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名:笼中
日文名:籠の中
译者:sunson
原文:https://w.atwiki.jp/kimo-sisters/pages/82.html
简介:
两位病娇妹妹,估计无论是谁都会头大,不过算是HE吗?还是BE?那就只能自己去看看啦?
【笼中】(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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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房间里很暗。简直就像笼子一样。这里是理理的房间。没有装饰,只有气息让人知道这是女孩子的房间的封闭空间。床上躺着一名少女。月濑理理。我的——最爱的妹妹。我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的样子。「哥哥……」妹妹的睡脸充满悲哀。她不断呢喃着哥哥、哥哥,发出呻吟。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重复着。「我打算离家出走。」刚才我对妹妹这么说。那时的妹妹仿佛对世界绝望,露出呆滞的表情。「哥、哥、你、你刚才、说什么、?」反问的妹妹,笑容崩溃。她想相信自己听错了,但失败了。「欸,骗人、吧?我听错了对吧?哥哥、离家、出走什么的。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哥哥怎么可能会离开我呢……」她摇摇晃晃地后退。「哥哥,告诉我,是不是这样啊……」接着又摇摇晃晃地来到我面前。悲壮。她的表情无比悲壮。我想安慰她,想紧紧抱住她。可是,我不能这么做。要是这么做,妹妹又会离不开我。不能这样。我爱着理理。所以,我希望她比任何人都幸福。为此,我必须让她离开哥哥。必须让她离开名为月濑家的鸟巢,自己去筑巢。所以我摇摇头。尽全力拒绝。「理理,我要离开这个家。虽然还没跟爸爸他们说,不过我想他们应该会赞成。然后,我会尽快离开这个家。」「骗人……」「是真的。」「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你太粘我了。我们应该保持距离。」「不要……」妹妹捂住耳朵。但我硬是扒开她的手。「不要……!!」「听我说,理理。这样下去,我们大概会完蛋。所以,这是最好的办法。虽然很痛苦,你要忍耐。你一定办得到。」「讨厌,讨厌!我不要!!我办不到!!!哥哥,你应该知道吧!!!理理从以前开始就从来没有忍耐过哥哥的事情哦!?哥哥在身边就算有,我也无法忍耐!!!所以,所以如果哥哥不见了的话……我,一定『坏掉』了哦!!!对吧!对吧,哥哥!不要走!不要走啊!!不要离开这个家……不要离开理理身边!!不要消失不见!!好吗?好吗?
拜托了,哥哥……!!!!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会听你说的……我会、当个、好孩子……拜、拜托……拜、托你了……」
最后的声音变得沙哑。她似乎已经没有力气自己站起来,瘫软的双腿跪在地上,紧紧抓着我不放。
「理理,拜托你听我说。你要是这样,我也没办法放心。」「~~~~~!」她发出不成声的叫声,边哭边摇头。「啊……!不要……!我不要……呜啊啊啊啊……」妹妹痉挛着摇头,脸上没有平常的温和笑容。「理理……」她对我这么依赖吗?所以。所以才不行。我握紧拳头。「理理。」我将手伸进口袋,抓住小小的坚硬触感。「这个还给你。」我将它递给紧抓着我的妹妹。银色的圆环。约定的——象征物。
「——呜……!」理理颤抖了一下。她没有发出声音,应该是空气从她体内溢出吧。「啊……啊、啊、啊啊……」理理蠕动着。她看着我,又好像没有看着我。她微微地左右摇头。大大的眼睛里落下泪珠,口水从嘴里滴落。「我已经不能和你在一起了。」然后诀别。我说出这句话。「呜……啊……」妹妹的嘴巴一张一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发出野兽般的咆哮。瞬间,我的脚感受到温暖的触感。理理紧抓着我的部位,被某种东西弄湿了。「理理,你……」我惊讶地看向妹妹。妹妹——理理失禁了。她像断了线的人偶般,身体松弛。咚沙,肉块掉落的声音。妹妹就这样失去了意识。「哥哥、哥哥……」我抚摸着一边哭一边睡着的妹妹的头。妹妹的中长发滑顺地掠过我的手臂。「你是个笨蛋,根本没必要依赖我这种哥哥。」「不要、不要……理理会变成更好的孩子……会变成好孩子……所以……」「要是我能早点让你明白就好了。」最笨的人——是我。我应该更早让理理独立自主。就算说些严厉的话,就算被讨厌,也应该支持她离巢。我没能做到。和理理度过的平凡日常。什么都没有,但平稳反复的日子。那太过温暖。那太过快乐。面对撒娇的妹妹。我这个爱照顾人的妹妹。为了哥哥着想的妹妹。是我自己——害她变成这样。「理理。」我摸了摸她的头。「抱歉……」能说的,就只有这句话。就算被怨恨也无所谓。就算被憎恨也无所谓。她这么为哥哥着想,是个好女孩,我得让她幸福才行。我仰天长叹。从窗户探出头的月白,倾注柔和的光芒。如果神真的存在,我希望祂能实现我一个愿望。我今后无论变得多么不幸都无所谓,但请让这个女孩得到幸福。希望她不用再像这样哭泣。希望她能比和我在一起时,笑得更开心。她露出温和的微笑。因为适合理理的,一直都是那张脸。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这段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继续抚摸着被我抱着睡的理理的头,口袋开始震动。或许是因为现在这个状况,我花了一段时间才察觉到那是手机的来电铃声。
在方形的液晶屏幕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文字。月濑圣理上面是这么写的。我帮理理重新盖好被子,移动到自己房间的阳台。「哥哥。」好漂亮。她的声音真的很美。熟悉却不会厌倦的次女高音。听到她的声音,我回问「怎么了?」。「还问怎么了,哥哥,你已经跟理理说过了吗?」她的声音很兴奋。「说什么?」「就是离开家里的事。欸,你已经说过了吧?你已经告诉她了吧,哥哥?」
「…………」我望向天空,从这里看不见月白。理理她——妹妹现在还在作恶梦吗?在哭泣吗?我一想到这些,声音自然变得沉重。「——嗯,我说了……」「是吗……!!」从机械的另一端传来笑声。「你说了,你告诉她了,哥哥。所以,她是什么反应?理理是什么表情?是呆住了吗?还是哭了?还是生气了?——不对,那个女人怎样都无所谓。欸,哥哥,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会来圣理这里?」「来我这边……?」「对,来圣理这里。刚才不是说了吗?离开那个家,住到这里来。这么做是为了理理好。欸,你什么时候会来?房间的话,有多少都不够用哦?啊,还是说,你要一起住在圣理的房间里?嗯,这样比较好呢!就这么办吧?哥哥,一起住在圣理的房间。一起睡吧!对吧?就这么决定咯。哥哥,你大概几点会到?圣理会不睡觉等你哦?」「等、等一下,圣理。我不会去你那边的。」「——咦?」「我确实会离开家里,但不是现在。我会先跟爸爸他们说……得先做好准备才行。而且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先让理理接受我的决定再离开家。就算要离开这个家,我也不能去你那里打扰。我大概会一个人生活吧。应该是这样吧。」「…………」「咦?喂,圣理?你有听见吗?」突然沉默。是故障了吗?我竖起耳朵。我感觉得到正在和堂妹对话的表妹周围的空气流动。虽然看起来没有坏掉——「——那是什么?」低沉的次女高音。刚才的……那是她还在堂妹家时的事。被看到戒指的时候。那个声音。「哥哥,你在说什么傻话?哥哥必须待在圣理身边才行哦?好不容易圣理想从咒缚中解放出来,你却说「不来」?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哥哥应该做的只有两件事!与理理诀别,以及满足圣理。没错吧?为什么你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呐,哥哥。圣理现在还在等你,所以快点来!只要哥哥来到这里,一切都会圆满收场。
