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虞女武神的废材儿子】(28)大婚之后
2025.12.13首发于禁忌书屋宴会的狂欢如同燃烧到尽头的篝火,在极致的喧嚣与绚烂后,终于在后半夜渐渐熄灭。杯盘狼藉的承运殿内,残留着浓郁的酒肉香气与一种精神亢奋后的虚脱感。宾客们或酣醉,或强撑着最后的仪态,在侍从的搀扶下,陆续辞别,融入迪化城浓重的夜色之中。曹府马车内, 灯火昏暗,隔绝了外间的寒冷与喧嚣。曹骏靠坐在柔软的锦垫上,双目微阖,脸上宴会时的热情笑容早已褪去,只剩下一片深沉的疲惫与冷肃。车轮碾过青石路面的声音规律地响着。坐在他对面的,正是次子曹峥,以及一位心腹老管事。“父亲,”曹峥年轻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未散的酒意,但眼神清明,低声道,“今日朝廷那两位使者,似乎对孩儿格外青眼,言语间多有暗示……”“青眼?”曹骏缓缓睁开眼,眼中没有丝毫暖意,只有洞悉世情的冰冷与一丝讥诮,“那不是青眼,是打量刀子的眼神。他们看中的不是你曹峥的才华,是你曹家次子的身份,是你这副还算拿得出手的皮囊,更是我曹家在安西的根基与人脉。”曹峥一怔,随即眉头蹙起:“父亲是说,他们想利用我们,对付西凉王?”“对付?”曹骏冷笑一声,“凭朝廷现在那点本事,也配说‘对付’?他们是想拿我们当楔子,当毒药,去撬西凉王夫妇之间那条缝!成功了,他们得利;失败了,我曹家便是现成的替罪羊,顷刻间便有灭门之祸!”老管事倒吸一口凉气。曹峥脸色也微微发白,但很快镇定下来:“既如此,父亲为何还虚与委蛇,答应日后拜访?”“虚与委蛇,是因为不能明着得罪。”曹骏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朝廷再衰微,名义上仍是天下共主,且手握关内广大市场与某些我们需要的资源。直接撕破脸,于我曹家无益。但走近了,便是玩火自焚。”他坐直身体,目光锐利地看着儿子:“峥儿,你记住,从今日起,与朝廷那帮人,保持距离!面上的礼数不可废,但私下里,绝不可有丝毫逾矩!他们若再邀约,能推则推,推不了便由为父或你兄长出面,你尽量避开。至于他们许的什么前程、官爵、关内特权……听听便罢,一个字都莫要当真!”“是,孩儿明白。”曹峥郑重应下。曹骏又看向老管事:“吩咐下去,府中上下,尤其是常在外行走的,都把招子放亮点。最近少与来历不明的关内人接触,各处的生意往来,账目要格外清晰。西凉王的‘谛听’不是吃素的,别让人抓住把柄。”“老爷放心,老奴晓得。”老管事连忙点头。马车在寂静的街道上行驶,曹骏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心中并无多少轻松。被朝廷盯上,如同被毒蛇缠上,甩脱不易。他只能小心再小心,在这西凉新贵与朝廷旧势的夹缝中,艰难求存,等待那不知何时会降临的惊涛骇浪。朝廷驿馆, 灯火通明。桑弘卸下赴宴的华服,换上一身常服,坐在书案后,脸上毫无醉意,只有深沉的思虑。奚隗与另一名副使垂手站在一旁。“曹骏此人,面热心冷,精明过头。”桑弘缓缓开口,指尖敲击着光滑的桌面,“今日虽暂时稳住,但他未必甘心为我所用,更可能首鼠两端,甚至反手将我等卖与西凉王。不可全信,更不可倚为干城。”奚隗点头:“桑公所虑极是。那依您之见?”桑弘眼中寒光一闪:“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刀子也不能只磨一把。曹家是备选,但还需有更直接、更不易被察觉、且一旦事发更难追查到我等头上的……‘死子’。”“死子?”另一名副使疑惑。“不错。”桑弘站起身,踱步到窗前,望着外面巡逻的西凉甲士身影,“找一个绝对可靠、且与我们明面毫无瓜葛的人。身份要低,最好是无根无萍的军汉。相貌要好,至少要端正顺眼。脑子不需太灵光,但需懂得感恩,或者说……容易控制。”他转过身,对侍立在门口的亲信卫队长吩咐道:“从我们带来的护军中,悄悄物色一个合适的。要家世清白简单,最好是关中或陇西的良家子,入伍不久,面孔生。找个由头,当众申饬,打一顿军棍,伤不必太重,但要看起来严惩。