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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放假一个星期,我们为了避开堵车,早早就出门了,还是被塞在高速路上。本来早晨四点出发,三个小时到张家口,结果快十点才到。巴特尔也不着急,反正有两个女人陪着,一路上任玩任摸。有的路段堵得水泄不通,我就盖上件衣服,趴下去给他口,他恨不得再多堵几个小时。
堵车的时候,最麻烦的就是上厕所。男人好办,一个矿泉水瓶子就可以解决。看到有些女的,直接就蹲在路边解决,雪白的屁股在车灯下闪着晃眼的光。没有什么可害羞的,只要脸没被看到。我也想试试,巴特尔坚决不允许,好说歹说,套上宽大的长裙,才准我下车。在众目睽睽之下撒尿,羞涩、新奇而有趣,虽然长裙垂下挡住了一切。
上午到了张家口,直接开车去公司。来上班的员工都好奇地打量着我,他们认识巴特尔,却不知道本姑娘是何方神圣。素梅带着蓬头垢面的我在公司里转了一圈,又给我介绍公司的运营和财务。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我是来度假的吔……直到素梅给了我两盒名片,我的头衔很吓人:XX鹿业有限公司财务总监,XX医药保健品进出口有限公司财务经理。我吓着了,不敢接,无功不受禄的道理从小就知道。巴特尔才不管这些,抓起名片塞到我的包里,拉着我出门吃饭去。
张家口的房子是复式公寓,上下两层,已经在楼上给我收拾好了房间。好累呀!洗了澡,倒头便睡,直到吃晚饭时,素梅来叫我。晚饭后,保姆整理过厨房就回家了。巴特尔约朋友聚会,出门泡吧,只有我和素梅在家。家里空荡荡的,我住惯了宿舍,感到有些冷清。我跑去素梅的主卧,和她一起挤在床上,各自抱着电脑上网。我以为素梅还在处理公司业务,就凑过去看一眼,没想到那是体检报告和医生建议:不孕症诊断并建议最新的试管婴儿技术。我立刻感到不合适,想退后也来不及了。素梅倒是不介意,向我诉说了许多委屈。
他们两人在一起十多年了,日日播种,月月开花,始终没个结果。刚开始还不以为意,时间长了,周围的闲言碎语就多了起来;家里的长辈明里暗里的催促,也给了不少压力。各种偏方、食疗、锻炼、体位都试了个遍,仍旧不得其门而入。到医院检查,巴特尔精子完全没问题;素梅身体也没问题。三次人工授精,二次试管婴儿都不成功。医生最后的诊断是素梅的卵子发育不成熟,所以受精卵无法着床成胎。
剩下只有接受捐卵这一条路了。
当时国内的捐卵管理非常混乱,卵子来源不是很规范,一般都要求捐献者五官端正,身体健康,本科以上学历。为了挣钱,有些人就造假了……身体检查报告,基因检测,遗传病,家族病史,学历,年龄等等。
素梅说着说着眼就红了,声音也带上哭腔。我心疼坏了,脱口而出:“我这样可以给你捐卵吗?”素梅搂着我,告诉我捐卵不是随便的事,有可能发生并发症、后遗症;而且催卵药物也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的不良影响。我听着不服气,医学技术一定是有相当的把握,才能够推广临床应用。我们上网查资料,商量了很久,还是认为有必要尽快做试管婴儿,因为素梅已经不年轻了。
巴特尔醉得回不了家,他朋友打电话来,要素梅去接。我披了件外套,也跟去凑热闹。一帮狐朋狗友和素梅熟不拘礼,嘻嘻哈哈的,一口一个大嫂,帮着把巴特尔扶出酒吧,看到我站在车门旁边,更是借酒装疯,胡言乱语。我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和素梅一起把巴特尔扯上车,赶紧离开那群酒鬼。巴特尔满身酒气,臭气熏天,瘫在后座上嘟哝着醉话,手还不老实,伸到我怀里乱摸。我坐在旁边扶着,看着自己男人喝醉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蒙古人喝酒真的是不要命,喝瘫为止。我们两个费劲地把他弄回家,扔在沙发上睡着,实在没力气把他带上楼去。
