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丹回忆录（六）放假

要放假了。

宿舍里看不到娟的影子，肯定去开房了，毕竟假期要分开好几个星期。我自己躺在宿舍胡思乱想，心烦意乱，很久才睡着。早晨醒来，赖在床上不起，无意间摸了摸大腿，心里一暖，好想好想做爱。我自己缩在床上，夹起腿来，又伸手揉了一阵，总是觉得缺点什么。心里想起巴特尔的狂暴，全身热哄哄的，难以自持，下面涌出许多潮湿来。天热，情动，心急，满身大汗。到水房梳洗，擦过身子，回到宿舍。我踌躇半天，挑了件小碎花的雪纺连衣裙穿上，蹬上小高跟；临出门前，又回身坐下，上了淡淡的妆，端详了半天镜子里的自己，心里七上八下的。

巴特尔打开了潘多拉盒子，让我尝到性爱的极致，青春肉体蕴含的冲动难以抑制。期末考试这几天，无暇旁顾。今天闲极思动，就忍不住想见到巴特尔，又觉得女孩子不应该这样轻易送上门去。我悠闲地走向研究生宿舍楼，心思却不那么悠闲。脑子里设想了无数场景，见面该和他说什么，该怎么拒绝他的无理要求，如果…………该怎么办。放假之前，宿舍楼悄无人声。敲门没人回答，巴特尔不在宿舍。我这才惊觉自己的一厢情愿，根本就没想过他在不在，甚至没有他的电话、QQ；似乎他理所当然就该等着我，小女生的自以为是。

我懊恼地转身离开，去学四食堂找点吃的。

排着队，发着呆，心乱如麻。耳边传来一声轻咳…感到血一下子涌到脸上，有点站不稳了，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我心慌。我不敢回头，怕自己忍不住，倒在他怀里哭。胡乱要了饭菜，找个地方坐下，心不在焉的往嘴里塞着米饭。过了一会儿，巴特尔也端了餐盘，坐到我身边。他倒是要了好几样好菜，看着怪诱人的。

“你刚才是去找我吗？”巴特尔漫不经心的挑着饭粒，低声问我。

我感到奇怪，心里直嘀咕，却是嘴硬：“没有啊。”

“我刚才看你从那边过来的。”

“放假了，在校园里随便走走，正好经过嘛。”我故作轻松，笑了笑。

巴特尔不说话了，撇撇嘴，给我叉了一大块红烧排骨，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模样。

两人低头默默吃着。巴特尔终于忍不住，说：“我知道你的高数都过了。”

所以？从此两不相欠？老死不相往来？

这是什么话？高数过了，就不能再找老师？你们不是说基础知识要用一辈子么？想不理我？哼，始乱终弃！我完全忘了两人关系的起因，把责任都堆到他身上，腹诽不已。

我嘴上却不肯退让，说：“我想多学一点，提高数学水平嘛。”

巴特尔又好气又好笑，不知说什么好。我不愿这么轻易放过他，在桌下踢了他一脚，说：“我没衣服穿了。”

他没听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抬头看看我。“上次你把我衣服抢走了。”说完我就脸红了，这已经完全是赤裸裸的明示。

巴特尔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他一直以为我们之间是场交易，我陪他一次，他帮我过关。怕我觉得吃亏，他还冒险偷题，帮我过了另一场高数考试。我曾经以为我们之间是场交易，用被人遗弃的躯体换取成绩。没想到自己被他的强横给肏服了，而且许多细节，让我感到温暖，愿意在他身边得到更多的满足。从主动戴避孕套，到不忍心射在我嘴里，再到额外的赠题，我感激他的细心，当然还有被他肏到精疲力竭、透彻心扉的爽利。

“上次我就告诉你，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们蒙古人不讲究贞洁操守，这种事情很随意，你不要想太多了。”巴特尔这是把丑话说在了前头。