然后,‘恰好’让他的伤势被西凉巡城兵马或某个‘好心’的官吏发现,以为他是受朝廷使团欺凌的可怜人,心生怜悯,或觉得是可用之材,将他收留,甚至推荐入西凉军中。”卫队长眼神一凛,立刻明白了其中关窍:“大人的意思是……苦肉计?让他以受迫害的朝廷底层士兵身份,博取西凉方面的同情与信任,趁机潜入?”“正是。”桑弘点头,“西凉王韩月,不是最喜欢收纳流亡、招揽‘义士’么?尤其对原本属于朝廷体系、却受压迫而转投他的人,往往更为看重,视为‘弃暗投明’的典范。此人一旦成功混入西凉军,哪怕只是个低级军官或亲兵,便是一颗埋得极深的钉子。他不需要主动去做太多,只需传递一些无关紧要但真实的消息,慢慢获取信任,在必要时,或许就能接触到一些我们接触不到的人,听到一些我们听不到的话……甚至,若机缘巧合,能在王妃面前露个脸,留下点印象,那便是意外之喜了。”他顿了顿,补充道:“当然,此人必须绝对可靠。家人要牢牢控制在手,或用重利许之,或用把柄挟之。要让他明白,乖乖听话,将来有享不尽的富贵;若有异心,便是九族尽灭。”“属下明白!这就去办!”卫队长领命,快步退下。奚隗与另一名副使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寒意与叹服。桑弘此计,比直接利用安西世家更隐晦,也更狠辣。一旦成功,便是在西凉权力体系的毛细血管中,植入了一个几乎无法被常规手段排查的毒细胞。“正使大人思虑之深,谋划之远,实非下官等所能企及。”奚隗由衷叹道。桑弘摆了摆手,脸上并无得色,只有深深的疲惫与凝重:“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此计亦险,须步步为营。那人选要精挑细选,布置要天衣无缝。至于曹家、乌孙家、张禹等人,接触照旧,多条路,多份希望。明路赐婚之事,也需加紧推动。我们要编织的,是一张从庙堂到江湖,从内帷到军旅,无处不在的网。西凉虽强,只要是人,便有弱点,有缝隙。我等要做的,便是找到这些缝隙,将毒刺……一根根,缓缓扎进去。”驿馆外,夜风更紧,卷起地上的残雪。迪化城在狂欢后陷入沉睡,而阴谋的毒藤,却在最黑暗的角落里,悄然分出了新的、更加隐秘的枝丫。西凉王府,寝殿区域。喧嚣与灯火被厚重的宫墙隔绝在外,只余下一种属于深夜的静谧与淡淡疲惫。我褪去沉重的冕服,只着一身宽松的常袍,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像被那场漫长而耗神的宴会给拆散重组了一遍。浓烈的酒气、脂粉香、各种珍馐混杂的气息仿佛还萦绕在鼻端,太阳穴隐隐作痛。妇姽——我的王妃,我的妻子——却似乎仍沉浸在极致的兴奋与幸福之中。从离开承运殿,到乘舆返回王府的这一路,再到踏入这属于我们二人的寝宫区域,她脸上那种在人前努力维持的、属于王妃的雍容华贵与清冷自持,如同潮水般褪去,眼底的光芒却愈发炽亮,如同两颗烧红的星辰。她紧紧挽着我的手臂,几乎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依偎过来,丰腴柔软的胸脯压着我的胳膊,吐气如兰,带着酒香与她特有的馥郁气息,在我耳边絮絮低语,复盘着婚礼的每一个细节,从宾客的赞叹到礼物的珍稀,从仪式的庄重到宴席的奢华……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满足、骄傲,以及一种近乎梦幻的喜悦。“月儿,你看见了吗?波斯总督那惊呆的样子……天竺使者念贺词时的恭敬……连朝廷那个老狐狸桑弘,都不得不强颜欢笑,献上厚礼……我终于,终于当着全天下的面,光明正大地嫁给你了!我是你的妻子了,韩月!”她仰起脸看我,眼中水光潋滟,是纯粹的快乐,仿佛一个终于得到心爱糖果的小女孩。我勉强牵动嘴角,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一个含糊的“嗯”字。疲惫如同潮水般席卷着我,不仅仅是身体的,更是精神上的。那场宴会,与其说是庆典,不如说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每一道目光,每一句祝词,背后都可能藏着算计与审视。我需要时刻保持清醒,权衡,应对。此刻,我只想立刻倒在柔软的床榻上,让黑暗吞噬所有思绪。