我躺在素梅身边,聊着闲话,抱怨巴特尔的酒臭,慢慢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床的晃动闹醒。暗蒙蒙的房间里,两个模糊的身影搂在一起,低声地喘息,隐约看到素梅的两腿高高的举着。我躺着装睡,偷偷看他们两个热火朝天地折腾,自己心里也痒痒的,下面慢慢就湿了,忍不住夹紧双腿,轻轻地扭动屁股。巴特尔注意到我的动作,停下动作,转身掀开我的被子,撩起睡裙,粗鲁地扒下内裤,摸了一下,腿间已是一片湿滑。他毫不客气地压上来,就要往里冲。我本能地闪避,不想让他乱来。他的阴茎刚从素梅那里边拔出来,沾满了她的液体,擦都没擦,就要进入我的身体。我接受不了,感觉很不好。我挣扎着想躲开,却被他把住两条腿;素梅正做到半途,看到巴特尔突然转移目标,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也靠过身子来,搂住我,温软的胸乳贴着我的脸颊,轻柔地托住我的乳房。满满的爱意消除了心里的隔阂,我放松心情,反手抱住素梅,侧过身子,把头埋在她怀里。巴特尔才不介意我们女人之间的小动作,见我侧身躺着,就让我抬起右腿,跨跪在左腿上,对准了地方,稳稳地插进来,卖力地进进出出。
这种侧身的体位有些别扭,左腿压着痠,右腿抬着累,腰斜着不得劲,手悬着没着落。我叫巴特尔停一下,让素梅躺下,自己慢慢地放下腿,抬起屁股,改成趴卧的姿式,翻身到素梅上面。巴特尔舍不得离开我的身体,依然插在里面,配合我的动作,改换位置,阴茎在我的阴道里旋转九十度,对着撅起的屁股继续用勁。我的胸乳垂下,随着抽插的动作,在素梅的胸前晃动,乳头在滑嫩的肌肤上划过,越来越硬。素梅往下移了移身子,右手搂住我,轻抚后背;张口含住左乳,用舌头舔着;左手搓弄右乳。我闭上眼睛,享受前后同时抚爱的乐趣,陶醉其中。
素梅并没有到此为止。她又把右手伸到下面,撩拨我的阴蒂。女生的肌肤更细腻,手指更轻柔地揉压娇嫩的阴蒂,和粗鲁的男人动作比起来,感觉大不一样。
巴特尔粗硬的阳具狠狠地怼着,素梅纤柔的手指缓缓地揉搓。充血的阴蒂极其敏感,快感不断涌上心头,胯间阵阵收缩,从下腹到大腿的肌肉都绷紧了。我屏住呼吸,尽量撑住自己,不要瘫倒。多重刺激下,我全身微微颤抖,沉浸在澎湃激荡的高潮中,迷失了对外界的感知,只能集中全身的力量顶住沉重的撞击。不知道有过几次高潮,或者只是一个高潮持续不断,巴将尔终于满足地释放出来。失去这强力的支撑,我一下子就瘫在了素梅身上,像是濒死的鱼,只会张嘴,连挣扎的气力都没有。
素梅起身,想扶我躺着舒服点。我只能无力地摇摇头,带着哭腔,弱弱地恳求说:不要,不要踫我。我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透着敏感,稍稍一点触摸都是难以忍受的剌激。只好瘫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让高潮的余韵缓缓退去。素梅起床开了灯,看看床上的我,心里还是有些醋意,忍不住吐槽巴特尔:怎么不见你使那么大劲儿肏我呢?这么多年了,都没享过这福。我说你是不是烦我了?要不我把这位置让给你们得了。我听着好笑,又无力反驳,都是她自己在旁边帮手,才把我搞得爽透了,反过来又吃醋,到哪儿说理去?