“你家里那一位不管你吗？”我很惊讶。

“她巴不得我多找几位分担一些。”巴特尔骄傲地吹牛，毫不掩饰内心的得意。这牛皮我信，至少我一个人是顶不住他的强横。

我后来才知道，巴特尔是家乡的名人，少有的研究生，在家里说一不二。他的媳妇把他当神一样的供着，受不了他长期的没完没了的搞，有时也想着他能到外头打野食，让自己体息两天。他家的鹿场、销售公司有一些守寡、离婚的中年妇女，他媳妇偶尔还帮着牵线，创造条件。

边吃边聊，巴特尔问我暑假什么时候回家。

“明天下午的火车”……

我们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燃烧的欲望。想到上一次下体的颤抖，我心里热烘烘的，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不知不觉就湿透了。感到内裤的凉湿，赶忙站起来，我怕洇到裙子上，那可太丢人了。

巴特尔让我今晚跟他走，明天直接送我去火车站，要我先回宿舍收拾行李，等着他打电话给我。

我收拾了行李，却安不下心，在宿舍里坐卧不宁，干脆拖了小行李箱到校门口的奶茶店去等着。巴特尔直到五点多才发来短信，问了我在哪儿，开车来接，然后去吃了一顿火锅。他一点也不着急着找地方，带着我到西单逛商场，又买衣服鞋子，又买口红粉底，只要我喜欢，就给买。当我们提着大包小包回到车上的时候，我的心已经完全被他收买了，早就忘了他是已婚男人。

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巴特尔不是带我去酒店开房，而是把我带到安慧里，他家在这里有一套住房。我有些惶恐，跟着他进屋，悄悄打量一下，三居室，简单装修，收拾得很干净……不过床上用品花花绿绿，墙上还贴着年画娃娃。关上门，自成一方清静天地。我好开心，拉着他要亲亲，要抱抱。


这时候，巴特尔露出了色魔的真面目，三两下把我剥得干干净净，压在沙发上，提枪上马，硬硬的顶着就要进来。我急忙捂住下面，要他用避孕套。他显得有些狼狈，因为他家里没有避孕套。我糊涂了，学校宿舍有避孕套，家里却没有，不合理呀。他吞吞吐吐告诉我，每个周末他媳妇会从张家口来住两天，让他肏个够。平常住学校，他急了就只能打手枪，因为手掌太粗糙，会磨破包皮，所以要用避孕套。

我暗中算算日子，好象大姨妈也该来了。难怪这两天下面湿哒哒的，老是想着那种事。每次大姨妈之前一个星期，我就特别的想要，内心抑制不住的冲动，渴望抚爱，渴望交合。巴特尔开始穿衣服想出去买，被我拦住了。我撒娇让他把我抱进卫生间，打开热水器，蹲下身子认真地把阴茎冲洗干净。他一把摁住我肩膀，不让起身，一手捏着阴茎拍在我脸上。

卫生间里，巴特尔不顾热水冲淋，左手摁住我，右手提起阴茎抽在我脸上，啪啪的有些疼。我只好张口把阴茎含住，用力吸吮，舌头绕着龟头轻舔，把它又清洁了一遍。巴特尔留恋口腔的舒适，也没忘了弯腰把玩我的乳房，肆意抓捏，粗硬的手指揪起乳头细细搓揉，又痒又疼。敏感的身体在热水和揉捏的刺激下，泛起粉红的光泽，我感到自己有点晕，吐出阴茎想站起来。巴特尔顺势让我转身趴在地下，从后面重重的插了进来。

卫生间的地砖又凉又硬，硌得膝盖生疼，伸手拉下墙上挂着的浴巾垫上，才感到好些。巴特尔体贴地等我弄好，才又开始抽动。巴特尔的特点就是粗硬，体力又好，每一下冲击，都要把我干趴下。我只好集中力量，腰腿硬撑着，忍受他的重击。湿湿的头发拖在厕所地上，顾不得了；乳房垂下，贴着地砖摇晃，顾不得了；腹脏被震得七上八下，顾不得了。心里只想着一定要顶住，不能让他干趴下了。这种趴着后入的体位最大的毛病是肛门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看到隐秘的部位就在眼前，他忍不住把手指压在肛门上，一点一点慢慢挤进来。粗糙的手指刮过肠壁，很疼，想上厕所；我用力地收紧括约肌，想阻止他更深地进入直肠。这样用力的结果就是阴道肌肉也同时收紧、蠕动，紧紧地握住阴茎。