或许是我的反应过于平淡,妇姽敏锐地察觉到了。她微微松开手,站定,借着廊下灯笼的光,仔细看着我的脸,秀眉微蹙:“夫君?你怎么了?可是累了?还是……不高兴?” 声音里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无妨,只是有些乏了。”我揉了揉额角,实话实说,“宴饮太久,酒气上头。想早些歇息。”听到我只是累了,她似乎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想起什么,脸上飞起一抹红霞,声音也低了下去,带着一丝羞怯与期待:“那……那我让人准备香汤,夫君先沐浴解乏可好?我……我也要入浴,这一身的酒肉气息,终究不雅。” 她说着,招手唤来侍立在远处的几名侍女,吩咐道:“去,备好浴汤,仔细些。然后……你们都退下吧,这里不用伺候了。”侍女们恭敬应声,快步去准备。我闻言,心中那根渴望休息的弦终于绷到了极限,几乎是本能地转身,朝着寝殿内室走去,含糊道:“嗯,你先沐浴吧。我……我去躺会儿。” 脚步有些虚浮。“站住!”身后传来妇姽带着一丝错愕与不满的声音。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只见她站在原处,灯笼的光晕勾勒出她高挑丰腴的轮廓,华美的礼服尚未换下,脸上却没了方才的幸福光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委屈、不解与隐隐怒意的复杂神色。她瞪着我,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在昏光下显得格外明亮,也格外具有压迫感。“韩月,”她连“夫君”都不叫了,声音里带着质问,“你什么意思?嫌弃我?还是……厌烦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沐浴!”她走近几步,几乎要贴到我身上,仰头逼视着我,“当初在镇北城,在我那小小的浴堂外,你是如何偷窥我的?又是如何大胆闯进来,对我……对我做出那般事情的?” 她的脸颊更红,不知是羞是怒。“如今,你我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在这属于我们的王府,可以光明正大地一同入浴,你……你却要躲开?还要把我支开?你当初的胆子呢?当初的……兴致呢?”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旧事重提弄得有些发懵,酒意和疲惫让脑子转得有些慢,下意识地反问:“不是……不是你让侍女退下,说‘不许偷看’的吗?”这话一出,妇姽愣住了。她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却又一时语塞。方才她确实说了让侍女退下、不用伺候,那语气自然也包括了不许旁人打扰她沐浴的意思。可那“旁人”里,显然不包括已经成为她丈夫的我。她那是女子沐浴前下意识的羞怯与习惯性的命令口吻,却没想到我会如此“听话”,或者说,如此“不解风情”。看着她愣住的模样,我疲惫的大脑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看着她眼中那迅速积聚的、更深的委屈和一丝被误解的伤心,我心中那点不耐瞬间被一种无奈与细微的愧疚取代。我叹了口气,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带进怀里。她的身体先是微微一僵,随即软化下来,却将脸埋在我胸前,不肯抬头。“姽儿,”我低声唤她,手指插入她浓密微凉的发间,“我没有嫌弃,也没有厌烦。只是今日真的累了,脑子里乱哄哄的。你让我先缓一缓,嗯?”感觉到她在我怀里轻轻点了点头,但环住我腰的手臂却收得更紧。“至于沐浴……”我顿了顿,嘴角勉强勾起一丝笑,“你若想让我陪你,直说便是。何须用‘不许偷看’这等话来激我?难不成,我的王妃,是在邀请为夫……‘光明正大’地看?”最后一句,带着一丝久违的、属于少年时代的促狭与暧昧。妇姽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随即,我感觉到胸前的衣料传来一阵湿热。