。。。。”
我屈腿分开，让暖暖的阳光烘晒阴部，好不温馨，。。。。。。

“嘿，瞌睡虫。”叫声将我惊醒，睁眼看，是慧芳站在我面前。见她笑眯眯看着我腿间，“哎呀”一声赶紧闭上腿，臊个大红脸。
“你这小魔鬼，都让我看呆了。”她坐在我腿边：“又白嫩又健美，典型的美人坯子。
我羞涩的笑笑。
“就是你这阴毛长得太旺了，让人瞧不见里头。”
“刘姐，您，。。。。。”
“我也这么想，太浓密了，像原始森林。”洪姐揶揄道。
“让我给你整理一下吧，把多余的去掉。”慧芳竟在阴毛上摩挲。
“啊别，。。。。。。”我用手抵挡。其实半推半就，她那柔软温暖的手令我觉得亲切。
“不过，。。。。。”洪姐看着我阴毛思衬着：“留着也好，说不定能出点儿戏。”
“瞧给你吓得，像个小女生，得得，我不管啦，早晚有人会给你收拾的。”
“慧芳，有什么事儿？”
听到洪姐的问话，慧芳的笑容消失了。“老齐有有点儿麻烦了。”
“怎么啦，快说！”洪姐显得挺着急。
“还不是有因为你，。。。。。。”
“和我，什么事儿？”
“刘导仔细看了片子，发现你的捆绑有问题。”
“？”我也一愣。
“刘导很光火，说老齐给你的捆绑松松垮垮，与剧情不符。用他的话说，凶恶的土匪一定把征粮队长绑的死紧死紧的，特别是乳房。老实说收集老齐的错，他对你手下留情，当时我就知道。”
“后来呢？”
“刘导说要重拍并罚老齐五万元，小王说可以只补拍几个短的分镜头，其他场面无碍，最后刘导同意，罚款减为两万，而且，。。。。。。而且你的强奸戏也免了。”
我舒了一口气，可洪姐紧蹙眉头。

晚餐她毫无食欲，只喝了点儿威士忌便回房去了。
我不敢多问，只好一个人散步。
我开始关注老齐以及他和洪姐之间的关系，洪姐对老齐有好感，是什么性质的呢？不可能是爱，两人身份相貌大相径庭。老齐对她手下留情，应是善心的怜悯。洪姐连拍两部电影，倍受凌辱都经得住，老齐这么点事至于令她失神吗？

庭院早餐时看见她眼皮微微浮肿，想是失眠了。
他只吃了一块点心家一杯牛奶就径自回房。
听见她在客厅打电话。“刘导吗，我想和老齐商量一下以后戏里的，。。。。。捆绑，可以吗？。。。。。。。好，那好，。。。。。。”
她又打另一个电话：“慧芳，老齐在基地吗？，。。。。。。啊哦，好，你让他一小时后到化妆间，有事和他讨论，是刘导同意的，你和小王也来，。。。。。”
她放下电话出来。“小林，待会儿跟我一起去。”

洪姐在卫生间呆了足有四十分钟。
穿着睡袍的她一出来，把我惊呆了，这不是当年大众电影封面上的那个明星吗？青纯美貌，知性典雅。这才是她应有的青春永不褪色的形象。
她像没注意我的反应，在衣柜里翻来覆去寻找，把一件件衣物不闹翻的摔在地上。
终于翻出一件带蕾丝边少半杯的黑色乳罩和一条T裤，脱掉睡袍穿上。我给扣上乳罩挂钩以后，她又取出黑色吊袜带系上，再拿出黑丝袜套上腿，让我夹在吊袜带上。
又一通翻找，取出见黑色晚礼服。我帮着套过头，晚礼服从下部到臀下很紧身，我一点点往下拉抻平。大面积露背的款式露出乳罩的后带，经我提醒又让我把好不容易穿上的晚礼服脱下。自己背手解扣扬手扔出乳罩，在抽屉里寻到两只黑色小口袋。我知道那是乳套，可以套在乳房上。
洪姐两手攥着乳根，吧乳房挤成多半球装让我套。乳套沿口带弹性，可紧扣在乳根。看着两只挺挺的黑乳和黑袜，觉得她像一只黑天鹅。
有费些功夫重新穿好晚礼服，有为她穿上黑高跟鞋，顿时亭亭玉立，远胜过我一头。
“哦，差点儿忘了。”她说着走进卫生间，我跟过去，见她从首饰盒取出条黑珍珠项链挂上，接着拿起黑耳坠，我刚想说该选白珍珠链和银耳坠，他回头对我一望，止住口了。她雪白如玉的肌肤和一身黑色太相衬和谐了。
“呀，赶紧走吧，都晚了。”
看着她举止大方迈步在林荫小径，活脱脱一位赴豪华晚会的贵妇人，这风姿气质神采绝非我能比，毕竟出自积累多年的底蕴。
美女明星复活了。