巴特尔舒服得吼出声来，紧紧把住我的屁股，更加猛烈地怼着。伴随着声声低吼，阴道里一下子变得特别润滑。我偷偷舒了一口气，知道他射出来了。巴特尔继续抽插了几下，停了下来，轻轻喘着气，两手还不老实，随意摸着我的屁股。我安静地趴着不动，等他的阴茎缩小以后自然滑出。阴茎并不像我想的那样绵软，而是维持半软半硬的状态，仍旧恋恋不舍地留在我身体里面，偶而还抽动几下。光着身子趴在地上很不好受，心里暗暗埋怨，又不愿伤他的面子，找借口要撒尿，才起身摆脱他的侵扰。

我蹲在便坑上，看到两只膝盖上的红印，不无抱怨的盯了他一下，却发现他瞪着双眼，要看我撒尿。我红了脸，害羞地挥舞双手赶他出去，毫无作用。他厚着脸皮，蹲在我前面，嘘嘘地吹起口哨，像哄孩子尿尿一样。

我捂着脸，在他的注视下，难堪地撒尿，又用力把阴道里的精液挤出去。我不喜欢精液留在体内，往往会在不注意的时候流出来，粘糊糊的弄脏内裤。欣赏完幽谷清泉，巴特尔满意了，拉我起来一起冲洗。我握着软软的阴茎，认真冲洗干净，又让他转身，帮他洗屁股。当我的手指沾着浴液滑进他的屁眼时，他一下子跳起来躲开。这臭男人随便玩我的屁眼，却不让我玩他的，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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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我们裸着身子挤在客厅沙发上，拿出刚才买的各种东西摆了一桌子。我看得心花怒放，穿上新衣服，带上项链，摆出各种姿势来。可是我没戴文胸，也没穿内裤。薄衫下隐约晃动的胸乳，胯间模糊的阴影又让他兴奋起来，搂着我求欢。我嘻笑着尖叫着挣扎，说他是色中饿鬼，半推半就被他压在沙发上，剥去衣裙，却不准我脱掉脚上穿着的红色高跟鞋。这是我第一双八公分的细高跟，第一次穿，就是色情表演。被巴特尔压在沙发上亲着，大半个屁股悬在沙发沿，含住一边乳头，又舔又吸；还用手指捏住另一边乳头，又搓又捻。两边乳头交替，一冷一热，一干一湿，一软一硬。我躺在沙发，闭眼娇喘，两手抱住膝弯，任巴特尔耍弄，下面热烘烘地，很不争气的流出水来。阴茎沾了润滑，更加意气风发，顶开阴唇，摩擦外阴。每每龟头划过阴蒂，都会给我带来更多的刺激，淌出更多的滑液。他终于不再继续戏弄，硬硬的顶在阴道口，进来了。龟头略略一停，就往后退，随即迅速砸了进来。我正急不可待，不想让他退出，赶忙抬高屁股跟上，被他猛地一怼，“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他一下连着一下奋力挺刺，震得思维停顿。下身传来的快感充盈全身，像潮水一样淹没我的意识，我舒服得喘不过气来。连续的抽插使我意识模糊；过度的力量让我体感麻木。我又渐渐进入无知无觉的状态，机械地承受他的冲击。直到他滑出体外，我才能放下酸软的两腿，换个舒服的姿式，躺在沙发上休息。巴特尔挤上沙发，抱着我，意犹未尽的捂住胸乳。我不甘心，反手去抓他的蛋蛋，却摸了一手粘滑，也不知道是他的精液，还是我的分泌。