她哭了?我正要低头查看,她却猛地抬起头,脸上果然带着泪痕,但眼中已没了委屈,只剩下一种破涕为笑的娇嗔与羞恼,用力捶了一下我的肩膀。“谁……谁邀请你了!不要脸!” 她啐道,声音却软了下来,带着鼻音,“累了就去躺着!我自己去沐浴,不许你跟来!敢偷看……哼!”说完,她用力挣脱我的怀抱,转身朝着浴殿的方向快步走去,脚步有些凌乱,那袭华美的王妃礼服裙摆拂过光洁的地面,发出窸窣的声响,很快消失在廊柱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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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内,烛火被刻意调暗了。我独自躺在宽大得有些空旷的床榻上,锦被柔软,却驱不散心头那团乱麻和身体深处残留的兴奋与疲惫交织的躁动。阖上眼,宴会上无数张脸孔、无数句言语便在黑暗中浮现、回响;睁开眼,帐顶繁复的绣纹又仿佛化作了重重蛛网。妇姽离去前那混合着泪光、娇嗔与一丝幽怨的眼神,更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是赋予我生命的母亲。这悖逆伦常却已无法割舍的牵绊,在今日这场举世瞩目的婚礼后,被烙上了最堂皇也最脆弱的印记。她今日的喜悦是真实的,那种终于“得见天日”的宣泄,几乎燃烧了她自己,也灼烫着我。而我,除了给予她此刻所能给予的一切,还能做什么?安抚她的情绪,回应她的渴求,似乎成了我作为丈夫——或者更复杂身份者——不可推卸的责任,尤其是在这新婚之夜。辗转反侧,身下的丝绸似乎都生出了细刺。窗外传来隐约的更漏声,时间在寂静中流淌。我终究还是无法安眠。那股被她刻意点燃、又被我强行压抑的暗火,混合着对她情绪的担忧,以及一丝被那健美身躯勾起的、属于男人最原始的念想,在寂静的深夜里悄然复燃,越烧越旺。终于,我猛地掀开锦被,坐起身。微凉的空气刺激着皮肤,却让头脑略微清醒。披上随手搭在屏风上的外袍,系带也懒得束紧,我便赤足踩在冰凉光滑的金砖地上,朝着寝殿相连的浴池方向走去。越靠近浴殿,空气中湿润温热的水汽便越发浓郁,夹杂着西域进贡的安息香、清雅的兰草以及不知道什么名贵花瓣混合的馥郁气息,丝丝缕缕,勾人心魄。厚重的殿门虚掩着,泄出里面暖黄的光晕和潺潺水声。我轻轻推开门,更浓烈温暖的水汽扑面而来。浴殿极为宽敞,仿照西域与中原风格结合,以白色大理石和浅色琉璃为主体,数根蟠龙金柱支撑着高阔的穹顶。殿心是一座巨大的方形浴池,池壁镶嵌着彩色琉璃与宝石碎拼成的吉祥图案,此刻池中热水氤氲,水面上漂浮着一层厚厚的、各色珍稀花瓣,香气正是由此而来。池边错落放置着点燃的落地仙鹤铜灯,光线经过水汽折射,显得朦胧而暧昧。我的目光,瞬间便被池中的身影攫住了。妇姽背对着殿门方向,坐在浴池边缘的浅水处。她果然没有完全浸入水中,而是以一种近乎赌气的姿势,用白玉般的手臂环抱着自己曲起的、修长惊人的双腿,下巴搁在膝盖上。蒸腾的水汽笼罩着她,却丝毫无法掩盖那具躯体的惊心动魄。她真的很高,即便这样坐着,背脊的曲线依旧挺拔流畅,如同雪山山脊。水珠从她湿透的乌黑长发末端滑落,滚过宽阔平直的肩膀,沿着那惊人深刻的脊柱沟一路向下,没入被热水浸湿、紧紧贴在肌肤上的薄纱浴袍里。那浴袍因湿水而近乎透明,清晰地勾勒出她背部饱满而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不是男子的虬结,而是女性特有的柔韧与丰腴的结合,肩胛骨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像一对蛰伏的蝶翼。她的手臂和露出水面的小腿,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泛着水光和热气蒸出的淡淡红晕,肌肉线条匀称而紧实,没有一丝赘余,却充满了饱满的活力,那是长期戎马生涯和严格锻炼留下的痕迹,属于女战神的勋章。仅仅一个背影,已是性感与力量交织的绝景。我轻轻褪下外袍和寝衣,踏入池中。