圣理和理理彼此相爱,所以你必须陪在她们身边哦!?」愤怒。从清澈的次女高音中传达出的感情,只有愤怒。(真奇怪……)到底是怎么了?就算我误会自己要前往堂妹那边也还好,但这种口气是怎么回事?我以为圣理会说「呐,来吧,哥哥」,向我『拜托』。但现在的圣理却不太一样。我不前往那边是理所当然的,她对我不这么做感到愤怒。圣理也好,理理也罢,最近她们的样子都怪怪的。我催促在机械另一端的堂妹「冷静下来」。「冷静?你在说什么,哥哥。都是因为哥哥不陪在圣理身边,事情才会变成这样!哥哥说的话很奇怪哦。喂,快点……快点来啊。快点跟什么理理之类的诀别啊。」「圣理。」我用力握紧手机。「你到底怎么了?感觉怪怪的哦?基本上,你不可能和理理诀别吧?我可是对她……我只是希望她能独立自主,但并没有要断绝关系的意思。兄妹不就是这样的关系吗?即使分隔两地,也能互相扶持。我认为这才是正确的相处方式。你和我也是,即使分隔两地,也能顺利相处。这不是成功了吗?」「才不是!!」怒吼。透过电话,可以感受到次女高音的颤抖。「圣理与哥哥互相爱着对方。重要的是这一点吧!?因为重要所以陪在身边,爱着。因为有我在,所以才是一起的。所以哥哥一定要来这里。就算我们分隔两地?不只是寂寞而已,而是很奇怪。相爱的男女就在附近,这样才自然吧?」不对。我和圣理的对话,有着某种决定性的差异。完全搞错方向。我有这种感觉。「圣理。」「…………」「不管怎么说,我想这都不会是你要的结果。离开这个家——」「——这样啊。」安静。与刚才的怒吼截然不同的安静次女高音打断了我的话。「这样啊,我知道了,哥哥。哥哥还被理理束缚着。」「圣理…………?」「如果是这样,那也没关系。圣理也有自己的想法。」切断了。单方面的决定。单向的对话。我凝视着沉默的手机。「惹她生气了吗……?」明天再补救吧。我这么低喃,仰天长叹。拨错的号码,究竟会带来多大的影响呢?想起两个无可取代的妹妹,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醒了过来。六点半。一如往常的起床时间。我整理好仪容,走进厨房。妹妹会在那里吗?虽然有一瞬间的犹豫,但我还是下定决心走进厨房。然后。「啊,哥哥,早安。」迎接我的是妹妹的笑容。一如往常的风景。几百次。几千次重复的早晨对话。「啊啊,早安。」我打了招呼,坐了下来。太好了。看来她冷静下来了。我看着妹妹。她和平时一样,和之前一样——不对。我的动作停了下来。理理和平时一样。但那不一样。『完全没变』,『她的手上』,『戴着银色的戒指』。「理理…………」「等一下哦,哥哥。今天我会使出浑身解数做早餐。」理理卷起袖子。如她所说,排列在桌上的食材以早餐来说,显得格外豪华。妹妹的手上拿着一个小瓶子。我从没见过的『小瓶子』。和她平常加进去的『秘密调味』的瓶子不一样。理理打开瓶盖,倒出内容物,然后停下了动作。「…………欸,哥哥。」「…………怎么了?」我的眼中只有戒指。只有戒指映入眼帘。「我昨天做了一个很讨厌的梦。」理理倒着瓶子,停在原地说道。我无法从她的表情读出情绪。「……梦?」「嗯,梦——不对,是恶梦吧?」她用娃娃音说道,看起来有些阴沉,拿着瓶子的手微微颤抖。是什么梦?我正想问,但作罢。昨天的——大概是和那件事类似的内容吧。「那个啊。」「…………」「那个恶梦,是哥哥想离开这个家的梦哦?很奇怪吧,那种事,明明不可能发生。哥哥明明说过要和我在一起的。梦里的哥哥,说了很奇怪的话哦?我跟他说『哥哥,不要走』,可是,可是呢,梦里的哥哥说『我要走了』,不听我说话哦?好过分,哥哥明明不管理理说什么都会听的,只要理理一哭,哥哥一定会安慰我。可是,那个哥哥却一直说要伤害理理的话哦?很奇怪吧?」「…………」妹妹的声音没有抑扬顿挫。她平淡地,不带感情地说着「恶梦」。「理理。」我站了起来。「理理,那不是梦。你明明也知道的吧?」「——是吗?」理理的身体晃动得更厉害了。这是——笑?妹妹在笑吗?「是吗,哥哥是认真的呢。」抖抖。抖抖。倾斜的『小瓶』摇晃着。「是啊,我是认真的。」我说道。我相信这是最好的做法。「——这样啊。」妹妹转过头。她的脸上带着笑容。那是有些困扰的,平稳的笑容。「那就没办法了呢。」是妹妹一如往常的微笑。「对不起,哥哥。我至今为止一直给哥哥添麻烦呢。因为我最喜欢哥哥了,
所以才会撒娇到变成哥哥的负担呢。」她深深地低头道歉。「啊,不……」不对。和昨天不同,妹妹变得很听话。是平时那个沉稳又善解人意的妹妹。「真的很对不起。我今后会变成更好的孩子。为了不给哥哥增加负担,我会和哥哥保持距离。如果哥哥要离开家里——虽然寂寞,但我会忍耐。如果这样哥哥就不用操心,我会全力支持哥哥。」「理理……」我差点哭了出来。她终于。她终于理解了。这样一来,我们一定能回到以前那样。虽然和妹妹保持距离有点寂寞,但这样就好了。我们一定能回到以前那样感情融洽的兄妹。(如果理理愿意听话,或许也不需要勉强离开家。)妹妹露出微笑,然后拿下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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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已经不需要了。因为,这是“永远在身边”的约定。所谓的“永远”
因为只有发过誓的两个人才能戴上。」她笑咪咪的,仿佛看开了什么似的。理理的表情一扫阴霾,仿佛附身的邪灵被驱散了。「那么,我来做早餐吧。哥哥,你要多吃一点哦。」「嗯,我会的。」我点头回应,理理也回以微笑,继续做菜。刚才的「小瓶」。她带着与平常不同的「小瓶」开始了。看到她的模样,我终于放心地吐了口气。我回到房间整理仪容。平常都是理理帮我梳头发,帮我系领带。然而从今天开始,就不会再有这种事了。不过,这样就好。寂寞与喜悦交杂,复杂的情感。「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妹妹的自立。这就是我的愿望。理理明明很可靠,却有点危险。直到理理能够凭自己的力量走路为止,他都打算陪在她身边。所以她没有交男朋友,也愿意陪在对方身边。(但是,我错了)最重要的,是让妹妹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我真是个大傻瓜。我绕了太多弯路。但是,今后我一定会顺利地走上正途。无论她要走怎样的人生,我都会全力支持她。因为,我是一个哥哥……「啊,咦?」好奇怪。我停下了准备出门的手。好热。身体好热。莫名地发烫。「这是……」我开始喘着粗气。这是,男人的,生理现象,的,时候的,发烫。「为什么,会……」我喘着粗气。(糟糕……)血液集中在身体的某一点的感觉。心跳异常地剧烈,心脏剧烈地跳动。「哈……哈……为什么……」突然,就……(糟糕,糟糕,啊)性欲……我想要解放这份欲望。我满脑子都只有这件事。「可恶,这、种……的……」不行!总之,得先想办法解决“这个”!(但是……)「这、么……的……」没有。至今为止,从未有过的强烈性欲。性欲……性欲……只有这个词,回荡在脑海。我当场瘫坐在地。快点,快点,得快点才行。不然我一定会发疯的……!!我用力扯下裤子,摸着男人的那根。「呜……啊……!!」光是这样。光是这样就有快感了。身体变得太敏感。理性逐渐消失……(这是怎么了……?)不,怎样都无所谓……!总之。总之,我要将这股欲望——「哥哥。」叩叩。门被敲响了……「理、理……」妹妹的声音。雌性的声音。(是女人……)那扇门的另一端,有女人……「啊,呜……理、理……」「哥哥,我可以进去吗?」快点给我滚……「不行!!」「——咦?」快点给我滚……「哥哥?你怎么了?」妹妹(雌性)担心的声音……(不行……!!要是现在、现在她进来了的话……)「哥哥,我要进去了哦?」「不、不行!!」别过来……女人。别过来……女人。女人。「哥哥,难道,还在生气吗?昨天的事,我道歉,所以,所以……」不是……!