后来,素梅告诉我,开灯后看我全身都是晕晕的粉红色,知道我是到顶了,心里羡慕。她还说揉我下面的时候,我一直在嚎,像是猫儿在野地里叫春;她还说我的水直往下淌,弄得她满手都是,都滴到她的肚皮上了;她还说我的身子直抽抽,像是发羊角疯,压都压不住。我羞臊得不行,捂住脸求她不要再说了。
“那你怎么谢我?”素梅问
我连忙说:“帮你早点生几个弟弟”。说完,我自己就觉得不对。
素梅笑了,捧着我的脸用力亲了几口,眼眶却有些发红。
那天下午,工商联有个国庆茶话会,他们夫妻应邀参加。我自己在家美美地睡了一个午觉,起来洗个澡,裸着身子站在镜子前,非常自恋地看个没够。听到外面有动静,我以为素梅他们已经回来,高兴地跑出去,正撞上一对老人家在厅里。他们看到楼上房里突然跑出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孩,顿时张口结舌,楞在当地。我尖叫一声,本能地用两只胳膊护住胸前,缩回卧室。
我坐在床边,小心肝扑扑乱跳,我见过他们全家的照片,想起来他们是巴特尔的父母,平常住在吉林鹿场,怎么会突然来这儿呢?小媳妇第一次见公婆,竟然是一丝不挂,欲哭无泪。想着给素梅打电话求救,又找不到手机。我慌忙中,胡乱套上衣裙,羞惭惭地打开门,走到厅里,给他们泡好茶,然后低着头站在他们面前。
国庆假期,老人家到江南旅游。公司里有人打电话告密,说巴特尔公然带着女孩子回公司,还亲密无间地逛街。两个老人家慌了。知子莫若父母,他们很清楚巴特尔的秉性,如此肆无忌惮倒是没见过,也不知道素梅有没有听到风声。想问,又怕是别人捕风捉影;不问,又估摸着家里会有一场风暴。只好匆匆忙忙从上海赶到张家口,想着居中调和,息事宁人。这时看到我在家里的模样,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老太太握着我的手,拉我坐下,慢慢问着我的情况,拐弯抹角地打听是不是被逼被骗的,听说我是巴特尔的学生,气得大骂儿子斯文败类。没多久,素梅和巴特尔就回来了,看到老头老太太在家里坐着和我说话,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掂量自己的身份,不敢再大大咧咧地坐着,也起身站到素梅身边。
老太太不管不顾开始唠叨巴特尔的不是,怎么听都像是在夸儿子有本事;又责备素梅不言语一声,家里添人进口是喜事,不可以悄无声息的就过去了;又问以后打算,如何安排我的生活。素梅知道老太太的心病,开口就说让我毕业后住家里,准备生孩子。两个老人一听说孙子,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眼里都放出光来,看着年纪轻轻的小媳妇,似乎看到孙子已经在我肚子里,很快就要满地跑了。
晚上一家人在外面订了一个包间。素梅催着我敬茶,改口叫爸妈。我扭扭捏捏的,改不过口,平常在家我都是对素梅叫妈,感觉有点混乱。终于没拗过素梅,红着脸叫了爸妈,收下两个大大的改口红包。他们商议着,毕业后,到老家再办个婚礼,说是不能让我没个名份。于是,老人家继续他们的国庆江南行。我们三人按计划去河北承德。
第二天去承德很不顺利。早晨起来为了化妆和衣着的事情,我们两个女人叽叽喳喳个没完,把巴特尔急得够呛。路上又堵车,到了承德宾馆竟然还要等,因为预订的套间还没收拾好。巴特尔一肚子火直往上拱,我和素梅劝了半天,先到外面的饭店去吃点东西。长假里人潮汹涌,为了争座位,巴特尔和人打架了。对方四个人,两男两女,开始是争先后,然后动手推搡。巴特尔伸手推挡,转身扭胯发力;错眼间,对方两个男的,都被摔到墙跟去了。太帅了……!我“哇”的一声叫出来,两眼紧盯着自己的男人,心里满满的崇拜。