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上来,混合着花香与草叶的清新,奇异地舒缓了紧绷的神经。我涉水向她走去,水流在身前分开,发出轻微的哗啦声。她显然听到了动静,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环抱自己的手臂收得更紧,却固执地没有回头,依旧保持着那个仿佛被全世界遗弃的姿势。只是,那原本平直的肩线,微微耸动了一下。我一步步走近,水波荡漾,映着碎光,将她水中的倒影打得摇晃。随着距离拉近,那具身体的细节更加震撼地冲击着我的视觉:湿透的薄纱紧贴在她圆润如满月的丰臀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腰肢在宽阔的肩背与丰臀对比下,显得愈发紧窄有力;偶尔从她臂弯缝隙中惊鸿一瞥的侧影,能看见那即使坐着也巍然耸立、几乎要挣脱湿纱束缚的傲人峰峦轮廓,饱满坚挺,顶端在水面和薄纱的浸透下,显露出深色的诱人痕迹。我终于停在她身后一步之遥的水中。水汽蒸腾,她发梢的水滴落在我的肩头,微凉。沉默在温暖的浴池中蔓延,只有水波轻响。终于,还是她先忍不住了。那紧绷的、带着赌气意味的背影猛地一颤,她像是终于溃堤,又像是积蓄了所有委屈和等待后的爆发,毫无预兆地,骤然转身,带着大片水花,如同一条矫健又充满力量的美人鱼,猛地朝我扑了过来!“呜——!”我来不及反应,只觉一股不容抗拒的大力袭来,混合着湿滑的肌肤触感和浓郁体香,瞬间将我撞得向后仰倒,差点完全没入水中。好在池水不深,我踉跄着站稳,胸膛已被她紧紧抱住。她扑得如此用力,如此彻底,高挑的身躯几乎完全覆盖了我,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口那两团惊人柔软的丰硕挤压着我的胸膛,剧烈起伏;她修长健美的双腿下意识地缠了上来,将我牢牢锁住;那双曾经挽强弓、挥利剑的手臂,此刻却如同最坚韧的藤蔓,紧紧箍着我的脖颈和后背,带着轻微的、无法自抑的颤抖。我站稳脚跟,同样用力地回抱住她。我们之间再无一丝缝隙,温热池水在我们紧贴的躯体间流淌。我这才得以在如此近的距离,看清她的脸。水汽润湿了她所有的发,几缕乌黑沾在光洁的额头和脸颊。她的脸庞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饱满风韵,下颌线条却依旧清晰有力。长眉入鬓,此刻微微蹙着,眼眶通红,睫毛上沾着细密的水珠,不知是池水还是泪。鼻梁高挺,嘴唇因为紧抿而显得有些发白,但依旧丰润嫣红。她仰头看着我,那双总是盛着凌厉或深情的漂亮大眼睛里,此刻翻涌着剧烈的情感:失而复得的狂喜,方才被“冷落”的委屈,深不见底的爱恋,以及一丝属于母亲看着孩子、又属于妻子看着丈夫的复杂嗔怨。我们就这样在齐胸深的热水中紧紧相拥,对视良久。水波轻轻晃动,花瓣掠过我们的肌肤。她的呼吸渐渐平稳,眼中的水汽却越发氤氲。然后,她像是终于确认了我的存在,我的拥抱,我的体温。她猛地深吸一口气,双手从我的后背移开,转而用力地捧住了我的脸,手指甚至微微陷入我的脸颊。她的动作带着一种珍重至极的小心,又有一股压抑已久、亟待发泄的蛮横。“月儿……我的月儿……”她低喃着,声音沙哑,带着泣音,不再有半点王妃的端持,只剩下全然的真情流露,“你不许躲我……不许嫌我……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等到今天……”话音未落,她的吻便重重地落了下来。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带着湿意、热度、和一丝惶恐不安的、近乎啃噬般的亲吻。她用力地吮吸我的唇瓣,舌尖急切地撬开我的齿关,长驱直入,带着她特有的馥郁气息和淡淡的、沐浴后的清香,在我口中攻城略地。边吻,她边含糊地、断续地诉说着,如同梦呓:“我怕……怕你还是觉得这是错的……怕你后悔……怕那些狐狸精把你的魂勾走……薛敏华……她看你的眼神不对……还有妇葵、韩姬……她们都不安分……我只有你了,月儿……我只有你了……你不能不要我……”每一句担忧,都化作更热烈的亲吻和拥抱。