想抽几张纸巾擦一下手，却够不着；用力扳开他的魔掌，坐起来，下面一下子涌出许多东西。我连忙抽了纸巾捂住，夹好；再用纸巾把阴茎裹上，这才安心地缩到他怀里。两人窝在沙发上，亲热地挤在一起，时间稍长身体就发麻。我勉强转个身，马上感到有东西流出来，粘粘的糊在下面，很不舒服。我想去卫生间冲一冲，翻过巴特尔的身体，站在地板上，我才想起脚上的高跟鞋，早就不知飞到哪儿去了，低头看看光脚，再看看胯间，白色的纸巾还粘在那儿。光着脚丫走在地板上，凉凉的，我斜眼瞄了喵巴特尔，朝着厨房走去。到了厨房门前，我一转身迅速溜进旁边的卫生间，关门、插栓、哈哈大笑。巴特尔以为我要上厨房找水喝，就没在意，一楞神间，已被关在卫生间外，气得跳脚。

总算可以有自己的时间喘口气，暂时摆脱他的毛手毛脚, 开心地哼着歌，站在花洒下轻轻松松冲洗。随手摸摸下面，感觉还好，不像上回那样又疼又肿。只是周围粘粘滑滑，沾了许多东西，用水冲着，手指仔仔细细划过每一分缝隙，用水冲去滑腻。不知道巴特尔到底射了多少东西进来，粘粘滑滑没完没了地淌。只好蹲下用力排出，又伸手指进去抠，才觉得好一点。折腾了许久，外面没有一点声音，反而觉得有些心慌。擦干身子打开门，看到巴特尔悠闲地打开电脑玩游戏，又觉得自己不受重视。 走过去，扭着身子靠在他身边撒娇。

巴特尔无可奈何把我搂住。我顺势跨坐在他腿上，晃着胸，拿乳头堵他的眼睛，蹭他的脸。他不经撩，很快就抓住双乳，伸出舌尖，把乳头舔得直立起来。看着乳头硬硬的站立，他兴奋，我也兴奋。我心里慌慌的痒痒的，忍不住在他的大腿上摩摩蹭蹭，阴蒂头在干燥的腿面上擦过，有点疼，又有点痒痒。自己最了解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自己的感觉，主动坐在他的腿上摩擦阴蒂，迅速提高了兴奋值。我尝到甜头，更加专注地扭动腰胯，寻找最舒适的触点。下体来来回回的磨擦，唤醒了休眠的阴茎，硬硬的顶在腹间。阴茎的硬度和热度吸引我挪动下身去贴近它、吞噬它。昂然勃起的阴茎凌空挺立，摇头晃脑的，不愿俯首称臣。我那时候还不会用手扶住，对准位置坐下去；只会双手搂着巴特尔的脖子，哼哼唧唧地撒娇抱怨。

巴特尔坐在沙发上，任我骑在腿上折腾，一边把玩两只乳房，一边看着我发骚。这时见我情不自禁，他才抱我到卧室床上，把我的两条腿架在肩上，俯身压下，阴茎贴在我下面磨蹭几下，沾满了润滑，随即对准位置，借势由上而下缓缓地滑了进来。他不是用力很快地怼进来，而且慢慢的借着润滑挤进身体。我感到下面涨涨的被撑开，会阴绷的紧紧的；粗圆的龟头挤过阴道口，深深插入体内，在阴道里来来回回抽动，带给我舒适的快感，从阴部一波一波地散发开来，逐渐充斥每一个细胞。也许对折的身体给他带来更多的视觉冲击，我明显感到抽插的速度在加快，力道在增强，就连喘息声也更加浊重。刚开始，我还能感觉到阴茎在里面摩擦，仔细体味被侵入的充实，甚至默默计算抽插的次数。随着沉重的撞击，我被压着喘不上气来，一声声呻吟堵在嗓子眼里，哼不出来。我被震得意识模糊，渐渐沉浸在快感中，忘记了一切。终于撑到巴特尔从身上离开，我巳经濒临休克，放下酸麻的两腿，感受到放松和疲惫。不再要什么刺激和高潮，我只要睡觉，太累了。我顾不上巴特尔，只顾自己沉沉睡去。