对方两个女的掏出手机要报警,被爬起来的两个男的拦住了。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对方应该也是练过的,他们知道巴特尔下手有分寸,没想伤他们,只是摔了一下而已。饭店的大堂经理赶过来劝和,说尽好话,挤出两张台子,远远地把我们隔开。
我发情了,整个晚上都贴着他,一秒钟也不愿离开,用脸蹭他的肩膀,用胸挤他的胳膊,旁若无人,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是属于这个男人的。
素梅却完全不同,她很生气,板着脸不说话,不是因为我又骚又媚地缠着巴特尔,而是因为打架。巴特尔打小练蒙古摔跤,后来在大学又练过柔道,有一定的水平,街头打架足以应付。素梅就是怕他收不住手,容易出事,从小到大劝了无数次,都没效果。
回到旅馆房间,已经很晚了。我开始犯愁晚上怎么睡,一厅一房的套间,房里一张大床,厅里加了一张床,三个人该怎么安排呢?我有心伴着巴特尔翻云覆雨,又觉得不该让素梅睡加床;三个人都挤大床吧,还担心素梅在气头上。素梅换了衣服,走进卫生间,自顾自去梳洗。我缠着巴特尔要学绝世武功,就是很帅气的摔人那一招。巴特尔好笑又无奈,很快速地迈上半步别住腿,身体轻轻一撞,我就失去重心,摔在沙发上,他甚至连手都没动。我不干了,逼着他装模作样地让我摔了两次,才放过他。
素梅洗完澡出来,没理会我们的打闹,把我赶进卫生间,开始唠叨巴特尔的打架事件。巴特尔早就习惯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素梅拿他没办法,看我洗完澡,就把我拖进卧房,锁上门,让巴特尔一个人在厅里睡。
我们在房里上网、聊天,很晚才睡。听着身边素梅的呼吸渐渐的沉稳悠长,想着晾在厅里的男人,我一点睡意都没有,心里痒痒的,下面也是潮乎乎的。我装着去上厕所,悄悄地下床,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反手把门轻轻关好。巴特尔还没睡,一个人郁闷地坐在沙发上打游戏,见我出来,马上扔了手机,抱着求欢。我靠在沙发上让他狠狠折腾一回,才心满意足地溜回大床睡觉。
早餐是宾馆的自助,小笼包味道很好。我吃了两个,还想再要,又不好意思拿太多,就让巴特尔给我多拿几个。素梅说话了:想吃就光明正大地去拿嘛,何必遮遮掩掩的,又不是不给你吃。我心里有鬼,品着味儿不对,通红了脸,只好装着认真吃饭,掩饰自己的尴尬。
假期的避暑山庄人山人海,四面云山简直成了四面人山,只能随着人流缓缓走动。每个女厕所前都排着不见首尾的长龙。我和素梅急得不行,就是找不到地方。巴特尔把我们带到一片较僻静松树林里,让我们自便,他在外头帮我们望风。我们抓紧时间找个草丛后面蹲下,让自己痛痛快快地放松下来。我要拿纸擦下面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蹲在对面的素梅下身光溜溜的,没有一点黑色。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为什么她和我们不一样呢?小时候,我妈会带我到厂里的大澡堂洗澡;大学里也是公共澡堂,见惯了阿姨大姐们腹下的一丛乌黑,直到自己长大了,下身也有了一绺。在我的印象中只有小女孩才是不长毛的,大人的下身应该都是黑蓬蓬的。疑惑伴随我一整天,我很好奇,眼光总是往素梅的下身瞟。