慧芳小王和老齐分别坐在沙发和椅子上等着，见一位黑衣天使飘然而至，惊讶的她们都没站起来。
“老齐。”洪姐走过去：“看我今天的装束怎么样？”
老齐蓦地立起，目不转睛看着她，没有以往的羞怯。
“好，真好，大众电影的美女，是的，就是这样，。。。。。”
其实洪姐那封面照穿的是红衣，可老齐竟脱口说出大众电影。
“呵，你也看过？”
“，。。。。。。看过，还保留着呢，。。。。。”
洪姐喉咙一哽。“，。。。。。老齐，今天是我自己打扮的，不是拍戏，是朋友聚会。”
老齐眼睛发亮，微微点头。
“我们坐下，老齐在我边儿上，你们仨搬椅子过来。”
我们乐呵呵的搬椅围坐。沙发上的老齐有意躲开洪姐白嫩的裸肩，可我看见他不时偷瞥洪姐半裸的胸部。在拍摄中他已经数次见过洪姐的裸体，但都是被欺辱虐待的形象，今天的洪姐是有自尊的女人，虽只温雅的露出娇嫩肩头和一些胸部，却比五花大绑的裸体更性感，更有诱惑，老齐的感受应当与我一样吧。
“既是朋友聚会，今天又不拍戏，怎么就放开些，小王，把酒拿来。”
化妆间里有的是各种酒，小王拿过来一瓶。
“这是专给洪姐用的路易十三，我可自作主张啦。”
“好朋友一起同享。”洪姐接过酒瓶：“老齐，我先给你敬上。”
“您，您先来，。。。。。”他躲闪着。
“老齐，这是干嘛，洪姐的心意嘛。”慧芳劝道。
老齐捧杯，有些发抖。
浓郁的酒香让我想起和启设他们的共饮，不禁情绪盎然。
我们品评着洪姐的装束，谈天说地，边饮边聊，不一会合格瓶底儿朝天。
老齐没少喝，看来他心脏没病。
“意犹未尽哪，还有什么酒，对，把茅台拿来。”洪姐两颊绯红。
“六十度，太高了吧”小王说。
“那才尽兴呢，你说是不？老齐。”
老齐欠身点点头。
“只要老齐喜欢，就这么喝。”我加上一句，博得洪姐满意的一撇。
我知道洪姐见他想对老齐抒发些好感甚至感情，可不知当着我们三人如何表述。大家都洪姐与老齐独处是万万不可的，会给老齐和她带来麻烦，我们必须在场。
烈酒喝的我们都红头涨脸的。老齐也不再拘束，洪姐不时靠着他也不再躲闪。
“今天算是我请大家吧，行吗？”
“当然，当然。”我们异口同声。
“那我有个要求，请哪位办件事，都不要拒绝。”
“没得说。”我们三个女的自然同意。
“老齐你呢？”洪姐问。
“乐于从命。”他果然放开了。
“太好了。首先要说说拍戏的事，听说老齐受委屈了。”洪姐说。
“没，没那事儿。”
“老齐，别说谎。”慧芳指着他：“说你对洪姐手下留情，是不是？”
老齐没回答。
“其实你真不应该！“洪姐一拍桌子，把我吓一跳。
“这样做对我不是害我吗，要是重拍，我不得吃二茬苦受二茬罪吗？”
哎呀，洪姐怎么翻脸啦。
“再说，对你有什么好处？”她把老齐盯的低下头。
“洪姐说的对呀，老齐。”慧芳语重心长。
老齐闪开洪姐一点儿。：“是我不好，我不好，没想到给洪姐添乱，。。。。。我本是不忍心，。。。。。。唉，好心作了坏事，。。。。。。”
“嗯，既然知错就要改正嘛。”洪姐缓和口气：“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我，我捆紧些，。。。。。。”
我们都乐了。
“就你这怂了吧唧的样，谁敢相信呀。”洪姐接着揶揄。
“我，我一定努力，。。。。。。”
“光努力就得啦，再出错怎么办？”她不依不饶。
我大概明白洪姐要做什么了，就说：“是啊，需要交流啊，捆松了刘导找麻烦，捆的太紧，洪姐又遭罪，。。。。。。”
“就是。”洪姐接过话：“鞋子是否舒服脚知道，捆我难不难受只有我知啊。”
“那，那您的意思是，。。。。。。”
“买鞋买衣服都得试 这捆绑就更需要啦。”我斗胆再加一句，估计没说错。
“老齐该明白了吧？”小王也很聪明：“明天补拍，可千万不能再出错，所以，所以今天要和洪姐交流如何捆绑。”
老齐看看洪姐，洪姐竟脸红了。“瞧我干嘛，没听人家说明白吗？”
“可，可，。。。。。。那好吧，回头找个时间，。。。。。。交流，。。。。。”
“现在就是时间。”我认准了洪姐的企图，堵截了老齐的退路。