她丰腴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我,胸前的饱满随着她的动作在我胸膛上挤压磨蹭,带来阵阵惊人的绵软弹跳触感;修长有力的腿紧紧缠着我的腰侧,甚至能感受到她大腿内侧结实滑腻的肌肉线条。她是如此高大健美,此刻却像个无助的孩子,只能通过最亲密的接触来确认归属和安全。我一边承受着她汹涌的爱意与不安,一边安抚地回吻她,手掌在她光滑紧实的背脊上缓缓摩挲,感受着那充满生命力的肌肤和其下匀称有力的肌理。她的身体温热而湿润,像一块上好的暖玉,又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我品尝着她口中清甜又带着一丝倔强的滋味,回应着她的舌尖,引导着这个吻从最初的急风暴雨,慢慢转向更深沉、更缠绵的纠葛。一丝清晰的忧虑,如同池底潜藏的凉意,悄然涌上心头。她太在乎了,太善妒了,这份浓烈到近乎偏执的爱,在王府后宫这个即将变得更加复杂的环境里,无疑是一把双刃剑。薛敏华夫人背后的势力,妇葵、韩姬等人的心思,天下未定,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后院若因她这份独占欲而失火,后果不堪设想。但此刻,在这氤氲着热气和花香的浴池里,在她全然敞开的情感和火热的身体面前,任何理智的权衡与劝诫都显得苍白而残忍。我没有说话,只是更紧地拥抱住她,用行动告诉她我的存在。感受到我的回应,她似乎得到了某种安抚,吻逐渐变得绵长而深情。良久,她才微微喘息着分开,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鼻尖相触,呼出的气息灼热。眼中的狂乱稍退,却燃起了另一种火焰。她开始动手,不是为自己,而是为我。那双曾执掌千军、挥斥方遒的手,此刻却无比轻柔,甚至带着一丝虔诚的颤抖,仔细地为我擦洗身体。温热的水流被她用手掌掬起,淋在我的肩头、胸膛,然后用手掌,甚至用柔软的丝绢,一点点拂过我的皮肤,仿佛在擦拭世间最珍贵的瓷器。她的眼神专注而痴迷,指尖偶尔划过我的肌肤,带来细微的战栗。洗着洗着,她的动作慢了下来,呼吸再次变得急促。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睫看我,眼中水光潋滟,混合着情欲和一种深藏的、不容拒绝的渴望。“月儿……”她声音低哑,带着魅惑的颤音,“在这里……给我……我要你……现在就要……”这不是请求,而是宣告。在这空旷华美的浴殿,氤氲的水汽之中,她想要最直接的占有和确认。我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考虑地点是否合适。我拦腰将她抱起——她身材高挑丰腴,分量不轻,但在我常年习武的臂力下,依旧稳稳当当。她的身体瞬间悬空,惊呼一声,手臂更紧地环住我的脖子,长腿本能地盘上我的腰。热水哗啦作响,花瓣被搅动得四处飘散。我将她放在池边一处较为宽阔、垫着柔软防滑织锦的平台上,温热的水刚好漫过她的腰际。她仰躺着,湿透的长发如同海藻般铺散开,衬得她小麦色的肌肤愈发莹润。水珠从她饱满的额头,滑过高挺的鼻梁,滚过嫣红的唇,流过优美的脖颈,最终汇入那深不可测的、随着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傲人沟壑。水光在她健美修长的身躯上流淌,每一道曲线都充满了成熟女性极致的诱惑与力量感。我俯身下去,吻再次落下,从她的唇,到下颌,到脖颈,一路向下……她发出难耐的呜咽,手指深深陷入我的发间,健美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迎合着我。池水温热,蒸腾的雾气模糊了视线,却让触感变得无比清晰。当我俯身将她放在池边那柔软的织锦上时,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那双总是盛着威严或深情的眼睛,便蒙上了一层水光潋滟的、毫不掩饰的欲念。她高大健美的身躯在暖黄光晕与水色映照下,像一尊精心锻造的、活过来的女神像,每一寸肌理都诉说着成熟的风韵与饱满的生命力。她仰着头,喉咙里发出细碎而难耐的呜咽,手指深深陷入我湿透的发间,指节用力到发白。