现在,(雌性)很不妙。「总之,不要,过来……!」呼呼,我发出野兽般的喘息……(雌性)……「哥哥,难道,哪里不舒服吗!?」「别过来……」然后,门被打开。「哥、哥哥?」理理很惊讶。那当然。看到裤子脱了,正在痛苦挣扎的哥哥。「哥、哥哥!?」她跑过来,把手放在我的肩上。好香。雌性的气味……(好柔软……)妹妹(雌性)的手的触感。「哥哥,怎么了?振作点?」摸了(破坏了),一定,(好舒服——)「啊……呜啊……」「哥哥,哥哥……!!」好想。和这个雌性。和理理做!!!我抓住肩上的妹妹(雌性)的肩膀。「哥、哥哥?」(不行……!)我推开理理。「呀……!」无力又轻盈的妹妹轻易地跌坐在地上。那一刹那,裙子里的内裤映入眼帘。好想。想要……做……做……「哥、哥哥……」「快、快点出来啊……!」我用尽全力大喊。然而,嘶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呻吟。「哥哥……」理理站了起来。然后,她没有走向出口,而是朝我走来。「哥哥,你很难受吧?」轻轻的。妹妹(雌性)抱住了我。「呜……啊……住手……」「没关系的,哥哥,不要勉强自己哦?」雌性(妹妹)如天使般低语,紧紧抱住我。「很难受吧?很难受吧?可是你放心,『哥哥的理理』在这里哦?」呼~雌性(妹妹)朝我的耳朵吹气。「哈啊……哈啊……」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住手……住手啊……」我(雌性)哭了(雌性)。女人、女人、女人在这里。「没关系的,哥哥……」理理吻了我的脸颊。「啊……啊啊啊……」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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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大叫着。我用力地压倒,扯下她的制服。「哥、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理理!理理——!!!」「不、不要啊啊啊!住手!哥哥,不要啊啊!!!」妹妹——理理哭喊着。(在哭喊?)所谓的哭喊,是指露出这种开心的表情吗?在意识被性欲取代的前一刻。在我眼中,理理看起来像是在笑——「呜……啊?」在慵懒的意识中清醒过来。身体使不上力。(为什么我会这么累?)房间里很暗。现在是晚上吗?我撑起身体。「呜哇!」我被自己的模样吓了一跳。身上一丝不挂。(为、为什么我会这样?)我试着回想状况——「啊……啊啊啊……」一阵晕眩袭来。房间里充满刺鼻的臭味。到处都是粘稠的液体。在月光下,地板上散落着被撕碎的衣服。「啊……啊……」然后。然后我就想起了。「小……小理理……!!」我——我做了什么——!!!(不对,比起那个……!!!!!)我回想起妹妹在丧失记忆的瞬间,哭喊着我的名字。「理理!理理!」不在。妹妹不在这个房间里。「呜……啊……」我摇摇晃晃地打开电灯。「——咿……!!」然后,陷入绝望。在白浊的液体中。有鲜红的——鲜红的纯洁证明。「啊…………」我摇摇晃晃。背部撞上墙壁,跌坐在地上。在这里——在这里,妹妹被亲生哥哥侵犯了吗……!!我的脑袋一片空白。视野模糊,思考错乱。这到底——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精液量啊。她到底在这里待了几个小时……被玷污了多久?「——呜。」胃里有东西涌了上来。我慌张地跑到阳台。「呜恶恶恶恶恶恶恶恶恶!!」吐了。我一边哭,一边吐出胃里的东西。我喘着气,回头。喉咙好痛。越看越觉得这房间有多悲惨。胃已经空了,但我还是吐了。「理……理理……」那个女孩。妹妹在哪里呢……被亲生哥哥玷污。她从这堆秽物中,去了哪里呢?我粗鲁地穿上衣服,摇摇晃晃地走出去。一步。两步。走路原来这么累人。我走出房间。妹妹的房间就在旁边。门没有透出任何光。她没有开灯,所以不在这里吗?我战战兢兢地转动门把。「——啊……」「哥哥,你来了啊。」我愣住了。妹妹。理理就在那里。在月光的照耀下,坐在椅子上的妹妹,身穿纯白的礼服。那是父母在她外出时买给她的礼服。宛如新娘装般纤细、美丽的白色礼服。她将蕾丝头纱戴在头上,用白色花饰装饰着。她化了淡妆,微笑着。明明才刚发生过那种事。因为理理太美了,我被她的身影迷住了。「理理……」我摇摇晃晃地走到妹妹面前,跪了下来。「理理……我、我、我对你……」一想起来,我就感到作呕,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嗯。」理理微笑着,抱住我的头。「没错,哥哥。」她的身体很柔软,闻起来很香。「我啊,被哥哥侵犯了。」「——!!」我全身僵硬。没错。我用这双手——「明明是第一次,明明哭着要你住手,哥哥还是没有住手。欸,你知道现在几点吗?已经九点了哦?哥哥从早到晚都在进攻理理。」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你知道我有多痛吗?被自己最喜欢、最相信的人背叛、玷污。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哭了。妹妹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温柔。「你已经——给了我满满的『东西』了。从早上开始就一直灌注到理理的体内。我一定怀孕了吧。」妹妹这么说,抚摸着下腹部。「呐,哥哥。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吗?」「啊……我、我——」我失望地把手撑到地板上。心中只有悲痛的哭声。「我、我该怎么做才能补偿你……」「赎罪?」妹妹喃喃说道。「哥哥,你知道吗?你根本不可能做到“补偿”哦?哥哥,你自己到底做了哪些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呜、啊……」理理再度抱紧我。「我已经被弄成嫁不出去了。哥哥夺走的不只是我的贞操……没有未来。理理的未来!幸福的人生!一切的一切!全都被搞砸了啊!?」
「啊……」我感到绝望。泪水让一切变得漆黑。「理理……理理……对不起……对不起啦……这、这不是道歉就能了事的。
我知道。我、我对你……对、对你……」我亲手破坏了最希望获得幸福的血亲的人生……!「原、原谅我吧……我、我该怎么做才能抚慰你的心呢……?无论什么,无论什么……死……如果要我现在就死,那我就死……所、所以……」「治愈?」理理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是啊。理理受伤了。被伤到一辈子无法痊愈。既然这样,哥哥就要负起责任——」我必须去救她。我必须永远在她身边舔舐她那无法愈合的伤口。赎罪。那就是定罪哦?我已经没办法结婚了,所以哥哥代替我——不然的话,你就得「永远」、「在我身边」赎罪哦?」我点了点头。除此之外别无选择。「呵呵,那么哥哥,这个给你。」妹妹白皙的小手掌上,有两个圆环。一切的开端,就是那枚戒指。「这是……」「我说过了吧?这是“永远的誓言”和“约定”。那么,不留下证据怎么行呢?」理理只有一个。她把戒指交给我。「哥哥,理理要戴上这个。所以哥哥也要戴上吗?」她悠然地微笑,伸出左手。我也跟着伸出左手。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你,月濑,愿意发誓无论顺境逆境无论富有贫穷无论健康疾病即使死亡拆散两人依然爱惜并珍视对方发誓将贞节献给对方吗?」「…………我发誓。」戒指套上妹妹的手指。「我也发誓。」戒指套上我的手指。「这么一来,哥哥就是『我的东西』了。」理理笑着吻了我。我大概是在哭吧。我一边哭,一边接受了这个事实。六早晨。我在妹妹的房间醒来。身旁没有理理的身影。她大概在厨房吧。