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到了,系团委学生会组织的活动,去登鹫峰。于是热热闹闹爬山去,轰轰烈烈游春来。头一天下午就到山下,借了附近乡政府的院子,胡乱对付一顿面条,天就黑了下来。吉它口琴各显神通,棋牌麻将陆续登场。
在屋里应付了一会儿,彬和我先后离开。我们在院子里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满天繁星,看不到月亮,自以为是的寻找牛郎织女,却一无所获。屋里同学们阵阵喧嚣,屋外冷冷淸淸。天气有些凉,我往彬怀里靠了靠,偎依在一起。他搂着我,亲吻,手在我胸前揉搓一阵,就向下伸去。我赶忙拦住他的手,怕脏。
彬却不以为意,站起来,让我斜斜的仰坐在石台上,两腿分开撑起,高高抬起下阴。对面屋里的灯光透过窗户,远远地照在暴露的阴部。我尽力伸头向下面看去,朦胧的黑影看不分明,无比羞耻的感觉漫过心头。我想并起双腿,却被彬制止了。
我望着吵闹的屋子那边,满怀羞耻恐惧,万一有个同学出来见到这模样……我简直不敢想下去,脸像火烧一样滚烫,心里慌得直打鼓。彬在我腿间蹲下,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端详我的外阴部,嘴里喃喃念着:灯下看美人……,嘴就贴了上来。我试着躲避,不想让他靠近。这一天折腾过来,下面气味一定很难闻。这情况没难住彬。他从旁边拿过没喝完的矿泉水,慢慢地洒下来。水冷冷的流过下面,随即一阵温暖。他的唇舌贴上来,借着矿泉水的冲洗,在缝隙间舔吮。冷冷的水和暖暖的唇舌交替刺激,我一时不知所措。我扭头看看四周,黑魆魆的院子里虫鸣蛙噪,对面房子里隐隐传来同学们的喧闹,灯光照在院子里一半黑影,一半明亮。我紧张地盯着周围,唯恐有人突然出现。羞涩、紧张、恐惧压得我喘不气来。一边享受彬的爱意,一边想像万一有人出来,所有的人拥到窗前看到我们这个样子,裸露的下体对着所有的同学。不可思议的耻辱感重重地压垮了我最后的矜持……全身颤抖,收缩,突然就喷了。彬在石台边站着,挺身插进来了。高潮后的插入特别顺利,特别舒适。
彬后来说,我喷了许多。我坚决不承认,那都是矿泉水,不是我的水。
第二天清晨,早早出发上山。我和彬渐渐的落在后面,一路怪石嶙峋,到山顶时太阳早已升得老高。峰顶视野开阔,远远看到山下的火车像小蜈蚣一样慢慢地爬过,平原一望无际,阡陌纵横。登高远望,景色宜人。
同学们在山顶嘻闹一阵,陆续下山。我却找不到彬了,绕过一块大石头,才看到他正在整理裤子,石头下一片湿迹。
正好触动了我的心事……我让彬帮我盯着,脱了裤子蹲下,也偷偷嘘了一回。嘘完以后,彬把我摁住,不让我提起裤子。我只好弯腰撅起屁屁,双手撑在石头上,两腿尽量站开一些,让他能够比较方便一些进来。也许是体位的关系,他不能完全地插进来,只有短短一截在口上磨蹭。光天化日之下,白昼宣淫,周围还有三三两两的游人,随时可能看到。慌乱的我终于受不了这种压力,挣扎着脱离彬的约束,拉上裤子。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到这里,终于放下心来。
登山之后回校,当天晚上就觉得下身不舒服,有点痒,老是想上厕所,老是觉得尿不干净,当时没在意。第二天早晨起床上厕所,尿尿的时候,就出問題了,下面就像锥子扎一样,巨疼。我吓坏了,第一个念头就以为得了性病,心里一阵凄凉。急忙上网查了一下,看样子是膀胱炎或者是尿道炎,这才稍微安心一点。
到校医院挂号,就踫到难题了,不知道该挂哪个科。窗口里一声喝问:什么病?