晚上睡前,我亲昵地和素梅靠在一起,手伸到她的睡衣里捏着乳头,心里想着下午看到的画面,就悄悄地往睡裤下面摸去。素梅猛然夹紧双腿,不让我再往下伸手,还想要推开我。我哼哼唧唧扭着身子撒娇,一定要摸摸。她前两天就配合巴特尔,把我摸瘫了,现在却不让我踫,太不公平嘛。素梅拗不过我,看了看旁边的巴特尔,还沉迷在电脑中,放松两腿,让我的手能放进去。我靠在素梅怀里,手从阴阜往下,却被沙发挡住了。我又开始撒娇。素梅用力捏了一下我的胸,以示不满,然后身子向下移了移,稍稍抬起两腿,半躺在沙发,让我可以很方便地探到她的下身。
我的手在腿间轻轻摩挲。从阴阜,抚过大阴唇,直到会阴,全是光滑柔嫩的肌肤,没有一根阴毛。软软的大阴唇贴在掌心,中指划过缝隙能感受到两片薄薄的小阴唇略微有些发潮。我抑制不住自己强烈的好奇心,想扯下她的睡裤和内裤,仔细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我曾经自慰抚摸自己,也曾爱抚娟的下身,毛茸茸的触感完全不同于这种光洁柔滑。
素梅配合我的动作,抬起屁股让我能方便地脱下她的内裤。我起来跪到她的身前,仔细端详:白白的大腿根连着厚厚的大阴唇,微微鼓起,略显淡淡的褐色;中间嫣红的细缝里可以看到露出一点点小阴唇;基本上没有阴毛,只是阴阜上有些稀疏的灰黑色,和十几岁的小男生唇边的绒毛一样,只有两三根黑毛蜷曲着,告诉我她还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我很惊讶!我只是在初中上生理卫生课后,回家用镜子查看自己的下面,看过这种稚嫩的形态,随着年纪渐长,毛发丛生,早已不是少女模样。我傻呆呆地望着她的腿间,突然想到应该做些什么。我低下头,把脸贴在她的腿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难闻,沭浴液的香氛夹杂着淡淡骚气。我回想着自己下面被撩拨的情景,亲了几下,学着吸住阴唇,用舌头舔拨小豆豆,在阴唇间划动。不久就听到素梅轻轻的喘息,身子开始扭动,我的下巴也沾上了许多湿滑。我知道她很享受我的爱抚。
我和素梅的亲昵动作早就引起巴特尔的注意。他有些诧异,静静地在旁边看着,不愿打搅,也许他没有见过两个女人之间的亲密,也许只是没想到这事情会发生在他家里。无论如何,我和素梅亲密无间,最幸福的人肯定就是他自己。他看到素梅的反应越来越大,他的欲望也跟着高涨起来,忍不住走过来,移开沙发前的茶几,拍拍屁股让我撅起来,撩起睡裙,把小内裤褪到膝弯,硬硬的阴茎顶在后面,想要怼进来。可是他找错人了。我的注意力都放在素梅身上,尽可能温柔地刺激她,让她快活,自己还没有进入状况,下面很干,没有什么分泌。巴特尔试了几下,没法插进来,干脆把我推开,抱着素梅在沙发上猛冲猛干。素梅被我舔得兴奋,冷不防被他这么一捅,啊的叫了一声,闭着眼软在沙发上。我看他们干得欢实,饶有兴趣地蹲在后面,看着阴茎插在阴道里进进出出,许多的白色的粘液沾在阴茎上带出,汇积在会阴周围。素梅的呻吟愈加 婉转悠扬。一股股鸡蛋清一样的液体冒出来,顺着会阴淌过肛门,滴到了沙发上,一股接着一股。阴囊打在素梅屁股上,啪啪作响,竟然溅起几滴水花。我靠上去,让他每次抽插时屁股都会撞在我的胸乳上,顺手从后面捞住湿湿的阴囊,温柔地搓捏他的睾丸。勇悍如巴特尔,也经不起两面夹攻,很快就俯首就擒。他还不甘心,又勉强插了几下,才软软地滑出来。
素梅张着腿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沙发边已经湿了一滩,从阴唇间又淌出许多滑腻。我看她那下边一塌糊涂,就到卫生间拧了一块热毛巾,仔细地帮她擦干净。刚被肏过的下阴皮肤有点肿胀,泛着晕红,粉粉的,十分动人。我看着眼热心妒,转身到巴特尔身边,扶着阴茎又吸又舔,想让他重整旗鼓。可能是那几天他做的太多了,终于没有硬起来来。这是没办法的事,只好等明天了。