身体还有点倦怠。大概是因为一整天都毫无意识地进攻妹妹,体力消耗得相当严重。明明发生了「那种事」,我却睡得这么沉,是因为我本身已经疲惫不堪。平常,理理会想和我一起睡。她说想睡在有『哥哥』味道的房间里。但是,我现在的房间还没打扫完毕。就算不是这样,这里也是发生『那种事』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靠近这里。所以,我们才在房间里同床共枕。哥哥——我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格。我亲手玷污了应该保护、应该爱着的妹妹的人生。对自己的厌恶感让我感到恶心与杀意。干脆……干脆现在就死掉的话,会有多轻松啊。如果能放弃不安与责任,逃进永远的虚无之中的话,会有多轻松啊。但是,我做不到。「哥哥。」我没办法放着这么叫着我,露出安稳笑容的妹妹不管。理理——妹妹会生气吗?会难过吗?还是会轻蔑我呢?不管是哪一种都无所谓。只要妹妹希望我在她身边赎罪,我就应该做一件事。那就是,月濑真理的人生全部。我必须作为月濑理理的支柱,持续赎罪。悔恨与惭愧。只有这些成为我的内在。但是,只要想着妹妹的话,这些又算什么。被最亲近的亲人玷污的痛,我根本无法想象。我的罪孽深重。我走进厨房。正在准备的妹妹立刻注意到我,来到我身边。「早安,哥哥。你今天起得真早。」紧紧地。理理紧紧抱住我。「理理……」该怎么说才好呢?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哥哥,亲我一下?」「咦?」「亲亲。早安的招呼。」「可是……」「不可以胡思乱想哦?这是哥哥应得的惩罚。因为是我希望你这么做,哥哥该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吧?」「…………」兄妹之间接吻。这种事太离谱了。不对,更重要的是,被施暴的人被这么对待,会感到满足吗?低头看着她已经闭上眼睛,抬起头来。(这是理理所期望的……)没办法,只好亲吻妹妹可爱的嘴唇。「嗯……」吸力十足的触感,温暖又柔软的触感。原来妹妹的嘴唇这么舒服啊。我这么想着。「啾……啾……」理理用手臂勾住我的脖子,舌头开始在我的口中爬行。」「嗯……!!嗯嗯……」我慌张地想要离开,妹妹的手臂却突然用力。不要逃避。理理身上散发出这样的气息。我放松全身,任由她摆布。妹妹咕噜咕噜地吞下我的唾液,仿佛在交换唾液。她将自己唾液灌进哥哥体内。(好恶心……)可是我不能吐出来。我将妹妹累积在口中的唾液吸进体内。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吧。妹妹的嘴唇终于离开。唾液的丝线从舌头之间流下。「啊哈,嘴巴周围都粘答答的。」理理嘴角挂着银丝,笑着说:「我来帮你擦干净。」她仔细地舔着我的嘴巴周围。「哥哥,『这个』就是今后的早安问候,你要好好记住哦。」理理这么说,笑了出来。那张笑脸,已经不是我所认识的她了。「我们走吧,哥哥。」一走出家门,理理就交抱双臂。她挽着我的手臂,仿佛依偎着我。她的拥抱方式和笑容一样,都和以前不太一样。简直像被囚禁一样。妹妹的拥抱,甚至让我产生这种错觉。「理理,这样不好吧……」「哥哥,『这样』是我想要的哦?不用管什么不好、不好的,不用想这种事。哥哥最重要的是谁?该补偿的是谁?不用在意周围哦?」「…………」她这么说完,我就无话可说了。只能默默接受。我让妹妹挽着我的手臂,继续走着。视线刺向我们。周围的人是怎么看待我们的呢?兄妹。明明知道的人很多。随着接近学校,认识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露出奇怪的表情。这是当然的,我们是兄妹。我们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而且彼此的手上还戴着银色的戒指。窃窃私语的声音。仿佛看到什么难以置信的事物的视线。明明应该被玷污了,妹妹却很幸福。我沉默不语。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不对。不对劲的是——我。我竟然袭击自己最珍视的亲妹妹,根本不是正常人。畜生。这样称呼比较合适吧。不出所料,她和我手挽着手上学,以及两人戴着对戒的事情在学校里成为话题。我什么也没回答。我还能说什么呢?相对的,理理被问到这个问题时,似乎回答「因为爱着你,所以当然会这么做」。这是怎么回事?即使被我做了那种事,她还是把我当成哥哥看待吗?下课时间跑来的理理,不顾旁人的眼光抱住我。她完全不在意班上同学的视线。我也不甩开她的手。这种事对妹妹来说一点好处也没有。就算本人希望如此,但要是传出不好的谣言,将来就一片黑暗了。所以身为哥哥,有必要好好骂她一顿。可是我已经不是哥哥了。如今已经失去资格。就算再怎么痛苦,也只能按照理理的期望去做。在学校的时候,我强忍泪水度过。放学后。我在校门前等理理。以往放学时间不同的话,就会各自回家,但从今天开始似乎也会改变。「哥哥应该要待在我身边才对。一起回家是理所当然的哦?」理理这么对我说道。我只能服从。我尽可能地小心不让她看见戒指。我绝对不允许她拆掉绷带。妹妹如此命令。当然,我不能擅自拆掉绷带。“这个”是我犯下的罪的证明。是我应该背负的十字架。所以我不能拆掉,也不能藏起来。但是——我心想。这样下去真的好吗?自立。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我现在没有资格说这种话,也做好了一辈子赎罪的觉悟。让妹妹不幸的蠢蛋没有资格说这种话。但我觉得这样下去,理理会变得更糟糕。能不能帮帮她呢?只有懊恼随着时间流逝。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吵杂声。我没放在心上。我没有余力去管这种事。但听见的话让我抬起头。「我来接你了,哥哥。」吵杂声的真面目。惊人的美少女。身穿名门私立学校制服的少女。拥有足以夺人心魄的美丽声音的堂妹就在那里。「圣理……」我用左手握住书包,为了隐形戒指。「你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讨厌啦,哥哥,圣理刚才不是说了吗?来接哥哥。」堂妹像猫一样眯起大而美丽的眼睛。笑容……可以这么称呼她吗?「来接我……?」「嗯,我来接你了。哥哥,你不会丢下我,来圣理家吧?」「……我办不到,我前天不是说过吗?」现在更不可能。我不能离开理理。「哥哥,你还被理理束缚着呢。算了,先不管这件事,总之你来圣理家吧。」堂妹紧紧抱住我的右手,手臂像要拉我一样,身体也跟着倾斜。「只要你来,一切都会顺利的。」圣理露出充满自信的笑容。拉拉。挤挤。是我的错觉吗?手臂好像碰到了比平常更柔软的东西。「其实我昨天就想来接你了,不过因为有很多准备要做……」「准备?」「招待哥哥的准备。你来了就知道了。来,走吧?」圣理拉着我。刹那间。「你要去哪里呢,哥哥?」背后传来理理的声音。我和堂妹回头望向门内。「什么嘛,原来你在啊?」圣理仿佛看到无聊的东西般低语道:「我们走吧,哥哥。」她拉着我。「哥哥。」妹妹的声音冻结了倾斜的身体。我的身体动弹不得。圣理原本就身材娇小,没有力气拉我。堂哥停止移动后,圣理再度进入门内。我转过头。「理理,哥哥要跟我一起回家,你别妨碍我们。」「我可没有找你说话哦?要回去的话就一个人回去吧。」理理露出浅笑,牵起我的手。「不要随便摸我哥哥。」「我的哥哥?你在说什么啊?你不是没有哥哥吗?这个人是……「我的」哥哥哦?」理理嘲笑道。圣理加重抓住我的力道,瞪着她的妹妹。「理理,你是在挑衅我吗?」「我可没有那种打算哦?我讨厌争执,而且你又没有哥哥。我只不过是陈述事实罢了。外人就是外人,他人就是他人,冒牌货就是冒牌货,有什么不对?」「——!!」圣理的表情因愤怒而扭曲。察觉到这一点的我,抢在堂妹扑过去之前先开口制止她。「理理!不要用这种口气说话。