“尿尿疼。”
“泌尿科,” 斩钉截铁的说。
在泌尿科门口,看到只有一个年纪大的男医生,我又犹豫了。那医生看到我进退两难的样子,很温和地招呼我坐下,问了症状,要护士带我到里间,脱了裤子躺到妇科检查床上。我两腿分开高举,下身完全曝露在陌生男人眼前,心里一阵颤栗。我兴奋了,明显感到下面湿润起来。感受到医生轻轻分开阴唇,似乎还撩了一下阴蒂,两腿不禁微微颤抖。医生写病例,开药,又让我去做个妇科检查。我都没注意医生,心里仍在回味陌生人窥视的刺激。
从鹫峰回来后,因为尿道炎,有一个星期没让彬碰我。彬急得团团转,弄不明白怎么得罪我了……他不知道我心里也是痒痒的。鹫峰的户外野合暴露了我隐藏在心底的暗黑,喜欢裸露的刺激,享受被人窥视的紧张。想想自己下体完全裸露在陌生的目光下,心头按捺不住地兴奋。
五月份以后,天渐渐的热起来了。裙摆宽大的半长裙、长裙成为我的最爱,方便两人的户外活动。校园里的长椅,花坛,草地,看台,都是我们幽会的地方。特别是体育场的看台,斜对着教学楼。天黑之后,灯光映照下,学生情侣双双对对在朦胧的夜色中依偎。两个人一起上自习,根本定不下心来。虽然教室里都是学生,彬还是时常把手悄悄的伸进袖口,把玩我的胸乳。我只好伏低身子,尽量用两只胳膊阻挡别人的视线,让他的动作隐蔽一点。只是胸前的侵袭已经不能满足彬的欲望。他又把手伸到裙摆里,向腿间摸来。我紧紧夹住双腿,哀怨地望着他,不让他更进一步深入。这里是阶梯教室,下面的学生回头是可以看到桌下的动作的。前路受阻,他又把手伸到后面,想从屁股下面进来。我向后靠紧椅背,利用扶手和椅背阻碍他的深入。他的手只能放到一半,摸不到阴部,就势在后面用一根手指抠进肛门。我心里一阵恶心,感到很肮脏,疼而且有强烈的排便感,很不舒服。我扭动身子,挣脱他的手指,坚决把他的手推出去。
我们的动静引起了周围同学的不满。教室里呆不住了。来到走廊上,我生气地逼他去洗手,自己进了女厕所。下面已经湿了,连内裤都湿透了。我心里骂着下流胚子,把下身清理一遍。照了照镜子,双颊绯红,我知道自己被他撩兴奋了。
走出厕所,看到彬已经在外面等着,抓起他的手闻了又闻,还是觉得味道不对,逼着他又去洗了一遍手,要求他打了洗手液出来让我看过,才准回去冲洗掉。
挽着彬的胳膊在操场边散步,走到看台上坐下,旁边已经有几对情侣模糊的身影。彬很自然的把我搂到怀里,掀起裙摆,把手伸了进来。动作很柔和,下面很快就是一片滑腻,全身都轻轻地颤抖起来。彬故技重施,扒下我的内裤,让我半倚在看台上,高高抬起分开的双腿,下身对着空旷的操场。他的头拱进腿间,又吻又吸又舔又顶。跑道上有人在夜跑,操场边有人在散步,看台上有人在聊天。 我心里紧张得要命,连带着羞臊的刺激,体内蕴藏的激情很快就爆发出来。彬让我翻过身,趴在看台上,撅起屁股。他从裤子里掏出硬硬的傢伙就借势滑了进来,匆匆忙忙地进出。因为穿着裤子做,碍手碍脚的,很不给力。想褪下裤子吧,又担心白晃晃的屁股太显眼。心情紧张,体位别扭,加上有人在附近,彬折腾了一会儿,就软了,滑了出去。整理好衣裙,重新依偎在一起。我看到他沮丧的样子,于心不忍,就趴低身子,拉开他的拉链,把软软的小鸡鸡含在嘴里。鸡鸡有点粘滑,还带着我的残留液体,一点儿骚骚的味道,反正都是自己流出来的,也没太在意。随着我的吮吸动作,鸡鸡又缓缓地膨胀、坚硬起来。鼓鼓的龟头顶住我的上颚,滑向喉咙,让我想吐,喘不过气。我急忙抬起头,缓一口气;又顶进来,再缓一口气……就这样进进出出,直到最后射到喉咙里。