天快亮时，我还在沉睡中，被巴特尔摸胸掏档的动作弄醒了。这人怎么没完没了呀，我在朦胧中思量。当那硬物顶在大腿根时，我才恍然晨勃让他睡不安稳了。我背过身子继续睡，明确表示不满情绪。他不理会我的冷淡，仍然硬硬地顶在下面试探，然后借着昨晚的残精余液，又捅进来了。我实在没有精力应付，只好随便他在后面自娱自乐，自己照旧迷迷糊糊地睡着。好不容易等他完事，才又重入梦乡。

早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尿巳经憋了很久，阳光也不在乎，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我睁眼。不过，不知道从哪儿飘来肉包子的香味，害我躺不住了。昨晚体力严重透支，急需能量补充。该死的巴特尔买来早餐，故意掰开肉包子放在桌上，让屋里充满肉香。我懒懒地翻个身，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到桌上的早餐，忍不住“啊……啊啊”大叫，抗议他不给我送过来。巴特尔笑着来到床边，哄我先去洗漱。我借口昨晚被他欺负得太狠了，不肯起身。他只好抱着我去卫生间，着着我上厕所，实在是因为大号太臭，才把他熏跑了。

吃过早点，我们又上床接着睡。巴特尔还是不安分，阴茎探头探脑的，蠢蠢欲动，顶上顶下。我真的不能再做了，勉强趴下把阴茎叼在嘴里，卖力地吸吮，想早点完事。他却不领这个情，阴茎硬硬地挺着，直到我脸颊酸得张不开口，还没反应。我只好躺下，让阴茎带着口水再进来一次。巴特尔在上面趴着，兴奋地冲击。我却觉得很不舒服，没有润滑，只有阴道天然的潮湿，感觉很涩，火辣辣地摩擦着。我想起上一次的经验，抬起上身搂住巴特尔，仰脸张口吸住他的乳头，用舌尖用力舔着。果然如我所料，他插得更硬更快更猛。只两三分钟，我就觉得阴道里水汪汪的粘滑。他缴械了！

小两口的回笼觉，十分香甜，近中午才醒过来。看看时间不多，连忙开始收拾东西。昨天在西单买的太多了，根本带不走。巴特尔从立柜顶上给我拿了一个黑色行李箱，我不要；我看上了旁边那个粉色的Hello Kitty 箱子。他为难地想了想，还是给我提了下来。整来整去，有些带不走的只能留下，等九月份开学后再拿。巴特尔还给了我两盒鹿茸，要我带回家。

收拾好行李，看着还有时间，我又去洗头洗澡。巴特尔厚着脸皮也挤过来洗，被我赶了出去，真的心烦了。洗完澡，坐在床边吹着头发，呆呆地看着梳妆台上满满的化妆品，很想试一试。水灵灵的傻样又引得巴特尔心动，上床来，把我推趴下，跪在床沿。他站在我身后，伸出大舌头对着下面一通乱舔，接着又一次闯进来了。我欲哭无泪，忍着下体的不适，嘴里哀哀怨怨地叫着，配合他的动作，希望他能早点结束。这次做了很长时间都没射出来。我怕赶不及火车，求他饶了我，别做了，这才勉强结束。

时间有点紧张，我匆匆忙忙穿好内衣，套上短衫热裤，斜眼瞥见巴特尔往我包里塞了东西。我以为是小零食，急着出门，也没在意。上车时，巴特尔在车后把行李箱放入后车厢，我随手打开背包看了一眼……是一大沓钱。我吓了一跳，从来没想过男人给我钱，而且那时候就觉得女生拿男生的钱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伤自尊。我很纠结，那一沓钱的诱惑力太大了，还给他，又舍不得；收下吧，感觉别扭。