圣理也是重要的妹妹,不是外人吧。」「哥哥……」理理抬头仰望我。「你这样讲,会让我又受伤的哦?」「……」好受伤。我沉默了。(没错,我——)我伤害了这个妹妹。「哥哥,怎么办?要骂我吗?」「…………」「哥哥不可能会那么做。他不可能会伤害我,只会一直治愈我。对啊,要花一辈子。」妹妹看着沉默不语的我,「呵呵」地笑了。「……理理。」「怎么了,哥哥?」「不管你怎么看待我,都与我无关。哥哥爱着我,我也会永远跟随哥哥。她想来抢也没有用。只有这点是事实。」「梦话就留到梦里说吧。还是说,你希望我叫黄色的救护车来?」妹妹无奈地耸肩。相较之下,堂妹则是以锐利的眼神看着理理。「这不是梦话。因为哥哥不是打算离家出走吗?」「!!」「哥哥想离开你。你都几岁了,还一直缠着哥哥不放,感觉好恶心。我可是很困扰的!」「——是吗?」理理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哥哥会想离开家,果然是因为圣理……」「一半是这样没错,但另一半是因为理理很烦人哦?所以哥哥才会来我这里。「明明是真货,却不想离开。因为讨厌被我抛弃,所以才来到我身边。」「不打算离开?」理理「嘿嘿」地笑了。「不想离开我的人,是哥哥你才对哦?如果哥哥要跟我保持距离,我也会支持你的。哥哥是这么说的。可是哥哥发誓会永远陪在我身边,所以我接受了。就只是这样而已。对吧,哥哥?」「…………」我低下头,像是要避开妹妹仰望的目光。「你在说什么啊?哥哥说过,如果不能让理理脱离哥哥,会很困扰哦?永远待在身边什么的……」我怎么可能说这种蠢话?」「呵呵……」理理嘀咕着「真没办法」。「哥哥,让她们看看我们的“永远”吧」扭曲。理理又露出我所不知道的扭曲笑容。我无法反抗。无法反抗的我,举起藏起来的左手。「——骗人……」戒指反射着耀眼的阳光。永远的罪恶就存在于那里。「哥哥,为什么?之前明明就帮你脱了戒指……还帮你脱了外套……」堂妹摇摇晃晃地后退。「哦,原来脱掉戒指也是你干的好事啊。你真的老是做些不正经的事情呢,醒悟吧。「姐姐」。不过,算了,没关系。这已经无法拆开,是哥哥所期望的永远。这是我们亲兄妹之间的约定。是只有我们两人知道,圣理无法加入的世界哦。」理理也举起左手。设计完全相同的圆环发出银色光芒。「这是哥哥帮我戴上的,哥哥的则是我帮他戴上的。这样你懂了吧?哥哥不会离开家,永远都会陪在我身边。永远只爱我一个人,只宠我一个人。对吧,哥哥?」「…………」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没有那个资格。我只能默默点头。罪孽。永远的罪孽。这是他要用一生来偿还的罪过。这就是唯一的事实。「哥、哥……」圣理以颤抖的双眼仰望着我。「不是说过吗?要离开这个家,也说过爱着圣理不是吗?为什么?」「…………」沉默。两边都是。对两边的妹妹,我都没有话要说。「这样啊……」圣理喃喃自语。「是笼子——哥哥是在笼子里。」「圣理?」「我知道了。哥哥一定会被圣理拯救的。」怜悯的眼神。她那对大大的上吊眼看着我。「理理,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她转身离去。「喂、喂,圣理。」「哥哥,不可以哦。」妹妹紧紧抱住我。「不可以理会那个什么『圣理』的。哥哥应该注意的对象,就只有我一个人吧?」「…………」我放下伸向堂妹背部的手,紧紧握住。理理也是。圣理也是。而我也是。感觉有点『疯了』。我有这样的感觉,这样的预感——让我感到非常不舒服。深夜——不,是凌晨四点。我到现在还睡不着。自己的房间。哥哥与妹妹就在这被窝里。理理睡得香甜。我不想在『这个地方』睡觉。我这么说。光是想象在犯罪现场,和被犯罪的妹妹一起睡觉,就让我觉得毛骨悚然。可是理理却说。『因为是『这个地方』才好。』「因为这里是哥哥能自觉到自己是理理东西的房间,所以才好。欸,回想一下吧,哥哥。回想昨天,我被硬是变成『女人』的事。因为这里是充满回忆的地方,所以刚好适合我们两个一起睡觉。」这是要我自觉到自己犯下的罪吗?既然如此,我当然不可能拒绝。只能接受。然后,就在这里睡觉。自从我犯下罪行后,理理的样子就变得更奇怪了。今天的晚餐,我没有『出手』。「来,哥哥。啊~」连吃饭的顺序也是。「水,从我的嘴巴喝吧?」连补充水分时也是。「嚼一嚼再喂哥哥比较好吧?」决定权在妹妹手上。「连续两天都吃那个『隐藏味道』很危险,今天得忍耐才行。我的身体也还很痛。」她如此央求我,要我给她晚安之吻。比早上更缠人的接吻。永远。今后也会一直持续下去吗?心好痛。明明是我伤害了她。我是不是会先崩溃呢?我毫无责任地这么想。从早上开始,胃就一直痛。理理发出安稳的呼吸声,而自己则在她身旁痛苦挣扎。(才第一天就这样啊。)我有办法撑过一辈子吗?正当我烦恼着这些事时……「咦?」桌上的灯闪烁着。「手机?」是来电。这么晚了?我悄悄爬出被窝,来到空房间的阳台。「哥哥……」次女高音。耳熟的美声响起。「圣理?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来?」「救救我,哥哥……好痛苦哦……」「难受?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她的声音跟平常不同,听起来很虚弱。「救救我,哥哥……来救圣理……」「圣理,振作一点!你怎么了!?」「来吧……到圣理的……家里。哥哥……快点……」电话到此结束。「圣理!」我冲进房间。得告诉理理我要出门一趟才行。(不对。)这时,我停下了动作。白天。圣理离去后,理理这么说。「哥哥,你不要再去找圣理了。不管有什么理由,绝对不可以再去找她。就算是攸关性命的理由,也绝对不可以。」理理说要去找圣理,她会允许我这么做吗?圣理在电话里的样子非同小可。可是她会允许我去见她吗?我脑中闪过不好的预感。「…………」妹妹还在睡,那趁现在去看看状况不就好了吗?如果没什么大不了,我马上回来就好。如果有什么大事,就当场说明。如果是理理,她一定——会明白的。我如此决定,小心不吵醒妹妹,只带着钱包和手机出门。为了以防万一,我留了张字条。「得快点才行。」我叫了出租车,跳上车。道路空无一车,司机还加快了速度。因为这个原因,我比想象中更早抵达圣理家。在那之后她没有再打来。「圣理。」我按了按大门上的门铃。结果,门就在这一瞬间打开了。「哥哥。」娇小的身躯抱住了我。「圣理。」太好了,总之看来是平安无事。「你果然来了,哥哥。我好高兴哦。」「那是当然的吧。所以,到底怎么了?」「嗯……」堂妹点点头。「来圣理的房间吧?大事不好了……」「你的房间?」我虽然感到疑惑,但还是跟着她走。「进来吧。」在她的引导下进入的房间,光线非常昏暗。看起来有些朦胧的室内,看不出和平常有什么差异。「圣理,可以帮我开灯吗?太暗了,我什么都看不到。」「电?只要通电就可以了吗?」我点点头,转过头去。——刹那间。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可以听见这样的声音。然后,剧痛。「什么……?」怎么了?我受到打击,意识逐渐模糊。「——这也是『电』哦,哥哥。」「电、击……器……?」圣理笑道。身体逐渐崩解。我做了一个梦。那是她一直以来怀抱的梦想。那个人的梦想,是成为哥哥真正的家人。就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梦想。哥哥他。月濑真理。打从心底爱着月濑圣理。真正的妹妹。货真价实的家人。没错,她认同了我。「你又不是我的“妹妹”!」那个性情冷酷的女人不管说了多少次。「圣理是我的妹妹。」她毫不犹豫地这么说了。好漂亮。真的是很漂亮的脸。明明是个男人。她的笑容非常端整,而且温柔。她的眼神柔和。「圣理。」只要能听到她这么叫我。我的身体因欢喜而颤抖,体内深处传来一阵甜美的疼痛。温柔抚摸着我的头发的大掌,非常温暖。就只有这样。光是这样,就让人心安。孤独的自己被温暖填满。