最初觉得男人精液的味道很差劲,口感又差,心里很反感。经过一段时间,基本上已经能够接受。男人射精时,尽量往里射到喉咙,咽下去。别射嘴里,就没有那么强烈的腥味。口的时候,一定主动寻找乐趣,把鸡鸡当作一个好玩的玩具。我尤其喜欢用舌头顶开他的尿道口,往里探索。感受鸡鸡在嘴里胀大,又萎缩的过程,很有成就感。我越来越喜欢用唇舌挑动他的情欲,玩弄阳物于口舌之间。
恣意放纵的结果就是惨不忍睹的成绩。大一下学期两门课需要补考……《高等数学》、《概率论与数理统计》。凭胸而论,即使没有极情纵欲,也过不了这一关,从来就没弄清楚微分和积分的定义,根本不来电。补考是在暑假开学之后,现在还不用着急。
暑假在家,暑热难耐,往往就是一条薄薄的小裙子。于是我爸的眼晴就离不开我的身前身后。刚开始时,心里很反感;再想想平时上街也是被人盯着看,只不过现在换成了自己的爸爸而已,心里安慰着自己,慢慢也就习惯,不在意了。每天早晚冲澡的时候,他都会找借口进到卫生间,上个厕所洗个手什么的。只有薄薄的浴帘隔开我们。我甚至都能看到他在把玩我刚换下的内衣。我都不愿再说什么,心里也可怜他孤独的生活。在客厅厨房遇到,他都找机会蹭一下,踫一踫;偶尔从后面搂住,两只手捂在我胸前。我是心存怜惜,只能让他过过瘾,再挣开身子。
平时都是用QQ和彬联系,有时我妈会打电话来带我出去逛街。大部分时间都是老老实实在家复习,准备补考。
有天晚上,雷雨交加,这一片宿舍区都停电了。没有光亮,没有空调,没有网络。万事皆休,只能打开门窗,早早睡觉。在迷糊的睡梦中,又感到胸口有只手在动。我立刻明白肯定是我爸乘机溜进房间。我还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情况,只好装睡,躺着一动不动。可能是因为我身体已经成熟了,随着他在胸前轻轻的动作,我居然有了反应,下面慢慢地湿了,身体也感到热烘烘的。更可怕的是这种反应越来越强烈,让我觉得自己很龌龊。我爸又偷偷摸摸地把手伸到腹下,放进腿间。我紧紧夹住双腿,不让他的手进入。我这时候想的不是亲情伦理法律道德,而是不能让我爸知道我身体的反应。两腿夹紧,不让我爸摸下面,实际上也是默许了他的骚扰,只要他不是太过分。
我爸这时也明白了我是装睡,看我没反抗就不再收敛,撩起睡裙,放肆地玩弄我的胸乳。我闭着眼,全身紧张,不知道该怎样早点让这种事情停下来。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来电了,灯亮了。很多事情在黑暗中发生,可以含羞忍辱的接受,一旦暴露在光亮之下,就是难以接受的羞耻。我被吓得一下子坐起,捂着脸,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我爸光着身子楞在床边,呆呆地站着,抖着嘴唇,不知道在嗫嚅些什么。从指缝间偷眼看到他下身黑乎乎一片,鸡鸡缩到毛丛里,只露出一点小小的龟头,丑陋不堪。羞愤交加,我哭叫着把他赶出房间,锁上门,在屋里自怨自艾地抽泣。