洪姐拉住老齐的手站起，走到房中央，凝视他的脸。
“你来捆我。”
我们都看着老齐。
“没有条件。”
包括洪姐在内，我们都一愣。
“给你！”小王把一卷麻绳抛在他脚边，我胸口一热，林姐却很淡定。真是的，我怎么一见绳子就冲动，裸恋的我也有绳恋啊。
“请洪姐为我提供条件。”出乎意外，他的语气很沉着。
“你要什么条件？”
“回答您这问题前我想知道，你需要的是那种性质的捆。”
“那种性质？”洪姐被问住了。这老齐不可低估。
“拍片捆绑是我的专业，我必须遵守专业程序，至于捆的紧些、再紧些不是问题，但只要是出于工作，我只捆上身赤裸的您。”好个老齐，将了洪姐一军。
“那，那你就干你的工作吧。”洪姐显得不高兴。
“好吧，我出去，等您脱掉衣服我进来。”说罢立刻推门而出。
我们都呆了，被平素木讷衲的紧缚师打个措手不及。
洪姐气的掉下泪：“不知好歹，混蛋王八蛋！。。。。。。”
我和王馨馨过去给洪姐擦泪，慧芳却站着不动，眨着眼想什么。
洪姐被我俩搀在以上，还在生气落泪。我真同情她，热脸贴在冷屁股上，丢面子。
慧芳过来在洪姐耳边讲了一番什么，她的脸色由阴转多云。
“那好吧，。。。。。。”洪姐有点紧张。
慧芳推开门朝外叫道：“好了，进来吧。”
老齐进来，看见椅子上的洪姐停住。“刘姐你搞错了，他还没，。。。。。”
话音未落又转过身。
“站住，你听我说。”慧芳拦住他。
“方才你说要哪种性质的捆，我们没听明白，。。。。。”
“一种是工作业务，另一种，。。。。。。”他语塞了。
“是什么呀？”小王问。
“这，恐怕我，。。。。。。不便说，。。。。。。。我不是，。。。。。。说了会失礼的，。。。。。。”
“老齐。”洪姐站起：“就问你一句话：我说今天是朋友聚会，你认可吗？”
“我，我，我算得上您的朋友吗？”
“你真混，喝了我的酒，翻脸就不认人了！”
“。。。。。。。”
“说呀！”王馨馨催促。
“，。。。。。。谢谢洪姐和大家，。。。。。。。把我，。。。。。。当朋友。”
“那好啦，老齐你给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挺清楚，要你捆我是朋友性质的请求，你不是说乐于从命吗？”
“所以说洪姐已经准备好了。”
洪姐又站在他面前，热辣辣的目光既挑战又挑逗。
老齐闭上眼，在酝酿情绪吧。
“好吧，。。。。。。洪姐。我乐于为你服务，。。。。。。”
他走到洪姐身后，我想该捆了，又一想，不对啊，能穿着衣服捆吗？
洪姐闭上眼睛，现在这屋里最紧张的算是她了。
老齐两手放在洪姐肩头，捏住衣边向两侧拉，接着向下拽，洪姐配合的掏出胳膊，晚礼服的上身褪在腰际。
他捡起绳子散开，熟练地取出一条长的贴在洪姐后颈，然后伸到前面在从腋下拉倒后面。在胳膊上饶捆两圈，在送到胸前，手一下触到乳套。
“咦？”他转到前面，愣住。
我们同时笑起来，他也难得的乐了。
“笨蛋！”洪姐笑着骂。
老齐看了一会，张开两手大把抓住两只“黑乳”。
我的心和洪姐的肩头同时一抖。
“吧嗒”！乳套被拔出，两只解放的白乳呼扇扇的亮出，不停的颠簸。
接着熟练地作业，五六分钟后完成了五花大绑。我们以为结束了，却没想老齐抓住一只乳房朝外拽，让绳索扎在乳根，弄成个大半乳球。
在洪姐幸福的哼唧中同样折腾了另一只乳房。
他的此举前所未有，大出我们意外。
“啊，这回捆的好紧。”洪姐气喘的夸赞，胸前双肉球起起伏伏，眯着眼一副享受的神态。
还没完呢，老齐抓着耷拉在腰间的晚礼服使劲儿往下拉，可紧细的掐腰通不过洪姐的肥臀。
我正要说要从上面摘，只听“刺啦啦”一声，挂在腰间的晚礼服下褪，洪姐只有一条勒在屁股沟里黑带的白臀露出，旋即是黑丝袜长腿，最后晚礼服落在脚面。
老齐扒了洪姐，虽然还没光，也足以让我们震惊。这不是演戏，是他俩身体语言的交流。
老齐从后面一把搂住被自己弄成半裸的女人，抓住双乳快意的揉捏，洪姐张着红艳的口歪头寻求亲吻，老齐的嘴唇立刻覆盖。
我为洪姐高兴，在倍受凌辱的拍摄中有了属于自己的性爱，她实现了“女为悦者玩”，可是老齐能视她为红颜知己为她赴汤蹈火吗？我不相信，男人再多的旦旦誓言难以相信，老齐的冲动只是性激情吧。
“扶我到里面去，。。。。。。”洪姐低声颤巍巍的说，看来难以自持。
虽被搀扶，洪姐的步履还有些踉跄，细高的鞋跟“咯嗒嗒”，歪七扭八的。
卫生间门关上。
我们必须呆在化妆间守护这对鸳鸯，有我们在，包括刘导的任何男人都不得擅自进入，这是规矩。
立即听到老齐的哭声，我们相互看看，都表情严肃。
哭声转为啜泣，我的心也平静些。
不久传出洪姐肉麻的哼唧呻吟和老齐的粗喘，还有“吧嗒吧嗒”肉体的撞击声，接着洪姐开始尖叫。
很想听洪姐会说出什么，可没有，一直没有，只是放肆的情叫。
我们不在彼此相望，没人都在想象着里面的交媾，脸发红，心发颤。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哗哗的淋浴声，肉体的撞击拍打，洪姐的放肆叫喊依然不停，。。。。。。