灵魂所感受到的快感,实在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形容。无论现在还是以前。救了我的只有他。遇见哥哥后,我有了自信。我就是我,没有问题。我不会再贬低自己了。『暴发户』他用力量制服了如此轻视我的同学,让他们再也不敢瞧不起我。歌。被哥哥称赞。被哥哥认同。我有别种意义的价值。被形形色色的人类认同的一部分。可是,只为了这个人而存在的,我的声音。「哥哥。」只为了这么低喃。「我爱你……」只为了这么歌唱。这个声音是神赐给我的。为什么我会孤单一人呢?我一直烦恼着。过去的我,不懂孤独的意义。可是,现在我懂了。一个人。我只需要一个人。为了让我察觉这件事,神让我孤单一人。为什么我是堂亲呢?不是亲妹妹呢?我曾经烦恼过。可是,我也懂了。七为了和这个人——和我的哥哥合法地结合。然后也像家人一样。我以「有血缘关系的他人」的身份,诞生于世。「哥哥。」我抚摸着睡着的表哥。我的眼瞳湿润,脸颊潮红。「哥哥,你知道吗?鹌鹑啊,会把堂哥当成最棒的恋人哦?」啪。啪。我剥开缠在哥哥身上的衣服。「生物不只有留下后代的本能,还有留下自己的本能……」喀嚓。喀嚓。我解开绑在哥哥身上的皮带。「所以呢,和自己相似的其他人——堂亲是最爱的。」我舔了舔脸颊。滑滑的,非常柔软。「连动物都不会近亲相奸。之所以有同类相奸,是为了防止乱伦。能够相爱的兄妹,很奇怪吧?能够相爱的兄妹,只有堂亲哦?」我用手臂环住脖子,舔了舔耳垂。「鸟儿也会避免近亲相奸哦?歌声相同的鸟儿,羽毛花纹相似的鸟儿,会互相回避。」我用嘴唇轻抚。软绵绵的,光是看着就让我喉咙发干。「可是呢,拥有适度的『相似』花纹或声音——堂亲才是最理想的配偶。因为能够阻止留下自己,留下后代的本能。」我轻轻吻了上去。我的初吻。「人类之间也这么说吧?做爱的时候,最适合的对象是堂亲。」我拉下拉链。哥哥巨大的男性象征露了出来。「这个——现在就要进入我的『里面』……」我吞了口口水。空气明明不干燥,我却止不住舔舌头的冲动。「是什么样的味道呢……?」好想吃。好想先吃进我的嘴里。这么想的时候,我的手已经伸向了哥哥的身体。第一次摸到的男根,比想象中柔软,沉甸甸的。「…………好像很好吃……」毫不犹豫地,舌头爬上前端。「「嗯……」」瞬间。哥哥和我的声音重叠。「原来,是这种味道……」肉的味道。我用舌头刺激铃铛般的裂缝。「嗯嗯……」哥哥发出闷闷的声音。「呼……这样做,很舒服吗?」抚摸,拨弄,含进嘴里,舔上去。「啊哈,越来越大了?」我观察着哥哥在睡梦中也有感觉的样子。哪里会舒服,得稍微学习一下才行。「这里……」舔上腹股沟。「这里。」吸住前端。哥哥脆弱的部分。会发出声音的部分。吸收了那个后离开。「我喜欢舔。」发出啪嚓啪嚓的声音舔来舔去,兴奋到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所谓的相爱,也包含了了解自己的性癖吧?我喝下从前端溢出的透明液体。睡着时也感受到哥哥的爱。「哈啊……哈……」「哥哥,你喘得好厉害哦?是做了什么梦呢?」这一定是我的梦吧?我含住阴茎,吸吮着。身体一颤一颤地摇晃着。「要射了吗?」如果射了,就要一滴不剩地喝下去。我往嘴里使力。要吸出所有精液。「咦?」刹那间,头上传来声音。哥哥可爱的声音。「圣、圣理……?」「早安,哥哥?」
——————无法言语。现在我所看到的,是现实吗?昏暗的房间里只有我和堂妹。堂妹弯下腰,吸吮着我的下腹部。「圣、圣理,你在做什……呜啊!!」在回答之前。堂妹含住我的东西,以绝妙的力道吸吮着。「啊……啊啊,住手……」动弹不得。手脚的前端被某种东西固定住。「做了……」噗啾。「美梦?」强烈的刺激。我勃起了,而且变得非常敏感。「呜、啊……放开……呜呜。」「舒服吗?这样做舒服吗?」「咿……啊呜……」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突如其来的状况与随之而来的快感,让我的脑袋无法思考。「圣理……离……开……」「嗯——?我听不太清楚耶,哥哥。你有事要拜托圣理吗?」「……!!!!!!!」我拼命点头。要是我开口,说不定会不小心说出不该说的话……!「什么事?你要拜托圣理什么事?」咻、咻,她上下移动着娇小的手,笑着对我说道。「呜……啊啊啊……」我光是摇头就用尽了力气。「哥哥,你摇头的话,我就不知道你要拜托我什么事了哦?你要拜托我吗?还是不要?」「离……开……」「啊哈哈,我听不到哦,哥哥。你、要、拜托我什么事?」咻噜。她吸吮着从前端溢出的液体。「这个好喝,好像会上瘾呢……?」「咿呜……!!」
不妙。不妙。不妙。不妙!!!!(再这样下去的话……会射……!)会射精。正当我这么想的瞬间。
「——咦?」堂妹松开了手。「开玩笑的。离开不就好了?」她笑嘻嘻地说。「呜、啊……」我扭动身体。因为被刺激到一半,我的意识无法集中在堂妹身上。「怎么了,哥哥?你看起来很难受哦?」她露出不安的表情。「为、为什……么,会这样……」「这样?因为哥哥进来了啊?进到名为圣理的『笼子』里。」「你、你、你在说什么……、很难受……救……救……」「嗯。哥哥不在,我很难受。所以我在求救哦?」「什么……」我哑口无言。我惊讶地盯着堂妹。「你……这身打扮……」「你终于发现了。真是的,哥哥,不可以这么迟钝哦?」她这么说着,俯视着我。圣理。堂妹穿着不可思议的服装。那身衣服像是将礼服和束缚衣结合在一起,非常淫靡。刻意地将该遮住的部分全露出来,凸显肉体的曲线。仿佛要陷进肉体的束衣,强调了丰满的胸部。蕾丝花边和黑色皮带缠绕着身体,装饰着稚嫩却妖艳的肢体。「我说过了吧?我正在准备款待哥哥。这件衣服很贵哦?那个手铐也是,价格相当高呢。」「手、铐……」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我的身体似乎被绑在床铺上,四肢末端与寝具相连的,是闪耀着银色光辉的枷锁。「为、为什么……要做、做这种事……」「是哥哥不对哦?」圣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因为哥哥不理会圣理,所以圣理决定将哥哥放进『笼子』里。」「笼子、里。」「没错,笼子里面。不是哥哥原本被囚禁的扭曲笼子,而是相爱的两人进入的,永恒的笼子。」圣理将身体凑近,将嘴凑近我的脸。「住、住手……!!」我慌张地别开脸。我怎么能和妹妹接吻。「哥哥,不可以抵抗哦?」啪,她拍了拍我的脸颊。「哥哥已经是圣理的东西了,接受吧。」「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禁忌。唾弃之事。我怎么可能二度犯下。「哥哥,如果抵抗的话,圣理会硬来哦?」堂妹笑了。仿佛她就是这么期望的。「其实啊,我早就决定了。」「啊呜!」她再度甜美地刺激我的阴茎。「无论形式如何,第一次和哥哥结合的时候,都要来个强暴。」结合?强暴?她在说什么?「放、放开我,我、我会生气哦。」「啊哈哈,用那么可爱的脸生气,一点都不可怕哦——哥哥,你看起来好想做哦。哥哥接下来要一直用这种表情看着圣理哦?」妖艳。她露出极度妖艳的小恶魔般的笑容。圣理像是在玩弄我一般,给予我快乐与刺激。「这里。」「呜啊啊!」「这里。」「咿!」「我学过哪里比较敏感。」「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为什么?」圣理停下手。「因为爱所以结合,这很奇怪吗?」爱?那是——「你、你……」「这不是当然的吗?我不是说过好几次了?」「——」我。然后。渐渐。察觉到至今为止的『不协调』的真面目。「哥哥也爱着圣理,对吧?」「不、不对!!!」我大叫。「你是我重要的妹妹!我没办法『那样』看你!!」「——你在说什么?」「呜、啊!」堂妹舔了舔舌头。「没办法『那样』看?『这里』『这么』『这样』,你在说什么?」「呜呜!」好粗暴。比之前更粗暴的刺激。「哼,这样也不错吗?哥哥真是变态。」圣理将身体靠了过来。被礼服衬托得格外显眼的巨乳摇晃着。「哥哥,你看着圣理的胸部时,眼都直了,看起来很开心对吧?我知道哦?那件事。