第二天,我爸开始躲着我,应该是感到难为情,无颜以对。不管怎么说,父女裸裎相对,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连续几天的安静,让我以为他已死了这份心,不会再来耍流氓了。我终究还是低估了男人用下半身思考的无耻程度。
2003年8月1日,省委大礼堂有一场庆祝建军节的晚会。我跟着我妈去凑热闹。晚会结束后,又去吃夜宵,多喝了两杯啤酒。我酒量极差,平常滴酒不沾,即使同学聚会也只是沾唇即止。这次因为我妈在身边,就喝了一点。送我回到家都很晚了。摇摇晃晃上楼,晕晕乎乎开门,进了卫生间就吐,连带吐了自己一身。就在卫生间里把自己清理干净了,再摸回自己房间,倒头便睡。我不知道是裹着浴巾还是裸身回到自己房间的……完全没有印象。
半夜里,我爸又来了,偷偷地摸了上面,又伸手摸下面。我那时又困又累,全身难受,懒得和他纠缠,也没力气纠缠。我想摸就摸吧,早摸完早点睡,朦胧之中也就随他乱来。也许是睡着了,也许是累坏了了,等我忽然意识到情况不对时,他已经压在我身上,插到里面抽动。黑蒙蒙的房间里,一个黑黑的影子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一下一下肏着。
这事情应该早就会发生,他能忍到现在,真是不容易。
我麻木地躺在床上,默默地流着泪水。心如死灰,我觉得自己再也没法见彬了。整个世界一片黑暗,连我爸都这么对待我,还有什么可以依恋的呢?
早晨就没起床,蒙着头躺着,我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世界,没脸见人。到中午了,我爸端着饭还有毓婷,来到床边,絮絮叨叨的诉说的自己孤单生活;对我的爱不只是对女儿而是对妻子对情人的爱;要我原谅他的蛮撞和冲动;一直说到流着泪,跪在床前恳求。我讨厌他那个模样,也不得不承认他对我的亲情和平日的各种好处。我怎么也没法把他从我的生活中剔除。实际上,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是我唯一的依靠。
我没有原谅他,也没有难过太久,就是心里堵着怨气发泄不了,似乎一切不公都降临在我身上。我爸求着让我服药,怕我怀孕。我不理他,耍流氓的时候怎么一点都不怕;怀就怀吧,正好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干的事情。
过了几天,例假来了。我们都松了一口气。
既然事情摊明了,我爸也就不再躲躲闪闪,毫不掩饰他的欲望。那天洗完澡,我正围着浴巾吹头发。他走到我身后,轻轻扯掉浴巾,伸手捏弄乳头。我心里暗暗叹口气,同情和怜悯让我放弃伦理,没有躲闪,放下电吹风,随他上下其手。我慢慢的也就有了感觉,有点站不住了。我爸很快就发现机会来了,把我推到在客厅沙发上,低头含着乳头,一手伸到腿间揉搓,随即爬到身上就要进来。我还是无法面对亲生父亲,只好背过身子趴下,撅起屁股,迎合他的冲撞。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
暑假里,他抓住一切机会把我推到,尽情发泄。
八月下旬,我提早回校。
和彬在一起,我变得非常自卑。在他面前,显得那么卑微渺小,配合他的一切合理的、不合理的要求。只有这样才能减轻自己心里的内疚和罪恶感。一个不洁的女人哪有资格要求纯洁的爱情!!!