素梅是真正的白虎,不是脱毛或者剃毛,医生给的诊断是幼稚型外阴并发卵巢发育不全。没有阴毛的好处是下面的气味比较淡。我们尿尿的时候会把阴毛打湿,即使擦干,也会有些残余,再加上白带、出汗,有时还有一些精液,特别是在夏天,累积起来的气味是很可怕的。
国庆的假期里,我们三人没羞没臊的生活在一起。素梅总是在巴特尔怼我的时候,帮一把手,让我能够痛痛快快地冲顶。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我就负责把素梅的情欲撩起来。我在这方面需求大,水来得又快又多,一般亲亲抱抱之后,捏捏乳头摸摸阴蒂,下面就很湿了,可以很顺利地插进来。如果我心里很想要,想着想着就会湿,根本不用前戏刺激。常常是我亲着素梅的下面,她还没完全进入状态,我都已经忍不住要巴特尔先把我收拾一番。所以素梅老说我贪吃,爱截胡,不懂得心疼自家男人。
素梅比较像娟,喜欢轻柔的抚爱,慢慢地撩起欲望,被动接受性爱。巴特尔品性粗豪,勇猛有余,细腻不足,肏起来风风火火,前戏的功夫就不大用心。遇到我这样水来得快的,自然可以顺利地长驱直入;和素梅在一起,往往还没湿透,就奋勇而进。素梅心疼自己男人,涩也好湿也好,向来尽力配合,自己的需求也就顾不得了。巴特尔要的多,素梅供不上,在外面的风流债越来越多。素梅也想开了,与其说让他在外面不干不净,还不如在家里给他再要一个女人,既能让他发泄,也能生儿育女,在家族里又落个贤惠的名声。她没想到我来了以后,三个人能够在一起厮混,性爱更加融洽。
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我们从外八庙回到宾馆,一身土一身汗。素梅受不了这种邋遢的感觉,先去洗澡。我和巴特尔坐在沙发上休息,闲着无聊就发骚,伸手撩起他的汗衫,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掏出温热的阴茎。汗津津的阴茎软软的趴着,还没硬起来,我握着它,轻轻把玩。巴特尔挺了挺下身,示意我给他口一下。我嫌脏,噘了噘嘴,还是顺从地俯下身子,想把阴茎含到嘴里,一股强烈的尿骚汗酸味扑鼻而来。那个部位闷了一天,都溲了。我连忙侧头起身避开,用头发捂住口鼻,骂他是臭男人,脏男人。巴特尔嘿嘿笑着说:你还不是一样,反手摁住我,在我腿间摸了几下,逼着我闻自己下阴的气味。我笑着躲着骂着,和他在沙发上闹成一团。
好不容易躲开他的逼迫,我站起来,斜眼看看巴特尔,把衣裙脱了,顺手甩到巴特尔身上,嘻笑着跑进卫生间,躲到素梅身边告状。素梅正在洗头,睁不开眼,被我一把抱住,向胸前摸去。我嘴里嚷嚷着摸咂,手也不闲着,东抓一把,西掏几下。素梅笑得花枝乱颤,直骂我疯闺女。我们俩边洗边闹,巴特尔在外面听着热闹,也脱了衣服挤进卫生间,在花洒下一阵乱冲。我们没理他。素梅在浴缸沿上铺了浴巾坐下,抬手擦着头发,让我给她搓背。巴特尔在旁边动手动脚,上摸下摸,自得其乐。我偷眼看去,阴茎已经颤悠悠地抬起头来,就借口搓不到屁股下面,要素梅站起来。素梅毫无防备,顺从地站起来,为了能站稳一点,还弯腰扶住浴缸边缘,屁股自然地高高翘起。巴特尔一看这姿式,兴奋不已,靠上前去,两手把住腰间,硬硬的阴茎顶在阴道口。素梅一惊,想直起身来,被我从一旁搂住,用胸乳堵了口鼻。巴特尔已经恶狠狠的捅进去,前前后后大动作抽插,啪啪直响。素梅被撞得摇摇晃晃,在我怀里呜呜直叫,不得不抱住我的腰,才能维持平衡。我一只手搂着素梅,一只手伸到下面捻捏她的乳头,探头看着粗粗的阴茎在她那里进出,感到自己下面也沁出许多湿润。
素梅撑不住巴特尔的撞击,两腿发软,身子渐渐向下坠。我力气小,扶不住她的身体,只能任她坐到地上。巴特尔无奈地看着自己的阴茎滑出,孤伶伶地挺立在空中,伸手来拉我。我白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拉起素梅,帮她冲干净、擦干。