就算这样,你还是主张『那样』看吗?」圣理将巨乳靠向阴茎。好柔软。非常柔软的双峰夹住男根。「哥哥的很大,所以圣理的也跑出来了呢?」「住、住手!」咕啾。堂妹改变形状的乳房,舒服到令人惊讶。「之前量的时候是91公分,最近胸罩有点紧,所以可能更大了。哥哥,开心吗?」她揉着我的肉棒。原本就很灵巧的堂妹,很快就学会了让我痛苦的技巧。她只会让我舒服,但快高潮时就会停下来。她重复了好几次。「从表情就能看出来哦,我绝对不会让你高潮。如果哥哥老实承认自己爱着圣理,愿意满足地离开,我就让你高潮。」「不、不要……快、快住手……」对妹妹。对重要的家人!我不想再做这种事了!!我哭了。只能边哭边喘。「不行?哥哥会开始向圣理撒娇,身体会变得没有圣理就活不下去。哥哥不只身体,连心灵都会进入『笼中』哦?」以自己的意志。她这么说,舔起从双丘中露出的龟头。「呜……啊……不要……不要…………」会坏掉。我这个人格会坏掉。不要。我受够了。「啊、啊啊啊……」「来吧,说啊,哥哥。说『我爱着圣理』,说『请让我高潮』。」不要……已经……已经什么都不行了。我摇头。快乐与厌恶让我无法正常思考。「真倔强啊。明明流着口水,流着眼泪,还那么开心。」圣理离开我的身体,走向桌子。她在抽屉里翻找,拿出『某样东西』,再次回到我身边。(…………咦…………)我停止了动作。「呜、啊…………为什么,『那个』会……」我呆住了。我只能呆住。我用使不上力的身体凝视着『那个』。「咦?哥哥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没错,这是『媚药』哦。用这个
让哥哥变成乖孩子。」瓶子。小瓶子。映入我眼帘的,熟悉的瓶子。「啊…………啊…………」『隐藏的味道』。那一天。那个时候。在那个地方看到的。与平常不同的,理理的隐藏味道——「不、会…………」我想起亲妹妹的笑容。我回想起的,妹妹的回忆——啪哩。好像发出这样的声音,折断了。「来~张~嘴~」「…………啊…………」某个人,要做,某件事。好像,正在做…………我什么都无法思考。喉咙发出声音。好像正在吞咽着什么。「来,要乖哦,哥哥。」圣理笑着解开某人的手铐。重获自由。自由?明明在笼子里,却能自由活动?(女人)啊啊,这种感觉。(女人)跟『那时候』一样。(女人)那时?(女人)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女人)我到底在做什么?(女人)女人。眼前有个女人……光是这样就足够了。因为身体发热。脑子一片空白。膨胀的兽欲。我放开身体,随心所欲地舞动。(好热……)我感觉到的不是身体,而是脸颊。为什么在哭呢?明明是自己的事情。我不明白其中的理由。那大概是因为她讨厌自己吧。我把自己的心,塞进了“笼子”里————————四点半。会在这种时间醒来,大概是因为没有温暖的缘故吧。我平常的起床时间是五点。她会在第一时间醒来,为最喜欢的哥哥做早餐。睡在旁边的哥哥,脸蛋非常可爱。舔他的嘴唇,让他吞下我的唾液,我的一天才开始。我是为了和哥哥合而为一而诞生的,所以只要没有哥哥的温暖,我马上就会察觉。所以,我今天也马上醒了过来。「去厕所了吗?」被窝里没有哥哥的身影。要是跟我说一声,我就会去照顾他了。我走出房间,前往厕所。如果他正在上厕所,我就得帮他一把。「哥哥,你在吗?」我握住门把,门轻易地打开了。「奇怪?」不在。是去洗澡了吗?「哥哥,你在哪里?」我大声呼唤。哥哥很爱我,只要呼唤他,他一定会出来的。「哥哥,出来吧?」好奇怪……「为什么——」不出来呢?「哥哥。」我打开门。「哥哥。」我打开门。「哥哥!出来!!」我打开门。我打开门。我打开门。我打开门。我打开门。「为什么…………」不在?我环顾家中,终于发现哥哥不在家。「是去便利商店了吗?」既然如此,他应该会来叫醒我。未经我的允许,他不会外出。因为他向我发誓过。我们既是兄妹,也是夫妻。我们甚至举办了结婚典礼。擅自外出,不向身为「妻子」的我报备,是绝对不能允许的行为。尽管如此,我还是姑且往玄关走去。「……为什么?」哥哥的鞋子不见了。「啊……」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大叫。我抓起旁边的花瓶砸了过去。「为什么!?为什么哥哥不在!?为什么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消失了!?我可是妻子啊!?我可是你的妻子啊!?怎么可以发生这种事!!!!!!!!!!!!!!!!!!」无论是鞋子还是凉鞋,只要是我看到的东西,全部都会被我打飞出去。「……对了。」哥哥不可能自己跑掉。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拨了手机。「连不上……」这手机到底有什么用处呢?我用力敲打。「那便条呢?」我跑向厨房。哥哥要留话的时候,会写在冰箱的白板上,或是桌上留张便条纸。「……找到了。」总之,我放心了。我朝四方形的纸片伸手。上面写了什么?我想读一读。然而。「……那是什么?」『圣理』一看到那个讨厌的名字,我就开始奔跑。我抓起钱包和放在一旁的「剪刀」,走出家门。我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要司机全速前进。那个假货的家很远。虽然我以前觉得这样很令人开心,但今天不一样。无法接受距离遥远。无法忍受距离遥远。不好的预感没有消失。花了很长的时间,终于抵达了。铁栅栏门上了锁,所以直接翻越过去。反正玄关一定也上了锁。没有。所以,我打破玻璃窗进去了。家里一片漆黑。阴沉得符合冒牌货的风格。我靠着记忆前往假货的房间。「~~~~~~~~」我听见了某种刺耳的声音。虽然不知道内容,但可以确定是冒牌货的低劣声音。我紧紧握住剪刀。那是刀刃很长的裁缝用剪刀。(如果我…………)我心爱的哥哥。(做了什么的话…………)就用这把剪刀——我用力打开门。「什么……」我停下脚步。「啊嗯……!!啊啊!!哥哥,再继续!再继续!再继续顶我!!」为什么……一对男女在摆动腰部。四周弥漫着臭味。还有穿着煽情服装的母猫。「呜……啊…………」我的『哥哥』眼神空虚,流着口水。讨厌。最讨厌的景象就在眼前。「啊…………」我握紧剪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朝冒牌货冲了过去。
——————八「你是哥哥,所以必须保护妹妹。」父亲曾经这么说过。那是记忆模糊的遥远过去。那对兄妹存在于过去。妹妹总是跟在我后面。不用父亲说,我就告诉自己要保护这个女孩。总是在一起。一直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很要好。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在一起。经过几次季节的更迭。我有了另一个妹妹。像被遗忘的娃娃般,寂寞的少女。说是亲戚的小女孩。「你要当她的哥哥。」叔叔对我这个小孩这么说,低下头。希望我代替没能填补圣理寂寞的自己,拯救她。我点头。因为家人增加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家人。没错。我非常重视家人。以家人的身份,爱着这两人。不多也不少。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不要,不要!我不要什么圣理妹妹!!!快点消失吧!!!从我们眼前消失吧快消失吧!!!!!!」声音响起。那是心爱的妹妹的声音。「我会让哥哥幸福!!可是光靠什么理理根本无法让哥哥幸福!!只会让哥哥不幸对吧!?我无法接受!我无法认同!!!哥哥他!让我感到幸福哥哥!我会让你幸福的!!!只有我才能让你幸福!!!!」声音响起。那是我最重要的妹妹的声音。「哥哥已经跟我结婚了!我们交换了戒指!!!他说会永远跟我在一起!!!所以我们要在一起!!过去是,未来也是!!我们兄妹一直都是这样!!!!!!