我心里打着小算盘，脸上却笑嘻嘻的和巴特尔说笑，终于没有提钱的事。我装着不知道，收下了这笔钱。贪欲战胜了自尊和矜持。当时就觉得他爱我、宠我、对我好，我不知道的是从这一刻开始，我的道德观和价值观崩溃了。也许我从来就没有什么道德观念，只是从这时起，我隐隐感觉到女生的肉体价值，更加明白男人的需求和欲望。

路上有些堵，车子停停走走，我实在太困了，放下椅背假寐。他拿件衣服给我盖上，顺便就把右手伸进我怀里摸索。我知道他最后一次没射出来，还憋着呢。睡到车站，停好了车，我才被叫醒，看看时间还有富余，我就不着急了，坐在车上不动。他有点莫明其妙，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定了定神，伸手到他的腿间揉搓，抬眼看看他陶醉的样子，就帮他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掏出蔫头耷脑的小东西。转头看看车窗外面，没人注意到这里，我扯过衣服盖到头上，俯身亲了一下龟头，用手指轻轻分开马眼，红嫩嫩的，像一张噘起的小嘴。我张口把它含在嘴里，用心吸吮，伸出舌尖顶住马眼，轻轻地撩。阴茎在我嘴里膨胀，直楞楞的挺立起来，有些东西从马眼里流出来了。我急着进站上车，想快点结束，尽量深入的吐纳，大力吸吮。同时我又伸手到他胸前摸到他的乳头搓捏，用指甲轻轻的刮。长长的阴毛弄得我鼻子、脸颊痒痒的，很难受，想打喷嚏，心里又开始埋怨男人的无休无止。好在时间不长，巴特尔猛的一颤，阴茎更加坚硬涨大，涌出很少的几滴。我赶紧卖力的舔吸，帮他吸得干干净净，才松口。嘴里含着精液，一时却找不到纸巾，只好皱着眉头咽下去，用矿泉水漱了漱口，终于透过气来。

巴特尔还沉浸在最后的余韵中，没缓过来。我自己下车拿了行李进站，不让他下车。学校假期都是总务处统一订票购票，同一节车厢里基本上都是同校学生，我不想让人看到巴特尔和我在一起。吃力的走进候车室，立刻就有男生上前帮忙。彼此认识，在学校里见过面，但是没有来往，不熟的那种。

进站上车，安放行李，我搂着装钱的背包，闭眼假寐。思绪却停不下来，心里暗暗后悔，不该在汽车里帮他又口了一次，会不会被他看低了？！都是那些钱惹的祸，害得我进退失据，不自觉地把自己摆在一个附属的位置。

夜深了，大部分乘客都已入睡，车厢里安静下来，我却被邻座的猥琐男给烦醒。他靠在椅背上装睡，脏手放在座位上，悄悄地贴在我的大腿边，借着火车的些许晃动，轻轻磨蹭。脏兮兮、汗津津的手让我全身不自在。忍住心中的厌恶，站起身来，舒展一下身子，看到一个卡座里几个男生凑在一起下棋，其中一位正是刚才帮我拖行李进站的男生。

我背上挎包，装着经过，和他打了个招呼，再一次表示谢意。女生总是受欢迎的，立刻受邀坐下聊天观棋。当另一个上厕所的男生回来时，已不得其座而入，经过不人道的民主选举，他只能无奈去找我的原先的座位。

“互相认识一下，我叫郭靖。”他很有礼貌地伸出手来。“靖哥哥？”一声娇呼脱口而出，我笑得花枝乱颤，同时引来周围一阵嘻笑。靖尴尬地挠挠头，讪笑道：“都是我爸胡看小说，害我到处被人笑。”



火车坐了一路，痛苦一路。疲累困倦不说，下身一直很不舒服……肿、疼，烧灼的感觉。感到自己被巴特尔肏垮了，全身酸疼无力。总算熬到家，顾不得许多，擦把脸，倒头便睡。直到太阳西晒，我才懒懒的起床洗梳。一年没回家，陌生了许多。卫生间的门已经不见，我不得不找一个旧床单挂上，算是有个遮挡；厅里脏乱，厨房不知有多久没用了，存着厚厚的油灰；我爸屋里一股怪味，被褥蒙着一层油泥。看到他过着这种单调孤寂的脏乱生活，我心里泛起种种酸楚，开始动手收拾。