我的吻带着一丝近乎发泄的粗暴,啃噬着她锁骨处细腻的肌肤,留下淡淡的红痕。这些时日的压力、算计、以及面对她那份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独占欲时产生的微妙抗拒,似乎在此刻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她感受到了我的力度,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更加热烈地迎合。健美的腰肢向上弓起,饱满得惊人的胸脯几乎要挣脱那层湿透薄纱的束缚,顶端坚挺的凸起清晰可见。我的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用力覆上那巍峨的峰峦,入手是惊人的绵软丰腴,却又因她常年锻炼而有着极佳的弹性,沉甸甸地充满我的掌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我毫不怜惜地揉捏,指尖捻弄着顶端早已硬挺的蓓蕾,听着她骤然拔高的、混杂着痛楚与欢愉的吸气声。“月儿……快,快……” 她喘息着,眼中水光迷离,却带着纵容,甚至一丝鼓励,“用力些……是你的……都是你的……”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我心中那簇暗火。我一把扯开那碍事的湿纱,她完美无瑕的胴体再无遮蔽,完全暴露在氤氲水汽与暖黄灯光下。那具身体是造物主的杰作,属于成熟女性的丰腴性感与女战士的健美力量完美融合。肩宽而平,锁骨深邃,往下是那对傲然耸立的雪峰,浑圆饱满如熟透的蜜瓜,顶端点缀着深红诱人的果实,因刺激而傲然挺立。腰肢在宽阔的骨架和丰臀对比下,紧实有力,腹肌线条隐约可见,不是夸张的块垒,而是流畅的韧劲。再往下,是骤然绽放的、圆润如满月般的丰臀,弧线惊人,充满肉感与弹性,连接着那双修长笔直、肌肉匀称的惊人长腿,此刻正微微屈起,脚趾因兴奋而蜷缩。我分开她结实有力的长腿,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抵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没有过多前戏的迂回,带着这些天积压的复杂情绪,我腰身一沉,猛地挺入!“啊——!”她发出一声短促而高昂的惊叫,高挑健美的身躯瞬间绷紧如弓,脚背猛地绷直。温暖紧致的包裹感瞬间传来,层层叠叠,吸附挤压,几乎让我立刻失控。我喘息着,停顿片刻,感受着她内部的悸动和火热,然后开始抽送。起初是缓慢而深入的试探,感受着她每一寸皱褶的缠绵与吸吮。很快,节奏开始失控。我双手掐住她紧窄有力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池边,开始大力地、近乎凶狠地撞击。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直抵花心,水花随着激烈的动作四溅,拍打在池壁和我们身上。她起初还能迎合,用那双长腿环住我的腰,丰满的臀部微微抬起,方便我更深入的进入。但很快,在我越来越狂野的攻势下,她只剩下承受的份。胸前那对巍峨的雪峰随着我冲撞的节奏剧烈晃动,划出令人目眩的乳浪;修长的脖颈向后仰去,湿透的乌黑长发在水面上散开又聚拢,如同妖娆的水草;红唇微张,溢出一声声难以自抑的、破碎而高亢的呻吟,混合着我的喘息,在空旷的浴殿里回荡。“月儿……好深……太重了……慢、慢一点……” 她求饶着,声音里却满是餍足和更深的渴望,手指在我背上留下道道抓痕。我们换成了传统的传教士式,只不过是在水中。她平躺在池底浅水处,花瓣粘在她小麦色的肌肤上,更添靡丽。我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她丰满身躯惊人的弹性和热度。这个姿势让我能更深地进入,也能更清晰地看到她脸上每一个迷醉的表情。我低头,含住她胸前一颗挺立的红莓,用力吮吸舔舐,另一只手揉捏着另一团饱满。她立刻发出呜咽,双手抱住我的头,挺起胸膛更紧密地送入我口中,腰肢扭动,迎合着我的冲刺。