学校还没开学,我们天天在一起缠绵。他在电脑里下载了许多日本AV,拉着我跟着小电影,一个一个花样试过去。颜射,乳交,吞精,足交,什么都试。只有肛交没有成功,实在太疼了,试了几次,都裂了也进不去。我们去颐和园,在后湖,谐趣园做爱;我们去圆明园,在福海,大水法做爱;去北海,去十渡,去慕田峪,在不同的地方,在没人看到的地方,他都找机会插入。
补考幸运过关,我松了一口气,但彬却要走了。那年有三个交换生名额去加拿大埃德蒙顿……八月初都已经去了,九月开学。其中有个学生到了加拿大,身体就出问题,不得不回国休学。彬作为替补队员上场;强化英文,护照签证,换汇机票行程,我都陪着他,抓紧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钟。
十月中旬正是香山红叶灿烂的时候,彬在鬼见愁上搂着我,在我耳边说,加拿大的枫叶更美丽,他要带我去加拿大看红叶。我闭着眼,幸福地靠在他怀里,想象两人今后相守一生,心里甜得说不出话来。
机票是周日上午的。星期六,彬回家收拾行李,告诉我晚上有个家宴,是家里长辈给他送行,可能会很晚,他就不回学校找我了。我心里突地一跳,蒙上了一层阴影。我们的关系这么密切,在这个分离的时候,为什么不可以见见家里的长辈呢?我最终还是把疑问藏在心里,没说出来。
星期天,彬也不让我去送行……说是来回太远了,没有必要那么累。我郁闷地呆在宿舍里,等着手机里一条条短信……出门、到机场、行李、安检,边防、候机室、登机。计算着飞机起飞时间,眼泪已经不知不觉地流下。
彬走了。我的生活变得简约单调。异地相思,只有依靠QQ和电邮往来。娟很不厚道地说我在守活寡,甚至送我一小袋黄豆,让我晚上睡前撒到地上数一遍。我的心思全放在彬的身上,对娟的态度都冷淡了。
11月收到彬寄来的礼物,一部小小的数码相机。他让我有空多拍一点照片传给他,他很想我。我很高兴地拉着娟,在校园里转悠,拍照,再电邮给彬。
几次之后,彬很委婉地告诉我,他想看到纯粹的我,直接的我,而不是让世俗的面纱包裹的我。
不就是想看裸照嘛?!
虽然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两人赤裸相对,都相互研究过对方的身体。用相机拍下自己的裸体还是第一次。尤其是下体,看到自己平常见不到的地方,黑乎乎,毛茸茸的一大片。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丑的女人。为了自己爱的男人,为了抚慰他在异乡的寂寞,还是鼓起勇气,发出了电邮。不久之后,彬又指导我设定QQ,可以进行视频通话了。彬要我脱了衣服裸聊,让我在镜头前自慰给他看。我勉为其难,红着脸在电脑前分开双腿,让阴部暴露在镜头前,回想着过去做爱的场景,用中指轻轻揉压阴蒂。我很兴奋,感觉却不是很好。因为彬在盯着,一直在问舒不舒服,高潮没有,什么感觉,完全干扰了当时的心情。直到视频结束,也没摸出个结果来。彬很失望地上课去,我自己留在宿舍里,就不安分了。刚才视频时的兴奋并没有过去,体内积聚的冲动更没有释放,我是真的想要了。
看着时间还早,娟不会这么快回来。我缩回床上,拉上床前的帘子,舒适地靠在被窝上,静了静心,伸手到裙里寻找自己的快乐。一个人的世界幽畅宁静,少了许多的纷扰。熟悉的气息,安全的地方,私密的环境,让我完全放松下来。
手有点凉,放在下面捂了一会儿,才动起来。在唇隙之间轻揉,探寻快乐的源点,默默地体会爱自己的感觉。手指的抚弄撩起了一波波的冲动,化成湿滑的粘液流出,慢慢的多了起来。中指沾了些许粘滑,在缝隙间上上下下地游走,更加自如,更加顺畅。体内的涌动越来越强,身体对刺激的需求也越来越多,两腿越分越开。手指不再上下游走,而是集中精力围着阴蒂绕圈。
我尽力抬起头,想看看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毛毛挡住了视线,幽暗的腿间什么也看不清。舒适的揉动催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兴奋,两腿忍不住微微颤抖。下身开始抽搐,原始的激情需要渲泄,急切地幻想彬能够在身边硬硬地插进来。极度的空虚逼着我伸出左手把手指放入阴道。里面湿漉漉的,随着手指的动作,发出难听的水声。狂潮汹涌,下身情不自禁的紧缩,接着肌肉就突突突突地跳。之后就瘫了,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了,什么也做不了。
娟回到宿舍的时候,我还没缓过来。她看到我衣衫不整,半死不活她躺在床上,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十分八卦地挤上床来,搂着我,悄声问道:“你想他了?”