我扶着素梅走出卫生间,到床边坐下。素梅闭眼坐着,微微喘息,显得格外娇弱。我看着有点心虚,扯过枕头给她垫上,让她斜靠在床头休息。回头看看,巴特尔跟在后面,一脸忧色,阴茎垂头丧气的吊在腿间。我这时已经没有什么心情再闹了,但是想到巴特尔一阵兴奋,却没射出来,肯定憋着难受,还是勉强躺到床上,抬高两腿,让他上来。我已经过了兴奋点,下面没有什么分泌,阴唇里外都很干涩。半软不硬的阴茎在外头蹭来蹭去,也没个起色,好久都插不进来。见他着急的样子,我有点同情,起身把阴茎含到嘴里,右手托着阴囊按摩睾丸,左手伸到腿间搔刮会阴。巴特尔舒服了,站在床上不动,享受我的服侍,渐渐霸气重现。
感觉勃起力道够了,我把嘴里唾液都留在龟头上,转身高高撅起屁股,让阴茎借着唾液的润滑,缓缓地捅进来,停了一下,开始抽动。素梅就躺在面前,我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分开她的腿,轻轻地吻了几下。素梅哼了一声,没反对,移了移身子,让自己躺着更舒服些。我知道她没事了,就低头用鼻子拱她的阴蒂,用舌头舔她的缝隙。巴特尔在后面看着我撩素梅,慢慢地抽插。我只要伸出舌头,借着他的撞击,就可以一下一下探进素梅的阴道口。虽然进得不深,可是每次进去都会听到素梅发出奇特的呻吟。这种动作太累人,脖子很快就酸了。只有让素梅抬起两腿,用手把腿抱在胸间,使阴部高高向上,我才能比较方便地挑逗。
巴特尔不再是单纯的肏我,肏的同时用手指在肛门周围摸索,慢慢地挤进肛门。肛门很干涩,只能进来一点点,弄得我很不舒服。巴特尔停了下来,拨屌下床,去翻我们女生的包包。我没管他,继续撩拨素梅。我就不信离开女人,他还能活得下去。
果然,他很快就回到床上,不是继续肏我,而是把什么东西滴在我的后面,顺着会阴、阴唇流下来,滴到床上。我感到凉凉的液体流过,好奇地伸手摸了点来闻,香香的,油油的⋯⋯是我的卸妆油。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他已经重新侵入我的身体,手指也借着润滑,深深地插到肛门里。那么粗,应该是大拇指吧。后面传来强烈的便意,我本能地收缩肛门,要把手指排出去。收缩肛门也带动阴道肌肉收缩,一夹一夹的,把他激动坏了,撞得我都快撑不住,差点趴下。
男人永远贪心不足,正经的阴道任他玩弄还不够,又打鬼主意想玩后面。当他的手指从肛门里抽出时,我心里一阵轻松,随即就发现阴茎顶到肛门上,马上就紧张起来。在那之前,我没试过肛交,不知道有多疼,就没反对,趴在床上任他乱来。龟头顶在肛门上,一点一点往里挤,后面很紧,他又滴了一些卸妆油,感到自己的肛门慢慢被撑开。龟头只进来一点点,或许根本没进来,我就已经受不了了。肛门撑开后完全不能够承受阴茎的尺寸,括约肌火辣辣的绷紧,感觉马上就要撕裂开来。他又用力往里挤了挤,疼得我声声惨叫,眼泪哗哗的流。好痛苦啊,后面肯定裂了,我疼得话都说不出来,趴在床上直哆嗦。素梅听到我尖声惨叫,吓了一跳,赶忙坐起来看,发现巴特尔的阴茎顶在我的肛门口,仍不死心,还想更进一步,气得大骂他黑心。这是自己的女人,怎么可以这样折腾?!素梅把他赶出去,让我趴着,帮我检查。肛门口上有两个裂口,流着血。她又把手指伸進來试了试,不疼,估计没什么事。我趴在素梅怀里,哭得好伤心,抽抽噎噎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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