水流在我们紧密结合处冲刷,带来异样的刺激。接着,她喘息着推了推我,眼中闪过一抹野性的光芒。我们摸索着,在温热的水中尝试了69式。她高挑的身躯在水中异常灵活,一个翻身便伏在了我上方,湿漉漉的长发垂落,扫过我的小腹。我仰躺着,看着那浑圆饱满如蜜桃般的丰臀近在咫尺,甚至能看清那诱人的沟壑和微微张合的入口,带着晶莹的水光和情动的痕迹。我迫不及待地凑了上去,品尝她的甘泉。与此同时,她也俯首,将我昂扬的欲望吞入温热的口中。她的技巧生涩却热情十足,带着一种虔诚的索取和讨好的意味,不时抬起水光潋滟的眼眸看我,像一只渴望主人奖赏的、凶猛又美丽的大猫。我则专注于用唇舌伺候她敏感的花核,感受着她在自己口中越来越剧烈的颤抖和紧缩。最终,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隔靴搔痒。我猛地将她拉起,让她背对着我,双手扶着池边光滑的琉璃壁。她顺从地趴伏下去,高高撅起那对令人疯狂的丰臀,腰肢塌陷,形成一个无比诱人的曲线。湿透的长发贴在光裸的背脊上,水滴沿着深刻的脊柱沟滚落,没入那深邃的臀缝。我从后面贴近,双手牢牢握住她紧实有力的腰侧,再次狠狠进入!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每一次冲撞都结结实实地顶到最深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混合着哗啦的水声。她再也压抑不住,放声吟叫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极致欢愉的癫狂。“啊!月儿!用力……撞我!就是那里……给我!都给我!” 她回过头,眼神迷乱而渴求,红唇微张,贝齿轻咬,那张成熟美艳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再无半分平日的清冷与端持。她扭动着丰臀,迎合着我每一次凶悍的进攻,仿佛要将我整个吞噬。我在她紧致火热的包裹中疯狂冲刺,像是要将所有的不安、压力、对她又爱又惧的复杂情感,以及对她这份炽热占有欲的无奈,统统发泄在这最原始的连接之中。浴殿里水汽蒸腾,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我们像两只纠缠的兽,在水中搏斗,索取,给予,直到精疲力竭。当我在她体内释放出第五次滚烫的精华时,那剧烈的痉挛几乎让我眼前发黑。我彻底脱力,沉重地压在她同样汗湿的、微微颤抖的背脊上,粗重地喘息。她也软倒在池边,浑身泛着高潮后的玫瑰色红晕,丰腴的身体像被抽去了骨头,只有胸脯还在剧烈起伏。温热的池水轻轻漫过我们交叠的躯体。片刻后,她艰难地转过身,将我瘫软的身体搂进她宽阔而温暖的怀里。她的怀抱柔软而充满力量,带着母性的包容和妻子的怜爱。她低头,用依旧湿润的唇轻轻吻着我的额头、眼睛、脸颊,手指温柔地梳理着我汗湿的头发,动作小心翼翼,与刚才的狂野索求判若两人。“累坏我的月儿了……” 她轻声呢喃,声音沙哑却充满了餍足与柔情,“睡吧,我抱你回去。”
我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她摆布。她用巨大的浴巾裹住我们,仔细擦干,然后真的将我打横抱起——尽管她自己也脚步虚浮。我靠在她依旧饱满柔软的胸前,鼻端是她混合着情欲、汗水和花瓣清香的体味,意识逐渐模糊。她就这样抱着我,步履虽然缓慢却异常稳定,一步一步,走出氤氲的浴殿,穿过寂静的回廊,回到红烛摇曳的寝宫。将我轻轻放在柔软的床榻上,她也挨着我躺下,拉过锦被盖住我们,然后像守护珍宝的母兽,将我紧紧搂在怀中,下巴抵着我的发顶。“睡吧,我的王,我的夫君,我的……月儿。” 她最后的低语如同催眠的咒语,将我拖入黑暗而温暖的睡眠。所有的忧虑、算计、潜在的烽烟,都被这极致疲惫后的安宁和她温暖的怀抱暂时隔绝在外。今夜,只有相拥而眠的夫妻,在属于他们的宫殿里,偷得片刻的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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