我羞得把头埋在被子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们做什么了?”娟又追问。我藏在被子里点点头又摇摇头,没法回答这个问题。看我这个样子,娟懒得理我,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自顾自的去梳洗了。我乘这个机会赶忙把床收拾了,自己也擦洗了一下。两人回到床上,亲热地靠在一起。娟又问我是不是自己做了那事情。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娟又问为什么不等她回来?她一直很喜欢把我摸得全身颤抖。我只好说等不及了。其实这是两种不同的感情,对我来说性和感情密不可分。对彬的感情,对彬的性欲是独立的一套感情系统。和娟在一起的亲密是另一个感情世界,而且两种性的享受是不同的体验。
娟似乎有些嫉妒,静了一会儿,伸手温柔地捂住我的胸乳。
新年之前,我和娟去西單逛街。处处人头攒动,拥挤不堪。我挽着娟从商场门口出来时,和一个男人走了对面。我侧了一下身子,让开路。那个家伙却支起胳膊肘,狠狠的怼了一下我的左边乳房。一口气被堵在胸口,喘不过来,疼得我蹲在地上,好久好久……
这种事情时有发生,特别是夏天,人群里总是有人有意无意地揩油,也没法一个个都较真。但是这一个太过份了,那么用力的撞一下,半边身子都疼麻了。也是因为冬天,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就少了防范心理。觉得吧,还隔着那么多衣服呢。
回到宿舍,脱了衣服,我们才发现左胸青紫了一大片,还肿了。乳头好像都陷进去了。娟心疼得直掉泪,轻轻抚摸伤痕,骂尽天下臭男人。
晚上睡前,娟帮我热敷了伤处。挤在床上,娟一边和我聊天,一边轻轻的按摩受伤的乳房,还时时低下头亲吻一下肿胀的乳头。我有点不好意思,稍稍侧过身子,面向床里。乳房坠了一点,显得更大了。娟靠了上来,软软的胸部贴在我后背上,左手从脖子下面绕过,握住我的右胸,捏住乳头搓揉;右手在腰腹之间抚摸;又张口叼住耳垂,舔了一会儿,呼吸的热气冲进耳道,痒痒的挠着心间。我老老实实的躺着,享受娟的抚爱,太舒服了。娟的唇在脸颊、脖颈间轻轻的点过。我忍不住侧过头来回应,亲吻着,伸出一点点舌尖呼应娟的温情。唇舌之间的交流促进欲望高涨,我把腿分开了一点。娟察觉到了,把右手伸到我内裤里摸了摸,抬手就把一片湿滑抹到我胸前。
“啊……”地一声惊叫,我推开她,坐了起来,想找个纸巾擦一擦。娟嘻嘻笑着,不说话,脱了自己的睡裙,擦干我胸前的湿滑,又伸手脱了我的睡裙。我们裸身相对跪坐,隐约可见对方的曲线身形。娟的双乳玲珑娇美,我的胸部丰盈圆润,彼此看着都动心。静静地看着,听着对方的呼吸,心里却不平静。重新相拥躺下,我翻身把娟压在身下,低头含着她的乳头,用舌头轻轻舔着,感觉到乳头站了起来,变硬了;伸手到她的下身,拨开阴唇,已经有许多滑腻淌出来;用中指沾了一些,借着润滑,轻柔地挠着。娟躺着不动,偶尔哼出声来,两手捧着我的胸乳,腿微微分开,让我摸着方便些。虽然她一动不动,从喘息声,越来越多的滑腻,还有微微颤抖的两腿,我很清楚她在一步一步地攀上高峰。我把揉摸的重点移到缝隙的上方,在小豆豆附近转圈,摸得娟不由自主地抽搐;间或试探着滑进阴道口,抠一抠硬硬的、皱皱的那一块。书上说G点就在那里,可是我们一直没找到。娟口齿不清地呓语:“轻一点,轻一点……”,自己却使劲抓住我的乳房,越来越用力。我忍着疼,更轻更柔和地摸着小豆豆。娟全身僵直,曲起两腿,分得开开的;屁股一点一点地撑起,阴部挺得高高的,身子随着我手指的节奏抖动。我已经不亲她的乳头了,在昏暗中傻傻地看着她高抬的下身,手指却不敢停下来。娟终于低低叫了一声,身子重重落回床铺,大口地喘气。我的手捂住她的下身,稍稍一摸,她差点儿蹦起来。娟把两腿夹紧,不让我踫,说是太敏感,实在受不了了。我搂着她,躺了好一阵,才放松下来。我翻身趴在床上,双手托着下巴,望着黑暗中的娟,悄悄问她是什么感觉。娟不说话,张开双臂搂住我的脖子,抬起头深深一吻。