我根本不需要让圣理进来!!滚出去!!!碍事的圣理滚出去哟!!!不要闯进我们之间啦!!!」为什么要发出那种声音?你不是一直都笑得那么温和吗?「结婚?反正你只是想陷害温柔的哥哥而已吧?你从以前就是这样。挑拨离间,假装自己是个好孩子!!哥哥说他不想戴戒指,可是现在他却不愿意拿下来!这不就是你陷害哥哥的证据吗!?」为什么你要发出那种声音?你的喉咙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吧?「什么哥哥!!你这个冒牌货!你这个陌生人!!不要随便叫哥哥哥哥!!!!」不对。圣理也是我妹妹。「哥哥是我的哥哥,我当然可以叫他哥哥。还是说,我应该这样叫他?诚人哥哥。这样或许也不错!哥哥已经不是理理的哥哥了!他要成为我的丈夫!!!」不对。我想当哥哥。「我不承认!我不承认!!哥哥不是你的丈夫!!他是我的丈夫!」啊啊——果然……理理也是。她也是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吗?「就算得不到什么理理的认可也没关系!你本来就不需要在我的人生里!!!!!我需要的只有哥哥!其他什么都不需要!!只要哥哥在就好了!!!!!!!你看到了吧,理理!我跟哥哥相爱的样子!」即使那是有错的爱——「我说过我不承认了吧!?那种东西,肯定是不好的幻觉!!!!哥哥只爱我!跟因为同情而成为妹妹的圣理同学不一样!!只有我这个亲妹妹才有资格跟哥哥合为一体!!!不是那种不好的假货。不是幻觉!而是肌肤!!心灵!!!只有跟哥哥合为一体的我才能成为新娘!!!」即使那是形式不同的爱——「合为一体?梦话就等睡着了再说!哥哥不可能跟什么理理“合为一体”!!!!」即使那是方向不同的爱——「哥哥的“第一次”是我哦?交换的不只是戒指,还有彼此的“第一次”,
还有今后的未来!全部全部全部全部!!我们交换了!!共享了!!!」即使如此,我——「我绝不允许这种谎言!!理理,你让我很不愉快!你的存在本身!不管在哪都让我感到不快!够了!我要消除你!连同令人不愉快的谎言一起消除!!!!!!!!」妹妹们——「消失的人是圣理才对!你这个缠着我哥哥不放的害虫,少在那边装成妹妹的样子!而且,还让我看见这么恶心的幻觉!!不可原谅!去死吧!!!!!!!」
——比任何人都爱着她。睁开眼睛。看来我似乎是昏倒了。脸颊贴在地毯上,像断了线的人偶般躺着。我试图撑起空虚的身体,却失败了。身体好沉重。然后,非常痛。转过头去,就看见自己最爱的两人。圣理抓起剪刀面朝理理。亲妹妹拿着剪刀对着堂妹。两人的瞳孔中都寄宿着摇曳的暗淡火焰。还有那沉稳又温柔的笑容。还有那优美又充满活力的微笑。柔软度也是。温暖的感觉。那双眸中没有半点怜悯。对眼前的人恨之入骨。脸上挂着只希望消除一切的表情。爱恨交织。两人就是太要强了。如此强烈地爱着某个人。如此强烈地恨着某个人。为什么我没有注意到她们的感情呢?如果我注意到了。如果我注意到了,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了。我——真是个笨蛋。我早就没资格当哥哥了。我没有好好看着她们的『真实』。没有好好看着对我说喜欢的妹妹。没有好好看着对我说寂寞的堂妹。我没有好好满足她们。这——这凄惨的景象。是愚蠢的哥哥所引起的。我必须拯救她们。因为她们还有未来。(身体好重……)是精神上的原因吗?还是『药』的影响呢?喉咙深处有血的味道,内脏受伤了吗?(动啊……)稍微动一下就好。(动啊……)到她们身边。「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消失吧!」不行。你们两个不是一家人吗?必须好好相处才行。我扑了过去。扑向打算杀死对方的妹妹。挥下凶器。(不行…………)我瞬间清醒。我知道。那对双方来说都是致命伤。(快动!!!)腹部使力。现在不动!何时动!!我用尽全身力气,往地面一蹬。这次不是喉咙,而是口中传来血的味道。我吐血了吗?「「去死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同步的憎恨。那是将自己身体切开的双刃剑。刺下去。死吧。杀了我吧。什么都不会留下!「住手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我大叫。用尽全身力气。——刹那间。剧痛。腹部与背部传来剧痛。「「——咦?」」两人再度同步。(好痛……)我意识模糊,无法判断自己的状况。「哥…………哥哥…………」妹妹颤抖着。「为什么…………哥哥…………」妹妹颤抖着。「太好了…………」两边似乎都没受伤。我坐倒在地。咕噜,口中发出讨厌的声音,某种东西从我身上毁坏。「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是哪一方的声音呢?我无法听懂。痛哭。这就是她们两个妹妹的全部。「别露出这种表情。」我本来是想这么说的。「咻……咻……」传进耳里的,只有自己的声音。「!!!……!!!!!」「……!!…………!」两人似乎在大喊着什么。(再大一点……再大声一点,不然我听不到啊……)全身上下都在痛。「为什么!!!为什么,哥哥!!!!!」太好了,这次听得见。「哥哥,振作一点,哥哥!!!!」所以,别露出那种表情。两人紧抓着我的身体。扑通扑通。扑通扑通。从我身体流出的生命,弄脏了漂亮的地毯。「这、个……」我握紧拳头。「笨蛋……你、你这……」我原本想敲她们的头,却够不着。要提升实力,还真是不容易。「你、们两个,总、该好好,相处,才行……」我的声音听起来很模糊。「哥哥!!哥哥!!!!振、振作一点!!!!「哥哥!!哥哥!!!啊啊……我、我竟然……」(糟了……)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明明早上就要来临了,却觉得比刚才更暗了。「对不起!!!对不起,哥哥!!!!!」「哥哥……哥哥……原谅我……啊啊啊……」我伸出手。这次,一定要碰到。红色的右手抓住妹妹的手。红色的左手握住堂妹的手。「你、们两个,要,好好,相处。」然后。「我会,原谅,一切……」因为,本来就是我不好。「所以!你们,好好相处……所以……」
」
「哥哥!!快睁开眼睛啊啊啊啊!!!!」咦……?(我什么时候闭上眼睛了?)是因为这样,才这么暗吗?「咳咳……呼……呼……呼……」不行,发不出声音。「不要哭。」「要笑。」我本来想这么说。却说不出该说的话。我这个哥哥真的很没用啊……『如果神真的存在,我希望神能实现我一个愿望。我今后不管变得多不幸都无所谓,相对的,请让这两个女孩得到幸福。』我曾经这么祈求过。因为妹妹们都在哭泣。因为我不希望她们变得不幸。再一次。再一次就好,我恳求着。就算要用我的未来交换。也请让我的两个妹妹——能够相亲相爱,得到幸福。哥哥。哥哥。希望我笑着如此称呼的最爱妹妹们能够幸福。。这就是我的愿望。这就是我的希望。比生命还重要的——小小的梦想。没能察觉妹妹们的心意的愚者的心愿。笑容。我所希望看到的——就只有这个而已。神啊。请让她们两人——得到幸福。——————~e pilogue~
——————柔和的风,吹过看得见海景的大型公园。女性把手放在散步道的栅栏上,仰望天空。以前,一对感情很好的兄妹曾在这里买了饰品。一对闪着银光的对戒。「哥哥……」女性回想起这件事,抚摸左手。这时,「你背后破绽百出呢。要不要我把你推下去?」背后传来次女高音。天使。那美声,似乎可以如此形容。「不过,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会掉下去的应该是你。」女性说着,转头看向声音的主人。纤细娇小的肢体,以及柔软的中长发。眼角略下垂,表情沉稳。令人屏息的佳人。她的容貌就是如此。外表看起来不到二十五岁,不过实际年龄再大一点。「你真是个讨厌的女人,不管过了多久都一样。」「彼此彼此。」女性注视着声音的主人。来者是女性。拥有与娇小身躯不相称的胸部,惊人的美女。大而上扬的眼角充满活力,容貌高雅。令人屏息的丽人。外表不到二十五岁,不过实际年龄果然再大一点。「神理(shinri)怎么了?」下垂眼女性问道。「和天理(tenri)一样。还在那边。」上吊眼女性用下巴指指自己背后。下垂眼女性越过她的肩头看过去。「嘿!」「哦!」下垂眼女性躲开上吊眼女性伸出的双掌。「………圣理,你刚刚是认真想把我推下去吧?」「那当然咯?你以为我会手下留情吗?」「…………」「…………」「「哼!」」两人同时转向旁边。两位女性——月濑理理与月濑圣理,最后还是感情不好。她们依然憎恨对方,也依然有杀意。大概比以前更重。不过,她们周遭的环境有了很大的改变。其中之一,就是孩子的存在。月濑神理与月濑天理,生了两位女儿。父亲是同一个人。是打从心里爱着她们的「哥哥」。理理与圣理在第一次冲突见面的那一天,就怀了新的生命。那就是神理与天理。神理是理理的女儿,天理是圣理的女儿。异母姐妹「目前」感情很好。她们姐妹俩都像某人,已经展现出「对喜欢的事物执着到底」的素质。「你还在戴那个戒指啊。」圣理看向理理的左手。「那当然咯,我说过一辈子都不会拿下来。」「哼……」圣理无趣地别开视线。「妈妈~!」「妈妈。」两名少女跑了过来。惹人怜爱的美少女。下垂眼女孩与上吊眼女孩。「你们两个,跑步很危险哦。」她们无视母亲的担心。「妈妈,你听我说,我和圣理喜欢上同一个人了!」「不是「喜欢上」,我从以前就喜欢他了。这一定是命运。虽然对姐姐很抱歉,但那个人是我的了……不对,我要把他变成我的。」「不对啦~他是圣理的啦!他说他爱圣理!!!」「…………」「…………」理理与圣理面面相觑。(真是的,她们到底像谁啊。)圣理在心中低语。「所以,你们喜欢上谁了?是班上的男生吗?」「不是。」「不是。」两人同时摇头。「那是谁?」母亲问道。两人互看一眼,然后很有精神地回头。那里有一个男人。
身材高大,眼神温柔。他微笑。对重要的家人微笑。大地是生命的摇篮。幸福在名为家人的笼子里成长。新的生命无限延续。无论多么扭曲。永远走下去。在这宽敞的——笼子里。我的意识就此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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