水声停住，代替叫喊的是一粗一细的大口气喘。他们完事了。
十分钟后，门开了。穿着裤衩目光炯炯的老齐俨然胜利的征服者，抱着白光光的裸体女人出来，洪姐娇羞的搂着爱人的脖子，头歪在他肩上，像个小女孩。
幸运的他在这是非之地得到了洪姐，她的肉体，她的心。

晚餐时洪姐拿出两瓶红酒。
“呵，拉菲，价格不菲呀。”我惊喜的拍手。
“最贵的还是那个路易十三。”
“当然啦，那是什么场合，我们借了老齐的光呢。”
她看我一眼，眼光透着柔情，似乎还在那情爱中。
“跟你说过，这里衣食住都应有尽有，我享受最高待遇，刘导其次，其他人为第三级。程先生把我当做宠物，物质上超级奢华，而且不允许拍摄中弄破我皮肤。上一部有次赤足奔跑扎伤了脚，刘导被狠狠斥责了一顿。唉，陷此境地，必须想开，这般待遇也算不幸中之幸了。”
这个程先生，不允许弄破洪姐的皮肤，可多次拍摄中的奸淫不是更大的“弄破”，更对她精神上造成多大伤害啊。实在搞不明白。
“以后你就是这儿的主人，其实从现在起这里所有的东西你都随便用，不够的，新的只管说。”
听到主人这二子，我有些恐惧，那里是什么主人，分明是性的奴隶，我不知道以后自己住在这里，无人陪伴，接到电话就得去化妆间更衣或脱光到摄影棚，被奸污凌辱，能不能像洪姐这样承受。
全身发冷，洪姐，要是你能一直陪着我就好了，。。。。。。
躺在床上还在胡思乱想，洪姐穿着睡袍进来，要跟我说说话。我求之不得，撩开被子让她进来。
她将我一只手搁在她胸上，看天花板，运口气。
“和老齐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属于严重违规，可我愿意，不怕。进去后老齐扶着我的肩膀看了又看就哭了，哭的好伤心。他跪下抱住我腿说从一进门就知道我教她是为他而妆扮的。唉，他心知肚明啊。宅起来就哭着亲我，抱我摸我，我让他接着脱T裤，这家伙一把扯掉，抬起我的腿就，。。。。。。我被他抱着站立做爱。高潮后啊自己和我脱光，在哗哗的淋浴下接着来，我们滚抱在一起，。。。。。。我心满意足了。小林，自来到这儿，我的性生活很多，可都是在戏的凌辱情节中被奸污的，不否认我也有满足，可那是耻辱中可怜的快感，和老齐作，完全不同，。。。。”
“洪姐，可以问吗？”
“随便问。”
“您和其他男人都，。。。。。。”
“是的，按照规定，每部电影拍摄中，都要在不同的情节分别和他们每人一次，说是一碗水端平。”
“那里的和摄影师也，。。。。。。”
“也少不了，他们会被安排角色。”
我想问程先生是否也作了，可没心思问，想到自己将有两部电影，如果被每人奸污一次，要将近二十回呢。天哪，简直是地狱。
见到我沉重的表情，洪姐劝道：“其实也没那么可怕，你看我不是基本都过来了，不是也挺好嘛。”
是啊，她已经闯过了最难关，后面的拍摄过时接着裸体，最多还有几回性交内容吧。要我演的剧本至少不亚于《征粮队长》吧。我能熬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