2003年最后一天,彬和我约好一起跨年,以北京时间为准。系里的新年舞会还没结束,我就借口头晕胸闷,早早离场。回到宿舍,补了妆,换上最好看的内衣,登录QQ。我一边在群里漫不经心的聊天,一边等着他上线。等了几个小时,一直到清晨,都没有他的消息。我忐忑不安,为他想了几百个理由,到清晨才朦胧睡去。元旦中午收到他的电邮,说是因为和朋友聚会喝多了醉倒误事,为失约道歉。我总觉得字里行间透着言不由衷,却说不出什么不对,只好不回复。彬上线的时间越来越少,越来越短。他总是忙,抱怨没时间,有忙不完的功课,渐渐的也不再甜言蜜语地哄我脱下衣服。我们聊天时,常常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有时呆坐着,就看着那个头像,希望它会突然亮起来,又怕它会亮起来。
04年寒假,我留在学校,没回家。因为:高数照例补考;不想回家见到我爸那模样;还对彬存有幻想,也许寒假里没人打扰,能和他多一点时间相处。事实完全击碎了我的幻想。彬基本上不上QQ了,电邮往来一本正经。他既不说分手,也不表示爱意,就那么挂着,晾着。我问多了,就是学业繁忙,顾不过来。04年春节,我一个人在宿舍,傻傻地守着电脑,盼着QQ头像亮起。我估计跨年的时候,他身边发生了什么变化,他的感情很快就倒向那一边了。至于我,自然是被舍弃的牺牲品。
一方面有家难归,一方面郎心似铁,在这种忧郁的状态下,补考还是没过。我必须重修大二(上)的高数。三月初,我到系办拿重修通知的时候,竟然见到了和彬同一批去加拿大的交换生,恍然想起交换生六个月的学习该结束了,且惊且喜。惊的是彬竟然一声不吭,喜的是回校见面总有个交代吧…我笑咪咪地拉住学长,打听彬什么时候回来。学长很惊讶我一无所知,告诉我:彬已经改了签证,成为阿尔伯塔大学的正式学生,暂时是不会回国了。
我的情绪落到谷底,恍恍惚惚在校园里走着,直到娟把我拉回宿舍。我当时钻进了牛角尖,就是想不通为什么彬要这么晾着我。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摆脱不了情绪低落。
大约五月底的时候,有天晚上彬的舍友给我打电话,因为学校要重新安排那个床位,所以彬的东西都要清走,我有些书和照片还在他们宿舍,问我要不要拿走。我答应第二天早晨去他们宿舍看看。
第二天早晨,去了他们宿舍,进屋后和他的三个舍友打过招呼,一边慢慢翻着东西,一边和他们聊着。过了一阵,两个舍友去图书馆自习。只剩下打电话的舍友留下陪着。我感到他的不自然,语无伦次的。回头看了看,他的笔记本电脑摄像头很诡异地对着我这边的,也就是对着彬的床头。我立刻感觉到是彬在偷偷盯着。
他不是不上QQ,而是换了新号,为了躲着我。
无名的怒火在心里蹿动。
离开他们宿舍,我哭着走到操场边的看台上,就是彬常常玩弄我的地方。看着空旷的操场,哭得停不下来。下午开始下雨了,我就坐在雨里哭。直到晚上,有人发现不对,报告了校卫队。我被带到了校派出所。是辅导员和娟到派出所把全身湿透的我领回宿舍。下半夜开始发高烧,打120送急诊。这一次病了十多天。
大二下学期全完了。精神垮了,身体垮了,学业垮了。
贴主:德音皆忘于2025_08_23 5:25:46编辑
贴主:德音皆忘于2025_08_23 5:25:5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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