我爸下班回来，意外看到我已经在家了，惊喜得说不出话来。他老了很多，脸上多出许多皱纹，头发泛白，腰背也佝偻着。我立马忘了他所有的不好，心疼的不得了，抱着我爸哭得稀里哗啦。

我从巴特尔给我的钱里抽了几张，和我爸一起出去吃晚饭，一路埋怨他不会照顾自己。吃饭的时候，我爸告诉我，市里准备迁厂，开始征地拆迁，有多种的补偿方案，要我给意见。我一阵迷茫，忽然发现自己长大了，许多将来的事情迫在眉睫，需要提前考虑。暑假过后就是大三，是考研还是工作？是留京还是回省？巴特尔算怎么回事？我能和他走到什么程度？我爸年纪大了，怎么照顾他？

白天睡足了，晚上睡不着，思前想后，没个头绪。想打电话给巴特尔，又怕他已经去张家口了，上了QQ，也没个回应。倒是靖哥哥加了我，一声声问候暖人心。我心里乱糟糟的，随口敷衍一阵，就下线了。

第二天接着收拾屋子，清洗被褥。从我爸屋子里掏出一堆我的旧内衣，不知怎么处理，憋着一肚子气，用剪刀都剪了，装袋扔掉。我白生了半天气，终究还是换下身上的内衣，给他放到枕头下面。晚上，在QQ上和巴特尔聊了将来的选择，他极力赞成考研，说是可以帮我准备。虽然我很怀疑他假公济私，还是接受了他的意见，把考研做为今后的主要方向。我很想问问他是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很想知道他会怎样处理和他妻子的感情，终于还是没问，以后到学校见面再谈吧。

体息日上午，我洗了衣服，正弯腰把湿衣服从洗衣机里拿出来，准备晾到阳台上。我爸走过来对我说：“囡囡，爸爸想你。” 我顺口“嗯”了一声，没往心里去，只是奇怪他今天为什么这么感情充沛。我爸说完并没走开，还站在旁边。我忽然明白过来，这个“想”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想，而是赤裸裸的性坦白。我爸坦然地望着我，没有慌乱，没有犹豫，没有羞耻，平静地就像是一个丈夫向妻子提出性的要求，似乎这是一个不容置疑的要求，一个理所当然的要求。我被他的平静折服。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拒无可拒。我呆站着，紧张得喘不过气来，承受不了这种气氛的压迫，快要晕倒了。我嘴里嘀咕了几句，连自己都不明白什么意思。慢慢扔下手里的衣物，挤过他身边，摇摇晃晃走回房间躺下。

我爸也跟进来，上床来掀起我的裙子，往下拉扯内裤。我赶忙拉过被角盖住头，黑暗能让我的羞耻感减弱一些。他掰开两腿，顶在外头。下面很干燥，进不来；折腾了很久，把我弄得好疼，才慢慢地挤进来一点。巴特尔摧残的伤痛还没完全恢复，他又接着制造更多的疼痛，我在疼痛中煎熬，忍受他的发泄。终于熬到他结束的那一刻。

他走了，留下床上无言的我。




他知道我接受了，整个暑假一再寻找机会泄欲。往往半夜就摸到我房间来，把我从睡梦中弄醒。我只好装睡不动，任他发泄满足。之后又自哀自怜。矛盾分裂的心理状态和不正常的家庭生活，使我变得神经衰弱，行为错乱。只有上网瞎聊，在QQ群里胡言乱语，释放压力。我妈几次打电话来带我吃饭逛街，发现我的情况不对头，又问不出什么原因，只能多帮我买些衣服化妆品，到处逛逛，让我转移紧张情绪。我变得神经敏感，不愿意见熟人，喜欢躲在网络的虚幻里给自己带来安慰。直到暑假结束，回到校园，熟悉的环境让我渐渐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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